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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章合一章了……大家晚安,明早看吧,麽麽噠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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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辦公室裏,陳晏南站在他的身邊,聽到男人的吩咐,“晏南,今晚替我約一下許歸之,許司長。”

陳晏南恭敬應聲後,正欲推門出去,身後席豫安的聲音傳過來,“派在太太身邊的人手增加一倍。”

“好的先生。”

許歸之在下午三點接到了席豫安的邀約。

比他預想中,還要早了一點。

許歸之笑著應下,然後掛了電話。

晚上八點,一家私人會所。

許歸之白襯衫和黑西褲被他穿的謙謙君子,男人從車上走下來,泊車的小弟就立馬走上前幫他拿過車鑰匙,男人手上帶著一塊腕表,那是他生日時許容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許歸之其實已經很久沒有看到許容了。

今晚席豫安約他的目的再明顯不過,暗戰即將爆發,如果談不攏,那麽等待著他們的,將是一場浩劫。

許歸之弄不清楚席豫安這個人對於許容是個什麽意思,愛嗎?如果愛,那他為什麽外面還有那麽多女人?

不愛嗎?

可許歸之轉念又想,外界都傳,席大佬,是沒有心的。

一個沒有心的人,你怎麽能去讓他愛別人?

許歸之冷冷笑了下,然後走進包廂。

---題外話---一更

☆、今生共你夢一場191:你果然還是喜歡在浴室?

門被敲響,席豫安說了一聲“請進”後,許歸之把門推開,裏面的男人正在泡茶。

許歸之把門關上,整個包廂內只剩下兩個同樣出色的男人。

席豫安擡眸,看到許歸之整個人懶散的坐在沙發上,他薄唇一張一合道,“許司長。”

許歸之懶懶的勾起唇角,“席先生不是客氣了?添”

席豫安拿起茶壺給許歸之面前的茶杯倒了一杯茶,聲音低低沈沈,“那許司長這是不需要我客氣了?”

許歸之面色不變,只是端起那杯茶,淺淺的抿了一口,“席先生認為呢?”

兩個男人各自心懷鬼胎,無聲的硝煙迅速蔓延整個包廂。

.............屋.

從裏面出來的時候,席豫安等著阿偉去取車,而許歸之的車被泊車小弟送過來,許歸之靠在車子上,一張溫潤的俊臉表情淡淡,“容容最近怎麽樣?”

席豫安嘴角叼著一根雪茄,狹長的桃花眼笑了笑,“她很好。”

“很好?”

許歸之冷冷的重覆了這兩個字,坐上車的瞬間留給了席豫安一句話,“希望席先生可以遵守自己的諾言,別等到最後害人害己。”

阿偉把車開過來的時候,發現席豫安的臉色很臭。

他自知應該是許家那個許公子惹到了老板,要不然,老板的臉色怎麽會那麽難看呢?

席豫安坐上駕駛座,從褲袋裏掏出幾張百元大鈔,塞給阿偉,語氣不耐,“自己打車回去,我開車走了。”

“好的先....”

阿偉的話還沒說完,席豫安的黑色林肯直接略過他,一股尾氣鉆上了阿偉的腦仁,天哪,先生的脾氣真是越來越壞了.....

席豫安在香港的高速上飆車,巡查的交警突然攔下他的車,席豫安搖下車窗,外面的小交警拿著手電筒照上了席豫安的臉,席豫安下意識的一擋,那小交警還不知死活的嚷嚷道,“車速最高60,你開那麽快幹什麽?下車!”

在香港呼風喚雨的男人何時受到過這種待遇,席豫安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遞給了小交警,語氣陰鷙,“自己接!”

小交警接起電話,裏面他最尊敬的警察局局長在那頭破口大罵,“你這個兔崽子!你居然敢攔席先生的車!不想在香港混了是吧?!”

小交警顫顫巍巍的把電話遞給了席豫安,正想要說點什麽來挽回下自己剛才的行為,誰知道席豫安已經沒再看他一眼,林肯車“嗖”的一聲,從他面前呼嘯而過。

小交警抹了抹頭上剛剛滲出來的冷汗。

席豫安的車一路奔馳,回到了別墅。

黑色雕花大門徐徐被打開,許容在二樓看到了他的車,她披了一件保暖的衣服,走到客廳等他回來。

席豫安推開客廳的門,許容就笑著迎上去,“你回來了啊。”

男人看著她柔嫩美好的面頰,嘴角不自覺的彎起來。

許容看著男人身上穿著的衣服,僅僅只有一件白色的襯衫,她皺著眉責怪道,“你怎麽穿的這麽少?萬一感冒怎麽辦?”

