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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麽特殊補習。”

其實,這個時候我應該有所警惕的,剛開始佳茵和虞澤端錯過我可以理解,但是後來的這幾次,完全就是有人故意為之了。

為什麽我住院這一個多月,佳茵有時候來,虞澤端也有時候來,卻從來沒有打過一次照面,而虞澤端卻總是和溫溫雪兒碰面?

這個問題我應該想想,其實很容易相同,但是,我在當時完全沒有一點意識。

三月中旬開學,我在醫院住了一個月的院,回到學校就四月底快五一放假了。

我爸媽前幾天還打電話過來問我,五一放假的時候要不要回去?

我說:“往返的火車票就好幾百,省錢不回去。”

這句話正好就戳中了我媽的心窩子,我媽是那種節儉慣了的人,所以聽見我說省錢就特別高興,問我缺不缺錢,用不用打錢?

我說:“我從開學就帶著三個家教,一個小時八十,夠花還剩餘呢。”

從剛開始我說話臉紅結巴,到現在能這麽順溜地編謊話不用打草稿,呵呵,我的進步真大。

不過人在這世上,誰沒有說過幾個謊話呢,只不過有一些無傷大雅,有一些容易引起軒然大波罷了。

就像是這個世界上,你可以對別人真誠,但是無法要求別人對你真誠,你可以對別人守信,但是無法要求別人對你守信,你可以無條件的對別人好,但是卻無法要求別人給你同樣的回報。

會給你同樣回報的,只有爸媽。

你對說的謊話永遠不會被戳破的,也是爸媽。

這些道理是我漸漸地才明白了的,在當時,我只不過是個還沒經歷過事的懷春少女,一心喜歡虞澤端,如果他當時說娶,我肯定就二話不說跟著他去民政局。

…………………………

五一放假的黃金周,我本來想和虞澤端一起去九寨溝玩的,但是虞澤端說人太多,我就說錯開高峰期,咱們四月二十八號走,等十一的時候正好回來。

但是他說在高速上都堵死了,前有狼後有虎怎麽辦。

我頓時覺得垂頭喪氣的,因為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了,我渾身的骨頭都酥了,叫囂著要出去玩,要跑,要跳。

虞澤端毫不憐惜地潑我冷水:“人多的都沙丁魚罐頭了還跑什麽跳什麽。”

章節目錄 41 任人捏搓

虞澤端毫不憐惜地潑我冷水:“人多的都沙丁魚罐頭了還跑什麽跳什麽。”

我就問:“那你說去哪兒玩?”

虞澤端說:“哪兒都不去,好好在家裏宅著。”

我不知道虞澤端為什麽這麽排斥五一的時候出去,他不跟我一起出去玩,我們寢室四個人也好一起去玩一圈,溫溫和佳茵兩個單身貴族直接就對我和雪兒兩個名花有主的明令禁止:絕對不準帶男朋友,就我們四個。

我們四個本來說是要報團的,但是溫溫不同意說報團太坑了,所以決定去江蘇,浙江,上海自助游。

先是在網上查了酒店,訂酒店,然後到了地方查景點。

不過特別悲催的是我出發之前明明記得是拿了學生證的,但是到現在卻發現沒了學生證,所以在一些景點我進去玩的時候要比她們多掏出雙倍的價錢。

在杭州西湖玩的時候,佳茵和溫溫去超市裏買礦泉水,我和雪兒就在路邊看人家買的一些當地的特色工藝品。

我問雪兒:“本來打算跟磊子去哪兒浪漫呢?被我們這四人幫打亂了吧。”

雪兒說:“沒啊,倒是你,要不是跟我們一塊兒,是不是就跟著老虞飛加拿大了啊?”

我一下子停住了腳步:“虞澤端去了加拿大?”

雪兒說:“是啊,好像是加拿大有個什麽醫生挺有名的。”

我的音調一下子拔高了:“醫生?!”

雪兒十分認真地點頭:“他沒告訴你?”

