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聊什麽？”葉念有些疑惑，難道又是要跟她說司淵的壞話嗎？

還特地挑在司淵喝醉，應該是在精心調息的時候說。

單子辰猜到她在想什麽，道：“不算壞話，就是不太想當著他的面說而已。”

“行吧，”葉念無奈點頭，“要喝點什麽嗎？”

“不用了，”單子辰一邊搖頭，一邊參觀著葉念的家，“你還設了聚靈陣？感覺不錯，很適合居住。”

葉念看著他，各處轉了一圈後，就道：“有話就直說吧，時間不早，我該休息了。”

單子辰一點頭道：“好吧，其實也不是什麽重要的話，就是想問問你，知不知道你做完某些事之後，是會有功德的？”

“某些事？”葉念想了想，就明白過來他指的什麽，“你是說，我在幫完一些人或是一些鬼之後？功德是不是，就是一道白光？”

聞言，單子辰倒是有些意外了：“你能夠看到？開了天眼？”

葉念嗯了聲：“那就是了，我之前有看到過，閃了白光，就代表有功德吧？那我是有的。”

第一次是在警局的法醫室，送那個找到頭的少年，進鬼門。

第二次，則是在徐志虎的書房，送了那麽多殘魂進去。

而第二次的光顯然更為明亮純粹些。

她當時，還猜想是不是伏魔瓶的特效，以為是只有開天眼之後才能看到。

現在單子辰倒是給了她正確答案，不必再去問司淵了。

單子辰聽了之後，就才定睛，仔細打量了她一番。

“唔，現在看，倒是比在古鎮那會，要更多了些。”

葉念之前聽到司淵說起功德時，還是在見到柳詩瑗的時候。

當時沒細想，只覺得應該就是善事做多了，累積下來，就成了功德。

而便是因為這些功德，柳詩瑗才能莫名成為鬼修，而不是一個普通的游魂。

這會見單子辰特地說起這個，還要避開司淵，葉念就不由疑問道：“難道有功德，我就可以修仙嗎？”

“誰跟你說的？”單子辰搖頭道，“修仙並不看功德，而是看體質和天賦，現在這個世界靈力太少，就算你有聚靈陣，想要達成修仙的條件，還是太難。”

“所以？”葉念都是有些心急了，“功德對我而言，到底有什麽用呢？”

看她這般，單子辰就直接道：“對於凡人來說，活著的時候積累了足夠的功德的話，死後便可以不入鬼門投胎，而是有機會能夠上天界。你有這般好的氣運，功德來的會比其他常人要容易許多，也會更多一些。”

“可是，”他頓了頓，又接著往下說，“我上次見你，卻見你身上的功德少的可憐。但你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也就是說，之前的功德，都被別人搶走了。哦不對，他不是人。”

說到這裏，葉念才明白過來，他這般神神秘秘，到底要跟她說的是什麽事了。

她忍不住笑了：“原來是關心我，多謝你。不過這個我知道的，也沒有關系，畢竟很多事都是司淵幫的我，他拿去也是應該的。”

而且，葉念感覺，不僅僅只有司淵在分她的功德，估計紅包群眾人，也會分到一些。

這大概，便是他們選中她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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