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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下課時看到在前門探出的腦袋就一下不好了…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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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和她一起回她的公寓,但被她打發回家了。

現在雖然仁王有危險,藤田那些人說不定什麽時候回來襲擊神奈川,但她身邊更危險,拿到三枚徽章的她,隨時可能被藤田和今早強行轉移。而且如果芥川房間裏的靈真的沒能出來,那麽後來形成的三個古物應該是分別針對仁王雅治、幸村精市和她的,也就是說一旦神奈川受襲,她也在這個範疇之內。

把加持了除靈咒文的匕首給了仁王,戰場原一個人回到公寓。

她想跟桂衣商量點事情,拿起電話卻發現裏面有給自己的留言。

——按理說自己的號碼應該沒幾個人知道……仁王是決計不會亂說的……

戰場原拿起聽筒——

——“戰場原姑娘,我是仁王媽媽。”

作者有話要說: 仁王媽媽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

☆、仁王媽媽

“戰場原姑娘,我是仁王媽媽。”

她沒有任何猶豫抓起電話回撥。

——如果,她的推測都是對的,仁王媽媽一定不是什麽簡單的人物。

上一次仁王和她互換身體來之後,仁王媽媽明顯發現了不對,但仁王父親似乎沒有發覺異常。

那麽就是說,仁王媽媽的血脈被稀釋了之後還能孕育出兩個擁有靈力其中還有一個具有時間異能的孩子,她本人的能力很有可能在戰場原之上。

“您好?是仁王阿姨嗎?”

“戰場原姑娘嗎?我一直在等你的電話。”

奇怪的是,語氣雖然和仁王媽媽一模一樣,但卻是個男人的聲音。

“——仁王阿姨?”

“是我,請不要奇怪。”對面那頭男人的聲音似乎有些疲倦,“你是一個可信的人,所以我把事情全部告訴你,希望你可以幫助我和我的女兒逃脫。”

“——等等!您的意思是……您也被那些古物帶走了?”

“沒錯……或者,與其說是我被帶走,不如說我主動過去。——我擁有靈視能力和除靈能力。但除了靈能力之外,我還有一個異能……對,就是現在為什麽我在用別人的身體跟你講話。”

“這種異能是目前已知種類當中最稀缺的,還沒有明確的定義,我們暫且稱為‘控魂’……通俗點解釋就是可以‘靈魂出竅’,這類人精神力十分強大,有的人可以用自己的靈魂強行侵占別人的身體,有的人甚至可以在自己本體保留意識的情況下操縱別人,當然,如果寄主本身允許了控制行為,那麽便不需要廢很大力氣;反之,如果寄主用全部的精神力反抗,控制會進行得很艱難。”

“奇怪的是這種能力擁有者的靈魂波動和時間空間能力者最為相近,異能者們普遍認為這些能力都需要強大的精神能力才能實現,所以才會有比較高的契合度。但——我並不這麽認為,時間能力和控魂能力之間一定有更深層的聯系。”

“我知道現在說這些似乎有點跑題,但我覺得這可能對你徹底解決這件事情有幫助……”他停頓了下,像是在整理思路,又像是因為疲倦而休息,“那麽我現在開始進入正題。”

“我現在分出了極少部分的精神力進入我丈夫的身體,因為我們所處的環境非常危險,我不能消耗過多精力來和你保持聯系。下面我說一些我通過控制沒有精神力但有感官的古物得到的和我自己理解分析的消息,時間關系可能會比較簡單,你盡量記憶理解。”

“被定位好了的靈子由空間能力者散播到靈能力者附近。而這些靈子中植入了吸取靈子和古物化的內核。”

“靠近了靈能力者的核被能力者散播的生命靈子激活,開始吸取四周環境稀薄的靈子而變大,膨脹,最後驅動生效,質變為古物。”

“古物有實體,可以做到很多靈做不到的事情。——比如‘綁架’並‘轉移’能力者。”

“能力者們被綁架之後,被剝奪感官帶到現在我所處的地方。”

