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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和別的女人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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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想到當鋪的掌櫃會是祝來福?當初鴻運酒樓被封,祝來福舉家倉皇逃走。

那時尚啟昊還處於昏迷之中,據孟茯苓所知,祝來福沒能保住鴻運酒樓,怕尚啟昊醒來找他算賬,就逃得無影無蹤。

不曾想,祝來福會躲在這小鎮,還成了這家當鋪的掌櫃。

他看到孟茯苓也楞了好一會,結果,二話不說,拔腿就往門口跑。

“捉住他!”孟茯苓冷喝道。

別人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祝來福見了她,卻如同老鼠見了貓。

“別捉我!你們認錯人了!”祝來福被侍衛強按在地上,面朝下,不敢擡頭直視孟茯苓。

他本是尚啟昊的人,私自逃走,一直度日難安。

祝來福自認躲在這裏兩年,安安分分的,原以為尚啟昊死了,沒人會來找他,豈知,孟茯苓會找到這裏來。

其實祝來福是多心了。孟茯苓怎麽可能會來找他?要不是今日碰上,她都忘了他這個人的存在。

“祝來福,你虧心事做多了,才如此心虛。”孟茯苓示意把祝來福從地上拉起來,捉進櫃臺一旁的小門。

那裏是一條走廊,走廊兩側是幾間房,侍衛將祝來福推進其中一間房。

“娘親坐!”小冬瓜很狗腿地拉來一張比他人還高的椅子,給孟茯苓坐。

“孟、孟茯苓,你毀了鴻運酒樓,害我背井離鄉,還想怎樣?”祝來福忿忿道。

京都城的大事都傳到這偏遠小鎮來,他也知道孟茯苓是岳韶清的親生女兒、知道祁煊的身份。

在沒靠山的情況下,祝來福哪裏還敢如當初那樣得罪孟茯苓?

“呵!當初是你們父女自作自受,沒殺你們,算我仁慈!罷了,我今日來,是為了贖回典當之物。”孟茯苓懶得和祝來福多說,直接說出目的。

“你要贖、贖什麽東西?”祝來福聽到孟茯苓不是來找他算陳年舊賬的,還是很緊張,他不記得孟茯苓有典當過什麽東西。

“半塊金牌,上面刻有龍字!”孟茯苓冷聲道。

“當鋪沒收過什麽金牌。”祝來福想一下,搖頭道。

“典當之人在此,別說不知道!”孟茯苓冷瞥了王老八一眼。

站在他身後的侍衛,便擡腳將他往前一踹,令他整個人趴倒在、離孟茯苓和祝來福不遠的地上。

王老八疼得直哆嗦,看著祝來福,結結巴巴道:“掌、掌櫃的,我在您這裏當了半塊金牌。”

當初他踏入這當鋪,因為衣著破爛,沒少看夥計的冷眼。

王老八拿出衛龍令時,祝來福剛好在,見衛龍令是金制的,就親自接手。

“你是哪裏來的乞丐?像你這德行,怎麽可能有什麽金牌可當的?”祝來福每天見識的人太多,根本就不記得王老八這號人物。

王老八被罵成乞丐,惱怒極了,口氣也硬上不少,“掌櫃的,你收了我的金牌、連銀子都少給了,不能不認賬!”

“你說你在這裏當了金牌,可有當票?沒當票,就別亂說!”祝來福對王老八惡言相向。

“我沒亂說,你當時說金牌是殘缺品,就算是金制的。也值不了幾個錢,只給我一兩銀子,沒開當票給我。”