她說著,就去牽他的手。

席豫安任由她牽著,隨後順勢用力一拉,就把許容勾到了自己的懷裏。

他身上帶著微微的寒氣,許容趴在他的胸膛間,耳朵恰好在他的心臟處靠著,她擡眼看著他棱角分明的下巴,“怎麽了?工作不順心嗎?”

或許這就是一個溫婉可人的女人,她看到你不開心,她只會問你工作上出了什麽事,不會無理取鬧怪你沒有好好陪她,席豫安有時候很是慶幸,自己遇到的是許容。

她也是一個24歲的小女孩,很多事情她根本不懂,可她卻願意為自己分擔,她真是一個太好的姑娘,席豫安想。

他頭一低,吻在了她的額頭上。

許容擡頭正想問他怎麽了,唇瓣卻擦過了他微微帶著涼意的薄唇。

這個猝不及防的吻似是一個導火索,席豫安把她摟在自己的懷裏,薄唇尋到了她柔軟香甜的唇,他嘴角勾起笑意,在她耳邊低低呢喃,“好容容,乖乖的,嗯?”

他是個成年男子,精力旺盛,許容早已經領教多時。

可是她的身體真的很痛啊......

許容微微偏著頭,秀發帶著清香飄進席豫安的鼻息間,他摟著她腰身的手緊了緊,許容帶著求饒的聲音小聲的開口,“你...你先去洗澡好不好?”

席豫安笑意更甚了些,他戲謔的開口,“一起?”覆又頓了頓,又笑著開口道,“原來你喜歡這個。”

許容知道他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她紅著臉,捶著他的肩膀,“不是啦。”

席豫安權當這就是欲拒還迎了,他打橫抱起許容,女孩兒帶著香味的身體讓他很喜愛,他抱著她上樓,解開了襯衫的紐扣,許容捂著眼睛,支支吾吾,“你....”

男人脫下襯衫,精壯有力的身材顯現在房間內,他覆上許容的身體,細細的吻她的脖頸,留下一個個帶著禁忌的深紅色印跡。

許容推著他,卻止不住的喘息,“你還沒.....洗澡....”

席豫安壞笑著,“你果然還是喜歡在浴室?”

他說完,抱起了許容,走向浴室。

朦朦朧朧的浴室門板,許容被男人放在了洗手臺上,他一邊撩撥著她的敏感處,一邊在她耳邊說著露骨情話。

他近在咫尺的俊顏靠著許容的臉,彼此的睫毛輕輕煽動甚至都可以感覺到,許容勾著他的脖頸,細長白皙的腿纏上他的勁瘦腰身,男人的炙熱隨之沈入她的深處,她輕輕喘息,“太大了.....你慢點呀....”

席豫安一面沈沈律動,一面吻著她的發,她的眼睛,她的眼角眉梢,他是如此的憐愛她,“小了慢了你就不喜歡了,你說是不是,嗯?容容....”

“.........”

------------*-------------

隔天,席豫安在香港碼頭走私槍支彈藥就被匿名舉報了。

新聞上男人被兩名警察押著上了車,他在那樣的環境中依舊不顯絲毫狼狽,依舊是那樣的意氣風發,睥睨眾生。

阿偉的車隨後開到了別墅門口,許容趕緊上了車,回到了許家。

許家此時很是平靜,許容走進去,許歸之坐在沙發上甚至還在和許城下棋。

許歸之眼睛一瞥看到了妹妹,他放下棋子,走到許容面前,柔聲開口,“容容,怎麽了?你看起來臉色很差。”

許容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可能的確很差吧,她擡頭看著許歸之,聲音很小,卻在這個空曠而安靜的客廳內異常清晰。

“哥,爸爸,豫安被抓了。”

聽完這句話,許歸之的臉上毫無意外,只有淡淡的微笑,“哥已經知道了。”

許容緊緊拽著包包的袋子,“你已經知道了?”