“始作俑者的目的是要通過裝置激發靈能力者的靈力場,加速能力者的靈子輻射——就是說要榨幹能力者身上的靈子。這樣做肯定是為了聚集大量的靈子,然而我並不清楚他們這樣做的目的。”

“戰場原姑娘……這個地方未知的秘密還有很多,我的精神力傳輸幾乎被完全切斷,留在我丈夫體內的是十九號我推算輪到神奈川受襲時留在他身體裏的,現在幾乎消耗殆盡。——這很奇怪,因為‘控魂’能力幾乎不需要條件,這種情況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因為這種能力十分稀有,就算國家級的研究機構都沒有徹底研究過它的限制和條件,所以我懷疑幕後很有可能有人擁有或者了解這種能力——當然也不排除控魂的限制剛好與其他較常見異能限制重合的可能。”

“我目前了解的應該只剩這些了……戰場原姑娘,我知道我家笨兒子非常喜歡你……但這件事,我希望……”

“您請放心,我也不希望他摻入這件事,畢竟我還沒有足夠保護他周全的能力。”

通話截斷。

戰場原放下聽筒。

仁王媽媽一定不是普通的異能者。她知道很多內部消息和專有名詞。很有可能也是曾經隸屬於類似“特殊部門”這種組織的人。

她托著下巴。

當務之急是找到被綁架的靈能力者們目前的所在地。若激發裝置真的啟動,可能就會有上百人面臨生命危險。

[奇怪的是這種能力擁有者的靈魂波動和時間空間能力者最為相近,異能者們普遍認為這些能力都需要強大的精神能力才能實現,所以才會有比較高的契合度。]

——也就是說,定人穿透可以看到仁王媽媽的行蹤?

不……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仁王知道,況且,就算契合度很高,現在仁王媽媽身上肯定沒有攜帶通訊工具,沒有穿透的途徑也是行不通的……

再想想……一定還有別的方法。

對了,古物是有實體的!

也就是說應該不會在綁架得手之後憑空消失……轉運靈能力者肯定也會留下蛛絲馬跡……

“桂衣嗎?我是戰場原。”

“日安戰場原醬~!”

“——又要拜托你事情了。”

“嗯,請講。”

“十九號,神奈川XX町目附近的錄像——可以傳輸給我嗎。”

“具體時間呢?”

仁王是下午訓練間隙接到的電話,也就是說大概四點的時候仁王媽媽還在。而根據輕井澤靈出現時間推算,大概是十一點。

“……四點鐘到零點的視頻資料。多謝。”

“不客氣,那麽十分鐘之後資料會傳到雲端。二十分鐘後我會刪除。”

“了解。”

“內容可能有些多,需要我幫忙嗎?”

“有需要的話會再找你的。辛苦了桂衣。”

“那麽需要我請再聯系。再見戰場原醬。”

“再見。”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有好多名詞……不懂的請@我~~~(卡文好久)

☆、追蹤

這件事肯定會在京畿地區甚至全國範圍掀起轟動,但媒體是有盲目性和滯後性的。無論是為了良心還是為了仁王,她必須要提前行動,絕對不能等到高層把命令下放到特殊部門再采取措施。

仁王有打來電話,從他的精神狀態上看似乎還不知道自己的母親也被綁架了。他只是在一遍遍重覆讓戰場原不要一個人行動,如果有需要他的話一定要及時告訴他。

戰場原抿了抿嘴,應了下來。

她纖長蒼白的指尖輕輕觸著金屬的座機機身。

——仁王……

戰場原斂起眸子。

倏地,指尖的震動傳遞到腦中,她接起電話。

“無醬……我這邊已經得到消息了。”

桂衣……

“嗯……然後呢。”

“無醬……一定是不想讓仁王桑擔心吧。”桂衣軟軟的聲音卻攜卷著莫名的寒意掠過她的側臉。

她只是皺眉。

“無醬,讓我來幫你吧……”她說,“請相信我,桂衣可以幫無醬保存所有秘密喲……那麽現在,請帶上通訊器和必要的武器裝備,目的地點並不遠,隨時和我保持聯絡。”

“——我的能力,是分子處理。”

