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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學校有貼吧,愛八卦的人自然會在那裏吐槽。

她在網頁上瀏覽了五分鐘,就被氣的關了網頁,這種事情,一傳十,十傳百,傳到最後就變了樣。

各種說發都有,最讓她覺得離譜的是,說慕林夕和張漾談戀愛,喬二爺看不上張漾的家世,怕兩人發展下去會擦槍走火,索性就逼張漾退了學,直接斷了兩人的來往。

不管是哪種說法,都把張漾退學的原因都歸咎在慕林夕身上,大概就是喬家仗勢欺人。

慕林夕的思緒不在課堂上,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她也終於明白,這幾日總會覺得別人看她時的眼神不對勁的原因了。

孫思潼想要安慰她,但是被她拒絕了,只想一個人靜一靜。

上完課回到喬家府邸,張嫂迎了出來,接過她的書包,“二爺說給你打了很多電話,怎麽都不接啊?”

在張嫂面前,慕林夕盡量不讓她看出異樣,拿出手機,當著張嫂的面按亮了手機屏幕,上面確實有很多未接來電,笑了笑,對著張嫂,說:“上課手機靜音了,沒聽到。”

☆、072 找到原因

“你快給二爺回一個電話吧,免得他擔心。”

張嫂跟在慕林夕身後,叮囑道。

二爺下午打電話問她林夕在不在家,張嫂覺得奇怪,二爺又不是不知道林夕今天一天的課,但是從二爺的語氣中又聽不出什麽異樣,便沒多問。

“好,我上樓給二爺回電話。”慕林夕應道,換好室內拖鞋,拿回自己的雙肩包,上樓。

在擰開自己房間的門把手時,她頓了一下,側眸看著走廊盡頭的那一間,是二爺書房。

鬼使神差的,她松了門把手,室內拖鞋踩在地板上,發出沙沙的聲音,往書房那邊走去。

門一打開,書香味撲鼻而來,二爺喜歡收集一些舊書籍,書房裏面總共兩個大書架,臨墻而立,舊書籍占了一個書架。

書房中間有兩組沙發,右側是二爺的辦公桌。

慕林夕走到辦公桌旁,將手上的黑色雙肩包放在桌上,坐在二爺的大班椅上。

拿出手機,看著上面的未接來電,慕林夕眼神很空洞。

沈叔叔應該打電話過去跟二爺說過這件事了吧?!

她想知道,二爺到底會怎麽跟她解釋這件事情。

餘光瞥見辦公桌最上面的一個抽屜沒有關緊,她放下手機,將抽屜又拉開了一半。

雙眸立時瞪大,她看著裏面的東西,只覺得背脊發涼……

所有發生的這一切,似乎都找到了原因……

咬緊牙關,手近乎顫抖,那只千紙鶴上,黑色的筆跡,那麽熟悉。

**********

喬二爺回到喬家府邸時,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半。

家裏早就吃完了晚飯,中藥味從廚房傳出來,竟也不覺得難聞。

“二爺,林夕在花園陪十七呢。”

張嫂端著中藥出來,說道。

喬二爺手上拿著一份文件,淡淡的“嗯”了一聲,匆匆上了樓。

按開書房的燈,頎長的腿直接邁向辦公桌。

接到沈宇齊的來電,那時候他剛下飛機,笑沈宇齊皇上不急太監急,林夕一直不接他的電話讓才他感覺到了這件事的嚴重性。

和合作商談判時,幾次出神,沒少被對方調侃。

明晃晃的光線下,辦公桌被拉開一半的抽屜好像特別顯眼。

那只他隨手扔進去的千紙鶴,被人展開,只殘留著一道道折痕……

人工花園的木質長椅上,縮在上面的那團小小的身影,在暖黃色燈光的照射下,顯得特別平和。

十七察覺到有人靠近,擡起白白的腦袋看了一眼後,從長椅上下來,安安靜靜的繞到他的腳邊。

“林夕,二爺回來了。”

