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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帶女人回家。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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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而讓蘊穎成為了太子妃。

也因為這件事,她一直認為和蘊穎有關,最後她選擇與蘊穎鬧翻,獨自一人飛往土耳其。

威爾斯雖和她分手,但並沒有影響兩人的關系,沒有立刻通知,是不想暮琛做太多準備,讓暮琛到時候有機會破壞婚禮。

威爾斯娶那個女人,這一對合了多少人的心意?

多少名媛小姐高興,她更高興,暮琛也會死心,她也有機會坐上太子妃的位置。

那個女人以後會徹底成為過去。

而且,威爾斯那樣冷血無情的男人,以後把她娶回去,就等著苦果子吃吧。伊琳娜料想她不會有幸福的未來。

傑森第一時間找人去修覆照片……由於沒有底片,照片會不太清晰,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時間太短。

他焦頭爛額,大概可以料想到暮琛醒來後勃然怒發的樣子!

情急之下,他將修覆得有些模糊的照片放在床頭,傑森做了個禱告……

………………………

汶國—王子殿。

一場豪華卻簡單的婚禮!

豪華是它大手筆的氣派奢華布置,簡單是因為這婚宴不邀請任何賓客——

威爾斯一身筆挺白色西裝,優雅如中古世紀走出來的巴比倫王子。

長長的四開門豪華黑色房車在中間,前後左右各有無數的保鏢車護陣。鑼鼓聲喧囂,鞭炮和煙花更是不時轟鳴。

街道兩邊簇擁了許多看熱鬧的人。

所有的車暫時禁止通行……

姚可心坐在房車裏朝外看,她奇怪這些天威爾斯一直跟肅柒楠在房間裏策劃……

這就是個簡單的婚禮根本不需要商議那麽久。

攝像機鏡頭360°全方位地照著這車隊的前進。

姚可心擔心說,“這麽大的動靜,你不怕引來暮琛?”

“我已寄出邀請函,請他來參觀我們的婚禮。”威爾斯擲起姚可心的手,在手背上一吻。

姚可心的腦子一片空白,半晌才反應過來:“威爾斯!”

“老婆,我在。”

“為什麽你做這些,全都沒有跟我商量?”

他居然邀請了暮琛,那意味著……她不敢想象。

威爾斯低沈地笑了起來:“我們的約定你忘了?我負責寵幸縱容你,而你只要負責……幫我報覆!”

是啊,這場婚禮就是他策劃的報覆手段!

又怎麽會錯過這麽好的時機?

優璇的婚車緊跟在後。

她好奇地開著窗子,看著街邊的人,有行人朝她招手,她也傻傻地招手。

奇怪,怎麽會有這麽多人來圍觀這場婚禮呢?她不過是個打醬油的!

深邃的眼眸看著汶國主臺的現場直播,姚可心坐在車內,風從窗口送入,優雅地吹起她白色的頭紗。

她的頭發精心盤繪,幾縷頭發散落下來,依然美麗得不像人間的女人。

想必她這些天過得很滋潤。

而相比起來,暮琛嘴唇失色,胡子拉碴的,頭發都快長得遮住眼睛。

瞳孔在淩亂耷拉下來的頭發中也失去了光彩……

一大早,就有人送來了邀請函。

那白色的函卡才落在暮琛手裏,就被他捏碎了一團!

“少爺,很多記者,還有汶國的侍衛。”傑森憂心忡忡地說,“若要截婚場,你不能拋頭露面。”

暮琛若出現,會非常危險!

而且,少奶奶也會被推進危險之中,JK就會知道她的存在,很顯然兒子和父親覆仇的方向不一致。

好狠的棋……

傑森很清楚主人的矛盾。倘若暮琛去了,姚可心的處境會很危險。倘若不去,難道眼睜睜看著她嫁給威爾斯?

王子殿裏,燈光燭影,神父念完聖經,做了個禱告:

“新郎,你們願意做她們的小火車,永遠不出軌嗎?”

