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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迷藏—木之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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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是不是都開學啦~~~香檳親愛噠~~果然開學就不理偶啦~~淚...祝大家新學期取得更加優異的成績!開學大家不要悲桑,樓主上班狗一只,陪乃們~~~~~~~~~~~

我煮好吃的,給了張起靈一份,自己悶頭吃起來。張起靈見我認真只做了兩個人的分量,也不言語,把手裏的食物遞給李光啟。我心裏老大不樂意,雖然我很想忍耐不發作,但是在這種情況下,食物的匱乏比外界的未知危險更加有威脅性。本來張起靈來這裏,只帶了一個人的食物,因為我的出現已經明顯短缺,所以我毫不客氣地搶過李光啟手裏的食物,又遞給張起靈。張起靈看看我,沒有說話。李光啟也想發作,但是也沒有說什麽。張起靈沈默著吃了一些,就把碗遞給李光啟。我強忍著沒有做聲,心裏安慰自己就當養頭豬,實在沒有吃的就把他殺了吃掉。反正人肉和牛肉差不多味道。、

我拿過張起靈身邊的鐵塊,掂了掂說:“你研究出什麽了?看重量裏面不是金塊啊。”

張起靈沒說話,我說:“像這種,可以拿回去用硫酸溶解開,看看裏面有什麽。”我把手放在那個鐵塊上說:“你看,這個大小,如果這是個鐵盒子,正好可以裝下我的一只手。你說會不會是小胡那個變~~態殺了人,把人的肢體或者內臟溶在鐵塊裏做紀念?”

張起靈的臉色驟變,一把拿過我的手和鐵塊作對比。我被他嚇了一跳,只見他面色嚴峻,似乎在深深地回憶著什麽。我不敢打擾他,許久以後,見他臉色有些蒼白,放開我的手和鐵塊,揉了揉太陽穴,看上去十分難受。我小心翼翼地說:“張起靈,你沒事吧?”

他搖搖頭,說:“這個鐵塊我以前見過。似乎有很多,被我放在了什麽地方。你說的對,這個鐵塊裏面,好像的確是裝著和人體有關的一些東西。但是我記不起來了。”

我不再作聲好讓他繼續想,畢竟這件事情對於他來說很重要。可是李光啟卻一臉不耐煩。我曉得他是精神病發作了,他有狂躁癥,不是他想發瘋,有的時候是他無法控制自己。這種狂躁癥屬於多巴胺功能活動異常,第二信使平衡失調,是一種中樞神經的疾病,必須用藥物控制。可是我們不可能隨身攜帶安定或者碳酸鋰或者利培酮之類的神經科藥物,我突然很懷念小胡,如果她在這裏就好了,她能輕松搞定李光啟。。。。。。。

可惜李光啟的病沒有嚴重全憑大腦感覺做事的地步,他一發作起來不但暴~力行為加重,還有性~~欲~~亢~~奮的癥狀,如果他要揍張起靈一頓,或者把我按在地上強~~暴一通,我就有足夠的借口當著張起靈的面殺了他。可是他沒有對我們作出任何不良的舉動,他只是安安靜靜地走到一邊去揍大樹。這讓我有種非常無語的感覺。如果他的這個病發作時的力量可以攢著就好了,遇到危險就讓他爆發一下。。。。。。

張起靈閉著眼睛正在揉自己的太陽穴,我伸手過去想幫他揉揉,他卻馬上睜開眼睛,手也放了下來,面無表情地看著我。我尷尬地收回手,說:“鐵塊的問題可以屬於歷史問題,也可以規劃成將來研究的課題。眼下的情況,元芳,你怎麽看?”

張起靈淡淡地說:“既然李光啟從精神病院來到這裏,說明這裏很有可能有一條通往外界的路。”

我說:“張起靈你去把李光啟脖子擰斷,他要是活不過來了,我就相信他說的話。”

張起靈搖頭說:“他說的應該不是假話。之前我們似乎也聽到飛機的聲音。說明這裏應該是有路通向外邊的。或者我們現在就在古墓外,但是出於某種原因,走不出去這個森林。”

我突發奇想說:“張起靈,你說能不能有這樣一個情況。你看,我們現在都發覺這個森林在跟著我們,所以我們被困在這裏,無法行動。但是如果換一種角度講,也許不是森林在跟著我們,而是森林在移動,我們也在移動,我們又沒有辦法在森林移動的情況下,我們靜止不動,所以,我們的行動和森林是同步的。這樣即使我們就在古墓外邊,也走不出去森林回到我們的世界?”

