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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考古隊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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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再追問他,他也不肯說了。或者說張起靈也不太清楚這東西是從哪裏來。乞丐大哥多問幾句,張起靈冷冷淡淡,不過也沒人計較。我把乞丐大哥送到門口,他拿著那東西示意我去樓下跟他聊。但對我來說,張起靈就像是隨時會消失的煙火,我生怕一轉身的功夫,他就會消逝不見,哪裏敢跟乞丐大哥下樓?甚至他剛轉過身,我就迫不及待地砰地關門,不肯浪費和張起靈在一起的一分一秒。

我重新笑吟吟地坐回沙發,與張起靈找話題。接下來他出乎我意料地跟我說了一些話。原來那日我離開之後,就如我料想,吳邪和胖子與張起靈共同研究了一下接下來的行程。當然其實是吳邪胖子商量並且決定,從道上的人著手,尋找與張起靈過去有關的事情。吳邪曾經建議過讓張起靈按照短信的地址來找我,但胖子說:“那女人支支吾吾的樣子。我看她未必是不想告訴我們,要是她真不是西沙那個霍玲,那沒準她也是和咱一樣,什麽也不知道。”

吳邪持有不同意見,說即便她真的不知道與真相有關的事,但她是他們目前最近的可以詢問小哥過去的人。多找她了解一些總歸沒有害處。再說就算她圖謀不軌,她還害的了小哥不成?

胖子說吃飯的時候她不說,你現在去問她肯定還是不說。她知道不說和不知道沒區別。搞不好她就是喜歡咱小哥的皮相,想把小哥騙過去。那女人我說不清怎麽回事,反正就是覺得她有點問題。來得莫名其妙,走的也莫名其妙。難不成是玩欲擒故縱?小哥都不記得她了,這套估計也沒用。

張起靈後來問起他們,他是不是真的和我有什麽關系。他們也聊了很多關於我的事情,告訴張起靈他們不清楚我和他曾經有什麽過往,只知道我們認識,並且我在苦追他。“若單論模樣,小哥你艷福不淺。但那女人神經兮兮,很會狐媚,來歷也不明,還是堤防為妙。這邊我們先去小天真說的那人那裏詢問下,回頭我再找找人調查一下那個女人,知根知底有什麽問題對付也方便。”胖子最後說。

吳邪笑道現在的女人都不簡單了,還要處處防備。胖子說:“女人本來就是很可怕的生物,情緒覆雜,腦子裏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這就是我不喜歡那個霍玲的地方。除了相貌沒什麽資本,還跟人學玩手段心計,可惜在胖爺這,道行還不夠。”

當然張起靈並不會詳盡說他們三個是如何討論我,這些言語都是我後面從一些零星的言語中綜合得來。得知胖子對我的印象我很是囧,在我心中男人才是個神奇的物種,腦子裏只有一根筋,幹凈直接又自負,稍微跟他們說點一語雙關的話或者弄點手段,就會讓他們反感至極。看來我和胖子之間隔閡不輕。其實我一直很想討好他,但從前我取悅男人都是靠這一張臉。離開了面孔因素,我竟然不知道該如何與人相處。就好像一個邪惡的人,忽然走到了一群正直的人中間,他的邪惡無處遁行,又不知道該如何行正義之事,處境十分顯眼和尷尬。

後來他們不知從哪裏得知張起靈很久以前曾經在廣西巴乃的一個小村莊居住過。所以他們去了那個地方,在那裏生活了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此行收獲甚多,但經歷也萬分恐怖坎坷,幾乎喪命在那處。好在三人同甘共苦永結同心(。。。),終於得命回來。張起靈和胖子在那次事件中傷情較為嚴重,在醫院處理了傷口,吳邪則去調查另外一件事。

張起靈較為詳細地對我講述了巴乃的事件。他曾經住過的矮樓,古怪的水下建築,石中人。他講述的時候,會看著我的眼睛,觀察我臉上細微的變化。其實關於巴乃的考古,我是知道一些的,黑眼鏡以前對我講過。

