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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之外,格羅德有沒有跟你講過和各地情報商的聯絡方式?”

詹妮芙道:“有呀,格羅德都跟我講過的。還說如果他遭受了不幸,讓我一定要把這些秘密都藏好,在適當的時候交給殿下呢,不過這些秘密都藏在我的腦子裏,最近一直抽不出時間來寫。所以擔誤了。”

如果可以,加斯東真想抱著詹妮芙親上兩口,不過現在她可是玫瑰騎士的私人秘書,雖說加在她身上的詛咒肯定已經被玫瑰騎士那廝給除掉了,就是現在操她也不大可能全身潰爛了。但如果不是她自願。還是不要強求為妙,除了滿足他的獸欲之外,詹妮芙對加斯東來說還大有用處。

加斯東忽然想到一個問題。趕緊問道:“哦對了,這些事情你有沒有跟玟瑰騎士說起過?”

詹妮芙搖了搖頭,說道:“我從沒跟玫瑰騎士說起來。”

加斯東皺眉眉頭,問道:“那玫瑰騎士他,也從來沒問過你有關格羅德地事情?”

詹妮芙還是搖頭。答道:“從來不問的,玫瑰騎士才不會關心這些事情呢,他呀。整天不是和情人幽會,就是和朋友喝酒。連近衛團那少得可憐的文件都要我替他收拾,別提有多懶惰了。”

加斯東完全放下心來,詹妮芙所說的話和玫瑰騎士的形象完全一致,玟瑰騎士就應該是這麽個人,如果詹妮芙說玫瑰騎士已經問過格羅德地底細了,那他才反而要懷疑詹妮芙所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不過,加斯東還是不放心,玫瑰騎士他是不擔心,卻還有個厲害的黎塞留呢!小心沒大錯。

“詹妮芙,那除了玫瑰騎士之外,還有沒有別的人問過你有關格羅德地事情?”

詹妮芙點頭道:“有。”

“誰?”

“紅衣主教地衛隊長,拉烏迪尼埃先生。”

“你告訴他了嗎?”

“沒有,格羅德說這秘密只能告訴殿下,我沒和拉烏迪尼埃說。”

“好!”加斯東高興地揮舞了一下手臂,“詹妮芙你做得好,這件事情絕不能讓拉烏迪尼埃知道,否則我們法蘭西就要遭殃了。”

詹妮芙不解地問道:“為什麽呢?殿下。”

加斯東剛想說什麽,似乎想起了什麽又硬生生把話給咽了回去,說道:“嗯,這些事情都是國家機密,知道了對你沒什麽好處,詹妮芙,現在你要謹記的就是一定要保守好這個秘密,除了我之外,你不能告訴任何人,知道嗎?”

詹妮芙認真地點頭:“好的,殿下。”

加斯東道:“那你發誓。”

詹妮芙道:“我以聖母瑪麗婭地名義起誓,從今天起,如果把這秘密洩露出去,就讓我萬蟲噬身,墮入地獄與魔鬼為伍。”

見詹妮芙發下如此毒誓,加斯東才完全放下心來,在當時的天主教世界,發誓是一件很神聖的事情,一般的貴族輕易不發誓,一旦發誓那必然是要履行誓言的。詹妮芙敢發這毒誓也是因為她在今天之前已經把這秘密洩露給了玟瑰騎士,只要以後不再洩露給別人,她就不會應誓了。

“殿下,我們是不是該返回大廳了,要是殿下你離開大久了,怕客人們會不高興呢。”

加斯東有些迷戀地把目光從詹妮芙地嬌軀上收了回來,悵然道:“啊,好啊,那我們這就回大廳吧。”

秘密裏,玫瑰騎士和公爵夫人終於雲收雨竭,劇烈的動作終於靜止了下來,只剩下急促的喘息聲,還有彌漫在空氣裏地那股子很淫糜的味道,這中間既有公爵夫人身上散發出來地玫瑰花香味,也有玫瑰騎士身上散發出來的汗臭味,還有兩人體液的那種莫名的味道,這三種味道夾雜在一起,居然營造出一種極其詭異的淫糜氣氛。