張起靈楞了一下,我繼續說:“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我打個比方,比如這個古墓是地球,這個森林是月亮。但是這個月亮的軌跡不是圍著地球轉圈,而是在運轉的過程中要經過地球內部。我們現在在月亮上,當月亮運轉在地球外邊的時候,我們就在古墓外邊,能聽到飛機聲,也有了真實世界中的森林昆蟲,李光啟也進了來。但是當月亮運轉在地球裏邊的時候,我們就在地下的古墓裏。所以如果我們有辦法歪打正著地在對的時間裏,就是森林運轉到地上的世界的時候,找到李光啟進來這裏的路,也許就能出去。”

我見張起靈的眼睛有了波瀾,繼續天馬橫空:“你想,死在這裏那個皇後聽說好妒,喜歡帥哥,我有沒有跟你說,我們在看見陰兵之前,我看見了許許多多的紙人。所以我確定陰兵就是那些紙人變的,一定是那皇後需要了,把這些帥小夥招進去輪流伺候她。這麽說那皇後好厲害。。。。。所以那些陰兵要去的地方,一定就是那個古墓深處。。。。。。。張起靈,你該感謝我,幸好我攔住了你,不然你混進去被皇後看中了,把你留在她身邊一夜七次當性~~~~奴,多可憐啊,還不如跟我混,我七夜一次就行了,還是個世間罕有的活生生的美人,真是便宜你了。。。。。。。。”

張起靈冷不丁地問我:“霍玲,這些事情你是怎麽想到的?”

我正想著張起靈被我包養的情景,流著口水說:“拜托,都是成年人了,吃飽了想想那個不是很正常麽?”

張起靈瞪了我一眼,把頭轉向別處,眼神冷的像冰。我的激情之火被撲滅了一半,心裏想你瞪我幹什麽,真沒見過這麽開不起玩笑的人。我碰了一鼻子灰,果然張起靈和我不同。我和他相處這麽久,不自覺地早把他當成自己人,說話什麽也不太在意了。可是他對我一直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沒有任何好感。等我們離開了這裏,他一定頭也不回地轉身走掉,今後都不會想起我來。有的男人的心是冰,遇到女人的溫暖可愛可能會融化;但是張起靈的心是鉆石,女人把自己磨得血肉模糊,也走不進去一點。

我心裏不高興,都寫在臉上。我冷冷淡淡地說:“女人的觀察能力和想象力本來就比男人豐富。你沒聽說過曾經有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握握手,就得知了這個男人的一切,比如他曾經學過醫,還在阿富汗當過兵麽?。。。。。”

張起靈搖搖頭,沒有太在意我的神情和言語。他說:“霍玲,你能想到這些,除了你的想象力和觀察力之外,會不會有別的原因。比如,你對這裏很熟悉?”

我心情不好,沒好氣地說:“恩,也有可能我因為某種原因產生了即視感記憶幻覺。”

張起靈漆黑如墨般的瞳孔靜靜地看著我,說:“霍玲,你有沒有嘗試想象過,我們所在的這個古墓,很有可能是埋葬你的?”

我聽了他的話,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我像個傻B似的呵呵半天,收起笑容說:“張起靈,我問你,你看見的那些壁畫,只有我一個人的故事麽?”

張起靈不言語,似乎知道我會說一些重要的話,只是盯著我。我接著說:“我曾經在一個地方,看見過很多個霍玲的生平,其中包括我。她們每個人的命運都不一樣。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紅顏薄命,所有的霍玲都不得善終呢。

“所以,你看見的那個壁畫,看到了哪裏?有看到後來我是怎麽死的麽?”

張起靈這次沒有猶豫,直截了當地問道:“你在哪裏看見很多個霍玲?”