在張起靈敘述的過程中,我一直覺得哪裏有點不太對。後來我終於發現,這種奇異的不安感,就來自於張起靈。他並不是一個能言之人,但他現在對我講了不少話,這是我以前沒有經歷過的,好像是另一個他,一個我不認識的張起靈。一種無法抹除的陌生感。還有他看我的眼神,也比上次在北京時多了一些難以言喻的東西。他好像一直在盯著我……

我忽然想起之前那次失憶。他和我住到這個房子裏來,我們在這處偶遇了乞丐大哥,張起靈那時認定他是可以幫助他找回一點關於自身線索的人。所以他早出晚歸去調查自己身份,用我不知道的辦法,詢問了乞丐大哥關於他的事情。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只聽乞丐大哥說起,那時的他完全不是我形容的沈默寡言,而是極善言談。話少,但字字鋒芒畢露,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壓迫力。連見多識廣的乞丐大哥都被他弄得一楞一楞,知道什麽都說了出來。

想到這裏我的心一冷一沈。現在明顯是我們的位置調換,我到了乞丐大哥的位置上。此刻的我對於張起靈來說,是一扇可能了解他世界的窗戶。

所以他獨自來找我。他不記得我們之間的過往,所以對於他來說,我是一個陌生人。他自然用的是應對陌生人的手段。沒有感□□彩的描述,是為了不讓我抓住他言語的重點在哪裏。而這樣他就能時刻觀察到我對他哪一部分言語有反應,他就能從我細微的動作裏了解到我知道些什麽。

我打個寒戰。我心中的他,和他心中的我,是完全不同的。我被愛情蒙蔽了雙眼,愛的也是我記憶中的張起靈。可是那個張起靈失憶了。他的過去被清零。而這個男人本身就是一個極端聰明冷靜的人。他之所以用沈默行走在自己的世界裏,是因為他對現實的世界和人性看得太過清楚。他知道對什麽人,要做什麽事情,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為了這個目的他可以是任何人。我或許應該感謝他以尖銳的詢問面目出現。這已經是他對我最大的慈悲。如果他以另一個面貌出現,告訴我他想起我,因為對我的感情才來到這裏,恐怕他了解過去的目標會更快實現,因為我會迫不及待地想辦法喚起他的回憶,而他並沒有那樣做。

當然,也可能是因為他並不在乎我們之間是否有羅曼史。我和他之間的愛情,對於張起靈來說,有沒有這段記憶都無所謂。他沒有心情去想那些因失憶已經失去意義的兒女情長。他更想知道他的歷史,他是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他在這個世界上,是否還有其他的任務和關聯。或許張家的秘密雖然被從記憶中抹除,卻已經融入血脈,承擔和付出已經成為張起靈的本能,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理智而孤獨地背負起那冥冥中的使命。

每一次失憶都像出世和入世的輪回。時間對於張起靈來說也只是虛無的概念。漸漸這樣理性而心冷。這樣的他,也許根本就沒有奢望過愛情。因為世間女子生命如花,沒有長存的時光和堅定的擔當與他終老。

想到這裏我更加難過,卻也因此振作起來。現在的這樣的鏡頭,也許以後的日子還要長久地持續下去。張起靈就算想起我,將來也還會失憶。還會質疑,還會對我冷漠相待。而我需要做的就是堅持,無論他怎樣對我,就這樣一直忍耐下去,再難過也要理解他並且笑靨如花。只有這樣的女人才能和他堅持下去,而我就要成為她。我已經從隕玉獲得了漫長的生命,我相信我對他的愛情也可以和他的記憶和冰冷抗衡下去。

“…………”我發覺他已經停下講述很久,原因大概在於我走神。我正傻呵呵地和張起靈對視,其實雙目沒有聚焦,臉上一會悲戚一會微笑。等我清醒過來,看著那冰山一樣的臉,也不敢問他講到哪裏了,只好繼續和他對視。

