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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漢只好下令軍隊後撤到足夠安全的距離,然後只帶萊昂納多前往尼德蘭的邊防軍營。

年輕的尼德蘭軍官反覆檢查過瑞典國王古斯塔夫的國書,確認無誤之後才讓魯漢在營中稍候,並火速派人通知行德倫特行省的總督。

對於尼德蘭,也就是現在的荷蘭,魯漢當然絕不陌生,最早的資產階級革命就發生在荷蘭,那是16世紀末、17世紀初的事情,等到了30年戰爭的時候,荷蘭的資產階級革命早已經完成,資本主義經濟已經在尼德蘭煥發了勃勃生機,在短短的幾十年間,荷蘭的經濟就蒸蒸日上,國勢隱隱有超越法、英、西、丹麥等傳統大國的架勢。

不過由於尼德蘭地域狹小,再加上地處幾大強國的夾縫中間,所以行事一貫低調,尼德蘭傾向於新教,卻從不明目張膽地和新教國家合作,對於神聖羅馬帝國提出的巨額借貸,基本上也是有求必應,所以和混戰雙方都保持著不錯關系。

德倫特行省總督麥麥裏昂得到消息之後,不敢怠慢立刻乘坐自己的豪華馬車連夜趕到邊境線上的軍營裏接見了魯漢。

“聖火騎士先生,這位是我們尼德蘭德倫特行省的總督麥麥裏昂先生。”

在兵營裏,年輕的尼德蘭軍官隆重地向魯漢介紹了他的長官麥麥裏昂,麥麥裏昂大約三十多歲年紀,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腮邊留著中世紀西歐人傳統的絡腮胡子,濃眉大眼,輪廓分明,居然是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魯漢臉上堆起虛偽的笑意,右手抱胸彎腰行禮道:“麥麥裏昂大人,見到你可真是榮幸。”

麥麥裏昂禮節性地脫帽還禮,臉上的表情同樣顯得客套,說道:“尊敬的聖火騎士,請先允許我對你們新教徒在羅馬帝國北部的不屈抵抗表示最誠懇的敬意,也為了我們尼德蘭沒能在你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及時伸出援手表示深切的歉意。”

魯漢忍住把這家夥的俊臉打成豬頭的沖動,微笑道:“麥麥裏昂大人言重了。”

麥麥裏昂微微一笑,接著說道:“事情緊急,為了免於被帝國的間諜發現聖火騎士的行蹤,我們今晚就得出發前往阿姆斯特丹,不過很遺憾,你的軍隊和車隊必須逗留在國境線上,不能進入尼德蘭境內。”

魯漢愕然道:“連車隊都不讓進?那如何運輸軍火?”

麥麥裏昂道:“我只接到命令,負責把聖火騎士接往阿姆斯特丹,剩下的事情並不太清楚,不過我相信上面必有安排,聖火騎士放心前往便是。”

魯漢沈思片刻,凜然點頭道:“也罷!”

很快,麥麥裏昂的豪華馬車就離開了邊境線,只是麥麥裏昂和魯漢都沒有想到,在他們離開不久之後,一騎快馬就從軍營裏疾馳而出,順著麥麥裏昂的豪華馬車一路追了下去,帝國的間諜和眼線,當真是無處不在啊……

經過兩夜一天的急趕,到了第二天深夜時分,阿姆斯特丹終於遙遙在望了,麥麥裏昂指著遠處星星點點的燈光自豪地介紹道:“聖火騎士,前面就是阿姆斯特丹了,最高處最明亮的那盞燈就是港口的導航燈塔。”

魯漢聞言望去,雖然是黑夜時分,並且還隔著老遠,可他仍舊感受到了阿姆斯特丹港的繁忙和興旺,就算是在深夜,也不斷有大型的帆船前來停泊,忙碌的搬運工們正不斷地將船上的貨物搬到碼頭上,吵雜的人聲此起彼落,老遠都能聽見。

正和麥麥裏昂欣賞阿姆斯特丹的夜景時,魯漢忽然聽到篤的一聲悶響,緊接著又是三聲同樣的悶響,馬車似乎也輕輕搖晃了一下。

魯漢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險,幾乎是他剛反應過來,馬車的四壁就被什麽東西猛地掀了開來,目瞪口呆的麥麥裏昂還沒弄明白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就被魯漢抱著騰身而起,兩人的身形剛剛離開座位,一簇密集的箭矢就已經插滿了兩人剛才坐著的座椅上。

“有刺客!快保護麥麥裏昂大人!”