他像是平時和她說話那般,但是這裏面多了一份不容易讓人察覺的小心。

那團小小的身影久久沒有動靜,雙腿曲起,腦袋埋在膝蓋上。

喬二爺邁動步子,穿著黑色棉襪的腳踝被青草掩住。

長椅上的那抹身影突然向右傾斜,整個人即將要摔倒……

☆、073 頂著她臉的東西,動了一下

男人的臉龐立體深刻,在暖色得燈光下顯得異常的柔和。

當拿抹身影倒在他的身上時,他不著痕跡的松了一口氣。

她睡著了。

骨節分明的大手,觸在她小小的手臂上,夜風有點涼,把她得手臂也吹的冰涼。

“林夕,我們回屋睡。”

他撫了撫她的頭頂,想把她抱起來,但是小女人對他的動作不滿意極了,哼唧了幾聲,纖細的手指緊緊的攥住了他腰間的皮帶,小臉靠在他的身上。

看著這一幕,他的心不由得變軟,不管有什麽要解釋的,都可以拋在腦後。

女人小鳥依人,男人挺拔紳士。

這樣一幅畫面,不管怎麽看,都是美好的。

但是這樣的美好並沒有持續太久。

一個坐著,一個站著,因為身高差的問題,慕林夕正好靠在喬二爺襠部的位置。

也許是因為冷,慕林夕本能的尋求溫暖的地方,她其實不知道自己靠在什麽地方,只知道靠的越近,越溫暖。

所以她的小臉蹭啊蹭,手臂也不斷縮緊,只想把自己的整個身子全被那溫暖包圍。

喬二爺呼吸一緊,那處被她磨的起了反應,他低頭,如果她現在後退一步,她會直接從椅子上栽下來。

握著她的手腕,小心翼翼的企圖將她稍微推離自己。

可能是沒有安全感,她攥在他皮帶上的手,很用力,怕弄醒她,他一點點力道,根本無法推離她。

睡姿本就不太舒服,又加上有人一直在動她。

她動了動身體,只想找一個舒適地睡姿。

但是……

臉頰下面那塊凸起,而且很燙的東西讓她覺得很難受。

意識漸漸回籠,鼻息間是熟悉的幹凈清冽的氣息。

深知是誰在自己身邊。

緩緩睜開眼睛,瞧見自己的手腕被二爺攥著,正想開口,一直頂著自己臉頰的東西,好像動了一下……

腦子離“轟”的一聲,慕林夕應激抽出自己的手,身子往後靠。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喬二爺措手不及,他看著一臉防備的慕林夕,她臉色緊繃,瞳眸中是顯而易見的恐懼。

事情已經發展到這樣的地步,他的手僵在半空中……

“林夕……”

深邃的眼眸中有慌亂,他把手伸向她,就這樣向她表達自己的愛意吧,他想。

但是……

坐在椅子上的人兒仍舊防備著他,無聲的朝那端挪。

心臟好像被什麽沖擊了一下。

那抹身影頭也不回的朝屋裏跑去,綠色的草地上只剩下她落下的一只人字拖。

十七呆在原地看看跑遠的人,又看看還在原地的喬二爺,只覺得人類真難懂,四只腳一彎,躺在了地上。

二樓一間房外,喬二爺單手叉腰,另一只手擡起握拳抵在額上,來回的步伐表明他的無措抑或是懊惱。

“林夕,你開門好不好,二爺有話對你說。”

回應他的,是房間縫隙處透出的光線,在他話落之時,變得黑暗……

☆、074 不知是她在躲她,還是他在躲她

國慶節前夕,連城突降大雨。

這不禁讓定好了出游計劃的人開始擔憂計劃會不會受影響。

下完課回來,推開車門,上方的大傘幫她擋住了雨勢。

慕林夕整個身子都被雨傘遮住,她側眸看了看,張嫂的大半個肩膀全都露在了外面,不禁伸手將雨傘推過去她那邊。

不過幾步的距離,到檐下時兩人的衣服都被沾濕。

“這天氣也真是的,這雨說下就下,完全沒有一點預兆。”

