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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要真有問題,就拿你來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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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一看這陣勢,立即上前將魏韶攔住。有黎聖睿在場,他們自然知道該聽誰的!

魏韶二話不說,直接出拳,拳腳交加,動作瀟灑如風,兩個保安瞬間被他撂倒在地。

帥氣的起身收勢,魏韶冷笑著回頭,看眼冷眼旁觀的黎聖睿,嘲諷道:“怎麽,胃口變了?”

意有所指的看眼柳依依站著的位置。他可沒忘記,當年,裴琳也是如這般被送給他的。看來,他還真是喜歡這樣的戲碼,否則也不會有人總想著用這招來博取他歡心!

魏韶無厘頭的一句話,眾人摸不清頭緒,這話是對黎聖睿說的,難道,他們認識?

黎聖睿本就沒打算管閑事,此時聽魏韶如此說,淡聲道:“你的胃口一點沒變!總喜歡覬覦別人的東西。”

這樣的場合,對於黎聖睿來說,一眼看去,也大致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比諷刺人,他可不會示弱。再說,這人可是自己的手下敗將,要不是他曾經救過裴琳,連話都不會跟他多說一句。

黎聖睿的話意有所指,本沒什麽錯,但忽略了這裏站著這麽一大幫人。

柳海風一聽這話,立馬對好入座,認為黎總是對自己女兒有興趣,已經歸入了自己名下,頓時,一張老臉綻放出璀璨的榮光,滿臉的皺紋燦爛的猶如桔花!

旁邊的張少和劉公子一聽,顯然也是如此認為。咯噔一聲,難道他們皇帝頭上動土,得罪的是黎聖睿的女人?

難怪剛才那小妮子敢那麽放話,原來是跟了這麽一位金主!

魏韶掃了一眼眾人的神色,大致也知道他們想些什麽,嘲弄的一笑:“這裏沒我什麽事兒,不信可以問那個女人,我動過她一根手指嗎?!”

柳依依被魏韶嘲弄的目光看著,冷諷的語氣刺著,頓時俏臉一僵,但隨即想到現在有靠山,立馬又恢覆趾高氣揚。

“你跟他們搶我來著,還胡說我是你的女人,這不是欺負是什麽?!”

柳依依說完,有點怕魏韶的註視,不受控制朝後退了兩步。

魏韶見這場面自己根本沒法解釋,而他也確實沒有解釋的必要。黎聖睿冷眼旁觀別指望他能向著自己……但是,道歉?憑什麽?他做了什麽需要道歉……?

哂笑一聲,連解釋的必要都沒有,直接轉身往門口走去。冷眼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打手,冷酷的一笑:“要打就動手,我倒要看看我出不出得去!”

一手抓住面前人的衣領,沒有任何猶豫的,狠狠朝他鼻子一拳下去,瞬間,痛叫聲在大廳響起。

音樂聲在黎聖睿出現的那一刻早就關閉,這一刻,只有這一處的聲音格外的吸引人的耳目。

連踢踹翻兩個人,手腳並用,這麽多年的經驗不是擺設,出手毫無顧忌,那兇狠的模樣,勢要殺出一條血路。

柳依依見那邊打上了,心裏一陣得意,看到剛才欺負她的張少一副縮頭烏龜的樣子,搖著爸爸的手臂道:“爸,就是他剛欺負我,不管,你一定要替我報仇!”

這時候,樓上的人下來了七七八八,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人迅速竄了出來,殷切的走到黎聖睿身邊問候一二。

“黎總,好久不見,這是怎麽了,難道有人有膽子冒犯了黎總?”說話的是‘綠島’園藝的董事長,也就是何思穎的老爸,雖然因為女兒的關系得罪了黎聖睿因此解約,但既然遇上了,他就要盡量爭取化解幹戈。

商場上的事,只要不是什麽深仇大恨,沒誰會一直記仇!

賀氏的總經理也趕緊跟上:“黎總,有什麽事大家一起解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自家老總已經在盡量與奇亞集團以及黎家修覆關系,所以該表現的時候一定要表現。

黎聖睿看著表態的兩人,友好的一笑,“沒什麽事,我正要出去,這裏的爭執擋了我的路。”

秦立也立即會意,禮貌的朝柳海風笑著道:“柳總,如果這裏的爭執不大,可否讓路讓我們先過?黎總趕著要回家。”

柳海風老臉頓時一僵,原以為黎總是下來為他解圍的,這樣一來,是為了撇清關系?