魯漢在空中將麥麥裏昂拋落,交給他的幾名侍從,自己則漂亮地淩空一個翻身落在了馬背上,然後揮劍斬斷馬車的轅木,策馬往前飛奔,魯漢剛剛逃走,幾騎快馬就從周圍的暗影中沖了出來,銜尾疾追。

麥麥裏昂驚魂甫定,卻很快就判明這些刺客行刺的目標是聖火騎士而不是他,當時就翻身爬起,厲聲喊道:“快去警察局,多派些人手來,不要放走一個刺客,快去!”

如果大家有心,就能夠發現,麥麥裏昂的第一反應即不是逃命,也不是讓警察去救聖火騎士,而是截殺所有的刺客!顯然,刺客的出現讓麥麥裏昂擔心,帝國可能會察覺尼德蘭和新教陣營的合作,所以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截殺這些刺客,封鎖這條消息。

魯漢策馬狂奔在阿姆斯特丹效外的曠野上,幾騎如影隨行在後面緊緊相隨,他已經發現情況不太樂觀,刺客似乎是沖著他來的!並且刺客的坐騎也比他的坐騎要快,這會功夫,雙方的距離已經拉近不少。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那些刺客似乎沒帶火槍,或者是怕槍聲驚動尼德蘭的警察所以不敢用,只是抽空不停地放冷箭,都被魯漢聽風辯位有驚無險地躲了過去。

將要沖過一座木橋的時候,魯漢突然驚恐地發現一輛豪華馬車正從木橋的另一端緩緩馳來,馬車的車夫似乎已經困了,竟然沒有看到直沖而來的魯漢,魯漢懊惱地嘆了口氣,這時候再想回頭已經不可能了,因為身後的刺客也已經追上了木橋。

魯漢吸了口氣,雙腿用力一夾馬腹同時猛地一提馬韁,企圖連人帶馬來個騰空越過這輛馬車,結果卻很不幸,坐騎才騰到一米多高度就和拉馬車的馬匹撞在了一起,一陣馬匹的慘嘶聲中,魯漢的身軀像炮彈般被甩了出去,重重地撞上了馬車,餘勢未竭之下竟然撞破了馬車壁摔進了車廂裏。

“小姐!”

“哎呀!”

魯漢只聽到兩聲悅耳動聽的驚叫,然後一切都靜止下來,等他鎮定心神清醒過來的時候,整個世界仿佛都在這一刻靜止下來,什麽聲音也再聽不到了。

一名嬌美的少女正瞪大了美目坐在車廂的一角,驚恐地望著他,少女綠發藍眸、明眸皓齒,是可百裏挑一的美人兒,不過看她樸素的打扮好像只是人家的女仆,並非什麽貴婦人或者貴小姐。

有了這番覺恰的魯漢這才意識到他正趴在一團軟綿綿的物事上,憑著他多年在女人堆裏打滾的經驗,他能夠基本判斷出那應該是具女人的嬌軀,而且還是一具活色生香、婀娜多姿的美妙胴體。

低下頭來,魯漢的推測果然得到了證實。

當魯漢看清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時,他有著眼前猛然一亮的感覺,竟然是個萬裏挑一的超級大美人兒!從女人蓬松的秀發、燦若桃花的眼神來判斷,這明顯是個婦人了,她的嬌軀也顯然經過了男人徹底的開發和滋潤,正透出成熟少婦所特有的豐腴和柔軟來,尤其是被魯漢不經意間抓在手掌心的豪乳,無論是從形狀、從色澤還是從尺碼來看,都堪稱極品中的極品,魯漢忍不住收攏五指,肆意地揉捏了幾把。

第一卷 戰火燃燒的羅馬帝國 第五十一章 陰謀

魯漢本能的輕薄舉動霎時讓少婦有了反應,少婦輕輕地呻吟了一聲,美目裏掠過一絲莫名的嗔怒,美女就是美女,就算是嗔怒,也是那般風情萬種、美艷撩人。

少婦的呻吟卻讓車廂角落的少女如夢方醒,頓時驚叫起來:“禽獸,快放開我家小姐,你想幹什麽?”