威爾斯看著姚可心——

肅柒楠看著優璇——

“我願意。”疊聲。

“新娘,你們願意做他們的小美人魚,永遠不劈腿嗎?”

“我願意。”優璇。

“………”姚可心。

“少爺,”保鏢接到電話,緊急道,“他闖進來了!”

話音剛落,宮殿外響起無數槍聲,透過殿堂大門明顯看到外面混亂不堪,看守大門的保鏢幾乎都中槍倒地。

無數個人墻圍成一圈,暮琛走在中間,踩過一路的紅地毯,朝姚可心直逼。

這又是什麽情況?

僅僅五分鐘不到,閑雜人等全都不見了。

教父哆哆嗦嗦地夾著聖經也要跑,被威爾斯一把擒住:“我的婚禮還沒有結束,你去哪?”

“先,先生……”教父指著那迎面而來的精銳戰隊。

威爾斯冷冷一笑,等到精銳隊距離五米遠時,猛地伸出手——

將姚可心攏進懷裏。

與此同時,從身後兩側的偏門裏湧來無數的保鏢,全都扛著沖鋒槍,在威爾斯和暮琛之間,豎起了一道人墻。

同皇乘的精銳隊相比,這人墻顯得多麽勢單力薄。

不過沒關系,威爾斯手裏有一枚最重要的棋子——姚可心。

她在他懷裏,開槍,她會死!

果然,隊伍猛然停止前進。

“我等你很久了,琛少,既然來了,就上前吧。”

“……”

“教父,繼續我的婚禮。”威爾斯勾起玩味的笑容,“我要按照正統的形式,再來一次宣誓。”

神父哆哆嗦嗦,一把手槍低在他的腰上,他只好翻開聖經:“尊貴的威爾斯先生,無論貧窮與富有,健康與疾病,年輕與衰老,你願意照顧她一生一世,永不離棄,娶姚小姐嗎?”

“我願意。”

“姚小姐,無論貧窮與富有,健康與疾病,年輕與衰老,你願意照顧她一生一世,永不離棄,嫁給他嗎?”

姚可心一瞬不瞬地盯著暮琛。

心在胸口無節奏地跳動,越來越響。但她人卻在威爾斯的懷抱中!

“宮殿上空200架戰機,你要是答應他,我們同歸於盡!”

“……”

冷冽的男人探出身來,一雙眼如火種,焚燒到姚可心的心上。

固然是他,她心中的暮琛。

威爾斯愜意地笑起來,唇色更為幽紫:“你終於舍得出來了,琛少。”

暮琛的目光落在他抱著她的那只手上,目光絞殺如刀。

姚可心的心,卻仿佛被他的目光切開……

他為什麽要出現?這種時候不好好呆在屈夢微身邊,來找她做什麽?

他不該來的!他來了,威爾斯和肅柒楠一定布下了很大的埋伏!

“把你的臟手從我太太的腰上挪開。”暮琛聲音冰冷。

那麽多的槍在暮琛走出去的瞬間,同時上膛對著他。

但是暮琛渾身散發出的氣場,卻威震全場。

他嚴酷如阿修羅,毫不懼怕任何事物。

“你的太太?”威爾斯嘲諷地笑了,“她是我方才,娶過門的老婆。”

“可她沒說,我願意,放了她,我可以給你一條活路。”

“就憑你圍在宮殿上的戰機?”威爾斯撇唇,“你看看外面還有什麽。”

暮琛的藍牙耳機裏,時刻傳來介紹的匯報。

教堂的天空上盤旋著幾十架導彈飛機和皇乘的戰機,交戰。

兩對軍火交戰,受傷的是無辜的人。而暮琛最不想在亂戰中傷害的人是姚可心,這一點威爾斯相當清楚。

“暮琛,你最愛的女人在我的手裏……就是你的命在我的手裏。”威爾斯的手,輕輕地撫摸上姚可心白皙的頸子,“只要我稍微用力,她就死了。”

“……”

“所以不管你如何掙紮,你從一開始就輸了。”

暮琛的薄唇輕抿,面對著幾十把槍洞。

姚可心此時內心潮汐起伏:“你快走,快走!”