雖然戰場原無覺得這樣的桂衣強勢的讓她感到不舒服,但為了盡快救人,另一方面桂衣確實是很有能力且可信的人(因為並沒有害她的理由)。

她花了三分鐘的時間換上了方便活動的行頭,兩分鐘迅速帶上裝備。

太陽已經快要沒入地平線,半邊天被塗抹的如現代派油畫。

“那麽無醬……你的第一站是新幹線。”

“要坐車……?”在得到肯定回覆後,戰場原有些無語地看著自己穿的一身正常人絕對不會穿出門坐車的緊身衣。

好吧……

戰場原一臉冷漠地坐新幹線。

“阿諾……請問您是coser嗎?cos塞爾提?塞爾提·史特路爾森?”

其實她並不知道自己面前的這個女孩子在說什麽,所以她接著一臉冷漠。

“真像啊……小姐你身材真棒呢……”

“話說回來昨天還是前天來著……我晚上抄近路回家也碰到了超超超逼真的COSER哦!這麽熱的天還穿著那麽厚重的怪獸外套……真是敬業呢……可能是在排大型舞臺劇吧,我一路上看到了兩三次,有一次還真的扛著個人過去啦哈哈!不過我第一次看到這種怪獸,可能是哪部沒看過的動漫……話說這種題材我還是很喜歡的啦,只是不知道叫什……”

“等等……你說,你看到了怪獸……coser”

“對!”喋喋不休的女孩子在戰場原接話之後顯得更加來勁兒。

“能跟我說說當時的情況嗎?……呃,因為我們是競爭者所以多得到些情報會比較……”意識到自己好像有些過分激動,戰場原馬上編出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啊呀他們雖然很敬業,但絕對沒有你像啦,要我肯定支持你。倒是那天……大概□□點了吧?或者十點?總之挺晚了嗯,那條近路一般人都不知道,知道的一般人也不敢走,但是我實在是急著回家所以才不得已走了的……一開始是感覺後面有動靜,扭頭一看是一個大概兩米半的怪獸,但他看也沒看我就走開了……哈哈,當時還以為奧特曼片場,想到小怪獸也不會那麽矮猜回過神……第二次是一個大概三米的怪獸,從我左邊的樹林裏走出來,大搖大擺地走進右邊的灌木叢裏……那個人戴那麽高的頭套一定很辛苦……第三次是一個大概兩米的,扛著一個栗色發的女人,在我左拐的時候跟我擦了肩……”

“也就是說他們都去了你右邊的灌木林?”

“嗯……是這樣的……吧?片場在那邊嗎?”

……她已經不知道怎麽跟這個神經大條的妹子對話了。

很顯然,她碰到的就是下放到神奈川的古物。

多虧古物沒什麽意識,只能執行命令,否則她可能就見不到這個妹子了。

那條小路她是知道的,辦案這麽久,神奈川的所有大街小巷她都門兒清楚……但,那個方向,應該是西部,也就是靜岡縣的方位,可新幹線是去往東京都……

桂衣……難道是被什麽不幹凈的東西附身了嗎?——沒道理啊,特殊部門靈能力者遍地走,不可能啊……

旁邊粗神經的妹子又在追問她她參加的是什麽比賽,場地在哪裏她要去看。這個人應該不是說謊的……誒?

“等等……你是神奈川的為什麽在這個時候要坐新幹線去東京啊?”

“啊?”她支支吾吾地,然後才不好意思地說有一個傾慕已久的學長,家裏因為第二天要承辦活動招臨時引導員,晚上去面試。

……現在的女孩子,果然是戀愛比較重要嗎?

——你自己不也是嗎!

眼看東京站到了。

按照目前的情況,她不能按照桂衣的指示走了,那麽再坐新幹線回神奈川?

“……冒昧問一下,你傾慕的學長……叫什麽呢?”

“忍足君!我跟你講*&%¥#¥%¥——!#………”

——忍足,她知道。

醫藥領域的龍頭企業。

如果說[Today Heaven]是國控最強的醫藥研究所,那麽忍足藥業應該就是稱霸私企的存在。

似乎是跡部大爺的好友呢?