魯漢如夢方醒,這才有些尷尬地收手站起身來。

這會功夫,刺客也從木橋上殺到了,一支利箭篤地穿透了車廂插進車壁裏,尾羽兀自顫抖不停,同時車外也響起了一聲慘叫,魯漢估計多半是那車夫已經受傷了。

魯漢有些尷尬地聳了聳肩,道歉道:“不好意思,有幾只毛賊在追殺我,剛才我實在不是故意的,還請這位夫人多多原諒。”

雖然面臨刺客的追殺,可魯漢在言行舉止之間仍然流露出一般臨危不亂的坦然和從容,甚至給人以一種閑庭信步的感覺,剛才被他輕薄的少婦忍不住輕輕地擰了擰柳葉眉,彎彎的嘴角已經有了一絲微微的激賞意味。

只有少女仍然在不依不撓地糾正道:“是小姐,不是夫人。”

經過一擔擱,阿姆斯特丹的警察已經聞訊趕到,只聽一陣珠連炮似的槍響過,伴隨著幾聲慘叫,兩名刺客當即中槍身亡,剩下的刺客知道事不可為,當即撥轉馬頭往四下裏狂奔而去,很快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裏。

“追!不要放走了一個!”

帶隊的警官一聲令下,警察們立刻兵分數路,銜尾疾追而去,讓魯漢奇怪而又不解的是,竟然沒有一個人上前來問一聲,似乎對這輛橫在木橋上的馬車以及躲在馬車裏的他這個聖火騎士視而不見。

少婦嫣然一笑終於說話了:“這位先生可是想到我家坐坐嗎?”

少女就沒那麽客氣,直說:“是呀,刺客都跑光了,你怎麽還不走,還賴在我們車上幹什麽嗎?”

魯漢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又訕訕地告了聲罪,悻悻然地下了車。

目送這輛神秘的豪華馬車消失在茫茫的夜色裏,魯漢有些悵然地嘆了口氣,心忖這娘們可真是美,簡直美得冒泡,妮娜的美貌雖然不輸於她,卻缺乏她的豐腴和成熟之美,不過想到在他的勤懇勞作下,終有一天妮娜也會變得這般風情萬種,魯漢就不禁心中稍慰,那份失落也就沒那麽強烈了。

這時候,麥麥裏昂也騎了另一匹剩下的馬趕了上來,見魯漢安然無恙才松了口氣,慶幸道:“幸好聖火騎士無恙,不然我可真是沒法向執政官交差了。”

魯漢也是憋著一肚子氣,在尼德蘭境內遇刺,這事尼德蘭人脫不了幹系,鬧不好還是他們有意讓人這麽幹的,那問題可就嚴重了,當時就很嚴厲地質問道:“麥麥裏昂總督閣下,尼德蘭是想把我逮捕交給帝國還是想把我刺殺在尼德蘭的國土上?”

麥麥裏昂汗顏道:“聖火騎士說笑了,剛才應該是帝國派來的刺客,和我們尼德蘭聯合政府絕無半點幹系!不過,刺客的出現,說明帝國很可能已經知道聖火騎士前來阿姆斯特丹的消息了,我們原先的計劃需要更改,我們還是快些去見執政官吧。”

魯漢有些不高興地拂了拂衣袖,皺眉道:“好吧,希望你們尼德蘭人言而有信。”

魯爾城,康斯坦恩官邸。

自從羅得要塞會盟之後,康斯坦恩就一直對指揮官大權的旁落而心有不甘,奈何魯漢的聲望如日中天,率領盟軍又連創奇跡,接連打了好幾個大勝仗,他就算是有心想奪權,也是絕無可能,再加上魯漢這廝可不是省油的燈,辦事更是鐵腕手段,如今早已經將他們幾個貴族手裏的精兵抽調一空,這時候他們就算是想鬧也鬧將不起來了。

這天晚上,他正自悶頭嘆氣的時候,門忽然嘎吱一聲開了,一道婀娜的倩影已經趁著夜色閃了進來。

“你是誰?”康斯坦恩皺眉盯著這陌生的身影,看起來像是女人,沈聲喝問道,“是誰讓你進來的?”