“……”

“我不想看到你,你立刻給我滾!你怎麽還沒死!”姚可心大聲罵道,“你來做什麽,我最不想看到的人是你!我討厭看到你!”

暮琛面無表情:“你是真的不想看到我,還是擔心我的安危?”

姚可心說不出話。

“寶貝。”

他低喃的嗓音叫她。

只是叫她的時候,卻好像抓住她的心來回蹂躪般難受。

他的目光深刻地看著她,就仿佛要把這麽久沒有見過的時間全部補回來。掃過她全身上下,看看她是否沒有傷痕。

姚可心大聲說:“我叫你滾,你聽不懂嗎?否則,我會第一個殺了你。”

一地的花瓣。

“你要殺我?”

“……”

“我不信,你舍不得殺我。”

“你滾!滾啊!惡心的人只會玷汙的我婚禮!”

威爾斯緊了緊姚可心的腰肢:“既然來了,怎麽也要讓他參觀我們的婚禮,喝杯茶水再走麽——”

姚可心表情清冷,可是心裏開始擔心起來,威爾斯她也很了解,並非泛泛之輩,他既然敢請暮琛來,絕對是有十成把握。

忽然,暮琛的手開始握不穩手槍……

就算用力握住,也扣不動扳手。

這才察覺到宮殿裏,有一股奇特的花香味,這種花叫做摩,磨成香粉後,焚燒後會散出奇異的香味,可以使人渾身無力,只能輕微擡手動眼說話。

“下藥是卑鄙齷蹉的手段了……”姚可心想起婚禮之前,威爾斯就讓她喝了一瓶怪味道的東西,現在想來肯定是解藥,她氣憤的忍不住罵。

“我不在乎經過,我只要結果。”威爾斯輕聲說,“再說了,你要記住你現在是誰的老婆,你站在哪一邊?”

姚可心恨威爾斯如此利用她。

不管暮琛是因為什麽來了這個婚禮,但是,他的動機都是因為她。

所以如果他有事,就是她害的。

“你要殺了他?”

“你不是吵著說要親手殺了他麽,我覺得這是個不錯的好主意。”威爾斯低聲笑著,讓保鏢給了他一把手槍,將彈匣裏的子彈都退出來,只剩下一顆。

“曾經我在他胸口的位置給過一槍,他命好沒死,現在,換你幫我再打一槍,讓他死好不好?”

姚可心全身撼動,恨不得對威爾斯的腦袋上放一槍。

“那個殺手是你?”她萬萬沒想到。

姚可心刷起威爾斯的袖口,那朵鮮紅的曼珠沙華,刺傷了她的眼。

威爾斯也微楞,反問:“你怎麽知道我手上有花紋?”

姚可心絕望的閉眼:“因為,當年是我救了暮琛!”

“…………”

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冰寒,幾乎要將所有人凍僵。

威爾斯陰森森的說道:“原來是你,為什麽要是你…”

“……”

威爾斯擡起槍,對著暮琛:“你是希望我一槍了結了他,還是希望他活命?”

“……”

“若這一槍我打過去,心臟,一槍斃命,再也不會有人救得了他!”威爾斯將手槍教到姚可心的手裏,“擔心點,別一不小心把槍頭對著我了。”

他換上眉目含笑,笑容妖冶。

那笑容卻分明在警示著她:若妄想殺了他,他身邊全是保鏢。殺不殺的死他,暮琛都得死!

姚可心的手心在發汗,低聲:“威爾斯,你太過分了!”

“誰叫當時你要救他?”