張嫂抖了抖雨傘上的水,不免抱怨,回屋後叮囑慕林夕換掉身上的濕衣服。

晚餐的氣氛很安靜,桌上只有喬老爺子喬如松和慕林夕兩個人。

“林夕啊,往年國慶都是你二爺帶你出去玩,今年你二爺忙,爺爺也走不動,你要是覺得無聊,就約幾個同學出去走走。”

慕林夕看著爺爺用公筷給她夾了一塊紅燒肉,連忙伸過碗去,接住。

雖然是軍人出生,但是喬如松的形象一點也不嚴肅,反而慈祥的緊,思想也不封閉,知道現在年輕人都愛玩。

“沒關系的,金川說過幾天要帶我出去玩。”

慕林夕乖乖巧巧的模樣,喬老爺子也喜歡的緊,一說起喬金川這個親孫子,他似乎很來氣,“這臭小子,我這老頭子回來這麽長時間也不見他回來看看我,就知道玩玩玩!”

“我去跟他說,叫他在這裏住幾天,陪陪爺爺。”

慕林夕笑了笑,老人家就愛熱鬧,但是嘴上卻不說。

喬老爺子因傷退伍,下雨的天氣,舊疾覆發,天天喝中藥調理。

晚上八點半,慕林夕伺候老爺子喝完藥從房間出來。

不知是不是下雨的原因,屋子裏倍顯寂靜。

二爺的臥室和書房的縫隙處都沒有光亮,想必是還沒有回來。

想想,明明都在同一屋檐下,卻有幾日沒有見過二爺了。

那日之後,不知道是她在躲她,還是他在躲她。

張漾的事情,似乎也沒有了下文。

學校還有人在議論,但聲音逐漸變小。

天氣預報說連續幾天會降大雨,氣溫驟降,十月一號這一天,慕林夕醒來已經是上午九點半。

在走廊上,反手關上房門,聽見下面有孩童的笑聲,緊接著,喬老爺子爽朗的笑聲也飄蕩在這寂靜的屋子裏。

扶著扶手走下臺階,客廳裏喬老爺子坐在輪椅上,舊疾覆發讓他行走都很困難。

“爺爺。”

慕林夕喚了一聲,到底還是有幾分不好意思,起的太晚。

但是喬老爺子似乎一點都不在乎,指著跑到角落裏去撿球的小男孩,爬滿皺紋的臉,滿是笑意,“林夕,你陪阿毛玩玩,爺爺老了,玩不動了。”

☆、075 永遠最美

這話聽起來不免讓人傷感,七十多歲的高齡,一直忍受著病痛的折磨,好在老人家心態樂觀,這一生大概也就小兒子的婚姻大事讓他放心不下。

兒子如此優秀,其實也不必太過擔心,說到底,就是想有生之年能見到孫子孫女。

慕林夕應聲過去和阿毛玩,小家夥嘴很甜“姐姐,姐姐”的叫她。

阿毛是張嫂的孫子,她兒子兒媳結婚五年,沒辦婚禮,家裏條件逐漸變好,男人想補償女人,本是想趁國慶補辦一場婚禮,但女人拒絕,覺得心意到了就夠了,最終男人還是決定帶著老婆出國玩一趟,婚禮沒補辦,蜜月總需要補上。

前幾日張嫂征得喬老爺子的同意,讓她孫子阿毛在這裏住幾天。

……

假期前兩日,天公實在不作美。

連城連降兩天暴雨,慕林夕兩天沒有出門,陪著阿毛玩,倒也說不上無聊。

從張嫂那裏得知二爺在30號晚上就出差去了,看著自己的手機,沒有來電,沒有短信。

最後一次聽見二爺的聲音,是那天晚上他在她的房門口說有事要對她說,她當時躺在*上,蒙著被子,毫不猶豫的把燈關了。

那件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任她再無知,也知道那是什麽東西。

本以為自己自己想明白的事情,開始變得不確定。

二爺對她……什麽感情?