女人一語不發,只是輕輕地掀去頭上的風罩,露出一方狐媚入骨的嬌靨來,這女人不是別人赫然就是索菲雅。

“是你!?”康斯坦恩吃了一驚,失聲道,“你不是被關在修道院的地牢裏嗎,你是怎麽出來的?”

索菲雅風情萬種地笑道:“修道院?格格格,這世界上還沒有能夠關住我索菲雅的地牢,只要我願意,我隨時隨地都能夠從那裏出來,這不是已經到了公爵大人的府上了嗎?”

康斯坦恩目光一凝,沈聲問道:“既然已經逃出來了,你為何還敢來我府邸?不怕我再把你抓回去嗎?”

索菲雅越發放肆地大笑道:“逃?我為什麽要逃?”

康斯坦恩皺眉問道:“你究竟想幹什麽?”

索菲雅臉色一冷,說道:“我是來拯救公爵大人的。”

當天晚上,康斯坦恩就將魯恰納等人緊急召集起來!

康斯坦恩不是傻瓜,對現在的形勢他是了如指掌,天主教聯軍已經兵敗如山倒,帝國中北部的大片土地已經成了無主的領地,如果這時候能夠把隊伍拉出去,趁機戰領這些無主的領地,那麽他們不但能夠光覆以前的領地,甚至還能夠更進一步擴大自己的領地,成為帝國北方的大諸候也不是不可能。

其實,以康斯坦恩等人為代表的新教諸候,並非真心想要為新教出力,他們起兵反抗羅馬皇帝費迪南二世的統治,其唯一的目的就是獲取更大的利益以及謀取更多的領地,現在機會已經擺到他們面前了,如何肯輕易放棄?

魯漢在的時候,康斯坦恩等人懼於他的鐵腕手段不敢輕舉妄動,現在魯漢已經離開魯爾前往尼德蘭,再沒有人能阻止他們的行動了。

深夜,一支幽燭照亮了一間昏暗的小屋,康斯坦恩等六個新教諸候已經齊聚一堂,都以疑惑的眼神望著康斯坦恩,不知道他連夜將他們召集到一起,是為了什麽事?

康斯坦恩神色振奮地向眾人說道:“各位,告訴大家一個消息,瓦倫斯坦大人已經被費迪南二世重新任命為帝國軍統帥,並且派人傳達了他的最新指示,只要我們能夠脫離新教陣營給瑞典軍以反戈一擊,並且宣布擁護帝國皇帝的統治,帝國不但不追究我們加入新教盟軍的責任,還會提名我們當上選候,我們領地內還能維持信仰自由。”

一名新教諸候驚喜道:“瓦倫斯坦大人真的已經重新執掌兵權了?”

此人的欣喜不是沒有原因的,在瓦倫斯坦執掌兵權和丹麥作戰的時候,除了個別像霍克這樣的頑固新教諸候,對於絕大多數新教諸候瓦倫斯坦都采取了懷柔手段,允許他們保持中立,置身局外,所以這些新教諸候對瓦倫斯坦的感觀還是相當不錯的。

現在聽說瓦倫斯坦重新出山,一時間都開始動搖起來。

康斯坦恩微笑道:“瓦倫斯坦大人的聲譽,相信各位都能信得過吧?”