正好買水回來的溫溫和佳茵也聽見了這幾句話,就發覺我臉色越來越不好,雪兒才意識到要麽是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補救:“我聽磊子說的,道聽途說,三人成虎,眾口鑠金……”

不愧跟我一樣都是學文學的,說起成語來都讓溫溫和佳茵楞了。

最後還是我劃破了這個僵局,說:“好不容易出來玩兒的,想他幹什麽。”

不過這就是我嘴上說說,在接下來三天的旅行游玩中,我明顯已經失去了好好玩的興致,她們也都看得出來,所在在原定計劃提前一天就買票返程了。

一直到五月八號,我給虞澤端打電話他才接通。

我直接就問:“你去哪兒了?”

虞澤端說:“溫哥華。”

我冷笑了一聲:“是,這時候溫哥華絕對不會像現在在中國跟沙丁魚罐頭一樣走都走不動,恐怕時速飈到二百都沒有人管吧。”

當時我很不冷靜,所以說出來的話就有些嗆。

虞澤端自然也是聽見了,話筒裏“哢啪”一聲,我都能想象出來電話那頭他皺眉打著火機點了一支煙。

他說:“你這什麽口氣?”

我說:“我就這口氣。”

話筒裏好像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虞澤端就突然就把聲音放低了:“這事兒等我回去再說,我馬上登機了……”

我打斷他的話:“別想又這麽搪塞過去,你去加拿大也沒跟我說一聲,還是我朋友的男朋友給說了才知道的……”

我還沒說完,虞澤端那邊就把電話掛斷了。

我心裏的火一下子就上來了,我最看不順眼的就是掛女人電話的男人了,然後就又給虞澤端打過去,已經關機了。

這是我跟虞澤端第一次吵架。

在電話裏我理直氣壯,一放下了電話,我就開始哭。

一邊的雪兒開解我:“每一次吵架都是一次磨合,我和磊子就是那樣,慢慢磨合就好了,兩個人有什麽事情就說嘛。”

溫溫急了,一把把我從椅子上拽起來:“桑柯你現在看著我,你是怎麽想的?以後吵架這種事兒常有的,每次你都哭那以後有你哭的!”

現在想想,那個時候的確太包子了,就是任人捏搓。

但是也是虞澤端太容易左右我的心智了,他對女人的心思,簡直是個中高手,拿捏的恰到好處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晾一晾,冷一冷,再寵一寵。

睡過多少女人的男人才能做的這樣到位呢?

可悲的是,我還以為我遇上了絕世好男人。

因為第二天,虞澤端就拎著早餐,捧著一束玫瑰花在樓下等我了。

上午的時候,寢室樓區會出現兩個高峰期,一個是早上七點多的時候,正是學生起床去上前兩節課的高峰期,一個是快十點的時候,是另外一撥學生起床去上後兩節課的時候。

虞澤端挑的這個時間點,正好是七點多的一個峰值。

因為虞澤端的事兒,我到淩晨三四點才睡著,所以早上是卡著七點半這個店睜開艱澀的雙眼的,除了沒有回寢室的佳茵,雪兒和溫溫已經準備出去了。

我對雪兒說:“幫我占個位子,如果老師點名先幫我答一聲到。”

章節目錄 42 敏感點

但是等我從衛生間洗漱了出來,手機鈴聲在大震,是溫溫的電話。

溫溫說:“你現在在哪?”

我說:“在寢室啊,怎麽了?”

溫溫說:“等到八點多九點再下來吧,樓下虞澤端捧著玫瑰站著呢,不想在學校成了名人就先躲過這一陣再下來。”

掛了電話我一看手機,手機又三個未接電話,兩個溫溫的一個雪兒的,雪兒還有一條短信,是在十分鐘前發的:“快下來,你的心上人給你松花來了。”

溫溫比雪兒要想的更全面,當我從陽臺上往下看了一眼,確實是有點發怵了,虞澤端穿著一身天藍色的休閑服捧著一捧玫瑰特別顯眼,周圍早就圍了不少學生。

我當時就給虞澤端打了個電話,他那邊接通的時候我聲音都有點顫:“虞澤端,你想幹嘛?”

虞澤端那邊很亂很吵,他說:“等你下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說:“等我下去咱倆就走不了了,你現在先走,咱們約在學校西門的上島咖啡見,我保證十分鐘後就去。”

就這樣,虞澤端借由這樣的聲勢,昨天的事情就算已經翻篇了。

後來雪兒問我:“你是不是每次都原諒的太容易了?”

