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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帶女人回家。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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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王爵夫人正在散步。”

肅柒楠一笑:“散步?在哪兒散步?”

“就在宮殿湖泊邊,從窗口就可以看到。”

肅柒楠紐扣還沒系好,就下床,用力拉開推窗,朝外看去。

天氣很好,碧藍如洗,優璇習慣早起,本想做點早餐,卻被可心拉出來散步,說是想呼吸早晨的新鮮空氣。

肅柒楠看著優璇,心口莫名的欲火燒起來。

“威爾斯人了?”

“王爵還在休息。”

姚可心邊走邊托著下巴思考,今天要把肅柒楠軟禁,帶著優璇一起逃跑。

出了汶國後,兵分兩路,優璇回中國,而自己要去土耳其。

至於姐姐,再想其它的辦法救她吧……

姚可心知道威爾斯的目標是她,暫時不會傷害姐姐。

否則,他早有無數的機會下手!

而且哈裏肯定被暮琛藏了起來,不然他絕不會這麽毫無顧忌的闖進婚禮中。

想到此,她看向優璇:“璇璇,這次換你幫我了!”

優璇凝眸:“你要幹什麽?”

“幫我逃出去!”

“這要什麽幫不幫的,我早就發現你不開心了,怎麽幫?快說!”

姚可心微微笑,來到她耳邊:“來,我告訴你·······”

夜晚。

房間裏,肅柒楠洗了個澡,聽到外面有動靜。

他氣定神閑走出來,以為是傭人在打掃衛生——

叩叩叩···敲門聲。

他皺了皺眉,打開門,就見優璇穿著性感的蕾絲睡衣,臉上紅彤彤的,一股酒氣。

這女人竟敢喝成這樣!

他心口頓時升起火來,他最討厭的就是喝醉的女人,惡狠狠地將她扔到床上:“以後跟尹沫兒斷絕關系。”

“為什麽?”優璇暈乎乎的。

“她把你越帶越壞了!離她遠點!”

“我憑什麽聽你的,你又不是我的誰?幹嘛管我交朋友?”

要不是因為尹沫兒是威爾斯的女人,肅柒楠還真的有點看不慣她,尹沫兒太倔強,他比較喜歡小綿羊一般的女人,就像眼前的優璇。

尹沫兒那麽囂張,連帶著優璇也開始囂張起來。

看了眼床上的女人·····

肅柒楠的氣息開始有些浮動,傲人的自制力瀕臨崩潰,這女人,簡直是妖精的化身,在他眼裏清艷逼人,馨香撲面。

他忘了怒氣,邪魅地勾起她的下巴,深邃的眼眸危險地看著那抹艷色,一臉邪氣,忍不住低下頭,吻上緋色的唇。

若是以往,肅柒楠可以及時喊停,而今天,他完全沈溺在優璇為他制造的溫柔陷阱裏……

姚可心看了看時間,15分鐘了,藥效應該滲入了。

直奔目的地。

還好肅柒楠沒有倒鎖,姚可心擰了下門鎖,發現是可以開的,打開門,一股暧昧的氣息傳來。

姚可心看著床上的兩個人,還好優璇穿戴整齊。

真是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啊,非得去勾引才吃,男人真是會裝,還好沒吃到,不讓這輩子都對不起優璇了……

這是肅柒楠唯一一次,以後他別妄想碰到優璇的一根手指頭。

輕手輕腳走到優璇那一側,在她鼻前聞了下解藥。

優璇緩緩睜開眼睛……

“優璇?”姚可心輕聲叫她。

優璇回過神。

姚可心收起解藥,低聲說:“快起來,我們要跑了,快去把你嘴唇上的摩香洗幹凈。”

優璇懵懵懂懂的起身,他的手臂還壓在她的腹部上。

姚可心急了:“快點。”

優璇努力想要起來,趕緊離開這張大床。

“可心,我身體好軟,一點力氣都沒有。”

姚可心扶她一把,把解藥拿給她:“你拿著這個,多吸幾口。”

因為摩香是慢作用滲人身體,她沒有可以喝進去的解藥,只有這個聞藥,所以不會那麽快的有作用。

姚可心將手裏的外套,快速給優璇穿上。

“把衣服穿上。”

兩個女人窸窸窣窣的說話聲,自然就傳到了肅柒楠的耳朵裏,但是他全身沒有一點力氣。

“優璇,你設計我!?”他暗惱地盯著那個柔弱的女人!