魯恰納這個賭徒道:“我看不如賭這一把。”

另一名新教諸候奮然道:“依我看,我們也沒別的選擇了,如果再不想辦法,易北河以東的地區都要被瑞典人吞並一光了,那些領土可都是屬於我們新教諸候的,瑞典人占領之後不但只字未提要歸還給我們,居然還打算建立行省,我看呀,瑞典人比費迪南二世更加不值得信任,相比之下,我寧可賭帝國這邊。”

康斯坦恩得意地笑道:“諸位請放心,這一回帝國絕不會言而無信了,三天之內,費迪南二世的敕令就該下來了,不過有一點,這件事除了我們六個絕不可讓任何人知道,就算是最忠誠的侍從也不行。”

第一卷 戰火燃燒的羅馬帝國 第五十二章 遇刺身亡

魯恰納等人鄭重點頭。

康斯坦恩道:“好,那現在我們就立刻各自返回去聯系各自的部眾,尤其是被聖火騎士征調的人,在動手之前必須設法調離駐地,否則我擔心他們到時候可能會倒向妮娜,如果那樣,事情可就棘手了。”

“至於動手的時間,還是等敕令下來之後吧,這樣做最保險。”

魯恰納等人紛紛點頭稱是,然後各自散去準備不提。

就在康斯坦恩等人在緊鑼密鼓地策劃叛亂的同時,修道院陰暗的地下室裏,索菲雅和卡門也在同時策劃另一起更為可怕的陰謀。

卡門陰聲道:“索菲雅小姐,我剛剛得到一個消息,古斯塔夫居然是個好色之徒,甚至每夜無女人不歡,自從踏上帝國的國土之後,每天他都會讓手下大將魯頓去搜羅女人,遇見漂亮的抓進大營,供他淫樂。”

索菲雅道:“哦,古斯塔夫竟然還有這個嗜好!這倒是個值得利用的機會。”

累斯頓要塞前線,古斯塔夫策馬揚鞭立於瞭望塔上,在他的俯瞰之下,整座要塞都在燃燒,帝國軍在中部地區的最後一座要塞已經臣伏在他的腳下。站在瞭望塔上遙望南方起伏的丘陵,古斯塔夫豪氣幹雲,如果給他充足的供給,他甚至能夠從這裏一路打到維也納,把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費迪南從皇帝的寶座上揪下來。

只可惜,軍中的軍火補給已經告急,凱文在易北河的進攻也屢次失利,後方再度告急,這讓古斯塔夫不得不再次停止南侵的步伐。

魯頓興匆匆地跑上瞭望塔來,叫道:“陛下,我們在蒂利的行邸找到一個漂亮女人,看起來不是蒂利的隨軍情婦就是他的女兒。”

“哦?蒂利的女人!”古斯塔夫大感興趣道,“人呢?”

魯頓一揮手,炸雷似地吼道:“帶上來。”

一個姿色撩人的女人被兩名如狼似虎的親兵給押了上來,女人只穿著寬松的晚裙,秀發蓬松,花容失色,古斯塔夫的眸子亮了一下,果然是難得一見的漂亮女人!和聖火騎士的情人妮娜小姐相比也是毫不遜色。

魯頓咧嘴笑道:“陛下,怎麽樣?”

古斯塔夫輕輕地揮了揮手,魯頓轉身向兩名衛兵一揮手,三人魚貫離開了瞭望塔頂樓,把空間單獨留給了古斯塔夫和這個擄來的女人,這女人本來就是瑞典軍的戰利品,自然要歸古斯塔夫首先享用,這在當時的歐洲,乃是天經地義之事。

古斯塔夫緩步走到女人身後,伸手輕輕地撫上她的香肩,女人輕微的顫抖清晰地從他的掌心傳來,古斯塔夫心中一喜,看起來像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呢!如果是個久經雲雨的少婦,在這樣的情形下是絕不會這般緊張的。

“你叫什麽名字?”

