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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章合一章了……大家晚安,明早看吧,麽麽噠 (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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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壞心眼兒的逗她,“乖,叫聲老公聽聽,嗯?”

許容兩條白皙勻稱的大腿勾著他的健碩腰身,聽到他這句話,被情潮引誘的女孩兒不停的蹭他,席豫安本就對她控制不住,被她這樣一動,他性感低沈的“嗯”了一聲,快速的動了幾下,笑著咬著她的耳朵,“我的好姑娘,哥哥這就給你,好不好?嗯?”

尾音被他勾的暧昧流轉,許容早就撐不住了,最後暈倒在那張白色的大床上。

結束了這場旖旎情事,席豫安給她清理好後把她抱到床上,帶著薄繭的修長五指輕撫著許容此刻還有些嫣紅的柔嫩臉蛋,他看著她,又吻了吻她的額頭,抱著她入睡。

——————————

和席豫安在一起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許容恍惚的計算著日子,不知不覺,回到香港已經一個多月了,而白逸臣再也沒有任何的消息。

許容坐在沙發上,手機突然響起來,她接起,是一個境外的電話,“餵?”

“容容。”

那邊的聲音帶著微微喘息,許容聽到這個聲音,連忙開口道,“白逸臣,你怎麽了?”

白逸臣在那頭笑了下,“沒事,就是想你了,想和你說說話。”

許容不知道該如何的回答他,正想要開口的時候,面前站了一個黑影,許容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種被抓奸的感覺,她說了句,“我還有事,一會兒打給你。”

許容看著席豫安高大的身軀壓下來,懸在半空中看著她的臉,她不明所以,心臟在“撲通撲通”的狂跳,許容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席豫安看著她,突然勾起唇笑了下,然後擡起她的下巴,輕輕的吻在了她的唇角,“你嘴角有牛奶。”

許容伸出手去擦,男人又悠悠開口道,“不過已經被我吻掉了。”

然後,席豫安瞥見許容的臉頰在一點點的轉紅。

他笑的更是得意。

他慢慢的坐下來,攬住許容纖細的腰身,許容看著他的臉,低低開口說道,“你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

“你不希望我回來?”

“當然不是!”許容著急的反駁,覆又開口,“我當然希望你可以回來陪我。”

席豫安憐愛似的撫摸著她的頭發,許容看著他骨節分明的長指,說道,“你……有沒有做措施啊?萬一……”

席豫安笑著搖頭,“有了就生下來。”

許容的笑卻漸漸地僵在了臉上。

席豫安自然也察覺到了她的情緒變化,男人直起身子,眼眸直視著她,“你怎麽了?”

“你願意回來和我生活在一起,是因為孩子嗎?”

她定定的開口說道,聲音裏帶著委屈。

席豫安沈默不語,他握住她的手,“當然不是。”

“那是因為什麽?”

許容掙脫他的手,執著的問他。

孩子,每個女人都渴望做一個母親,她自然也不例外。

她如此執著,她就是想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在可憐她,還是已經有那麽一點點的喜歡她了?

如果是前者,她寧願不要生下孩子。

席豫安低低的開口道,帶著點點嘆息,“容容,一定要我說嗎?”

“你說。”

“我承認,爺爺一直希望我們可以要一個孩子,這樣兩家的關系可以更穩固;而另一方面,是因為我忽然發現……”

“我好像已經開始喜歡我的小妻子了。”

許容的臉色在他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就蒼白起來,他們之間的利益關系是要跟著她一輩子的,她的愛情無論再怎麽努力,也比不過一句“利益關系”來的更加實在。

而他的第二句話讓她的心又開始控制不住的狂亂跳動起來,她看著他的臉,忽然好想哭。

她是不是在做夢,要不然,他怎麽會對她說這種話?

她的樣子實在可愛的緊,席豫安笑著握住她的手,“現在,還有什麽問題嗎?”

“你……你不會騙我吧?”

她結結巴巴的開口。

席豫安好笑的捏了捏她的小臉蛋,“乖女孩兒,我怎麽可能騙你呢?”