公爵夫人的嬌軀仍舊掛在玫瑰騎士身上,兩人的身體仍然保持著緊緊契合的姿勢,彼此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肉體的悸動和痙攣,公爵夫人似乎非常享受這份激情過後的餘韻,賴在男人身上就是不願意下來。

魯漢雙手抱緊公爵夫人的美臀,公爵夫人的身體就像是嬰兒的小嘴,一陣接一陣地吸吮著他的命根子,讓他從靈魂深處感到顫栗,幾乎連渾身的骨頭都要酥掉了。

公爵夫人從玫瑰騎士的懷裏擡起頭來,以一種很淫蕩的眼神近距離地望著玫瑰騎士,蕩意盎然地說道:“玫瑰騎士你真強壯,比我想象中最強壯的男人還要強壯許多,哦,上帝,你瞧我都被你填滿了。”

說這話的時候,公爵夫人還淫蕩地把自己的美臀搖了幾搖,惹得玫瑰騎士的命根子又是突突的一陣亂跳。

“夫人,你可真是騷呢。”

魯漢騰出一只手掌,劈手在公爵夫人的美臀上扇了一巴掌,黑暗中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如果換了詹妮芙這時候一定會雪雪呻吟起來,可公爵夫人挨了這一巴掌,豐滿的美臀卻搖得更急了,似乎想要硬生生將魯漢的命根子拗斷似的。

眼看兩人情欲又起,似乎又要陷入無邊肉欲中時,密室的門忽然殼殼殼地響了起來,魯漢咳了一跳,本來已經微軟的命根子受此一激,居然突地就高漲起來,比最初始的時候還要雄壯,頃刻間撐滿了公爵夫人的窒道。

公爵夫人遭此突然襲擊,享受到了難以言喻的刺激後,居然忘乎所以地嘶聲尖叫起來,全然不顧已經有人在敲門,兩人的奸情隨時都有被撞破的可能,這下把魯漢給嚇得,騰不出手來,就趕緊以嘴唇吻住公爵夫人的櫻唇,勉強不讓她發出聲來,而只能從鼻孔裏發出嗯嗯這種很暧昧的聲音來。

敲門聲響了幾下就停了,然後是一把低低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來。

“玫瑰騎士,夫人,你們快不要戀戰了,宴會已經結束了,客人們都快走光了,如果你們再不出來,只怕就要被殿下發現了。”

密室裏,四片膠著的嘴唇終於分了開來,公爵夫人眨了眨美目,難以置信道:“宴會已經結束了嗎?時間過得這麽快。”

魯漢掏出懷表,無奈地歪了歪腦袋,應道:“可不是麽。”

公爵夫人白了玫瑰騎士一眼,嗔道:“快放我下來,還摟我那麽緊幹嗎,想勒死我呀?”

魯漢哦了一聲,下意識地松開了雙手,公爵夫人在剛才的激戰中早已經耗盡了體力,這會陡失臀部上的支撐力,嬌軀立刻就失去了支撐開始下沈,這一來,她身體所有的重力都壓到了玫瑰騎士那截仍然挺在她體內的玩意上面。

“哎呀!”

“哎喲!”

兩人同時失聲慘叫,魯漢是彎腰不疊,而公爵夫人則順勢從玫瑰騎士身上滑落下來,噗的跌落在地板上,並且很不雅觀地摔了下大劈叉,雙腿分得開開的,什麽秘密都暴露了,幸好密室裏光線暗,這裏除了她的情人又沒別的人。

這時候,門外的叫聲更急了。

“玫瑰騎士,夫人,你們動作快點,殿下已經在找你們了,糟了,他往這邊過來了,慘了……”

幾分鐘後,加斯東出現在衣衫不整、臉紅耳赤、氣息局促的玫瑰騎士和公爵夫人面前,很郁悶又很狐疑地問道:“玫瑰騎士,夫人,你們幹嗎去了?怎麽弄成這副樣子?”