到站了,她和名叫能登彌生的粗神經妹子告了別,走進了電話亭,關上了一直保持通話狀態的通訊器。

——那麽……

她拎起電話機的聽筒,另一只手拿出手機,撥通了跡部留給她的電話。

——有時候,多認識些人也不是沒有好處的嘛……

“跡部君晚上好啊。”

“嗯?戰場原有什麽要本大爺幫忙的嗎?”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公章的事情還沒解決吧?”

“嗯哼,有很大進展了,怎麽突然關心起這件事。”

戰場原饒有興味地笑了:“那麽……忍足家要承辦的活動……跟急不可待的[Today Heaven]有關吧?”

“你的條件?”

“我喜歡跟聰明人講話。”她說,“今晚我會去一趟跡部宅,明天幫我搞定活動的入場。”

“成交。”

她聳了聳肩,合上了電話。邁著悠閑的步子走向跡部宅。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突然來了靈感……啪啪啪地(什麽鬼)打出來了……

桂衣桑……一點都不簡單呢……

就不劇透XDDDDDD

☆、內情

“好久不見啊跡部君~”

跡部咬牙切齒地看著穿著紮眼的某警長級別的人晃晃悠悠地踏入跡部宅。

這到底是什麽情況啊……戰場原原來可不是這副德行啊。

——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的夫妻相……?

他被自己的想法小小地驚了一下。

“我很好奇戰場原。”

“——納尼?”在跡部的帶領下她進到了主廳,關上門的瞬間就癱進沙發裏。

“……”跡部無語地揉了揉額角,“你是怎麽知道[Today Heaven]的事情的?按理說這種事情應該已經歸入商業機密了吧?”

“因為……”她聳聳肩,看著跡部少年強裝不在意實際上好奇的不得了的表情,心裏暗暗發笑,“——我聰明。”

——他果然不該對這個外星生物抱有期待!戰場原你的腦袋真的壞了嗎!

——能讓忍足家坐莊的,整個醫藥界怕還真沒幾個。加上最近[Today Heaven]小動作不斷大新聞連連,有點腦子的都很難忽略。

嘴上雖然打著哈哈,但戰場原的弦繃得多緊只有她本人才知道。這件事透露的越少,被牽扯進來的人就越少。

跡部好心作為媒介讓她近距離接觸到[Today Heaven]的家主,能登妹子無意間告訴她的情報可能能挽救上百人的性命——至於桂衣……她蹙起眉,只有兩種情況:

一.她被人操控或者脅迫。

二.她出於本意想要誤導戰場原。

無論那種情況都很糟,前者意味著她還有一個能與“特殊部門”抗衡的強大對手,後者意味著自家後院起火。

好在跡部是聰明敏銳的人,看著戰場原這一身行頭就對她的行動有了些許了解,沒有深究。

他囑咐傭人準備好戰場原的房間和明天的裝束就離開了。

戰場原在傭人的引導下來到了分配給她的房間。

嘛,到底是大財閥,條件就是不一樣。

向傭人小姐道了謝,她馬上反鎖了房門,打開手機攝像頭自己檢查了一下這個房間①,確認安全之後開啟了通訊器。

“無醬?天吶我以為你出意外了……總算能接到你的信號了。”

“別擔心桂衣……”她一邊裝作疲憊氣喘,一邊打開手機向自己公寓的座機打去電話。

理論講,通訊器這種東西對信號幹擾十分敏感,但特殊部門的東西都是經過精良改造的,信號頻率和普通手機通話頻率相去甚遠,但偏偏戰場原的手機和公寓的座機都是經過改造的,恰好能幹擾到通訊。

這樣,就能為她之後單獨行動找足理由。不管桂衣是因為哪種情況變得失常,她都能做到不打草驚蛇從而先發制人。

“……桂衣……我這邊……遇到點問題……”信號的幹擾,加上她故意說的斷斷續續有氣無力,想必桂衣那邊可能聽清楚都成問題。

“……不用擔心……”

說罷,她啪地關閉了通訊器。

——非常完美。

就在她為解決了一件眼前的事輸了口氣時,接下來發生的事讓她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是無醬吧?”

