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那時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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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哪裏？好困！
“漣漪妹妹。”
“哎，靈瓶姐姐，你在幹什麽？”
誰？是誰在說話？漣漪？靈瓶？
“明天是聖後的壽辰，我要帶著恩孽鏡去面見聖後，趁現在去天月冰宮向愛愔宮主要一些淩月池水洗鏡子。”
“對哦，每次聖後壽辰，她都要親自凈化恩孽鏡裏的怨氣，以防那些居心叵測的人接近鏡子。”
“就是，聖後真善良，所以我覺得這守鏡神沒白當。”
“姐姐，又說笑了。”
“什麽呀！你呢？又是去桃女仙宮摘花？”
“嗯。”
“真倒黴，偏偏被派到桃女仙宮摘花練露。”
“我也沒辦法啊，好了，不說了，等摘完花再聊，不然又要挨罰了。”
“嗯，小心點啊。”
“嗯，我走了。”
……
好美的地方，這裏是哪裏？好像是仙界，到處都縈繞著仙氣。我想起來了，這裏是……這裏是聖宮！
……
“小冰狐。”
“嗯——？”
“別亂跑，聖後的壽辰大夥兒都很忙，沒人陪你玩兒，乖乖地呆在旁邊去。”說著那個仙女就要往前走，我趕緊攔住她。
“姐姐，你知道我主人在哪裏嗎？”
“靈瓶仙子？我不知道，你去問問漣漪仙子吧。”
“那漣漪姐姐在哪裏？”
“應該去桃女仙宮摘花去了吧。”
“嗯，謝謝姐姐。”我飛快地向桃女仙宮飛去。
“餵，小冰狐，不可以去……”
“謝謝姐姐。”除了聽見她叫我以外其實我什麽也沒聽見，因為我飛地很快，而且很高興，我終於可以去那個人人談虎色變的桃女仙宮了。
桃女仙宮。
高雅大氣的門柱，上面刻著一個女人漫天飛舞撒著桃花的圖，優雅動人，可我心底用湧來一絲莫名的涼意。
“奇怪，那麽多的仙女姐姐，幹嘛只畫她一個。”我說著走進了桃女仙宮。一路上桃花都飄著令人厭惡的香味，不知道漣漪姐姐在這裏怎麽受得了，回頭讓聖後娘把她調到其他仙宮去摘花。突然我看見前方粉光四溢，浮紗在雲裏浮動，我跳過去，是一個浴池，水面上鋪了厚厚的一層桃花花瓣，彌漫著讓人頭疼的香，真的快受不了了！我忍受不住施了狂風咒，可突然聽見一女人的尖叫聲，隨即從浴池裏蹦出一個女孩子在空中慌亂地用靈力移來衣物穿上。霎時，周圍圍上來一群仙女，挺熱鬧的。我看著前方那個怒視著我的女人，好生面熟，對了，她是柱頭上刻畫的女人。
“你是柱子上的那個姐姐。”
“你這個小東西，膽敢擾我香浴。”聽著她的口氣，我好像做了錯事，至於什麽錯，我也不知道，便用主人教我脫罪的詞，
“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小東西，是誰讓你來這裏的？”
“沒有誰，是我自己一個人來的。”
“你一個人？你來這裏做什麽？”
“找人。”
“找誰？”
“漣漪姐姐。”
“漣漪？是仙子。”這時她旁邊的女仆人走到她旁邊不知道在嘀咕些什麽。
“餵，你知不知道她在哪裏呀？”
“知道。”她冷笑著，我疑惑了，沒有說話，不一會兒，我聽見身後傳來一陣呵斥聲，
“走快點兒。”