古斯塔夫的另一只手也撫上了女人的另外一只香肩,雙手開始有節奏地撫摸起來,女人嬌軀的顫抖開始變得劇烈起來,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

“伊……伊莎貝拉。”

古斯塔夫英俊的臉上浮起一絲微笑,雙手突然發力將伊莎貝拉的裙子從肩部硬生生撕裂,在一陣裂帛聲中,伊莎貝拉裙子的上半部份已經居中裂開,光滑的背部以及兩顆豐富的乳房已經赤裸裸地暴露了出來。

伊莎貝拉尖叫了一聲,雙手捂臉似乎是被嚇傻了,古斯塔夫卻開始大聲淫笑起來,雙手繼續用力往下撒扯,終於將她的裙子徹底撕成兩片,當裙子像樹葉一般從伊莎貝拉的嬌軀上飄走後,她完美的嬌軀已經赤裸裸地展露在古斯塔夫的眼皮底下。

挺撥的纖背,纖腰的柳腰,還有挺翹的豐臀……

“伊莎貝拉,轉過身來!”

古斯塔夫的目光留戀在伊莎貝拉的臀溝中間,喉結猛地抽動了一下,果然是極品啊,自從踏上帝國的國土之後,這還是他頭一回遇上如此美艷誘人的極品女人。事實上,卡門打聽到的消息絕對準確,古斯塔夫英年有為卻難逃美色這一關。

其實,用現在醫學術語來講,古斯塔夫患了一種名叫“性上癮癥”的疾病,就跟現在的美國總統克林頓一樣,這種患者每遇見漂亮女人,就會忍不住想和她上床。

伊莎貝拉的嬌軀仍在蔌蔌發抖,卻沒有遵照古斯塔夫的命令轉過身來。

還感到害羞嗎?是女人終究是要面臨這一關的,讓人操還不一樣是操?古斯塔夫淫笑一聲,雙手攥住伊莎貝拉的纖腰用力將她的嬌軀扳轉過來,兩顆飽滿的玉乳當即就展現在古斯塔夫的眼前。

但古斯塔夫立刻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勁,因為伊莎貝拉的眼神!她的嬌軀雖然在蔌蔌發抖,像極了緊張的樣子,可她的眼神卻是冷漠得像塊北極的玄冰,既沒有緊張也不帶任何一絲感情色彩。

“咦?”

古斯塔夫只來得及驚咦一聲,劇烈的刺痛就從眼部猛然襲來,伊莎貝拉纖手一揚兩枚鋒利的毒針已經從她的指尖輕易地刺破了古斯塔夫的眼球,直插顱腔……

“啊喲!”

古斯塔夫慘叫一聲,雙拳本能地重重揮出,平的一聲巨響中已經結結實實地砸在了伊莎貝拉飽滿的酥胸上,頓時就將她的酥胸砸得凹陷下去一大塊,伊莎貝拉的呼吸猛然停頓,原本美麗迷人的美目也霎時暴凸出來,形狀猙獰無比。

“痛……啊呀好痛!”古斯塔夫雙手捂住眼睛開始淒厲地慘叫起來,“魯頓?魯頓!”

當魯頓聞訊帶人趕到的時候,古斯塔夫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雙手正死死地捂住自己的眼部,汙黑的血液正不斷地從國王陛下的指縫之間溢出來,距離國王陛下不足三尺處,他帶來的女人正瞪大雙目緊貼在墻壁上,已經停止了呼吸。

“陛下!”魯頓大吃一驚,焦急地上前扶起古斯塔夫,急得連聲音都帶了些哭腔,“這是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魯……魯頓。”聽到魯頓的聲音,古斯塔夫松開了捂緊雙眼的雙手,顫抖著抓住魯頓的雙手,顫聲說道,“魯頓,聽……聽著,我已經不行了,我死後大軍由凱文統帥,告訴休斯,你和他一定要像遵從我一樣遵從凱文的指揮。”

“陛下!”魯頓的眼眶都幾乎被他生生瞪裂,聞言死死地點了點頭,應道,“嗯!”