“席……席豫安,其實我…我很喜歡孩子的……可你……你說你不愛我,我怕生下孩子來,你不喜歡他……所以……對不起啊……”

這傻姑娘,居然和他道歉,席豫安不免對她的憐愛之情更是多了起來,本來啊,是他應該道歉的。

抱歉,我的容容,讓你等了那麽久。

是我太懦弱,我怕自己保護不了你,這裏的路如此兇險,你本該是被爸爸哥哥保護在羽翼下的乖順女孩兒,怎麽可以因為我,而沾染灰塵,從此落下凡間呢?

可我真的太喜歡你了,如果,你知道你愛的我原來是這個樣子,你還會愛我嗎?

你還會愛我嗎?

席豫安看著她在他的臂彎裏笑瞇瞇的美好模樣,他摟緊了她,一個不沾染***的吻落在她的眉心處,代表著這個男人對這個女人的憐惜與愛意。---題外話---第二更,晚安

☆、今生共你夢一場188:老公還沒有和你過夠,怎麽舍得死?

席豫安的碼頭生意越來越大,眼紅他的人就越來越多,陳晏南站在席豫安的面前,男人腰間別著一把槍,他在上膛,席豫安慢慢的開口,“程昆宇不安分,那就讓他死。”

“是,先生。”

陳晏南領了命令出去,推門看到了在門外瞪著眼睛驚恐不已的許容。

席豫安當然也是看到了的,他對陳晏南開口,“晏南,你先走。”

然後他又扭過頭攬著許容的腰,“容容,來,進來。”

許容目光覆雜的看著他,席豫安自知讓她知道這些必須要經歷這些,他嘴角微微下垂,這是他生氣時常有的動作。

席豫安從書架上拿出了一份資料,放在了許容的面前,他輕輕地啟唇,“看看。”

許容詫異的翻開,等到她翻到最後一頁,她眼裏的震驚已經掩飾不了,席豫安最接受不了她的這副表情,好像他是一個陌生人,他想要把她摟在懷裏,可許容卻往後退了幾步,這樣簡單的動作,席豫安看在眼裏卻覺得刺眼非常,他沈了臉,“容容。”

他依舊是叫著她的昵稱,可許容卻臉色發白,她感覺不到任何的溫暖,她想要推門而出,身後的男人伸出長臂把她控制在自己的懷裏,她身體在劇烈的顫抖著,席豫安知道。

他的力氣大的驚人,許容掙紮了幾下就被他猛的扳過臉,他黑色的眸子中仿佛有著千萬種的情緒在湧動,但到最後,他只是對著她低沈的開口,“容容,跟著我,你願意嗎?”

許容皺著眉看著他,她怎麽不願意,他是自己喜歡的人,她是願意的,可是他做的那些事,這是愛情的問題嗎?

席豫安看出了她眼底的掙紮,他的戾氣已經控制不住的想要散發出來,但因為面前的人是她,他努力的讓自己平靜,然後又繼續問她,“你現在知道我是這樣的人,你還願意跟著我嗎?幅”

許容剛想要開口,席豫安卻把她推出去,“容容,兩天時間,我給你考慮。”

他這樣說完,就關上了書房的門不再見她。

門內的席豫安靠在門板上,他臉色難看,他想,或許自己就不該告訴她這些,或許就不該讓她知道自己是個什麽樣的人,那樣的話,她的眼睛裏怎麽會流露出那種覆雜的情緒呢?

他失算了。

他以為許容已經很愛他了,無論他是個什麽樣人她都願意追隨,可他以為錯了,許容她.....大概、可能,不再願意跟著他了。

那他怎麽辦?

他原本的美好晴天就要這麽的黑暗了嗎?他要怎麽適應接下來的生活?

男人拉開了椅子,坐在上面,他扒了扒頭發,看著香港維多利亞港的夜空,一片美麗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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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容坐在他們曾經共枕而眠的床上,想了很久。

她曾經在法國的時候就聽到席豫安和陳晏南的談話聲,她那時候嚇得燙傷了小腿,她自認不是什麽大善的人,但也不是什麽大惡的人。

可是席豫安做的那些,實在是讓她太過吃驚。

他問她,如果之前就已經知道他是那樣的人,還會跟著他嗎?

許容皺著眉頭,他是自己喜歡的人啊,無論他做什麽,她都應該無條件支持的。

哪怕是他的身家背景,的確存在很多讓人詬病的地方。

可這並不妨礙她愛他。

如果讓她再選一次,她也依舊會選擇和他結婚。

這麽一想,好像就想通了。

許容下了床,趕緊去敲書房的門。

敲了三聲過後,席豫安開了門,看著她柔婉的臉頰,“想好了?”

