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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報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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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家老宅上演著一場無法收場的鬧劇,而落花家此時的氣氛也沈重到有些詭異。

落花一回去就發現自家的大廳裏坐著一個俊美的男人,坐在那裏一身的王八之氣,三個小不點站在旁邊大氣都不敢出,一看到落花回來可憐巴巴的看著她們。

跟著落花一起回來的風逐雨,一見到坐在那裏的男人整個人都僵了,有些緊張的看著坐在上坐的男人,心裏直打鼓,尼瑪,這尊大佛怎麽到這裏來了。

“墨白,這是你夫人?”

坐在那裏的男人看了眼落花開口道。

“嗯。”蕭墨白晗首,拉過落花到身邊“小花兒,這是宋柯”

尼瑪,原來姓宋,看著樣子多半是個世子什麽的,難怪渾身自帶一股王八之氣,分分鐘的皇二代呀。

既然蕭墨白沒有介紹他到底什麽身份,那就證明人家不想讓人知道,落花緩步上前“公子。”

“弟妹多禮了。”說著看向風逐雨—“沒想到風家小姐竟然也在這裏。”

被宋柯這麽一說,風逐雨笑著上前也叫了聲公子,那人倒沒再說什麽,叫上蕭墨白就上樓去了。

宋柯一走,三小不點才長長的松了口氣,跑到落花和風逐雨身邊“大姐,那人忒恐怖了。

不過這人神馬時候來的啊。?”

落無憂走過來率先開口,忒闊怕了好嗎?嚇死寶寶了。

對於落無憂的詢問,落花聳了聳肩,尼瑪,她也想知道神馬時候來的啊——

最後還是風逐雨把人給趕了回去。

這一鬧天都快黑了,落花親自下廚做了晚飯犒勞三個小不點,可飯桌上,宋柯往那麽一坐,除了她和蕭墨白,其他人頓時都拘束了起來,一頓飯吃的也是索然無味。

後面一段時間落花都被蕭墨白拘在家裏不準出去。

“蕭墨白,我要出去曬太陽——”

落花看了眼窗外的世界藍天白雲好美膩。

聞言,蕭墨白放下手中的書“你可以去院子裏曬啊,有沒有不讓你去。”

頓時,落花的臉就黑了。

她說的是出去是出去好嗎?不是在院子裏,自從那天回來後她就沒在出去過了,她覺得她快要瘋了。

氣沖沖的從書房跑了出去,一邊跑還不住的把他的祖宗十八代挖出來問候一遍。

一出去就看見宋柯正往這邊有,她雙眼一瞪“看什麽看,沒見過美女啊。”

頓時,周圍的空氣冷了起來。

落花不雅的翻了個白眼,尼瑪暗衛還能當空調使,感情還不錯了。

這幾天相處下來,落花總結出了一個答案,就是宋柯這人太危險氣場強大的不像話。

“美女自然是見過,就是沒見過這麽美的。”

宋柯對落花的態度也不甚在意,反倒和落花說笑起來。

臥槽,這人真上道。

落花手一攬,就攬上了宋柯的肩“兄弟,你真上道啊,你要去找蕭墨白嗎?你別去了蕭墨白就是個老古板。”

想到自己不能出去,落花的心裏充滿了怨念。

“是嗎?我是個老古板?”

蕭墨白從書房出來,就看到自家小媳婦兒正搭著宋柯的肩說自己壞話,頓時臉就黑了,上前拉開落花的手。

“本來還想讓你出去的,既然我是老古板,那就在家好了。”

“不要——”落花一把抓住蕭墨白的衣袖掐媚的笑著“怎麽可能呢,你是宇宙無敵超級大帥哥,顏值爆表了,怎麽會是老古板,我才是老古板,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把我給放了吧。”

說著,還裝模作樣的抹了把眼淚,簡直心酸到了極點。

蕭墨白被她這狗腿的模樣給無語了,扯出自己的衣袖“帶上墨蓮,天黑之前要記得回來。”

“好。”

話音剛落人就不見了,看的在一旁的宋柯目瞪口呆,他還想問問宇宙無敵帥是什麽意思呢。

“墨白,你媳婦兒真有趣。”

