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封村陰宅（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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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封村陰宅（5）
“四嬸，我姐就是好奇心重，你別介意。”林鬼白慌忙打圓場。
蘇樂南也連忙附和：“對呀對呀。四嬸，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應不應該問。”
正在感嘆蘇樂南聰明的轉移了話題，卻在聽到他的問題後又開始提心吊膽起來的林鬼白想阻止他，卻沒能成功。
蘇樂南問的是關於他們昨晚睡的床底下那口棺材的事。如果他是張四嬸，大概會懷疑這些外人到底懂不懂禮貌，隨便窺探別人的隱私很有意思嗎？
“棺材？那個是我們村子的風俗。我們的親人死了之後都會在屋子床底放口棺材，讓他們從鬼門關回來看我們時有地方睡。”
“原來是這樣。那麽說那口棺材是空的了？哈哈。”蘇樂南笑了起來，還意有所指地瞄了林鬼白一眼。
林鬼白看出來他是在說昨晚自己聽到有奇怪聲音的事。一口空棺材怎麽可能有聲音？林鬼白聳肩，認同了蘇樂南的意思。他沒有說穿那口棺材就是給鬼住的重點，反正說了蘇樂南也不會當回事。一個風水師，可能什麽都能看得很開吧？
又閑聊了一會兒，張四嬸就去煮飯。蘇樂南和林鬼白商量了一番，決定在村子裏逗留兩天，之後再重新出發找出路。林茯神有話想和他們兩人說，但張四嬸很快端著飯菜上來，她就失去了談話的最好時機。
等到很晚，外面逐漸安靜下來，村中的房屋外亮起的油燈在夜色下閃爍著光亮，周圍又陷入一片寧和。蘇樂南和林鬼白打算在睡覺前去見見張四嬸的老伴，親口道個謝。但張四嬸說她老伴要很晚才回來，讓他們先去睡覺，明早再見面。兩人累了一天，自然就接受了她這樣的好意。
開車累了一天的蘇樂南一沾到床很快就睡著了，林鬼白卻怎麽也睡不著。他的心可沒有蘇樂南那麽放得開，底下放著一口棺材也能當沒事兒。即使是口空棺材，正常的人都會覺得不舒服。
想著想著還是抵不出困意來襲，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半夜他又被一陣奇怪的聲音吵醒。林鬼白聽了一會兒很快清醒過來——不是他睡迷糊了，是真的有聲音！
可是又和昨晚的聲音不同，這次還伴著腳步聲。腳步聲？被自己的認知驚到，林鬼白睜大眼睛，想起身看清楚。但是那個腳步聲越來越近，林鬼白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僵直著身體躺在那裏，借著窗外那幽暗的光線用眼睛來確認。
一道人影走到了林鬼白的床邊。林鬼白瞧見那是之前張四嬸叫住他們時坐在張四嬸旁邊的老漢，好像是張四嬸的老伴。
他這個時候進來做什麽？林鬼白想出聲說話，那老人卻像沒看到他們二人般自顧自地蹲下身，把棺材從床底拉出來。
林鬼白決定不再作聲，靜靜地看著他想做什麽。
他手腳利落地掀開棺材的蓋子，擡腳踏進裏面慢慢坐下來。然後雙手撐在地板上用力挪動棺材，讓棺材移回床底下。自己則躺好，把蓋子合上。
林鬼白被自己看到的一幕驚得連呼吸都忘記了。他不是在做夢吧？他用力掐了自己的臉一把。很疼，不是在做夢！
那是他看錯了？不可能看錯吧？他的腦袋一片混亂，無法整理出任何能解釋剛才所見現象的說法。一個活人跑進棺材裏睡覺，他要不是除靈師的話，早就被嚇破膽了。不，即使他是除靈師，親眼見到這麽詭異的一幕，仍覺心驚不已。
那真的是活人嗎？他的姐姐看到了會怎麽想？
林茯神重重地打了個哈欠，從夢鄉中醒過來。已經是後半夜了，世界被一片靜寂籠罩。這裏連蟲鳴鳥叫都沒有，更別說狗吠和雞啼了。林茯神坐起身，已經毫無睡意的她發了一會兒呆便從床上走到窗邊，望向窗外。
外面的房屋門前那油燈像有生命般跳躍個不停，風從窗戶的縫隙中吹進來，帶著些許寒意。林茯神的眼睛捕捉到村頭那棵槐樹上有許多藍色的火光在飄浮，像是傳說中的鬼火，不禁皺了皺眉。
