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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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紅葉舀了一勺白色的湯菜放到口中。
奶油燉菜的味道其實並不油膩，蔬菜和雞肉入口之後帶著淡淡的奶香化開，給了人一種既清爽又溫暖的感覺，讓清水紅葉仿佛回到了當年還在父母身邊的時候。
從紅葉到織田信長再到清水紅葉，最令她記憶深刻的反而是還沒有得到這些名字之前，那段雖然有一些顛簸，但是格外溫馨的日子。
料理有時候就是有這樣子不可思議的力量，讓她忍不住向在整理餐具的安室透那邊看了一眼，後者也察覺到了她的視線，就禮貌的向這邊點了點頭。
清水紅葉能夠看清安室透唇邊噙著的笑意。
他看上去就如同一名彬彬有禮的紳士，但是從本質上來講，清水紅葉認為他和沖矢昴是同一類的人。
人的手中一旦沾染過鮮血，不論他曾今或者是以後如何，身上總會多出幾分常人所沒有的血腥味。
這種味道或許很淡，旁人根本聞不出來，可清水紅葉並非是一般人，所以只要見到了，她就能夠一眼看出來。
不過，她不會刻意去點破就是。
清水紅葉和毛利蘭在波洛咖啡廳一直坐到了十點多，才結了賬和她一起走上了位於樓上的毛利偵探事務所更上一層的毛利家。
“家裏有點亂，希望你不要介意。”
“沒事。”
清水紅葉打量著屋子裏面的擺設，和她所熟知的日式風格還有工藤新一家的西式不同，房屋的面積不大，看上去不怎麽寬敞，卻有一種莫名的溫馨感。
她坐在了客廳的矮桌之前，毛利蘭端了兩杯茶過來，就在這邊聊起了天。
“說起來，柯南君怎麽會住在你家呢？”
“這個呀……”
毛利蘭回想了起來，笑道：“我那天本來是去找新一的，不過在他家碰到了柯南。阿笠博士說是遠房親戚拜托我照顧他，所以我就把柯南給帶回來了。”
這是挺奇怪的理由。
清水紅葉好奇地眨了眨眼：“阿笠博士又是誰呀？”
“阿笠博士是新一爸爸的朋友，就住在新一家隔壁……”
話匣子打開了以後，清水紅葉就和毛利蘭聊了很多。
盡管都是關於一些日常的瑣事，不過這個女孩子明顯是要比江戶川柯南、沖矢昴還有安室透好套話得多。
她從毛利蘭的口中得知了不少的事情，也使得在她的心中，江戶川柯南的身份上面多出了層層的迷霧。
他明明是一個小孩子的身體，靈魂卻接近了成人，直覺告訴清水紅葉，江戶川柯南和那個叫做工藤新一的少年是有所關聯的。
這兩個也許是一個人，只是她目前還沒有什麽證據，也沒有在江戶川柯南的身上發現有任何奇怪的力量。
如果江戶川柯南真的就是工藤新一，那麽他不受到任何力量的幹擾而變小的這件事情，就讓清水紅葉非常的感興趣了。
而讓她感興趣的話，可不是什麽好事……
清水紅葉喝了一口茶，掩去了唇邊若有若無的笑意。
——
她一直在毛利家呆到中午，和毛利蘭一起吃過了午餐。
和沖矢昴還有安室透的手藝不同，女孩子做出來的菜有一種平淡而溫柔的感覺。
“小蘭，你今後會是一名好妻子。”
毛利蘭像是想到了什麽，面上忽然一燙：“哪、哪有……”
“是想到了那個叫做新一的人嗎？”清水紅葉單手托著下巴，偏頭微微一笑：“他是一個怎麽樣的人？”
“他是……”
毛利蘭的話剛到嘴邊，又想起了先前江戶川柯南所說的，讓她不要在沖矢昴和清水紅葉的面前說太多的工藤新一的事情，就閉了嘴，重新張開已經是一個總結：“一個沈浸於推理之中的笨蛋。”
清水紅葉聞言挑眉，看到她這個反應，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她從榻榻米上站了起來，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裙擺：“我也不打擾你了。”
“紅葉，你要走了嗎？”
“嗯。雖然沒有見到毛利先生有一點遺憾，但是我也應該要回去了。”
