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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章合一章了……大家晚安,明早看吧,麽麽噠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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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都喜歡什麽?”

阿偉低著頭開口,“金錢、珠寶、地位,無非就是這三樣吧。”

“可你說有這麽一個女人,這些她都有了,那她還喜歡什麽?佐”

“先生......”

阿偉看著席豫安,低低的開口。

席豫安卻是笑了下,“去,把車開過來。”

阿偉應聲離開,席豫安站在蘭桂坊的門口,腰間系的一根皮帶,把這個男人男人勾勒的愈發邪美,精壯的腰身在晚上獵艷的女人們看來很有誘惑力,席豫安靠在蘭桂坊的門上,修長的手指撐著下巴,打量著每一個來這裏尋歡作樂的女人或是男人,他們的臉上無一不是開心的,這時他又恍惚的想起許容的臉,為什麽她面對著自己的時候,總是一副哀怨的表情,她以前不是那樣的,是他把她變成那樣的嗎渤?

他不肯承認,卻不得不承認。

是他的不愛把她弄成了如今的這副樣子,如果她沒有嫁給他,也許她還會開心一點,可她喜歡他,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樣的,男人可以心裏裝著一個女人,娶得是另外一個女人,男人的身和心是分開的。

可女人不一樣。

女人只要認定了一個男人,她的身和心就必須是統一的。

這些他都知道。

他知道,可他卻沒辦法回應她什麽。

沒辦法回應她。

阿偉的車開過來,席豫安坐在車上,阿偉問他回哪兒,席豫安想了很久,但最後還是說了一句,“去淺水灣那套別墅吧。”

阿偉調轉車頭,朝淺水灣那處駛去。

------------*-----------

如今的香港二分天下,一分被許歸之占據;另一分,則是席豫安的碼頭生意。

香港還未回歸祖國的時候,私設賭場是不犯法的,甚至香港警署還要派人把守,因為那裏一向是很多犯事源頭的所在。

程家的勢力就更是分散太多,程家親系眾多,程家的長子程亦楓做的是明星這種行業,其他的就更不用說,放眼望去,竟是沒有一個人能夠扛起程家這個爛攤子。

程老爺子從小的培養席豫安,誰又知道,如今掌握香港半壁江山的男人,十五歲以前,也是一個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可憐孩子?

他們只看到他的成就,並未看到他的努力。

席豫安坐在程氏大廈的總裁辦公室內,他的身份是個商人,可現在的一群手裏將要把槍拿出來的黑衣壯男站在他的眼前,他面色不動,唇角含著淡淡笑意,“什麽意思?”

為首的男人粗聲粗氣的開口,“席先生,老板有請。”

席豫安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沙發椅的扶手,“你們老板是誰?”

男人卻只是重覆著上面的第一句話,“席先生,老板有請。”

這下,席豫安嘴角的笑意已經隱去,男人動作很慢,整理了下襯衫,“何必如此大動幹戈?弄來這麽多兄弟來請我一個人,豫安真是卻之不恭啊。”

他說完,推開門讓阿偉去開車,扭過頭,一把銀色的消音手槍抵上為首男人的太陽穴。

局勢一觸即發,男人此刻就算是再冷靜也不得不軟下聲音,“席先生.....”

席豫安拿手槍敲打著男人的頭蓋骨,皺著眉,摸著下巴,笑著開口,“我席豫安自從坐上這個位置以來,還是第一次有人,帶著這麽多兄弟來找我。”

只此一句,男人便知道面前的這個人,他不是別人,他是席豫安,他腿軟了幾分,“席....席先生.....有話好好說....”

“嗯,我同意這個說法。可你們剛才,給我好好說話的機會了嗎?”

席豫安好笑的看著他,黑色眼眸閃了下,“嘭”,小小的一聲,血濺在雪白的墻壁上,觸目驚心。

隨後,席豫安用手帕擦了擦手,也順帶擦了擦那把銀色的消音手槍,“告訴你們老板,到了香港這個地盤,還是收起他的那些花花腸子,這個男人,或許就是日後他的下場。”

阿偉從樓下回來,看到了辦公室的血跡,識相的讓一群手下來清理,清理完畢後,墻壁又恢覆了幹凈。

席豫安盯著他,“你跟我進來。”

阿偉應聲跟著走進去,男人拿起了一張a4紙,上面是一個人的所有資料,他遞給了阿偉,“你去查,這個男人背後的人。”

“好的先生,不過太太那邊......”