許容剛想要點頭,就被席豫安摟著腰拉進了書房。

她被他壓在書房的門板上,許容盯著近在咫尺的他,頰畔浮現出了兩團淡淡的紅暈,席豫安透過窗戶看到了隱藏在樹林中的狙擊槍,他摟著她的腰身,在她耳邊低低呢喃,“容容,跳過爵士嗎?”

“嗯?”

許容疑惑的看著他,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拉起來,“嘭”的一聲,子彈打穿了門板,在上面留下了一個子彈孔。

許容的臉色一瞬間變得煞白,她楞楞的看著席豫安,仿佛已經被這樣的驚險嚇到,席豫安摟住她,抱著她的頭在他的胸膛,他的聲音低沈悅耳,“別怕,容容,跟著我,我不會讓你受傷。”

他說完,從腰間拿出了一把銀色的手槍,朝剛剛的角度射過去,那個男人頓時被擊斃。

鮮紅的血液順著脖子流下來,許容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緊緊揪住了席豫安的襯衣衣角,閉著眼不敢看。

“砰砰”又是幾聲槍響,書房的地板被打出了好幾個彈孔,席豫安抱著許容在地板上滾了幾下,躲過了那幾次致命的子彈。

這時,書房內的座機突然響起來,席豫安剛想要去接,許容卻拉著他的手,眼裏全是驚嚇,臉色白的嚇人,“你....不要去接好不好?”

席豫安額頭上的汗密密麻麻,他吻了吻她的額頭,在她耳邊輕聲的安撫她的情緒,“乖,可能是晏南打來的,你乖乖的呆在這裏,不要出來。”

她在的地方正好是死角,這時候的席豫安非常慶幸,他的書房並不是落地窗,那樣恐怕情況會更糟。

許容緊緊拽著他的袖子,眼淚迷蒙的看著他,席豫安的安撫並未起到任何的作用,她很怕,她很怕他受傷,她一直搖頭,不說話。

電話鈴聲好像還在鍥而不舍的響,席豫安狠下心來,慢慢貓著身子走到座機電話處,正要接起的時候,一顆子彈快而極速的穿過來,還有一聲許容的尖叫聲——

“豫安,你身後!!!小心!!!”

席豫安偏了偏身子,恰好躲過了那一劫。

他把電話揪到地上,接起電話,“晏南!緊急情況!一定要留活口!”

那頭陳晏南立馬掛了電話,叫上了幾個槍法極好的兄弟,開著車呼呼的往席豫安這邊開。

席豫安掛了電話,回到了許容的身邊,男人寬厚有力的大掌捧起了她的臉,看著她哭的滿臉的晶瑩的眼淚,他大抵第一次體會到心疼的滋味,許容猛的抱住他,“剛剛差點嚇死我!席豫安,你要嚇死我了!!”

她的責怪此刻多少帶著委屈,席豫安抱著她的身體,安心的聞著她身上的香氣,男人的俊臉此刻有一種靈魂歸屬的表情,他慢慢的吻著她的發,“老公還沒有和你過夠,怎麽舍得死?”

聽到這句話,許容捶著他肩膀的手慢慢停下來,低低的抽泣。

席豫安總算是見識到什麽叫做“女人不能哄”的真理了。

外面沒什麽動靜了,可能是程昆宇派來的,也可能是任何一個和他有仇的派來的。

席豫安靠在墻壁上,他的一只手被許容緊緊拉著,許容的臉色還是很白,但好像也不怎麽怕了,男人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頭,“容容,現在還怕嗎?”

許容聲音還帶著點點的哽咽,“怕。”

“有我在你身邊,好容容,你不要怕,我定會護你周全。”

他的話像是承諾,許容點了點頭,“那你不在怎麽辦?”

“我不在啊.....”

席豫安擡起頭,看著頭頂上方的吊燈,“我一定不會比你先走,你放心。”

許容連忙捂住他的嘴,“你亂說什麽啊!”

席豫安順勢拉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含住,慢慢的吻,“容容,現在你後悔跟我了嗎?”