毛利蘭見此，沒有過多的挽留，就同樣起身將她送到了樓下。
清水紅葉向她告別，不過並沒有順著過來的原路返回。
她打算到這附近逛逛，熟悉熟悉這個地方的路線，不然每次都用手機導航，也不是什麽好的辦法。
清水紅葉就當自己是在散步，繞著諾大一個米花町走了很久，把附近的線路和地方認得差不多，直到走得有點累了，才就近找了一個街邊公園坐下來休息。
她坐在長椅上聽著在不遠處沙地裏玩耍的孩子們的歡笑聲，最終是閉上了眼睛。
午後的陽光金黃，由上至下撒在了她的身上，伴上了身後盛開的鮮花，就如同是一副寧靜的畫，讓人不忍心去打擾。
不二周助到這裏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子的一幅畫面，便端起了掛在胸前的相機，按下快門將這一幕記錄了下來。
他距離得比較遠，而且快門的聲音不大，卻在拍下來的那一瞬間，從鏡頭之中看到了那雙睜開來的清冷的眸。
不二周助沒有被抓包的尷尬，反而是向大大方方的向她走了過去。
“好久不見，清水。”
“……”
清水紅葉打量了他一會，才緩緩開口：“我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沒有關系。”
不二周助含著笑意，向她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那麽我們就重新認識一下吧。”
“我是不二周助，曾經和你是同班同學。”
“清水紅葉。”
她握住了對方的手，不過很快就收了回來，放在膝上：“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和我講一講以前的事情嗎？”
“如果是我知道的事情的話。”
不二周助坐到了她的身邊，保持了一個肩的距離：“清水想知道一些什麽？”
“原來的我是什麽樣的人？”
清水紅葉不想再發生先前的那種尷尬，所以還是決定了解一下原身的事情：“人際關系又是怎麽樣的？”
“這個呀……”
不二周助回憶了起來：“清水從高一的時候開始話就不多，在班裏是一個非常安靜又很好相處的人。不過如果要說人際的話……”
他低眸，看著清水紅葉的臉：“清水你看上去和大家都很要好，但實際上又游離在眾人之外，從來沒有和別的人走得近，只是保持在平常的社交範圍而已。”
也就是沒有其他的感情瓜葛了。
這一點認知讓清水紅葉稍微滿意了一些，因為對她來說，最麻煩的就是感情債。
不過……
“不二君，你似乎很了解我。”
“也不算吧，只是剛好和你鄰座了一年，所以接觸得就多一些。”
不二周助把剛才拍的照片調出來，然後將相機交到她的手裏：“看一看拍得怎麽樣？”
屏幕上赫然就是清水紅葉剛才倚在長椅上閉目養神的模樣，融合了景物，構圖給人的感覺非常舒服。
“拍得很好。”
“我想用它參加下個月的攝影大賽。”他向清水紅葉征求著意見：“可以嗎，清水？”
“就當做是你今天跟我說這些的報酬吧。”
她把相機遞了回去，說出來的話讓不二周助笑了起來：“你變了很多。”
“不二君，人都是會變的。”
清水紅葉壓低了聲音，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意味，讓不二周助短暫的失神。
她忽然笑了起來，如同花一般的絢爛，就地站起了身：“有人來接我了，我就先走了。”
說完，也不等不二周助回答，便踏著陽光的道路向站在那邊的青年走了過去。
“姬君。”
一期一振掃了一眼依舊坐在那裏的不二周助，微微地彎下腰向她伸出右手：“我來接您回去了。”
“走吧。”清水紅葉頷首，將手交到了他的手心裏。
兩個人在一個偏僻的地方利用時空轉換裝置回到了本丸，她也把手從一期一振的手中抽了出來。
“今天本丸裏面如何？”
“一切如常。”
一期一振簡單的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告知了清水紅葉，其中也包括了委婉轉述狐之助拜托他告訴對方，希望能夠早日恢覆本丸出陣與遠征的工作的話語。
