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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迷藏—木之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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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完這一章,不知下一章幾天能相見了...嗚嗚.....某兔最近已經連了三個24小時班....老板無情啊!!!今天不小心犯了個錯,明天或者後天沒準又要被罵了.......上班狗好可憐........某兔最近心心念念要整容,整成霍玲妹紙那樣的花容月貌,然後嫁個高富帥,不工作了,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我見張起靈滿身蛇血地從蛇口中跳出來,立刻撲了上去想看看他受傷了沒有。張起靈順勢擁住我,大喊一聲:“快走!”就向一個方向沖過去。李光啟立刻跟上來,我這才看見我們身後不遠處,密密麻麻的都是蛇群。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覺,亦或是我們的速度大過了森林運轉的速度,我總是覺得天旋地轉。我的方向感是非常好的,但是現在我竟然有種方位混亂的感覺。幸虧是張起靈拉著我的手臂,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在這奇怪的森林裏,到底該往哪個方向跑走。

我們不知道跑了多遠,腿都快斷了的時候,我聽見李光啟怒罵一聲,連張起靈竟然也罵了一句洋文出來。我聽見張起靈居然會說洋文,嚇得一哆嗦。不知道怎麽回事,可能是他太過嚴肅和一本正經,張起靈給我的感覺一直是上個世紀的人,有點象光緒年間的封建社會男子。。。。。其實細細想來,他也不過二十幾歲,也許除了盜墓,成長的方式和我是一樣的,也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會說點洋文也沒什麽。。。。。。

可是在現代的社會裏,還有盜墓世家麽?有也不過是吃口老爺飯罷了,還能把孩子教育的這麽專業這麽冷血?而且從張起靈的氣質看他應該出身於一個大戶人家,沒準是個富二代什麽的,他家人居然忍心他幹盜墓這行?幹嘛不花錢給他買份好工作,每天吃吃喝喝玩~女人,喝黃酒,吃民油,大金鏈子黃鶴樓;軟中華,硬玉溪,頭發剪短就牛~逼。。。。。。。

不過我沒有時間去挖張起靈的老底,當我看見無數只變種豹子在我們面前虎視眈眈的時候,面對這前有豹後有蛇的境地,我也忍不住大罵一句:“我去年買了個表啊!!!”

在我們幾乎陷入絕境的時候,我的眼睛非常尖地看到兩塊巨石,並且中間有一個縫隙,剛好可以容身。我看看張起靈和李光啟,他們似乎已經做好準備拼死一搏,他們為什麽看不見這兩塊石頭?我也忽然有些恍惚,我們在森林裏不是麽?怎麽會憑空出現巨石?

張起靈看看四周,似乎要說什麽,但是這危險的氣氛一觸即發,一旦豹子和蛇群湧而至,我們就死定了。我可不要死在這裏。我反手拉著張起靈,不管不顧地沖進那個石縫。至於李光啟,他就死在外邊好了,反正跟我也沒關系。

我的本意是借這個石縫暫且容身,利用地勢呈一夫當關之勢。可是意外的,這裏的空間很寬敞。李光啟也迅速沖了進來。我對他剛才不肯幫張起靈,心裏十分積怨,他也看出我想把他自己留在外面任蛇豹撕咬,對我也陡增恨意。我們誰也不說話。張起靈從進來起就屏住呼吸,也捂住了我的口鼻。我懷疑他這是職業病,進了洞就怕有毒氣。後來他見李光啟也沒什麽特殊狀況,就放開了手,李光啟似乎也明白了什麽,和張起靈之間的關系也驟然緊張了起來。

我們三個人就在一片沈默裏各懷心事。仔細觀察一下,這兩塊巨石似乎是一扇門,我們進來後,也沒有關閉,但也沒有蛇豹從外面鉆進來。張起靈對這憑空出現的地方顯然也深感意外,他甚至沒有看清楚我是怎麽把他拖到這個地方來的。但是他表現的十分平靜,在他沒有弄明白這裏之前,並沒有問我任何比如“你怎麽發現這裏的”之類沒有意義的問題,只是拿出手電筒觀察了一下四周,就關了手電說:“外面的豹和蛇,也許不是針對我們。”

我楞了一下,他說:“你們聽。”

我把耳朵湊到石縫中間,只聽外面一片廝殺的聲音,一陣陣豹子和蛇的尖叫。我詫異地回頭,張起靈說:“當年西王母和周穆王互相驅獸爭鬥,這裏也許是他們的戰場。或許是多年敵對的關系,讓這裏的蛇和豹成為了天敵。”

我記性突然變得很好,說:“你不是說這是。。”我看了一眼李光啟,“這是某個美女的墓麽,怎麽突然又提起西王母還有什麽王?這墓地還能合租?”

