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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個’地方!”少女B對自己的servant下達了指令。

先不論她的特殊情況,令咒對她的確有效,門牙之主確實是參與聖杯之戰的servant之一……之二分之一。

“是。”海瑟點點頭,靈體化融入空氣,朝著昨晚發現的那個地方進軍。

速度遠遠比不上英靈的少女B只能隨後趕去了。

其實她們並沒有成功定位具體位置,但在已經收集到Caster魔力數據的現在,排查起來應該會更容易。

雖說是盟友,但切嗣並沒有對少女B的行動作出任何指示。非要說的話,按照他們並不深入的交往和那淺薄的了解,衛宮切嗣大概是猜得到就算指示了少女B也不會聽的吧。

少女B無視他的作戰方案,優先對付Caster的master也在預料之中。

當然,搶先離開城堡的原因恐怕還包括不想直面“肯尼斯”吧。在某種意義上,這個人偶還代表了她的老師。

跑出城堡不久後,少女B果然聽見“砰”的一聲巨響。

肯尼斯炸開了城堡的門。

少女B迅速在城堡外找了一個陰暗的角落躲起來。

這個地方離英靈的戰場很遠,距離城堡也不算近,方向也完全和愛麗斯菲爾撤離的相反。

雖然很想布下幾個降靈陣或者召喚地獄犬進行防禦,但肯尼斯已經進入城堡,沒有時間了。

少女B集中註意力,魔力順著回路瘋狂運轉起來。

***

話分兩頭。

海瑟到了之前懷疑過的地區,有Caster的魔力氣息做對比,作為一個傳說級別的魔女,她輕易地定位了正確的位置。

當然,以防萬一,她是還是召喚出了自己的武器。既然是Lance職介,她的寶具當然是槍,可惜只是普通的樺木槍,跟迪盧木多那種傳說之物是沒法比的。

海瑟沒有穿鞋,走起路來的動靜很小。

Caster主仆的魔術工房是一個很暗的地方,海瑟的身體能力並沒什麽特殊,在這黑暗中,她什麽都看不見。

但這不是問題,空氣中漂浮的魔力足夠她感知周圍的一切。

這裏的魔力比別處的要濃,相對的,血腥氣也十分清晰。

隱約能感覺到血氣中還藏著些許生氣,但註意力在他們身上繞一圈後,海瑟就移開了目光。

被寄生邪物,沒救了。海瑟手指動了動,那幾分生氣就徹底斷了。

這裏沒有人了,海瑟能肯定。就是不知道是早就安排好撤離,還是巧合了。

有點分心,海瑟一腳踩進半幹的血跡裏,帶起“啪”的一聲輕響,黏膩的觸感頓時把她惡心得不行。

把腳從血汙中挪出來,在旁邊的地板上蹭了好久,那種惡心的粘稠感還是沒有除掉。海瑟皺著眉,退堂鼓響得不得了,已經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Master雖然嘴上說著會過來,但無論是她還是海瑟都知道,這不大可能了。肯尼斯敗退的時候迪盧木多也會退下,靠傷了左手的Saber不能拖住Caster多久。

要時Caster提早敗退,那master就更不可能過來了。

她當然是想除掉這個瘋狂的魔術師,可參戰的目的畢竟是……海瑟猛地回頭,門外有人。

在反應過來的第一時刻,海瑟就進行了攻擊。她的各項數據都和別的英靈沒法比,行動之間甚至有不像人類的遲鈍。但作為英靈,對付一個人類,想來也只是稍微費點功夫的事情。

這個魔術師的反應能力十分優秀,往後倒去再翻滾,一共躲過了海瑟兩次攻擊。

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但是在襲擊之前,海瑟敏銳的察覺到了魔力波動。

Caster回來了……這一點的遲疑被地上這個魔術師察覺到,掙紮著沖出去。

Caster的魔力波動更明顯了,以英靈的速度,過不了多久就要到了。

沒有機會了。海瑟有點遺憾。

她的目光落在自己持槍的手腕上,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

越來越遲鈍了。

今天也不能算毫無收獲吧,那個魔術師的背影……

***

少女B的註意力高度集中,對外界的感知力大幅度下降。

她當然知道這樣不安全,只是沒想到肯尼斯來的那麽快……可惡,區區煉金人偶,機動性這麽強幹什麽!