席豫安淡淡開口,仿佛剛剛的一切並沒有發生過,“繼續保護好她,記住,別讓任何人傷害她。”

“是,先生。”

阿偉走出去,席豫安想起了剛才的一番造勢,看來有些人,是真的按捺不住了。

他撐著額頭兀自咧開唇角笑了笑,拿公司的座機撥了電話出去。

“二叔,今晚豫安想要請您吃頓飯。”

“地址當然是您訂了。”

“好,晚上八點,我在半島酒店等您。”

掛了電話,男人拿起了掛在衣架上的西裝外套,推門走出去。

-----------*------------

晚上八點,半島酒店。

許歸之下了車,黑色西裝外套搭配白色襯衫,腳下是一雙鋥亮的皮鞋,男子溫潤如玉的模樣在燈光下美輪美奐,一旁的秘書在他身後跟著,許歸之走進去,侍者直接把他帶到了二樓的雅間。

男人站在門外禮貌的敲門,裏面傳來聲音,“看,說曹操,曹操就到,請進。”

許歸之推門進去,正中央的座位上坐著一位穿著正裝的中年男人,許歸之笑著朝男人開口,“舅舅,您就別再取笑歸之了,這位,應該就是我的上級,張特首吧。”

許志寧笑的爽朗,“你們見過?”

“當然沒有,只不過,張特首經常出現在新聞報紙上,歸之當然記得清楚。”

此時,這個中年男子才站起來,看著許歸之意味深長的笑,“許司長,許家的大公子,幸會。”

許歸之握住張特首伸過來的手,“擡舉了,張特首。”

張特首名叫張晉福,是新上任的香港行政司司長的頂頭上級,香港特首,許歸之就是這個香港行政司的司長,前任特首因為貪汙還和眾多女人發生關系被革職查辦,這其中,有著這位特首的功勞。

許歸之應許志寧的話,坐下來推杯換盞,不知不覺間,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他叫進來了兩位他帶過來的女伴,許歸之走出去到吸煙區正打算拿出來一根雪茄的時候,恰好在二樓的那個窗口看到了他最熟悉的男人面孔。

席豫安,身邊還挽著一個衣著光鮮亮麗的女人,那個女人他見過,最近大紅的女明星——陳嫣然。

他的對面坐著一個男人,程昆宇,暗地裏的青宇幫就是他創建的,程家的唯一一個想要和席豫安爭奪地位的男人。

許歸之看著席豫安勾起了那個女人的下巴,然後姿態親密,那個女人臉色紅紅的,捶了下席豫安的胸口。

許歸之踩滅了煙頭,走下樓。

半島酒店的經理一看到許歸之下來,便識趣的走上前,許歸之淡淡的囑咐,“13號桌的客人送去一瓶97年的Romai。”

“好的,許先生。”

席豫安和程昆宇正在侃侃而談的時候,侍者走上前,從托盤上取下一瓶酒,程昆宇詫異的看著席豫安,“豫安,你的?”

席豫安眼神意味不明,他薄唇動了動,“誰送來的?”

侍者側過身子,許歸之站在黑暗處朝席豫安舉杯,然後一飲而盡。

席豫安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面不改色的從那瓶Romai裏倒了一杯,朝許歸之優雅舉杯,兩個男人的硝煙無聲無息的在彼此的目光中熄滅。

程昆宇看著席豫安的臉色,他自然是認識許歸之的,也朝許歸之諂媚的笑,許歸之一一接受,然後走上了二樓。

程昆宇看到許歸之慢慢的消失,這才開口道,“豫安,這位小姐好生面熟,是你的新歡?”

“不過一個女人,舅舅要是喜歡,豫安可以把她送給您。”---題外話---第一更

☆、今生共你夢一場185:這女人,最好還是不要慣的好

這句話一說出口,陳嫣然的身體頓時僵硬了起來,她扭過頭對上席豫安的俊美臉龐,美麗的大眼裏帶著淡淡的哀求,“席....席先生......我...”