宋柯跟著蕭墨白進了書房,一邊走一邊打趣道。

聞言,蕭墨白挑了挑眉,看了眼宋柯,眼神頓時涼颼颼起來。

“放心,我對她沒意思——”宋柯簡直了,他和蕭墨白雖認識不久可卻是難得的投機,可從來不知道他竟然這麽護媳婦兒。

聽到宋柯這話,蕭墨白才慢悠悠的轉過頭,嘴角掛起一抹淺笑。

宋柯頓時無語了,思索再三還是把那宇宙無敵帥的疑惑問了出來,哪只蕭墨白聽後笑容越發的明顯。

半響,就在宋柯以為他不會告訴自己的時候,才笑意盈盈的開口“就是英俊的天上有地下無的意思。”

頓時,宋柯臉就黑了“你能臉皮再厚點麽?”

蕭墨白確實是長的很英俊,可自己好像也不差吧,怎麽他就英俊到了天上有地下無呢?

對於宋柯的質疑,蕭墨白也是不管,慢悠悠的進了書房。

話說這落花得到蕭墨白的首肯,立馬去找了墨蓮和玉簪,套了馬車滾去了城裏。

一路上,落花覺得這空氣格外的新鮮,就連那曬的讓人肉疼的太陽都變得可愛起來。

去平陽已經是不可能的了,那邊的活交給了夏南風幫忙找來的管事處理了,不得不說,夏南風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就自己會來的第二天就帶著人來了,落花挑了其中一個讓他去了平陽,裝修之類的事情就交給他了。

她現在只有到錦蓉美人館去轉轉了。

美人館的生意依舊不錯,玫瑰見她來了,連忙放下手裏的活,迎了上去。

“姑娘,你來了。”

“恩,我來看看,對了姨母呢?”

“夫人去書院接小不點們去了。”

聞言,落花才想到,自從長樂他們念書後,自己還沒去過學堂看過他們,原本準備上樓的腿也收了回來。

“我去看看。”

百草書院,是錦蓉縣城有名的書院,落花坐在馬車裏遠遠的就看見了正好接到小不點們的風逐雨,連忙讓馬車停下,嗖的就從馬車上跳了下去,看的墨蓮和玉簪一陣心驚膽戰。

“長樂,無憂,小葉寶貝。”

落花一下馬車就朝他們飛奔了過去。

幾個小不點看到突然冒出個人往自己這邊撲來還嚇了一跳,待看清了來人才沒有躲開,被落花抱了個正著。

“大姐,你怎麽來了。”落長樂被落花抱了個滿懷不由的紅了臉。

旁邊的小葉也是高興的看著自己,眼裏充滿了激動,看的落花的心軟軟的。

唯獨落無憂童鞋,表現的興趣缺缺,落花伸手揉了揉她的頭“怎麽,大姐來看你們,你不高興麽?”

原本正常的畫風是,我好高興,可到了落無憂這裏,某人一臉傲嬌的說了句,還好吧。

頓時,落花覺得心情都不美膩了,那個萌萌噠妹紙呢,去哪兒了?

一路說說鬧鬧的回了美人館,吃過飯,玩兒了一會兒,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太陽已經陰了下去,想到蕭墨白說的話,最終依依不舍的離開了美人館。

頓時,落花突然有種在坐牢的錯覺。

馬車慢悠悠的走著,落花撐著下巴,想著著山裏的花都摘的差不多了後續的面膜該用什麽做,去年冬天就用的果蔬之類的,雖然依舊生意不錯但是還是有人多人惦記著鮮花面膜,爽膚水的,畢竟味道要好很多,而且效果不一樣,之前她還打算讓風逐雨幫忙種花,然後自產自銷的,可細問一番後才知道,那些花兒都是小葉她爹剛過世不久而留下來的,然她姨母並不會種花。

這花農一般都在大戶人家,要麽自己種花賣,讓他們來幫自己種那也是不可能的,可若是去買鮮花,那簡直是太燒錢了。

對此落花也是抓瞎的很。

“姑娘,姑娘。”

一直沒出聲的玉簪突然叫了起來。

落花回過神就看見她正一臉高興的沖自己指著外面。

“玉簪,你怎麽了,雙眼發光,外面有帥哥嘛?”

落花撐著下巴打趣道。

對於落花的話,玉簪是一點也沒有在意,見她不來看,最後一把把人拉了過來“姑娘,你看,那花好漂亮,跟上一次夫人帶來的一樣漂亮。。”

這莫名其妙的一席話聽的落花也是醉了,猛地反應過來,玉簪說的花好漂亮?一把反抓住玉簪的手“花兒好漂亮?”

