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我要齊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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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孟莫莫傷得很重嗎？孟萋萋不分由說，先一頂大帽子蓋了上去：“夫人這話問得好，莫莫明明是我的妹妹，為什麽不跟我一起走，卻跟李三小姐攪在一起呢？是為了害我的時候，方便給李三小姐出謀劃策吧？”
“你說什麽？”這頂帽子顯然挺重的，把羅氏給砸暈了
孟萋萋故意不把話挑明白，讓她摸不著頭腦：“孟焦在莊子上，讓表哥打了板子，夫人知道不知道？同時挨板子的，還有李三小姐家的李全呢，夫人怎麽不問問原因呢？”
羅氏徹底地懵了。難道真是孟莫莫協助李慧語謀害孟萋萋，讓人給抓住了？所以她才跟李慧語一起回來，沒有等孟萋萋？
孟萋萋等的就是她發楞，連忙趁機回房去了。她才坐了這麽久的馬車，累得很，才懶得和她撕擄呢。
後來她才知道，孟莫莫根本沒有性命之憂，只是臉上被劃了道口子，羅氏擔心留下疤痕，才那麽火急火燎的。
為了孟莫莫臉上不留疤，羅氏可謂是操碎了心，燕窩海參珍珠粉，流水一樣地朝家裏搬，郎中每天來瞧兩回，還嫌不夠。
到了仲夏的時候，孟莫莫的臉上總算是落了痂，雖然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疤痕，但抹點粉，倒也看不出來。
為了這事兒，羅氏沒少煩心，但她私下問過孟莫莫，得知她和李慧語真有謀害孟萋萋的舉動，心裏就添了鬼，沒有再去為難孟萋萋。
天氣開始涼快下來的時候，羅氏終於得到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讓她一掃陰霾，歡欣鼓舞——蘇州九如巷的葉家，進京了。
葉家的二少爺葉言，那可是她給孟莫莫相中的未來夫婿，因此自從得知這個消息，她便開始忙碌了起來，忙著給孟莫莫裁新衣，打新首飾，當然，更重要的是，給她添置各種胭脂水粉，好遮掩住她臉上的疤痕。
不久，葉府在家設宴，京城裏有頭有面的人家，都在邀請之列，羅氏身為戶部尚書夫人，自然也受到了邀約。
她擔心孟萋萋搶去孟莫莫的風頭，特意瞞下了這個消息，沒有帶她去。其實萬氏早就來邀請過孟萋萋，她哪裏瞞得住，只是孟萋萋和葉家不熟，自己不想出門罷了。
雖然和孟莫莫不對付，但她還是衷心希望她們此行能夠成功，也許孟莫莫找到一位乘龍快婿，就能消停一點。
但天色還沒晚，羅氏和孟莫莫就回來了。流香去打聽了一番，回來繪聲繪色地講給孟萋萋聽：“夫人一心想把二小姐嫁給葉家二少爺，可是葉家交際廣，消息多，還沒進京的時候，就聽說了二小姐把大小姐推進湖裏去的那些流言了，根本沒瞧上二小姐。夫人和二小姐氣得夠嗆，宴會還沒結束就回來了。”
孟萋萋表示不解：“嫁娶婚姻，憑的本來就是你情我願，沒瞧上就沒瞧上，有什麽好氣的？”
“因為葉家沒瞧上二小姐，卻瞧上於大小姐了！”流香說著，頗有幾分幸災樂禍，“夫人覺得於大小姐性子懦弱，哪點都比不上二小姐，結果葉家挑了她，不要二小姐，她覺得丟了面子呢。”
於芳苓？是了，於家本來就看上這門婚事了，於芳苓這也算是如願得償。如果真能傍上葉家這門親，她以後在家裏的處境，就會好很多了。孟萋萋是由衷地替於芳苓高興，沒過幾天就去了於家，私下裏向她道賀。
於芳苓已經見過葉言了，顯然對這樁親事非常滿意，而她的繼母因為這門親，已經不敢再明目張膽地苛責她了。
因為於芳苓的事，接連數日，孟萋萋的心情都很好，孟莫莫看在眼裏，心中暗恨，不知絞爛了幾條帕子。