其實,原諒的容不容易,關鍵是在於你愛不愛他,如果愛他,吵架也就是鬧鬧小脾氣小別扭,就跟情侶之間的調味劑一樣增加一些情趣。

虞澤端這次開著車帶我去看房……裝修好的房子。

打開門之前,虞澤端特意拿出一根黑色的帶子,要給我蒙在眼睛上。

我嘟著嘴往後退了一步:“不用了吧。”

虞澤端不由分手扶著我的肩膀把我轉過去:“用。”

眼前一片漆黑的感覺真的很可怕,不過如果有能給你安全感的人在身邊,那麽在那片黑暗裏就總會有一個光亮,指引著你。

那個時候虞澤端拉著我的手,用鑰匙打開門,讓人很安心。

打開門,我感到黑色的眼罩外有一層薄薄的亮光。

虞澤端在耳邊說:“好了,我要打開了啊。”

他這麽說著,我竟然能緊張地手心出汗。

在他把黑色的帶子取下來之後,入目就是一盞落地燈,頭頂上光滑的鏡面,無形中就把空間擴展大了一倍,裝修風格是我喜歡的,色調也是我喜歡的。

我對這屋子的裝修簡直是愛死了。在我放寒假回家之前,確實是給虞澤端請的設計師說了我自己的想法,但是我沒有想到能這麽好。

我高興地回頭就撲到虞澤端身上,猛親了他一下。

虞澤端抱著我就不撒手,直接把我按在了後面的墻上,低頭舔我的耳朵:“桑桑,我們多久沒做了?”

虞澤端的舌頭舔進耳孔的時候我渾身抖了一下,完全軟了下來,要不是虞澤端還半抱著我,我就癱倒在地上了。

要不很多人在動情的時候都會咬人耳朵,耳垂的部位是大多數人的敏感點。

因為是在新房的第一次,所以我也特別動情,從客廳就開始狂烈地擁抱激~吻,衣服亂七八糟地掉了一地,虞澤端甚至因為用力把我的牛仔褲拉鏈撕壞了。

滾到臥室的超級大床上,整蓄勢待發準備滾床單的時候,我手機鈴聲響了,本來我沒打算理會,但是虞澤端卻故意在進入之後挪動身體,從我牛仔褲褲兜裏掏出了手機,幫我按下了接通鍵,湊在我耳邊:“寶貝兒,電話。”

“餵……”

我剛說了一聲餵,身上的虞澤端就要了我一口,然後舔了舔,生生讓我把這一個字說出三個字的感覺。

“教授問你怎麽沒來,趕緊過來桑桑,我給你撐不下去了。”

是雪兒。

這時候我才猛地想起來,今天上午是三節那個張教授的課,就是那個我鍥而不舍終於給我改了成績的張教授。

我一下子就打了個激靈,可能是收縮的緊了,身上的虞澤端掐了我腰上的軟肉一把,然後重重地頂了一下,讓我差一點叫出來。

虞澤端聲音暗啞:“差點被你夾斷了……”

我這會兒面紅耳赤,止不住的就開始想要呻~吟,就連忙跟雪兒說:“我十分鐘後就到”掛斷了電話。

被我催促著,虞澤端也開始拼起了耐力,好像我越是催他他就越是不釋放出來,最後還是我一邊用手摸著他的後尾椎骨,一邊有頻率的收縮,在他瀕臨爆發的時候從我的身體裏抽出來,射在了外面。

我在床上躺著空白失神了很長時間,然後才起身來穿衣服,狼狽地好像後面有狼在攆,催促虞澤端趕緊送我回學校,要不然我可不敢想象得罪那個張教授的後果。

章節目錄 43 大家懂的

在車上,我想了很多曠課的借口,都被虞澤端否了。

不過確實,那些借口都太老套了,身為教授一定已經身經百戰了,這種小伎倆一下子就能識破。

最後虞澤端教我:“你就說:遲到了是我的錯,耽誤了課,教授我請你吃飯吧。”

我:“……”

趕回學校已經開始上第三節課了,我正在教學樓裏狂奔,在包裏的手機響了一下,我沒顧得上看,直接跑五樓,抱著書包一下子就沖進了教室,因為慣性往前沖了兩步,又退回門口說:“報告。”

雖然是遲到了,但是最起碼要有禮貌。

正在講課的張教授擡眼看了我一下,用那種特別古怪的眼神,擺手示意我進去。

我往地下黑壓壓的學生裏看了看,找到正用書遮著臉的雪兒,徑直走過去,一屁股坐她旁邊,然後對雪兒說:“怎麽樣,及時吧。”

雪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等著吧,教授肯定要把咱倆都留下來了。”

我好不容易放在肚子裏的心又一下子提了起來,反射性地就問:“你怎麽給張教授說我遲到了的?”