優璇將外套穿上:“就是我設計你了,怎麽樣?”

“這事跟優璇無關,是我做的。”

優璇狠狠地盯著肅柒楠,“我是故意引誘你,讓你上當的,你能怎麽樣?誰讓你們欺負可心,哼!”

“兩個該死的女人,竟敢算計我!”

他氣沈丹田地怒吼,可惜,身體還是無力。

兩人走出房間,將門關緊,下一步就是離開宮殿裏去碼頭——找一艘輪船。

走水路最安全,最暢通無阻,一旦離開了汶國的邊界,就安全了。

點燃事先這邊好的摩香,所有的傭人都會失去活動能力,便可以放心離開。

兩人則各自拿著一瓶解藥放在鼻間,吸允。

一路走到後院,翻過墻,就看見後門外只有兩個人看守,兩女人毫不猶豫在嘴唇上塗上摩香,妖媚的走過去。

沒一會,便把兩人迷昏····

一小時後,兩人分別順利的進了郵輪的船艙內部。

☆、80

八點五十分,機場裏播報著U9656班次即將起飛的通知。

姚可心一只手捂著臉頰,踉蹌地往前走,放在外套口袋裏的另一只手,緊緊的攥著在威爾斯的書房裏拿到的身份證,走到自動售票機前,買了一張去英國的機票,又買了一張去土耳其的機票,還有一張去維也納的機票。

下午,金色的陽光灑過,花開得盛放……

土耳其機場的落地玻璃墻也投下明亮的影子。

姚可心走出貴賓室,一滴長長的淚水從她側面落下。

她的腳步由遲疑變得堅決。

……

大廳裏一片喧鬧,她捂著臉一直向前走,誰也不明白她為什麽哭。

自從婚禮那天,對暮琛開槍後,她總是無緣無故的憂傷,雖然學會了盡力掩藏,但只要想暮琛最後的眼神,那種不敢置信而絕傷的神色,眼淚就止不住掉下來。

這幾天她無時無刻都在為他擔憂,同時也怪自己太傻,為什麽要去相信威爾斯,不管暮琛有沒有殺死她爸爸,她也不能盲目的去相信威爾斯,不僅傷害了自己,更傷害了暮琛。

她才發現,原來她是真的放不下他,是她太自私,從沒為暮琛考慮過,也沒為他的身份著想過,他多少的無奈,多少的身不由己。

世界上最悲傷的,莫過於當你遇上一個特別的人,卻明白永遠不可能在一起。

暮琛,你的命是我竭盡全力奪回來的,你一定不要有事,否則我不會原諒自己。

汶國。

傍晚,大雨下起,房間裏充斥在一片詭異的陰影中。

傑森見暮琛醒來……

他的拳頭緊了緊,不知道為什麽心情竟會格外緊張。

傑森面色覆雜:“少爺,少爺。”

房間裏只開著一盞昏暗的臺燈。

躺在床上黑暗的身影:“姚可心。”

“少爺,少奶奶還在汶國。”

暮琛的腦子一陣眩暈,驀然撐起來,胸腔在瞬間被掏空一般……她居然開槍殺他。

“少爺,你別動,不要碰到傷口了。”傑森緊張的看著他,卻又不敢強力阻止。

“哼,她要我死,為什麽你們還讓我活著,讓我看她和別的男人親密嗎?”暮琛虛弱的嘶吼。

“少爺,其實少奶奶是被逼的,在開槍位置是按照瞿卞示意的地方開的,少爺不要怪罪少奶奶。”傑森害怕他再傷害自己,趕緊解釋道。

暮琛睜大眼睛看著他道:“你說真的?”

“真的,少奶奶最後還給我說了句話,但是我想了這麽天都想不明白。”

暮琛激動得撐起身子,一手抓著他的衣角:“說的什麽,快說!”

“少奶奶當時看著我說,他死了,我和他的結婚證,也隨之失效,你記得去紅樹拿回屬於他的東西,這紅樹,我不明白是什麽?似乎您們沒有去這個地方。”

暮琛的手緩慢的松開,進入思緒中,紅樹?屬於他的東西?什麽東西?她指的是什麽?

“就這一句?”

