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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強勢的女人都這麽彪悍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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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子信睨著他,在思考本性與理智在犯罪中的決定關系。

“你,咳咳……”魏韶掐著自己脖子死命的咳嗽,伸出一根手指顫抖的指著風子信。

半晌,魏韶平靜下來,面目前非的臉扭曲的笑著:“你說的沒錯,我是想要了,這種情況就像犯毒癮,非得有女人來解不可……要不,我們可以在這裏研究下彼此的身體構造!”

風子信笑了,冷笑,魏韶也跟著笑,痛苦的笑(臉上還受著傷)。

視線在他襠部的位置掃了一眼,“剛才沒踢壞?”

魏韶的臉部更加扭曲了,但輸人不輸陣,他還是努力保持著臉上的笑容,故作輕松的說道:“哪能,我想我們可以試試,雖然你看起來不像女人,可本質上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湊合著,我也是能接受的!”

風子信眨眨眼,也沒有生氣,說著:“我為人正派,不玩兒一夜、情!”

“那就不玩兒一夜的,我倆湊成一對兒試試?”

心裏想著,等你動真感情了,照樣狠狠的甩了你!

可風子信是什麽人?B市年輕的局長大人(前幾天才升官),警界最有前途的女警官。其謀略與手段絲毫不輸於男人,更何況其從二十歲和犯罪分子打交道,到現在二十八歲,八年的經驗足夠的老道。能看不出魏韶打的什麽心思?!

風子信淡淡的挑著笑,沒說好,也沒說不好。手上擰了鑰匙,發動車子,“我們先回去!”

魏韶心裏有些竊喜,暗自認為,這女人肯定是答應了,為了驗證事實的準確性,他還挪動身子往風子信身上靠了靠。

嗯,一點兒也不像外表看起來的冷硬,反而軟軟的,不同於女人的香水味,她自然的帶著女性馨香的氣息,魏韶心裏閃了一下。

“你想追求我啊?”風子信淡淡問著。

追?他只想玩兒,但是,這樣說也不算錯,所以他點點頭。

風子信笑了,看在魏韶眼裏,美美的,還帶著點得意。看吧,就說女人沒有征服不了的!

“我呢,這個人什麽都好,就是性子有點不好,脾氣有點暴躁,心情不好的時候喜歡打個人什麽的。”風子信說著,視線在魏韶身上逡巡了一遍。

“那你什麽時候心情不好?!”

“工作上破不了案,生活上老媽逼我結婚,女人生理期,睡覺被吵醒……等,都可能影響我的心情。”

魏韶眼皮跳了幾下,但還是淡定的接了下來,“沒事兒,打是親罵是愛……”

風子信點點頭,像是認可了一般,伸出小舌特正經的在唇上舔了一下,然後轉頭看著魏韶。

魏韶一瞧,眼裏心裏美滋滋的,完全是勝利的喜悅!

“我們試試也不是不可能,是這樣的,和我交往,就要註意下我的小毛病。我有點霸道,還有點獨裁,我不喜歡人不理我,也不喜歡人黏著我。總之,我想見你的時候無論你在幹嘛,就是去死的過程也得馬上給我回來,我要是不想見你的時候你不能找我,最好給我滾遠點……”

魏韶楞楞的點點頭,強勢的女人都這麽彪悍的嗎?!

“所以啊……”風子信璀然一笑,突然俏皮的朝他眨了眨眼,說著:“現在,幫我打開你那邊的車門,好嗎?”

一片雲裏霧裏,魏韶雖然詫異,但剛有點成色,而且女方還用這麽溫和的語調。有些戀戀不舍的離開風子信的肩頭,手搭在把手上一轉,車門開了。

“現在要做什麽?”

魏韶回過頭來,看向風子信得眼神波光盈盈。

“你剛才答應我了,我想見你的時候你就是死了一半也得給我回來,我不想見你的時候你不能讓我看見,最好給我滾遠點?”

魏韶不知道她是什麽意思,但卻覺得自己的後背嗖嗖的冷氣直冒,有點不好的預感。

風子信的唇角慢慢翹起,然後笑容猛然猙獰,說著:“我現在就不想看到你,所以拜托你……滾!”

“啊……”

風子信突然伸出腳,一腳既狠又準的踹了過去,正在門邊上的魏韶自然防守不及,一聲淒厲的大叫,飛了出去。

“你給我記住,風子信,我們沒完!”