“啊……那個……”玫瑰騎士掠了公爵夫人一眼,答道,“騎馬,我們騎馬去了。”

旁邊的詹妮芙噗哧笑了,心忖什麽騎馬,分明是騎人吶。

第二卷 香艷的法蘭西之旅 第四十七章 火並教士團

魯漢廢了半天勁,好不容易騙得加斯東信以為真,這才帶著詹妮芙告辭,可剛從公爵府出來沒走幾步就遇見了急趕而來的班德,一看見玫瑰騎士,班德就急著喊道:“玫瑰騎士,出……出事了!”

魯漢皺眉問道:“班德,瞧把你給急的,慢慢說出什麽事了?有我在,這天塌不下來。”

班德吸了口氣,沈聲道:“尼奧,尼奧被教會的人扣押起來了。”

魯漢聽了頗為驚訝,由於黎塞留和馬薩林的緣故,他和教會的關系一向就好得不能再好,放眼整個巴黎,無人不知尼奧是他玫瑰騎士的人,是哪個家夥吃了熊心膽敢扣他的人?活膩歪了不是,便惱火地問道:“班德,是誰把尼奧給扣了?”

班德喘了口氣,答道:“聽馬薩林院長說,這老家夥是宗教裁判所的新任大所長,叫卡西莫啥的。”

魯漢失聲道:“是卡西莫多!?”

班德叫道:“對,就是卡西莫多。”

魯漢郁悶道:“不能啊,卡西莫多平白無故扣押尼奧幹什麽?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班德撓了撓頭,答道:“事情是這樣的,尼奧不是奉您的命令去聖母院找馬薩林院長提錢麽,結果不知道怎麽搞的,錢沒有拿到反而和教會的人打了起來,卡西莫多人多,就把尼奧和同去的幾個兄弟給扣了,有個兄弟趁亂逃回團部向我報告,玫瑰騎士平時不是常跟我們講,兄弟有難得同當不是,所以我就帶著團部的兄弟們去向教會要人,結果……結果……卻……”

見班德吞吞吐吐的,魯漢皺眉道:“你倒是說呀,結果怎麽樣了?”

班德很郁悶地說道:“結果那個卡西莫多調了更多的人來支援,弟兄們人少不是對手。都被扣押起來了,我也是趁亂才逃了出來,就趕緊來您報告了。”

魯漢失聲道:“什麽!你是說留守團部的幾十號兄弟還有尼奧,現在都被那個卡西莫多給扣押起來了?”

班德郁悶道:“都扣起來了,我知道這事給您抹黑了。可他們人多,有一百多號人!一個個劍法還不賴,弟兄們招架不住吶。”

魯漢吸了口氣,惡狠狠地說道:“走,我們立刻去玫瑰山莊。”

班德惑然道:“玫瑰騎士。我們不回團部了?”

魯漢沒好氣:“回個屁團部。那裏一個鳥兵都沒有,現在我們立刻回玟瑰山莊,點齊了大隊人馬再殺回巴黎來。把卡西莫多和他的一百多號鳥兵都給抓起來!什麽東西,竟敢扣押我的人,哼。”

班德這莽漢一聽頓時大喜過望,感到渾身帶勁,立刻興匆匆地翻身上馬。這時候玟瑰騎士早已經帶著幾十名親信衛兵在馬蹄雜亂聲中向著凡爾賽方向遠去了,班德吃了一鼻子灰心裏卻還是高興無比。

宗教裁判所,新任大所長卡西莫多的辦公室。

這位大所長地長相可謂奇醜無比。跟巴黎聖母院中敲鐘的那位“名垂青史“的卡西莫多其實也好不了多少,當我顧。兩人的身份和命運那就絕對不能相提並論了。

卡西莫多一身得體的黑袍,胸前掛著一柄閃閃發光地金質十字架,可能是由於縱欲過度的緣故,這廝的眼睛下面留下了兩只大大的眼袋,那模樣簡直憔悴至極,仿佛隨時都會心肌衰竭而死。