雪兒說:“我說你崴腳了,去醫院拍片子……”

我也楞了。

果真,在下課的時候張教授點了我和雪兒的名字,讓我們倆去他辦公室一趟。

我在站起來走路的時候,還拽了拽雪兒的袖子:“你說我用不用裝一瘸一拐的樣子?”

大學生活其實一點都不緊張,不過剛開始我們大一的時候還不怎麽敢逃課,所以次數比較少,張教授的課一般都是全勤,但是你到大四的時候看看吧,能到一半同學就不錯了。

我和雪兒緊張兮兮地跟著張教授到他辦公室,他看著我倆的眼神特別冷,但是還給我倆一人倒了一杯水。

我和雪兒對視了一眼,我覺得她和我想的一樣,是不是這水裏下了什麽東西。

誰知道張教授第一句話問的竟然是溫溫。

“程筱溫是你們寢室的?”

我和雪兒一時間都楞了,雪兒特特別傻的問了一句:“哪個程筱溫?”

我在下面擰了雪兒一下,對張教授說:“是啊。”

張教授說:“明天中午你讓她來我辦公室一趟,我有事找她。”

“噢。”我倆點頭。

然後,張教授就讓我和雪兒走了,什麽事兒都沒發生。

溫溫是學的土木工程,跟我們文學院的張教授八竿子打不到關系,雪兒看了我一眼,特感慨地說了一句:“果真文理不分家啊。”

當天晚上,溫溫從圖書館回來之後我給她說了,她聽了之後沒什麽表情變化,只“嗯”了一聲,表現特別淡定。

我就開玩笑說:“哈哈,不會是私生女吧。”

雪兒也十分配合的開玩笑:“果真有點像啊。”

我和雪兒純粹就是開玩笑,一點別的意思都沒有,天地良心,但是溫溫卻忽然聲音提高了,說:“我就是私生女。”

我和雪兒還沒來得及反應,溫溫已經甩了門出去了。

應該感謝這時候回來的佳茵,把溫溫硬是拉了回來。

然後我就知道了,為什麽溫溫會表現的那麽有涵養,用的都是最好的東西,跟她去超市買東西從來不看標價,買衣服從來都是去專櫃,那種在專櫃看了衣服記產品號再網上搜的人就只是我和雪兒這種普通人。

溫溫家裏很有錢,是x市人,父親是xx部長,有權有錢的那種,上面有一個大她三歲的哥哥,現在在美國留學。

只不過,這些光環,都是她的親生媽媽選擇了自殺以後給她換來的。

說到這裏,我已經猜到了,我看佳茵的表情,她好像也猜到了什麽。

溫溫苦笑了一下:“本來上學的時候我不想說的,但是現在說到這兒了,也不好隱瞞什麽了……我是小三的女兒,那個張教授以前在h大掛過名,是我媽的老師。”

如果用現在的一句話,其實我也想說一句:萬萬沒想到啊!

在當夜,我、雪兒、佳茵三個人都保證了自己絕對不會把這事情說出去,所以,在當時,知道溫溫這種尷尬身世的也只有我們三個人。

…………………………

五月下旬的時候,我開始備戰六月份的四級。

我其實英語很爛,高考的英語是父母找了一個特別牛逼的英語老師,在高考前一個月給我突擊了一下,再加上那一年英語題不算難,考了一百二才不拉分,但是這時候已經將近一年不學英語了(大學的英語課,呵呵,大家懂的)。

所以,還有一個月就要考英語四級,我心裏特別焦躁,第一次做了一套往年的四級卷子,慘不忍睹在這裏就不贅述了。

章節目錄 44 往事不堪回首

當時我坐在圖書館的自習室裏,本來是拿著紅筆對答案的,但是一道聽力題對下來之後,我就把紅筆默默地放下,換了和寫題一樣顏色的筆。

那種錯法連我自己都不忍直視啊。

等到對完答案,我長呼一口氣,趴在了桌子上。

真想把那張英語卷子撕碎扔進垃圾箱。

我頭頂上突然響起來一個聲音:“寶貝兒,又怎麽了?”