這日她終於忍不住，去了正房，把丫鬟們都轟了出去。羅氏皺著眉頭看她：“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也該有個大家小姐的樣子，不然回頭再尋一門親，又得讓人家看不上了。”
此時屋裏只有她們母女倆，孟莫莫講話無所顧忌了：“娘，當初你要是依著我，把我許給齊湛，這會兒說不準親事都定下了。都怪你，非相中了什麽葉家二少爺，現在人家挑了於芳苓，卻嫌我名聲有礙，我這臉，算是丟盡了！”
羅氏氣得直拍桌子：“齊湛有什麽好的？”
“齊湛哪裏不好了？”孟莫莫覺得羅氏才是讓人無法理解的那一個，“他是新科狀元，翰林院修纂，聽說還深得皇上器重，前途無量！而且他娘跟您還是遠房親戚，有了這層關系，如果我嫁過去，她肯定會待我如親生女兒的！”
“是，是，是，齊湛和你，是挺般配的，但他只向你姐姐提了親，你要是橫插進去，不嫌丟人？上趕著的親事，沒幾個有好下場的。”羅氏堅決反對。
孟莫莫卻不肯放棄：“娘，您之前不許我嫁給他，是因為相中了葉家，現在葉家的親事泡湯了，為什麽不許我回頭去找齊湛？再說了，橫插一杠子有什麽好丟人的，如果真能把齊湛搶過來，讓孟萋萋氣死，我也算是功德圓滿了。”
葉家的親事的確是沒指望了，羅氏有些喪氣，道：“你現在說這些話有什麽用，齊家已經第二次向你姐姐遞庚帖了，難道讓我去找阮氏商量，讓她改向你提親？我這張臉還要不要了？除非……”
“除非什麽？”孟莫莫趕緊問。
“除非你讓齊家主動改變主意，來向你提親，我就同意讓你嫁給齊湛。”羅氏還是有顧忌的，講這話時，猶猶豫豫，“不過你別怪娘沒提醒你，齊家恨著你姐姐呢，如果你嫁過去被遷怒，日子過得不順心，可別回過頭來怨我。”
在孟莫莫看來，仇人的仇人，那就是朋友，齊家恨著孟萋萋，她不也恨著孟萋萋嗎，所以她嫁給齊湛，挺好。
不過，要怎樣才能讓齊家主動改變主意呢……她該在齊湛身上用力，還是從孟萋萋那裏著手？
她得好好琢磨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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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萋萋故意不把話挑明白，讓她摸不著頭腦：“孟焦在莊子上，讓表哥打了板子，夫人知道不知道？同時挨板子的，還有李三小姐家的李全呢，夫人怎麽不問問原因呢？”
羅氏徹底地懵了。難道真是孟莫莫協助李慧語謀害孟萋萋，讓人給抓住了？所以她才跟李慧語一起回來，沒有等孟萋萋？
孟萋萋等的就是她發楞，連忙趁機回房去了。她才坐了這麽久的馬車，累得很，才懶得和她撕擄呢。
後來她才知道，孟莫莫根本沒有性命之憂，只是臉上被劃了道口子，羅氏擔心留下疤痕，才那麽火急火燎的。
為了孟莫莫臉上不留疤，羅氏可謂是操碎了心，燕窩海參珍珠粉，流水一樣地朝家裏搬，郎中每天來瞧兩回，還嫌不夠。
到了仲夏的時候，孟莫莫的臉上總算是落了痂，雖然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疤痕，但抹點粉，倒也看不出來。
為了這事兒，羅氏沒少煩心，但她私下問過孟莫莫，得知她和李慧語真有謀害孟萋萋的舉動，心裏就添了鬼，沒有再去為難孟萋萋。
天氣開始涼快下來的時候，羅氏終於得到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讓她一掃陰霾，歡欣鼓舞——蘇州九如巷的葉家，進京了。
葉家的二少爺葉言，那可是她給孟莫莫相中的未來夫婿，因此自從得知這個消息，她便開始忙碌了起來，忙著給孟莫莫裁新衣，打新首飾，當然，更重要的是，給她添置各種胭脂水粉，好遮掩住她臉上的疤痕。