“是的,少爺,我查了所有有關紅樹的資料,都沒有符合的地方,您們全都沒有去過。”

“我好好想想。”

“嗯,少爺,吃點東西才有力氣想,我讓人準備。”

“好。”

之前,暮琛是崩潰的,徹徹底底的崩潰,絕望,極度的痛苦,現在他算是穩了心,她沒有殺死他,證明她是愛他,他說過,她一天不殺死他,就是愛他,舍不得。

傑森端著食物走進來:“少爺,來吃點東西。”

扶暮琛坐起來,靠在床頭:“我的事,你怎麽處理的?”

“我已經給老爺消息了,隨便找了個屍體運了回去,讓老爺陪著演戲,我想少爺好了之後肯定會將少奶奶搶回來,所以先讓威爾斯認為你真的死了,放松警惕,我們再乘虛而入。”

暮琛滿意的點頭:“做的好!”

“我們還在汶國?”

“是的,少爺,不過我已經做的非常隱蔽,他們發現不了。”

“仔細查一查威爾斯的背景,除了是JK的兒子,他和汶國是什麽關系,婚禮為什麽會在王子殿中舉行。”

傑森不解:“少爺,我聽手下說,有些傭人叫威爾斯王爵?”

“王爵?不是王子就是···可這不對啊?”

“少爺,你先靜養,我讓手下再去打聽。”

“嗯,記得打聽下可心的消息,不知道她怎麽樣了?”

“少爺放心。”

土耳其。

姚可心拿著暮琛給的黑卡,去商城裏買了一些衣服,刷卡記錄會很快發送到暮琛的手機上,他可以通過記錄找到她的位置。

她不敢住在星級酒店裏,只找了一個普通的酒店住下。

幸好,走之前沒忘記在威爾斯身上拿錢,她將他所有的現金全部帶走,數數也有好幾萬,可以讓她安心住一個多星期。

酒店裏,姚可心給優璇去了個電話,讓她知道自己很好後,便將買來的衣服洗幹凈,明天就可以穿了。

算算時日,暮琛的傷口應該恢覆了一些,過幾天她就去那裏等他。

一想起傑森當時仇恨的眼光,不知道有沒有將她的最後一句話聽清楚。

直至感覺有些卷累了,她才將桌上的飯菜吃了幾口,簡單的洗漱了下,而後,上了床,睡覺。

翌日。

鈴鈴鈴···手機響起。

姚可心迷糊的接起:“餵?”

“可心,快起來,可心!”

聽見優璇焦急的電話,姚可心心中一驚,坐起來:“怎麽了?”

“可心,有件事要給你說一下,你要有心理準備。”

姚可心心緒不寧起來,害怕的問道:“什麽事?”

“可心,我今早剛到機場就看見新聞,皇乘在舉辦琛少的葬禮,他,他死了。”

姚可心從床上跳下:“你說···什麽?”

望著前方,眼眸瞬間呆滯地直了:“你給我說一遍!”

優璇咬了咬唇:“可心,琛少死了···”

一個踉傖,轉而跪倒在地。

閉了閉眼,她弱弱的道:“瞿卞不是可以救活他嗎?我沒有打歪啊,啊····嗚嗚嗚。”

滿眼全是暮琛對他說話的樣子,再死之前對她傷心的眼神,姚可心接受不了,接受不了。

她滿心滿念的等著他,他還沒聽她說一句對不起,他還沒聽說一句···我愛你。

她不該相信威爾斯,她應該幹脆的殺了威爾斯。

她不該猶豫,就算殺不了威爾斯,也不該對暮琛開槍。

都是她的錯,都是她的錯·····

渾渾噩噩地,姚可心不知道自己在地上坐了多久,而後接連的兩天,她就一直呆坐在酒店裏,不吃不喝不動,腦子一片空白。

她的摯愛,她的暮琛,不在了,真的不在了?

【你是我唯一的妻子】

【你讓我死,我無路可逃】

【寶貝,你真的舍得我死?】

撫觸著那枚唯一可以想念暮琛的婚戒!

“我該怎麽辦?”

活生生的一個人,一個尊貴的大少爺,卻被她親手殺了,就這麽沒了·····

輕閉了下眸子,止不住的淚潸然而下:

猶記得開槍前,他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我想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麽做的。】

為什麽?為什麽?她為什麽這麽殘忍······

········

時光如逝,歲月如梭,轉眼已是半個月過去,姚可心變得越來越沈默。

這天,她將自己打扮的特別漂亮,一襲粉絲紗裙,美麗佳人。

她想通了,沒有暮琛的世界,她活著還有什麽意義?