打算回頭時卻意外瞥見屋子前院那口井前站著一個女人。
沒見過的長頭發女人，看樣子好像還挺年輕。是這屋子裏的人嗎？張四嬸的親戚？胡亂地想著時，那女人已經彎身把水桶扔下井，接著又把裝滿水的水桶用力拉上來。似乎是察覺到有人在看她，她回過頭朝林茯神的窗戶望了過來。
那個女人的模樣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林茯神卻能看清她在笑。是非常詭異陰森的笑容。她笑完便縱身跳進井裏，一切又恢覆平靜，只剩下那被打上來的水桶孤零零地放在那裏，像被人遺棄般。
換作是在別處，林茯神能很快分辨清楚。但在這裏，她分不清那個女人究竟是人是鬼。這樣下去不行，林茯神對自己說道，便穿好衣服鞋子走出了屋子。
她來到前院走到井邊，看到了那個水桶。是幹的，像很久沒用過般，桶邊都已經長滿了青苔。她朝著井裏看，裏面不僅僅沒有人，連水都沒有。這是一口幹枯了很久的水井。
心裏犯起嘀咕，林茯神決定到別的地方看看。她什麽都沒帶就悄悄地跑了出去。幸好這裏的人晚上睡覺不鎖門，她才能自由出入別人的房子。
她在就近的幾個屋子前院看過了，不止張四嬸家裏的那口井，連其它人家裏的都是很久沒用過的枯井。這是怎麽回事？如果他們不是靠井裏的水生活，這附近就只有那條小河可以用水了。而小河的水即便能拿來洗衣服或是其它東西，卻不適合拿來喝。
一個念頭就這樣漫上林茯神的心頭。不可能會是這樣吧？她不大能接受突然產生出來的念頭，打算試驗一下。她走到其中一家的屋門前，擡頭盯著那盞似乎永遠不會被滅掉的油燈。左顧右盼地找來一根竹竿，她試圖把油燈裏的火滅掉。最後她成功了，油燈被她捅下來摔在地上，裏面的燈芯也跟著蓋子的晃動離開而立即滅掉。
等了一會兒，什麽都沒有發生。她松了口氣，打起哈欠來。又困了，她扔下竹竿便回去繼續睡覺。
隔天還沒睡醒就聽到林鬼白和蘇樂南在門外吵吵鬧鬧的聲音。林茯神渾渾噩噩地下床去開門，見到一臉清爽的蘇樂南和黑眼圈很重的林鬼白：“你們在吵什麽？”
“吵什麽？姐，進屋裏再說。”林鬼白拉著林茯神快步往她的房間裏走。蘇樂南也跟著進來，順勢還把門關上了。
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幹什麽？林茯神伸伸懶腰，問：“說什麽？”
“我問你，你昨天是不是把別人家門前的那盞油燈弄滅了？”林鬼白瞪著她，很生氣地問道。他的眼睛布滿了血絲，黑眼圈也很明顯，看來睡得並不好。
林茯神想了好一會兒，反問他：“幹嘛問這個？”
“茯神，你不記得了？這個村子的規矩不是有一條不能弄滅別人屋前那盞油燈嗎？今天中午他們發現有人弄滅了一盞油燈，張四嬸可是很生氣的質問我們是誰做的，還說我們會被詛咒！”蘇樂南煞有其事地說道。
“所以她是因為這個，就想趕我們走嗎？”林茯神像問今天天氣如何般淡然問道，並沒有因兩人緊張兮兮的樣子而有所動容。
林鬼白想起剛才張四嬸那恐怖的面容和神色，就相當不安：“相反，她說我們永遠走不出去，會在這裏呆到老死。”
剛才跟張四嬸出去看了下情況。雖然對他們來說只不過是一盞油燈滅掉，重新點燃就是了的事情，但對於村子裏的人來說卻比死了親娘還重要。趁著張嬸出去幫忙，他們才能像這樣跑來找林茯神確認事實。
“說到這個，我剛才在收拾行李時有看到一張女人的臉，只有一個人頭的鬼臉。雖然一閃而過，不過我們該不是真的被詛咒了吧？”
林茯神白了蘇樂南一眼，“你是神棍還怕這些嗎？”
“別說神棍，我可是正宗的專業風水師。”蘇樂南不厭其煩地糾正道。
“別岔開話題，到底是不是你幹的，姐？”林鬼白不容她打混過去，繼續一臉兇惡地追問道。
“是我幹的。”林茯神本來就沒打算隱瞞，被問到了她就很自然平常的承認，一點也沒有覺得自己做錯，更別說是反省了。
“你為什麽要做這種事情？”比起問她什麽時候跑去弄滅別人家的油燈，林鬼白更想知道她這麽做的理由。林茯神任性歸任性，但做事還是懂分寸，不可能抱著隨便玩鬧的心情去做這些事情。
“我只是想確認一些事情。話說你們有遇到什麽奇怪的事情嗎？”
“奇怪的事情？”蘇樂南和林鬼白對視一眼，一時沒明白林茯神這樣問的意圖。
