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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不足。

但此戰事以起,絕不可半途而廢,姜子牙對其進言,只說崇城之內,此時必定軍民心亂,若此時收斂兵士,直搗黃龍強攻,定是能得勝凱旋,且他出征前曾算過,此役正可揚我西岐君威。

文王姬昌雖有大智慧,卻心懷仁義不忍百姓受苦,若非如此他也不會興起戰事,今日已見著兵士死傷,他怎麽忍心強攻崇城,城中並非只有暴戾之君,卻還有無辜百姓不知多少,細想之下只對姜子牙說,“不妥,我本為救百姓出水火而來,怎可只為戰事得勝,而罔顧他們性命。”

姜子牙起身,拱手讚文王仁義,不好再多說,只得先行告辭,待回到自個兒帳內,暗中苦苦思量,直至入夜才想出一計,忙修書一封,暗中交予南宮適,命他向著曹州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昨天看到一個負分,招財本來是很生氣的,可是在之後看到清清童鞋,竟然買了V章的文來打0分和負分,真的笑了,從來不知道有人可以這麽堅持,但是想想朋友說的也對,文寫出來本來就是讓人看,讓人評說的,不管好或者是不好,只能是督促招財繼續努力寫好的動力,實在不應該一時意氣,就說不想寫了或者不加更什麽的,招財在這裏先給喜歡本文的親們道個歉,以後一定淡定淡定再淡定。

(PS:但是招財還是不想要負分,555555,零分或者提出的意見嚴苛點沒關系。)

☆、41天象亂姜尚得才

說姜子牙頭疼文王仁義,不願再拿西岐的兵士性命相搏,也對崇城內的無辜百姓心生憐憫,勸說無法之下,只好夜思計策,總算被他想到崇侯虎有一弟,名曰崇黑虎,明明是嫡親兄弟,只因為崇侯虎能說會道,崇黑虎自幼在家中不得勢,能得曹州的屬地,還是差點搭上一條性命,且自幼不喜其兄崇侯虎口蜜腹劍,除宣召外鮮少去朝歌,安分待在曹州整頓軍務之事。

如此心性端正,見著其兄得勢,也不願上前攀附,想必是識大意之人,心中尚存些許疑慮,擔心一個崇侯虎就讓他們難以穩勝,若再被信招來一個強敵,此番戰事可就無法做到鼓舞士氣的效果,但是想到出征前那卦象所示,此戰若想取勝還要往西南求,那曹州正是在崇城西南,姜子牙雖心中尚且有擔憂,可還是取來綢布寫信一封,找來此戰未受傷的南宮適,調來良馬一匹,只讓他不分晝夜趕去曹州,將信送給崇黑虎,若他問及戰事,定不能對他明言,只宣揚文王仁義。

南宮適能做到西岐名將,雖也手上功夫了得,但智慧也是超群,聽得丞相提點,就已猜到心中大概,趁著入夜出的周營,食水不進策馬奔馳,只用了一日功夫,第二日天未暗,就來到曹州驛館前,只換了身得體的衣裳,抿了口茶湯,就來到崇黑虎府上下書求見。

崇黑虎府中家將接下拜帖,自是知曉西岐名將南宮適,把人好生安置下,就轉身去到府內稟報,“千歲,西岐南宮適帶丞相姜子牙書函,前來拜見。”

崇黑虎聽得家將稟報之言,吃驚的看了眼下手身著道袍,一派仙家風範的中年男子,似是不願被人聽去什麽,只揮手命家將前去把人好生引進來,帶人一處殿外,崇黑虎就起身來到殿下,那道袍男子身前,拱手深深作禮,道:“道長神機妙算,只是不知這西岐來人所為何事,還請道長告知,黑虎又該如何應答。”

那男子見崇黑虎如此行事,也忙起身伸手阻攔,口稱“不妥”將人扶起,語氣甚是謙和的回道:“如今天下大亂,貧道也是為求明君前來,若說千歲能奪得頭籌,小道也是受益頗多,就地成仙也是可能,只要千歲信得過楊森,貧道定是真心相幫。”

本就因他掐指一算,見著西岐果然來人,又聽他是有所圖,崇黑虎就更對他相信,對前事無禮說了些告罪的話,就忙又求問西岐來人之事,待得楊森對崇黑虎耳語幾句,聽得殿外侍奴揚聲稟報,又上前迎了幾步。

各自落座之後,崇黑虎一臉疑惑,看著南宮適詢問道:“將軍此來,不知是有何事要傳?”