……

10月3號這天,喬金川很早就趕到喬家府邸。

本意是接慕林夕出去玩,但是被喬來爺子拖著下了幾盤棋。

下棋這種事,適合心平氣和的人做,像喬金川這種心浮氣躁的人,只適合坑一坑一旁一臉單純的小阿毛。

最終喬老爺子恨鐵不成鋼,拐杖揚的老高,叫喬金川這臭小子滾出去。

……

慕林夕坐在他那輛白色的奔馳內,剛系好安全帶,感覺一道視線灼灼的盯著她,不由得擡起頭,問:“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

喬金川挑著她的下頜,又打量了好一陣,看著她素面朝天的臉,“嘖嘖”了兩聲,嘆了一口氣:“你說你怎麽就不和別的女人一樣,出門化個妝?”

“不過沒關系,你在我眼裏永遠是最美的。”

“……”慕林夕。

看著他坐正了身子要發動車子,她也不打算說什麽了。

他吊兒郎當的性子,這種話沒少聽他說過,所以也沒放在心上。

車子一路驅使,先去接了孫思潼,再和喬金川的一眾朋友匯合。

淩晨時分下了雨,外面很潮濕,慕林夕這幾日都不太能提得起精神,孫思潼一直處於很亢奮的狀態,她比較能聊得來,不久便和喬金川的朋友打的火熱。

孫思潼再次坐到她身邊時,她看著她拿出小鏡子補妝,最後抿了抿唇,收起東西,握住她的手,“林夕,我準備晚上表白,但是我好緊張啊。”

☆、076 表白

似乎晚上才是這次玩的正題。

酒吧燈紅酒綠,閃光燈不斷搖曳。

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慕林夕多少還是有點不習慣。

二爺說這種地方龍蛇混雜,她便從來不去。

孫思潼很緊張,一進酒吧,她就開始緊緊的挽著慕林夕的手。

其實慕林夕到現在還不知道孫思潼到底要向誰表白,前幾天問過,但是孫思潼神神秘秘的不肯說,她便作罷,反正總會知道的。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了一個大包廂。

……

另一端走出來一個男人,牛仔褲黑夾克。

邪魅的眼眸掃向那一群人,視線最終定在中間一身學院風打扮的女學生身上,嘴角一歪,雙手抱胸,停下了腳步,擡了擡下巴交代身後的人,“叫個人去看看他們再裏面做什麽。”

男人捋了捋自己梳的流光水滑的發型,春風得意的模樣,混進了舞池。

白希的手按在穿著清涼的女人的腰部,熟練的*。

有人湊向他的耳邊,說了什麽。

男人嘴角一斜,推開往他身上貼的女人,徑自走向一邊的卡座。

雙腿往前面的矮幾上一撘,痞氣外露惹來不少濃妝艷抹的女人的側目。

白希的手指熟練的在手機屏幕上點著,對話框上對方的名字讓他心情大好。

……

包廂內。

氣氛很燃,都是一群富家子弟二世祖,怎麽高興怎麽來。

這不禁讓慕林夕想起和二爺還有他的那群朋友相處時的安逸感。

裏面的光線不算明亮,慕林夕瞇著眼睛,找了一圈,竟沒有看到喬金川的身影。

“林夕,你陪我去上個洗手間。”

孫思潼坐在她的旁邊,搖了搖她的手,慕林夕點頭。

兩個女生手拉著手,站起來。

包廂內的光線突然變得明亮,白刺刺的日光燈下,包廂門口站著的人,惹來大家一致的歡呼聲。

喬金川手裏捧了一束玫瑰花,臉上的笑意那麽青春,那麽陽光,朝裏面走了兩步,停了下來。

慕林夕一時間很怔楞,因為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她的身上,直到她被人帶到包廂的中央,才漸漸反應過來,即將要發生什麽。

“林夕,做我女朋友吧!”