他的黑眸裏全是柔情與蜜意,許容搖了搖頭,“不後悔。”

她感覺他的手被一股很大的力道握住,很疼,但卻很真實,男人似是很開心的樣子,他握著她柔弱無骨的小手,放在胸口,他低低的嘆息道,“乖容容。”

他的話實在是太過於暧昧,許容的臉又從白變成了紅。

電話鈴聲急促的響起來,是席豫安的移動電話,他接起,“餵?”

陳晏南在那邊恭敬開口,“先生,解決完畢。”

席豫安應了一聲“好”後,又慢慢的開口道,“把他帶到我的地下室,我親自去問。”

陳晏南恭敬應聲。

許容看著他的側臉,“是晏南來了嗎?”

席豫安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嗯,我們可以出去了。”---題外話---席老大簡直就是哄妻高手!人家也想要讓席老大哄哄了啦【委屈臉】頁面顯示著多了一張月票和一朵鮮花,系統沒有發評論區,不知道是哪一位小姑娘,出來舉舉手,讓我愛愛你哦,麽麽噠(づ ̄3 ̄)づ

☆、今生共你夢一場189:是人都會有弱點

許容這才敢站起來,踉蹌了下,被席豫安眼疾手快的扶住,男人的側臉就在燈光的照耀下更加好看,他低低的笑道,“傻姑娘,我抱你。悔”

他說完,直接把許容抱起來,放在了臥室。

他替她整理了下頭發,憐愛的吻了吻她的嘴角,“你今天受到了驚嚇了,早點休息吧。”

“你又要走嗎?”許容看著他要開門的身影,聲音在這間空曠的臥室內響起。

席豫安回過頭,快步走過去把她摟在懷裏,“我去去就回,好不好?”

許容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加了一句話,“說話算話?”

席豫安吻了吻她的發頂,“說話算話。”

……………………

香港蘭桂坊地下室。

一個男人被掛在架子上,身上有著淡淡的血跡,剛剛席豫安打中了他的肩膀。

陳晏南趕緊叫來了私人醫生為他包紮,這才不至於死掉幅。

席豫安走到門外,陳晏南走到他身邊,低聲的匯報,“先生,人在裏面。”

“很好,晏南,你去請程昆宇。”

席豫安淡淡囑咐。

陳晏南應聲退下,席豫安邁開長腿走進去,男人被吊在架子上,垂著頭,聽到腳步聲,他睜開眼,是一位長相俊美的男人,也是如今程家的當家人,席豫安。席豫安察覺到他的目光,他淡淡的勾起唇角,“你知道從這裏走出去的人大都變成了什麽樣子嗎?”

他的聲音很輕,在這個空曠的地下室裏顯得莫名詭異。

席豫安走到擺在正中央的桌子前,從茶杯裏倒出了一杯濃郁的碧螺春,頓時,香味四溢。

他閉起眼睛,細細的聞了聞這其中夾雜的苦,然後高大挺拔的身材慢慢的扭過頭,對上男人的眼神,“我不想動刀,你說吧,誰派你來的?”

男人低下頭,嗤笑一聲。

席豫安清楚的聽到了這聲嗤笑,他唇角勾起的弧度越來越深,男人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襯衫,下身是同系的黑色西褲,把他整個人勾勒的愈發清冷,仿佛要和夜色融為一體。

男人嗓音淡淡響起,“有孩子嗎?”

身後的男人置若罔聞。

席豫安也不惱,他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遠程遙控器,正對著男人的上方是一個大大的液晶屏幕,隨著一聲極其細微的響聲,屏幕漸漸亮起來,入眼是一輛白色的小轎車,上面的一個女人一個孩子,清晰的浮現在男人眼前。男人的臉色已經開始漸漸崩塌,屏幕上的女人和孩子,是他的妻子和兒子。

席豫安走到他身旁,低聲說道,“你知道嗎?這輛車上安置了分量極大的炸彈。”男人突然擡起頭,看著懸在他頭頂上方的席豫安。

席豫安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冷,他只是對著他極小的勾起唇角,“如果你供出幕後主使人是誰,我保證,你的妻子和兒子,絕對不會死。”

話音一落,身後傳來幾聲鼓掌的聲音,席豫安完全沒有任何意外的扭過身,看到了站在身後的程昆宇。

他唇角的笑意逐漸加深,席豫安看著程昆宇,淡淡開口道,“舅舅前來也不通知一聲。”

