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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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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王瑤自知入了封神事中,若戰事不完絕無脫身的可能,就一直心心念念做個女將軍,如今聽王爸答應,哪裏再願意多等,找來遁地鼠傳信蘇妲己,崇黑虎剛回到曹州不久,就得到朝歌風鷹傳書來。

上面細說帝辛被奸臣糊弄,才錯把忠良當逆賊,逼得西伯侯姬昌興反事,特命崇黑虎前去崇州,對西岐大軍招降,若此事不成也需奪回崇城,萬不能失了大商君威。

崇黑虎看完此信,眉頭緊鎖不知如何是好,忙命家將傳楊森前來商議,心中著急見到人前來,忙起身上前拱手作禮,說道:“道長總算來了,這是朝歌傳來的絹信,還請楊道長過目。 ”

楊森本是截教四聖之一,教中多是妖物化形,他雖頗有心計,但也並非只願用計謀思量的人,這幾日待在曹州無事可做,若不是有青狐,平日與他談天玩笑,定是不管算計如何,只掃掃外袍衣衫,一走了之。

如今見著心中所寫,想總算是有能做的事,哪裏會輕易放過,顧不得敷衍崇黑虎,回去與青狐商議,低頭微微思量,就開口說道:“千歲,這仗咱們是非打不可。”

崇黑虎也知事無可避,但被楊森和姜尚引出心思,唯恐戰事一起,會折損手上兵馬,使得無法最後奪下王位,只滿臉苦笑看著楊森,說道:“楊道長,不怕與你說出我的心思,我也知曉此戰非做過一場不可,可實在擔心耗損兵力太過,到時候就算還有大心思,也恐怕有心無力,如此也就辜負了道長下山相助的心意。”

楊森忙搖搖頭,施以道禮,道:“千歲切莫如此說,此番下山得遇明主,還被您以禮相待,已不悔前來下山一遭,況且您在暗西岐在明,讓他們先做大王的箭靶,您日後前去征戰,更是名正言順,此番大王雖說是招安,您卻萬萬不能真這麽做。”

崇黑虎本不是愚笨之人,竟楊森這番話的提點,哪裏還有不明白的,心中更是對他佩服,拱手施以半禮相待,道:“道長高謀,此情黑虎定當記在心上,日後若真榮登帝位,必定封您國師之位,興建供奉之所,讓您受萬民香火。”

楊森聽得也是意動,臉上的笑也深了幾許,只湊上前在崇黑虎耳邊低語幾聲,只聽崇黑虎大笑叫“好,”沒做絲毫耽擱,就吩咐家將去調集將士,再去崇城將叛逆之臣趕回西岐老家。

曹州的將士,也有崇家的老人,原本看崇黑虎前去崇城,聽到兄嫂子侄被抓被困,不想著上前拼死營救,反而還與那周營文王好言說話,心中只覺得他心性太過薄涼。

雖說那崇侯虎是商朝奸佞,可若並非是有他在,崇家哪裏有如今的地位,就是崇黑虎說這份家業都是拼死打下的,但朝中多少武將,流盡身上最後一滴血,也沒換得半點功勳,與家中父母的貼補,更有甚者身殘短壽,回到家中也只是拖累家人。

可這些話,身份所致,將士實在不好開口,如今聽得崇黑虎命人傳話,雖未說是救其兄崇侯虎,但只需將西岐兵將驅除,人總是能安穩救回來,到時候再命人把崇侯虎送去朝歌,交由大王處置才是上策。

這些私下的話,崇黑虎無法知曉,但身份並未被言明的楊森,卻自不同的地方聽來,想著崇黑虎曾說的香火之事,楊森在出兵前去崇城前,私下與崇黑虎細說,出征前黑虎在眾將士面前,與他們仔細言明,之前是心痛兄長所行惡事,才讓他猛然被姬昌幾句言語,激說的沒有臉營救長兄,可如今得了大王皇命,定是要將西岐兵將趕出崇城,崇侯虎就算有錯,也只能大王處置,哪裏有叛逆之臣,處置原朝臣子的。