王老八本就覺得自己被祝來福坑了,後悔莫及,現在祝來福不肯認賬,氣得火冒三丈。

他是個粗野無賴之徒,真正怒起來,竟不怕祝來福了,要撲向祝來福,但被侍衛及時制住。

“祝來福,我的耐性有限!要是不把金牌拿出來。我不但要拆了這家當鋪,還要讓你在大楚沒有立足之地!”孟茯苓冷聲威脅。

對於祝來福這種人,自是不必使用光明的手段,威逼之類的,尚算是輕的。

她現在只擔心祝來福認得衛龍令,才一直不肯承認。

不過,很久不曾見祝來福,他比以前落魄、孬了不少,但願別耍什麽花招。

“我真的沒見過這個乞丐、也沒見過什麽金牌啊!”祝來福苦著臉,心裏直喊冤,他是真的忘記了。

“不記得?搜一搜,不就知道了?”孟茯苓冷瞪了祝來福一會,發現他的神色確實不像作偽。

“搜就搜,反正我說的是實話!”祝來福聽到要搜當鋪,也不反對,因為他知道反抗無用。

孟茯苓眼眸泛冷,手臂輕擡,幾個侍衛自動留下一人,其他的都去搜當鋪了。

而王老八沒被侍衛擒制,就憤怒地將祝來福撲倒,拳頭胡亂往他身上砸,“你個王八蛋!居然敢罵你爺爺我是乞丐、敢騙我的金牌,快把銀子補給我…………”

王老八也真是奇葩,到現在還想向祝來福討回當金牌少給的銀子。

他是見祝來福在孟茯苓面前顯得窩囊,覺得沒什麽可懼的,才這麽大膽,典型的欺軟怕硬。

祝來福哪裏是好欺負的主?他怕孟茯苓,一是顧慮她的身份、二是她帶來的侍衛多。

再怎麽著,祝來福也不可能被王老八壓著打,當即與其撕打。

當鋪的兩個夥計,原本也不敢過來幫祝來福,現在見與祝來福撕打的,不過是衣著窮酸的人,便沒了顧慮,要上來給他幫忙。

“誰敢幫祝來福,就別怪我不客氣!”孟茯苓橫掃那兩個夥計,聲音很冷冽。

夥計面面相窺後,選擇明哲保身,各尋了一個借口,就跑開了,也說明祝來福做人太失敗。

孟茯苓懶得教訓這兩人,隨他們自己狗咬狗。

過了一會,一個侍衛抱了一只小豬仔進來,指著小豬仔的脖子。“夫人,可是這塊?”

孟茯苓一看,氣樂了!衛龍令居然被鉆了個小孔,穿了一條紅繩,系在小豬仔脖子上。

“好大的膽子!”小冬瓜氣得小臉漲紅,小手地往桌上重拍。

他深知衛龍令的重要,也持有過衛龍令,現在見衛龍令被人如此糟蹋,焉能不怒?

“找到就好,犯不著把自己的手拍疼了。”孟茯苓拉過小冬瓜的手,見粉嫩的手掌都紅了。心疼不已。

祝來福和王老八被分開了,祝來福有點懵,“你們說的是這金牌?”

這時候還想裝蒜?孟茯苓冷厲的目光掃向祝來福,“不然,你以為?”

祝來福被孟茯苓的目光震得發悚,直搖頭,“這豬仔是英臺的愛寵,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說是這麽說,祝來福腦中關於衛龍令的記憶卻一點一滴地回籠。

他才想起當時他見衛龍令雖只有半塊,卻是金制的,基於愛占便宜的心理,他就從王老八手上誆來。

衛龍令到手沒多久,祝來福就隨手扔給他女兒,反正是沒記在賬上的。

之後,祝來福更不記得這回事了,哪知被祝英臺當成飾品,給豬仔帶了。

此時,祝來福很慶幸祝英臺不在當鋪裏,不然,對上孟茯苓,肯定沒好下場。

“祝英臺什麽時候改行養豬了?”孟茯苓勾著唇,揚起一抹諷笑。

祝來福敢怒不敢言。他現在招惹不起孟茯苓,只希望她趕緊走。

“算了,我們走吧!”孟茯苓接過衛龍令後,深深看了祝來福一眼,拉著小冬瓜就要離開。

“娘親,不給他一點教訓嗎?”小冬瓜忿然道。

“娘親乏了!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些極品身上。”孟茯苓揉著小冬瓜的發髻,笑道。