程昆宇看著那個吊在邢架上的人,又把目光轉向席豫安,笑的眼睛都瞇成一條縫,“豫安見外了不是。”

席豫安興致極好似的的拍著男人的肩膀,站在程昆宇身後的陳晏南立馬會意,走上前揪住男人的頭發,迫使他擡起頭看著對面的兩個人,男人睜開眼,看向程昆宇的目光哀求,席豫安在一旁細細看著程昆宇的面部表情,到底是在程家那種地方練過來的人,臉上的表情還是笑意滿滿。

陳晏南得到席豫安的指示,放開了男人的頭,席豫安這才慢慢的開了口,“舅舅,豫安一直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您。”

程昆宇直覺不好,從陳晏南把他從家裏恭敬請出來的那一刻開始,他的心頭就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一樣,陳晏南跟著席豫安多年,這個男人跟著席豫安練就了一身的本事,無論遇到什麽事,臉上的表情絕對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程昆宇皮笑肉不笑的開口,“豫安講吧。”“我今天在別墅遭到了一起槍殺案,一共來了六個人,最後只剩下這一個人活著,我正愁該怎麽把他的話問出來,不如舅舅來教教我,怎麽樣才能問出來呢?”

席豫安端著一杯碧螺春,似笑非笑的看著程昆宇。

程昆宇定定開口道,“這有什麽,只要是人,就會有弱點,豫安揪出他的弱點,不就可以得償所願了嗎?”

席豫安認同似的點了點頭,突然開口道,“不知道舅舅的弱點是什麽?豫安也很想知道呢。”

席豫安的這句話一說出口,陳晏南明顯的察覺到程昆宇臉色的三番變化,最後,他慢慢的笑出來,“豫安就別開舅舅的玩笑了。”

站在他面前的尊貴男人轉過身,面對著對面的液晶屏幕,程昆宇也跟著看過去,在看到裏面的內容時,每多看一次,他後背上的冷汗就多一層。

席豫安側過頭看著程昆宇的表情,“舅舅,我看這輛白色的奔馳,怎麽那麽眼熟呢?”

男人似是疑惑的聲音帶著點點的試探,程昆宇面不改色的開口,“世上的車如此之多,相像的車就更不在少數了。”

話剛說完,席豫安的臉已經徹底的冷了下來。男人把茶杯放在桌子上,薄唇一張一合,“是嗎?”

然後話音一轉,席豫安又笑著看向程昆宇,“舅舅前幾天從澳洲空運回來的奔馳跑車呢?豫安一直很想見識一下,無奈事情太多,趕得早不如趕得巧,現在豫安可以和舅舅一起看看嗎?”

他的話說的滴水不露,程昆宇面色已經掛不住,他低垂著眸子想著要怎麽開口比較好的時候,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來,席豫安慢慢的接起,那頭是阿偉的聲音,“先生,炸彈我們的人解決不了,抱歉。”

席豫安無聲無息的掛了電話,屏幕上的孩子趴在車座上,小聲的開口,“爸爸,你在哪?我好餓啊,好想吃東西啊。”

身後的男人突然擡起頭,看著屏幕上的小人兒,他看著程昆宇的不動泰山,眸子轉向了席豫安。

席豫安看著他,等著他的下文。

男人剛要開口,屏幕忽然黑下來,席豫安的電話響起,裏面是阿偉的聲音,還帶著點點喘息,“先生,車子爆炸了!”

席豫安閉上眼,掛斷了電話。

程昆宇此時扭過頭來看著他,“豫安,時間不早了,舅舅就先回去休息了。”

席豫安看著他漸漸走遠。

身後的男人已經楞住了,他忽然拔出了看著他的黑衣人的槍,“砰”的一聲,自殺了。

席豫安皺著眉,這股濃郁的血腥味沾染到身上,容容又要擔心了。

他扭頭走上去的時候,對陳宴南吩咐道,“清理幹凈。”

