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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線它進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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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白日裏一直在忙蘭斯洛特的事情,又抽出時間去了一趟教會將剿滅Caster的獎勵令咒領回。因此向衛宮切嗣遞送的會談邀請時間便定在了傍晚時分。

恰好遠阪時臣那裏就遠阪櫻的過繼問題給了肯定的答覆,如今需要考慮的就只剩毀滅聖杯一事了。

至於什麽五戰士狼紅A阿爾托莉亞未來歸屬聖杯解體戰——這些東西是什麽,能吃嗎?好吃嗎?

那麽多平行世界,蘑菇該吃書就繼續吃書,老虛該心臟就繼續心臟,其餘世界任他們愛怎麽折騰都無所謂,只不過這個世界已經不需要那些莫名其妙的所謂命運了。

“這麽說來我也算是當了一回救世主?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菲奧娜你在說什麽亂七八糟的?”

“不,沒什麽——啊,Saber她們來了。”感知到周圍布置的魔術被觸動,菲奧娜頗有女主人風範的起身去迎,穿過前庭到達大門前時門鈴正好叮鈴鈴的響了起來。

看了看時間,分秒不差。

感慨著對方的守時,一開門,愛麗絲菲爾美麗的臉龐便映入眼簾,Saber站在她身側,而衛宮切嗣則一臉嚴肅的在不遠處打量著整座房屋。

“切嗣君不用擔心,我並未在此設下陷阱。”菲奧娜心下明了對方的顧慮,輕笑一聲表示自己並無惡意,她略一側身讓開道路,“請進吧。”

“打擾了,切嗣只是擔心我的安危,還請愛麗絲莉婭小姐不要介意。”愛麗絲菲爾笑瞇瞇的說著便要進門,一旁的Saber伸手攔下她的動作,率先踏入庭院。

到底還是防備她心懷不軌。

“什麽人?!快出來!”甫一進門,Saber神色瞬間冷凝,似乎是感受到了潛在的威脅,她擺出了備戰的姿勢。裙擺搖曳間鎧甲刮擦碰撞著,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她擡眼直直望向菲奧娜,碧青色雙瞳中棱光銳利,“沒想到Lancer如此失職,竟讓此處隱藏了另一位英靈。”

話裏話外就差沒有直接指責菲奧娜聯合其他Master在此設下埋伏了。

“誒?”菲奧娜聞言也是一楞,而後她反應過來,噗哧一聲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所以我說你要迎接Saber就大大方方的出來,遮遮掩掩躲躲藏藏被人當成敵人的感覺如何?”菲奧娜勉力止住笑容,揶揄著向身後某處虛空招了招手,“出來吧,反正早晚都是要見面的,不要再害羞了,Berserker。”

“Berserker?!”

“是的。”菲奧娜眨眨眼以示肯定,“別再害羞了,忸忸怩怩和小姑娘一樣可是不討人喜歡的,現在默默無聞隱身守護型已經過時了,Berserker。”

“請您不要再取笑我了,Master。”男人修長的身影在夕光浮塵中逐漸顯現,紫色及肩發被夕陽塗抹上溫柔的光澤。他微微笑著,面容略帶苦澀,溫潤低沈的嘆息仿佛深邃之海擢取人心。

他緩緩走到Saber面前,單膝跪地,向他的君王行了一個標準的騎士禮:“請您原諒適才的驚擾之罪,畢竟身為罪人的我早已無顏面對您。之前對您的失禮之處真是萬分羞愧,此罪我願誠懇接受您的處置,吾王。”

“蘭斯洛特?!!”相較於蘭斯洛特的平靜,Saber則顯得十分詫異,甚至有些慌亂,“Berserker居然是你——不對,蘭斯洛特卿你怎麽會淪落到這般地步?你的狂化……?”

“我……”蘭斯洛特頓了頓,神色莫名晦澀,“此番緣由請容許我稍後再向您詳細稟報。”

因為憎恨著主君而選擇墮落一事,他又該如何開口呢?歸根結底,能再次同主君對話都已是聖杯恩賜的奇跡,他又怎敢繼續奢求。

“蘭斯——”

“敘舊先緩一緩,之後有的是時間——堵在別人家門口自顧自的攀談起來可是十分失禮的喲。”菲奧娜微笑著打斷Saber的疑問,看了一眼明顯松了一口氣的蘭斯洛特,轉頭望向衛宮切嗣,輕描淡寫的把話題岔開,“切嗣君,舞彌沒有和你一起來嗎?”