尼奧和兩名近衛團的士兵被反縛雙手,在六名身披黑鬥蓬地士兵地押解下肅然而立,跟卡西莫多隔了張桌子。

卡西莫多摸了摸光禿禿的腦門,立刻就摸到了一個大包,這會還有些隱隱作痛,卡西莫多咧了咧嘴,恨恨地瞪了尼奧一眼,這大包就是尼奧的傑作,在聖母修道院院長馬薩林地辦公室裏,雙方言語不和起了沖突,結果尼奧沖上來就是一通老拳,卡西莫多吃了大虧。

“你知道毆打神職人員意味著什麽嗎?”卡西莫多擺出自認為非常威嚴的表情,厲聲喝問道,“毆打神職人員就意味著褻瀆上帝,是對上帝的不敬,是要墮入地獄遭受最殘酷的懲罰的,懂嗎?”

尼奧哼了一聲,冷冷地掠了卡西莫多一眼沒吭氣,這廝心中別提有多郁悶了,平時牛皮哄哄地,全不曾把法蘭西的任何軍隊瞧在眼裏,沒想到今天陰溝裏翻船,居然失手被幾十號教會武裝人員給扣下了,這臉可真是丟大了,要傳出去他尼奧可真沒臉在法蘭西混了。

“瞧瞧你那態度!”卡西莫多憤怒地敲著面前的桌案,“要想免受墮入地獄地厄運,就得向上帝贖罪,祈求上帝寬恕你對他的冒犯……”

“我呸!”尼奧猝然啐了卡西莫多一頭一臉,“你也配代表上帝?”

卡西莫多怒極,奮然拍打著桌案吼道:“把他們帶下去,立刻絞死!”

一名旁聽地神甫以手勢阻止士兵的行動,湊過身來小心翼翼地說道:“大所長,這些人可都是王家近衛團的士兵,如果要處死他們是不是應該先通報一下國王和首相?或者和近衛團團長玫瑰騎士商量一下?”

“有這個必要嗎?”卡西莫多冷然道,“如今宗教裁判所的權力已經恢覆,教會的光輝將重新籠罩整個法蘭西,貴族無視教會權威的日子已經一去不覆返了,法蘭西將恢覆以前的有序和公平。”

神甫有些訕訕地退了回去,嘴上雖沒說什麽,心裏卻相當不是滋味,這馬屁算是拍到馬腿上了。

“平平平!”

就在這個時候,一連竄激烈而又震天動地的爆響聲在外面響起,緊接著就是混亂的排山倒海般的吶喊聲,仿佛有千軍萬馬正往宗教裁判所裏沖殺過來,卡西莫多身子一縮,比兔子還快就縮進了桌子底下,顫聲問仍然站著的神甫道:“發……發生什麽事了?”

神甫聳了聳肩,答道:“大所長,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你快……快出去看看去。”

可神甫前腳還沒有邁出門,一名士兵就惶惶然沖了進來,撕心裂肺地喊道:“不好了,大所長,王家近衛團前來進攻宗教裁判所了。”

次日,羅浮宮大殿,群臣齊聚。

當著群臣的面,路易十三大發雷霆,奮怒地將椅子的扶手都硬生生拍斷了,從未見過國王如此盛怒的臣屬們一個個噤若寒蟬,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反了天了,王家近衛團居然進攻起宗教裁判所來了,他居然連宗教裁判所都敢進攻,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事情他不敢做的?改天是不是就要進攻朕的羅浮宮了呢?嗯!”路易十三氣勢洶洶地望著黎塞留,悶聲道,“主教,您是玫瑰騎士的舅父,又是法蘭西的樞機主教,這件事情你有什麽看法?”

黎塞留兩眼低垂,緩聲道:“陛下,這件事情臣已經派人調查過了,事情的起因是……”

路易十三蠻橫地打斷了黎塞留,大聲道:“朕不想聽什麽事情的起因,只想聽你對這件事情的看法,你的寶貝外甥又該如何處置?”