清水紅葉聽完冷哼了一聲，並沒有做任何的回答：“讓義元左文字來見我。”
“是……我馬上就去辦。”
一期一振向她行了一個禮，就轉身往左文字一家的住處走去。
清水紅葉來到了已經被重新整修過的辦公室，從書架上面隨手抽下了一本書，坐在沙發上翻看起來。
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眉宇間的不耐就多了幾分。
“主公！”
得知了她回到本丸的消息，不動行光就迅速地趕了過來，肩上的披風隨著走動而飛舞，整個人看上去清清爽爽，完全沒有了初見時候的醉意。
清水紅葉滿意地頷首：“不動，到我身邊來。”
“是！”
不動行光自然是不反對與她親近了，所以很快就來到了清水紅葉的身邊。
“我不會再逃避，更不會再重覆悲傷的過去。”
他蹲跪下來，將自己的本體從腰間摘了下來，雙手奉到清水紅葉的面前：“如今我已經回到了你的身邊，會好好的守護著你！”
她看著對方堅定的眼神，伸手將他獻上的刀拿了起來。
“那麽就一直履行你的承諾，直到身隕之日。”
“是！”不動行光用力地點頭。
宗三左文字這個時候也到了，剛好聽到了他們最後的對話，站在門邊好一會才走進來。
“……您還真的是一個可怕的人。”
清水紅葉擡眸，沒有讓他坐下：“你還想讓我等多久？”
“您給了我選擇權……”
宗三左文字看了已經被收服的不動行光一眼，又斂下了眼眸：“把籠中鳥放出去的選擇，您是認真的嗎？”
“我不需要有二心的刀。”
清水紅葉那天的話語，就如同是魔咒一般的在他的耳邊回響著：“是被我所使用，還是繼續被當做是無用的象征，一切隨你！”
“……您得到了我，我已經完全染上您的味道了。”
他低嘆了一口氣，與不動行光做出了同樣的動作。
“魔王，我終究是逃不脫您的掌心……”
“所以……就讓我永遠伴隨著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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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油燉菜的味道其實並不油膩，蔬菜和雞肉入口之後帶著淡淡的奶香化開，給了人一種既清爽又溫暖的感覺，讓清水紅葉仿佛回到了當年還在父母身邊的時候。
從紅葉到織田信長再到清水紅葉，最令她記憶深刻的反而是還沒有得到這些名字之前，那段雖然有一些顛簸，但是格外溫馨的日子。
料理有時候就是有這樣子不可思議的力量，讓她忍不住向在整理餐具的安室透那邊看了一眼，後者也察覺到了她的視線，就禮貌的向這邊點了點頭。
清水紅葉能夠看清安室透唇邊噙著的笑意。
他看上去就如同一名彬彬有禮的紳士，但是從本質上來講，清水紅葉認為他和沖矢昴是同一類的人。
人的手中一旦沾染過鮮血，不論他曾今或者是以後如何，身上總會多出幾分常人所沒有的血腥味。
這種味道或許很淡，旁人根本聞不出來，可清水紅葉並非是一般人，所以只要見到了，她就能夠一眼看出來。
不過，她不會刻意去點破就是。
清水紅葉和毛利蘭在波洛咖啡廳一直坐到了十點多，才結了賬和她一起走上了位於樓上的毛利偵探事務所更上一層的毛利家。
“家裏有點亂，希望你不要介意。”
“沒事。”
清水紅葉打量著屋子裏面的擺設，和她所熟知的日式風格還有工藤新一家的西式不同，房屋的面積不大，看上去不怎麽寬敞，卻有一種莫名的溫馨感。
她坐在了客廳的矮桌之前，毛利蘭端了兩杯茶過來，就在這邊聊起了天。
“說起來，柯南君怎麽會住在你家呢？”
“這個呀……”
毛利蘭回想了起來，笑道：“我那天本來是去找新一的，不過在他家碰到了柯南。阿笠博士說是遠房親戚拜托我照顧他，所以我就把柯南給帶回來了。”
這是挺奇怪的理由。
清水紅葉好奇地眨了眨眼：“阿笠博士又是誰呀？”
“阿笠博士是新一爸爸的朋友，就住在新一家隔壁……”