不想繼續教訓祝來福,是因為他確實比以前收斂了些。

再則,王老八這老無賴肯定會借機訛詐、糾纏上他,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

果然,孟茯苓等人一走出當鋪,王老八又和祝來福打在一起。

後來,孟茯苓聽說王老八訛不到銀子,就趁夜裏縱火,將祝來福父女都燒死了,他自己則被官府捉了,判了個死刑。

******

孟茯苓和小冬瓜沒有直接回島上,又去了伊千重的藥鋪一趟。

早上他們要去當鋪時,伊千重說藥鋪還有事,便沒有跟他們一起去。

“義父,你過來一下,我有事問你。”孟茯苓一進藥鋪,看到伊千重站在藥櫃前,如昨日一般,與那大夫不知在說些什麽。

“什麽事?”伊千重笑道,與孟茯苓一起走到藥鋪的後院。

“義父,洛昀皓沒死,對不對?”孟茯苓開門見山。

在來藥鋪的路上,孟茯苓想了許多,知道若伊千重和祁煊有心隱瞞,她肯定查不出確切的結果。

所以,她繼續查下去,只是白費功夫。倒不如直接截破他們的謊言。

“誰說的?他要是還活著,我和祁煊會騙你、害你徒添傷心嗎?”伊千重似早就知道孟茯苓會問他這個問題,神色不變,不緊不慢道。

“你們是不會讓我徒添傷心,那為何不讓我去他墳前祭拜?”孟茯苓說著,眼眶不禁泛紅。

伊千重見她這樣,心有不忍,可又想到………讓她以為洛昀皓已死,是最好的結果,對她、對洛昀皓都好。

他剛這麽想,孟茯苓便指著倒數第二間廂房,道:“我昨晚派影衛來查探,就在這房間發現了他留下的東西。”

伊千重脫口問道:“什麽東西?”

話一出口,伊千重就後悔了,知道孟茯苓是在詐他的話。

“你這是承認了?如果洛昀皓沒住過這房間,你肯定會說不可能!”孟茯苓直視著伊千重,目光漸涼。

事已至此,伊千重不好強辯,只得點頭。

孟茯苓見伊千重承認了,心猛然疾跳,眼淚沒有預兆地自眼眶中滾落,死死揪住伊千重的衣袖,“他在哪?帶我去見他!”

她知道洛昀皓此時已被轉移到他處,滿心想著要看看他、知道他現在的情況怎樣。

“走了!”伊千重面上浮現出一抹歉意。

“我當然知道他走了,是被你轉移走了,你快帶我去見他。”孟茯苓以為伊千重所說的‘走’,是指被他轉移走了。

“不是!茯苓,他被空遠大師帶走了。”伊千重嘆了口氣,繼續道:“早在一個月前,我就開始聯系空遠大師了,他昨日也在藥鋪。”

“也就是說,你跟我們一走出藥鋪,空遠大師就將洛昀皓帶走了?”孟茯苓怔問道。

影衛潛入藥鋪後院的廂房時,洛昀皓已經被轉移了,難怪查不到是如何轉移的。

應該是她一進藥鋪,空遠大師身在洛昀皓房裏,察覺到了,便把洛昀皓帶走。

那個大夫不知道空遠大師和洛昀皓已不在房裏,才會顯得鬼鬼祟祟。

“是!”伊千重點頭。

“為何要把他交給空遠大師?”孟茯苓不解伊千重的做法,洛昀皓又不是要………她竟不敢繼續往下想。

“我救不了他!”伊千重這句話極有深意,又有些隱晦。

“連你都救不了,空遠大師就………”孟茯苓沒再說下去,雙目瞬間失了神,也沒繼續追問洛昀皓此時的情況。

“茯苓,每個人的命運、所要走的路皆不同,也許這結果,對你和他都好。”伊千重說完,就走到藥鋪外面,任孟茯苓僵立在原地。

“外公,你這次要跟我們進京,還是回藥王谷?”