將士聽崇黑虎言說,心知他的為難,有愧前事所言所想,只揚聲附和,誓死殺盡西岐將士,奪回崇城覆崇家威望。

怒吼聲陣陣,崇黑虎感覺到眾將士的士氣,心中也湧上豪壯之氣,吩咐留守的將士好生護衛曹州,就揮手先一步騎馬出去城外,楊森待出了城門外,就來到崇黑虎身側,與其並駕齊驅,也不見崇黑虎面露不悅,反笑著拱手想著他施禮,道:“謝過道長提點,若非你讓我說這番話,定不知將士們心中對我已有成見,要說若真信了姜尚老賊所言,把兄長嫂嫂侄子抓去送與姬昌,我不說爭奪王位不用再想,曹州想必也護不住多久,眾將士都會紛紛投靠別處,唯恐我這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之人,總有一日也會無辜害了他們性命,唉!”

楊森見崇黑虎嘆息後怕,不願其還未到陣前,自己反而先弱了氣勢,開口激言說道:“千歲,是貧道低估了那姜尚的心思,未及時想到他心思竟然如此深,咱們白跑了一趟,還是被他給算計著了。不過千歲也莫傷心,有你戰前的一番話,咱們多殺他幾個西岐將士,正好一洩心頭怨憤,也讓他姜尚知道咱們不是好欺的。”

崇黑虎聽楊森這話,心中也是怒火中燒,再不自怨嘆息,揚聲催促將士加快步子,決不能讓西岐之人,有足夠的時間整頓收覆崇城,幾萬人的將士,齊聲高喊“喏,”緊握手上兵器,快步向著崇城而去。

而等到崇黑虎與楊森行至半路,王家父女才將事情弄個清楚,王爸雖覺得王瑤太過魯莽,但事已至此也無法再說許多,“瑤兒,你可真的準備好了?那些人都是有血有肉的真人,雖你殺的若是榜中之人,他們或可能借榜重塑,可戰場上更多的還是不在榜中之人,就算此地是有輪回之所,經過六道輪回再生的人,也再不是前世之人。”

那隱去五色光華的錦緞,被王瑤當做披帛,自身後纏到雙臂上,跽做與幾案後的王瑤,眼中是有別稚嫩外貌的堅定,看著王爸微微點頭說道:“爹爹,我並非是真的五歲孩童,雖前世我們生活的地方,那些爭鬥死人也有不少,可多是在網上能看到,何況是萬人戰事,就更是只能在書中一窺究竟,但我實在不願一直隱在後頭,若是平安躲過此劫還好,可要是不能咱們連個名字都留不下,雖男人心中自有成功立業之雄心,我身為女子卻也有與其一別高下的心思。”

王爸說聲知曉,又思量片刻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先帶你去親眼看一看戰場上的殘酷,那崇黑虎和楊森,一人本就無仁愛之心,一人原是喜好殺戮的,咱們這次前去尚可護住百姓安危。”

王瑤別看嬌嬌氣氣的,卻是很有膽氣的,況且真正的戰爭場面,雖然殘酷讓人目不忍視,卻都對那拼死戰勝的信念,心中欽佩不已,能真的親眼去看,王瑤自然不會拒絕,連忙點頭應道:“我要去,爹爹咱們現在就走嗎?”

算過時間,想必此時崇黑虎以至崇城外五十裏處,如今天色已近黃昏,該是會安營紮寨,等做足姿態之後,才上城門外挑釁,王爸如今駕雲,雖不能一日行遍三山五岳,但曹州與崇城短短距離,此時出發天色一暗即到,這麽早前去無處可安睡,不若明日天微亮出發,只需趕上最激烈殘忍之處即可。