在朝中的大臣,大致上可以分為三類,一類是王黨,一類是太後黨,剩下就是主教黨!王黨就是那些支持國王但不支持黎塞留的勢力,這部份人雖然擁護路易十三,卻對黎塞留大權獨攬很有看法,這會看到黎塞留被路易十三責問,大有下不來臺的架勢,不由心中拍手稱快,都等著看黎塞留的好戲。

太後一黨跟這件事幾乎沒有瓜葛,嚴格意義上講,宗教裁判所是黎塞留的勢力範圍,而近衛團則是國王的勢力,這兩方鬧得越兇,對他們來說就越是有利可圖。

路易十三見黎塞留默不人聲,遂點頭道:“好,你無話可說是吧,那就讓朕來說!杜倫尼,杜倫尼!”

聽見召喚,全副披掛的杜倫尼急匆匆從大門外跑了進來,向路易十三行了記標準的法蘭西軍禮,問道:“禁衛軍隊長杜倫尼謹見陛下並隨時為您效命。”

路易十三點點頭,問道:“嗯,杜倫尼,你跟大臣們說說,現在局勢怎麽樣了?”

杜倫尼回答道:“回陛下,經過禁衛軍和火槍隊的阻止和彈壓,目前近衛團和教士團的火並已經得到控制,近衛團全部撤回城外玫瑰山莊,具體傷亡不明,宗教裁判所的教士團傷106人,亡29人宗教裁判所的大廳部份損毀。”

路易十三拍案而起,怒道:“聽聽,都聽聽,瞧他做的好事!這樣的人,不將他絞死以正國法,還留著他幹什麽?”

黎塞留的眼皮跳了一下,仍然沒有吭氣,一邊的加斯東可坐不住了,一邊暗嘆黎塞留鎮定功夫可真到家,一邊已經站了起來,朗聲道:“王兄等等,我以為這件事情在沒有弄清楚真相以前,就定罪是不是過於草率了?”

加斯東出面幹涉,黎塞留臉上依然毫無表情,不過心裏卻是長長地松了口氣。

第二卷 香艷的法蘭西之旅 第四十八章 多謝殿下

路易十三和加斯東不和早已經是王國公開的秘密,加斯東由於得到太後瑪麗婭和各地幾位大貴族的主持,所以路易十三不敢把他怎麽樣也是人盡皆知的秘密,至少在朝為官的大臣們都知道這些情況。

所以,加斯東一說話,這效果和黎塞留就截然不同了,看得出來,路易十三對加斯東也極為忌憚,不敢像對黎塞留那樣對加斯東說話,而是很和氣地反問道:“加斯東,你有什麽不同的看法嗎?”

加斯東道:“不錯,我的確有不同的看法。”

加斯東轉過頭來,向杜倫尼道:“杜倫尼,昨晚這件事的緣由你可調查清楚了?”

“回殿下,已經調查清楚了。”

“好,那你就當殿向大家說說。”

“是,殿下。”

杜倫尼恭應一聲,把事情的起因和經過娓娓道來,雖然略有出入卻也基本和事實相符,杜倫尼雖然和玫瑰騎士私交甚篤,在說明事實的時候卻也並未偏袒玫瑰騎士而刻意隱瞞對玫瑰騎士不利的細節,看得出來,杜倫尼是個正直的家夥,不會因為友誼而出賣自己的原則,當杜倫尼說完緣由的時候,沒有人留意到,路易十三和黎塞留不經意間交換了一個眼神,都暗暗點了點頭,目露讚許之色。

杜倫尼說完,加斯東就接著說道:“事情的緣由大家都已經知道了,我想說的是,這件事情首先錯在卡西莫多,他身為宗教裁判所的大所長,就不該私自截留近衛團的財產,如果不是他私自截留這筆財產,也就不會有後來的糾紛發生,所以說,這件事變的主要責任應該由卡西莫多來承擔!”