但他畢竟是熟悉商場的老狐貍,下一秒臉上已經以一片燦爛,“多謝黎總出言相助小女,耽誤了黎總寶貴的時間,萬分慚愧!”

這話說的乍看平凡無比,細一品耐人尋味。出言相助了嗎?似乎是。耽誤時間只為他女兒出頭?也正確。黎家和柳家有深交情嗎?沒有。黎聖睿為什麽要幫柳家?

眾人的視線漸漸放到柳依依小姐身上,雖然衣著故意穿的普通,臉上也算脂粉未施,但天生的底子加上後天的打造保養,自有一番美麗的風韻,早年就曾有傳言說黎聖睿好十五六歲的未成年少女……且不論這傳言是否屬實,但他的太太據說比她小很多……

聰明的眾人,即使沒有當事人的明確表態與澄清,就可以想出七八個版本的‘真實故事’。

柳依依今年十七歲,算得上豆蔻年華,若是真的與黎總有什麽,他們也能理解黎總的避嫌,畢竟,他是有家室的男人!

眾人在心裏轉了**個彎彎道道,終於露出恍然加理解的表情,配合的給黎聖睿騰出一片空間!

黎聖睿也懶得解釋,這群人怎麽認為是他們的事,淡然的往外走去,秦立在後面對各位老總點頭一笑,說聲‘失陪’便跟著離開。

黎聖睿一走,柳海風立即一副托大的態度,與眾位商場上的夥伴打了招呼,冷眼看著張少:“我的女兒你也敢動!”

張少不可否認被嚇了一下,但很快又鎮定下來,這些人而已,雖然有些分量,但畢竟還輪不到讓他卑躬屈膝的地步。

“沒什麽好說的,我是眼拙,將貴千金看成了賣酒女,這就道歉賠罪!”說著,朝柳依依所在的地方說道:“對不起!”

柳依依瞬間站出來,厲色的看著張少,“一個對不起就算了?要是對不起能解決要警察幹什麽?!”

“那你想怎麽樣?”

柳依依冷笑一聲,突然幾步上前,揚手猛地朝張少的臉揮了過去。

“啪——”的一聲,大家都楞住。

“你這臭表子……”張少瞬間被激怒,讓他在眾人面前挨女人耳光?是可忍孰不可忍!

揚手就想朝柳依依打去,卻被人突然抓住了手腕,生生止了下來。回頭正要發火,就聽來人說道:“柳總,看在我的面子上,這事兒就這麽算了,如何?”

張少一看來人,準備脫口而出的罵聲瞬間止住,硬生生將即將爆發的火氣壓了下去,沈默下來。

柳海風看到來人,臉色也是一變,從先前的鄙夷厲色,迅速變為面色和善,說道:“這次的事,小女也算出過氣了,看在你的面上,就算了吧!”

*****

魏韶下狠手收拾了幾個保安,順利的從夜色走了出來。起先幾個保安嘗到苦頭,又見後面沒人下令非要把魏韶抓起來,都學著假打自保,他們是打手保安,不是死士,自然不會為了那點工資甘願受傷拼命。

夜風微涼,天上幾顆稀疏的星辰。

魏韶仰頭看了下天,彈了彈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一個人沿著街道晃著。突然之間,他感覺自己挺孤單寂寞的,到頭來,身邊一個貼心的人都沒有!

唉!難道真是他作孽太多了?!

‘吱——’的一聲,有車子的聲音在身邊滑過。魏韶瞥了一眼,心想今晚難道是他的多事之秋?!

不止是吸引!這是一瞬間爆發在魏韶腦中的想法。

只見旁邊停下的是一輛軍用悍馬車,帥酷的外形跟自己原來那輛系出一脈。而駕駛車子的人,正是前段時間自己還想著收拾的人物:風子信,風大警官。

風子信一直胳膊支撐在車窗上,冷峻漂亮的臉上,透著一股颯爽的英姿。她瞇著眼看著魏韶,打量了一秒,眨巴了幾下眼睛,說著:“要喝酒嗎?”

魏韶幾乎是反射性的小退一步,一副‘害怕’的小模樣。

“你要幹什麽?”

身體的反應永遠比思想上沈思,風子信看了眼他的手腳,嘴角勾起興味兒的笑意。

“你剛才在夜色的表現挺不錯的……”她淡淡的說著,眼裏的光慵懶卻又透明,仿佛是最具穿透力的X光,能檢測出某人所有的詬病!