出言安撫王瑤,讓她早早歇息養精蓄銳,別因為太過興奮,一夜未能成眠,使得去到後把戰事給睡到結束。

聽王爸這戲弄的話,王瑤不高興的“哼”了聲,說她才不會,做了個鬼臉,就跑回了自己屋裏,天還未全黑就睡下了。

曹州城內平靜無波,而崇城內的城主府,除伺候的侍婢府奴,卻無一人能安然成眠,文王姬昌坐在大廳上手的書案後,看著殿下兩邊的文武臣子,眉頭緊鎖說,“想必各位都已知曉,崇黑虎來者不善的帶了萬人以上的兵馬,在城外的林中安營紮寨,明日該就會前來城門挑釁興戰事,不知你們有何法,能不動而屈人之兵,城內有著兩千餘人的百姓,才剛剛安定下來,且不可再被驚擾,若不然再分人顧著他們,咱們只能對著崇黑虎束手就擒。”

姜尚雖修行未能有成,但仙家所收集的書冊,卻讓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對兵法策論之事,也是知之甚深,但那些總歸都是虛言,若不能用於戰中,那麽所學再多也是空口虛言。

經崇伯侯一事,姜尚已知自身不足之處,他卻也是要臉面的,況且在這兒除文王外,朝中身份最高者既是他,無法推脫姜尚只得拱手接話,道:“文王,我覺此事甚有蹊蹺,明明五日前見著崇黑虎還好言好語,為何只過了幾日,就這般來勢洶洶,竟探子傳報說,崇軍所有將士都一身戰意,殺氣在百米以外都還感覺的到。”

周公旦身為武將,雖不若南宮適等人有威名,但因其是文王四子,卻是坐於武將首位,聽完姜尚之言,忽想起一事,開口拱手說道:“啟稟文王,不知您可還記得前些時日,崇黑虎隊中那身著仙鶴道袍的男子?”

文王因那道長言語,好幾日不曾安然成眠,自然是記得他,面露疑惑剛想問四子可是懷疑他從中挑撥,可轉念一想該不是,又想到他話中所言,道:“你可是覺得崇黑虎今次來,是大王皇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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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崇兵至戰事開始

大廳內的眾人,聽著文王話音一落,有些臉上已露出驚慌神色,雖已行叛國之事,但文王治下之臣,多事謙和拘禮的人,若不是大王太過,他們也不會沒有勸說之言,更著一同造反。

姜尚看廳下眾人,只因文王一句話,就這麽惶恐無措,心中生出疑惑來,憑著眼前這些人,就算能為文王奪下王位,此國可能長久否這個念頭在心中一閃而過,不說如今已是騎虎難下,還有在西岐高峰之上,那封神臺也已建成大半,成仙封神近在眼前,實不能隨他們想如何就能如何,“文王與各位大臣,暫且先莫慌張,我等原就是因紂王暴戾,殘害忠良之臣,才扯桿討伐,此乃順天意之事,咱們何懼之有,想這崇城不就是咱們順天命,才讓我師聖人,命徒孫下山相助,才不費一兵一卒奪下來的。”

文王姬昌雖良善,但在朝歌多年所受之苦,還有喪子之痛,讓他已非原本性情,只剛剛不好開口,唯恐眾人猜想他確有奪帝之心,令善舉變居心叵測,才在聽完姜尚言語後,幫眾人問出心中疑慮,道:“丞相所言我等雖知,可若是大王真的神智清明,只命崇黑虎前來招降,再行逆事可就真真變成叛亂之臣,恐要被天下百姓唾棄,哪裏還是順應天意。”

聽完文王的擔憂,姜尚的心放下來,笑說道:“若文王擔心這個,那姜尚鬥膽說您多慮了,崇黑虎會帶兵前來,是應我絹帛所寫,且聽南宮將軍所言,他也定是有心奪帝爭位,既有如此野心,定然不會不顧及文王良善之名,萬萬不敢提招降二字,若不然沒了討伐之事,他怎生從中謀劃,不信文王且看明日。”

西岐將士之中,毛公遂最喜思量謀略之事,聽完姜尚之言,心中也甚是覺得如此,就開口說道:“臣覺得丞相所言甚是。”

南宮適最是欽佩姜相才學,見他說完文王臉上還有豫色,也起身拱手附和道,“臣也覺得確是如此。”

見西岐兩大名將齊齊起身,眾人看著文王掃過來的眼神,也都跟著起身附和。

文王擡手命眾人起身安坐,覆又說道:“既然您們都如此想,想必明日該有場硬仗要打,不知各位有何高見。”

眾臣皆知姜尚文武全才,且又知身份自有高低,雖心中已有思量,卻還是等他開口先說,“文王,那崇黑虎此次前來,恐怕只為重傷,卻並非真要奪我等性命。”

文王一挑眉,問道:“哦,這是為何?”