“外公離開藥王谷太久了,得先回去,等你們都搬到島上,我再帶小雞翅去看你們。”

“那太好了!我好久沒看到小雞翅了,怪想她的。”

孟茯苓在後院站了很久。走到外面時,伊千重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抱著小冬瓜,兩人聊得很開心。

她看了他們一眼,什麽都沒說,失魂落魄地走出藥鋪。

“娘親,你怎麽了?等等我!”小冬瓜從伊千重懷裏掙脫,邁著小短腿追上孟茯苓。

“娘親?”小冬瓜握住孟茯苓的手,頭一次見她這般,有些不安。

小冬瓜的手又小又軟、還暖暖的,令孟茯苓的眼睛逐漸恢覆清明,她摸摸小冬瓜的腦袋,笑得很苦澀,“娘親沒事!”

******

此行的目的已達成,孟茯苓和小冬瓜只在島上逗留了兩天,把島上需註意的事項交代完,孟茯苓就與小冬瓜踏上回京之途,至於岳韶清和薛氏就留在島上。

抵達京都城當日,距離皇上限定的兩個月之期,還剩下兩日,孟茯苓和小冬瓜也不急。

孟茯苓心情本郁煩,一路上。小冬瓜想盡辦法哄她開心,現在已經恢覆過來了。

“娘親,我們終於回來了。”一入城,小冬瓜就掀開車窗簾子,探頭往外張望。

“小冬瓜是喜歡島上,還是這裏?”孟茯苓明知故問。

“娘親這不是廢話嘛!當然是島上——”小冬瓜話還沒說完,臉色頓僵。

“怎麽了?可是看到合眼的小美人了?”孟茯苓開玩笑道。

“娘親,不是我看到合眼的小美人,而是葫蘆。”小冬瓜毫不猶豫就選擇出賣祁煊。

“你說什麽?”孟茯苓疑惑地探過頭,順著小冬瓜的目光,往車窗外望去。

這一望,可不得了,激得她火冒三丈!祁煊與一個容貌姣美的女人,在門外有說有笑。

要知道,祁煊除了對她,何曾對其他女人有過好臉色?而且,還這般和顏悅色。

“娘親,葫蘆笑得好開心!”小冬瓜偷笑,心道葫蘆這下可要倒黴了。

孟茯苓暗暗咬牙,見那女人上了一輛很奢華的馬車,祁煊還目送著,心火更是蹭蹭直燒。

那女人到底是誰?為何能得祁煊另眼相待?

孟茯苓越想越覺得那女人面熟。就是一時想不起是誰。

她沒發現小冬瓜面上多了一抹狡黠之色,他是認得那女人,偏偏不明說。

祁煊正要進府,轉頭,便看到孟茯苓的馬車行駛過來,面上瞬間顯出狂喜,“茯苓!”

他欣喜若狂,一時忘了不能讓孟茯苓知道他的腳能站起來,正要從輪椅上起來,一旁的風臨急忙按住他的肩頭,“將軍,你的腳啊!”

經風臨這麽一提醒,祁煊才冷靜下來,不怪他會如此激動,孟茯苓和小冬瓜離開快兩個月了,他可謂是日思夜想、幾乎是數著日子度日。

可當孟茯苓下車,對上她布滿寒霜的臉時,祁煊心道不妙,她肯定是誤會了。

“茯苓,你不是傳信說明日才到嗎?我還打算明日到城門口等你呢。”孟茯苓的臉色太冷,令祁煊心裏一陣咯噔。

“怎麽?我回來,你不高興?不提前回來。怎知你有美人相伴,日子過得極其滋潤?”孟茯苓冷聲道。

“哪有?除了你,其他女人都入不了我的眼。”祁煊辯解道,待孟茯苓走近時,拉住她的手。

“哼!”孟茯苓冷哼一聲,甩開祁煊的手,徑自拉著小冬瓜走進府門。

“茯苓,你誤會了!我和三公主沒什麽。”祁煊著急不已,恨不得直接從輪椅上站起,去追趕孟茯苓。

孟茯苓在氣頭上,沒聽到他說出那女人的身份。只加快腳步。

“葫蘆,娘親不在的日子,你過得挺不錯的。”小冬瓜笑得幸災樂禍,還唯恐不亂地給祁煊插上一刀。

“臭小子胡說什麽?”祁煊氣得牙癢癢的,真想把小冬瓜的屁股打爛,看他還敢不敢亂說。

“我沒說什麽啊,只是說你過得不錯嘛!”小冬瓜回頭沖祁煊扮了個鬼臉,轉而,又露出無辜的笑容。

“風臨推我進去!”祁煊火大了,讓風臨推他進府。

看了好一會戲的風臨,賊賊一笑。雙手捂住腹部,“哎喲!將軍,我肚子好疼,不行!我受不了了,得去上茅房。”

風臨說完,溜得比兔子還快,哪裏像肚子疼的人?