“沒有。”

“是這樣嗎……那外面那個長得像舞彌入侵者我就吩咐人處理掉了?”朝衛宮切嗣晃了晃手機,屏幕上模糊顯示著女性潛伏的身影。

“……我讓舞彌負責外部監視了。”

“雖然沒有這個必要,不過切嗣君你開心就好。”自從上次索拉“來訪”之後她吸取了教訓,除了魔術結界外又布置了人手進行監視——雖然眼下大部分人手都被她派出執行別的任務了,但區區一個久宇舞彌對於她的防備網而言仍是毫無影響。

“請進吧,讓主人久等可不太好——啊啊又要被小肯念叨怎麽動作如此磨蹭了。”

果不其然,早已等得不耐煩的肯尼斯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怒斥。

她打賭有一半以上的怒火是因為見到了衛宮切嗣,盡管之前已經同肯尼斯談妥了,不過真實效果嘛……她也不能保證二人之後不會掐起來。

菲奧娜聳聳肩,誇張一嘆:“我就說肯定要被念叨了——諸位先稍作歇息,我去準備茶點。”

“麻煩愛麗絲莉婭小姐了。”愛麗絲菲爾歉然一笑。

“請交給我吧,Master。”蘭斯洛特恭敬道。

“那就麻煩蘭斯洛特你了——Saber,身為客人還是在這裏等候主人家的招待比較好喲。”攔下欲言又止試圖跟上蘭斯洛特的Saber,菲奧娜笑道,“雖然我也挺想嘗試一下不列顛王斟的茶是何種味道,不過蘭斯洛特肯定會和我翻臉,這可就得不償失了。”

放蘭斯洛特和Saber獨處她還真怕對方分分鐘再黑化成Berserker——沒看他都躲著Saber走麽?她可沒有再多四個令咒去讓他清醒了。

——Berserker你看Master我這麽幫你還不快來感謝我。

——願以此劍為誓,為您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看吧。

“那邊的霍爾蒙克斯,你現在的身體狀況如何——不要和我裝傻,如果不是菲奧娜的要求,你以為我為何會紆尊降貴與你這等墮落者交談?”肯尼斯面色陰沈的盯著愛麗絲菲爾率先開口,語氣不悅,“小聖杯的機能啟動了多少,人造人的機能又抑制了多少,人格被同化了多少,負擔如何——如果這樣你還聽不明白,那我就不得不質疑一下愛因茲貝倫的煉金術了。”

“如果我沒記錯,艾麗雅——不,愛麗絲莉婭小姐今日邀請我們前來,只是商討如何毀滅聖杯,而非愛麗絲菲爾的個人狀況。”衛宮切嗣淡然打斷肯尼斯的問題。

“骯臟下賤的渣滓連自知之明都沒有嗎?如今允許你坐在此處已經是莫大的恩賜,不知感恩也就罷了居然還妄圖質疑?果然卑賤的老鼠就應該乖乖呆在下水道裏不要露頭。”

“這位魔術師先生,還請您註意一下自己的言行。”

“Saber……”

氣氛跌破零點,周身空氣凝滯,魔術工房進入備戰狀態,槍支上膛聲混雜著槍與劍的嗡鳴,清晰可聞。

糟糕,果然還是要掐起來……現在動起手也不知道主場勝率能有多少?

菲奧娜心下哀嘆,不由得默默計算起了勝負概率。

畢竟有蘭斯洛特這麽個不確定因素,萬一真掐起來他選擇了Saber那邊可就是大大的劣勢了。

“Ki——ri——tsu——”女性溫軟的語調攪亂了洶湧暗流,拖長的尾音娓娓蕩開,撓得人心癢癢的。愛麗絲菲爾轉過身,給了丈夫一個安撫的擁抱,眼神充滿愛意,“沒關系的,切嗣。不用擔心。”

“阿其波盧德先生,愛麗絲莉婭小姐。我想最後再和你們確認一遍。”回過身,愛麗絲菲爾斂起了溫柔的笑容,嚴肅問道,“大聖杯的汙染已經嚴重到除了毀滅別無他法的地步了嗎?”