我驚得一下子從桌子上彈起來,驚慌地看著兩邊,怒視他:“公眾場合註意點兒!”

還好我這張桌子上人不多,還有一對正在無視他人卿卿我我的情侶。

虞澤端眼尖地就看見了我桌子上的四級卷子,我來不及搶他就拿起來,一看上面勾勾畫畫頓時嘴巴成了一個雞蛋,我結結巴巴解釋:“我這是沒對答案之前就改對的。”

虞澤端笑了:“我說什麽了嗎?”

我:“……”

虞澤端就開始給我講這張卷子,他的英語相當好,初中就能用英語和任課老師交流,幾句話說的英語老師都無言以對。

而初中的英語基本是在老師的“唉”和“哎”中度過的,我對於自己不行,但是別人很行的地方就比較崇拜,用現在比較流行的一個詞來說,我簡直是把虞澤端堪稱是我的男神了。

虞澤端給我說了四級的備考方法,布置了任務。

為了訓練我的做題速度,還提出了特別變態讓人無語的要求,規定時間內沒有做完就回去做一次,錯一道題就親一次。

等到快四級考試的時候,拿給我一張駕校的卡:“給你報了名了,本來想著你趁著這三個月考一下駕校,等過了四級再說吧。”

他說著,還鄭重其事地瞥了一眼我面前的四級書。

我奇怪地看了一眼駕校卡:“為什麽給我報駕校?”

虞澤端說:“上一次是誰在我哥們面前答應我的啊?”

我就沒話了。

我後來才知道他給我報駕校的真正原因,如果我一旦忙起來,就不會有閑心去管他了,因為那段時間她老婆正鬧產前綜合征。

不過我是不是真該感謝虞澤端,因為他的督促和講解,我的四級考了五百多過了。

但是可悲的是六級,一直到現在研一了都沒過,所以還要繼續上大學英語課。

…………………………

四級考完緊接著就是期末考,那一個半月的時間我減掉了十斤,每天除了圖書館就是食堂和寢室,三點一線好像又回到了高考前的黑色五月。

開學了之後,成績出來以排名,第二學期我的排名竟然是年級第一,不過綜合第一學期就成了年級第三,不過我在學生會裏一直是特別上心的一個,輔導員就給了我國家獎學金。

其實要想獲得獎學金有頭一條就是不能掛科,所以到現在我都特別感謝張教授。

有很多埋怨,說大學裏面評獎學金黑幕的,其實也有,但是前提是你不能差太多,這一年我不僅得了獎學金也得了助學金,我們寢室除了沒有申請的溫溫,我、雪兒和佳茵都得了助學金。

就那樣,大學第一年的生活過去了。

就算我現在回憶起來,也覺得還是學習的時光最充實了,哪一段時光都沒有高三時候感覺充實,雖然那時候對我們來說真是黑色的。

…………………………

暑假兩個月,我先回家一趟呆了兩個星期,然後跟我爸媽說虞澤端找了一個實習的公司,很大的一個企業,我去當實習生。

經過我爸車禍住院那件事之後,虞澤端在我爸媽心裏已經算是半個女婿了,就等著我畢業了就辦喜事了,所以馬上就同意了,甚至還叮囑我不要跟人家找麻煩。

我還是在虞澤端的公司裏當實習生,但是卻不是虞澤端的生活助理了,到了廣告部當文案助理。

虞澤端給我的解釋是因為廣告部人手不夠,正好把我調過去。

我也就信以為真了,他讓我去哪兒我就去哪兒,聽話的很,不過很遺憾的是,有時候一整天都見不到虞澤端一面,有時候他又不回家,所以一連好幾天都不見面也有可能。

不過虞澤端會偶爾給我打電話,或者發qq消息,說一些暧昧的話淫、詞浪語,我一看見這種消息呼吸就軟,直接就刪掉了,然後緊張兮兮地看旁邊有沒有人看我手機或者電腦。

一天下午,廣告部的經理讓我把寫好的廣告文案拿給虞澤端看,我就坐著電梯上去了,但是在虞澤端辦公室門口的王秘書把我攔了下來,說:“什麽東西放這裏,我一會兒拿給他。”

章節目錄 45 事有蹊蹺

我有點不情願地把文件交給王秘書,問:“王姐,虞總現在在幹嗎?”