姚可心坐著巴士,來到了清真寺,這是暮琛帶她來過最美麗的地方。

走進去,還是一樣的小小窗戶,透過來的光線很絢麗,不在讓她沈醉,而是特別刺目。

她來到記憶中暮琛當年帶她進去入口,走過由大理石鋪成的三道門,進入內庭,粉紅爍石,洗禮的噴水池。

她站在水池前,虔誠的將雙手合十,淚如雨下。

“暮琛,你等我,你應該知道我在哪裏等我,每次都讓你找我,這次我來找你,你一定要等我···”

姚可心努力壓抑著情緒,拎著裙擺,向外走去。

忽然,一陣狂風襲來,吹浮起她的紗裙,她迎著風走過去,哭笑起來:“暮琛,是你嗎?”

跟著風,她走到當年暮琛帶她來的那顆感恩樹,掛滿紅色小本的大樹。

姚可心站在樹前,癡癡的看著樹上無數的紅色小本。

一個念頭浮上腦海,她要看,她要看暮琛當年寫了什麽願望?她可以在死前為他實現願望。

她瘋了一般,跑到樹下,一個一個的找起來。

十分鐘過去···半小時過去···一小時過去···兩小時過去。

終於,她找到了當年暮琛的紅本,她抖索的手打開。

只一眼,她的眼淚大顆地溢出眼眶,洶湧的悲傷朝她席卷而來。

她莫名地慟哭著,一旁許願的游人,都奇怪的看著她,一個女人怎麽會哭得這麽厲害……

姚可心緊緊壓住胸口,哭得天地都仿佛在旋轉。

紅本上的字,讓她無法呼吸。

【姚可心,將來的將來,請你原諒我!--愛你的暮琛】

這一刻,她寧願死得是自己,也不要在這兒獨自承受!

她的心口像揉進了一把碎玻璃,痛得無法呼吸。

她終於明白,為什麽知道她死去的暮琛會那麽難過,原來這種痛,痛的無法形容。

他在五年前就已經預料到會發生很多事,會讓他與她之間產生不可更改的隔閡,所以他許願,希望有一天能得到她的諒解。

他的身份,他的無可奈何,他都知道,他只是想給她留下美好的回憶····

她皺起眉,哭花的臉蛋,緊緊地攢著手裏的紅本,整個世界在她面前變得輕盈起來,仿佛一個美妙的夢境,她一步步走到樹旁懸崖邊,大聲喊道:“暮琛····我原諒你了····你會原諒我嗎?”

“我從沒怪過你,寶貝!”

醇厚性感的嗓音在回答她。

皮鞋叩在地面上,一聲一聲,腳步聲在接近。

姚可心心口縮緊,回頭。

暮琛……

他從樹後方的門洞中走出來,英俊無比的輪廓,含著燦爛的笑容的雙眸,蘊含著宛如寶石般的亮光。

姚可心睜大眼睛,癡呆的看著他,淚悄聲無息的一道道滑落。

一只大掌摟住她的腰身,將她緊緊按在他的懷中。

“你還想跑到哪裏去?”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前輾轉地親吻,深情的眼神盯著她:“不論你跑到哪,我都能把你找到,姚可心,不要再離開我!”

“你沒死。”她的臉上有痛和喜悅交加的表情,眼淚還是不斷的流著:“為什麽要舉行葬禮,為什麽要說自己死了,你為什麽要騙我!”

他沒有回答,只狂熱地壓下唇,堵住她的唇,用力地吻她。

“姚可心,以後沒經過我的允許,你不許哭,我見不得你哭!”

她哭著回吻他,也顧不得能不能呼吸·····

陽光照射過來,樹枝在微風搖晃著,光芒如同被篩碎的金。

“暮琛,我愛你。”

“我也是,愛你,非常非常愛!”

額頭相抵,兩人都不約而同地笑了。

夜晚,布滿星光的空中,照耀著屬於土耳其的魅力。

酒店裏。

“別鬧,誒,放開,我還沒洗澡。”

“我不嫌棄!”

這一刻,暮琛是從心裏往外瘋狂竄毛,整個眼睛都冒綠光了,有力的手臂攬住她,三兩下就將她身上的紗裙剝了個一幹二凈,姚可心羞得臉色通紅,天啊····這是要將她生吞活剝的節奏啊····

“嗯,老公,老···公···可以了,啊····”

他簡直太瘋狂了,像一個完全止不住的猛獅。

一次又一次,極致的昏頭暗地。

身心的交融,情感的交匯,傳遞著最感動的蜜語,兩顆心,真正的交纏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

☆、為了你我都可以學。

兩日後,清晨,中國,暮淩花匙,別墅。

姚可心醒來,某個邪惡的男人就已經盯著她看了許久了。

姚可心輕咬唇直視他:“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你的屈夢微小姐呢?怎麽沒在這裏?”