“是的,大聖杯如今已毫無凈化的可能。”回答她的是因感知到戰意而回到房間的蘭斯洛特,“由於職階關系,我曾與大聖杯的汙染源有所聯系。大聖杯的汙染無可逆轉,一旦降臨將造成無與倫比的災難,若要避免這種局面,唯有將其毀滅一途。”

“是麽……”愛麗絲菲爾長嘆一聲,苦笑著搖了搖頭,“只是聽到要將聖杯毀滅這一消息都會感到心痛,人格同化還真是可怕呢……”

她閉上眼,神情苦澀,紅寶石璀璨的雙瞳中幾欲落下淚來:“拜托了,請……將聖杯毀去。”

有了愛麗絲菲爾這麽一句話,之後雙方對於如何毀滅聖杯的籌謀進行得相當順利。最後計劃敲定,由肯尼斯將愛麗絲菲爾的小聖杯機能封印,避免因為Servant意外折損而導致大聖杯啟動——固然目前剩下的五位英靈中三位都由他們掌握,不過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而圓藏山下的大聖杯法陣則由衛宮切嗣與菲奧娜二人趁夜潛入,通過現代爆破結合魔術手段毀去大聖杯法陣。

至於英靈們則負責外部守護——沒辦法,英靈這種東西要是不小心澆了黑泥,被吞噬了還好,萬一黑化了可比大聖杯法陣棘手得多。

再由於吉爾伽美什棄置的四把寶具目前只找到了其中兩把,準備尚不充足,因此最後計劃時間定在了次日夜幕降臨時分。

計劃拍板定下後肯尼斯便帶著愛麗絲菲爾去往空閑房間著手準備封印儀式,Saber也一同前去幫忙。客廳內就只剩下菲奧娜與衛宮切嗣兩名人類與Lancer、Berserker兩位英靈。

還有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放出來的、在地上滾來滾去的水銀君。

“蘭斯洛特,別看了,這種視角就算你是Servant也看不到Saber的。”懶洋洋的趴在沙發上,菲奧娜開口吐槽,“簡直就是標準癡漢啊。”

“Master您不也一直在看嗎?”蘭斯洛特頭也不回。

“我那是看小肯,才不是Saber,我又不控Saber。”撇撇嘴,菲奧娜百無聊賴的戳著圓滾滾的水銀球,“自古C組控Saber也就算了,你一個Berserker控什麽Saber,丟不丟人。”

蘭斯洛特義正詞嚴:“我乃是主君臣下,自當時刻註視著主君清高的身影。”

“那我們現在去找Saber吧,不準靈體化。讓切嗣君去打下手,給你和Saber留出空間好好談談如何?”

“……我已向無毀的湖光宣誓效忠於您,過去種種無需再提。方才的話語是我有失妥當,還請Master您恕罪。”

“完全弄不明白蘭斯洛特你是怎麽想的,明明Saber從來都沒怪過你,偏偏要庸人自擾非要Saber懲罰你不可。”裝模作樣的搖頭晃腦一番,菲奧娜擡手指了指一旁獨自觀賞著窗外夜景的迪盧木多,“瞧瞧那邊那個Lancer,同樣是NTR了主君的女人,那位一生都在尋求主君的原諒,結果到死都沒有達成所願。”

迪盧木多:“……”

蘭斯洛特幽幽一嘆:“如果吾王也能如此懲罰我,我大概也不會選擇墮落吧。”

“明明是自己的問題偏要去責怪Saber,還真是糟糕透頂的性格啊……擁有了別人求而不得的東西還不懂珍惜可是會被雷劈的——蘭斯洛特你如果真的希望有一個被Saber坑死的結局的話……我建議你把武器換成槍。”

蘭斯洛特:“哦?只要把武器換成槍吾王就會懲罰我了嗎?上次沒從Archer那搶一把槍來還真是失誤啊……”

迪盧木多:“Master……”

菲奧娜:“不過如果從神話流傳發展來看,蘭斯洛特你和格尼薇兒的故事原型是迪盧木多和格蘭尼亞?同樣的故事怎麽差別就那麽大呢……果然因為是槍兵吧?”

蘭斯洛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原來因為是槍兵嗎……”

迪盧木多:你們夠了……

Lancer·每天都要中個十七八槍·膝蓋碎成渣·幸運E·遇Master不淑·迪盧木多深深思考起了折斷紅薔薇的可行性。

他忽然有點後悔自己為何不帶雙劍去搶Saber職階。

默默旁觀的衛宮切嗣:一想到自己要和這樣愚蠢的人合作就不由得感覺到悲從中來……最後結果真的不會是因為對方的不靠譜而一起被聖杯幹掉嗎?!