玉簪點頭。

這下不用玉簪拉了,落花噌的趴到了玉簪趴的車窗上,動作之兇殘,把玉簪擠的一個趔趄。

入目的就是幾朵白中帶紅的百合花正在烈日下盛開。

臥槽,落花頓時不淡定了。

“停車。”

葵花大喝一聲,嚇得趕車的一驚,連忙停下馬車。

這馬車剛一停好,落花的就急吼吼的從馬車上跳了下去。

“姑娘”玉簪叫了聲,還沒反應過來旁邊的墨蓮就已經快速的跟了出去,一想到之前因為自己的離開而遇到危險,墨蓮如今是一刻也不讓落花離開自己的視線。

墨蓮一走,玉簪也從馬車上下了來,急忙跟了上去。

“你看這大男人的,賣身葬妻也不知道誰要買。”

“是啊,要是個小姑娘說不定還能被大戶人家買回去做個丫鬟或者被有錢人家的公子哥買回去當個小妾。”

“是啊是啊,我看啊這人懸了,誰會買個大男人回家,大戶人家有的是仆人而且大都是去人牙子那兒買呢,一般人家誰敢買個男人回去。”

“嘖嘖…”

落花一走過去就聽見一群婦人們圍著嘰嘰喳喳的議論著什麽,走上前一只見一個衣著幹凈卻補了又補的男人跪在地上旁邊立著個賣身葬妻的牌子,旁邊放著兩盆花,前面一張草席裹著一個人躺在地上看不清面容,但想來這是他的妻子無疑。

面對眾人的議論男人也不覺得羞愧,只是低著頭就那麽跪在那裏,脊背挺直一聲不發。

“你需要多少銀子?”

落花越過眾人蹲下身看著男人問道。

一句話宛如一顆石子頓時激起千層浪來,人群裏的婦人們瞬間議論開了。

“你看,還是個姑娘吧,竟然來買人,真是不知羞。”

“小小年紀,都嫁人了竟然還出來買男人,嘖嘖,一看就不是個好的。”

“也不像什麽有錢人家的小姐還出來買人…”

“…”

面對這些議論落花仿若未聞,只是看著那男人,用眼神詢問。

然而落花不予理會,跟著過來的墨蓮和玉簪可就不樂意了,“你們這些婆子一個個的自己有寫齷蹉心思也就算了,可不要把我們姑娘想的那麽齷蹉。”

姑娘可是她心中的女神,誰也不許說她。

墨蓮本就話少,但那一身的冷氣就表示她此刻不高興。

“怎的,敢做還不讓人說了~”

人群中有人不悅的說道,語氣裏盡是嘲諷,氣得玉簪滿臉通紅正待和她理論,墨蓮也是準備動手讓他們知道知道厲害,就聽見一旁的落花出聲了。

“玉簪,墨蓮你氣什麽呢,難道狗咬了你一口你還能咬狗一口不成,你呀那麽較真幹什麽。”說著點了點玉簪的額頭,似笑非笑的看了人群一眼。

被落花這麽一說,玉簪也不氣了反而剛才答腔的婦人氣得兩肋生疼,想罵上她一頓可又看到旁邊跟黑面閻羅似的墨蓮,生生的住了口。

沒錯,狗咬你一口難不成你還咬狗一口不成。

就這樣落花的一番話成了她自我安慰的臺階。

那男子看著蹲在自己身前的女子年紀不大,容貌靜秀,夫如凝脂,就那麽多在自己跟前看著自己沒有審視,沒有嘲諷也沒有戲弄和同情,就好象自己是她相識的老友淺淺的詢問,那一刻明明和自己平視的人瞬間在他眼中高大起來。

“十兩銀子。”

“玉簪拿十兩銀子來。”

從玉簪手裏接過十兩銀子遞給男人“這是十兩銀子,安葬尊夫人後你若願意來幫我,就到落家村來找我,我叫落花,若是不願意,天高任你飛。”

說完就和玉簪墨蓮轉身走了,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婦人和默默起身的男人。

蕭墨白發現,自從落花從錦蓉縣城回來後,這幾天一雙眼睛就不停的往外瞄。

“怎麽又想出去了?”