車速不快,魏韶下去,也就在地上多滾了幾個360,可雖然這樣,情況也不容樂觀。

風傳來某人的嘶吼,風子信漂亮的吹了個口哨,悠然的開著自己的軍用悍馬,飛馳而去。

……

魏韶跟家裏妥協了,給外公去了個電話,說他同意結婚,可人得是自己選的。外公就問,選的是什麽人啊?魏韶就說,這個人你也認識,你絕對會答應,就是風家的那個當警察的丫頭。

魏韶外公嚇的手一抖,電話差點掉了,不敢置信的問道:“你說真的?”

“真的,真真的,只是她現在還沒答應……”

“你想死嗎?”魏韶外公覺得魏韶這是皮癢了,這遠近只要認識的誰不知道那丫頭只能遠觀不能褻玩啊!那可是特種部隊訓練過的,隨身都帶著十幾把飛刀呢?!作為軍人,他是相當的欣賞這個丫頭,但是魏韶要娶回來,他有那個本事嗎?!

……

不管怎麽說,魏韶覆職了,也回到舅舅家了,帶著一身新傷。

養傷的日子,總是無聊的。魏韶掛著一幅破相了的尊榮養了一個星期,這段日子,每天腦子裏面琢磨的,就是怎麽去征服風子信這個比男人還男人的女人!

半夜裏翻來覆去睡不著,從床上跳起來,越想越是憋氣。就一個女人,他就不信了!

心上像是被貓尾巴掃了一般,癢癢的,男人婆你跟我等著。

精神一興奮,他就更睡不著了,只好夜裏起來去餵魚。

結果一大早,他舅媽起來收拾屋子,看見自己魚缸裏面的魚都翻白了。

“老公……”

他舅舅套上睡衣從房間出來,還以為發生了什麽大事。

“你自己看……”他舅媽指著那只巨大的玻璃魚缸。

他舅看了眼魚缸,神色鎮定,對老婆笑笑:“你下去買早餐吧……”

那笑很是猙獰,開玩笑,那些熱帶魚是他好不容易弄來的,魚缸都是為了那些魚專門做的,給撐死了?!

他舅媽看著自家老公漆黑的臉,換好衣服出去了。

他舅一腳踹開魏韶臥室的門。

魏韶昨天想了一夜,折騰到清晨總算才睡,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麽去制服風子信。

可是事情太有難度了,風子信一不缺錢,二不能用勢力壓住她,她也是高幹,論身份,人家是官,自己是平民,怎麽鬥?還能從哪裏下手?強上?

魏韶想著,再想想她的手段還有外公口中所說的他還沒見過的十幾把飛刀,心裏一抖,估計他還沒怎麽樣,自己就先掛掉了!

從來沒覺得有比珠穆朗瑪峰還難以攻克的人類,特別是女人……但還真讓他遇到了,至少,以他如此獨一無二的大腦,硬是一個辦法都沒想出來。

他舅踢開門的時候,魏韶正做著美夢呢,夢裏風子信被他制服了,他正在得意的大笑。

一聲巨響,驚醒了他的睡眠,魏韶郁悶的要死,揉著自己的黑眼圈,翻了個身繼續睡,準備續完剛才的夢境。

他舅笑的很慈祥,很是淡定,走到床邊扯著魏韶的耳朵。

“啊……舅舅,我錯了……”

他舅才不管他的鬼哭狼嚎,直接把他從床上一直扯到客廳,扔到魚缸前。

“來看看,你做了什麽好事兒?你敢告訴我嗎?你究竟餵它們吃了多少吃的?”

魏韶看著一魚缸的屍體,扯了下僵硬的臉,摸摸鼻子。想著自己昨天是餵了三個小時還是五個小時?

魏韶被他舅舅一氣之下趕出了家門,他也沒多留,被趕了,就立即出來。反正傷也好的差不多,外面是他的世界!

……

“這是什麽聲音?”大清早的,風爸爸穿著睡袍走到窗邊。

順著窗子往下看去,這麽有精神的除了風子信還有誰?

只見風子信穿著運動服,地上躺著他兩個警衛的屍體。

“起來……”

風子信活動活動自己的腿。

警衛在地上多躺了五秒鐘,平穩了下眩暈的大腦,從地上爬起來。

真不知道這丫頭是吃什麽長大的?