當喬金川將玫瑰花向她遞過來的時候,她看得出來,他很真誠。

沒有驚喜,沒有無措,在大家歡呼“在一起”的聲音當中,她機械的擡起了自己的手……

這個動作,讓包廂內的氣氛燃到最高點。

沒有人註意到,此刻有人臉色發白,面如死灰,看著或許即將要成為情侶的兩個人,她雙手垂在身側,畫著紅色丹蔻的指甲陷進了掌心。

“砰”的一聲巨響,包廂門被狠狠的撞到墻上又被彈開。

站在門外的不速之客,眉目陰沈……

☆、077 希望是夢(求訂閱)

“慕林夕!”

男人陰沈的吼聲,讓這個包廂的所有人都有點忌憚,你望我,我望你,並不知道會突發狀況。

那束鮮艷的玫瑰花掉落在地上,有花瓣散落開來。

擡起的手像是做錯了什麽事情一樣,連忙放下,看著好幾日不見的男人,慕林夕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因為她從來沒有在二爺臉上見過這樣的表情。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喬金川。

“二叔。”

他叫了一聲,二叔於他來說有無形的威懾力,他畏他的同時,又很敬他。

但是此時此刻發生的事情,他覺得二叔沒有必要發這麽大的脾氣。

喬二爺沒有理會喬金川,從撞開門起,他的視線就一直落在慕林夕身上,湛黑的眼眸,射出銳利的視線。

一道高大的身影不斷向自己逼近,慕林夕覺得都快透不過氣來了,咬了咬唇,她想叫他一聲二爺,但是張了幾次嘴,她發現她叫不出來,亦或是她不敢叫!

地上的那束鮮艷的玫瑰被人無情的踩踏,手腕一緊,她被迫跟著前面怒氣橫生的男人走出包廂。

沒有人敢上前阻攔。

一路暢通無阻,二爺攥著她的力道很大,她覺得手腕的骨頭都要被捏碎了。

跟不上二爺的步伐,側頭去看,偶爾能看到二爺緊繃的側臉輪廓。

第一次看到二爺在她面前勃然大怒的模樣,心生恐懼。

酒吧內這會兒氣氛正嗨,舞臺上有穿著清涼的舞女扭動著身體任人欣賞。

吧臺前,有男人閑適的搖晃手中的高腳杯,狹長的眸子微瞇,唇角挑出一抹微末的弧度。

***************

外面的空氣不似酒吧內的汙濁,下過雨,空氣潮濕但是讓人心曠神怡。

“二爺,你放開我好不好?!”

慕林夕的另一只手企圖去掰開喬二爺的手,身子往後傾。

女人和男人的差距往往就在體力上,喬二爺鐵了心的不想停下來,任她慕林夕怎麽折騰,他仍舊是緊緊的攥著她的手腕。

外面是停車區,兩邊的車子好像看不到盡頭。

路燈隔很遠才有一個,下過雨,天空一片陰沈,看不到星星,遠處有各色的霓虹交替閃爍。

“喬晉庭,你放開我!”

昏暗的停車區,有女人尖聲喊道。

畫面好像就此定格了幾秒,男人終於停下了腳步,轉回身……

“放開你?讓你繼續去找喬金川嗎?!讓你去接受他的玫瑰花嗎?!”男人眸底一片猩紅,步步緊逼,“如果我沒來你們還想幹什麽?去開房?”

慕林夕被逼的步步後退,眼眶濕熱,白希的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她咬了咬唇,終究是伸手推了喬二爺一把。

她有她的倔強!