——打向公寓座機的電話,被接通了。

——仁……仁王?為什麽仁王會在自己家!?

“無醬,我知道是你。”狐貍的聲音平靜的可怕。

她攥緊了手機。

——無法掛斷,也不知如何恢回覆……

“——無醬,你和我母親,是不是已經聯系過了?”

她屏住呼吸。

“無醬……不要不理我啊……我現在去找你如何?”他的聲音輕輕的,卻讓戰場原無冷的發抖②。

“餒?無醬?”

“……不要過來,雅治……”她艱難地擠出了幾個字,喉嚨幹澀發緊,“非常危險……雅治……”

“——危險?你也知道危險!?”他軟綿綿的反問卻讓戰場原無端端嗅出了危險的氣息,“知道危險為什麽還要單獨行動?你之前答應過我什麽?戰場原無?”他的聲音逐漸加大,隨便誰都能感覺到膨脹至極的怒火。

“——我答應了伯母。”也答應了我自己,“決不將你牽扯進入任何危險的事件。”

“——呼……”過了許久,仁王出了口氣,似是緩和了些怒氣,“按照我對我父親體內殘餘的精神穿透,母親應該是去了西邊,追蹤到愛知縣就斷了。”

愛知縣……在靜岡縣的西邊,也就是說,能登彌生的情報是正確的。

“嗯……我偶然得到了正確的情報……但我有必要再在東京待一天。”恢覆了正常狀態的仁王變得好交流多了……戰場原舒了口氣。

“唉……”他輕輕地嘆了口氣,“註意安全。”隨後不等戰場原做出什麽回應就切斷了電話。

糟了……雅治一定生氣的不得了……

那日後該如何瞞著他去大阪呢……

解決了桂衣事情的好心情一掃而空,戰場原憂郁地睡了。

忍足家的活動是很正式的商業會,所以開始時間是下午。

她上午用跡部家的內網查到了許多額外的情報。中午跡部邀請她一起進餐,並把準備好的禮服和請柬遞給她。

戰場原隨便翻開看了看,身份竟然是維和人員,而且名字也不是她自己的。

——好吧,確實這種商業會都會有幾個保鏢性質的便裝成客人的樣子。對於她這個有警長證件的,這個身份確實還蠻合適的……

禮服是簡約的兩件套。半緊身的灰色上衣看起來設計有些繁瑣,但穿起來確實非常舒適而且便於活動。黑色蓬蓬長裙其實是個幌子,是用隱形夾子固定在運動彈力褲外面的。高跟皮鞋實際是漆皮的,而且鞋底和鞋跟是強力磁鐵,必要的時候可以把高跟拆做三塊拼接到中間的架空處,變成厚底運動鞋。

果然,跡部辦事很可靠。

下午,換上禮服並仔細地把刀和槍綁在大腿外側的戰場原無和跡部大爺一起去了會場。

登上長長的階梯,在門口引導的竟然是前不久才見到的粗神經妹子能登。顯然能登妹子結果她的請柬時也吃了一驚,但在她的示意下妹子很上道地沒有表現出異常。

——今天,就讓我探探[Today Heaven]的底吧……

作者有話要說: ——————————

①各位菇涼外出住賓館的時候也可以這樣~關上燈打開相機,如果房間裏裝了攝像頭,你能在手機屏幕一片黑中看到紅色光點~出門在外多加小心~

②我在想,要不要把狐貍桑寫成病嬌hhhhhh

☆、今早

戰場原有模有樣地暗中觀察。

進入忍足宅之後,她就和跡部分開了。

跡部這個姓氏,代表著什麽,整個日本都清楚。而她要調查,最好還是脫離開人群焦點比較好。

變裝的戰場原藏在角落,仔細地解讀著每一個人每個不經意的小動作和微表情。

——說起來,來的人還真不少……雖然是醫藥領域的集會,但一些無幹的家族諸如鳳啊,芥川啊也來了。好在暫時還沒有人發現她。

“——這不是會長嗎?”