王秘書說:“在談生意,有貴客。”

說完她就催促我下樓,等我轉身走過一個走廊,忽然想到讓王秘書給虞澤端說一聲晚上一起回家,但是走到拐彎的地方,我聽見王秘書正在給人打電話,聽好像是廣告部的經理。

“虞總說了沒有沒事兒別讓她在公司裏亂走動?以後送東西換個人你們廣告部又不是沒人了!”

我心裏陡然就跟潑了一盆冷水,靠著墻站了好久腦中的空白才慢慢地被重新填充。

王秘書這話是什麽意思?

什麽叫虞澤端不讓我在公司裏亂走動?

我回到廣告部的辦公室,正巧就看見經理臉色有點差,看見我回來了訕訕地笑了笑,讓我把企劃潤色一下。

我坐下來,剛剛拿起手機想要給虞澤端打電話,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號碼電話,一般要是外地的手機號我都不接,所以這次也是直接掛斷了。

然後,自然而然,我給虞澤端打電話,也被掛斷了。

再然後,我又接到了和剛才同一個陌生號碼電話,就當是積攢人品,我接了別人電話虞澤端也可能接我電話了(這是什麽邏輯),所以就按下了接通鍵。

是佳茵的聲音:“桑桑,我回來了,你在哪兒租房子住?”

佳茵這次回家,他弟因為在高中聚眾打架被學校開除了,急需錢去讀私立高中,所以她就選擇暑假回來這裏找工作,多賺些錢。

我跟經理請了半天假,然後去車站接佳茵,一路上我還在想怎麽跟佳茵說我沒有租房子,是虞澤端給我買的房子,不過不用我說,等我帶著佳茵到家門口打開門,她一看這房子裏的裝修擺設,一下子就明白了。

“這是虞澤端的房子吧?”

佳茵一向冰雪聰明。

我點了點頭,佳茵放下行李箱到處看了看:“那晚上他回來不回來,我住這兒不合適吧?”

我就說:“這房間這麽多哪一間你還不能住啊?”

佳茵笑著說:“你那間我就不能住吧?”

我一時間沒明白,還反問了一句:“為什麽我房間你不能住,想住你就住,又不是沒住一個寢室。”

佳茵翻了個白眼:“算了當我沒說。”

佳茵來了之後,當天就抱著電腦開始在網上投簡歷,第二天就接到了很多面試電話。

其實我們學校的音樂系是很牛逼的,雖然佳茵才學了一年,不過她的音樂天賦領悟能力特別高,就像是在電視上聽一首完全沒有聽過的曲子,我和雪兒溫溫都是聽過就忘,但是佳茵隔個兩三天還能用鋼琴給你彈出來。

我給虞澤端打了個電話,畢竟這是他的房子,告訴他佳茵這個暑假在家裏住。

虞澤端那邊沈默了三秒鐘才說:“嗯,我知道了。”

我就趁著他還沒有忙起來掛斷電話,趕忙問:“那你什麽時候回來?”

虞澤端說:“最近很忙先不回去了。”

佳茵是八月份過來的,但是一直到八月底學校開學,我和佳茵收拾了東西搬回去,佳茵和虞澤端都沒有照過面。

我就越想越覺得是虞澤端有意避開佳茵,但是根本就想不通虞澤端避開佳茵的原因,他們兩個應該沒有過交集啊。

哦,對了,虞澤端有一次說過,佳茵給他弟弟補過鋼琴課。

我就問佳茵:“你是不是給虞澤端的弟弟補過鋼琴課?”

佳茵一點都沒在意:“我給好多人的弟弟補過鋼琴課……”

她回過神來,問:“為什麽這麽問?”

我就把虞澤端已經接連好長時間沒有回來了,在公司裏也整天見不到人影。

佳茵噗嗤一聲笑出來:“這就是想了,他不讓你去找他你不會偷偷跟啊。”

我說:“他好像還特意交代過,不讓我在公司裏亂走動。”

然後我就把上次給虞澤端送文案,但是他秘書電話裏的事情給佳茵說了,佳茵臉色突然凝重了起來:“他估計有事兒瞞你。”

我說:“能有什麽事兒啊?”