蕭墨白看著她那抓耳撓腮的模樣忍不住打趣問道。

卻聽見落花一本正經,義正言辭的拒絕了自己。

“沒有,我沒有想出去。”

她要是出去了,萬一那個男人來找她腫麽辦?

昨天那麽打眼一看就知道,那男人是個種花的,只有種花的才會在什麽時候都帶著花,雖然兩株百合不稀奇,可他的身份老稀奇了呀,就是不知道他回不回來。

想到這裏,落花就覺得有點憂桑。

蕭墨白看她一會兒嘆一會兒愁的樣子,連出去玩兒都沒心思了,就覺得不對,看來要去找墨蓮問問看了。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姑娘,姑…姑娘。”

玉簪一路小跑從樓下跑了上來,只聽見砰的一聲原本就沒關的門被玉簪粗魯的踢開了,彎著腰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氣。

落花回過頭看著跑的直喘氣的玉簪“你跑那麽快幹嘛?後面有鬼追吶?”

玉簪沒理她站在原地能吸了口氣平覆了下來才直起身子,激動的抓著玉簪的手“姑…姑娘,來了,來了好漂亮。”

這莫名其妙的一席話聽的落花也是醉了,拍了拍緊抓著自己的手“好好說,什麽來了什麽好漂亮?”

玉簪被落花這麽一問拍了拍額頭,“昨天我們在街上看到賣身葬妻的男人來了,帶了幾盆好漂亮的花,紅艷艷的可好看了。”自己是太激動了話都沒說清楚。

“什麽?來了?帶了什麽花?”這下換落花不淡定了,一把抓著玉簪的手問道。

“不知道什麽花,我不認識…不過很好看還可香了。”玉簪也是被落花的舉動嚇了一跳。

“管他什麽花出去看看就知道了,走走走”

也不唉聲嘆氣了,急忙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拉著玉簪就往外走,由始至終,屋子裏的蕭墨白都被華麗麗的無視了。

看著興致匆匆的兩人出去,蕭墨白眸光一閃跟著出去了。

“姑娘快看就是這個。。”

一下樓玉簪就拉著落花走到正在看稀奇的芙蓉和梧桐身邊。指著幾盆正開的嬌艷欲滴的花讓落花看。

鮮紅欲滴,含苞待放,遠遠的仿佛能嗅到一陣陣幽香,竟然是玫瑰,落花三步換作行,跑到那花盆前,看了又看摸了又摸,激動的心情不言而喻。

在二十一世紀女人大多偏愛玫瑰,當然她也不例外不僅僅是它美麗芬芳還是因為它的美容效果。

玫瑰花有加強保濕,改善皺紋等老化現象。強壯和收縮微血管的效果,對老化皮膚有極佳的回春作用,堪稱美容皇後。

然而這並不是真正讓她激動的原因,而是這大秦根本就沒有玫瑰一說,之前給玫瑰取名的時候,她們還曾問過玫瑰是什麽花,如今這乍一看到她怎麽能不激動。

“姑娘,你…還好嗎?”

站在一旁的梧桐也覺得這花好看,可再好看也不至於讓人這般激動吧?看那眼睛亮的,小手抖的。

落花這樣看的從屋裏出來的蕭墨白皺了皺眉。

剛剛那麽一來一回的跑動靜不小,在樓上的宋柯自然也是聽到了動靜,一出來就看見落花正雙眼發光的看著幾盆花,它是知道落花做的生意都是用花做的,可不過就兩盆花而已。

“弟妹,不過就兩朵花而已至於這麽激動麽?”他家多的是。至於嗎,這麽激動。,宋柯不由搖了搖頭。

這麽一叫落花才反應過來,轉頭就甩給了宋柯一個白眼,才轉頭看著梧桐抓了抓頭發,嘿嘿兩聲笑了笑“沒事,沒事,我就是太高興了。”

“對了玉簪你說這是昨天那位先生拿來的,先生人呢?”