——才說什麽來著,這flag折得太快了吧!

戰場原有些尷尬地回頭,撞進眼睛的是泛著詭異白光的鏡片……

“啊——柳生君,日安。”

對啊,柳生家也是搞醫藥的……她有點淩亂,最近智商有點不夠用了……

“仁王特別交代了我,說你混進了這個交流會。”柳生推了推眼睛,一道滲人白光嚇得戰場原完全不敢接話。

——現在的孩子真可怕。

“他說如果我碰到了你,就轉告你一句——”

——啥?

“如果三天不回家,他就過來找你。”

——三天!?仁王雅治你是腦袋被門擠了嗎!摔!三天怎麽可能回得來!

“順帶一提,今天開始。”

柳生邁著優雅的步子走進了人群,留下智障般的戰場原。

——今天是第一天,那麽晚上就要動身往西邊去了……

——話說戰場原你為什麽要害怕一個十五歲的毛頭小子啊!

糾結的時間,[today heaven]的負責人已經在熱鬧的掌聲中登臺了。

——非常感謝在場的各位給鄙人一個薄面。

——允許我再次自我介紹,在下的名字是今早延風……

這一瞬間戰場原幾乎失去了全部的感官能力。她興奮得要跳起來了。

——今早!

——中了頭獎了。

藍色的貓瞳微微瞇起,泛著危險而充滿了興致的光澤。

——冷靜點,戰場原。

現在要想一個辦法……直接上去揪著今早延風的領子問他[today heaven]有沒有做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很明顯是行不通的……貿然搬出[特殊部門]也不是良策……更不能直接把跡部家公章的事情抖落出來……

一定要找一個足夠震撼的可以煽動在場所有人對[today heaven]的指責和厭惡的東西。

——古物?

這個倒是可以,而且有她在也不會鬧得很大……但,她又不是[today heaven],這種東西怎麽能說有就有……

——等等……這麽想,可能還有點希望。

她輕巧地穿過人堆,找到了窩在墻角打瞌睡的芥川。

“芥川桑?醒醒芥川桑?”

“……唔……”軟軟的卷毛抖了抖,“嗯……啊是戰場原醬!”

“芥川桑,我問你——古物出現之後的合宿時間,你住在那裏?”

“……因為那個惡靈一直被關在房間裏……”他想到不好的事,身體不自覺往角落裏縮了縮,“所以我沒有打開那個房間,跡部也交待不讓傭人打開房門,我一直住在另外的客房。”

——有戲!

她安撫了下綿羊,就去找了跡部大爺。

“跡部跡部。”

“啊嗯?”

“你在輕井澤那個審美獨特的別墅,芥川的房間,有人打開過嗎?”

“——沒有,不過我們合宿已經結束兩天了,我安排的除靈師應該快趕到了。”

“——聯系除靈師讓他不要有除靈動作,只是把房門打開,越快越好!”

跡部雖然一臉疑惑,但還是極快地離開了大廳打了電話。

“——除靈師說他剛好趕到正在準備器材,再晚一點就除靈了。”

“呼……那麽,今天就可以……”

沒錯,戰場原是沒辦法制造古物。但[today heaven]可以,或者說,藤田柯西和今早曉美可以……

那個被下了命令的靈核一直被鎖在加持了符咒所以靈子稀薄的房間裏,而且沒有接收到足夠的“芥川慈郎的靈子”,應該還不能古物化,現在把靈放出來,移動速度很快的有目標的靈,從長崎縣趕到東京都應該不會超過半小時吧……

現在要做的,就是等了……

她退回到芥川的身邊,再次把他搖醒。

芥川雖然不情不願的,但還是有一搭沒一搭地打著瞌睡陪她聊天。

因為並不是派對,而是比較正式的商業交流會,所以今早延風講了挺久的話。又是關於[today heaven]歷史的,又是關於最近科研成果的,又是日後目標的,劈裏啪啦講的戰場原都有點被芥川傳染瞌睡了。

“——戰場原醬……你是,把我房間裏那個惡靈放出來了嗎……!?”芥川似乎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哦呀,終於到了嗎。”