許歸之拉著許容,讓她坐下,可許容哪裏坐得下,她面色不安全都表現在臉上,許歸之自然看的清晰,同時,心裏的嫉妒也在清晰的湧上腦海。

他一張溫潤的俊臉就在眼前,許容看著許歸之,走到他身邊,她低低的哀求道,“哥,你可以救救豫安嗎?”

按理來說,對於和自家有著很大牽連關系的人,更何況,這個人還是自己嘴疼愛的妹妹的老公,許歸之是應該幫的。

可他只是摸了摸許容的頭發,緩慢而明確的拒絕了她的請求,“容容,很抱歉。”

許容又看向了許城,她低下頭,“爸爸,豫安是女兒最愛的男人。”

她此刻在賭。

賭許城對自己到底有沒有一點點的父女之情。

她不想再去猜了,就像她很早以前就知道自己的父親在外面有另一個家,他有另一個女兒,他甚至還會親自給那個女兒做一個生日蛋糕,她知道自己的價值,她嫁給席豫安,就相當於給許家上了一層保障。

可是現在,她的男人,有了事,她不可以失去他的,不可以的。

許容看著許城的臉色,許城的臉一如既往的溫柔慈祥,可說出的話卻讓許容楞在了原地。

許城緩緩的開口,“容容,爸爸幫不了你。”

許容不可置信的往後退了幾步,她看著許城,又看著許歸之,為什麽他們如此陌生?---題外話---一更,

☆、今生共你夢一場192:我恰好缺一個女伴

為什麽平時對自己那麽好的哥哥,甚至都不肯出手相救?

許歸之垂在身側的手已經握成了拳,可他的臉色還是平靜到讓人冷漠。

他握住了許容的肩膀,聲音很低,“容容....”

許容一把甩開了他的手,她搖了搖頭,跑了出去。

................

阿偉看到太太的臉色很不好看,他想要問一句,但卻不敢問屋。

他幾次欲言又止的眼神被許容看到,許容現在什麽話也不想說,只是淡淡的開口,“阿偉,你把我放在盛世的樓下就可以了,我有點事。”

阿偉有些為難似的打轉著方向盤,“太太,先生曾經叮囑過,讓您不要離開我們的視線.......”

“停車!”

許容冷冷的開口,阿偉下意識的也有些害怕,他從後視鏡中看著許容的臉色,簡直和先生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難道這夫妻相處久了,就連生氣的神情也都可以潛移默化嗎?

許容坐在後面,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請問是盛世總部嗎?”

“請接一下盛世總裁喬湛暻的電話。”

阿偉在前面狠狠顫了下。

盛世在香港是有名的大企業,商業部分和先生沒什麽沖突,聽說盛世總裁喬湛暻是個海外華僑,這些都在先生的掌控之下。

這太太什麽時候和喬湛暻有關系的?

不知不覺,盛世的摩天大樓下已經到了。

阿偉停了車,許容看著他開口道,“我進去的時間很長,你有事的話你就去忙,我下樓會給你打電話的。”

“好的太太。”

許容點了點頭,剛剛走進盛世的大廳,就有一個西裝革履的秘書模樣來接她,許容禮貌的朝男人微笑了下,然後跟著他上了頂層。

現在是中午,喬湛暻的工作還很多,前臺轉接過來許容電話的時候他還在納悶,是什麽事讓他的小師妹這麽著急,大中午的就跑過來要見他?

“篤篤”兩聲,門被敲響,外面是秘書恭敬的聲音,“喬總,許小姐來了。”

喬湛暻親自走過去開了門,許容擡起頭,面前的男子高大英俊,比起三年前,他變得成熟穩重了許多。

許容笑著開口,“師兄。”

喬湛暻立馬反應過來,讓她進來,男人一身灰色的西裝,溫雅清雋,他從飲水機接了一杯溫水,遞給她,“好久不見了,小師妹。”

許容禮貌接過,溫熱的水從喉嚨流進了她的胃,她擡起頭看著喬湛暻,“師兄,最近公司怎麽樣?”