“此事還是舊事重提,那崇黑虎若想要趁亂奪得帝位,定是不會讓戰亂停息,若不然只他一人之兵力,遇上商朝忠心之將士,怕只有落敗被俘的下場,只是他心思太深,恐日後留有後患,需得真趁此機會斬殺他才是。”姜尚這次算計不成,若還留著崇黑虎,日後必定是勁敵,只是可惜了這個好棋子。

姬昌慣是會先百姓是苦而苦,聽完姜尚言說,覆又一臉愁苦之色,說:“那崇黑虎是殷商名將,雖比不得聞仲、黃飛虎等,卻也不可小視待之,如今城內有如此多百姓,若他強攻我等該如何是好。”

“這,”城中百信定是護住安好,如此才能彰顯大周仁義,如此姜尚也有些犯難了。

而坐於姜尚右的哪咤,此身為蓮藕所化,只需吸收天地靈氣即不覺腹中饑餓,對案桌上面的飯菜自然沒什麽興趣,沒人問他話,哪咤只在一旁坐著,見眾人只為一人,就如此為難做愁,很是奇怪的開口,道:“文王,師叔,那崇黑虎可是修行之人?”

聽到哪咤這話,姬昌與廳堂如此多人,臉上露出恍然的神態,姜尚也是擡手拍了下額頭,看著哪咤搖頭笑說道:“我竟忘了有師侄在此,如此只待明日戰事一起,讓哪咤前去在沙場之上,將那崇黑虎抓來,以震我西岐君威。”

廳堂中眾人,都是看過哪咤厲害的,那崇侯虎在他手裏,就和那掌中王八似的,乖乖縮頭縮腳不敢動一下,聽姜尚這話,都笑著附和,說:“好。”

不過雖說崇黑虎有哪咤去抓,但陣前的一戰不能弱了氣勢,眾人又商量起明日迎戰的戰法來,直到月至中天,文王未免將士勞累,這才歇了話頭,讓眾人都回去歇息,他只留下姜尚,兩人說話到天微微發亮,這才各自回去歇息片刻。

而此時王爸抱著王瑤,來到崇城外的林中,看著不遠處若隱若現的崇軍兵營,王爸嘴巴張合動了動,不過片刻功夫,營內就走出一人,看著從來就不修邊幅的楊森,如今因為崇黑虎看重,不止有伺候的道童,衣裳佩飾也是不少,被這麽一打扮起來,還真是有點仙風道骨的氣質。

楊森看著青狐一身文士儒衫,翩翩風度,頗是惹人眼,心中暗想難怪島上眾女仙們,對他每每提起就讚不絕口,若不是知曉其本性也是狂放不羈,就這人模人樣的姿態,還真是有闡教教眾的味道。

“青狐,你怎的來了,可是也手癢了?”楊森自聽青狐說幫忙,只在朝歌待了沒幾日,就一路尋崇黑虎而來,雖不知他安排的意義何在,但有奎牛傳是教主之命,四聖餘元雖不喜束縛,卻還是老實聽命。

王爸看楊森雖是笑著,但眼中還是有著壓抑,怪不得截教甘願戰死,或是前去西方佛教,就這小小束縛都不能接受,何況是前去天宮,做那被束縛之人。

將橫抱在懷的王瑤,掀開些披風露露臉,王爸一臉苦笑無奈的說,“這丫頭聽你說,西岐有一與她一般大小的孩子,竟被姬昌封做將軍,這不也非纏著要來上陣殺敵,我也是被纏的實在沒法子,這才抱著她先來一看,能把她嚇的沒了這心思最好。”