張起靈嘆口氣,大概也發覺我的註意力根本不在他描述的事件,也不再說話。我有點尷尬。其實我倒有太多話想對他講。我想說這個房子是他給我買的,我在用的□□也是他的名字,他給我存的錢。這裏有我們共同生活過的氣息,窗外有我們每天走過的古巷。這是我曾經盼望的煙火。不過我聰明地發覺,現在給他灌輸這些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營養的記憶,純粹會惹他厭煩。所以完全不提感情的事,順其自然才是上選。

另外我已經知曉世間的真相和張家的秘密。所以對於張起靈所描述的事情,對我而言不過是他又一次尋找記憶的過程。我並沒有太在乎他說的話,只是一邊燒水給他添茶一邊說:“我明白你這次回來的目的。別擔心,我會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但是我需要時間,這個時間大約在半個月左右。你可以住在這裏,想做什麽就去做。”

張起靈點點頭。我也相信他絕對有這個耐心。接下來的日子就和之前同張起靈同居的時光大同小異。只是我們之間多了一些陌生感,我也比之前成熟了一些,偶爾還是會和他開些葷笑話玩笑,他也是一如既往的板磚臉。

張起靈經常會出去,沿著這個城市的街道慢慢行走。也許他是在嘗試尋找有關這個城市的記憶。我也逐漸知道我不跟他念叨我們之間的故事是多麽明智的選擇。我不說,自然會有大街小巷的人交頭接耳地研究,巷角那個美人的男人消失了一年多終於回家了。經常來這邊溜達的房東阿姨也會拍著張起靈的肩,熱心地問他這一兩年去做了什麽,巷外的幼兒園都漲價了,為什麽不快點生小孩。

這些可愛的人們說話比我有用的多。雖然張起靈可能記不起跟我有關的一切,但所有人都認為我們曾經以情侶的身份生活在一起,在張起靈的心中,多少會驚起一些波瀾。或許他也會思考,我們是不是真的曾經在一起過。如果是,那麽是因為某一件事,還是因為彼此的感情?

感謝這些看客對我的付出,張起靈對我的態度明顯好了一些。雖然表面上還是冷冷淡淡,但眼神裏偶爾的溫和顯而易見。我甚至能感覺到他有刻意地對我表現他的溫和,可惜這一點他也做得十分別扭,因為他內心裏依舊對我抗拒而防備。我後來才得知他當日並不是直接就過來找我,他已經來到這個城市幾天,暗地裏向附近的人打探關於我的一切,想要了解我是怎樣一個人。可惜周圍的人驚訝地說前不久看到我,後來就沒見了。也不知在不在家。還有人說有一天看到我之後我就沒有再出現,不會是死在房裏了罷。

這個人就是樓下住的一位老奶奶,她大概不知道有一種東西叫做外賣和淘寶。想起我很久沒出門,就嘟囔著可能樓上的丫頭死了。唉,怎麽會這麽晦氣。明年還要把這房子賣掉給兒子買婚房,這樓裏橫死了人,就不好賣了。說著還踉蹌一下,斜著眼睛看看張起靈,看他年紀輕輕風塵仆仆的模樣估計沒什麽錢,最終沒有摔倒在地上。

虧得這位老奶奶提醒,張起靈暫且斷了觀察我的念頭,直接上樓敲門。看到我還活蹦亂跳,多少松了口氣。不過至今他都還會暗中觀察我的一切動作。包括我每次給他倒茶做飯,他都會觀察我有沒有動手腳。晚上我起夜,依舊會看到他在沙發上清醒得發亮的眼睛,牢牢地盯著我,眼神冷酷得好像不屬於人類。

他這種戒備有時也會讓我感覺很不爽。我每天無怨無悔地伺候他,給他做飯洗衣服,盡量無微不至地照顧他。晚上犧牲我的睡眠,一字一句地在本子上整理,從我從精神病院認識他,到現在為止我們之間一點一滴的過往。而他對我還是這般防備而冷落。

所以我的壞心眼又被激發出來。(……)又開始琢磨怎麽能讓我們更進一步。從目前的狀況看,最好的留住他的辦法可能就是上了他,生一個長得像他的孩子。那樣就算他失憶,看到孩子也不得不承認我是他的女人。於是我規矩了幾天,就開始逗引他,給他放*A*~片,穿網購的**情*~趣~@內~衣勾*~引他。