我回頭一看，是漣漪姐姐。她被她後面那個醜陋的女人推倒在地上又踢又打得，我看了一生氣，便用烈風咒傷了那個女人，飛快地飛到漣漪姐姐的身邊。
“小冰狐！？”她疑惑地看著我。
“漣漪姐姐，你怎麽樣了？”
“我還好，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
“大膽妖狐膽敢擾我審訊罪人。”那女人旁邊的女仆人大聲的罵道。
“罪人？你這個臭女人，那麽兇幹什麽？”那女人的臉一下子青了。
“小冰狐，在這裏不可以說這種話。”漣漪姐姐難受地捂著肚子害怕地對我說。
“臭狐貍，長著一身奇怪的冰藍色在這裏撒什麽野。”
“撒野又怎麽了？難怪我主人不準我來這裏，原來這裏的人都是像你這樣的臭女人。”
“小冰狐！”漣漪姐姐更害怕地叫我，好像真的很害怕，可有什麽好怕的，那種女人不罵怎麽會清醒？主人教我的。
“你這個小東西……”這時旁邊一個仙子生氣地對著我施法。
“住手。”那個柱子上畫的女人溫和地對那個臭女人嚷道，然後那個臭女人就恭恭敬敬地半躬著身子退到一邊去了。我開心地對漣漪姐姐說。
“看吧，她不敢把我怎麽樣。”
“小冰狐，你聽好要是待會兒有事發生你就逃，去找靈瓶姐姐來救我，知道嗎？”我聽著，杵在那裏，感覺怪怪的，可我還是覺得沒什麽好怕的，笑了笑，說，
“放心吧，有我在。”
“小冰狐，你怎麽不聽話呢？”
“小狐貍，你剛才說你主人不讓你來這裏，還說這裏的都是壞女人，是不是？”
“是。”
“你看我像壞女人嗎？”
“像。”我毫不猶豫地說，他突然眉頭一皺，說話像是吃噎著了一樣。
“哪裏像？”
“哪裏都像，說不出來的像。”突然那個女人惱怒地盯了我一眼，生氣地說。
“來人，抓住它，關進禁靈林。”
“小冰狐，快跑。”漣漪姐姐突然對我大叫，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一群披甲帶槍的女人就向我們沖過來。
“轟——”
突然間幾道閃電將我和漣漪姐姐包圍起來。
“住手。”一個男人的聲音？
“漣漪妹妹。”主人的聲音。我回過頭一看，一個高大威武，穿著戰甲的將軍在我的眼前出現，主人隨後跑了過來。
“小冰狐，漣漪妹妹。”主人趕緊扶起漣漪姐姐。
“堂下何人？”
“鎮龍將軍黃戰。”那個男子，氣勢洶洶地說。
“哦~，聖皇的未來女婿。”主人突然吃驚地看著黃戰。
“是的，還請宮主看在聖皇的面子上放了這位仙子。”黃戰說。
“你拿聖皇壓我。”
“是又怎麽樣？你到底放不放？”主人生氣地說，只見那女人臉色又青了，心有不甘地咬了咬嘴唇，說，
“放人。”然後四周的人都退開了。當然了，聖皇她都不怕了，那才怪呢。
“小冰狐。”主人生氣地叫我。
“幹嘛？”
“背妹妹。”
“哦。”嘴裏說著，可我心裏想說的卻是“又沒闖什麽禍，幹嘛那麽兇”。
“我來背，小冰狐不懂事，把人摔了就不好了。”於是黃戰二話不說抱上漣漪姐姐就飛走了，一瞬間，漣漪姐姐頷首低眉，臉色發紅，很是奇怪，她生病了？
“主人，漣漪姐姐怎麽了？”
“什麽怎麽了？被打成那樣還能怎麽？”於是主人向我背後的那個女人狠狠地等瞪了一眼，也飛走了，我開心地蹦著也跟了上去。
聖宮。涼亭。我和主人用冰綿術為漣漪姐姐療傷，但是主人的靈力不足。
“主人，你的靈力快耗完了。”
“耗完就耗完唄。”