從地下室出來後,席豫安從他在蘭桂坊常年住的套房洗了澡,換了幹凈的衣服,這才拿了車鑰匙回家。

回家的時候已經淩晨了。

二樓的臥室壁燈還亮著,昏黃的燈光看起來很是溫暖,一想起自己晚歸還有個人在等著,而這個人還是他內心裏喜歡的小妻子,席豫安不免加快了腳步。

他輕輕的推開了門,腳步聲慢慢的靠近了床榻,男子俊美的容顏背對著燈光,給他的臉鑲了一層金邊,許容其實有些迷迷糊糊的聽到了他回家的聲音,她睜開眼,揉了揉眼睛,“你回來了啊。”

席豫安脫下襯衫,露出精壯結實的肌肉,六塊腹肌和人魚線若隱若現,許容看的不免有些臉紅,席豫安走上前揉了揉她的臉蛋,“乖,你先睡,我去洗澡。”

許容拿著他骨節分明的長指聞了聞,席豫安看著她的動作,心裏打鼓寫要不要坦白,許容聞到了一股味道,她皺著秀眉,一張小臉又湊到了他的胸前聞,根本不想這樣的動作在男人眼裏有多麽的撩人。

“嗚……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你快去洗澡吧,好困,我要睡了……”

她迷迷糊糊的嘀咕著,推開了席豫安,自己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鉆進了被子裏。

席豫安看著她孩子氣的動作,只能暗自去浴室沖下自己剛剛升起來的熱火。---題外話---二更,晚安大家。

☆、190.今生共你夢一場190:實在不行的話,毀了許家,也不是不可以的

第二天席豫安醒過來的時候,身側的位置已經空了。

他睜開眼坐起來,摸了摸溫度,冷的,他擡頭看了下對面掛著的時鐘,八點,自從坐在這個位置上,他很少有起的這麽晚的時候。

他下床隨意套了一件白襯衫和黑西褲,打開了門,門外的許容看著他淩亂的黑色發絲,手裏還端著一杯溫熱的牛奶和壽司。

席豫安看到她溫婉柔和的臉蛋,心頭的不愉快也就一掃而光,許容走進去,把東西放在桌子上,拉著他的手,對他笑著開口道,“先去洗漱吧,然後再來吃東西。”

她的聲音溫軟可人,席豫安聽得入迷,低下頭就吻住了那張小嘴,許容有些承受不了他一大早上就升起來的熱情,她的手推搡著他結實的胸膛,嘴裏支支吾吾的,“你還....沒刷牙.....”

席豫安吻夠了,終於放開她,許容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嬌嗔的看了他一眼,“快去刷牙!償”

男人摟著她腰身的手不老實的揉捏,許容這時是真的有點不開心了,直接推著他走到衛生間,“去去去,去洗漱!”

席豫安任由她孩子氣的動作推著,門關上的瞬間,他仿佛聽到了花開的聲音。

----------*-----------

程老爺子的電話在下午兩點準時打來,電話裏老人的聲音沈穩,“豫安,晚上帶著容容,回家。”

席豫安向來對程老爺子敬重有加,自然和許容一起來到了程家。

兩個人去的很晚,許容搞不懂他的這個派頭,最主要的人遲到,那必定是全場人的焦點。

她挽著席豫安的手臂,男人成熟風度翩翩,女人美麗柔婉,剛剛走進大廳,許容就接收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眼神。

她抓著席豫安的手緊了些,席豫安敏銳的感覺到,回過頭替她把頭發別到耳後。

程昆宇自然也在場,早就聽說席豫安娶了許家的女兒,卻一直沒有見過真人,許家對於女兒的保密程度可謂一流,直到現在,他才終於看到真身。

他瞇著眼打量著女人的面容,席豫安停在他眼前,笑意淺淺,“容容,這是舅舅。”

他端起一杯紅酒,遞給許容,許容接過,對程昆宇微微一笑,“舅舅,您好。”

程昆宇也拿起酒,一飲而盡。

席豫安摟著許容坐進了程家飯桌的側面,僅在程老爺子的身側,這也彰顯著他的身份。

席豫安擡眼,看到了一個女人。

許容的目光也跟著看過去,女人的臉從黑暗中緩緩的擡起來,許容的手拉著席豫安衣袖的力道忽然緊了緊,那不是前幾天說是自殺的陳嫣然嗎?!

這張臉相似到如此程度!