南宮適見得崇黑虎一臉和氣,心中安定不少,得到他直言相問,也就不在轉彎抹角,起身拱手回道:“南宮奉文王與姜相之命,特來拜會大人,此處有丞相書信一封,還請千歲親啟。”

有楊森之前提點,崇黑虎只大方接過書信,見信上所寫果然也如道長所言,讓他前去一同圍殺其兄崇侯虎,唯恐日後受其牽連,只落得身首異處,還有身後千年罵名。

若是初見著此信,崇黑虎定是猶豫片刻,但因之前聽了楊森之言,崇黑虎只將絹巾輕放書案之上,嘆息說道:“姜相所說甚是,我若不出手親手綁了家中罪人,百年後又有和臉面,去見被兄長抹黑的家中祖宗,和引崇侯虎身死,或現處水深火熱中的百姓,南宮將軍盡可回營稟於文王與姜相,說我崇黑虎不日就前去崇城,只將那亂臣逆子綁了送與周營前。”

南宮見此事這麽容易就辦成,心中很是歡喜,拱手不自禁讚了聲,就告辭離去。

崇黑虎吩咐家將好生相送,只見不到人後,心中還是尚且有疑慮,轉頭看向楊森問道:“道長,你既然說崇侯虎以犯眾怒,那朝歌城內費仲尤渾被殺,就讓眾多百姓交口稱讚大王,朝中官將百姓都對其越發忠心,我為何不能親手斬殺崇侯虎,也效仿朝歌之事,得兩城威名,不是更能成大事?”

楊森聽崇黑虎這話,想若不是有他在,就算為了名聲答應出兵,想必也落下兄弟相殘,不仁不義的名聲,如此還想日後成事,哪裏是那麽容易的。

“千歲所言不妥,你出兵困住其兄,勸說他收手那是大義,若真把人殺了或綁了,送去朝歌倒是尚可,若給了還有反賊名聲的西岐,只會助其威名,反而自損臉面,到時候落得不仁不義的名聲,日後成事可就難了。”楊森好言勸說,道。

崇黑虎聽完這話,如醍醐灌頂,忙起身對楊森拱手作禮,臉上帶著餘驚,憤憤道:“那西岐果然不為人子,竟為了立威名,陷我於不仁不義,我若不滅了它,實在難消我心頭之恨。”

“千歲喜怒,那西岐尚且還有用,只待他奪下朝歌,兵困民乏之時,出兵剿滅反賊,如此因滅反賊成了大事,又可報了今日算計之仇。”楊森笑說道。

崇黑虎大笑說,“好,好計策。”

崇黑虎這裏有謀士算計,南宮適一路奔波回到周營,將前去曹州後的事情,一一細說給丞相姜子牙聽,見他聽到崇黑虎應下事情,臉上卻是有喜色,但待一細想之後,覆又滿面愁容,道:“看來崇黑虎身邊也有能人在,不行,本相心中陣陣不安,還是算上一算看看如何。”

姜子牙話一說完,就回去書案後跪坐下,右手輕捏指肚指中,嘴中也是年年有詞,不知等了多久,未曾出去營帳的南宮適,見著丞相眉頭越發緊皺,心中也是湧上陣陣擔憂,但不見丞相說話,南宮適雙手緊攥成拳,一臉緊張的直盯著姜子牙看。

“唉,異星突現亂天機,逐鹿之戰詭變多,實在是大大的不妙啊。”姜子牙測算完後,語帶擔憂的嘆息說道。

南宮適一介武人,卻也聽出丞相話中擔憂,逐上前一步,問道:“那異星可是丞相所說能人?”

姜子牙搖搖頭,又待測算一番後,說:“並非是他,我測算出的異星,該是一大一小兩人,若不能早早找出他們除掉,我大周成事卻有艱難。”

“末將願自請前去除掉異星,還天地一朗朗乾坤。”南宮拱手請命道。

姜子牙起身上前把人扶起,滿臉苦笑說道:“並非我不願你前去,實在是子牙修為淺薄,算不出那異星身在何處,又到底是何模樣。”

南宮適聽丞相此言,也是一臉擔憂,“難道就沒有辦法知道嗎?對了,丞相師出名門,尊師乃是三清的原始天尊,可否回去師門請教一番,只需知道那異星何在,我等與其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

想想這次出征前的測算,與現如今所算變化如此大,姜子牙心中也是亂的厲害,聽南宮適的提點,雖覺得面上無光,但想到他接下丞相之職時,師兄南極仙翁曾帶來師尊神物和密旨,唯恐耽誤至尊大事,姜子牙向著南宮適點點頭,就搖頭說道:“此事本就應該,事不宜遲,我即刻就前去昆侖山。”