“切嗣君不要這麽沒有幽默感,放松一下嘛。”看出了衛宮切嗣內心的吐槽,菲奧娜無所謂的擺擺手,正打算繼續調侃卻忽然間收到外物入侵結界的信號,“咦,有使魔?”

疑惑的打開魔術結界,只見翡翠的鳥類晃晃悠悠的扇著翅膀飛近,落在窗檐上。

“遠阪家的?真不愧是土豪,使魔材料都用得這麽昂貴。”菲奧娜伸手取下鳥身上背負的書信,隨著文本的閱讀,她的表情逐漸冷了下來,最後凝結成化不開的冰雪寒川。

月髓靈液似乎是感覺到了女主人的憤怒,在她腳下纏繞盤旋,不安的湧動著。

只見菲奧娜一把揉碎書信,面色陰沈的在某個房間上再次施加魔術結界,拿出手機迅速的發出幾封郵件後,她緩緩起身看向衛宮切嗣:“抱歉呢切嗣君,計劃提前了,我們現在就行動。”

“怎麽回事?”衛宮切嗣皺眉,“那封信上寫了什麽?”

“十分抱歉,這是我的失誤,我沒註意到間桐雁夜身體裏藏有竊聽的蟲子。”嘴角勾起冰冷森然的弧度,菲奧娜神色譏諷,“那封信上是間桐和遠阪對我們的警告,對方已經知曉我們的計劃了,因此現在必須要搶在他們之前行動。”

還有拒絕將櫻過繼到愛麗絲莉婭家的聲明,不過這個沒有同衛宮切嗣解釋的必要。

只是她倒是沒料到遠阪時臣將根源的追求看得比女兒的未來還要重要,或許她應該誇讚一句真不愧是全身心都奉獻給魔道的魔術師。

還真是無情呢。

“……知道了,我這就去讓舞彌準備。”

“不用了,器材的話我這裏有,切嗣君你只要報型號就可以了。”阻止了衛宮切嗣打電話給舞彌的行動,菲奧娜隨手凝練出數把槍械拋擲在桌面上,而後她轉頭望向迪盧木多,冷聲吩咐起來,“Lancer,我有任務要交代給你。”

從一旁的抽屜裏撈出冬木地圖,菲奧娜在上面某處點了點:“我需要你侵入間桐家,救出裏面的小女孩。同時殺掉裏面那只老不死的怪物。”

既然有膽量來打亂她的計劃,那麽她也無需留情。既然不同意用和平方式解決,那麽她也只好采取暴力手段了。

至於殺了間桐臟硯的要求,不過是個小小的報覆罷了。

當然,如果真能殺死那就再好不過了。

“是,Master。”迪盧木多恭敬應下,隨後立刻消失在夜色裏。

“Berserker,你去和肯尼斯那裏說一聲——不,還是切嗣君你去吧,順帶把阿瓦隆拿回來。相信我,你用得上。”

“……好。”

聖杯毀滅戰,提前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人格同化:雖然原著裏寫了聖杯內部的夫人是披著夫人面具的“某人”,但這裏為了劇情需要我偏離原著二次設定了一下。關於蘭斯洛特的性格:部分取自愛因茲貝倫相談室裏所展現出來的性格,但是由於本人在其中表明“現在的自己只是一具燒盡了執念的軀殼”,因此又摘去了某些不協調的部分,按照原著狂化部分補全。>艾瑪這章寫了三天也是心累,寫對話寫得簡直累不愛,我對騎士那套對話完全不熟啊QAQ……寫到後面為了速度刪了一點無關緊要的劇情,結果字數還是破五千了_(:з」∠)_後面就要開始毀滅聖杯了!正文也差不多到了結尾。捋了捋劇情,發現之後情節是多線並行……感覺好考驗筆力QVQ在考慮主任以及Servant之間的戰鬥要不要一筆帶過_(:з」∠)_>以及,開了個寫著玩的小段子新坑,聖杯四戰夏娃女媧互掐誰是眾生之母、夏娃女媧閃閃互掐誰是雜修的故事……【並不其實我經常會放一些腦洞來著_(:з」∠)_想看的話可以戳上方專欄( # ▽ # )當然如果能順手戳個作收就更好了【閉嘴>最後……打滾求留言嗷嗷嗷嗷嗷我的精神快餓死了QV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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