席豫安卻好似憐愛的幫她撫了撫鬢角,“嫣然,程幫主也是一個憐香惜玉的謙謙君子,你可要好好服侍,可別白費了我的一片心意,嗯?”

程昆宇臉上的肥肉都笑的顫動起來,“那我先.....謝謝豫安了。佐”

席豫安此刻已經站了起來,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張房卡,“半島酒店3302豪華套房,舅舅慢慢吃,豫安還有事,就先走了。”

聽到席豫安要走,陳嫣然此刻什麽都顧不上了,她跪下來就抓住了男人的襯衫袖子,眼淚順勢流下來,“席先生,求求你,我....我是不是做錯什麽了?您為什麽要......”

席豫安緩緩撥開了女人的手,看向程昆宇,“嫣然,你看你,我給了你這麽好的一個機會,你哭什麽?”

“我不想......不想.....”

陳嫣然哭的梨花帶雨,跟了席豫安是她這輩子都不敢妄想的,這個男人從未碰過她,她以為他是珍惜她,可她卻沒想到,這個男人是準備把她送給別人的,她不是一個東西,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

他們就那樣把她當成是物品一樣,推銷來推銷去,這樣的屈辱,讓陳嫣然難堪到了極點渤。

席豫安的臉色已經冷了下來,他一向是喜歡識趣兒的女人,這個陳嫣然,當真是不識擡舉。

男人勾起唇笑了下,扶起了她,陳嫣然以為他是回心轉意了,緊緊抓著席豫安的袖子,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程昆宇的臉色早已經難看到不行,這個女人當著這麽多人的面,跪在另一個男人的面前哭,還說什麽不想跟他,程昆宇站起來,身後的兩個彪形大漢也跟著走上來,程昆宇淡淡的開口,“豫安,這女人,最好還是不要慣的好。”

席豫安也笑,“舅舅說得對。”

他說完,放開了扶起陳嫣然的手,轉過頭,對上了女人清亮的雙眸。

許容看著他們之間的動作,又緩緩地看向了他的臉,最後,許歸之搭上了她的肩膀,他好像是喝醉了,趴在許容的肩膀上暈暈乎乎的開口,“容容,你怎麽還不走?哥好難受啊。”

許容這才遲鈍的反應過來,拉著許歸之的身體就朝外面的那輛黑色林肯車走上去。

席豫安看著她漸漸消失了後,才邁開長腿走出去。

程昆宇看著面前這個女人的小臉,極為猥瑣的笑了聲,“嫣然?我的小寶貝,真美,來人,給我把她擡到樓上去。”

“是!”

-----------*------------

第二天,影視明星陳嫣然自殺的消息就登上了香港娛樂報紙的頭版頭條。

許容坐在席豫安的辦公室內,阿偉進來的時候連人都沒看,就直接嚷嚷道,“先生,陳小姐死了。”

許容一下子跳起來,搶過阿偉手上的報紙,阿偉這才反應過來這是太太,他心裏不停的打鼓,先生曾經再三的囑咐他,讓他嘴上有個把門的,別讓太太聽到一些不好的東西,他當然是趕緊答應啊,完蛋了,這次是真的會被先生拉去餵狗的,完蛋了.....

會議室的門開了,席豫安從裏面走出來,高大挺拔的身軀站在許容的面前,也看到了那張報紙上的頭條,他只是很輕很淡的一眼,然後拿過了那張報紙,“看這些做什麽?阿偉,去給太太倒一杯純凈的溫水。”

阿偉擡起頭接收到了先生警告性的一眼,立馬識相的退出去,還順勢把門帶上。

辦公室內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許容仔細的盯著席豫安的臉,想從他淡定的表情內看到一點點的破綻,可她並沒有什麽發現,席豫安還是一如既往的拿起了報表,坐在黑色真皮椅子上,修長的五指揉著太陽穴,他看著她楞楞的眼神,笑著開口,“怎麽了?”

“那個女人她......”

席豫安知道她說的是誰,可他只是淡淡的一笑,“嗯?”

許容揪著衣角,垂下眸子,“你不驚訝嗎?”