“我和他去開房不是正合了你們的心意嗎?!”眼睫微眨,滾燙的熱淚從臉上劃過,聲音處於崩潰邊緣,“喬家把我養這大我很感激,但是你們別把我當傻子!你為什麽逼張漾退學,是因為那個千紙鶴上我寫滿了他的名字嗎?!你覺得我喜歡他,所以你把他逼走!”

“我不就是喬家的童養媳嗎?!反正我最後還是要嫁給喬金川,現在去不去和他開房,有什麽影響!”

朦朧的視線中是喬二爺陰沈的臉,男人的額頭青筋暴起,慕林夕只覺得攥著她手腕的力道越來越大。

她並不是容易服輸的性子,所以她被甩在一旁的車身上時,也只是因為痛意輕輕的“悶哼”了一聲,一張小臉仍舊倔強的揚起,眼眶中的淚水並不代表軟弱。

當一枚熱烈瘋狂霸道又強勢的吻落下時,她終於哭出了聲。

那麽的撕心裂肺。

雙手被禁錮在頭頂,雙腿被男人有力的長腿控制,她只能任他索取。

不知是不是躲避惹來男人的不快,唇瓣被她狠狠的咬住,很快,血腥味盈滿了兩人的口腔。

手慢慢被松開,但她已經放棄了掙紮。

滿眼的不可置信,眼前的男人,還是她的二爺嗎?

“疼嗎?”

耳邊傳來男人壓印又憤怒的聲音,慕林夕看著眼前這個突然之間變得很陌生的男人,他俯著身,兩只手臂撐在她身後的車窗玻璃上,眼底猩紅。

“你知道你說那番話的時候,二爺這裏有多疼嗎?”他一下一下的戳著自己心窩,“二爺愛了你很多年你知不道?!二爺一直在等你長大你不知道?!二爺等你等的很辛苦你知不知道?!”

她覺得耳膜快要被震碎了,心臟揪的很緊,她不知道!她什麽都不知道!

但是……

這怎麽可以!

二爺是她的長輩啊!

“林夕,二爺愛你。”

男人的重量壓在她瘦削的肩頭,她看不到二爺的表情,低低的聲音,似囈語,在她耳邊回蕩。

身體被人溫柔又小心的包裹著,她搖著頭,雙手掩著嘴,眼淚怎麽止都止不住,幽暗的空間裏,飄蕩的哭聲似乎有點嚇人。

好希望這一切都是一場夢,醒來就可以不用面對這不倫的關系。

***************

酒吧包廂的人陸陸續續離開,喬金川早已經不知去向。

殘留下來的那束淩亂的玫瑰,特別的刺眼,躺在中央。

好像只有它,才能證明剛剛發生過的一切。

孫思潼目光呆滯,坐在沙發上,兩只手緊緊的攥著沙發邊緣,手近乎顫抖。

好朋友被自己喜歡的人表白,這麽狗血的劇情,竟然被她碰到!

化著精致眼妝的眼睛緩緩流下淚水,劃過臉頰,花了底妝。

打開的門被人敲了兩下,她擡眸看去,來人斜靠在門框上,手上端著一杯雞尾酒,嘴角挑著邪魅的弧度。

淡淡收回視線,原本以為是服務生要收回這個包廂。

“嗨,還記得我嗎?”

她哼笑了一聲,心說這地痞流氓還真會自娛自樂。

“是不是沒想到這麽快又見面了?”身邊的沙發陷下去一塊,他拿起她的手,將手上的雞尾酒遞給她,“專門給你點的。”

孫思潼看了一眼手上的雞尾酒,似是很不屑,側眸,“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的?!”

“沒有什麽是我不知道的!”滿身痞氣的男人攤了攤手,似是察覺到了什麽,一只白希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頜,打量了一番,開腔:“嘖嘖嘖,這麽好看一美人兒,誰會忍心讓你在這裏一個人哭呢?”