“什麽都可以，只要是進了村子後發現的事情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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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嬸，我姐就是好奇心重，你別介意。”林鬼白慌忙打圓場。
蘇樂南也連忙附和：“對呀對呀。四嬸，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應不應該問。”
正在感嘆蘇樂南聰明的轉移了話題，卻在聽到他的問題後又開始提心吊膽起來的林鬼白想阻止他，卻沒能成功。
蘇樂南問的是關於他們昨晚睡的床底下那口棺材的事。如果他是張四嬸，大概會懷疑這些外人到底懂不懂禮貌，隨便窺探別人的隱私很有意思嗎？
“棺材？那個是我們村子的風俗。我們的親人死了之後都會在屋子床底放口棺材，讓他們從鬼門關回來看我們時有地方睡。”
“原來是這樣。那麽說那口棺材是空的了？哈哈。”蘇樂南笑了起來，還意有所指地瞄了林鬼白一眼。
林鬼白看出來他是在說昨晚自己聽到有奇怪聲音的事。一口空棺材怎麽可能有聲音？林鬼白聳肩，認同了蘇樂南的意思。他沒有說穿那口棺材就是給鬼住的重點，反正說了蘇樂南也不會當回事。一個風水師，可能什麽都能看得很開吧？
又閑聊了一會兒，張四嬸就去煮飯。蘇樂南和林鬼白商量了一番，決定在村子裏逗留兩天，之後再重新出發找出路。林茯神有話想和他們兩人說，但張四嬸很快端著飯菜上來，她就失去了談話的最好時機。
等到很晚，外面逐漸安靜下來，村中的房屋外亮起的油燈在夜色下閃爍著光亮，周圍又陷入一片寧和。蘇樂南和林鬼白打算在睡覺前去見見張四嬸的老伴，親口道個謝。但張四嬸說她老伴要很晚才回來，讓他們先去睡覺，明早再見面。兩人累了一天，自然就接受了她這樣的好意。
開車累了一天的蘇樂南一沾到床很快就睡著了，林鬼白卻怎麽也睡不著。他的心可沒有蘇樂南那麽放得開，底下放著一口棺材也能當沒事兒。即使是口空棺材，正常的人都會覺得不舒服。
想著想著還是抵不出困意來襲，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半夜他又被一陣奇怪的聲音吵醒。林鬼白聽了一會兒很快清醒過來——不是他睡迷糊了，是真的有聲音！
可是又和昨晚的聲音不同，這次還伴著腳步聲。腳步聲？被自己的認知驚到，林鬼白睜大眼睛，想起身看清楚。但是那個腳步聲越來越近，林鬼白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僵直著身體躺在那裏，借著窗外那幽暗的光線用眼睛來確認。
一道人影走到了林鬼白的床邊。林鬼白瞧見那是之前張四嬸叫住他們時坐在張四嬸旁邊的老漢，好像是張四嬸的老伴。
他這個時候進來做什麽？林鬼白想出聲說話，那老人卻像沒看到他們二人般自顧自地蹲下身，把棺材從床底拉出來。
林鬼白決定不再作聲，靜靜地看著他想做什麽。
他手腳利落地掀開棺材的蓋子，擡腳踏進裏面慢慢坐下來。然後雙手撐在地板上用力挪動棺材，讓棺材移回床底下。自己則躺好，把蓋子合上。
林鬼白被自己看到的一幕驚得連呼吸都忘記了。他不是在做夢吧？他用力掐了自己的臉一把。很疼，不是在做夢！
那是他看錯了？不可能看錯吧？他的腦袋一片混亂，無法整理出任何能解釋剛才所見現象的說法。一個活人跑進棺材裏睡覺，他要不是除靈師的話，早就被嚇破膽了。不，即使他是除靈師，親眼見到這麽詭異的一幕，仍覺心驚不已。
那真的是活人嗎？他的姐姐看到了會怎麽想？
林茯神重重地打了個哈欠，從夢鄉中醒過來。已經是後半夜了，世界被一片靜寂籠罩。這裏連蟲鳴鳥叫都沒有，更別說狗吠和雞啼了。林茯神坐起身，已經毫無睡意的她發了一會兒呆便從床上走到窗邊，望向窗外。
外面的房屋門前那油燈像有生命般跳躍個不停，風從窗戶的縫隙中吹進來，帶著些許寒意。林茯神的眼睛捕捉到村頭那棵槐樹上有許多藍色的火光在飄浮，像是傳說中的鬼火，不禁皺了皺眉。
打算回頭時卻意外瞥見屋子前院那口井前站著一個女人。