祁煊無法,只好讓侍衛推他進去,在心裏給風臨記上一筆小黑賬。

******

“小冬瓜,你認識那女人,對不對?”孟茯苓直往住處而去,途中,突然問道。

“娘親,你忘了?你也認識她啊!”小冬瓜明知孟茯苓忘了,還故作不解道。

不過,孟茯苓是何許人?小冬瓜好歹是她生的,她自是猜得出他心裏的小九九。

“好啊!跟娘親耍花腔,討打是不是?”孟茯苓佯怒,擡手敲了小冬瓜的腦袋一記。

其實她是信任祁煊的,只是乍看到祁煊一反常態,和其他女人有說有笑,醋意頓起。

憋了滿腹的火。在見到小冬瓜一副唯恐事態不亂的樣子,便逐漸消退,覺得小冬瓜反常。

正常情況下,若祁煊真的敢做出對不起她的事,小冬瓜肯定站在她這邊、怕她傷心,會極力安慰她才是,而不是一味的幸災樂禍。

“哎!我哪敢啊!”小冬瓜抱住腦袋,嚷嚷著討饒。

“快說!那女人是誰?”孟茯苓依舊板著臉,追問道。

“好啦!我說、我說,她是我三皇妹尚芷柔。你放心,葫蘆和她沒什麽的。他們平時也沒有來往,今日恐怕另有隱情。”小冬瓜如實道。

“原來是尚芷柔。”孟茯苓聽到是尚芷柔,火氣奇跡般的全消了。

孟茯苓這才想起來,當初剛進京時,她和小冬瓜就被尚啟昊叫到他府上,他本來要為難他們,幸虧三公主尚芷柔出言相幫,他們母子才安然離開二皇子府。

她也只見過尚芷柔那一次,都過了這麽久,自然忘了尚芷柔的長相,剛在馬車上也只是遠遠一窺。便沒認出來。

孟茯苓記得尚芷柔和尚啟昊是親兄妹,性情卻截然不同。而小冬瓜前身與尚啟昊雖是敵對,但和尚芷柔的關系卻不錯,她一碗水端得很平,從不偏幫哪一方。

可尚芷柔自幼體弱多病,甚少出門,今日為何親自上將軍府?到底有何事?

“娘親想知道她來做什麽,可以問葫蘆啊!”小冬瓜小臉湊到孟茯苓面前,笑嘻嘻道。

“不問!”她要等祁煊自己來解釋,自是不會去問他。

這個答案早在小冬瓜的意料之中,他大眼滴溜溜地亂轉一圈,“娘親,咱們打個商量好不?”

“商量什麽?你該不會想整葫蘆吧?”孟茯苓蹙眉,狐疑地看著小冬瓜。

“咦!娘親,被你猜中了!你越來越聰明了!”小冬瓜大方地承認了,還不忘拍孟茯苓的馬屁。

“什麽叫越來越聰明?你娘親我本來就很聰明。”孟茯苓情緒已穩,有心情與小冬瓜開玩笑了。

“對!娘親本來就聰明!”小冬瓜很配合地點頭道。

“說吧!你要怎麽做?”孟茯苓捏著小冬瓜的臉,心說,這小家夥一逮到機會就想整祁煊。

“我要、娘親,葫蘆來了。”小冬瓜正要說出自己的整人之計,就看到祁煊被侍衛推著,追過來了。

“來了就來了。”孟茯苓淡聲道,沒有回頭。

祁煊見孟茯苓沒回頭,以為她還在生氣,更加著急,“茯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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