席豫安放下了報表,走到了她面前,“有什麽好驚訝的。”

許容擡起頭來,她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還是一樣驚為天人的樣貌,可是他.....他怎麽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席豫安輕而易舉的就讀出了她眼神的含義,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攬住了她纖瘦的腰身,“別這麽看著我,容容。”

他這麽說著,濕漉漉的吻落在了她的眼睫毛上,“這些都和你沒關系的,你不要想那些事,別擔心,嗯?”

許容這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她乖順的任由他抱著,吻著,等到一陣寒意侵襲到她的胸口時,她胸前的衣服已經被男人熟練的褪下,他的吻落在了她的柔軟處,帶著淡淡的挑逗意味,他千方百計的想要勾起她的情慾

,許容推著他的頭,喘著氣道,“你....這裏是....辦公室....”

“嗯,我知道。”

“不可以......席....席豫安....你不可以.....”

這句話一說出口,席豫安停下動作,把她抱起來,許容下意識的伸出腿勾住他的勁瘦腰身,席豫安嘴角帶著笑,把她平放在了大大的辦公桌上,他褪下她的衣服,露出她好看的鎖骨和柔軟,男人在她耳邊吹著氣,小腹處緊繃,他帶著她的手往下走,偶爾她的手不安分滑過他的,席豫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在她耳邊細細的咬,惡劣開口,“你動什麽動,老子還沒動呢。”

他的粗魯情話許容實在是接受不了,她掙紮著,卻漸漸敵不過他的猛烈攻勢,可她突然想起來,門還沒鎖!!!

她斷斷續續的開口,“門....門沒鎖....”

男人喜歡刺激,席豫安同樣不例外,聽到這句話,他笑得更是邪氣,“沒關系,沒我的吩咐,誰都不敢進來。”

“席豫安....你....不要臉了.....”

“是,我的乖女孩兒.....”

男人提起她的腿,解開了皮帶,皮帶掉落在地板上,發出了響聲,許容認命的閉上了眼。

“嗯....”

聽到她終於願意叫,席豫安開心不已,他摟著女人的身子,慢慢的吻,以前他從未有過這樣的耐心,怕她疼,怕她不舒服,可是,這身下的女人,不是別人,她是他的老婆,他的小妻子,她是值得他這樣對她的。

是值得的。

--------------*----------------

許家。

許歸之看著報紙上的那條新聞,許城淡淡的開口,“你是說,這個死了的女明星,是曾經和豫安走的很近的那位?”

許歸之點了點頭,“我聽說,席豫安婚前養了很多女人,但他好像沒有固定跟在他身邊的人,唯一一個,也是昨天自殺了。”

許城拍了拍許歸之的肩膀,“歸之,你去查查席豫安最近碼頭的生意,他們程家底子不幹不凈的,別到最後害了容容。”

許歸之自然是懂得的,他緩緩的開口,“父親,容容生日那天,您去哪兒了?”

許城臉上的笑僵了三秒,隨後笑道,“那天有一點點的急事需要我去親自處理。”

“什麽樣的急事需要您親自去處理?容容一直很希望和您一起過一個生日,可您三番五次的失信於她,您......”

“許歸之!”

許城厲聲喝道,“是誰允許你這樣和長輩說話的?!”

“對不起,父親。可您實在是.....”

“夠了!我不想再和你討論這個問題,坐穩你的香港政務司司長的位置才是你需要考慮的.....”

“爸?”

許容柔軟的聲音打斷了許城的聲音。

許容挽著席豫安的手臂,走到許歸之和父親面前,“爸爸,哥,你們在吵什麽?”

許歸之摸了摸許容的頭頂,“沒有,乖,你先去給席先生倒杯水,我和爸爸去書房談點事情。”

男人說完,暗示性的看了一眼席豫安,後者安撫性的開口,“容容,爸爸既然有事要談,我們還是在樓下等一下吧。”---題外話---第二更

☆、今生共你夢一場186:他一夜未歸,原來是在別的女人床上入睡

許容點了點頭,看著許歸之和許城走上了二樓。

席豫安從茶壺裏倒了一杯水放在許容面前,輕柔開口說道,“別擔心。”

“爸爸向來性子很好,哥哥就更是了。”

席豫安聽著她的話,斂眸,性子好?