“靈力耗完了，你會受傷的，我來為漣漪姐姐療傷就行了，你快收手。”
“受傷就受傷，不會死人的。”
“靈瓶姐姐，不要再為我療傷了，我恢覆得差不多了。”漣漪姐姐用虛弱的聲音說，此時她的嘴唇已經發白了，我這才知道她真的傷得很嚴重，我看著主人眼淚都快急出來了。
“給你。”那個黃戰。一顆藥丸。
“露花丸！”主人欣喜地叫道，然後飛快地搶過來塞進漣漪姐姐的口中，一瞬間漣漪姐姐的唇色粉潤，面色也回轉了，但她卻睡著了。
“聖後的露花丸果然是好東西，你是怎麽弄到的？”
“是聖後給我的見面禮，是玉泉公主她……”
“對哦，你是玉泉公主的未來夫君，聖後的女婿。”主人開心地笑了，真不知道她在笑什麽？
“我怎麽沒見過你？”我問。
“小家夥，你沒見過的人多了。”他說。
“你見過很多人嗎？說不定連玉泉公主都沒見過。”
“哎~，你怎麽知道我沒見過玉泉公主？”他笑著對我說。
“你沒見過玉泉公主？”主人吃驚地問。
“很奇怪吧。其實我並沒有見過玉泉公主，不知道她容貌如何？也不知道她宮殿在哪裏？簡單地說，我一點也不知道她。”
“傻子，連什麽樣子都不知道的女人就要娶回家，算什麽呀？”我說。
“小冰狐。”主人瞪了我一眼，警告我不準多嘴，於是我不甘心地低下頭，但心裏還是想著“我是沒說錯嘛”。
“哈哈……好家夥，不過說得也沒錯，確實很傻，所有我決定不娶玉泉公主了，改娶另外一個人。”
“你別聽它胡說，玉泉公主是一個溫柔美麗的人，你們一定會是一對神仙眷侶的，改娶的念頭就此打消吧，嗯，就這樣。”什麽？！玉泉公主溫柔美麗，天哪！主人腦袋壞了吧。
“誰說的，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做到，我就要改娶另外一個人女人，我一見傾心的女人。”他用溫柔的眼神看著主人。一見傾心的女人？主人臉紅了，傻楞著。
“靈瓶，不介意我這麽叫你吧？”主人猛一轉身，背對著黃戰手足無措。
“餵，你們兩個在幹什麽？扭扭捏捏的，一點兒也不像主人，還有你眼睛放光，像覓食似的，我主人有那麽像食物嗎？”忽然間黃戰大笑起來，主人卻更加手足無措了，兩個字，怪異！
“小冰狐，你再說，我以後不理你了。”
“你又來了，每次我跟別人說話，你都這樣。”
“是嗎？小冰狐，她真的每次都這樣威脅你呀？”
“對啊。”黃戰笑著對我說，這時我聽見漣漪姐姐的呻吟聲。
“漣漪妹妹。”主人連忙扶住她。
“姐姐，那位將軍呢？”
“在那裏。”黃戰走上前去，漣漪姐姐起身行禮。
“你沒事吧？”
“嗯，多謝將軍救命之恩，大恩大德無以回報。”
“你太客氣了，舉手之勞何足掛齒，仙子還是早些回去休息，調養身子吧。”
“吃了您的藥丸，我已經好很多了。”忽然間漣漪姐姐的神情凝住了，就在她擡頭看黃戰的那瞬間，她的眼神裏充滿了向往，和黃戰看主人的眼神一樣，那麽悠遠，那麽如癡如醉。
聖宮到處漂泊著不知何處是歸的白雲，我和主人常年住在這冷冰冰的鏡水閣，這裏什麽也沒有，除了一池像鏡子一樣的水。自從黃戰離開後，主人變得怪裏怪氣，整天坐在池邊發楞，發傻，有時還傻笑，有時候卻有滿臉憂愁，我問她怎麽了，她就三個字“沒什麽”，今天也是如此。我看著她又心煩又心疼。對了，聖後娘，我怎麽把我慈祥的娘親忘了呢！於是我轉身一蹬腳，消失在白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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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漣漪妹妹。”