話匣子打開了以後，清水紅葉就和毛利蘭聊了很多。
盡管都是關於一些日常的瑣事，不過這個女孩子明顯是要比江戶川柯南、沖矢昴還有安室透好套話得多。
她從毛利蘭的口中得知了不少的事情，也使得在她的心中，江戶川柯南的身份上面多出了層層的迷霧。
他明明是一個小孩子的身體，靈魂卻接近了成人，直覺告訴清水紅葉，江戶川柯南和那個叫做工藤新一的少年是有所關聯的。
這兩個也許是一個人，只是她目前還沒有什麽證據，也沒有在江戶川柯南的身上發現有任何奇怪的力量。
如果江戶川柯南真的就是工藤新一，那麽他不受到任何力量的幹擾而變小的這件事情，就讓清水紅葉非常的感興趣了。
而讓她感興趣的話，可不是什麽好事……
清水紅葉喝了一口茶，掩去了唇邊若有若無的笑意。
——
她一直在毛利家呆到中午，和毛利蘭一起吃過了午餐。
和沖矢昴還有安室透的手藝不同，女孩子做出來的菜有一種平淡而溫柔的感覺。
“小蘭，你今後會是一名好妻子。”
毛利蘭像是想到了什麽，面上忽然一燙：“哪、哪有……”
“是想到了那個叫做新一的人嗎？”清水紅葉單手托著下巴，偏頭微微一笑：“他是一個怎麽樣的人？”
“他是……”
毛利蘭的話剛到嘴邊，又想起了先前江戶川柯南所說的，讓她不要在沖矢昴和清水紅葉的面前說太多的工藤新一的事情，就閉了嘴，重新張開已經是一個總結：“一個沈浸於推理之中的笨蛋。”
清水紅葉聞言挑眉，看到她這個反應，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她從榻榻米上站了起來，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裙擺：“我也不打擾你了。”
“紅葉，你要走了嗎？”
“嗯。雖然沒有見到毛利先生有一點遺憾，但是我也應該要回去了。”
毛利蘭見此，沒有過多的挽留，就同樣起身將她送到了樓下。
清水紅葉向她告別，不過並沒有順著過來的原路返回。
她打算到這附近逛逛，熟悉熟悉這個地方的路線，不然每次都用手機導航，也不是什麽好的辦法。
清水紅葉就當自己是在散步，繞著諾大一個米花町走了很久，把附近的線路和地方認得差不多，直到走得有點累了，才就近找了一個街邊公園坐下來休息。
她坐在長椅上聽著在不遠處沙地裏玩耍的孩子們的歡笑聲，最終是閉上了眼睛。
午後的陽光金黃，由上至下撒在了她的身上，伴上了身後盛開的鮮花，就如同是一副寧靜的畫，讓人不忍心去打擾。
不二周助到這裏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子的一幅畫面，便端起了掛在胸前的相機，按下快門將這一幕記錄了下來。
他距離得比較遠，而且快門的聲音不大，卻在拍下來的那一瞬間，從鏡頭之中看到了那雙睜開來的清冷的眸。
不二周助沒有被抓包的尷尬，反而是向大大方方的向她走了過去。
“好久不見，清水。”
“……”
清水紅葉打量了他一會，才緩緩開口：“我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沒有關系。”
不二周助含著笑意，向她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那麽我們就重新認識一下吧。”
“我是不二周助，曾經和你是同班同學。”
“清水紅葉。”
她握住了對方的手，不過很快就收了回來，放在膝上：“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和我講一講以前的事情嗎？”
“如果是我知道的事情的話。”
不二周助坐到了她的身邊，保持了一個肩的距離：“清水想知道一些什麽？”
“原來的我是什麽樣的人？”
清水紅葉不想再發生先前的那種尷尬，所以還是決定了解一下原身的事情：“人際關系又是怎麽樣的？”
“這個呀……”
不二周助回憶了起來：“清水從高一的時候開始話就不多，在班裏是一個非常安靜又很好相處的人。不過如果要說人際的話……”