他看了一眼樓上,反手握住了許容的手。

許容像是身體有意識的抱住了他的手臂,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你……為什麽突然……幅”

席豫安看著她的臉,修長的手指撫摸上去,緩緩的滑動,“你是我的小妻子。”

許容直起身子,看著他的臉,“僅僅因為這個嗎?”

“當然不是,還有一個原因。”

他低低的說道。

“還有什麽原因?”

許容緊張的抓住了他的手臂,席豫安低沈的笑了笑,聲音爽朗,“還有……你真的很可愛。”

這句話被他的嗓音娓娓道來,許容看著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最後她連忙端起了那杯水,放在他的手裏,“給你,喝水吧。”

席豫安眼角含著笑看著她,許容的臉紅了紅,正想要開口,就被許歸之戲謔的聲音打斷,“容容你怎麽了?臉那麽紅。”

許容嬌嗔的看著許歸之,“哥,你和爸爸在說什麽啊?”

許歸之知道她是故意岔開話題,倒也不繼續,只是低低說了句,“一點工作上的事,沒事。”

“哦,那就好,我還以為你們吵架了呢。”許容如釋重負的開口。

許歸之笑著揉了揉許容的頭發,“今晚留下來吃飯嗎?”

許容看了一眼席豫安,後者緩緩開口道,“不了。”

“那也行,你們路上小心。”

許歸之笑著囑咐。

許容笑了笑,開口,“知道了哥,你最近怎麽越來越啰嗦了。”

許歸之看著她,目光裏滿是寵愛,“是,大小姐,我啰嗦了。”

許容笑的就更是高興了。

從許家出來後,許容坐在後面,席豫安倒車的時候側臉棱角分明,她看著他俊美的臉龐,突然開口道,“你今晚想吃什麽?我給你做。”

席豫安看了下腕表,勾起唇角笑了笑,“我不挑食。”

許容看著他的後腦勺,靠在椅背上,低低的說道,“那好,反正我也不想吃,要不要讓阿偉去附近的酒店打包回來?”

席豫安此刻卻是回過頭來看她,“你怎麽了?胃口不好麽?”

“……我……有點累。”

這句話說出口後,許容的臉頰兩側升起兩團嫣紅,席豫安看到她的面部表情,嘴角噙著淡淡笑意,“好,那你好好休息,我去公司辦點事情,回來給你買點。”

“好。”

把許容送回了別墅,席豫安開著車來到了程氏大廈。

頂樓內燈火通明,他推門進去,裏面站著的是程昆宇。

席豫安面色含笑,走上前開口道,“二叔來了也不通知一聲,讓舅舅久等了。”

程昆宇一張過於肥胖的臉一笑,整個的面部表情都帶著猙獰,他笑著開口,“豫安,你知道昨晚你送我的那女明星嗎?”

席豫安挑眉,“嗯?她怎麽了?惹舅舅不開心了嗎?反正都是舅舅的人了,她還能翻出舅舅的五指山麽?”

席豫安這話當真說的滴水不露,程昆宇臉上的笑漸漸冷下來,身後的小弟遞上去一把瑞士軍刀,鋒利的刀尖在燈光的照耀下很是淩厲,席豫安看著程昆宇,笑著開口,“我不太懂舅舅的意思。”

程昆宇又讓手下拿上來一個小型的DVD攝像機,他讓人打開,裏面的畫面漸漸從黑暗變成光明,然後是男人和女人的喘息,突然,“啊”的一聲,畫面裏的陳嫣然拿著一把瑞士軍刀刺進了程昆宇的肚子裏,她衣服淩亂,拿著刀的手卻穩穩當當,仿佛是經過訓練的人。

“啪”的一聲,程昆宇關掉了攝像機,他擡頭看著這個站在他眼前的男人,30歲的年紀,他的眼角眉梢沒有任何蒼老的跡象,他有本事不老,他還有本事風華絕代,他現在這個淡定自若的表情,那是得經過多少年的修煉才能成就的,程昆宇不知道,他只知道,這個男人,他送這個女人到他身邊,就是為了殺他。

席豫安不近女色,但卻養了太多的女人,這是程老爺子才知道的秘密。

而今,這個秘密程昆宇不知道。

“豫安吶,你說她是什麽人?”