“哎，靈瓶姐姐，你在幹什麽？”
誰？是誰在說話？漣漪？靈瓶？
“明天是聖後的壽辰，我要帶著恩孽鏡去面見聖後，趁現在去天月冰宮向愛愔宮主要一些淩月池水洗鏡子。”
“對哦，每次聖後壽辰，她都要親自凈化恩孽鏡裏的怨氣，以防那些居心叵測的人接近鏡子。”
“就是，聖後真善良，所以我覺得這守鏡神沒白當。”
“姐姐，又說笑了。”
“什麽呀！你呢？又是去桃女仙宮摘花？”
“嗯。”
“真倒黴，偏偏被派到桃女仙宮摘花練露。”
“我也沒辦法啊，好了，不說了，等摘完花再聊，不然又要挨罰了。”
“嗯，小心點啊。”
“嗯，我走了。”
……
好美的地方，這裏是哪裏？好像是仙界，到處都縈繞著仙氣。我想起來了，這裏是……這裏是聖宮！
……
“小冰狐。”
“嗯——？”
“別亂跑，聖後的壽辰大夥兒都很忙，沒人陪你玩兒，乖乖地呆在旁邊去。”說著那個仙女就要往前走，我趕緊攔住她。
“姐姐，你知道我主人在哪裏嗎？”
“靈瓶仙子？我不知道，你去問問漣漪仙子吧。”
“那漣漪姐姐在哪裏？”
“應該去桃女仙宮摘花去了吧。”
“嗯，謝謝姐姐。”我飛快地向桃女仙宮飛去。
“餵，小冰狐，不可以去……”
“謝謝姐姐。”除了聽見她叫我以外其實我什麽也沒聽見，因為我飛地很快，而且很高興，我終於可以去那個人人談虎色變的桃女仙宮了。
桃女仙宮。
高雅大氣的門柱，上面刻著一個女人漫天飛舞撒著桃花的圖，優雅動人，可我心底用湧來一絲莫名的涼意。
“奇怪，那麽多的仙女姐姐，幹嘛只畫她一個。”我說著走進了桃女仙宮。一路上桃花都飄著令人厭惡的香味，不知道漣漪姐姐在這裏怎麽受得了，回頭讓聖後娘把她調到其他仙宮去摘花。突然我看見前方粉光四溢，浮紗在雲裏浮動，我跳過去，是一個浴池，水面上鋪了厚厚的一層桃花花瓣，彌漫著讓人頭疼的香，真的快受不了了！我忍受不住施了狂風咒，可突然聽見一女人的尖叫聲，隨即從浴池裏蹦出一個女孩子在空中慌亂地用靈力移來衣物穿上。霎時，周圍圍上來一群仙女，挺熱鬧的。我看著前方那個怒視著我的女人，好生面熟，對了，她是柱頭上刻畫的女人。
“你是柱子上的那個姐姐。”
“你這個小東西，膽敢擾我香浴。”聽著她的口氣，我好像做了錯事，至於什麽錯，我也不知道，便用主人教我脫罪的詞，
“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小東西，是誰讓你來這裏的？”
“沒有誰，是我自己一個人來的。”
“你一個人？你來這裏做什麽？”
“找人。”
“找誰？”
“漣漪姐姐。”
“漣漪？是仙子。”這時她旁邊的女仆人走到她旁邊不知道在嘀咕些什麽。
“餵，你知不知道她在哪裏呀？”
“知道。”她冷笑著，我疑惑了，沒有說話，不一會兒，我聽見身後傳來一陣呵斥聲，
“走快點兒。”
我回頭一看，是漣漪姐姐。她被她後面那個醜陋的女人推倒在地上又踢又打得，我看了一生氣，便用烈風咒傷了那個女人，飛快地飛到漣漪姐姐的身邊。
“小冰狐！？”她疑惑地看著我。