“先生在這啊”

玉簪往旁邊指了指,一個男人正端正的坐在凳子上,身上還穿著昨天那身洗得發白補丁重補丁的衣裳。

只見他起身對著落花做了個輯“姑娘,小人陳春泥謝過姑娘大恩。”

落花立馬跑到男人跟前將人扶起“先生別客氣,那玫瑰可是先生種的。”

“玫瑰?這個是刺客,這刺客正是在下種的。”

“那太好了!!!”一聲激動的大喊落花緊緊的抓住了陳春泥的手,管它叫什麽名字,只要東西對了,名字神馬的都是浮雲。

“先生,先生你…你會種花嗎?你是怎麽有這玫瑰種子的?。”她找了許久都沒見過玫瑰。

這一抓可不得了,梧桐連忙驚呼“姑娘,放手,你放手。”

她已經赤果果的感受到了來自公子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冷氣。

好闊怕。

姑娘難道你沒有發覺麽?梧桐為自家姑娘的處境感到擔憂。

而正主陳春泥已是目瞪口呆,饒是他沈著穩重,額間也是冒出層層薄汗,半天沒反應過來。

在聽到玉簪的驚呼才回過神來,把手從落花手裏抽出來,擦了擦汗水,“姑娘花種是在一個番幫的商販手裏買的。”

為什麽他感覺到一把刀子在往自己身上戳?

一擡頭就看見一個男人目光凜冽的看著自己,頓時感覺渾身一涼,冷汗頓時就冒了出來。

饒是她臉皮厚被幾人這麽一驚一乍的叫著也有些許尷尬“那好,先生你給我說說你種花是怎麽種的,能一年四季都有不同的花嗎?”

談及自己的長項,陳春泥頓時把蕭墨白那冷冽的目光拋在了腦後。

“當然可以,只要用琉璃建成花房,裏面四季如春,才能種出來,不瞞姑娘,我本是大戶人家的花農,只因主家範事破了產才……這玫瑰因為品種不識沒人要我才帶了出來,眼看著要冷了,這花也不能再開了。”說完神色一暗。

琉璃?那不就是玻璃嘛!!用玻璃做花房哪裏是一般的大戶分明是土豪嘛!

“不用琉璃也能四季都種出來的。”

陳春泥雙眼一亮“不用琉璃也能行?”不得不說他激動了,種了這好幾十年的花從來不知道不用琉璃也能四季都種出花來。

落花點了點頭“恩,我們可以用大棚。當然環境只是其中的因素,主要還是要靠先生你。”大棚只是解決的環境問題,而真正占主要的還是技術問題。

陳春泥朝著落花做了個輯“姑娘,在下此次前來就是為報答姑娘大恩,若姑娘不嫌棄,在下定當全力以赴。”

陳春泥本就不笨,雖然之前是打定了要報恩的心思可卻從來沒想過還能做自己最愛做的事,可落花這一番話分明就是說要種花,在看這一屋子到處都是野花心中便越發的篤定。

落花笑了笑

“先生別客氣什麽報答不報答,我這地方你也是看到了,是你不要嫌棄才是,以後還要多多仰仗先生。”

就這樣你來我往的客氣了一番,在場的人都極有眼色的沒有打擾他們,就連宋柯也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

落花才和陳春泥說了大棚一事,後面越說陳春泥就越激動,以至最後說完了陳春泥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顫抖著雙手一把抓住了落花的手。

“姑娘,這…真是個,好辦法,好辦法啊…”琉璃屋畢竟太費成本只能小面積的栽種,而大棚卻能大面積的栽種,只要有地就什麽時候都能種。

陳春泥是太激動了,激動的有些忘乎所以,直到身上傳來宛如芒刺的感覺才反應過來自己正握著主家的手,立馬就松了開來。

只感覺無數道不善的目光盯著自己,也是老臉微紅。

“下次再犯剁了你的手。”

蕭墨白站在一旁看著自家小媳婦兒一來一回的就握了兩次別人的手,心裏就覺得郁悶無比,而當事人還一臉的無所謂,蕭墨白頓時給氣的肝疼,若不是知道這人的重要性,他真想給人趕出去,再不在這屋裏礙眼。

周圍的人見此情況都大氣也不敢出,公子生氣了,好闊怕。

陳春泥更是冷汗直冒,不住的點頭。

落花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蕭墨白在這裏,頓時囧了。

“蕭墨白——”落花抓了抓頭發狗腿的看著他,奈何人家根本就不理他,看也不看她悠然的走了。

落花欲哭無淚,吩咐了玉簪給陳春泥安排好住處,在芙蓉等人默哀的眼神中拔腿就跟了上去。

這裏落花一走,玉簪就領著陳春泥走了,梧桐和芙蓉也散了,獨留下宋柯看著落花離去的方向所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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