不久，葉府在家設宴，京城裏有頭有面的人家，都在邀請之列，羅氏身為戶部尚書夫人，自然也受到了邀約。
她擔心孟萋萋搶去孟莫莫的風頭，特意瞞下了這個消息，沒有帶她去。其實萬氏早就來邀請過孟萋萋，她哪裏瞞得住，只是孟萋萋和葉家不熟，自己不想出門罷了。
雖然和孟莫莫不對付，但她還是衷心希望她們此行能夠成功，也許孟莫莫找到一位乘龍快婿，就能消停一點。
但天色還沒晚，羅氏和孟莫莫就回來了。流香去打聽了一番，回來繪聲繪色地講給孟萋萋聽：“夫人一心想把二小姐嫁給葉家二少爺，可是葉家交際廣，消息多，還沒進京的時候，就聽說了二小姐把大小姐推進湖裏去的那些流言了，根本沒瞧上二小姐。夫人和二小姐氣得夠嗆，宴會還沒結束就回來了。”
孟萋萋表示不解：“嫁娶婚姻，憑的本來就是你情我願，沒瞧上就沒瞧上，有什麽好氣的？”
“因為葉家沒瞧上二小姐，卻瞧上於大小姐了！”流香說著，頗有幾分幸災樂禍，“夫人覺得於大小姐性子懦弱，哪點都比不上二小姐，結果葉家挑了她，不要二小姐，她覺得丟了面子呢。”
於芳苓？是了，於家本來就看上這門婚事了，於芳苓這也算是如願得償。如果真能傍上葉家這門親，她以後在家裏的處境，就會好很多了。孟萋萋是由衷地替於芳苓高興，沒過幾天就去了於家，私下裏向她道賀。
於芳苓已經見過葉言了，顯然對這樁親事非常滿意，而她的繼母因為這門親，已經不敢再明目張膽地苛責她了。
因為於芳苓的事，接連數日，孟萋萋的心情都很好，孟莫莫看在眼裏，心中暗恨，不知絞爛了幾條帕子。
這日她終於忍不住，去了正房，把丫鬟們都轟了出去。羅氏皺著眉頭看她：“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也該有個大家小姐的樣子，不然回頭再尋一門親，又得讓人家看不上了。”
此時屋裏只有她們母女倆，孟莫莫講話無所顧忌了：“娘，當初你要是依著我，把我許給齊湛，這會兒說不準親事都定下了。都怪你，非相中了什麽葉家二少爺，現在人家挑了於芳苓，卻嫌我名聲有礙，我這臉，算是丟盡了！”
羅氏氣得直拍桌子：“齊湛有什麽好的？”
“齊湛哪裏不好了？”孟莫莫覺得羅氏才是讓人無法理解的那一個，“他是新科狀元，翰林院修纂，聽說還深得皇上器重，前途無量！而且他娘跟您還是遠房親戚，有了這層關系，如果我嫁過去，她肯定會待我如親生女兒的！”
“是，是，是，齊湛和你，是挺般配的，但他只向你姐姐提了親，你要是橫插進去，不嫌丟人？上趕著的親事，沒幾個有好下場的。”羅氏堅決反對。
孟莫莫卻不肯放棄：“娘，您之前不許我嫁給他，是因為相中了葉家，現在葉家的親事泡湯了，為什麽不許我回頭去找齊湛？再說了，橫插一杠子有什麽好丟人的，如果真能把齊湛搶過來，讓孟萋萋氣死，我也算是功德圓滿了。”
葉家的親事的確是沒指望了，羅氏有些喪氣，道：“你現在說這些話有什麽用，齊家已經第二次向你姐姐遞庚帖了，難道讓我去找阮氏商量，讓她改向你提親？我這張臉還要不要了？除非……”
“除非什麽？”孟莫莫趕緊問。
“除非你讓齊家主動改變主意，來向你提親，我就同意讓你嫁給齊湛。”羅氏還是有顧忌的，講這話時，猶猶豫豫，“不過你別怪娘沒提醒你，齊家恨著你姐姐呢，如果你嫁過去被遷怒，日子過得不順心，可別回過頭來怨我。”
在孟莫莫看來，仇人的仇人，那就是朋友，齊家恨著孟萋萋，她不也恨著孟萋萋嗎，所以她嫁給齊湛，挺好。
不過，要怎樣才能讓齊家主動改變主意呢……她該在齊湛身上用力，還是從孟萋萋那裏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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