“……”

“我這個人,一向有仇必報,一次不成功就兩次。”威爾斯的眼中劃過冷光,“去吧,他現在全身乏力,毫無還手之力。”

姚可心不知該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雖然她喜歡說,但那都是氣話,讓自己親手殺了最愛的男人,不,是老公,這無不是世間最殘忍的懲罰。

一步,一步,這時她註意到暮琛身側有個穿著同樣精銳制服的男人,男人在胸前點了點位置,應該是想告訴她,打在這裏,不會死!

姚可心仔細看了看男人,才發現他是——瞿卞。

心裏立即有了底,她回頭:“是不是我開了這一槍,你就放過他?”

“當然。”

“你不許騙我!否則,我送你上西天!”否則,她殺了威爾斯再自殺。

威爾斯笑得眼睛盈盈:“我若要殺他,還讓你動手做什麽,反正都是死。讓他那麽早死,他怎麽去感受此刻的痛苦呢?”

“……”

暮琛額頭上冒出冷汗,身體一陣陣的無力,讓他連站立都快支撐不住。

姚可心深深看了威爾斯一眼,又看向暮琛。

他今天根本就是來送死的。

是他一向狂妄自大,唯舞獨尊,以為他的戰機,精銳隊能戰勝威爾斯的陰險奸詐嗎?

還是,他明知道他有可能戰敗,但不願她嫁給威爾斯,所以孤註一擲?

姚可心很想去相信後者,因為手臂上的傷口……顯示著她對他的思念,無盡的思念。

姚可心握著手槍,一步步朝暮琛走近。

他微微瞇著眼,他想抱住她,告訴她他有多想她,她不在的這段時間,他被思念折磨得有多痛苦。

但是,姚可心冰冷的面容卻冰凍了他的心。

她手裏的槍,對他來說更是極大的諷刺。

她終於走到他面前,看著他。

暮琛冷眸盯著她:“你真的要殺我?”

“是你說過,只有我殺了你,才能結束我對你的折磨。”姚可心的眼神也是冰一般的冷,“我說過,如果再讓我看見你,就是你的死期!”

“……”

“是你自己來送死的。”

姚可心的聲音也是硬邦邦的冰冷,毫不留情。

暮琛想從她的臉上找出一絲絲的不舍,可是有嗎?是她偽裝得太好,還是,她真的如此薄情。

昔日兩人纏綿的景象在他的腦海中閃過。

現在,卻如履薄冰。

“寶貝,你真的要殺我?”他沙啞微弱的聲音又問。

“是啊,我要殺了你,不要再這樣糾纏我了。你的存在,就是我最大的不幸!”

姚可心吃力地提起手。

那槍卻猶如有千斤重,她的手心裏全是汗水,打滑著仿佛要握不住。

姚可心好費力才用槍指著他,手臂都在發抖。

暮琛虛弱地笑了:“別逞強了,你在發抖。”

“我發抖是因為,我長這麽大,連雞都沒有殺過。”

“……”

“現在卻要讓我殺一個人,我的確很怕。”

姚可心面色難看,再也繃不住,額頭上都是汗。

為什麽只是扣動扳手會這麽痛苦?!

她很想回頭,把這一槍對準威爾斯。為什麽要把她牽扯進他們之間的恩怨?為什麽要利用她來傷害暮琛?太殘忍了……

不管他對自己做過什麽,他都是她愛的人。

可是此刻,她又沒有更好的選擇。

“連一只雞都舍不得殺,卻要殺我?我想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麽做的……”暮琛強撐著力氣站著。

虛弱地凝視著她,倒要看看,她如何下手打出這一槍?若死在她手裏,他認命。

“你不是說過,我的心硬得像顆石頭嗎?”

姚可心另一只也握住槍,幫助自己,去扣動扳手。

槍口瞄準了瞿卞剛剛示意的位置——

“砰!”

槍響。

暮琛瞳孔猛然一縮。

她真的要殺他!