結果當然是失敗,看到*A_片他面不改色心不跳,起身就走。我勾*~引他的時候,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個精神病。後來吳邪有打電話過來。說他要去北京,因為有一個圖紙要出售。我跟他簡單聊了巴乃的事情,一不小心又知道了雲彩那個清新可愛的小姑娘。隨後說到張起靈,免不了談了幾句盜墓。

於是掛斷電話我又有了靈感,穿著我自信只要是男人就無法抗拒我的~xing:*gan感~睡衣,拿著一只獼猴桃,扭著腰和屁股在張起靈眼前晃來晃去,求他給我表演他那奇長的盜墓手指是怎麽煉成。他無論如何也不肯按我說的,把手指*插~進獼猴桃裏,或者說他十分莫名其妙,只想讓我快離他遠一點。後來我幾乎要騎在他身上,強行把獼猴桃用他奇長的食指和中指穿透過去。然後我搖著獼猴桃不停磨蹭他的手指,邪惡地看著他,舔著嘴唇引誘:感覺好麽?獼猴桃裏手指的感覺……就是女人的滋味哦……要不要來試一下?~

張起靈迅速把手指抽了出去,坐起身來把我推到一邊。他用茶幾上的紙巾擦幹凈手,動作裏帶著一種極大的隱忍。我知道我又成功地把他惹毛了。

果然張起靈扭頭盯著我,這些天勉強讓自己對我產生的好感也消失殆盡。我估計他是勉強壓抑著要殺人的沖動,面無表情地問我:“霍玲,你要做什麽?”

“。。。。。。。。”我已經習慣了他這樣,何況我的臉皮已經厚到堪比城墻,倒也不覺得尷尬。可是也不知道該如何為自己解釋。說我想強*bao暴他給他生孩子?這時我又後悔。果然還是急躁了。或許應該等張起靈再多從別人口中誤會一些,再多對我培養一些好感,讓他主動一點,我才有點希望。

張起靈盯了我一會,也嘆口氣沈默下來。其實我能理解他的感受,他沒有辦法判斷我在做什麽。他的記憶中沒有我的片段,估計他也會疑惑我這樣勾yin引他,是不是因為我們以前曾有過親密的關系?但他沒辦法把這話問出來,畢竟他現在對我毫無感情可言。甚至對他來說,故意創造一些好感出來都是困難的事。

一個美好的夜晚被我攪散,誰也睡不著,我就對著茶幾上我點亮的紅燭,談談廣西的考古事件,轉移一下略微迷亂的氣氛。我問他是不是巴乃有個叫雲彩的小女孩,單純可愛,胖子應該會喜歡那個類型。張起靈臉色也略微緩和,說他對那個女孩有印象。

我楞了一下,其實我已經做好了自言自語的準備,都沒想到他會再和我說話。何況他說他對那個雲彩“有印象”,那會是什麽時候的事情?據我聽說雲彩年紀還輕,莫非她也是長生不老的人,張起靈曾經認識她?

“是怎樣一種印象?是兒時玩伴,還是說曾經在哪裏見過?”我迫不及待地問。

張起靈卻搖頭道:“我對她這個人,沒有什麽感覺。但是她對我唱過一首曲子,那個曲調我很熟悉,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

我說:“你在那裏住過,可能她唱的是民謠。或許是她在向你表白,以前也曾經有姑娘這樣唱歌表白過,所以你有印象。”

張起靈淡淡地說:“她唱歌的地方有一個湖。記不清什麽時候,也是那樣的湖,那樣的曲調。……後來我們在湖裏撈出了一些東西,據說是幾十年前一個考古隊的遺物。”

我聽到“考古隊”三個字,思緒就會回到很久以前,黑眼鏡對我講過的廣西經歷。就在那一次的考古行動中,發現了一些鐵塊。眾人要打開來看,卻被張起靈阻止。後來張起靈和鐵塊一起失蹤,而有人偷了一個鐵塊出來,使“霍玲”的肉塊暴露。霍家霍玲因此去了德國,和黑眼鏡一起研究她具有長生密碼的DNA。