張起靈出乎我意料地搖搖頭道:“我也不清楚。但是之前她們都在這裏提到過西王母,甚至說月圓之夜可以在這裏見到她,我想這其中一定有什麽關聯。”張起靈突然壓低聲音在我耳邊說:“霍玲,這裏的壁畫,畫上的女人,也都很像你。”

我說:“畫的不是A~片~春~~宮~~圖吧?那它愛畫什麽就畫什麽吧。反正也流傳不出去,我也不會紅。”

李光啟看我和張起靈卿卿我我地耳~鬢廝磨,心裏嫉妒難安,但他不知道受什麽吸引,向洞穴深處走去。張起靈也被我剛才沒心沒肺的話氣得轉身就走,我也只得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

其實我心裏很後悔,張起靈幾乎沒有表情,就像個機器人一樣,沈默,強大,沒有任何情感。就是這樣一個心如磐石的男人,竟然經常被我氣得七竅生煙,還居然表現出來,我也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過分了。。。。。。我的專長好像就是不討人喜歡。。。。。我這樣天理難容的壞女人,也許真的該被天誅地滅吧?

我心裏突然難過起來,都說女人的心很敏感,稍有風吹草動就會寢食難安。我心裏暗想以後不要這樣口無遮攔,我也不想讓張起靈這樣寡言無情的人都討厭我。

張起靈突然把我按倒在地,我沒有防備,他抱著我在地上滾來滾去,最後牢牢地壓在我身上。這樣的姿勢非常暧~昧,我在他身~下,不知怎地忽然看張起靈的臉有點奇怪。有的時候會扭曲,眨眨眼又恢覆了正常。我看周圍的東西突然古怪起來,視線模糊,眼前只有一張臉。似是張起靈,又似乎不是,總之是一張非常帥的臉,容顏如玉,似乎還有點像金城武。。。。。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竟然照著那張性~~感的薄唇~親~~吻上去。

隨著我一聲慘叫,視線也清晰起來。我深深地呼吸了幾口,張起靈熟悉的冷漠的臉就在我面前。他已經把我抱起來讓我靠在墻壁上,一刀剜出了插入我腿中的箭弩。他用匕首刮著我受傷地方周圍的肉,我還在斷斷續續地呻吟。他冷冷地說:“你忍耐一下,這箭弩有毒,需要把周圍的肉刮掉。”

他沒有提我剛才的事情,但是從他的眼睛裏,我已經看到了徹底的厭煩。他一定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女人,他好好地說話,我不好好回答只會冒黃腔也就罷了,居然還要去親~吻他。我想對他說我那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要親吻的人不是他,可是我只是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聽起來倒不像是疼,卻像是下~~流的吟~叫。張起靈擡頭看了我一眼,眼神冷的像冰,大有“你再叫我就把你嘴巴堵起來”的架勢。

包紮完傷口,我們沈默了許久。我小心翼翼地問了幾句,得知李光啟走在前面,不知怎地觸發了什麽機關,弩箭就自動向我們飛過來。張起靈把我壓在地上是為了最大程度地保護我,誰知我竟要親~~吻他,他一失神一只箭弩就向他的腰飛過來。他用匕首一打,那箭弩就紮入了我的腿。幸好這機關已經不知保存了多少年,多少已經失效,這一陣箭雨也沒有特別急,毒性也不是特別大。李光啟果然是禍害留千年,一支箭竟也沒射中他。

為了表示我痛改前非的決心,我決定認真看看張起靈所說的壁畫。我一瘸一拐地爬起來,肉扯的差點疼昏過去。張起靈冷漠地看看我,也不言語。

這是我第一次認真地看傳說中古墓的壁畫。我沒想到竟然畫的如此傳神,我一直以為張起靈是個盜墓的專家,所以才看得懂壁畫。原來我也看得懂。這個壁畫上,果真畫著“我”。或者說,長得和我一樣的女人。

各種各樣的霍玲,穿著各個朝代的衣服。她們有時笑靨如花,有時悲苦萬狀。但是所有的霍玲,都是一樣的美。這種美不是尋常女子的漂亮或者婀娜,而是一種從骨頭裏散發出來的,攝人心魄的美。這種美麗足以傾國傾城,那一雙雙桃花眼,看得人筋~骨~酥~軟。如果不是張起靈,而是別的男人看見,只怕會發癲發狂,情願死在這壁畫上。

但是漸漸看去,畫面越來越血~腥詭異。這些霍玲竟無一是善終,不是被活活鋸死,就是被人剖開肚子在裏面倒上蜜糖,再在腹中倒進蟻蟲。否則就是懷孕的霍玲被綁在車輪上,碾壓得胎流滿地。。。。

我看得胃裏一陣陣痙~攣,不知不覺沈醉在這壁畫中。這些霍玲的美。這些霍玲的一顰一笑。這些霍玲的一具具冰肌玉骨,一張張花容月貌。這些霍玲的一次次慘絕人寰的死亡。我漸漸在這壁畫前失了魂魄,全然忘記了……我也是霍玲。

張起靈清冷的聲音響起,將我拉回了現實。他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我身後,似乎已經忘記了剛才的不快,收起了厭煩的神情。他只是略有些驚訝的說:“這些壁畫有些變化。”

我看了他一眼,他接著說:“之前有很多文字,不見了。”

我說:“寫的是什麽?”