喬湛暻唇角彎彎,“就那樣唄,王教授最得意的金融系弟子不在,我這公司也好不到哪裏去。”

他的話帶著淡淡的調侃,許容彎起唇笑了笑,“師兄說笑了,許容不過是金融系最普通的一個學生而已。”

喬湛暻伸出了修長的食指,左右擺了擺,“非也,非也。”

許容看著他的臉,站起來走到落地窗前,盛世坐落在香港的中心,四周繁華美麗,許容回過頭來,看著喬湛暻,“師兄,我可以請你幫我一個忙嗎?”

喬湛暻點了點頭,“你說。”

“你可以幫我約一下上面派下來的張特首嗎?”

喬湛暻皺著眉思索了下,隨後才慢慢的啟唇道,“你說的是張晉福,香港新上任的張特首?”

許容重重的點點頭。

喬湛暻的身家背景都在英國,在香港也頂多是一個商人,而自古民不與官鬥,許容想,他如果不幫自己,也是理所當然的。

她也已經做好了被婉拒的準備。

“好,今晚正好和張特首有一個飯局,我恰好缺一個女伴。”

喬湛暻看著許容,唇角彎起淡淡弧度。

許容看著他,終於露出了一個笑容,“謝謝你,師兄。”

“沒事的,容容。”

............

晚上七點,香港馬會。

馬會是香港最大、最昂貴、最頂級的私人會所,裏面最主要的是政界、商界精英居多。

喬湛暻把地方約在這裏,也同時意味著對張晉福的尊敬和一種拉攏。

許容穿著一身白色的短裙,耳邊只有簡單的一顆珍珠作為裝飾,卻把她整個人勾勒的遺世獨立。

她禮貌的挽著喬湛暻的手臂,私人會所的保密性是頂級的,一路上,侍者把他們領到了包廂,然後轉身離開。

喬湛暻把門打開,許容進去後,坐在沙發上,臉色平靜。

男人從桌子上拿起茶壺給許容倒了一杯茶,“喝點水。”

許容看著他,扯開嘴角笑了笑。

喬湛暻並未問她為什麽要約見張晉福,只是簡單的叮囑了下她,讓她不要到處亂跑,這裏魚龍混雜,就因為是最頂級的私人會所,所以才更要註意自己的一言一行。

許容只是點點頭,喬湛暻也沒多說什麽,譬如,許家在香港的地位應該比他喬湛暻還要顯赫,許歸之更是晉升為司長,為什麽不去找自己的哥哥,反而來找他呢?

不過他沒問。

不找許歸之,必定是有原因的,而自己問了,會顯得很多事,許容好不容易有需要自己的地方,喬湛暻自然不會把這個機會溜走。

沒錯,他對她是有著不該有的念頭,他不否認。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他看著她溫婉沈靜的面容,嘴角勾的彎彎。

十分鐘後,外面伸進來一只手,隨後出現的人推門走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身材頎長的男人。

喬湛暻看著張晉福身後的許歸之,心底震驚了下,但面不改色,他下意識的看向了許容。

果然,許容的臉已經白到了一個程度。

許歸之會來,喬湛暻根本沒想到,正如他也沒想到,許歸之看著許容的眼神,竟然無波無瀾。

那不是他的妹妹嗎?

他怎麽沒有一點反應?

喬湛暻看著這兄妹兩人,一個念頭忽然在心間生成,許容難道和許家鬧翻了?

要不然,她怎麽會想到讓自己幫忙?

這時,張晉福早就看出了這三個年輕男女的暗潮湧動,可是在官場上混了半輩子的人依舊是笑瞇瞇的朝喬湛暻介紹許歸之,“喬總,這是許歸之,許司長。”

喬湛暻也拿出了在商場上應付人的本事,笑著握住許歸之朝他禮貌伸出來的手,“你好,許司長。”

喬湛暻拉過許容,朝張晉福開口道,“特首,這是容容。”

張晉福意味深長的笑,“喬總的女朋友?”

