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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說分手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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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五點多就醒了,之前在阿飛那裏一直都五點起床,所以有了生物鐘。

安雯還在睡,我打開門想去上廁所,一開門就看見李沅寧瞪著一雙充血的眼睛,眼圈一片烏黑,她不會在我門前站了一夜吧?李沅寧沖進去要打安雯,還很大聲罵她妓*女、婊*子,被我死死拖出去了,安雯擡起頭看了一眼繼續睡。

我把李沅寧拖到她房間去,她開始發瘋打我,我真懷疑她是不是有精神病,我耐心點跟她說不要打了,她還變本加厲的,不僅用手打,還用上了腳。我本身脾氣就不好,而且還是大早上的,她以前從來沒有這樣跟我發過瘋。

我再三說道不要打了,第四遍我已經不準備重覆了,擡手就給她一巴掌,李沅寧捂住臉,充血的眼裏流出眼淚:“哥,你打我?你為了那個賤*貨打我!”

我不耐煩的指著她:“嘴巴放幹凈點,她是你嫂子,還有明明是你先打我的,我已經警告你過你停手了,你還不停,跟個瘋子一樣。”

李沅寧放聲大哭還吼我:“什麽破嫂子,安雯頂多就是一個表子,我永遠也不會承認她是我嫂子!” 她撲倒床上哭,我也不想鬧成這樣,就哄她:“好,算哥的錯,來,哥看看你的臉。”

我想把她的臉扳起來看看,她把我的手打掉,哄了一會兒她還是鬧脾氣,我也沒什麽耐心哄了,就出了她的房間。

我去廁所尿尿,順便洗漱,準備去廚房做早飯,卻在廚房看到一把椅子,繩子也在椅子上,還有亂糟糟的透明膠。櫥櫃臺上有一把刀,我都能想到昨晚李沅寧是怎麽一點一點的挪到廚房來,然後用嘴把刀柄咬住,再把繩子給割了。透明膠我都在她嘴上纏了三圈,她都能給*舔*掉,有點佩服她了,也不知道她昨晚有沒有舌頭抽筋。

我淘了點米,準備用小鍋熬粥,就聽到安雯尖叫的聲音,還有李沅寧的辱罵聲,我立馬放下手中的米,沖到我房間去。

李沅寧跟安雯扭打在一起,安雯臉上都被抓流血了,李沅寧的頭發被扯住了,她們女生打架就愛抓人,一點也不像電視上演的你打我一巴掌,說幾句話我又還你一巴掌,真實的撕*逼*不僅辣眼睛還很吊。我當時立馬就上去把李沅寧抱開,我讓安雯趕緊穿好衣服,我帶她出去。

她邊哭邊穿衣服,我心裏很內疚,昨天就不應該把她帶來的,都怪我。還有李沅寧這個瘋子,十足的瘋子,醫生不是說她手腳不麻利麽?我看打架倒是麻利的很。

我控制住李沅寧,讓安雯去洗漱,李沅寧這個瘋婆子狠狠的咬我的手,都流血了:“你再發瘋,老子就搬出去住了。” 李沅寧卻反過來哭著抱住我說:“哥,你別不要沅寧,沅寧只有你了,沅寧不鬧了。”

我不怎麽信:“真的?” 李沅寧重重的點頭:“嗯,不鬧了,前提是你以後不能把安雯帶回家。” 我松了口氣,就去看安雯了,她臉上的血跡擦了又有,皮膚太嫩了。

我牽著安雯的手準備出去,她冷冷的把我的手甩開,又不是我打的她,她沖我發什麽脾氣啊,本來我就心力交瘁了。我還是好言好語的哄她,她就不跟我說話,開了門出去,我拿了車鑰匙跟上去了,樓梯裏我抱住她吻了上去,她使勁推開我,頭躲來躲去的。

我禁錮住她,好言好語的說:“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都幫你打過李沅寧了,別生氣了好不好?我從昨晚開始就一直站在你這邊,我也很累的。”

她的無力的說道:“累就分手啊,這樣對大家都挺好的,我真的惹不起你身邊的人,你上次住院,李沅寧跟白晗又堵過我,我那時候沒跟你說,也不想你操心。”

安雯一提分手我就心慌:“分什麽分!每次一點事你就想跟我分,難道我們之間就這麽經不起考驗嗎?”