張起靈說:“吳邪找當地人調查過那個考古隊。他聽說那支考古隊很是古怪。原本是政*府部門的武裝軍隊,後被當地村民因貪心軍糧全部殺害。村民沒有忘記毀屍滅跡,把帳篷衣物和屍體都扔在附近湖內。結果第二天,那支考古隊又出現了。還是原班的人馬。”

我驚訝道:“廣西越南人多,並且民風彪悍。即便是軍隊,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神不知鬼不覺地滅掉,倒也在情理之中。不過後來的考古隊是怎麽回事?有人替換了那支考古隊,還是說那些人根本就沒有死,從湖裏又都爬了出來?”

想到那個情景我有些毛骨悚然。好像看見在陰暗的月色下,一些已經死去的人靜悄悄地從湖水裏爬上來,重新組裝好帳篷……無論如何,既然村民肯下殺手,考古隊一定是在確認死亡,至少是沒有知覺的情況下被扔在湖內,之後淹也淹死了,不太可能會覆活。

不對,如果張起靈和黑眼鏡說的是同一支隊伍,那麽當年考古隊的人中,有張起靈,黑眼鏡,陳文錦,霍家霍玲。其他的人我不清楚,但這幾個絕對不是會被村民在睡夢中抹脖子的角色。那麽那些村民殺掉的是誰?第二天出現的又是誰?誰替換了誰?

我忽然打了個寒戰。忽而想起張起靈回家那天對我講的湖水下的場景。他說,湖水下面有一個古樓建築。一個青色的古樓……古樓……水下……那種熟悉的觸覺……

我頭皮一炸。我去過那個地方!不,是我的記憶中,某一個霍玲,曾經去過那個地方!並且把那段記憶遺留在了我的頭腦裏。那必定是霍家霍玲。陰暗的水下,古怪的青樓,陳文錦的臉……無法呼吸……

茶幾上的燭火突然跳動一下,我一個激靈,竟然發出一小聲驚叫。張起靈在燭光下冷冷地看著我的反應,依舊沒有任何感情*色彩地說:“霍玲,我在那個湖邊想起你。我們曾經在那裏居住過。有件事情我沒有和吳邪說,就是我和你,很有可能是當年那支考古隊裏的人。”

他迎向我的目光,繼續說道:“如果是那樣,你就是迄今為止我能找到的,與我交往時間最長的人。所以決定從巴乃回來,就過這邊找你。但現在據我的了解,你這一個多月裏沒有出過門。所以我又在想,我之前的猜測可能是錯的。”

我聽得一頭霧水,顯而易見,張起靈在巴乃想起了曾經共事的霍家霍玲,並且把她當成了我。不過後來他又否認了自己的那個想法。但是我沒出門,和我是不是廣西的霍玲有什麽關系?

張起靈面無表情地說:“我不相信你說的任何話。我找過你手機和電腦裏的記錄,問過附近飯店的人。才得到證實你確實這一個月沒有出去過。但這樣就有一個我想不通,也沒有辦法解釋的問題出現。”

我看著他,張起靈面對穿著*xing性*gan感睡衣美艷如幻的我,眼裏卻沒有一絲波瀾。他只是看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我在巴乃的水下,親眼看見過你。你還記得我講的那些石中人麽?那時你就站在那些石中人的後面,看著我笑。——這就是我來找你的真正原因。”

深夜裏搖曳的燭火下,張起靈冷冷地盯著我,眼神淩厲就似盯著一只隨時會顯出原型的妖怪:“所以,霍玲……你到底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老奶奶摔倒在樓梯口。小哥:老奶奶,我一個月60塊的零花錢。能扶您起來嗎?

老奶奶嘆口氣:孩子,你走吧,我再等會兒。

小哥想了想,把當天的兩塊錢零花錢給了老奶奶。

老奶奶熱淚盈眶,指著前方對小哥說:"孩子,你心真好!繞道走吧!巷子口還趴著你老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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