臉頰被男人的手指輕撫,擦去眼淚,孫思潼到底是嫩,經不住情場老手這樣的挑逗。

毫不客氣到的擡手打掉他的手,但是並沒有惹來男人的不快,他只是挑了挑了眉,環顧了一下整個包廂,“讓我來猜猜,這裏發生了什麽。”

他一手橫在胸前,抵著另一只手的手肘,手指在自己的下頜處來回摩挲。

孫思潼淡淡側眸,不得不承認,這男人很妖孽。

揚起手一口將杯中的雞尾酒飲盡,她傾身放下杯子,對他猜出的結果實在沒有興趣,“謝謝你的就酒,我要走了。”

她拿起放在身後的包,站起來。

但是手腕卻被男人一把攥住,他對她似乎很感興趣,看著放在矮幾上的空酒杯,他的笑意更深了。

對這種性子烈,天不怕地不怕又沒經歷過人事的女孩兒,他真是喜歡的緊。

“你喜歡的人喜歡你那個好閨蜜對不對?”

他說得漫不經心,看著她再次將註意力回到他身上,他用下巴比了比沙發,“我說過,我什麽都知道,這下你信了吧?”

“我叫顧東傑,你記好了。”在她坐下來的同時,他簡單的做了一個自我介紹,“你叫孫思潼,我知道。”

孫思潼並不訝異他知道她的名字,畢竟她上次在學校門口打了他的手下。

“我上次打了你的人,你今天這是要找我的麻煩嗎?”

她說的不卑不亢,更不見絲毫畏懼。

聞言,顧東傑哈哈大笑起來,似乎從來沒有遇到過她這麽有趣的人

對他來說,女人無非分兩種,脫光了往她身上黏給他跪、舔的,和見了他繞的遠遠的。

長嘆了一口氣,似是有點無奈,“我看起來又有這麽壞嗎,沒事找一個美女的麻煩?”

孫思潼笑了笑,覺得這人其實也沒有那麽可恨。

但就在她改觀後不久,她發覺身體好像有點不對勁。

矮幾上的空酒杯讓她猛然醒悟,放在身側的手不由自主的攥緊,對身邊這魔鬼恨之入骨的同時,她盡量保持鎮定。

餘光瞥見開著的包廂門,體內的藥效似乎還沒有全部發作,只是覺得覺得隱隱發熱。

她不找痕跡的抓緊自己的包,想趁他不註意跑出去。

但是……

身邊的男人突然起身,漫不經心的邁著步子,走到門邊時,他轉身,妖孽的臉上笑的邪魅。

“身體不舒服了嗎?”

他明知故問。

情場老手,對這種藥的藥效、時間亦或是反應,他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在孫思潼絕望的目光中,“砰”的一聲,門被關緊,緊接著,是反鎖的聲音。

“求你,放我走。”

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性子雖然剛烈,但是對名節這種東西看的很重,內心也有小女人都有的想法,想要自己的第一次是美好的,而不是被人下藥強迫。

她不斷的後退,搖著頭,乞求著,可是體內的浪潮一波高過一波,她幾乎快要控制不住了。

那惡魔一樣的男人不斷向她逼近,鼻息間男人的氣息越來越重,就像催化劑,催化著體內的藥性。

“放你走?”

男人一挑眉,俯身撐在她的身前,氣息若有似無的噴灑在她的臉上,脖頸,鎖骨上,白希的手指勾起她的領口,往下拉,黑色胸衣托住的軟白露了出來。

情場老手的**伎倆,似乎完全不需要用在身下這個女人的身上。

看著她已經迷離的雙眸,顧東傑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沒有用力,她已經主動湊了上來。

“你看看,你這樣還能出去嗎?”他的手開始移動,到她的後背,裙子的拉鏈被緩緩拉下,“外面全是一些餓狼,你確定你出去能逃得出他們的掌心嗎?”