姜子牙話剛說半,還未交代南宮適,待他走後萬萬不可魯莽行事,萬事都等他回來再行定奪,帳外就響起一陣喧鬧聲,待兩人出帳外去看,就見著眾人圍著營口不知作甚,姜子牙看了眼南宮適,南宮點頭揚聲對著眾人喊道:“都給我散開,我等如今是在敵城戰前,哪裏容得你們如此放肆。”

眾兵士聽得南宮之言,忙各自散開回去該在的地方,只餘下毛、周、召、呂四將,與一頭頂抓髻,身著蓮花勁裝的道童在,南宮適不時那道童何人,看著面上未帶殺氣,只用一雙靈動的雙眼,直盯著丞相姜子牙看,想兩人該是舊識,就退到一旁站。

姜子牙看那道童七八歲模樣,模樣雖是陌生,但對小童身上所掛乾坤圈,和那被他當做披帛的混天綾,都並不陌生,逐開口問道:“這乾坤圈和混天綾乃我師兄太乙之物,不知你可是他新收的弟子?”

小道童初被那麽多兵士圍著,臉上也不見絲毫怯色,待聽得姜子牙問話,還笑呵呵的回道:“子牙師叔猜的不錯,我師從太乙真人,名為哪咤。”

“哪咤,你可是錢塘關李靖之子?可你,你不是。”周公旦聽得道童之言,面露吃驚的疑惑說道。

哪咤本就是稚童心性,聽得周公旦提起前事,臉上也露出傷心,可見他話說不下去,覆又笑著幫他接話說道:“我不是應該死了對不對,當日我確實是剔肉削骨後死了,是師傅算出我有難,前去相救,卻只見著殘破不堪,鮮血流盡的我,無法之下只好收了我的三魂六魄,尋了蓮藕為我重塑身體,耗損功力施展秘術,才讓我借體還陽,”

姜子牙也是聽聞了錢塘之事,見他如此小的人兒,竟曾經下得狠手,剔肉削骨心生疼惜,那周公旦更是待哪咤說完,聽得姜子牙開口相請,就上前一把將哪咤抱起,吆喝著就往文王帳內過去。

待進了文王帳內,兩廂說完客套話,姜子牙就看著哪咤問道:“不知師侄今次為何前來?”

哪咤心智單純,見得眾人都喜歡他,只覺心中歡喜,待聽得師叔問話,想起師父所說之事,面露煞氣手上紅纓槍一打,就將那實木所做幾案,抽的碎成幾塊,如此還有那零星砰出的碎木塊,打到四周武將身上,讓他們顧及臉面不好呼痛,五官都皺成一團。

看著自己又闖禍,哪咤圓圓的杏眼,怯生生的看著眾人,眼中都湧上淚光來。

姜子牙還未想好如何開口,文王四子周公旦,就大笑說道:“好,好,小小年紀就有如此超凡武藝在身,我西岐卻該是得天庇護,又得一小武將,你們說是不是?”

周公旦如此說,眾人哪能不符合,都笑著點頭附和。

哪咤見眾人都面無惱色,放下心來,待聽到師叔又問,忙把兩個小胖手抱著,學人拱手施禮,回道:“師傅說天生異象,恐對師叔成事有礙,特讓我前來相助。”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親的支持鼓勵,招財一定會努力努力再努力的,讓哪咤出來賣賣萌,呵呵

☆、42父女聽事思陰謀

周營來了幫手,讓著急拿下崇城的姜尚,試探過哪咤的法力之後,就命他前去城內將崇侯虎抓來,文王和周公旦父子雖有擔心,可在見到哪咤腳踩風火輪,將手中紅綢輕輕一揮,那三人合抱的大樹,就倒了四五棵,修為實屬了得,又有哪咤的堅持,兩人也知此戰必須要勝,只好點頭答應讓他前去。

周公旦更是把人送出林外,一路叮嚀囑咐千萬別早早被人發現,只悄悄綁了人趁夜帶出來就好,若被人識破追打也別逞強鬥狠,猛虎終究抵不過前仆後繼的餓狼。

好不容易見哪咤離開,毛公遂見著周公旦,一臉的擔心的嘆氣,伸手去拍周公旦的肩,搖頭苦笑說道:“這次真不該讓你出來,看你對哪咤這疼愛勁兒,若非我知道你是想家中,與他一般大的幼子,才會對他這麽上心,不定以為哪咤是你何處撒的種。”