古斯塔夫的氣息變得明顯急促起來,抓住魯頓的雙手也是越抓越緊,喘息了一下,接著說道:“王位……我的王位,由王後繼承,等將來亞歷山大成年了,再傳給他,你和休斯一定要盡力竭力輔佐於他……呃……”

說完這番話,古斯塔夫長長地呃了一聲,尾音逐漸輕淡下去終至什麽也聽不見了,他的身體也在這一刻突然松弛下來,緊緊抓住魯頓的雙手也無力地松了開來,只有他的眼眶裏,仍有汙黑的血跡不停地往外湧出來。

魯頓在古斯塔夫的遺體前靜靜地跪了足有十幾分鐘,才瞪大駭人的雙眼猛地轉過身來,從身邊的衛兵手裏搶過利斧瘋狂地揮舞起來,將早已經氣絕多時的伊莎貝拉砍成了肉泥,等到精疲力竭的時候,又回頭抱著古斯塔夫的遺體失聲痛哭起來。

一代英主,古斯塔夫就這樣英年早逝,就算魯漢穿越時空帶來了警訊,也同樣無法挽回他的命運!由於魯漢的提醒,他雖然避免了在戰場上陣亡,卻還是無法逃脫刺客的暗殺,最後很窩囊地死在了女人的手下。

第一卷 戰火燃燒的羅馬帝國 第五十三章 風雲突變

如果這時候,休斯和凱文哪怕有一個在場,情況也會比現在好許多,奈何當時軍中只有魯頓這個莽夫獨撐局面!被悲傷沖昏了頭腦的魯頓為了發洩心中的悲憤,非但沒有及時掩蓋古斯塔夫遇刺的消息,居然還令全軍戴孝,並盡起大軍殺奔南方,在天主教徒的土地上狠狠地蹂躪了一番,等到前往魯爾的休斯以及在易北河督戰的凱文返回時,古斯塔夫遇刺的消息已經像潮水一般傳遍了整個戰區,無論是瑞典人,還是帝國軍都已經知道了這個消息。

古斯塔夫的遇刺身亡,立刻就引發了雪崩效應,原本已經被瑞典軍打敗潰不成軍的帝國和天主教聯軍聞訊之後竟然在距離累斯頓要塞以南一百英裏以外的代爾城逐漸聚集起來,易北河流域堅持頑抗的貴族武裝也開始有了零星的反擊。

更糟的是,在魯爾的康斯坦恩等新教諸候的反應。

古斯塔夫的遇刺身亡,讓他們以為瑞典軍大勢已去,如果這時候再不趁機倒向帝國只怕等瓦倫斯坦大軍一到,就再不會有機會了,於是,瓦倫斯坦等人迅速行動起來,架空了妮娜的指揮權,妮娜只帶著班德和300親衛倉惶逃出魯爾,威廉和約瑟夫不幸戰死。

掌握了新教盟軍指揮權的康斯坦恩立刻宣布承認費迪南二世的統治,並兵出易北河以東地區,試圖截斷瑞典軍的退路以及後勤補給線,老奸巨滑的瓦倫斯坦聞訊之後,一方面加緊率軍北上從捷克開進帝國中部地區,一方面又說服了費迪南二世,及時宣布赦免康斯坦恩等人以前的過錯,承認康斯坦恩等新教諸候的領地享有信仰自由,並加封康斯坦恩和魯恰納為選候,責令他們立刻揮師東進,包圍夾擊逗留在帝國中部地區的瑞典大軍。

古斯塔夫的遇刺身亡就像是一根導火線,頃刻間引爆了一顆大炸彈,瑞典軍的處境一下子從雲端掉進了地獄。此時的凱文已經在危難之際接過了瑞典軍的指揮大權,不過他要考慮的已經不是如何打敗帝國和天主教聯軍了,而是如何打破瓦倫斯坦設置的重重圍困,將麾下的幾萬軍隊帶回國內去。

在這一點上,凱文和休斯之間發生了激烈的爭執。

凱文認為事不可為,當果斷撤軍以保留實力,而休斯的想法卻截然相反,認為眼下正是哀兵可用之機,古斯塔夫的遇刺身亡固然讓全軍將士悲痛萬分,卻也格外激起了將士們的覆仇之心,帝國和天主教聯軍雖然來勢洶洶,意圖反撲,其實卻並不足懼,只要瑞典軍能夠奮起反擊,仍然能夠再次將敵人擊敗。

當帝國戰場上風雲突變之時,遠在尼德蘭的魯漢對此卻是毫不知情!