孫思潼緊緊的咬住牙關,但還是有細細碎碎的聲音從嘴巴裏面發出來,她恨這樣的自己,沒有一點反抗能力。

但她更恨眼前的這個男人!

“你就乖乖的讓我伺候你吧,我以後會好好疼你的。”

男人狹長的眼眸中溢出似乎是溫柔的東西。

孫思潼感覺到從未被人侵略過的禁地被什麽東西擠入,刺激的她再也抑制不住的叫了出來。

心裏的恐懼更甚,她睜大了眼睛,掐著自己的手指讓自己保持清醒,“顧東傑,你信不信我會殺了你的。”

說出口的威脅軟綿綿的,沒有任何威懾力。

身體裏突然的空虛讓她難耐的湊到男人身上,顧東傑唇角一翹,同時兩根手指揚在她的眼前,上面掛著屬於她的晶瑩。

“知道這是什麽嗎?”

他將手指塞進了她的嘴巴,羞恥感不斷的向她湧來,但是身體卻很喜歡。

“你已經等不及了,寶貝。”

他抓過她的手,按在他的腰間的皮帶上,嗓音滿是you惑,“解開它,我給你機會讓你殺我。”

********************

“咚咚”兩聲敲門聲。

“來了。”裏面有腳步聲應聲而來。

拉開門的瞬間,裏面的婦人明顯沒有想到來人會是她。

只見過幾次面,恩人家的小姐,慕林夕。

她楞了楞,一時忘記了叫人進去。

“周阿姨,我可以進去嗎?”

慕林夕緊了緊手臂,身上被雨淋濕了,連城溫度驟降,讓她不禁有點發抖。

“快進來快進來。”

反應過來的婦人連忙招呼她進來,進房間找了一條新的毛巾,給她擦身上的水,但是她的衣服濕的實在太嚴重了,“林夕,不嫌棄的話在阿姨這裏沖個熱水澡吧,阿姨剛好燒了熱水。”

婦人看著她凍得發紫的嘴唇,實在是怕她被凍出毛病來。

深知自家這浴室肯定比不上喬家的,但沖個熱水澡好歹能祛祛寒。

“那就麻煩周阿姨了。”

突然造訪,哪裏會有嫌棄這一說,再者她也不是嫌貧愛富的人。

婦人應聲,又連忙跑進房間,找了一套睡衣遞給慕林夕,說的每一句話都將自己放的很低,“林夕,這睡衣是阿姨新買的,還沒穿過呢,你先將就著穿一下,你這衣服濕透了,換下來,阿姨幫你吹幹。”

“好,謝謝周阿姨。”

慕林夕接過睡衣,轉身時眼眶一熱。

憑她那模糊的記憶,她應該是出生在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家庭。

擰開衛生間的門把手,慕林夕頓了頓,餘光瞥見周阿姨正拿著手機,要打電話。

“周阿姨,你是要給我二爺打吧?”她勉強扯出一點笑意,“不用麻煩了,我二爺知道我來這裏了。”

她當時一把推開抱著她的男人,“我討厭你,我不想見到你!”她指著他,丟下這樣一句話,頭也不回的向前跑。

她知道他一直在跟著她,但他始終沒有上前,和她保持著距離。

計程車上,後視鏡內清楚的看到後面跟著的計程車內,男人的清冷的面容。

她在小區門口下車,那輛計程車也絕塵而去。

婦人一楞,嘴巴張合了幾次,太多的疑問在心裏,不知道該不該問,但還是放下了手機。

慕林夕沖完澡出來,穿著周阿姨遞給她的睡衣,倒也不老氣,碎花的,荷葉邊,沒有她平時穿的高檔,像個普通人家的孩子。

“周阿姨,你要去哪裏嗎?”

慕林夕看著沙發前還未收拾好的行李箱,問幫她吹衣服的人。

“嗯,國慶,回一趟老家。”

婦人笑了笑,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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