“你還在吃醋?”

“吃醋?”這不僅僅是吃醋,而是插在心中的一根刺,永遠也拔不出來。

“你早告訴我你的介意,而不是裝作無關緊要,我會告訴你,屈夢微死了。”

“還能編得更離奇麽?”

暮琛被逼無奈,緩緩說出事情的原委。

他為什麽帶回屈夢微,為什麽要對姚可心冷落。

所有的一切,他都告訴她,只是隱藏了至關重要的一點——

屈夢微是替她死的。

“這個故事聽上去很動人,可是真實度不高。”姚可心不信說,“你父親非要殺光你身邊的女人不可?那當時我也在別墅,為什麽不連我一起殺了?”

暮琛勾了下唇:“他承認你了,我們可以在一起了,他不會阻止。”

姚可心沈默。

有暮琛這樣嗜血的孩子,肯定有那樣變態的爸爸。

“證據。你說的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詞,你有什麽證據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哈裏就是最大的證據,老頭子天天帶著孫子玩,還不夠證明?”

姚可心吃驚:“你把我兒子給那個惡魔帶著的?”

“……”

“如果他出了意外,你覺得我會原諒你嗎?”

暮琛半抿著堅毅的唇,笑了笑。

“不會的,你不會有這個機會,回去後我帶你進皇乘雲端,你可以看看裏面變成了什麽。”

“而且他在皇乘裏很安全,老頭子會保護他。”暮琛暗眸,“你還不相信我?”

“相信你——”

“那你還擔心什麽?”

“我……”

暮琛伸手抱住她:“如果可以,我真想把我的心挖出來給你看看……”

“沒有,我就是想兒子。”

“那還不簡單?”暮親吻她的耳根,“我明天帶你去看。”

姚可心點頭靠在他懷裏:“你別騙我!”

一頓豐盛的早餐吃完。

姚可心拿了個剃須刀來,看了看他胡子拉碴的:“坐著別動,我幫你把胡子刮了。”

這麽多天,各種折磨,土耳其見面後,他就各位迫不及待的占有她,一直到回國,他都完全忘記自己一副邋遢相,男人的胡子幾天不刮就開始一片青色。

心裏心疼。

回想自己之前一直對他是硬邦邦的態度。

姚可心坐在床邊,給暮琛墊高枕頭,讓他躺下,不準亂動。

“這服務,想都不敢想!”

“給你刮胡子而已,有什麽不敢想的?”

“那你每天都給我刮。”

“別說話,我要開始剃了!”

暮琛勾唇抿著,都說男人的唇薄的話就是薄情。暮琛的唇很薄,為什麽不薄情?而且輪廓剛毅,配著整個臉型,俊逸非凡得令人心動。

不剃胡子的他也很帥,顯得MAN很多,但是剃掉後更清爽幹凈。

姚可心小心地給他剔著,某人卻一點也不老實。

伸手摸摸她的臉蛋,眉毛,眼睛,鼻子,嘴唇……

那手指一直在她臉上到處刮弄著,纏繞著她的頭發。

他的氣息如此不穩定,一直在焦躁地等待著。

姚可心感受到他噴出來的氣:“都讓你別亂動了。”

她狠狠摘掉他的手。

才扔出去不過三分鐘,他又摸到她的肩頭,鎖骨,白皙的脖頸……

如果不是她在給他刮胡子,他早恨不得撲過來啃她一頓。

眼見著粗糙的手掌就要滑進她的小白兔。

姚可心捉住他的手,從衣服裏摘出來:“都叫你別動。”

“你刮了好久。”他眼眸發暗,每一秒都是折磨。

“你的手再不停,我就走了,不要刮了。”

這一次,她將他,在她大腿上來回撫摸的賤手打開:“你一秒鐘不老實,就會死是不是?”

“你這是在故意折磨我。”

姚可心彎起眼睛:“這就是折磨你了?你又精蟲上腦了?”