“漣漪姐姐，你怎麽樣了？”
“我還好，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
“大膽妖狐膽敢擾我審訊罪人。”那女人旁邊的女仆人大聲的罵道。
“罪人？你這個臭女人，那麽兇幹什麽？”那女人的臉一下子青了。
“小冰狐，在這裏不可以說這種話。”漣漪姐姐難受地捂著肚子害怕地對我說。
“臭狐貍，長著一身奇怪的冰藍色在這裏撒什麽野。”
“撒野又怎麽了？難怪我主人不準我來這裏，原來這裏的人都是像你這樣的臭女人。”
“小冰狐！”漣漪姐姐更害怕地叫我，好像真的很害怕，可有什麽好怕的，那種女人不罵怎麽會清醒？主人教我的。
“你這個小東西……”這時旁邊一個仙子生氣地對著我施法。
“住手。”那個柱子上畫的女人溫和地對那個臭女人嚷道，然後那個臭女人就恭恭敬敬地半躬著身子退到一邊去了。我開心地對漣漪姐姐說。
“看吧，她不敢把我怎麽樣。”
“小冰狐，你聽好要是待會兒有事發生你就逃，去找靈瓶姐姐來救我，知道嗎？”我聽著，杵在那裏，感覺怪怪的，可我還是覺得沒什麽好怕的，笑了笑，說，
“放心吧，有我在。”
“小冰狐，你怎麽不聽話呢？”
“小狐貍，你剛才說你主人不讓你來這裏，還說這裏的都是壞女人，是不是？”
“是。”
“你看我像壞女人嗎？”
“像。”我毫不猶豫地說，他突然眉頭一皺，說話像是吃噎著了一樣。
“哪裏像？”
“哪裏都像，說不出來的像。”突然那個女人惱怒地盯了我一眼，生氣地說。
“來人，抓住它，關進禁靈林。”
“小冰狐，快跑。”漣漪姐姐突然對我大叫，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一群披甲帶槍的女人就向我們沖過來。
“轟——”
突然間幾道閃電將我和漣漪姐姐包圍起來。
“住手。”一個男人的聲音？
“漣漪妹妹。”主人的聲音。我回過頭一看，一個高大威武，穿著戰甲的將軍在我的眼前出現，主人隨後跑了過來。
“小冰狐，漣漪妹妹。”主人趕緊扶起漣漪姐姐。
“堂下何人？”
“鎮龍將軍黃戰。”那個男子，氣勢洶洶地說。
“哦~，聖皇的未來女婿。”主人突然吃驚地看著黃戰。
“是的，還請宮主看在聖皇的面子上放了這位仙子。”黃戰說。
“你拿聖皇壓我。”
“是又怎麽樣？你到底放不放？”主人生氣地說，只見那女人臉色又青了，心有不甘地咬了咬嘴唇，說，
“放人。”然後四周的人都退開了。當然了，聖皇她都不怕了，那才怪呢。
“小冰狐。”主人生氣地叫我。
“幹嘛？”
“背妹妹。”
“哦。”嘴裏說著，可我心裏想說的卻是“又沒闖什麽禍，幹嘛那麽兇”。
“我來背，小冰狐不懂事，把人摔了就不好了。”於是黃戰二話不說抱上漣漪姐姐就飛走了，一瞬間，漣漪姐姐頷首低眉，臉色發紅，很是奇怪，她生病了？
“主人，漣漪姐姐怎麽了？”
“什麽怎麽了？被打成那樣還能怎麽？”於是主人向我背後的那個女人狠狠地等瞪了一眼，也飛走了，我開心地蹦著也跟了上去。
聖宮。涼亭。我和主人用冰綿術為漣漪姐姐療傷，但是主人的靈力不足。
“主人，你的靈力快耗完了。”
“耗完就耗完唄。”
“靈力耗完了，你會受傷的，我來為漣漪姐姐療傷就行了，你快收手。”
“受傷就受傷，不會死人的。”