加斯東此話一出。不但主教一黨的大臣不敢相信,就是太後一黨和王黨也瞪目結舌,感到極度不可思議!地球人都知道卡西莫多是太後瑪麗婭的親信,而加斯東又是太後一黨地核心,現在加斯東居然說事變的主要責任應該由卡西莫多來承擔。這是真的嗎?

路易十三沈聲道:“那依你的意見,這事該如何處理呀?”

加斯東微笑道:“以我看,這事應該以和為貴,既然主要責任在卡西莫多,他就應該代表宗教裁判所向玫瑰騎士以及王家近衛團道歉。並做出適當的賠償。”

路易十三愕然道:“完了?”

加斯東道:“完了。”

以掌璽大臣馬裏亞為首地太後一黨大臣這會終於明白加斯東的用意了。立刻紛紛附和道:“殿下的主意完全可行,是解決紛爭的最佳方法。”

主教一黨的大臣想當然地以為玫瑰騎士既然是黎塞留地外甥,那黎塞留當然不希望自己地外甥有什麽事。便也趕緊跟著附和,結果除了少數王黨的死黨分子,絕大多數大臣都讚同加斯東的意見,這讓加斯東極是得意,頗有種揚眉吐氣地感覺。在他的印象中,他從來就沒有在朝議中這般呼風喚雨過,這可真是個不錯的開始。不是嗎?

群臣洶洶,路易十三也就不為己甚。只好勉強答應了加斯東的處理意見,並讓杜倫尼把玫瑰騎士宣進來狠狠地訓了一頓,不但罰沒了他三年的俸祿,還把他官降一級,從近衛團團長降到了團副。

散朝後,加斯東就腳步輕快地出了羅浮宮,正準備登上馬車回府,掌璽大臣馬裏亞和財政大臣莫亞已經跟了上來,今天地朝會,加斯東的表現讓馬裏亞等人有種刮目相看的感覺,在他們眼中,加斯東也終於有些成大事地氣象,心中不免歡喜,前呼後擁著加斯東,著實說了許多恭維的話。

馬裏亞道:“起初,殿下提出主要責任在卡西莫多,著實令我吃了一驚,直到殿下說出處理意見,才知道殿下原來早就已經有了全盤地安排了,呵呵。”

財政大臣莫亞道:“馬裏亞大人先別說殿下的安排,讓我來猜猜如何?”

加斯東興致勃發地說道:“莫亞大人倒是說說看。”

莫亞道:“王家近衛團的團長玫瑰騎士跟他的舅父黎塞留不同,黎塞留是權奸,而玫瑰騎士是佞臣!留著玫瑰騎士這樣一個佞臣時刻陪在陛下身邊,對殿下和太後來說只有好處而沒有壞處,所以殿下才會出面替玟瑰騎士求情,我猜得可對?”

馬裏亞大笑道:“莫亞大人只猜對了一半呀,玫瑰騎士垢確是佞臣,佞臣對君主來講一向都是禍害,可對於我們而言卻是莫大的幫助!尤其是當佞臣對君主懷恨在心的時候,他所能發揮的作用就是不可估量了,因為他是離君主最近的殺手!”

莫亞道:“我明白了,原來殿下的用意是想借此分化玫瑰騎士和陛下的關系,使玫瑰騎士對陛下懷恨在心,以便為我所用哪。”

面對馬裏亞和莫亞的吹捧,加斯東微笑不語,他出面力保玫瑰騎士的初衷其實特簡單,就是想示好玫瑰騎士,以便建立更深一步的交情,根本就沒有想到馬裏亞所猜測的那一步,不過這會讓兩人這麽一說,便也飄飄然起來,想想這還真是一石三鳥的好招呀。

三人正說笑之間,一騎如風卷殘雲般追了上來,不是鮮衣鮮甲的玫瑰騎士還有誰來,搶到加斯東跟前,玫瑰騎士也不說話,翻身下馬向著加斯東就是隆而重之的行了一禮,朗聲道:“若昂。魯,多謝殿下救命之恩。”

加斯東趕緊扶住魯漢,微笑道:“玫瑰騎士快免禮,我對你哪有什麽救命之恩了?”