暮琛的胸部仿佛開了一條大口子,成為他痛苦的根源,他身體每一處細胞的痛覺都被喚醒。

手撫著流血的胸部,他冷清地看著她。

姚可心一頭的汗:“你很快就會解脫。”

“……”

“皇暮琛,當年你命不該絕,這次真的要說再見了。”威爾斯揚唇而來,“我只給她一顆子彈,當年我也只是一顆。”

暮琛磕著瀲灩的目光。

“我死了她也不會愛你。”

威爾斯慣性地摟住姚可心的腰,將她攔在懷中:“受驚了吧?我說了我來動手,你非要親自來。”

姚可心:“……”

“也好,我的仇,你替我報了。”

姚可心只想把手槍塞進他嘴裏,讓他閉嘴!

威爾斯更緊地抱住姚可心,勝利者的微笑盯向暮琛:“現在這種滋味,是不是很難受?”

暮琛的胸部被鮮血染紅,身體分明沒有力氣,他卻依然站著。

目光盯著姚可心,那眼神仿佛變成的手,抓撓著她的心。

暮琛眼睛瞇了瞇,終究體力不支,沈重的身體倒在地上。

威爾斯吩咐:“走吧,他死定了。”

姚可心抓緊了手,目光緊緊盯著暮琛,卻對傑森道:“他死了,我和他的結婚證,也隨之時效,傑森你記得去紅樹拿回屬於他的東西!”

傑森一直用兇狠的眼神看著她,仿佛想將她殺死。

他們離開後,傑森強撐著身體走過去。

“快!快,快救少爺,少爺!”傑森紅了眼眶,大聲喊出來。

“少爺要是死了,我就把你們全部斃了陪葬!”

“別激動,他死不了。”瞿卞突然出聲。

“醫生……給他找醫生!”傑森同時喊出來,聽見瞿卞的話,楞住。

………………

一路上,姚可心嘴唇蒼白,用力吸著氣。仿佛空氣裏還夾著暮琛血腥的味道。

威爾斯殘酷地捏住她的下頜:“你越關心他,他就會越受折磨。太太,你要清楚你已經嫁給我,成為我的妻子了。”

“你這個魔鬼……”姚可心用力打掉他的手,“為什麽要利用我去折磨他!為什麽要我開槍?”

“你為什麽當年要救他。”

只有姚可心開槍,才能從身到心的傷害到暮琛,讓他在心愛的女人手中死去。

姚可心松口氣,身體一虛,往地上跌去。

威爾斯接住她:“嘖,看來你的確嚇得不輕。”

她多怕自己不小心打到他的關鍵部位,真的一槍把他打死了……

“你是害怕殺人,還是害怕殺死暮琛?”威爾斯犀利的目光緊緊盯著姚可心。

姚可心撐著最後一股力氣:“我兩者都怕。”

“……”

“你答應過,只要我開出這一槍,就放他走。”

“我答應,他已經死了,當然會走。”

“……”

“另外,你忘記你昨晚已經簽了婚署協議?”

“威爾斯,你想逼死我?”

“你死了,你的姐姐怎麽辦?哈裏怎麽辦?”威爾斯噙起悠閑的笑意。

“……”

姚可心忿然地盯著威爾斯。

頓了片刻,她說:“只要你一天不放我姐姐走,我們就只是有名無實的夫妻。”

“有名無實?”

“你休想碰我一根指頭。”

威爾斯立即握住她的手:“我現在碰了,還是你的五根手指頭,怎麽辦?”

“……”姚可心憤惱,“你知道我的潛臺詞是什麽——我不會向你履行夫妻義務。”

“我如果必須要讓你履行?”

“大家玉石俱焚。”

威爾斯波光暗閃:“只要你一天不向我履行義務,你的親人,朋友,都不會好過。你可要想清楚了。”

“你威脅我?”