他對她做了那麽多過分的事,她能說釋懷就釋懷嗎?還有,他就連逼她告白的時候,都在設計她。

她也要小小捉弄他一番才行。

“好了,胡子刮完了。”

暮琛張開雙臂,就要猛虎撲食。

姚可心拿出一個指甲剪:“等等,你的指甲我要幫你修一下。”

暮琛:“……”

“怎麽樣?你是第一個享受我如此服務的男人,你不應該感到感激涕零麽?”

“我愛死了你這樣的服務。”暮琛竭力忍耐著。

姚可心好笑地看著他……

看著野獸發狂的滋味真不錯,但是她就是想整整他。

指甲每一個都慢慢剪,細細挫,彎下身去時,衣服自然會往下,若隱若現她胸前的風光。

暮琛的啞聲:“寶貝,你是故意的。”

“什麽故意?”姚可心笑瞇瞇的,“終於剪好了。”

暮琛挑眉:“接下來,你不會告訴我,還要剪腳趾甲?”

“你真聰明。”

“……”

“想得倒美,那麽臭的腳丫子,我才懶得幫你剪。”

暮琛的惡魔尾巴好像伸出來搖了搖:“可以開始了?”

姚可心把他躍躍欲試的身體推回去:“等你胸口的傷恢覆好,我們再來重演昨晚那幕好不好?”

“求之不得。”

“所以你今天要乖乖的,一會睡下午覺!。”

“昨晚不是很好嗎?”

“不行,昨晚你說了夢話,說傷口痛,快去洗澡,。”

暮琛乖乖照做,將被子蓋好:“這樣麽?”

姚可心跨坐在他的身上,發現某人已經開始·····

暮琛目光發紅:“可心,你太故意了,想,就給我說實話。”

姚可心魅惑一笑,在他的胸膛上來回撫摸著,劃著圈圈。

每一個動作,都激起他更深沈的浴火……

他的眼底仿佛萬馬奔騰,一只兇猛的野獸張開血口吞噬了一切,就要破瞳而出。

房內的溫度升高,暧昧,情迷,到了極致。

姚可心好笑,他就這麽經不起挑逗麽?

“可心,我想你……”他的嗓音低啞得不行。

接下來一個吻,姚可心腦子就開始昏昏沈沈,在欲望的海洋裏層疊起伏。

她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全身都要散架了。

下午。

姚可心眼睫動了動,緩緩清醒。

一床的暧昧,她全身沒一塊好肉,全都被烙上了暮琛的獨特標識。

酸麻的腿在控訴暮琛的摧殘!

難以置信他帶著這樣的傷,都能……姚可心嘆了口氣。

下地,雙腿立即疼痛啊!

姚可心隨便套了衣服,也來不及洗漱收拾,打開門,跌跌撞撞地跑出去。

出了房間,午後的陽光灑在客廳的地板上,她聽到一陣笑聲。

暮琛一臉神清氣爽,換上幹凈整潔的西裝,坐在茶桌邊——

正在跟優璇聊天。

還有傑森,筆直地站在暮琛身邊,門外站著幾個保鏢。

姚可心被陽光照得有些刺眼,眼前出現光暈,這和諧的一幕,差點讓她以為是夢。

有沒有搞錯?暮琛會跟優璇有說有笑的聊天?

其實暮琛和優璇在聊育兒經。

中午,在家裏煮牛奶的優璇看到暮琛突然出現在自家客廳,跟她打招呼,說想跟她聊聊,她都嚇了一跳,差點把牛奶都灑了。

然後,就被他帶到了別墅,然後,聊天的內容,暮琛話裏話外都離不開孩子。

一說到孩子,優璇的話閘子打開就收不攏了,侃侃而談。

而且對暮琛先前的壞影響都改觀了——

都說喜歡孩子的男人會顧家。

試想,有愛心愛護孩子的男人會壞到哪裏去嗎?

總比她家那位,只知道喝酒賭博的男人要好多了吧。

……

很快,暮琛的目光就掃到了姚可心。

不知道為什麽,只要有她出現,他就能快速感應到她的磁場,隔再遠都能嗅到她的味道。

“怎麽醒了?”他挑挑眉問。

優璇也跟著看過來:“可心,你終於醒了。”

然後保鏢和傭人都看著姚可心。

同這溫馨的場面比起來,姚可心就像個突然跑進來的冒失鬼,太不協調了!

暮琛起身,拿起椅上的外套,幾個大步朝她走來。

姚可心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用衣服包住……

“穿成這樣就跑出來了,就不怕別人笑話麽。”他含笑。

姚可心這才發現自己裸露在外的地方,都是吻痕!