聽說在軍隊歷練了三年,出來就去幹了刑警,也沒聽說有這麽強悍的實力啊!一腿劈過來,他還沒看清什麽呢,人已經倒地了,虧他們還是自詡科班出聲的警衛員。

風子信收回自己的腿,落在地上,無聲的嘆口氣,這就是高手的孤獨啊!她現在可以理解為什麽小說裏有個人物叫做獨孤求敗了!

風子信其實也是個大美女,但偏偏有些男相,遺傳自風爸爸,一身俊逸瀟灑的風骨,修長帥氣,是一種氣質逼人的美。

“唉,美女……”

風子信聽到後面的聲音,歪著脖子,一腿就踹了過去。

風爸爸接著女兒的腳,放下去,冷著臉。

“女兒家就有點女兒家的樣子,別自己都忽略了自己的性別!”

自己的女兒怎麽看著,怎麽寵著都沒事兒,但始終是要嫁人的,以後要是這樣的性子,就太糟糕了。

“爸,才起來啊?過兩手,怎麽樣?”

風子信撇撇嘴,自動忽略老爸的說教。

“行了,都別看熱鬧了,要不然你們誰要娶她?我明天給你們送上門去。”

風爸爸一句話,方圓視線內的生物瞬間消失,誰敢不要命的娶這樣的女人?!

看著是賞心悅目,可娶回家?

開玩笑,哪個男人喜歡被女人壓,還是這麽厲害的一位主兒?

搏擊,散打就沒有她不會的,隨身帶著十把飛刀,據說是從小看著小李飛刀的瀟灑而練就的。說好聽點,就是除暴安良的新世紀女版狄仁傑,說不好聽的,就是一位讓男人喪失尊嚴的母老虎。

“你過來……魏家那小子怎麽回事?看上你了?”

魏家他沒什麽交情,但是他的外公是自己的領導,本來這樣的家族,聯姻也沒什麽,可壞就壞在那個小子是個壞胚……如果是領導的其他孫子,他倒是可以考慮看看!

“爸,你覺得是個男人我就能看上?”

風子信拿過包從大門走出去,今天去新上任的地方把檔案交上去,然後一整天就是自己的時間。

想一想,升職了其實也不錯,至少在B市內,以後的警界就在她的治理下茁壯成長!

魏韶從風子信出門就開始跟著,公司裏的電話不斷的打過來。

魏韶不耐煩的接起:“幹嘛?”

助理楞住:“魏總,今天公司要開例會……”難道魏總前段時間的奮發向上只是一時興起?

魏韶翻著白眼,“公司沒我會死嗎?!”

“好了,我傷還沒好呢,不宜出門,你幫我看著。”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魏韶趕緊跟上自己的目標,滿街亂晃,他腳都要斷了,最後甚至懷疑風子信是不是知道自己跟在後面?

最後,他的衣服松垮了,風流帥氣的發型也沒了,滿臉的汗,墨鏡半掛在鼻梁上,嗓子冒著煙。

從警局出來,風子信習慣性的去了書店。其實她也是一文學青年,喜歡各位偵探以及恐怖懸疑推理小說。

魏韶趕緊在外面找個地方坐下,離著遠遠的,喘著氣,一身的汗。

等風子信從店裏出來,魏韶也沒了跟蹤的力氣,等她的身影走遠,他才走進小店裏。

趴在櫃臺上,挑著眉。

“餵,小姐,剛才走掉的那個女人買的是什麽?”

等魏韶從店裏出來,撐著自己的下巴,低低的笑著,眼裏的笑意格外猥瑣。

H動漫?沒看出來啊,原來一本正經沈穩的警官大人,是如此的悶騷!

風子信難得出來逛街,在小店內買了飲料和高山炸土豆,一邊走一邊吃著,視線順便尋找一下有沒有自己看上的東西。

可以說,風子信得生活是無憂的,父親打下的江山給了她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可她天生不安分,十八歲高考主動考了軍校,在軍校內又被挑選到特種部隊,三年後轉業回來做刑警,二十五歲做了刑警隊大隊長,三年後成功的晉級,成為本市公安局局長。

爸爸對她的寵愛到了極致,甚至成了一種偏愛,恨不得將天下的東西都送到她手裏,從小到大,只有她不要的,沒有要不到的。

她的性子受爸爸的影響最深,但同時又活的自我。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工作中她是冷靜睿智的,生活中她是唯我獨尊的,男人在她眼裏也不過是消遣品,永遠也不會成為主流品。