玟瑰騎士道:“杜倫尼都和我說了,今天朝會上,如果不是殿下據理力爭,把事實的真相告訴諸大臣並替我求情,按陛下的本意,此刻我只怕早已經被絞死在巴士底獄外的廣場上了。”

“咳,這個……”加斯東勸道,“王兄也是在氣頭上,我想他並非真要絞死你。”

玟瑰騎士道:“殿下什麽都不用說了,想想都讓人寒心哪,想當初在洛林高原,多少弟兄流血戰死,費了多大代價才從查理手裏救下陛下,沒想到今天只因為犯了一點小小的錯誤,就要判我絞刑,嘿,真……”

加斯東不失時機地沈下臉來,很嚴肅地說道:“王兄這麽做確實有些傷人了,我在這裏代表王兄向你道歉了,希望玫瑰騎士不要往心裏去!況且,玫瑰騎士對我也有救命之恩,我絕不會像王兄一樣,一定會時刻把玫瑰騎士的救命之恩放在心上。”

玟瑰騎士感慨地說道:“殿下什麽都別說了,你和陛下他不一樣,陛下雖然任命我當了王家近衛團的團長,可除了個什麽都沒用的空頭銜,他甚至連一個比斯托爾也沒有賞我,我帶來的三百號弟兄吃的、喝的、消耗的可都是我們多年馬賊生涯的積蓄!可殿下你呢?那天我們只是湊巧路過,順手幫了殿下一個小忙而已,回頭不但盛情款待,還特意讓您的管家給我們送來了兩萬比斯托爾的賞賜和十大車酒肉,將心比心,以人度人吶。別人當我是紈絝子弟,當我是傻瓜,以為我除了吃喝玩樂騎女人,別的啥本事也沒有,其實我心裏明白著呢,誰是真正對我好,我比誰都清楚。”

加斯東被說得頗有些飄飄然起來,忽然間覺得自己的人格還真比王兄高尚許多,如果不是顧忌兩個大男人摟在一起太那個,他真想把玫瑰騎士抱到懷裏大聲叫喊一句,你***說得太好了,你就不要對王兄抱什麽幻想了,從今以後就投靠我吧,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每天還有女人騎。

“好了,大恩不言謝,我這就告辭了,玫瑰山莊還有許多事情等著我去處理呢。”

話落,玫瑰騎士不等加斯東挽留,早已經翻身上馬迅速遠去了。

財政大臣莫亞搖頭道:“以前只道玫瑰騎士是個紈絝子弟,只知道吃喝玩樂,現在才知道他比紈絝子弟還要不堪,紈絝子弟雖然為人所不齒可好歹還稱得上是貴族,多少有些貴族氣息,可他倒好,骨子裏還是個馬賊。”

掌璽大臣馬裏亞陰聲道:“馬賊好啊,這種直來直去的性格最不易讓人產生提防心理,所以他們一旦玩起陰謀來,就極容易成功,莫亞大人不覺得這玫瑰騎士一旦為我所用,所能發揮的作用將是難以想象的嗎?”

莫亞不屑道:“耍陰謀?他得有這個能耐。”

馬裏亞笑道:“玫瑰騎士沒這個能耐,我們可以幫助他嘛,殿下你說是嗎?”

加斯東心情大好,聞言大笑道:“今天心情好,什麽也別說了,晚上我請兩位去梅爾梅森堡,玩個通宵,如何?”