沒見過的長頭發女人，看樣子好像還挺年輕。是這屋子裏的人嗎？張四嬸的親戚？胡亂地想著時，那女人已經彎身把水桶扔下井，接著又把裝滿水的水桶用力拉上來。似乎是察覺到有人在看她，她回過頭朝林茯神的窗戶望了過來。
那個女人的模樣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林茯神卻能看清她在笑。是非常詭異陰森的笑容。她笑完便縱身跳進井裏，一切又恢覆平靜，只剩下那被打上來的水桶孤零零地放在那裏，像被人遺棄般。
換作是在別處，林茯神能很快分辨清楚。但在這裏，她分不清那個女人究竟是人是鬼。這樣下去不行，林茯神對自己說道，便穿好衣服鞋子走出了屋子。
她來到前院走到井邊，看到了那個水桶。是幹的，像很久沒用過般，桶邊都已經長滿了青苔。她朝著井裏看，裏面不僅僅沒有人，連水都沒有。這是一口幹枯了很久的水井。
心裏犯起嘀咕，林茯神決定到別的地方看看。她什麽都沒帶就悄悄地跑了出去。幸好這裏的人晚上睡覺不鎖門，她才能自由出入別人的房子。
她在就近的幾個屋子前院看過了，不止張四嬸家裏的那口井，連其它人家裏的都是很久沒用過的枯井。這是怎麽回事？如果他們不是靠井裏的水生活，這附近就只有那條小河可以用水了。而小河的水即便能拿來洗衣服或是其它東西，卻不適合拿來喝。
一個念頭就這樣漫上林茯神的心頭。不可能會是這樣吧？她不大能接受突然產生出來的念頭，打算試驗一下。她走到其中一家的屋門前，擡頭盯著那盞似乎永遠不會被滅掉的油燈。左顧右盼地找來一根竹竿，她試圖把油燈裏的火滅掉。最後她成功了，油燈被她捅下來摔在地上，裏面的燈芯也跟著蓋子的晃動離開而立即滅掉。
等了一會兒，什麽都沒有發生。她松了口氣，打起哈欠來。又困了，她扔下竹竿便回去繼續睡覺。
隔天還沒睡醒就聽到林鬼白和蘇樂南在門外吵吵鬧鬧的聲音。林茯神渾渾噩噩地下床去開門，見到一臉清爽的蘇樂南和黑眼圈很重的林鬼白：“你們在吵什麽？”
“吵什麽？姐，進屋裏再說。”林鬼白拉著林茯神快步往她的房間裏走。蘇樂南也跟著進來，順勢還把門關上了。
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幹什麽？林茯神伸伸懶腰，問：“說什麽？”
“我問你，你昨天是不是把別人家門前的那盞油燈弄滅了？”林鬼白瞪著她，很生氣地問道。他的眼睛布滿了血絲，黑眼圈也很明顯，看來睡得並不好。
林茯神想了好一會兒，反問他：“幹嘛問這個？”
“茯神，你不記得了？這個村子的規矩不是有一條不能弄滅別人屋前那盞油燈嗎？今天中午他們發現有人弄滅了一盞油燈，張四嬸可是很生氣的質問我們是誰做的，還說我們會被詛咒！”蘇樂南煞有其事地說道。
“所以她是因為這個，就想趕我們走嗎？”林茯神像問今天天氣如何般淡然問道，並沒有因兩人緊張兮兮的樣子而有所動容。
林鬼白想起剛才張四嬸那恐怖的面容和神色，就相當不安：“相反，她說我們永遠走不出去，會在這裏呆到老死。”
剛才跟張四嬸出去看了下情況。雖然對他們來說只不過是一盞油燈滅掉，重新點燃就是了的事情，但對於村子裏的人來說卻比死了親娘還重要。趁著張嬸出去幫忙，他們才能像這樣跑來找林茯神確認事實。
“說到這個，我剛才在收拾行李時有看到一張女人的臉，只有一個人頭的鬼臉。雖然一閃而過，不過我們該不是真的被詛咒了吧？”
林茯神白了蘇樂南一眼，“你是神棍還怕這些嗎？”
“別說神棍，我可是正宗的專業風水師。”蘇樂南不厭其煩地糾正道。
“別岔開話題，到底是不是你幹的，姐？”林鬼白不容她打混過去，繼續一臉兇惡地追問道。
“是我幹的。”林茯神本來就沒打算隱瞞，被問到了她就很自然平常的承認，一點也沒有覺得自己做錯，更別說是反省了。
“你為什麽要做這種事情？”比起問她什麽時候跑去弄滅別人家的油燈，林鬼白更想知道她這麽做的理由。林茯神任性歸任性，但做事還是懂分寸，不可能抱著隨便玩鬧的心情去做這些事情。
“我只是想確認一些事情。話說你們有遇到什麽奇怪的事情嗎？”
“奇怪的事情？”蘇樂南和林鬼白對視一眼，一時沒明白林茯神這樣問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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