魔術回路裏的魔力洶湧到了幾乎沸騰的程度,從先輩移植來的魔術刻印亮起暗紅色的光,各處明暗不一,幾乎讓人產生它在流動的錯覺。這種感覺真不好受,少女B卻沒辦法停下為自己梳理。

額頭上不斷有汗滲出,順著臉頰滑到下巴,最後低落在衣襟。

但只要控制的好,今夜就能了結她的願望。只要控制的好……衛宮切嗣的能力她可是很信任的。

事情發展的的確很順利沒錯,但是……為什麽衛宮切嗣的老婆和助手會到這邊來?如果只是她們倒也不算什麽,沒想到master之一的言峰綺禮也在。

不,不如說是因為言峰綺禮在,愛麗斯菲爾和久宇舞彌才會來這裏。

少女B之前感知到除了肯尼斯以外的別人也接近了這座隱在森林中的城堡,還特意選擇了一個誰也不沒有的位置,沒想到他們竟然會轉換方向。

即使知道這裏很不安全,可這種情況下,她根本不可能移動。

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不被發現嗎……這種感覺真是討厭。

在深愛著衛宮切嗣的兩個女人的阻撓下,言峰綺禮的確沒有再往前多走幾步。

不過他好像也沒有執著於非要見到衛宮切嗣,反而一邊虐打她們,一邊問些莫名其妙的話。

真是奇怪,能讓人拼命的東西,一般不就是信仰啊愛啊責任啊執念之類的東西嘛,隨便考慮一下就能得出答案——就算是有什麽特別的原因,這種東西有什麽好在意的?

還沒有被發現,少女B是既慶幸又焦慮。

如果沒有這兩人,也許她早就被發現了;如果沒有這兩人,言峰綺禮也許也根本不會在這裏停留。

在二人便當全速加熱的時候,少女B終於了結的手頭的事情,瘋狂運轉的魔力放緩,繃緊的神經也一下子松了。

她控制不住自己疲憊的身體,軟軟地往後倒去,背部接觸樹幹的時候發出了響聲。

這種聲音在森林裏不算突兀,但言峰綺禮註意到了。

Lance和Caster都敗退了,Saber馬上就會趕來。在servant都預警的情況下,言峰綺禮也不一定會選擇對她動手。

……這種想法果然還是太甜了。

躲不過去了嗎……少女B勉強從口袋裏捏出一枚寶石。

寶石魔法她也是略有涉獵的。

廢話了許久的言峰綺禮迅速捅了衛宮夫人的腎,緊著Saber趕來前的時間,準備把少女B一並了結。

少女B的眼眸含著一直不眨眼而刺激出的水光,額頭冒汗臉色發白,整個人狼狽得不,表情卻很平靜,沒有任何慌亂。

仿佛就這樣死去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對這種人,有的人認為虐殺起來尋找不一樣的表情很有趣,也有人認為這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言峰綺禮哪一種都不是,他只是順帶一捅而已。

無論他是怎麽想的,總之這個三殺成就是達不成了。

少女B金色的瞳孔裏倒映著利刃的寒光。

銀發的劍士站在她身前。

Saber趕來的時候,少女B已經因為魔力和精神力的過度消耗而昏迷了,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被轉移到了城堡裏,倒是還沒過去多久。

關於她並沒有趕去Caster的master處,少女B已經想好了說辭,她擅長控制傀儡戰鬥,雖然距離太遠略有幾分扯淡,但她天縱奇才這樣也不是做不到的!

衛宮切嗣沒有提出任何疑問。

果然是沒有完全信任她,少女B忍不住嘆了口氣。不過似乎對她說的“希望他獲勝”的部分沒有懷疑。嘛,當然,這部分絕對是真的,用人格保重哦。

剛才似乎做了一個夢,好像是關於迪盧木多的傳說?使用禁咒的公主,和解的謊言。

頭更痛了。少女B摘下護目鏡,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我出去一趟。”她猛地站起來,朝城堡外走去。

依照衛宮切嗣的性格,她所期望的結果很快就能達成。這邊的進度那麽快,她也不能落後好嘛!