佳茵想了想說:“上次我不是說陪你跟他一次?就今天晚上吧,我從琴行出來了就去你公司門口等你。”

我下午五點半下班,提前十分鐘已經收拾好東西,接到佳茵的電話之後就坐電梯下樓。

佳茵帶著一頂黑色的帽子,一副超大的眼鏡,我還沒顧得上笑她,她就塞給我一個袋子:“去廁所換上。”

我覺得她這樣太謹小慎微的,但是還是換上了她給我準備的一件大t恤和鴨舌帽。

我倆在虞澤端公司對面的冷飲店外的遮陽傘下找了一個位置坐下,然後要了兩杯聖代,眼光看著公司門口。

章節目錄 46 這是真相?

佳茵對我說:“我沒見過他,等他出來了你指給我看。”

我說:“哦。”

其實我聽見佳茵這麽說都挺訝異的,和虞澤端認識都快一年了,佳茵竟然還沒有見過虞澤端,本來想先給佳茵看一看虞澤端的照片的,但是因為前幾天手機內存卡格式化了,手機裏存的照片都沒有了。

但是過了很久都沒有等到虞澤端出來,我和雪兒的一杯聖代都已經見了底。

“他是不是今天下午沒來上班?”佳茵問我,“現在好多老總都不用上班。”

我搖了搖頭:“來了,下午還開了高層管理的董事會了……唉佳茵,來了,你看就是他。”

我為了給佳茵看清楚,不禁就伸出手去指。

佳茵一巴掌把我的手拍下來:“還嫌不夠顯眼啊……哪個,讓我看看,那個穿黑色西裝的?”

“嗯,就是他,”我說,“他轉過來了,你看清楚了沒?長得帥吧。”

然後佳茵不說話了,臉上一片空白。

我伸手在佳茵面前揮了揮:“到底還跟不跟了?”

佳茵臉色蒼白,坐在座位上,看著我的眼睛突然很空洞,我也有點慌了:“佳茵你怎麽了?別嚇我啊。”

佳茵動了動嘴唇:“我認識他。”

“嗯?”

佳茵說:“我去過他的宴會上彈鋼琴……給她老婆。”

好像天空中降下了一道晴天霹靂,我一下子從座位上躥了起來:“不可能!”

佳茵看著我:“我會騙你嗎?”

我呆滯地搖了搖頭,無神地盯著面前已經只剩下杯底雪白色和玫紅色的聖代,被攪成一團好像是花了的妝。

我和佳茵溫溫雪兒,我們四個人,有一個人慌了,另外一個人就必定是鎮定的,就算是出去喝酒通宵,也絕對有一個人少喝或者不喝,最後把其餘的三個人安全送回。

這是我們在寢室生活相處了一年之後形成的默契,就好像顛撲不破的真理一樣。

現在,也是這樣。

剛才佳茵第一眼看見虞澤端的時候一下子就呆了,我就得撐著她,但是我一下子手足無措地楞了,佳茵就回過神來像是個女強人一樣了。

佳茵二話不說就一把拉起了我,到路邊攔下了一輛出租車把我塞上去,對司機說:“跟上前面那輛車。”

佳茵的邏輯,不管什麽,一定要抓現行,一旦過了這個時間點,人家就做好了準備有了防備,想抓也抓不到了。

但是在當時,我真的不想讓佳茵去跟蹤虞澤端了。

就好像我一直在認為一件東西很新鮮美味,但是有一天其他人發現他發黴了,我也不想讓對方否認這個東西。

我當時就是那種鴕鳥的性格,特包子,想把自己埋進沙子裏,等外面的沙塵暴過了之後再出來。

但是,真的容不得我這樣想了。

出租車跟著虞澤端的車到了一個高檔公寓小區,出租車止步了。

佳茵付了車錢,又拉著仍然癡癡傻傻的我就要進去,卻被保安攔下了。

保安說:“你找誰?不能隨便進。”

佳茵冷笑了一聲:“你是新來的是不是?不認識我還是不認識蘇部長的兒子。”

我正疑惑著佳茵怎麽突然變了這樣的語氣和表情,後面保安室的一個保安匆忙沖出來,點頭哈腰:“對不起啊,這是新來的,缺管教,杜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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