“你是故意的嗎戰場原!?這樣很危險的,在場的各位都非常危險!”芥川似乎是不會生氣的類型,但生氣起來確實挺嚇人的。

“——如果不這麽做的話就找不到今早的破綻!被古物帶走的其他靈能力者很有可能全部死在他們的試驗場!”她用更高的聲音壓住了芥川。

同樣她的聲音已經足夠在安靜的會場中讓今早延風捕捉到。

“那邊那位小姐……是對我們有什麽意見嗎?”今早延風微笑著看向這邊的角落。

“有,當然有,有很大的意見。”

她在所有人驚詫的註視下走到了臺前。

“今早先生,為什麽不提一下[today heaven]對靈的研究呢?”

“因為靈的事情距離在場的各位都非常遙遠,而且這次讚助並不是關於靈的。”今早延風微笑著很耐心的回答。

“那麽這次讚助準備的方向是向哪裏?”

“人體器官的□□,是一個可以幫助許多人延長生命的課題。”

“那麽我問你——[today heaven]本就是國有企業,器官□□又是暴利行業,依照現在的科學技術,國家發放的科研經費完全足夠填補失敗品的經濟消耗,為什麽——還需要如此大手筆的讚助?”

“我再問你,為什麽一項讚助的合同單上只有讚助商的印章而沒有任何股東的指紋?”

這兩件事,是在場的各位人盡皆知的,只是為了自己利益最大化或者其他的原因不想說出。

但這時被戰場原提到了臺面上,就不能再做出事不關己的冷漠樣子的了。

臺下漸漸起了做樣子的議論。

當然,這只是戰場原的第一步。

——擊垮藤田柯西,從[today heaven]下手!

“因為……我們□□成功的人體器官是無償提供給醫院的。”

“東京第一綜合病院並沒有收到無.償.的器官源。”忍足當家出乎意料地幫了戰場原一把。

“無償提供……?如果我猜得沒錯……□□出來的人體器官是無償提供給了吃器官的怪物吧?”

——算著時間,芥川那麽早就看到了那只靈,應該快要古物化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發誓加快進度

☆、野望

“無償提供……?如果我猜得沒錯……□□出來的人體器官是無償提供給了吃器官的怪物吧?”

“這位小姐,鄙人並不清楚你在說些什麽。”

“實不相瞞,在下之前有幸去參觀[today heaven]。”她一步步走近,“雖然在下資質愚鈍,但多多少少也看出了些許端倪。”她一步跨上演講臺,走近有了些許倉皇之態的今早延風。

“今早延風先生能向我解釋之前的問題嗎……?”

戰場原湊到他的耳邊,輕聲地說,“或者說,我應該叫你——藤田柯西?今早曉美?”

他瞪大了眼睛急促地後退了一步。

——很好,如果說之前戰場原只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確認藤田今早制造古物是和[today heaven]聯手的話,現在已經可以百分之百確認他們有勾結了。

“戰場原,你真的很厲害。”倏地今早延風換了個表情和聲音。

她知道,這是正主兒出現了。

“日安,藤田前輩。”她笑的無良。

“但如果我們之間現在就決出勝負還為時過早。”他咧開嘴露出詭異的笑,“——你知道嗎,可以制作古物的原料,可不僅僅是靈體……”

——不僅是靈體……?

——糟了!今早延風只是個傀儡!?

“跡部!馬上疏離所有人員。”她猛地發力將身邊的今早延風推開,他重重地撞上演講臺後方的墻壁,發出巨大的聲響。

“你是誰!怎麽能對今早社長做出如此無禮的事情。”

臺下響起了此起彼伏的質疑聲。

嘖,戰場原厭惡的咋舌。

“不想死的人就快閉上嘴巴滾遠點。”她直接撕裂了自己的外罩裙,拔出了別在大腿外側的符咒刀槍。

跡部雖然不清楚剛才他們在臺上說了什麽,但出於對戰場原的信任還是極快地開始疏散人群。

“戰場原……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對吧……?是你的話……”今早延風緩緩地站直身子,像關節生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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