冬木市果然不能再呆了,漏洞會越來越多的。

借用各種魔術提升速度和縮短距離,少女B最終抵達的地方,是她的住所附近。

這一片地區的使魔已經被她清理幹凈,整個冬木市裏她現在最不了解的地方,可能反而是這裏。

噠,噠,噠……少女B其實挺喜歡夜間出行時聽自己腳步聲的。

可惜今夜註定是個多事之秋,在抵達自己的目的地前,少女B在巷口停下了腳步。

只見過一次的,據說是她“朋友”的少女——佐江明香被逼在墻角,似乎已經失去意識了。

當然,兇手也很明確,就是圍在她身邊的幾個壯漢。

“果然女孩子半夜不能一個人出門啊。”

少女B推了推護目鏡,自言自語。

作者有話要說: 少女B從頭到尾都沒有幾句真話。對聖杯沒興趣和希望衛宮切嗣獲勝是真,因為三觀正。

心機girl心機girl心機girl!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上一章我刷了一天都沒有評論,哭暈在廁所,寶寶好委屈寶寶就要說!

啊啊啊,讓我幹脆利落的結束fate副本吧。

☆、人的戒心

少女B是個很講道理的人,她不會因為“這是惡人”這種理由就動手,她相信的是事實犯罪。

這其實是個缺點。

比如現在這種狀況,無論是誰都猜的出這些壯漢對這位可憐的少女做了些什麽,少女B心裏清楚,但她不能因此就動手。

對,她就是拘泥於這種規則的家夥。

少女B走進巷子裏。

大漢們互相調笑著,聲音掩蓋了她的腳步聲,巷子裏又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她還是被發現了。

因為從來沒想過要隱藏自己,所以少女B並不失望。

她用普通的速度走到那些壯漢面前,聲音像眼神一樣鎮定:“你們對她做了什麽?”

少女B長的很精致,五官裏沒有哪一處是不好看的,和半暈厥的佐江少女比起來,就是精裝和簡裝的對比啊。

仿佛神就是偏愛她一些,和她細細勾勒的精致眉眼比起來,誰都像粗制濫造的。

臉上恨不能貼上“我是壞人”標簽的壯漢們交換了眼神,暧昧地笑著,把少女B圍在中間:“這個,你馬上就知道了。乖,聽話還能少受點罪。”

少女B知道他們恐怕不會做什麽好事了,但她相信的是事實犯罪,是眼見為實。

所以她沒有說話,靜靜地等他們先開始動手。

在壯漢手指碰到她的那一瞬間,少女B投影了一面盾。

少女B是很討厭利器的。

那種閃著寒光的東西,看著就覺得冷,讓人想顫抖,稍一不小心還會傷到自己。

沒有不會傷到自己的技藝和自信,所以少女B很少使用利器。她愛用的,是鈍器。

熾天覆七重圓環,對投擲兵器擁有絕對防禦力而自豪的“概念武裝”。少女B並沒有這種厲害的武器,她只是見過,能投影出一個覆制品而已。

倒不是投影不出七層,只是這種防禦用武裝要改成武器的話,還是要稍稍變形的。少女B把每一層都疊出弧度和褶皺,使其顯出花朵的姿態;下接手柄,方便她握。

匆促之下,一般能投影出四瓣。今天她很冷靜,所以投影出了五瓣。

多少都是一樣的。體積沒什麽變化,重量根本沒有區別——無論是哪個,她用起來都不是很方便。

體能和力氣都沒有過人之處的她要自如地運用這麽重的盾,真是太難了。少女B艱難地掄起這多厚重的“花”,把正在對她上下其手的男人砸出去。

然後在他準備爬起來之前當頭砸下去。

畢竟是概念武裝,它的堅硬程度讓少女B根本不懷疑這個男人還能站起來。

臉上濺了幾滴溫熱的液體。明明在這種淩晨的低溫環境裏,少女B卻覺得它逐漸灼熱起來。

隨便用袖子擦了擦臉頰,少女B始終很冷靜,那雙金色的眼眸冷冷地看著餘下幾個男人。

“餵!你幹什麽!”故事的發展方向驚呆了剩下的壯漢們。

“再問一次,你們對她做了什麽?”也許其實什麽也沒做?少女B有點期待聽到這樣的答案。她又不是殺人狂,這種事情其實是很討厭的。

對方的回答是拳頭。太天真了,熾天覆七重圓環可是防禦用武裝啊。

沒有得到答案,少女B再次舉起了蓮花。

“砰。”

也許用利器更好些吧,鈍器造成的現場是在太血腥了,很惡心的。

和手柄接觸的地方已經被血液濡濕,逐漸變涼的液體卻讓少女B以為自己的手燒起來的,那種清晰的灼燒感,疼的她幾乎握不住武器。

只是心理作用啦……血怎麽會燙手呢?