我毫不在意地說:“在霍家,一個地下室裏。霍老太太隱藏的很深,可是哪個看守鑰匙的男人,能抵禦我的誘惑呢?我只要脫件衣服,說幾句下流的話,管鑰匙那個老家夥差點把老命都送給我呢。”

我不知道張起靈這個時候突然聽見我說出這些話來,是什麽想法。事情顯然發展的出乎他的意料,但是他的反應異常平靜。他的心理素質極好,饒是再吃驚,再迫切想知道其他的事情,他依舊可以做到不急不慢不動聲色。他沒有馬上繼續盤問我,而是沈默了一陣,問我:“你有沒有看到,霍家真正的霍玲?”

我說:“看到了。她和我不同,她父親是軍官,母親是高幹,是個真正的官二代加富二代。看上去嬌生慣養的樣子。”

張起靈默不作聲地思考一陣,問我:“她還好麽?”

我看看張起靈,不知道該如何對他說出我看到的東西。真正的霍玲,現在應該是一個生不如死的狀態吧。

其實我也有很多自己搞不懂的問題,又不知如何開口去問。

我第一眼看見張起靈的時候,就覺得他很眼熟。後來想起,他長的有點像我在霍家看見的寫著“魚在我這裏”幾個字的那張照片上的,站在後面一排,眼神冷漠,氣質很獨特的一個男人。但是算算年齡,那應該不是他。我不知道張起靈的年齡,但是他看上去最多二十五六歲,或者他長得老,實際比我大不了多少。霍老太太真正的女兒霍玲如果還健在,現在應該是五十歲左右。

但是當我在這裏見到那個張起靈喚她陳文錦的女人時,那種熟悉的感覺又油然而生,我會在夢中夢到很多水,一個好像很古老的宅院,許許多多的人。那個叫做陳文錦的女人,也和霍家的霍玲挽著的那個隨意散著秀發的女人非常之象。瓜子臉,柳葉眉,玲瓏的身體由內而外透著一股靈秀之氣,眼睛秀麗的像一汪秋水,一看就知道是何等賢良文雅的女人。但是如果是她,現在也應該是五十多歲的老美女了。。。。。。

我不明白的是,假設張起靈,霍家霍玲,還有陳文錦共事過,為什麽我會有一些他們之間的記憶。我和他們素昧平生,如果沒有出過一次意外的車禍,我根本就不會到霍家去,我的人生和他們永遠不會有交集。

但是有的時候,我會設想一個很讓我毛骨悚然的故事。就是張起靈,陳文錦,還有霍家霍玲曾經是同事,後來他們出了什麽事故導致他們不會變老。但是霍玲中途又出現了某種意外,導致了她變成了那個樣子。我想到在這裏,劉彥,小胡,大寶,曾經多次提到過“長生”。。。張起靈也曾經認真地問過我:“如果有機會,你會願意長生不老麽?”。。。

想到這裏我就會打個寒戰。我看看張起靈,他漆黑的瞳孔裏不知道隱藏著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他那一句“她還好麽?”,說明他熟悉霍家霍玲。而且張起靈是個不會說謊的人,他說與他們共事過,就絕對是真的。可惜由於當時我並沒有想把這些事情告訴他,也沒有去細想這之間的聯系。

我剛要開口說什麽,張起靈突然一躍而起,快的我只看見他的一道黑影。他箭一般沖向李光啟那邊,然後放慢速度,穩穩地收住腳步。黑金古刀也端在手中。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當即也跳起來追隨張起靈而去。剛跑到他們兩人附近,就被一股刺鼻的味道熏的頭發暈。

這股味道我不能說陌生,之前和張起靈一起聞了許久。我順著氣味的方向看去,只見一條全身漆黑,雙目如血的巨蛇,盤在樹上充滿敵意地盯著我們。這蛇體型怪異,甚是巨大,尤其可怖的是這巨蛇的額頭之上,竟隱隱有角的形狀。它盤踞在樹蔭之間,看上去就像一條從天而降的惡龍一般。

這怪蛇似乎是無意中發現了在這裏發作的李光啟。也許它想對他發動攻擊,或者在斟酌。李光啟雖然是個精神病,但是他是跆拳道高手,從小經歷過專業而嚴酷的訓練,使他在反應速度,力量以及膽量上都遠遠優越於尋常人。他對這蛇竟毫不畏懼,反而氣勢洶洶,黑蛇竟也被他震懾住,躊躇不前。