“哈哈哈!”威爾斯大笑幾聲,“我不逼你,我給你時間慢慢考慮。只是考慮的時間越長,對他們都越不樂觀。”

…………………

傑森直接在汶國買了一棟別墅,將暮琛藏起來。

別墅到處有守衛站崗,包括暮琛的房間門口。

傑森讓一個傭人端了一碗粥去暮琛的房間,而自己則和瞿卞去了隔間。

瞿卞低聲問:“你現在打算怎麽辦?”

“少爺緩和些,再帶他回國。”

傑森在瞿卞解釋後,才知道姚可心是逼不得已,同時也是為了救少爺的命,他心裏的恨意也跟著消失不見。

“有沒有想過可心對你說的那句話?”瞿卞問道。

“紅樹?少爺和少奶奶並沒有去過!”傑森一臉茫然。

“你猜,會不會是暗語?暗指著什麽地方?”

“我去查一查!”

瞿卞佮首:“她肯定是被什麽牽制住了,不然她在宮殿時,大可以跑到琛面前,隨我們離開!”

☆、逃離汶國。

晚上,接到消息,暮琛的遺體被帶離汶國。

這天的晚餐,威爾斯自然是大肆慶祝。

‘嘭’開啟紅酒。

優璇想要嘗一杯,但是遭到了拒絕!

肅柒楠將酒遞給姚可心,又對優璇道:“一看就知道你不會喝酒!”

優璇郁悶:“我是不怎麽會喝酒,好歹也給我一杯啊,萬一一會幹杯怎麽辦?”

“用碗。”

優璇被梗住,將手收回,憋著嘴表示不開心。

威爾斯和姚可心各一杯,他擲起酒杯,碰了碰姚可心的酒杯。

姚可心喝一口,優璇問:“味道怎麽樣?”

“跟普通的酒沒有差別,要喝麽,我讓給你喝。”

“我只是開玩笑的——”優璇搖頭很聽肅柒楠的話,“我會醉酒的!”

“我也不太能喝,試試?”

“算了!”

姚可心笑:“真的不喝麽?”

優璇紅臉:“死也不喝。”

“其實沒什麽,只是紅酒而已。”姚可心晃了晃,雖然她對酒沒有研究,但是口感並不醇厚,覺得怪怪的。

威爾斯又碰了碰她的杯子:“你再喝喝看。”

姚可心又喝了一大口,品嘗著,臉頰慢慢變得紅潤起來,腦子也開始眩暈。

紅酒而已,居然會有這麽大的後勁?難道這酒確實不同?

威爾斯又給她滿上一杯。

兩杯酒下肚,姚可心已經飄乎乎的,連食物都快看不清。

她壓著頭,甩了甩眼睛:“好暈。”

“怎麽,不舒服麽,我扶你上去休息。”威爾斯立即來扶她,姚可心想推開,身體卻無力。

水晶燈好像突然變得很低很低,在威爾斯的頭上閃耀。

她的腿發軟,好久沒有嘗試過醉酒的滋味了。

威爾斯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小寶貝,酒量這麽淺?”

心裏卻在暗忖,這肅柒楠到底在姚可心的酒杯裏加了什麽東西。

還好他喝得不算多。

踢開主臥的門,威爾斯把迷醉的女人放到軟綿大床上,忍不住,撥開她的劉海吻了吻。

結婚後他們一直是分房的狀態,今天終於能把她抱進這個房間,這張大床!

體內升起一股難耐的亢奮,他從未有如此急切地想要一個女人……

姚可心微磕著眼,意識不是很清醒,面前男人的臉在恍惚著,一下很近,一下又很遠,一下變成暮琛,一下又變成威爾斯。

“沫兒。”

【可心。】

仿佛是暮琛低沈的嗓音在叫著她。

她覺得全身酥麻,心臟也是顫栗著……

“沫兒,老婆……”

【可心,寶貝……】

姚可心恍惚著,又看到暮琛出現了,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

汶國的這個媚藥由於催情的成分太重,會讓人的腦袋進行幻想,就像吸食了海洛因一般,達到一種奇怪的境界。

這種藥不能多吃,吃多了,也會像毒品一樣上癮!