殘存的幾個壯漢大概明白了事態,轉而分兩頭逃走。

少女B靜靜看著,沒有追。

濺到腿上的紅色液體滲透襪子接觸皮膚,火辣辣疼的她跑不動。

但是那些男人是跑不掉的。

少女B金色的眼睛沒有焦距的望向天空。

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小巷裏的這一片天空,已經被神拋棄了。

人類軀體倒下的聲音從小巷那頭傳來。還有一些雜音就當沒聽見好了。

“需要幫忙嗎?”熟悉的聲音越來越近,那種特別的嗓音……so,雨生龍之介啊。

少女B對他扯出一個僵硬的微笑,花脫手朝反方向飛去。

最後一個。

剛才他好像也說過他們什麽都沒做吧?撒,誰知道呢,反正她從最開始就不會放過這些家夥。

犯罪事實什麽的……她早就在望遠用水晶球裏見過了,這群犯罪者。

視線順著順著地上的狼藉逐漸收回,少女B無意間看到自己手背。

塗在上面的化妝品已經被蹭掉一塊,露出另一枚令咒的邊角。如果看到這個的話“只剩下一枚令咒”什麽的,很明白就是謊話了餵。

這個是什麽時候蹭掉的,是剛剛……還是之前就掉了?

少女B沒有焦距的瞳孔猛地收縮。

真的不能再拖了啊……

***

少女B把雨生龍之介帶去她的住所。

今天早上跑出去的時候可是真的決定要再也不會來的,但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嘛。

小巷的痕跡她沒顧忌地用魔術清理了,沾了血跡的鞋子也沒在回來的途中留下痕跡。

反正雨生龍之介都看到了,隱藏已經沒有意義了。

把門關上的時候,少女B往外掃了一眼。

青年S不在。

……Caster也不在。

除了是一個講道理的人以外,少女B還是一個有信仰的人。

和前面那個特點一樣,這一點也是缺點。

有信仰的人所做的某些事情,在別人眼裏通常是不可理喻、無法理解的。

海瑟說了,在Caster據點看到的那個人是雨生龍之介。

海瑟並不以“絕對是”來肯定,但她的意見是寧可錯殺也別放過。

少女B是不能這麽做的。

或許只會會因為自己的愚蠢而後悔,但她不能這麽做。

輕易就被推翻改變的,不是信仰。

少女B相信的,是事實犯罪。

在找到證據之前,她什麽都不會做的。

……對她來說,找證據,從來不是一件難事。

今晚第二次做夢了。

迪盧木多的傳說少女B很清楚,因為肯尼斯的存在,夢境也不是很清晰,像隔了一層,其實沒什麽實感。

果然門牙之主才應該是她真正的servant吧,差點以為要醒不過來了。

是這樣的啊,歷史啊……過於久遠早就遺失了真相。

本來還想著提前結束,能在聖杯的力量消失前看看這個世界的。現在看來,海瑟是絕不會跟她走的了。

從出生起就是少女姿態的那個人,比任何人都想結束。

起床的時候,雨生龍之介已經不見了。

雖然海瑟不在,周圍也沒有自己的使魔,沒人能告訴她,但少女B就是知道,Caster來了,帶走了雨生龍之介。