“特首說笑了,我呀,最疼愛的一個小妹妹,從來沒來過這種地方,說是憋壞了,想要見識一下,這不,我也沒辦法,所以就帶過來了,希望特首不要介意。”

喬湛暻的這番話說的滴水不露,先是聲明這是他的人,再是聲明她年紀小,讓張晉福不要起不該起的心思,張晉福自然是明白人,也就和許容隨意打了招呼,然後坐在了沙發上。

許容看著許歸之自始至終不動聲色的臉,她手心都在冒汗。

張晉福是上面派來專門調查席豫安是否真正的走私槍火的人,許容本想從張晉福的口中套出點什麽,但由於在昏暗的包廂內,許歸之的眼睛一直在看著她,她坐在喬湛暻的身邊,話也沒搭上,反而喬湛暻一直在給她添東西,看上去就像是對她疼愛有加的樣子,她只能尷尬的笑,最後實在是待不下去了,找了個借口出去透透氣。

許歸之隨即也說要去下洗手間,也離開了包廂。

喬湛暻看著張晉福嘴角掛著的笑,話題彎彎繞繞的就繞到了最近很大的一件事,程家的掌權人席豫安在香港碼頭走私槍火的案子,“特首,湛暻最近聽說,程家的掌權人席豫安走私槍火,不知道是真是假。”

張晉福看了一眼喬湛暻,隨後拿起了酒杯,淺淺的嘗了一口道,“湛暻吶,你知道的,這人啊,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是吧?”

這句話被張晉福說的意味深長,喬湛暻在商場上混久了的人怎麽會聽不出來,他的意思是這席豫安兇多吉少,走私槍火的罪名很大,香港法律最低也要判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喬湛暻其實有些不信,席豫安那種藏的深的人,表面是個商人,實際上是個黑道大佬,他會這麽輕易的就進了監獄?

------------*-------------題外話---二更,大家多多支持,群麽麽噠~

☆、今生共你夢一場193: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許容從洗手間出來後,迎面就撞上了許歸之。

許歸之斜斜的靠在被金邊包裹的墻壁上,男人閑散的眼神看著許容,許容臉色變了變,但最終還是什麽都沒有說。

她略過許歸之,正要過去的時候,許歸之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許容心裏有氣,她想要甩開他的手,卻被許歸之拉的更緊,許容無奈,回過頭來看著許歸之,“有事嗎?”

許歸之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他低低的開口,“容容。”

許容冷著一張俏臉,不說話唐。

許歸之實在是對女人沒多少的研究,男人只能開口說道,“容容,回家去。”

許容擡起頭看著他,“憑什麽?”

“憑我是你哥。”

“我哥才不會不管我。”

她賭氣似的開口,許歸之太陽穴就更疼了,“許容,你知道如果我今天不來的話,你知道你現在在哪嗎?”

“反正不會是被人堵在男廁所的門口!”

許容狠狠的踩了許歸之一腳,然後揚長而去。

許歸之忍著腳上的劇痛,許容今天晚上為了好看,穿的是一雙高跟鞋,跟細細的,襯得她的腿修長白皙。

溫潤如玉的男子臉色帶著清楚的痛意,他正想要離開去追她,身後卻突然纏上了一雙柔弱的手臂,一個小腦袋鉆上他的懷裏,“歸之哥哥。”

許歸之低下頭,看到女孩兒的面孔,又嘆了口氣道,“月霖。”

齊月霖,香港歸國華僑齊家最小的女兒。

張晉福的侄女兒,18歲,介紹給他,與其說是介紹,不如說是拿來牽制他的。

可他許歸之是那種可以被牽制的人麽?

男人纖長的睫毛煽動了幾下,齊月霖看著他的俊臉,站在他面前,指了指許容離去的方向,“歸之哥哥,你喜歡那個姐姐啊?”

許歸之腦仁一疼,隨後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齊月霖,“小孩子別胡說。”

齊月霖看著他的臉,笑瞇瞇的開口,“我又不是小孩子。”

許歸之點點頭,“是,你不是小孩子。”

這時,張晉福從裏面走出來,喬湛暻和許容在身後跟著,看到張晉福,齊月霖走過去就禮貌的喊道,“舅舅好。”

張晉福看著齊月霖,“月霖,你怎麽跑到這種地方來了?你爹地知道嗎?”

提起“爸爸”,齊月霖小臉一僵,隨後又拽著許歸之的手臂晃來晃去,“舅舅,你可以不要告訴爹地嗎?我待會兒會讓歸之哥哥送我回去的。”

許歸之蹙眉,他什麽時候說要送她回家了?

張晉福對於許歸之還是比較信任的,於是點了點頭,“嗯,十點之前必須到家,聽到沒?”