魏韶沒說話,風子信又開口了:“變啞巴了嗎?剛才表現的挺神勇的,就連派人跟蹤我也挺膽大的,我還納悶這兩天怎麽沒人跟著了……所以,就想找你來問問!”

一口氣沒上來,魏韶幾乎氣暈。這是什麽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大爺在欺淩小丫頭。

車在沙灘上停了下來,雖然沒有海,卻有一個人工湖,地方僻靜,是為運動員們建的專用場地。安靜的夜色下,幽暗的湖水泛著銀光,涼風吹過帶著絲陰冷。

“這是什麽地方?”魏韶看了眼杳無人跡的沙灘,悶悶的問道。忽然有了一種誤上賊船,被綁架的感覺。

風子信看向他,涼涼的一笑。“殺人滅屍的地方。”

魏韶聞言,嘴角狠狠抽動了一下。

“你應該說這是你想對我意圖不軌的地方,否則,那麽多地方不去,你偏偏帶我來這樣地方?”

風子信冷哼了一聲,打開車門跳下去。

“就你這樣的,還引不起我的性~~欲!”

魏韶正開著車門呢,聽見風子信得話,手一松,身體狠狠的就砸在了地上。

“你狠……”

魏韶從地上爬起來,抹了一把臉,他發誓他真沒遇見過這樣的女的,說話比男人還直接,辦事的時候比男人還狠還冷,調笑的時候比男人還惡劣!

-_-|||魏兄,這男人說的是你不?!!

風子信當沒看到他那咬牙切齒的模樣,打開後備箱,拎出一個大袋子,就朝著沙灘中央而去,聲音隨風傳來:“要喝酒的話就過來!”

魏韶覺得牙痛,很痛。但還是朝風子信的方向走了過去!

風子信見他過來,從袋子裏拿出一罐啤酒,朝他扔了過去。

魏韶反射性的伸手接住,然後,就有些無奈的看著已經開始喝起酒來的風子信,她的動作一氣呵成,漂亮瀟灑,帥氣十足,壓根兒就不像個女人。

“你找我就是為了讓我陪你喝酒?”在地上坐下,拉開易拉罐的拉環。

“嗯。”風子信不避諱的點點頭,家裏的人逼著她相親,太煩人。想來想去,想到了這個花花公子,自己的屬下不能欺負,朋友更不能欺負,只有這個人,如果自己心情不好,揍他一回解解氣也是好的!

魏韶見她這麽爽快的點頭,有種怪異的感覺,悶悶的喝了一口酒,掙紮道:“我們不是朋友!”

不是朋友喝什麽酒?就算是他以前好玩兒,喝酒還是要看人滴!

風子信懶得理會他,人都跟著過來了,他還在裝什麽裝?

某位爺:來,陪爺喝一杯!

某丫頭:爺!~~(臉紅,矜持!)奴婢不會飲酒。

某位爺:不會沒關系,爺教你!(說著,雙唇含著酒湊近……)

某丫頭:這樣會讓人家笑話的,爺!(雙目含波,滿面嬌羞)

某位爺:(咽下嘴裏的酒,不快的看著努力矜持的丫頭,怒道:)讓你喝你就喝,裝什麽純潔!

(神游一會兒~~)

“你是不是女人啊,哪有你這麽喝酒的?!”魏韶見風子信無視他,頓時諷刺道。

“你是不是男人啊,喝個酒還在這裏唧唧歪歪。”風子信蜷著腿,仰頭看向天空,雖然星星少的可憐,但並不會磨滅它的觀賞性。

“KAO,你什麽態度?”

風子信懶洋洋的看他一眼,挑起唇角:“你找你是陪我喝酒的,不是挑我毛病的。你要不樂意,可以滾回去!”

魏韶徹底被激怒了,她當自己是什麽?牛郎?還是應召少爺?

手裏的酒被狠狠摜在地上,騰地一下站起來,“風子信,你給我說清楚你什麽意思?你當我魏韶是什麽人,能任你呼之則來揮之即去?!”

風子信悠然的攤手:“我說什麽了?跟我走是你自願,陪我喝酒我也沒逼你,你發什麽火?!”

魏韶差點被氣暈,她的意思是自己犯賤是不是?

“風子信,你特麽給我起來,我們打一場!”

打女人不是他的作風,可是這個不像女人的女人,他雖然不能動手失了氣度,可他能和她公平較量,她不是很能打嗎?!