果然跟殺人狂一起殺人,造成的效果不比和男人打了一炮差啊,警戒心立刻下降了不少嘛。

來自要遙遠時空的奇跡已經潛伏在他身上了。

雖然這次大概不會有什麽收獲了,就當是做好事吧,親手幹掉這個禽獸。

故事發展到這種時候了,雨生龍之介也到了死去的時候了。

之前就說過了,命運是不會因為人類的窺視而改變,只會順著既定的軌跡運行。

命運,要他死了啊。

真遺憾,不是變態的話,少女B是很願意跟他發生點什麽的。

迪盧木多對少女B報告了肯尼斯那邊的事情。

他似乎很不喜歡那邊,就算沒有明說,言語之間也透露出了些許反感。

少女B有點苦惱。

根據命運的劇本,達成少女B期望結局的路上,必定要躺著迪盧木多的屍體。

但是……雖然一直不在身邊,迪盧木多給她提供了很多幫助是不可更改的事實啊,作為一個戀舊的人,少女B連小時候用過的頭繩上的裝飾都留下了,沒理由這麽大一個帥哥能讓她硬下心腸。

這個人正義感太強也是個問題。當然一般情況下,少女B的正義感也是很強的,沒有理由是絕對不會動手的!

沒有要他死的理由和必要啊。

嘛,軌跡什麽的,反正她早就走歪了,只要最後的結局還有改變,命運也會對她放行的。

留下吧。也許到了聖杯戰爭結束的時候,沒有了來自聖杯的支撐,迪盧木多自動消失了呢?

找個時候跟迪盧木多商量一下吧。還有海瑟。

看見了未來的少女B比任何人都清楚今天會發生什麽。

她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從暫住宅離開,去了最近常去的蛋糕店消磨時間。

雨生龍之介不在。

以後也不可能在了。

當然不可能再去找衛宮切嗣了,如果沒猜錯的話,他們的據點應該也換了吧。

好不甘心,雖然知道她的“天才”名號是跟智商沒有關系的東西,但要承認果然還是太難了,現世真是太殘酷,社會真是一個可怕的地方。

明明時刻都在心裏編造謊言,每次行動之前都找好合理的理由,根據事態還會調整劇本……結果只跟衛宮切嗣接觸半天就完全崩潰了,漏洞百出,連令咒的偽裝也出問題了,衛宮切嗣早就知道她有問題了吧。

——還能比這更丟臉嗎混蛋!

啊,算了,以後還能不能見到衛宮切嗣還兩說呢。

馬上就要來了吧……

跟聖杯沒關系的,她的最終章。

作者有話要說: fate副本快結束了,真的。

嗷,電腦壞幾天了,結果還是沒評論(趴

☆、最終章

這個時候終於到了。

還沒入夜,未遠川上就彌漫起濃霧。

這種場景看起來有點像她剛到冬木市的時候,因為某種不被理解的神奇力量而產生的霧氣包繞著拒絕別人的領域。

當然還是有區別的,那片看起來只是普通的霧,這片霧卻能一眼瞧出它的不普通:濃郁到隱隱透出紫色的魔力仿佛在向所有的觀眾宣布它“邪道”的身份,摻雜著奇怪的腥味,還有令人厭惡的邪性。

少女B倒是不討厭它,那種濃郁的魔力,只是靠近就讓人舒服得毛孔都在歡呼。

所以在雨生龍之介為此興奮高呼的時候,她也點點頭,給予肯定:“的確是傑作。”