“知道了。”

齊月霖朝張晉福吐了吐舌頭,然後牽著許歸之的手,擡起頭看著這個高大的男子,“歸之哥哥,我想去維多利亞港,你可以陪我去嗎?”

許歸之一向是優雅的紳士,他點了點頭,走過許容身邊的時候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隨後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舅舅再見!”

張晉福笑著和她擺手,然後看著他們消失在視線內。

喬湛暻臉色很平靜,張晉福笑著開口,“那是我姐姐的女兒,從小就調皮的很。”

“女孩子嘛,生動活潑點很招人愛。”

喬湛暻一字一句的開口。

“這倒也是。”

張晉福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把張晉福送上車後,已經是九點半了。

喬湛暻看著一路上一句話也不說的許容,他心裏有些過意不去,他和許容走在回去的路上,開口道,“容容,抱歉。”

許容擡起頭來看著他,笑了笑,“師兄說什麽呢,你可以帶我來參加這個飯局,我已經很感激了。”

喬湛暻笑了笑,終於問出了那個困擾他一整個晚上的問題,“容容,你找張晉福,是有什麽事嗎?你告訴我,說不定,我也可以幫幫你。”

他的話很誠懇,許容張了張嘴,最後卻只能說一句,“抱歉師兄。”

喬湛暻笑,“這有什麽,不說就不說,師兄不會逼你。”

走到了包廂內,喬湛暻拿出車鑰匙說要送許容,許容擺了擺手,提起了包包,“師兄不用了,我還有些事,就不打擾你了。”

她說話和他如此客氣,喬湛暻也只能紳士的離開。

---------------*--------------

許容打的回了別墅。

她下了車,付了錢,高跟鞋是系帶的,松松垮垮的系在她纖細的腳腕上,許容推開了黑色雕花大門,客廳內黑漆漆的,她看著這座大大的房子,心裏也同樣空空的。

她其實聽到了張晉福的話,他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她站在門外,如遭雷劈。

這句話裏的潛意識是什麽她還不至於聽不懂,席豫安走私槍火是重罪,許歸之和許城都不肯出手相助不就是怕把自己牽扯上麽?

這世道向來人心涼薄,她站在門口,正想要推門進去的時候,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太太。”

許容扭過頭,是阿偉。

阿偉站在車前,朝她恭敬地開口道,“太太,您請過來。”

許容疑惑的走過去,阿偉開了車門,許容看著阿偉的臉,隨後被一支健壯的手臂攬進了車廂內。

“啊......”

急促而短暫的尖叫被一個溫軟的物體吞下,許容掙紮了會兒感覺到了熟悉的味道,她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舔了舔男人的薄唇,男人似是呼吸急促了下,隨後更深的吻住了她。

五分鐘後,男人終於停下,許容睜開眼睛,看到這張刻骨銘心的俊顏,她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你不是在監獄嗎?”

席豫安勾起薄唇笑了笑,把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嗓音低沈喑啞,“在你心裏,你老公我就那麽輕易的可以被送進監獄,嗯?”

男嗓最後一個字尾音上挑,在這個夜晚無端生出了一種溫柔的情意。

許容埋首在他的胸膛,“那你怎麽又出來了?”

席豫安抱著她香甜的身體,看著遠方的路燈,忽然開口問道,“容容,你相信我嗎?”

許容擡起頭來,直視著他黝黑的眸子,“你指哪一方面?”

席豫安揉了揉她柔軟的發絲,“你說呢?”

“如果我問你一個問題,你會不會如實的回答我?”

席豫安點了點頭。

“你進監獄的消息是你散播給媒體的吧?”

許容口齒清晰的說出這句話,她直勾勾的看著席豫安。

男人看著她的白皙面頰,隨後緩緩彎起唇角,“你真聰明。”

許容伸出手撫上他英俊的線條,“那你喜歡聰明的女人嗎?”

席豫安抓起她的手,一個吻落在她的手背上,聲音低低的,“喜歡。”

許容眉眼彎彎的摟著他的脖頸,清香的味道鉆進席豫安鼻息間,他吻在她的耳後,“容容,我走這一天,想不想我?”

許容一邊躲著他故意的溫存,一邊笑的開懷,“那你想不想我?”