“你確定?”風子信眼中有點點興奮的光,她也想找個人打一架,無奈下屬不跟她打,自己一個人打沙袋太沒意思……

“少特麽廢話,打不打?!”

打,有免費的人肉沙包,怎麽不打?!

……

“KAO,我說了不許打我臉!”

“誰讓你的臉長著欠扁的面相……”

“又打我臉,你這個男人婆,我跟你沒完!”

“自己技不如人……”

“嗷……你踢的哪裏?你個死三八……”

“對不起,對不起,我打著打著就把你當成匪徒了……”

……

“你說,我怎麽就遇上了你這樣的女人,嘶……”因為說話扯動了嘴角的傷口,魏韶疼的直抽抽,他現在很後悔,怎麽就碰上了如此毒辣的女人。

風子信在車上熟練的找到醫藥箱,抱歉的看著他,“不好意思,剛才興奮了一點,沒註意……你還好吧?確定不用去醫院?”

魏韶兩眼望著車頂,做挺屍狀。

風子信用棉簽沾了藥水為他臉上的傷口消毒,被魏韶一巴掌揮開,“不用你管!”

“那我們現在就回去,我送你去醫院?”

“KAO,我說了不用你管!”魏韶徹底怒了,吼叫的同時將嘴角的傷口扯痛,他也沒心情再管。

“好了,不管就不管。”風子信趕緊賠笑,又說道:“我不管,你該自己管管吧,萬一要是有後遺癥,以後你老婆不是要找我麻煩……”

風子信摸摸鼻子,萬分的不好意思,她也沒想到會踢到他那裏,俗話說拳腳無眼,是他非要跟自己打的!

魏韶聽此,狠狠的揪了一把自己的頭發,目眥欲裂的扭頭對著風子信:“你特麽能不能別說話,別管我的事?!”

說完,又一把掐住風子信得脖子,怒道:“以後要真有問題,就拿你來抵!”

風子信倒是不在乎他的威脅,拍拍他的手,笑著:“我,你要不起!這事兒也不能全怪我,要說,你明明能退開,卻非要自己撞上來,我哪能掌握的那麽精準……”

魏韶承認自己快被這女人搞瘋了,看著她一張波瀾不驚的無辜臉,心裏憤恨的要死。他就不信她什麽都不怕!

想著,突然傾身上前,低頭,猛地吻上了風子信的唇……

嗯~~很滿意的感受著唇間的柔軟和鼻息間純凈的氣息,眼裏的怒火變成了熱情,熾熱的與滿眼驚訝楞住的風子信對視。

怔怔地眨動了兩下眼睛,風子信終於反應過來,原來自己被吃豆腐了!

牙齒猛地一合,不退反進,像是獵豹撲食……

“啊……松開……你松開……別咬……”

兩人分開的時候,魏韶捂著唇,睜著水汪汪的眼看向風子信,委屈的控訴道:“你怎麽能這樣!”

風子信擡起手背,擦了下染上血色的唇,不在意的挑眉看向他:“你確定不是你先撲過來吻我的?”

因為剛剛過度的‘運動’,風子信得聲音有些沙啞,尤其在這裏的黑夜裏,這樣密閉的空間裏,更增添了一股you惑的味道。

魏韶氣的連憤怒都忘了,“我就是想吻你,不行嗎?”

他真的是第一次碰上這樣的女人,他是千人斬沒錯,可什麽時候輪到他被女人斬了?!

突然間,魏韶覺得自己好委屈,這簡直是最糟糕的一夜,就連在賀家霖手上,他也從未吃過什麽虧!KAO,這是什麽社會?是他吻人,不是被人強吻的!

先被她騙來喝酒,又被她當沙包揍,最後還被強咬……他的清白,不活了!

“所以,我想咬,就咬了,難道不行嗎?”風子信開了一罐啤酒,大口的喝了,漱口,然後吐出窗外。一連的重覆了三次。

這個動作被魏韶看在眼裏,簡直是奇恥大辱,他的唇有細菌嗎?需要用酒精殺毒?!

氣憤的也拿了一罐啤酒,開了,一樣的漱口,只是他忘了自己嘴上有傷,被啤酒一刺激,瞬間疼的他臉部肌肉頻頻抽動。

“咳咳……”

“我就不明白了,你這種人怎麽就這麽好色,前一刻還說我是男人,後一刻就失去控制往上撲……是不是,生理需要真的那麽強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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