一個人在外面晃著,好久沒來這裏,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沿途走走停停,打算給爸媽買幾件衣服,特別是爸爸。

風子信走到哪裏都是一道風景線,標準修長的身材,英姿颯爽的臉蛋,冷峻的氣質,一雙洞察力極強的眼睛,比明星的還要震撼人心。可惜女生男相,一般這樣的,看起來的確是賞心悅目,引人追逐,但通常不會有異性過來搭訕。

風子信轉悠著,晃進了內衣店。內衣店裏面貨架上品種齊全,顏色、款式應有盡有。

看看自己的胸,其實她總覺得內衣穿著太過束縛,可她到底是女人,還沒開放到不穿內衣的程度。

看了看,選了個看起來簡單,似乎還挺舒服的對這服務員說:“要最小的。”

服務員嘴角抽動,打量著風子信到底是男是女。

“最小的就可以。”風子信已經習慣於無視外界的各種打量,嘆口氣再重覆一遍。

提著袋子出了店門,擡眼,就看見了站在垃圾桶旁邊裝帥氣的魏韶。

風子信想也沒想,就把手上的袋子當飛鏢扔了出去,魏韶張手接了個正著。

打開一看是內衣,再仔細的看了一眼,憑著自己閱女無數的資深經歷,眉心抽了抽。

什麽叫沒有最平只有更平?魏韶邪氣的舔舔唇,有些不懷好意的看著風子信的胸,思量著現在補補再發育的可能性。

風子信知道他看哪裏,不過神色坦蕩,沒有回避。

這樣的姿態,倒是顯得魏韶的形象猥瑣起來。

“幹嘛,想請我吃飯?”風子信挑眉,男性的動作被他做出來,更添一分風姿。

魏韶聳肩,將自己精神調整到最佳狀態,滿目柔情的道:“有何不可,想去哪裏我都請,只要你願意。”

風子信點點頭,指指一邊的肯德基,魏韶懷疑的看向她,這麽好說話?那一身坦蕩的氣勢,好似前幾天踢自己下車的不是她!

不過,想歸想,還是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要了兩杯飲料和簡單的薯條雞翅還有漢堡,然後,風子信從包裏翻出不知裝著什麽東西的小瓶,放在桌子上。

“是什麽?”

風自信不在意的道:“辣椒油,敢吃嗎?”

魏韶冷哼,不就是辣椒油嗎?沒什麽了不起,可她為什麽隨身帶著?

風子信這東西可不一般,上上個周去西臧執行抓捕任務,天寒地凍的,特意就準備了這個,晚上蹲守的時候可以解解寒氣。

其實她自己本身也很喜歡吃辣,將瓶子擰開,用薯條蘸了辣椒油,吃的很香。

“我喜歡能吃辣的人,我爸就能,他能面不改色的吃下去一瓶……”

魏韶一聽,就這麽簡單?大不了他今天拼了。

拿過她面前的瓶子,將漢堡掰開一點,狠心的將辣椒油淋了上去。

風子信眼神有些癡迷的看著,崇拜道:“你太了不起了……”

魏韶被這麽一誇,頓時理智什麽的,都沒了,一口咬下去,然後整個人像是被噎死了一般,瞪大眼睛呈現呆滯狀。他很想咳,可萬一不好會進入氣管,那會更要人命!

可是不咳,他的嗓子已經冒火了。

臉色越來越紅,越來越熱,汗順著額頭一滴滴的流了下去,嘴邊有些抖,起身奔跑,瞬間跑了出去。

風子信切了一聲,就這點斤兩,還想追自己。提著包離開了肯德基。

魏韶失魂落魄的回到公司,助理剛好下樓送文件,老遠就看見老總面色發青,印堂發黑,表情如同鹹菜。

“魏總,身體不舒服啊?”

魏韶翻了個白眼,沒說話。

“魏總……”怎麽不搭理人啊?

“我……”魏韶剛張嘴,嗓子就火辣辣的疼著,肯定是腫了,他現在想說話都說不了。

助理一聽,沙啞的像破鑼。立即就會意了,“魏總原來是病了啊?怎麽不回家休息,其實工作都處理好了,公司現在沒什麽事兒……”

後面,助理絮叨了些什麽,魏韶懶得聽,煩死了。

於是,他轉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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