這小丫頭,一點虧也不吃。

席豫安樂意哄著她,炙熱的親吻密密麻麻的落在許容的耳後,耳邊,耳廓,“想。”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許容的臉立馬就變得嫣紅可人。

席豫安看著她的頰畔,唇邊的笑意更甚,許容湊在他耳邊細細的開口,“你從哪裏學來的,這麽肉麻?”

男人順勢握著她不贏一握的纖腰,“這還需要學嗎?”

許容想起以前陳晏南和她說過的,先生曾經在常春藤學的金融,後來又同時修的商業管理,還說先生真是一個文武雙全的男人。

她現在還記得陳晏南提起席豫安時的佩服神情。

那是一個男人對於另外一個男人真正的敬仰和欽佩。

許容撇撇嘴,他這麽好,顯得自己很沒用的樣子,她嘟嘟囔囔的開口,“那你還會什麽?”

“我會掙錢。”

席豫安笑,然後又慢悠悠的開口道,“我還會養老婆。”

許容今天晚上第二次臉紅。

席豫安看著她紅彤彤的嬌嫩臉蛋,上去捏了捏,“你看起來很想我的樣子,今天怎麽這麽容易臉紅?”

許容捶了下他的胸膛,嬌嬌的開口,“沒有!”

男人黑眸裏的笑更深,“當真?”

“當真!”

許容這兩個字一說完,席豫安就掐住她的小下巴又狠又急的吻了上去。---題外話---一更

☆、今生共你夢一場194:動刀動槍什麽的,我個人的確是不太喜歡的

“嘟嘟”兩聲,阿偉輕輕地敲了敲車窗,席豫安還沒來得及深喉的吻,外面阿偉的聲音適時的響起,“先生。”

席豫安很少有被做好事被打斷的時候,男人的臉色難看到極點,許容看著他的臉色,捂著嘴笑的眉眼彎彎,席豫安的聲音透過車門傳到了阿偉的耳朵裏,“什麽事?”

阿偉在車外顫顫巍巍,“您該走了。泗”

席豫安扭過頭去,看到許容眼睛裏促狹的笑意,男人全身上下都在發疼,席豫安狠狠的摟住許容,和她耳鬢廝磨,“乖乖的,老公有些事,你先回家休息,嗯?”

“你又要去哪啊?”

許容頓時撅起嘴,揪著他的襯衫領子,不滿的看著他。

席豫安吻了吻她的鬢角,“去查一查到底是誰陷害我。”

一聽到是正事,許容立馬就乖順下來,她笑了笑,“好,那你註意身體。”

席豫安點了點頭,再次吻了吻她的腮幫,看著許容回了別墅,這才讓阿偉驅車離開唐。

車子在路上緩慢而平穩的行駛著,席豫安坐在後座閉目養神,期間問了阿偉他不在的時候,許容的行蹤。

阿偉都一一的如實稟報了。

席豫安睜開眼,“她認識喬湛暻?”

阿偉一邊開車,一邊回答老板的問題,“應該認識,太太進去的時候,是喬湛暻的秘書親自去接的。”

席豫安斂眸,“喬湛暻.....”

阿偉在前面慢慢的開口,“先生,喬湛暻和太太曾是校友,太太主修金融的時候,是比喬湛暻低一屆的師妹。”

席豫安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師妹?”

“你去查查太太今晚去了哪裏,見了什麽人,遇到了什麽人。”

“好的先生。”

囑咐好後,男人低低的開口,“轉個彎去九龍那邊的賭場。”

“是。”

車子一路彎彎繞繞,從淺水灣區域繞到了九龍城區,路邊盡是香港的特色小吃,霓虹燈在星空上閃耀,不一會兒,車子平平穩穩的停在了九龍城區的一家外表富麗堂皇的會所前。

席豫安是這裏的常客,前臺看到他也並不需要讓他拿出會員卡,直接就把席豫安帶到了地下室。

賭場此刻人聲鼎沸,吆五喝六的聲音絡繹不絕,席豫安走進來隨意的看了一圈,前臺小姐恭敬地開口,“席先生,樓上請。”

阿偉腰間的手槍已經準備好了,席豫安嘴角冷冷的勾起一個弧度,然後跟著前臺走上了二樓。

二樓走廊盡頭的最後一個包廂,席豫安沒有敲門,直接就把門推開,裏面的男人被一群豐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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