魯漢剛剛拜會了尼德蘭的執政官,奧蘭治親王威廉二世,並商定這批軍火扮成普通商船,改由海路通過波羅的海運輸到奧得河口的瑞典軍大本營卸貨,途中由尼德蘭政府出面和丹麥海軍交涉,以避免帝國遷怒尼德蘭。

所產生的一應費用由尼德蘭全力承擔,如果軍火被丹麥截留,也由尼德蘭如數賠償,面對尼德蘭人如此誠意,魯漢自然無法拒絕,只好應允。威廉二世還想請魯漢多逗留幾天,以便他好好地盡一盡地主之誼,可魯漢歸心似箭,一刻也不想多留。

但就是在魯漢踏上歸途之前那一刻,古斯塔夫遇刺身亡,魯爾城發生劇變的消息傳到了阿姆斯特丹,奧蘭治親王立刻命人將魯漢請了回去,當面轉告了這兩個噩耗,並誠懇地表達了他心中深切的哀傷。

“你說什麽!古斯塔夫遇刺身亡?”魯漢倒吸一口冷氣,震驚地望著威廉二世,失聲道,“魯爾劇變,康斯坦恩指揮新教盟軍投向帝國,已經對瑞典軍宣戰!?”

魯漢對於瑞典軍的戰敗早有心理準備,因為在歷史上,瑞典軍確實戰敗了,不過他沒有想到戰敗的消息會來得如此之快!古斯塔夫的遇刺身亡也比歷史上的真實時間提前了整整一年,難道是因為自己的出現加速了古斯塔夫的死亡?

威廉二世有些黯然地點了點頭,說道:“聖火騎士,我很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不過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便是上帝也無法挽回了,現在新教盟軍已經面目全非,聖火騎士還要返回魯爾嗎?不如留在阿姆斯坦丹,協助我訓練新軍,怎麽樣?”

老奸巨滑的威廉二世這時候居然有了趁人之危的想法,尼德蘭的情報系統早已經將魯漢在新教盟軍中的成就詳細地送到了威廉二世案前,所以他對魯爾的能力是知之甚詳,早就有意想要招攬了,而眼下無疑是最佳時機。

魯漢連吸數口冷氣,終於平靜下來,鎮定地問道:“執政官閣下,請問有妮娜大公的消息嗎?”

威廉二世的眸子裏掠過激賞之色,光是魯漢的這份鎮定功夫就足以讓他另眼相看了,心中招攬之意越發熾烈,聞言搖頭道:“很遺憾,沒有妮娜大公的消息,不過她並沒有出現在康斯坦恩軍中。”

“我知道了。”魯漢點點頭,沈聲道,“多謝執政官閣下這些日子的盛情款待,咱們就此別過了。”

威廉二世失望道:“聖火騎士這就要走了嗎?”

魯漢淡淡一笑,不想讓威廉二世過於失望,同時也好給自己和妮娜預留一條後路,便順水推舟道:“也許我會很快就再度回來。”

威廉二世聽了果然大為高興,欣然道:“尼德蘭的大門永遠為聖火騎士而敞開。”

魯漢禮節性地彎了彎腰,再按捺不住心中的焦急,急匆匆地離開了威廉二世的官邸,然後向仍然逗留在阿姆斯特丹的德倫特行省總督麥麥裏昂借了匹快馬,星夜趕赴尼德蘭邊境線,如今新教盟軍變節,妮娜生死不明,邊境線上的500名士兵現在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先不提魯漢心急如焚地往邊境線狂趕,威廉二世的府邸上這會卻是多了一個女人,如果魯漢晚走一步,他就會吃驚地發現,這個女人赫然就是那天他被帝國的刺客追殺時,撞進馬車壓在胯下的美貌婦人。

如果魯漢知道這女人和威廉二世的關系,只怕他會更加吃驚。

“伊麗莎白,你來了?”

威廉二世呵呵一笑,心情極佳。

伊麗莎白美目一轉,喜孜孜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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