許容回過頭看著席豫安,後者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吃飯。

許容低下頭,皺著眉頭,有些食不下咽。

晚飯過後,席豫安被程老爺子叫上了二樓書房。

許容看著他的背影,她低下頭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嗨,你好。”

耳畔傳來女子輕輕的聲音,許容扭過頭,再次近距離的看到了這張臉。

許容也笑著開口,“你好。”

“我叫江思葉,你呢?”

她臉上露出可愛和氣的微笑,可許容卻不知道為什麽,總是對她有說不上來的感覺,可能,她長得真是和陳嫣然太像了.....

“許容。”

許容慢慢的開了口,並未再多言。

可江思葉似是和她很熟絡的樣子,她在她耳邊絮絮叨叨的說著,“席先生長得真是好看啊,你是他的什麽人啊?”

提起“席先生”,許容的耳朵下意識的豎起來,聽到她的這一句問話,她看著江思葉的眼神帶著窺探和打量,“我是他的......”

“容容。”

身後傳來一聲低沈的男性嗓音,許容回頭看到了席豫安穿著黑襯衫站在她身後的不遠處,她一時就把那個問題拋在了腦後,她走到席豫安的身邊,笑著開口,“你出來了啊。”

席豫安“嗯”了一聲,不經意瞟了江思葉一眼,女子也同樣回以大方的微笑,男人又把目光挪走,他拉著許容的手走出客廳,程家位於一個小山坡上,獨立環居,周邊是很高很大的洋紫荊,擡頭就是粉嫩的小花瓣,另一邊是白色的花瓣,美輪美奐。

許容被他的手牽著來到了後花園,男人站在前面,他拿出了一根雪茄,下意識的想要點燃,可又突然想起許容還在身邊,於是又把雪茄放回了褲袋裏,他扭過頭,一把摟上許容纖細的腰身,在她耳畔低喃道,“少和程家的人來往。”

許容點了點頭,清亮的黑色瞳孔直直的看著席豫安,她抱著他的脖頸,“爺爺叫你上去有事嗎?”

席豫安搖搖頭,“還能有什麽事?當然是讓你盡快給程家舔一個小曾孫。”

他的話說的很低,在夜色中帶著點點的暧昧,許容靠在他的肩膀上,看著不遠處維多利亞港的燈紅酒綠,“豫安,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剛剛那個女孩子和我說話的時候,她的聲音明明和陳嫣然不像,可我總覺得她.....”

她頓下,直起身子看著席豫安,“她告訴我說,她叫江思葉。”

席豫安似是並不關心這些,他聽完這些,只是吻了吻她的額頭,薄唇一張一合,“沒事的,別老是想著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容容,你只要記住一點,少和程家的那些親屬來往。”

許容看著他,心裏有眾多的疑問她沒有問出口,譬如,你在程家行走的那麽艱難,為什麽不讓我和程家多接觸一些呢?還是說,你其實根本沒有相信過我?

這些問題,盤旋在她的腦海裏,許容看著他英俊的臉龐,最後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席豫安臉上的柔情好像可以化成水,他勾起她的小下巴,吻上去,同時低低的嘆道,“乖女孩兒......”

從程家出去後,許容早就在後座上睡著了,女人淺淺的呼吸在車廂內回響,席豫安把車開到了別墅後,看到她熟睡的面孔,抿了下嘴角,輕輕地把她抱進了臥室。

又是一個不眠夜。

席豫安站在陽臺處,猩紅的火苗在黑夜中緩緩的煽動,程老爺子的話還歷歷在目,清晰的可以看到標點符號。

【豫安,許歸之在大規模的牽涉你的碼頭生意你到底知不知道?】

【許歸之的野心很大,你要想好對策。】

【實在不行的話,毀了許家,也不是不可以的。】

【香港的局勢現在是二分天下,你不動,敵人就會動,豫安,爺爺沒有逼你,只是讓你做一個正確的決定。】

席豫安狠狠的吸了一口雪茄,他在心底糾結不已,毀了許家就等於毀了許容,可是,如果不那麽做,一旦許歸之的勢力逐漸增加,那他席豫安在香港還有立足之地嗎?

答案肯定是沒有的。

席豫安終於做了決定,他把雪茄扔在地板上,然後回到了臥室,那支被扔掉的雪茄逐漸熄滅,最後和夜色融為一體。

------------*-----------

程氏大廈。

席豫安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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