大床因此發出一陣激蕩的聲音……

威爾斯陰鷙笑了,皇暮琛你最愛的女人現在在我的身下,不知道你在地下是什麽感受呢?

“叫我老公,我就給你……”

【叫我老公,我就給你……】暮琛對她邪氣匪然地笑著。

姚可心紅潤著雙頰:“老公……”

威爾斯挑唇笑了,一雙瑰麗紫色眼瞳噙著滿滿的笑意,似乎從來沒有這麽開心過。

威爾斯怕壓壞她,身體一側,跌在她身邊的大床上。

而就是他這個動作,似乎感應都某個機關,大床四處突然發出機械的旋轉聲,扣鎖聲——

威爾斯就發現自己的手腳被扣住了!

他眉峰微微一皺,嘴角的笑容頓時僵住。

該死,肅柒楠竟然如此惡趣味,在大床裏設置這樣變態的機關。

看來今晚他要真的忍受被姚可心折磨了。

威爾斯實現查過這間臥室的攝像頭都在哪兒,什麽位置最方便照到一切,他挪動著身子,在大床正中心躺好。

微微噙著笑意:“老婆,我準備好了。”

威爾斯目光洶洶。

“今晚,我是你的,任由你擺布。”

說著,威爾斯擺了個大字型,雙手放置在頭頂兩邊。

可就在這時,姚可心覺得胃部一陣惡心,哇,的一聲,就吐在了威爾斯的胸口上……

一股刺鼻的味道襲~來……

威爾斯皺了皺眉,但礙於是姚可心的,努力忍耐道:“老婆,別吐了,快把我的衣服脫掉。”

姚可心吐了一下,稍微有點迷糊的清醒。

“我……去衛生間……”

姚可心跌跌撞撞下床,想上洗手間,腦子迷糊,熱火焚身,她一直惡心想吐,很難受。

威爾斯眼見著她朝隔間的房門走去——

“老婆,寶貝兒,我的小公主……我等你噢……”

“……”

“尹沫兒!聽見沒有!”

姚可心全身滾燙情迷,直接走進洗手間,憑著微弱的意識將門栓上。

跌撞著,走去打開噴頭冷水直接送頭上沖下,意識也慢慢蘇醒。

為了不讓這種感覺覆發,她拿出小眉刀,對著手背上那些結痂的傷痕連續割了幾刀,意識和身體被疼痛感完全喚醒。

一小時後,姚可心推開門,走到床邊……

威爾斯四仰八叉的被拷在床上,顯然掙紮了很久,手腳腳踝都磨破了。

姚可心不明白:“誰把你這樣鎖起來的?”

難道她喝醉後,還有這樣的能力?

威爾斯見她渾身濕落落的就知道她沖了冷水,這女人的性格怎麽這麽強硬,居然清醒了,陰沈沈的:“把鎖銬打開。”

“你還沒告訴我,是誰把你鎖起來的?”

“這很重要?”威爾斯一張臉冰冷冰冷的,“我現在很生氣!老婆!快!”

“我看出來了,你的生氣都寫在了臉上,不過……”姚可心微微瞇眼,“你和肅柒楠合夥在酒裏下藥,讓我神志不清,這筆賬我要怎麽跟你算?”

威爾斯:“……”

“你反駁也沒用,我知道都是你幹的。”

威爾斯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按照原本的設想,姚可心上了他,在她醒來之後將錄像給她看,她就再不會說什麽,反對和他履行夫妻義務了。

現在還讓他在被姚可心挑起情~欲後,饑餓了這麽久!

威爾斯怒火沖天,但竭力忍著性子:“乖老婆,先幫我解開。”

“威爾斯,你這樣算計我是你自食惡果,還想讓我幫你放開?做夢!”

“沫兒……”

“威脅我也沒用,你以為我怕現在的你威脅我麽?”