張起靈搖搖頭道:“我沒有見過那樣的文字。似乎是傳說中的女書。”

我想起女書的歷史,說:“會不會是甲骨文阿?但是也不會憑空消失阿?”

張起靈搖頭。我想著也是,如果是甲骨文,應該難不倒張起靈這種職業盜墓者。他說:“也許,字跡消失的話,是為了隱藏什麽秘密。之前我看的時候還有,你看過就沒有了。也許是因為這種文字,你看得懂。這一切和你都有關聯,你能看見我看不見的東西,也能讓對我來說有用的事物從你面前消失。”

我馬上把頭搖的像個撥浪鼓,說:“女書屬於雜交語言,從商朝就有了,你懂得,你應該比我專業,女書不是女人能看得懂的字,跟我沒關系,不是我看沒的。”

我不管心裏怎麽發誓以後說話一定要正經,一開口就估計要把張起靈氣得翻白眼。張起靈果然瞪了我一眼,說:“重點不是這個。這些字能憑空消失,說明了什麽?”

我說:“。。。。。。我說話你又要生氣了,這個古墓連李光啟那個精神病都能感覺到不正常,所以出點這種怪事,也不足為奇了。我也想不出什麽。”

張起靈說:“所有的奇怪,都是有原因的。這個古墓不會年代久遠自己成了精魅有了意識,就說明,這個古墓是有人控制的。所有的機關,怪異之事,都在那個人的掌控之下。那個人甚至可以控制我們的精神,比如我對你的想法,和你剛才奇怪的舉動。”

我臉一紅,想起我不知羞~恥地主動親~吻他的情景,和在他面前咿呀吟~叫的樣子。不過他這樣一說我倒松了口氣,想起他也曾經對我失控過(?),胸中立馬有了底氣,忙說:“我剛才就想解釋,我是被冤枉的阿,我是受害者,我對你沒興趣,,不是,雖然你是個帥哥又有本事又這麽優秀,可是我實在沒辦法想象和你滾床單的情景,。。不,我沒想和你滾床單,就想勾~~引~勾~~引你,不是。。。。”

我估計我再說下去張起靈就要扯著我的頭發把我撞死在墻上,忙用手揉揉自己的臉,舒緩了一下神經說:“那你認為那個人是遠程控制我們呢,還是他也在這裏?那個人會是誰,你心裏有數麽?”

張起靈點點頭道:“我想得出那個人是誰,也只有那個人有能力控制一點我的思想。但是,我目前所了解的,又表明不是他(她)(它)。。。。。”

我說:“西王母?”

話音剛落,張起靈臉色一變,我也馬上跟著他走上前去。面前豁然開朗。原來在這洞穴隧道的盡頭,竟是一個金碧輝煌的宮殿。我自認有些見識,卻也未曾見過這等豪華之所。真真是白玉為墻,金磚鋪地。李光啟已經走到宮殿中間。只見那裏有一個純金打造的金棺。棺材上刻著一只巨大的鳳凰,又雕著巨龍祥瑞,好一個龍鳳呈祥。

看到那巨棺,我心裏就像被迷住了一般。我不顧張起靈的拉扯,踩著棺材外邊的瑪瑙貓眼夜明珠爬了上去。棺材上面沒有蓋。我拼命爬上去往裏看,只見那金棺裏靜靜地躺著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是我。

我倒吸一口涼氣,這時只聽得頭頂一聲巨響,我想回身已經來不及,立刻翻身滾進棺材裏。接下來一片黑暗。我伸手一摸,裏面哪裏還有我的屍~體?我摸了摸頭上方,明白了這棺材蓋本來可能是懸空的。張起靈曾不止一次的說,這個墓可能是我的…想來就等著我這個正主一到,就砸下來把我封在裏面。不過我也不是很擔心,因為我知道張起靈就在外面,他一定會想辦法救我出去。

忽然,一個聲音在我身後響起:“霍玲,你來了。”

這個聲音很奇怪,好像是誰用了變聲器。我還沒等回頭,就被一個人輕飄飄地從背後抱住。這個人卻沒有任何氣息和體溫,抱著我的手——赫然是一雙紙做的手。我的汗毛瞬間倒豎起來。這時一張慘白的紙人的臉從我頸後飄飄忽忽地繞過來,貼著我的側臉,黑油油詭異的雙眼歪斜地盯著我,咧著紅的不自然的嘴巴,朝我猙獰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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