楊森聽是王瑤想來的,臉上的笑真了幾分,對這見人就笑,很是有禮卻不拘禮的小丫頭,教中不止女仙們喜歡,就是男妖仙們,也是對其很是喜歡,聽小丫頭這心思,楊森可是很支持的,只對著王爸笑說道:“小丫頭膽量不小,哪裏就能被嚇到了,若我早知她有此想,出征前就給她謀個一官半職,也上陣前耍耍威風。”

王爸看楊森說著話,搖頭無奈笑說道:“也是虧了沒讓她與你們多待,看她哪裏還有幾分女兒家的溫婉性子,而且沙場上性命不由己,哪裏是能隨便玩耍的地方。”

“爹說的不對,女兒哪裏是要玩耍了,就算女兒修行未有小成,不能上陣殺敵,可在背後出主意怎麽就不行了,你可別忘了女兒腦中兵法有幾本。”王瑤在楊森來時就醒來,聽到王爸這麽說她,再不能裝的不悅哼說道。

楊森不等王爸反駁,就走上前揉了揉王瑤初醒來,一頭亂而可愛的頭發,大笑說道:“對,咱們小狐最是厲害,不說用兵之法了,只是似在島上,與那愛玩的心月狐和張月鹿,設上幾個小陷阱,就能把西岐兵將弄的人仰馬翻。”

王瑤聽楊森說這話,也是想起當日在島上,因她年紀最小,又有那麽多好玩的東西在手,確實用衣裳頭飾的新花樣,從島上眾女仙手上,借來不少她們威力不小的法器,雖說王瑤沒有法力不能驅動,且玩玩也是要再還回去,但王瑤還是用她們哄成了不少佳侶,當然原本是佳友也是有不少給她折騰成怨友。

若不是青狐唯恐鬧大,將王瑤的小計謀一一拆穿,島上眾人此時不定還蒙在鼓裏,這楊森也是當日被王瑤折騰過的,危月燕的一把後天金剪,被王瑤用一身桃紅綁袖千步蓮花珍珠舞衣換來玩耍,路遇倒黴的楊森,就想試試這剪刀的威力,打賭耍賴的都用上,只為讓楊森剪掉一把長須。

不想因樹上騎個猴,地上一個候,一共幾個猴的問題,就讓楊森無奈接過剪刀,待只剪下一把長須下來,那麽湊巧的被危月燕出來看到,見著自己半生法寶,竟然被那黑漢子楊森拿來減胡子,素手一伸那金剪自回到她手上,氣憤難當未問緣由,就揮剪上前拼命。

楊森見手上金剪沒了蹤影,擡頭一看就見到一身俏麗裝扮危月燕,一揮手一動作,都似是在跳舞,美的讓楊森的道心,竟然有一絲波動。

危月燕看著楊森那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直盯著她看,動作也只是一味的避讓,心中一陣慌亂,手下的動作卻越發狠辣起來,且招招對著楊森那下顎長須,可那楊森只每每在危月燕快要擦到他皮肉時,才會輕松的躲開,只由著她幫著自己清理長須,待下顎修剪幹凈,露出楊森那俊朗面容,危月燕只氣得狠跺了跺腳,就轉身飛走。

之後由王爸出面解釋,那二十八星宿才未群毆四聖,雖不知後來如何,但看著楊森腰間那繡著燕子的荷包,兩人想必也是郎有情妾有意。

不等王家父女想再戲弄回去,崇兵營內就吹起號角,楊森問兩人可願去營內,被王爸推脫後也就不再多說,轉身回去營帳之中。

王爸見著楊森離開,就緊了緊懷中抱著的王瑤,飛身去到林中一高山頂上,兩人遠遠看著崇將上前挑釁,西岐該是有所依仗,還未帶崇將叫囂幾句,南宮適就騎馬帶著一隊騎兵出來城外,聽不清兩人言語什麽,之間兩邊將軍舉刀向前劃下,兩邊身後的兵士就沖鋒上前,殘酷的混戰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招財感冒發燒,硬撐著去上了個班,沒想到竟然發了高燒,現在才有了點力氣,更新遲到,還請親們原諒。

☆、45遠處來兵是敵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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