席豫安擡眸,眸子裏的情緒誰都讀不懂,他只是輕輕淡淡的說了一句話,“舅舅,您沒有嚴刑逼供嗎?”

他的話很淡,但程昆宇卻莫名聽出了一種嘲笑的意味。

席豫安越是淡定,程昆宇就越是不淡定。

在程家那種地方出來的人哪裏是什麽良善之輩?

他深有體會。

上一任程家掌權人程紹興,狠辣無情三道皆知,所以他的下場才慘,被黑手黨用一支海洛因針劑斃命,最後葬身海底,連屍骨都沒有找到。

席豫安,可是程老爺子從小培養的掌權人,他的能力,從他這幾年的行事作風就可以看出來。

程昆宇拍了拍席豫安的肩膀,“豫安,舅舅怎麽會那樣對一個小美人呢?我還沒碰她,她倒是自己自殺了,死在了浴缸裏,唉,紅顏薄命啊。”

他感嘆了一句,隨後就走了出去。

席豫安站在原地,直到程昆宇的身影漸漸的消失,他才發覺自己的手心裏盡是汗。

他快步走上前,將許容的包包放在了裏面的休息室裏,他坐在椅子上,閉著眼回放今天所有發生的一切。

程昆宇向來睚眥必報,許容沒有在媒體面前露過面,誰都不認識她,更不知道她就是自己的妻子,席豫安一直很慶幸自己的私生活並沒有上過報紙,這才把許容藏在了最深處。

昨晚程昆宇一定看到了許容,但他應該並不知道許歸之是許容的哥哥,這樣最好,她是無辜的,這條路,不該把她牽扯進來。

…………………………

第二天,報紙上就登出了“香港富商席豫安結新歡,女朋友疑似日本某女星。”

上面男人摟著女人的腰,姿態親密,那個側臉,許容整個人傻在了原地。

他昨晚一夜未歸,她以為他是去處理公務,忘記了回家,她早上起床還怕他不吃飯,想要去給他送飯,沒想到,他就給了自己這麽大的一個驚喜。

她死死的盯著上面的人,她有些不明白,為什麽昨天他們還好好的,今天他就有了另一個女人?

一夜未歸的他,原來是在別的女人床上入睡。

那他的那句“自從結婚後,我從來沒有碰過別的女人”是在騙她嗎?

許容楞楞的坐在沙發上,是不是他偶爾對你施舍幾次的笑,許容,你就忘了他的本性到底是什麽了?

她這樣想著,眼角卻忍不住的流出了幾顆大滴大滴的眼淚。

——————

許歸之坐在政府辦公大樓的辦公室內,秘書敲門走進來,他皺著眉看著他,“有事?”

秘書慢吞吞的把報紙從手下拿到他的眼前,然後就推門離開了。

許歸之詫異的看著她的動作,眼神一瞟,這才發現了那張報紙的內容。

標題很大很醒目,許歸之靜靜地看了一會兒,不一會兒,他拿著車鑰匙和西裝外套走出了政府大樓。

性能極好的車靠著政府車牌橫沖直撞,交警也不敢上前阻攔,誰都認識那是許家許公子,也是香港政務司司長許歸之的車。

許歸之一路疾馳來到了席豫安曾經在香港給許容買的別墅。

他下了車,給許容打了電話,那頭慢悠悠的接起,“餵?哥。”

“容容你在哪?”

“我在家啊。”

“你開門。”

許歸之很少有這麽生氣的時候,許容開了門,就看到曾經滿臉溫潤的哥哥拉著自己的手就要把她拉上車。

許容掙紮著,卻掙不開,她低低的喊道,“哥,哥,疼……”

許歸之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控了,他停下腳步,看著許容的臉,“容容,你……”

許容朝他笑了笑,“哥,我知道你要幹什麽,可是很抱歉,我不能去。”

“為什麽?”