“靈瓶姐姐，不要再為我療傷了，我恢覆得差不多了。”漣漪姐姐用虛弱的聲音說，此時她的嘴唇已經發白了，我這才知道她真的傷得很嚴重，我看著主人眼淚都快急出來了。
“給你。”那個黃戰。一顆藥丸。
“露花丸！”主人欣喜地叫道，然後飛快地搶過來塞進漣漪姐姐的口中，一瞬間漣漪姐姐的唇色粉潤，面色也回轉了，但她卻睡著了。
“聖後的露花丸果然是好東西，你是怎麽弄到的？”
“是聖後給我的見面禮，是玉泉公主她……”
“對哦，你是玉泉公主的未來夫君，聖後的女婿。”主人開心地笑了，真不知道她在笑什麽？
“我怎麽沒見過你？”我問。
“小家夥，你沒見過的人多了。”他說。
“你見過很多人嗎？說不定連玉泉公主都沒見過。”
“哎~，你怎麽知道我沒見過玉泉公主？”他笑著對我說。
“你沒見過玉泉公主？”主人吃驚地問。
“很奇怪吧。其實我並沒有見過玉泉公主，不知道她容貌如何？也不知道她宮殿在哪裏？簡單地說，我一點也不知道她。”
“傻子，連什麽樣子都不知道的女人就要娶回家，算什麽呀？”我說。
“小冰狐。”主人瞪了我一眼，警告我不準多嘴，於是我不甘心地低下頭，但心裏還是想著“我是沒說錯嘛”。
“哈哈……好家夥，不過說得也沒錯，確實很傻，所有我決定不娶玉泉公主了，改娶另外一個人。”
“你別聽它胡說，玉泉公主是一個溫柔美麗的人，你們一定會是一對神仙眷侶的，改娶的念頭就此打消吧，嗯，就這樣。”什麽？！玉泉公主溫柔美麗，天哪！主人腦袋壞了吧。
“誰說的，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做到，我就要改娶另外一個人女人，我一見傾心的女人。”他用溫柔的眼神看著主人。一見傾心的女人？主人臉紅了，傻楞著。
“靈瓶，不介意我這麽叫你吧？”主人猛一轉身，背對著黃戰手足無措。
“餵，你們兩個在幹什麽？扭扭捏捏的，一點兒也不像主人，還有你眼睛放光，像覓食似的，我主人有那麽像食物嗎？”忽然間黃戰大笑起來，主人卻更加手足無措了，兩個字，怪異！
“小冰狐，你再說，我以後不理你了。”
“你又來了，每次我跟別人說話，你都這樣。”
“是嗎？小冰狐，她真的每次都這樣威脅你呀？”
“對啊。”黃戰笑著對我說，這時我聽見漣漪姐姐的呻吟聲。
“漣漪妹妹。”主人連忙扶住她。
“姐姐，那位將軍呢？”
“在那裏。”黃戰走上前去，漣漪姐姐起身行禮。
“你沒事吧？”
“嗯，多謝將軍救命之恩，大恩大德無以回報。”
“你太客氣了，舉手之勞何足掛齒，仙子還是早些回去休息，調養身子吧。”
“吃了您的藥丸，我已經好很多了。”忽然間漣漪姐姐的神情凝住了，就在她擡頭看黃戰的那瞬間，她的眼神裏充滿了向往，和黃戰看主人的眼神一樣，那麽悠遠，那麽如癡如醉。
聖宮到處漂泊著不知何處是歸的白雲，我和主人常年住在這冷冰冰的鏡水閣，這裏什麽也沒有，除了一池像鏡子一樣的水。自從黃戰離開後，主人變得怪裏怪氣，整天坐在池邊發楞，發傻，有時還傻笑，有時候卻有滿臉憂愁，我問她怎麽了，她就三個字“沒什麽”，今天也是如此。我看著她又心煩又心疼。對了，聖後娘，我怎麽把我慈祥的娘親忘了呢！於是我轉身一蹬腳，消失在白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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