周公旦雖在文王百子中,文才武略都不拔尖,但他心性平和不喜爭,對著兄弟們也並無嫉妒之心,雖是四子卻比著長兄伯邑考成婚還早,如今已有一男一女兩個孩子。

平日在西岐無事,他常帶兩個孩子出府玩耍,如今有大半個月未見,心中還很是有些想念,也是因此才對與幼子年紀相仿的哪咤,很是疼惜照顧。

知道毛公遂嘴臭,可沒想到他連這樣的玩笑也敢開,伸手拔出長劍就向著毛公遂的面門刺去,因手上留了幾分力,這劍被毛公遂閃身就躲了過去,一臉驚恐的摸了摸自己一張俊臉,緊皺眉頭等著周公旦,吼說道:“你還真下的去手,我可沒你的身份在,那些小娘子一個勁的往上撲,何況你也取了閔柔那麽美的夫人,不像我可就指著這張臉,好勾個差不離的美人暖被窩了。”

周公旦見他拿出佩刀做鏡,在那擠眉弄眼的照看,只向著毛公遂翻了個白眼,哼說道:“誰讓你的嘴那麽臭,今早定又沒用柳枝洗嘴,就你一開口能熏死頭牛,哪個不要命的小娘子敢嫁你。”

毛公遂聽周公旦說話,知道他是真生氣了,忙也顧不得看毫無傷痕的臉,伸手勾上周公旦的肩,攔著他討好的說話,“旦,你這麽說就太傷人了,誰不知道我毛公遂,平日最註意外表,唯恐有一點錯處,哪裏會忘了凈口,不信你再好好聞聞。”

周公旦看他這無賴模樣,想想對他計較的自己,肯定是頭被驢給踢了,伸手把人使勁推開,忙轉開話說,“先不忙說廢話,你不是說姜相讓南宮適去了曹州,想請崇黑虎大義滅親,前來相助我們攻破崇城,南宮適一臉喜氣回來,想必事情也是辦成了,怎麽現在又不等崇黑虎,只讓哪咤偷偷進去綁了崇侯虎出來?”

毛公遂聽這話,眉尾一挑,雙手抱胸,點點頭說道:“這事還真是讓人想不透,要說出征之前文王曾蔔算過,只說咱們此戰是穩贏揚威之戰,怎麽萬人把崇侯虎圍住,姜相還是讓人給逃出生天,後見丞相命南宮適去曹州,我細想後以為,這是姜相故意為之,想的只是引出崇黑虎出來,坐下那大義滅親之舉,雖是利國利民之事,但總歸因這份冷情,讓他斷了與文王爭奪帝王之位的機會,不想還未等崇黑虎前來,姜相又著急命初來的哪咤進崇城抓人,我就不知此舉有何深意了。”

“既然不知咱們就聽命行事即可,反正戰事已起,想必結束之時,不是父王奪得王位,就是咱們被扣上亂臣賊子的帽子,落得身首異處的下場,若不想死只能‘戰’‘贏。’”周公旦勸說緊鎖眉頭的毛公遂,道。

毛公遂雖不願承認,自己的謀略不如旁人,但丞相總歸是仙家之徒,就算輸了也不丟人,只看著勸說的周公旦點點頭,兩人轉開話頭,說西岐家中之事,向著周營走了回去。

而不知崇城之事的崇黑虎和楊森,雖是快馬加鞭趕來,看到的卻已是大開的崇城城門,城樓之上也已換上周旗,崇黑虎面露吃驚,無聲疑惑的看著楊森。

楊森本就是心思通透之人,見崇黑虎看過來,就苦笑搖頭,回道:“想是那姜子牙覺得千歲答應的太過痛快,頓覺其中有詐先一步奪下崇城,只是看著此處不像有爭鬥的樣子,不知那姜子牙可是親自出手,使出陰險下作的手段,才這麽容易的奪下城池。”

崇黑虎聽楊森這話,剛想怒吼說他卑鄙,就聽到馬蹄聲由遠到近前來,本就是上過戰場的崇黑虎,不用看就知道約是三十人騎馬前來,轉過頭去看果然如此,周文王在前,左右落後半馬的分別是姜子牙和周公旦,看著崇黑虎看過去,周文王微胖的臉上滿是笑,拉住韁繩將馬停在,離崇黑虎兩馬身的地方,拱手施禮道:“黑虎將軍遠道而來,姬昌未能及早相迎,實在不該,還請將軍切莫見怪。”

崇黑虎雖心中著惱,但總歸不是沖動之人,擺手隨意虛握拱手還禮,笑說道:“伯侯太過客氣,咱們同朝為官,你為大王分憂操心勞力,我怎會為這點小事著惱,只是那崇侯虎總歸是我兄長,不知可否問一問伯侯,我兄長現在何處,可是已經?”