威爾斯陰了陰臉:“你打算一直這樣拷著我?”

“好主意啊,”姚可心拍了下手,“女人做錯了事,你們男人總叫著要給點什麽懲罰好,你做錯了事,我難道不要給你一些懲罰?”

威爾斯:“……”

姚可心暢快淋漓地說,“對了,你可不是我綁的,是你自己不小心綁了你自己。”

姚可心從威爾斯窘迫懊惱的神態,就可以看出是威爾斯自食惡果的。

若是別人的作為,他不會到現在都被打了悶棍一樣說不出來是誰。

威爾斯自己挖坑埋了自己——

她先是把房門都倒了鎖,以免傭人進來發現威爾斯,幫他放鎖。

這才安心地進了浴室洗了個熱水澡。

把威爾斯綁起來,有利於幫助自己逃走,而且,這混球敢算計自己,讓他吃點苦頭也應該的。

不過,不知道肅柒楠這賤男走了沒有,一定要盡快把他趕走。

否則他沒有看到威爾斯,肯定會詢問下人……

一旦讓他找到威爾斯將其放出來,就換她吃苦果了。

不過,一想到剛剛威爾斯吃癟的表情,她就覺得怎麽會這麽想笑呢,越想越好笑,越想心裏越爽。

這口氣從來沒有這麽順過。

該死的陰奸男,平時不是喜歡威脅她嗎?

活該你有今天的!

姚可心慢悠悠洗完出去,空氣裏彌漫著一股濃烈的火氣。

“老婆,你洗完了?”威爾斯挽著唇,“過來讓老公聞聞看……”

姚可心:“……”

“玫瑰味的沐浴露。”

“……”

“這麽遠我都聞出來了,老婆是不是要給點獎勵,比如放開我?”他盡量帶著好脾氣地問。

姚可心挑挑眉:“答錯!就罰你繼續老實躺著吧。”

威爾斯:“別鬧了,你也不想惹我發火吧?”

“無所謂啊,你再發火,也燒不到我身上。”

姚可心非但不放威爾斯,還從櫃子拿出了一盤摩香,放到威爾斯的床邊……

沒辦法,威爾斯力氣這麽大,而且一直在掙紮,真怕他什麽時候就會掙脫了。

“威太太,你就這麽對我?”威爾斯目光發黑。

“你不是照樣這樣對別人麽,也讓你嘗嘗四肢發軟的滋味。”

威爾斯眼眸微瞇,估計已經氣到內心淤血了。

姚可心淡淡一笑,“威爾斯,先委屈你睡會兒,待會我會帶吃的過來。”

說完,就去了樓下客廳,把門緊緊關上。

姚可心想過了,有肅柒楠……這賤男在機場、火車站等,肯定布置著他的人手。

想要逃走——這事兒不讓優璇參與恐怕不行,而且必須將她帶走,以免她也當成人質,讓姚可心寸步難行。

大清早。

冷峻的男人就被手機鈴聲吵醒。

肅柒楠摸索著手機,煩躁地摁了拒聽鍵,緊接著,手機又不識時務地響起來了。

他倏然睜開眼,看到來電顯示:是手下的電話。

肅柒楠睡覺,誰都不敢打擾,否則就是炮灰。

但是現在時候不一般,他必須提防暮琛的人返回報仇。

他皺眉,接聽:“有什麽事?”

“少爺,這邊接到消息,琛少的遺體已經到達皇乘,老爺子悲痛萬分。”

“呵呵,他痛我才是我的樂趣。”

“那,需要去···”

“不用,盯著皇乘,有動靜要通知我!”

“是!”

掛掉電話,他開心的睡不著了,摁了服務鈴,傭人第一時間跑過來服務他。

肅柒楠懶懶伸出手臂,在傭人的服侍下穿上襯衣,問:“優小姐起床了沒?”

傭人微笑著臉:“少爺,優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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