“他剛剛給我打了電話,他說,他可以解釋。”

許容淡淡的開口,她其實一直都在等席豫安的電話,他的確打過電話,但卻是阿偉說的,阿偉說先生現在在開會,不方便接電話,但是先生讓我轉告太太,請您不要相信報紙上的任何事情,耐心的等他回來。

所以,她才會等他回來,等他的解釋。

許歸之看著自己的妹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低低的開口,“抱歉,容容。”

許容拉著許歸之的手,“不要這樣哥,你來了我很開心,你如果有事就去忙吧,沒事的話,也可以進來和我聊聊天。”

這時,許歸之的行動電話響起來,許容看著他講電話,許歸之抱歉的摸了摸許容的頭發,“容容,哥有點工作,不能陪你了。”

“沒關系,工作最重要嘛,你去吧,開車小心。”

看著許歸之的車漸漸走遠,許容這才關上大門走進了臥室。

她等,等他的解釋。

————————————---題外話---第一更,看文愉快

☆、今生共你夢一場187:乖女孩兒,我怎麽可能騙你呢?

晚上十一點,席豫安的黑色林肯車才漸漸駛入了別墅。

二樓的臥室燈早已經關了,席豫安從車上走下來,對著阿偉淡聲吩咐,“你打車走,不要讓發動引擎的聲音驚動了太太。”

“好的先生。”

席豫安熟練的從褲袋裏掏出了一根雪茄,輕輕裊裊的煙霧飄散開來,他的俊顏模糊不清,這裏種著很多的梧桐,席豫安看著這些大樹,他還記得許容曾經抱著自己的手臂說過,她喜歡梧桐樹,因為那是一種相思樹,她扭過頭來的樣子美麗純凈,他一時失了神,許容捶著他的胸膛,嬌嗔的開口,問他有沒有聽她說話啊,他順勢握住她的手,吻落在了她的手背上,她的白皙臉頰一瞬間變得通紅。

直到那次的事情過後,他後來想起來,他居然失神了。

他們這樣的人,在那樣爾虞我詐的勾心鬥角裏,早八百年就戒掉了“失神”這個習慣,可他居然看著她的臉,在失神幅。

那時候的他早就意識到,那不是一個好兆頭。

所以他開始疏遠她,甚至在結婚後整夜整夜的不回家。

他掐滅了煙頭,推開客廳的門走上了樓。

臥室的門被他輕輕的推開,男子穿著簡單的白襯衫,他暖了暖手,輕輕的按開了壁燈。

許容黑漆漆的大眼睛就那樣直直的看著他。

席豫安在心底嘆了一口氣,他走上前,想要把她擁入懷裏,可許容卻側身躲開了他的擁抱,席豫安落了空,懷裏沒有令人安心的溫香軟玉,他動了動薄唇,開口道,“吃飯了嗎?”

許容沒說話,他看著她低著頭的可憐樣子,席豫安的心裏那最深處的柔軟部分被刺穿,他控制不住的走上前,把她的頭按向自己的胸膛,他閉著眼睛,聲音低低沈沈,在黑夜裏有著安穩人心的力量,“容容,不要哭……不要哭了……”

許容的眼淚流出來,她的眼淚炙熱滾燙,她窩在他的心口,哭的這麽熱烈。

席豫安從來都沒有這樣的感覺,他抱著她,把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以一種特別親密的姿態把她摟在自己懷裏,許容小聲的啜泣,他的心也跟著一陣一陣的緊縮。

“你昨晚真的去找別的女人了嗎?”

許容哭夠了,終於擡起頭,看到他線條分明的幹凈下巴,被淚水洗滌過的眼睛清清亮亮的。

席豫安沒說話,他只是用手撫摸著她柔軟的長發,一下又一下的撫摸,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低沈的嘆息就在她的上空響起來,“乖……容容……你只要相信我就夠了……相信我就可以……可以嗎?”

他低下頭來直視著許容漆黑的大眼睛,這個英俊到讓人無法不心動的男人,是自己曾經千挑萬選的席豫安啊,許容摟住了他的脖子,堅定的點了點頭。

席豫安終於笑起來,用那雙仿佛含著眷戀和愛戀的丹鳳眼凝視著她,然後,他擡起她的小下巴,愛撫的吻上去。

他的動作又快又重,許容昨天在他的辦公室被他弄得身體還痛著,現在承受著他的這麽大的激情,她抓著他精壯有力的背部,身下是他一下比一下快的聳動,席豫安看著這個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女孩兒,他心情一下子蕩漾起來,他死死的壓著她的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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