周文王姬昌,聽崇黑虎所言,雖心中難得不悅,可也自知如今名不正言不順,況且此戰立下威望,又想到姜尚出城前的言說,自然知道崇黑虎此時心中定不喜,也就不願與其爭口舌上的輸贏,淺笑言說道:“要說我等入城不過半日,也只將崇侯虎與其子崇應彪綁了,還未來得及想好如何處置,若黑虎將軍願親手出手大義滅親,我等定是不會阻止,只是還想勸一句,那崇侯虎的妻女,並非是大奸大惡之人,還請將軍能手下留情,若怕她們生出事端,只把人拘在偏院,吃食用物不短即可。”

崇黑虎聽姬昌自說自話之言,實在撐不住好臉對人,只陰沈著臉看著姬昌,陰陽怪氣的說,“我問兄長身在何處,並非是想做那弒兄的不義之人,更未想過要殺嫂子侄女,做那不仁之人,實在是好心提點伯侯,此次在西岐興起亂事,原本就是不應該,這次既然立下功勞,不若把人親自送去朝歌,好言對大王說明,想必還能得大王原諒,如此就算保不住伯侯爵位,能消了身上的亂臣之名,來日魂歸九泉之下,也好與列宗列祖交代,黑虎言盡於此,還請西伯侯將話放在心上,好生思量為好。”

黑虎話一說完,不等聽姬昌回話,就拱手告辭,轉身帶著眾兵回去,只楊森落下一步,左手托著散發柔和光芒的寶珠,右手在胸前作禮,眼睛雖是看著文王,可話並非只說與他一人聽,只是平淡的聲音,卻讓除文王所帶將士,連城內百姓也都聽在耳中,道:“大王前些時候是被奸臣迷惑,如今已清醒過來,不只將費仲尤渾二人,於集市口砍下頭顱,還精簡王宮所用,分與朝歌與鄰近村落,如今朝歌百姓都歡喜非常,日日在家中祈福大王身體康泰,殷商福澤綿長,還請文王三思。”

楊森話一說完,不待姜尚半張開口,問他是何處仙友,就看他輕拍所騎狻猊(suan ni)頭一下,狻猊轉身向前一躍,就落到與他早早留出,崇黑虎身後半步的空處,遠遠看著兩人側臉說了幾句話,那崇黑虎轉頭看了眼身後呆呆站著的姬昌和其將士,張嘴無聲的覆又說,“三思。”身下馬步微停,不多會兒就只見眾軍迷糊人影。

周文王本就是被暴君所逼,又看百姓備受折磨,才在眾人勸說下興起反事,可大王若真的改了性子,真能勞民所思,他還繼續下去,不是真成了亂臣賊子,想到這個姬昌心亂了,慌亂無措的看著姜尚,說:“丞相,那道長所說可是真的?”

“這,我等離朝歌甚遠,這些時日又忙於戰事,姜尚並未聽說此事,不若咱們先行回城,著人前去朝歌打探後再做思量,文王以為如何?”姜子牙不願相欺,只得推說不知,說道。

姬昌如今也是不知如何是好,聽姜尚提議所言,點點頭說,“也只能如此了。”

話說完,就先騎馬轉頭向城門而去,身後眾將士忙策馬分與兩旁,待得文王與丞相騎馬過去,才覆又跟在其後回去城內。

前去金鰲島問完事情,著急趕回來的王家父女,在聽完楊森所言,將人送走後,王瑤奇怪的看著王爸,問道:“爹,你說那邊可是也有與咱們一樣的人否?”

聽到王瑤這一問,王爸心中也是一驚,可待回想完楊森所言,雖是不甚肯定,但還是搖搖頭回道:“我覺得不會,應該是封神,因著紂王之事,已生了些許變化,雖說結局還是一樣,但其中增加了許多變數,不過若真是我所猜,那麽咱們保命就更容易了。”

王瑤並非愚笨之人,聽完王爸所言,就覺得應該是如此,想想又說道:“若小事真可改,那我可要學一學那花木蘭,做一回女將軍。”

王爸看著小豆丁模樣的女兒,本想張口說不要胡鬧,可看到她眼中的堅定,和不似外貌的成熟神態,轉而開口應道:“這卻要先試上一試。”

作者有話要說:家裏電腦壞了,修到八點半才回家,更新遲到了,還請各位親原諒,如果實在沒有可說的,不如幫招財抓抓蟲如何?

☆、43招安事被私心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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