畢竟是Caster,能在歷史上留下痕跡,有自己傳說的魔術師。

事態發展到現在,少女B要找到雨生龍之介已經是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事情了。

畢竟也是受正統魔術師影響多年的人了,少女B不是很在意儀表姿態的人,言行舉止卻總不由自主地保持優雅。

她從容地避開橋上的行人,慢慢走到雨生龍之介的身邊。

雨生龍之介是看到她了,還是激動得挪不開目光只能盯著那邊的Caster呢?少女B不知道,也不打算打擾他。

她走到橋的護欄邊,靠著圍欄深吸了一口氣。

啊,這種汙穢的腥味,這種骯臟的邪氣,這種充足的魔力……真好,真羨慕,她也想要這麽強的魔力啊。

“真嫉妒。”少女B都忍不住說出聲了。

雨生龍之介在她身後倒下。

少女B回視他。

海瑟給的□□生效了。少女B沒體驗過不知道,這藥似乎也不是門牙之主做的,她也不清楚藥效。

大概不會是什麽好的回憶吧,據說是曾存在吉爾伽美什寶庫裏的東西效果應該不會讓人失望。

唔,雨生龍之介應該不會有“回憶”了才對。

雨生龍之介已經倒下,衛宮切嗣的子彈卻還是如期而至。

少女B早有準備,熾天覆七重圓環早就在橋上方張開。當然她也是知道起源彈的,為了安全,這並不是她張開的。

是海瑟準備的,不是她投影的覆制品,這是真品。

少女B擡頭望衛宮切嗣的方向看了一眼。那個男人眼神冰冷。

舊識是真的,同志卻不一定。

雨生龍之介還沒有死,少女B覺得他應該能聽見。

她的視線又轉回未遠川上的戰場裏了,眼睛構造異於常人的她清楚地看見那只由Caster召喚出來的怪物。

“我跟你不是一樣的人啊,”她的語氣像眼神一樣平靜,回答雨生龍之介那個不需要她聽見的疑問,“和你不一樣,我是個有信仰的人。”

“非要說的話,跟Caster更像?”

信仰神的,瀆神者。

這是她對雨生龍之介的最後一句話了。

少女B其實有很多話想跟雨生龍之介說,而已在她心中膨脹,滿得幾乎要溢出來。

她明知道切嗣不會放過雨生龍之介,卻還是選擇自己動手,雖然看起來沒什麽意義,其實也沒什麽意義。

雨生龍之介從少女B身上感受到了一種熟悉和共鳴,少女B對他當然也不是全無感覺。

他們不是一樣的人,但少女B似乎猜得到他追尋的是什麽。

啊,她知道的,真正能撫平內心渴求,穩定像野草一樣瘋長的情緒的,只有自己的鮮血。

他們這種人擁有的從來就只有自己。如果自己都做不到,就真的做不到了。

不想讓他死前得到安寧。就這樣抱著叫囂著遺憾的靈魂離開吧,去一個什麽也做不到的世界,永遠都得不到自己最渴求的東西。

要問原因,不就是那樣嘛。

少女B喜歡雨生龍之介,少女B討厭變態。

少女B是謎之正三觀的少女B啊。

這些話說出來會不會牽動雨生龍之介的情緒呢?他會哈哈大笑還是產生一些少女B喜歡的負面情緒呢?

真的好想試試,好想說出來。

然而最後吐出來的,只有那一個不重要的答案而已。纏繞在胸中的種種話語依然纏繞在胸中。

好遺憾。遺憾又憋屈。

唉。

少女B離開了大橋。

海瑟站在橋梁上,沒有動。

她的願望就在這裏。

少女B買了即將出發的車票。

臨行前只有一件事還沒做了。

“迪盧木多·奧迪那,把索拉·娜澤萊·索菲亞利殺了。”少女B對通訊工具念出這個命令。

那邊遲疑了。

“吾主,她做了什麽?”雖然讓他叫大小姐,但迪盧木多還是更青睞這個稱呼嗎?

“她什麽壞事都沒做,雖然是個冷酷的家夥,但不是個該死的人喲。只是她的存在會妨礙我,我需要她死。”少女B說出了事實。

“那……”

“殺了她嗎?迪盧木多。”

“……”

“在沒有經過master的同意之下,你折斷了黃薔薇對吧?”少女B把水晶球收到包裏,“我並不是一個不通情理的人,不是肯尼斯。然而你甚至沒有通知我一聲就決定了,因為那是正確的。迪盧木多·奧迪那,你根本不是忠於你的主君,你的忠誠,獻給了騎士道。”

“我真的不合適成為你的搭檔,海瑟和我相性就好多了。”

“我需要的是武器,而你是騎士。”

說完這句話,少女B把配套的通訊工具從窗口扔出,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微笑。

“以令咒為交換,補全海瑟·伊什塔爾魔力。”

雖然之前考慮過留下迪盧木多,但是啊,真正能陪伴和保護自己的,從來就只有自己啊。

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就真的不可能做到了。那要別人有什麽用?