再看優璇,目光那個揶揄的啊。

“你別告訴我,優璇是你接過來的?”

暮琛挑眉:“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實麽?”

“你——”

姚可心伸出拳頭就要打他,這個混蛋讓她在姐妹面前丟臉。

暮琛握住她的小拳頭:“大庭廣眾下對我打情罵俏——你這麽可愛,會讓我忍不住吻你。”

該死的威脅!

“可心,要不要喝杯茶,再來點下午甜點,我可是做了好吃的點心哦。”優璇的聲音從那邊傳來。

暮琛淡淡一笑:“我的小懶貓還沒有洗漱。”

“果然好懶,太陽都要把屁股曬糊了。”

“我帶你去洗漱。”暮琛握住她的肩頭,將她攔腰抱在懷裏。

姚可心記掛他的傷口,想要下地。

暮琛仿佛洞悉她的想法:“胸口的傷都休養了好些天了,無大礙。”

“誰擔心你的傷了?”姚可心瞪他,“你死了最好。”

暮琛不生氣,哈,他現在已經了解她多一點了,知道她逞強的性子下,還有一張逞強的小嘴——

若是以前,他就會被她的話氣得半死。

抱回房間裏,暮琛明明是病患,卻把姚可心當病患,伺候她洗洗刷刷,換上幹凈的衣服。

剛洗過的頭發濕漉漉的,他用毛巾幫她擦幹了,又用吹風筒吹幹。

居然,還幫她編了個大辮子……

那手法雖然笨拙,但看得出是練習過的……

漂亮的蜈蚣辮從左往右編過來,尾巴側在姚可心的右肩,落在她胸前。

他的手一扼,花瓶上的一朵白色的茉莉花摘下來,插在她的發尾部。

“如何?”他拿起小鏡子給她看後面。

姚可心略有驚艷——

她額頭上的劉海都被他紮進了發中,露出幾縷,露出飽滿光潔的額頭。

配上茉莉花,顯得清冽,高雅。

雖然蜈蚣辮紮得不是很好,松散著卻更添慵懶的風情。

“一般般。”

“說些誇獎我的話會就那麽勉強?”

“嗯,很勉強!”

暮琛放下鏡子,將她抱起來:“餓了吧,帶你出去吃點東西。”

姚可心雙腿雖然痛,但也還沒到不能走路的程度,但是他非要抱著她,她也掙脫不開。

只好把雙臂纏到他的脖子上:“一個會紮女人頭發的男人,很娘氣。”

“你這樣認為?”

“嗯。”

“我並不覺得,”他含笑說,“一切我能為你做的,我都在學著做。一切我曾經不會的,以後我都要學會。”

“……”

“這個發型很適合你,”他目光發亮,“我偶然在宴會裏看一位女性紮過,當時就想象著,紮在你頭上是什麽模樣。所以我學了。”

他發現她中了她的毒。

以前是站在男性的立場去欣賞女人。

而現在,他看見再美的女人,都是剝離開的欣賞她們的服飾,妝容,發型……

想象這些出現在姚可心身上會是什麽模樣。

看著任何女人,他腦海中浮現的都是姚可心。

若看到適合她氣質的衣服,一定會第一時間買回家。她鐘愛耳環首飾,就算是搶也會得到手。而發型,他立刻學了……

☆、老公,腰扭了。

一個月後·····

金帝國際大酒店,陸啟霍生日宴會。

宴會廳,兩人一出現,也是一小片的轟動,眸光一個巡回,側面座位上,司呈珺的手已經舉了起來:

“琛,這裏!”

廳裏男男女女不少,多是紮推喝酒聊天,一邊,有幾桌似乎是在玩牌,還有些眼熟的面孔,應該是螢幕上見過的小明星。

靠近,陸啟霍就迎了上來,親熱的抱住姚可心:“終於回來了,見到你我很開心!”

“你怎麽知道我是姚可心?”

陸啟霍笑了笑:“琛,來之前就給我說過,都知道。”

暮琛詫異:“你什麽時候和這個禽獸好成這樣?霍!他是我老婆!”

司呈珺看著姚可心美的,羨慕地嘖嘖出聲:“嫂子,越來越美了,琛,這麽多年沒白折騰啊,什麽時候結的婚,我們怎麽都不知道?”

暮琛得意的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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