他低眸，看著清水紅葉的臉：“清水你看上去和大家都很要好，但實際上又游離在眾人之外，從來沒有和別的人走得近，只是保持在平常的社交範圍而已。”
也就是沒有其他的感情瓜葛了。
這一點認知讓清水紅葉稍微滿意了一些，因為對她來說，最麻煩的就是感情債。
不過……
“不二君，你似乎很了解我。”
“也不算吧，只是剛好和你鄰座了一年，所以接觸得就多一些。”
不二周助把剛才拍的照片調出來，然後將相機交到她的手裏：“看一看拍得怎麽樣？”
屏幕上赫然就是清水紅葉剛才倚在長椅上閉目養神的模樣，融合了景物，構圖給人的感覺非常舒服。
“拍得很好。”
“我想用它參加下個月的攝影大賽。”他向清水紅葉征求著意見：“可以嗎，清水？”
“就當做是你今天跟我說這些的報酬吧。”
她把相機遞了回去，說出來的話讓不二周助笑了起來：“你變了很多。”
“不二君，人都是會變的。”
清水紅葉壓低了聲音，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意味，讓不二周助短暫的失神。
她忽然笑了起來，如同花一般的絢爛，就地站起了身：“有人來接我了，我就先走了。”
說完，也不等不二周助回答，便踏著陽光的道路向站在那邊的青年走了過去。
“姬君。”
一期一振掃了一眼依舊坐在那裏的不二周助，微微地彎下腰向她伸出右手：“我來接您回去了。”
“走吧。”清水紅葉頷首，將手交到了他的手心裏。
兩個人在一個偏僻的地方利用時空轉換裝置回到了本丸，她也把手從一期一振的手中抽了出來。
“今天本丸裏面如何？”
“一切如常。”
一期一振簡單的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告知了清水紅葉，其中也包括了委婉轉述狐之助拜托他告訴對方，希望能夠早日恢覆本丸出陣與遠征的工作的話語。
清水紅葉聽完冷哼了一聲，並沒有做任何的回答：“讓義元左文字來見我。”
“是……我馬上就去辦。”
一期一振向她行了一個禮，就轉身往左文字一家的住處走去。
清水紅葉來到了已經被重新整修過的辦公室，從書架上面隨手抽下了一本書，坐在沙發上翻看起來。
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眉宇間的不耐就多了幾分。
“主公！”
得知了她回到本丸的消息，不動行光就迅速地趕了過來，肩上的披風隨著走動而飛舞，整個人看上去清清爽爽，完全沒有了初見時候的醉意。
清水紅葉滿意地頷首：“不動，到我身邊來。”
“是！”
不動行光自然是不反對與她親近了，所以很快就來到了清水紅葉的身邊。
“我不會再逃避，更不會再重覆悲傷的過去。”
他蹲跪下來，將自己的本體從腰間摘了下來，雙手奉到清水紅葉的面前：“如今我已經回到了你的身邊，會好好的守護著你！”
她看著對方堅定的眼神，伸手將他獻上的刀拿了起來。
“那麽就一直履行你的承諾，直到身隕之日。”
“是！”不動行光用力地點頭。
宗三左文字這個時候也到了，剛好聽到了他們最後的對話，站在門邊好一會才走進來。
“……您還真的是一個可怕的人。”
清水紅葉擡眸，沒有讓他坐下：“你還想讓我等多久？”
“您給了我選擇權……”
宗三左文字看了已經被收服的不動行光一眼，又斂下了眼眸：“把籠中鳥放出去的選擇，您是認真的嗎？”
“我不需要有二心的刀。”
清水紅葉那天的話語，就如同是魔咒一般的在他的耳邊回響著：“是被我所使用，還是繼續被當做是無用的象征，一切隨你！”
“……您得到了我，我已經完全染上您的味道了。”
他低嘆了一口氣，與不動行光做出了同樣的動作。
“魔王，我終究是逃不脫您的掌心……”
“所以……就讓我永遠伴隨著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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