莫亞和馬裏亞聞言頓時目露淫光,喜不自禁地問道:“殿下,梅爾梅森堡今晚又有活動?今天既不是月圓之夜,也不是月黑之夜呀。”

加斯東樂道:“我特批的,哈哈。”

第二卷 香艷的法蘭西之旅 第四十九章 索菲婭王後

當夜色終於降臨時,加斯東穿戴整齊隨身帶好假面具,在馬列塔的陪同下坐上了自己的豪華馬車,欣然裝備前往梅爾梅森堡參加今晚特別舉行的性派對。

說起來,梅爾梅森堡性派對的創始人還是格羅德,格羅德這家夥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弄到了許多貴婦人偷情的把柄,並威脅要把她們的奸情公諸於眾,以此要挾她們在每月的月圓之夜或者月陰之夜前往梅爾梅森堡,這便是梅爾梅森堡性派對的由來。

前往參加梅爾梅森堡性派對最明顯的享受,就是你能夠和你喜歡的任何女人做愛,可以無所顧忌地和所有女人做愛,當然前提是她們還沒有被別的男人挑走,如果你看上了別人的女人,那你就只能等那男人完事然後接著上,這裏嚴格決鬥。

現在,格羅德已經死了,再沒有人知道究竟有哪些貴婦人參加了梅爾梅森堡性派對,加斯東手裏也沒有她們偷情的把柄,不過,那些可憐的貴婦人並不知道這些,所以每到月圓或者月黑之夜,她們還是會乖乖地前往梅爾梅森堡參加派對狂歡。

不過,加斯東今晚要和馬裏亞和莫亞分享的派對,卻不是由格羅德首創的狂歡派對,而是加斯東個人發起的派對,所邀請的女人也大多是他的相好情人,還別小看了加斯東,以他的長相和身份,他的情人能差到哪裏去?那真是一個個美得跟朵花似的,看著都讓人眼饞哪,莫亞和馬裏亞有幸參加派對,實在是走了狗屎運了。

加斯東自幼生長在富貴淫亂的王室,長時間受到宮廷淫亂的熏陶,從未成年開始就嘗遍了各式各樣的性濫交,到現在他的嗜好已經越演越烈,幾乎變成無多人亂交不歡的程度了,這家夥尤其喜歡和情人的丈夫一起前後夾擊情人。從中能獲得變態的刺激。

不過,加斯東地馬車還沒有出發,玫瑰騎士就已經單身獨騎匆匆而來。

坐在車轅上的馬列塔向車裏的加斯東道:“殿下,是鳥人騎士。”

“什麽鳥人騎士,真沒禮貌。叫玫瑰騎士!”

加斯東訓斥了一句,撩開車簾,急忙迎下車來,鬧得馬列塔心中老不愉快,這鳥人騎士你平常不一直在叫嗎。怎麽今天反倒不讓我叫了?

看到加斯東。玟瑰騎士似是長出一口氣,喘息道:“殿下留步,呼呼。還好,還來得及!”

加斯東愕然道:“玫瑰騎士,看你這急匆匆的,可是出什麽事了?”

玟瑰騎士說道:“殿下我問你,你是不是準備邀請馬裏亞大人和莫亞大人前往梅爾梅森堡參加派對?”

“對啊。”加斯東愕然道。“你怎麽知道梅爾梅森堡?又怎麽知道我要去那裏參加派對。”

“這就對了!”玫瑰騎士道,“我什麽都不知道,不過我舅父他什麽都知道。這些都是我無意中聽到的。”

加斯東失聲道:“你舅父?你是說紅衣主教黎塞留!”

“可不是麽。”玟瑰騎士道,“剛才和殿下分別後。我越想越氣正準備去找舅父理論,結果就在他辦公室外聽到他正和人密議呢,其中就有說到今晚你將邀請馬裏亞大人和莫亞大人前往梅爾梅森堡參加派對。”

加斯東皺眉道:“那又如何,梅爾梅森堡是我地財產,你舅父雖然是首相難道還有權幹涉不成?”

“豈止是幹涉!”玫瑰騎士壓低聲音,急道,“我聽舅父和那人說,殿下的梅爾梅森堡涉嫌淫亂,擾亂王國安定,準備調動主教衛隊前往圍剿呢。”

加斯東吃了一驚,失聲道:“什麽?涉嫌淫亂,擾亂王國安定?他有什麽證據,怎麽可以這樣亂說?”

玟瑰騎士道:“殿下好糊塗,如果今晚你和馬裏亞大人和莫亞大人都去了,還有那些受你邀請的貴婦人也都去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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