也許是它在這裏餓得太久,最後實在忍耐不住,便想嘗試襲擊一下眼前的獵物。可是張起靈比它更快一步,直接沖到了李光啟身邊。那黑蛇沒有想到獵物還有同伴,而且是一個更不好惹的人。這兩個男人一個氣勢兇猛,一個眼神淩冽。黑蛇與他們對峙一陣,略微有些退縮,但是又不忍放棄這等了不知道多久的美味。就在這個時候,它血紅的眼睛一亮。它看見了追著張起靈而來的我。動物生性靈敏,三個人在一起,它立刻分辨出哪個不能惹,哪個可以吃。

我暗叫不好,那畜生已經閃電一般從兩個男人中間插了過來,我立刻彎下腰在地上一滾,卻沒有一陣我想象中的猩風刮過。我擡頭一看,只見寒光一閃,張起靈早已經一刀朝那畜生的眼睛揮了過去。一波猩紅的血浪從黑蛇的眼眶中噴流而出,地上一片鮮血,慘不忍睹。那黑蛇怒急,竟沒有被擊退,反而忍著劇痛狠狠地一扭。張起靈本欲借著這股力量被上彈上去,從上而下攻擊這巨蛇,以取得進攻的主動地位,可是我和李光啟二人與蛇距離太近,若是蛇受到劇痛劇烈掙紮發狂,勢必會傷害到我們。

我立刻看出了張起靈的處境,對李光啟大喊一聲“快走!”然後自己就反方向用非常快的速度跑走,希望跑得越遠越好,給張起靈行動的足夠空間。可是我跑了沒幾步,卻看見李光啟在那裏冷冷地站著不動。

我心下大罵,卻只得又轉了回來,這時張起靈因為李光啟的不配合已經放棄了飛躍而上的想法,蛇的體積已經占據了上風,眼見張起靈只處於防守的狀態。他對我們大喊:“快走!”可是李光啟依舊紋絲不動。我心裏罵自己克夫,我就該相信張起靈才對,如果他當時認為他需要帶著我一起走,絕對不會把我丟下一個人沖到李光啟這邊來。他考慮周全,卻沒有料到我這只拖油瓶完全不按他設想的套路出牌,總是聰明的太晚。

我扯住冷眼觀戰的李光啟,怒道:“你這廢物還真是裁縫出門不帶尺,居心不良。我警告你。。。。。”

我話音未落,就看見李光啟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我慘叫一聲,只見張起靈不知哪一步失策,竟被那蛇生生吞如口中。他的古刀墜落在地,但他並沒有急於反抗,左手豎著黑金匕首防止蛇突然咬下來,然後順從地任那黑蛇一點點吞下了他的雙腿。我卻一時急的手足無措上躥下跳,心裏琢磨著張起靈一定是要任蛇把他整個吞下去,再在蛇肚子裏用匕首將蛇剖開脫身。可是這是個多麽愚蠢的主意。蛇的消化液極為強大,何況一條餓極了的蛇,吞下獵物後悔立即分泌大量胃液,張起靈即使逃得出來,也會被黑蛇的□□溶解的體無完膚。。。。。

張起靈卻比我冷靜的多,但見他順從地任蛇吞噬,他的身材結實修長,當他的腿到了蛇的身體某一處時,突然猛一屈膝,身體在蛇口中直坐而起,將黑金匕首瞬間卡入了巨蛇的口中。只見那巨蛇隨著張起靈的動作猛地挺起了身體,像被桿子挑起了一般,用力甩了一下巨大的蛇頭。隨著一聲巨響,那蛇竟癱軟了下來,軟綿綿地死去了。張起靈這才拔出匕首,用手支住蛇口,一個用力就跳了出來。身上滿是蛇的血汙。

我和李光啟看的目瞪口呆,原來張起靈對付這種吞食人的東西也極有經驗,他故意讓蛇吞下他,然後屈膝猛擊蛇的七寸之處。他對蛇的致命位置掌握的非常之準,但是單靠這些也不足夠,還需要有巨大的攻擊力量和冷靜到超出常人的思維。早一秒,晚一秒,稍微用力不足,結果就都是個死。我見那蛇的慘狀,不由的按了按自己的胸口處,心裏竟也為它覺得不值,可憐它遇人不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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