海瑟會解決索拉的,作為用令咒為她補全消耗數千年後殆盡的魔力的代價。

車窗倒映出面帶微笑的她的影子。

索拉還沒解決,肯尼斯的“死去”也還沒到來,雖然委托了別人,但果然還是很擔心。

心情一點都不輕松,為什麽會笑起來呢?少女B覺得自己真是個奇怪的家夥。

嘛,也不是不知道原因。因為發洩了吧,憋在心裏沒能對雨生龍之介傾吐的那份惡意。

心情馬上就好起來了呢。

少女B對著車窗理了理額發。

***

從踏入冬木開始,少女B就沒說過幾句真話。

當然,她的謊言遠在那之前就開始了。

事情其實並不覆雜。

少女B抵達冬木的時間其實要更早一些,被她催眠的青年S似乎是個游客,住在酒店——嘛,這也在情理之中,因為是西方人嘛。

這是看慣了白種人的少女B犯的一個低級錯誤。

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少女B需要找一個合情合理方法接觸衛宮切嗣。遠在艾因茲貝倫堡的他的舉動,少女B是無法控制的,但會與之合流的久宇舞彌還是能查到的。

推測出久宇舞彌會呆的地方,再考慮種種交通工具的運行,找一個能最大幾率碰到衛宮切嗣的地方。少女B最後選擇的地方,就是她後來的住所。

青年S的妹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呢?少女B所做的只是指著那座宅子說“我要住在那裏”,第二天,他們就搬進去了。

所以發現屍體的時候青年S說的是“不是他幹的”,而不是疑惑這倆人為什麽在自己家裏——本來就不是自己家嘛。

……但是想想這還是太特麽可怕了!

隨著事態一直調整自己的心理活動,少女B也不記得自己說了多少個謊言,最初是怎樣編織謊言的。啊,對了,她對海瑟說“得到令咒的是導師肯尼斯”,對衛宮切嗣說的是“肯尼斯煉金偶得到令咒”。無論哪個,她的令咒都是移植來的。

這算半真半假吧。最初得到令咒的的確肯尼斯,但少女B用以參戰的令咒,是顯現在自己手背上的,完全屬於自己的令咒。肯尼斯的則消失了。

肯尼斯的令咒消失,沒有願望的少女B忽然有了願望。

以門牙之主的眼光應該早就看出來了,肯尼斯的確是煉金人偶,但那是用人類血肉煉制的人偶——他確實是真正的肯尼斯。

從最開始就沒有什麽躲在背後的實驗狂魔肯尼斯,煉金人偶就是真的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奇波盧德,只不過被少女B植入了“自己是覆制品”的意識而已。

知道了這個,真相就不難判斷了……

對喲,少女B失手,殺了自己的老師。

她想要逃脫罪責,以及殺掉目擊者索拉·娜澤萊·索菲亞利。

肯尼斯和索拉不能死在時鐘塔。

是不是要慶幸呢?索拉對肯尼斯沒有感情,甚至早就對婚約厭煩得不得了,對肯尼斯見死不救、也許稱得上是共犯的她對把肯尼斯煉成人偶,然後在聖杯戰爭中合理死亡的計劃沒有任何意見。

少女B不能因此就掉以輕心。要召喚門牙之主是假裝的,其實要召喚的就是“光輝之貌”的迪盧木多·奧迪那。門牙之主的確是插隊的那個。

只要能迷住索拉,以索拉那種冷酷性格,一個嘮嘮叨叨阻礙她的未婚夫怎麽可能還有活著的餘地?

不斷的強調肯尼斯作為煉金人偶沒有威脅,迪盧木多站在她這一邊,結果迪盧木多卻沒有對master的盟友手下留情……還有之後的一些疑點。

前者是少女B故意的,後者是……好吧少女B的確沒有玩心計的頭腦。

總的來講,事情發展還是順利的,衛宮切嗣沒有忽視肯尼斯,致力於達成少女B期望的那個結局。

肯尼斯身上的確有一枚令咒,少女B說的“用了一枚令咒”也是謊話。確認了索拉已經迷上迪盧木多之後,少女B就讓她得到了確切的消息。這樣大概能保證後續劇情的發展。

沒有人知道少女B去了冬木市。本來被阿奇波盧德家收養的她就是作用不明的存在,這些年來也常有消失一段時間的先例,肯尼斯和索拉死在冬木市,怎麽想都不會跟她有關系。

如果不是發現在別的地方,她無論如何也召喚不出servant,少女B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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