安雯指著自己帶血的臉:“這是一點小事嗎?我被人欺負被人打,在你眼裏原來就是小事啊?呵,就這樣吧,我也很累了。”

我揉了揉額頭:“好好好,是我說錯了,是大事,我昨天不是說要給你買首飾嗎?走。”我強拉著她跟我一起,她就是很抗拒的樣子,女人都是要哄得嘛,我告訴自己要有耐心。

我一路都硬拉著她,也沒有開車,我怕我一上車她就開門跑下去了。我現在真的不能沒有安雯,她就算毀容了我也會愛她,我跟她在一起差不多有半年多了,我的初吻、第一次都給了這個女人,我不知道她的吻是不是第一次,但她的處確實是我破的。

我拉著安雯去了一家蒂芙尼,我問她喜歡哪款項鏈,她不說話,但我註意到她的眼睛瞄了一款鑲鉆的項鏈,我就問那個導購小姐,她可能看我是學生,態度不冷不熱的說是TIFFANY,T系列短款18K白金鑲鉆微笑吊墜項鏈。

我直接讓導購小姐包起來,她白了我一眼沒有動作:“小朋友,姐姐沒空理你,這款項項鏈一萬八千,我看你連八千都拿不出來。”

死八婆,狗眼看人低:“老子TM買你這一櫃項鏈都綽綽有餘。” 那個導購小姐輕蔑的看我一眼:“說大話也不打草稿,就你那窮酸樣。” 安雯總算理我了,她拉拉我的袖子說算了讓我走。

我憑什麽走,我大喊:“你們經理呢?把你們經理找來。” 導購小姐這才有點緊張:“我包起來就是了,你別大喊大叫的。” 這時候,我看到有個娘炮走了過來,身後跟著幾個工作人員,陸展睿問我:“怎麽了?這不是遠爺的兒子嘛,大駕光臨,寒舍蓬蓽生輝啊。”

我帶有敵意的看著他:“怎麽,這家破珠寶店是你家的?正好,你這個員工嫌我窮買不起,不給我包起項鏈。”

陸展睿皺著眉頭有些生氣,不過是對導購小姐:“你知道他是誰嗎?人家可是個大少爺,家裏有錢的很,有你這種員工拉低公司水平,怪不得銷售量幅度下降,你去拿了這個月工資走人。”還真別說,陸展睿發威的樣子一股霸道總裁的風範,只有在這個時候不娘。

我註意到安雯看陸展睿的眼神有些欽慕慕,心裏很不舒服,導購小姐連忙跟我道歉,求陸展睿不要開除她,畢竟蒂芙尼也是國際品牌,這裏上班福利待遇肯定不錯。

陸展睿冷言冷語:“你再不去出去,我讓保安把你架出去,你工資也別想要了。” 導購小姐這才住了口,灰溜溜的走了。

我沒想到陸展睿挺公私分明的嘛,不然也不能勝任總經理的位置,陸展睿別有深意的看著我:“沅旭,我挺欣賞你的,相信總有一天你會跟我交朋友的。”

我很沒有風度的做了一個嘔吐的表情,然後讓另一個上來的導購員把鑲鉆的微笑項鏈給我裝起來,還選了一對七千塊的耳釘,用李致遠給的卡刷。

我拿了東西牽著安雯要走,陸展睿過來拉住我的手臂,我很惡心的甩開了,陸展睿讓我別這樣,交個朋友而已。

我黑著臉:“你要是在碰我一下,別怪我揍你。” 然後我拉著安雯快速的逃走,看到陸展睿我就有一種惡心的感覺,腦海中還會浮起之前我爸拿出來的裸*照,他被爆*菊時銷魂的表情,無不讓我惡心。

出去後我把項鏈給安雯帶上,把她的耳釘取下來,換上我買的,她說我有點霸道。安雯還問我幹嘛那樣對別人,人家看起來還是個領導,我就不爽了:“怎麽,你喜歡他啊?”

安雯甩開我的手,我忘了她氣還沒消:“你不知道那個男的是同*性*戀,他喜歡我,之前在酒吧還差點給我下了春*藥,幸好爺離開過就不會喝原來的酒。” 安雯很吃驚半信半疑的,畢竟陸展睿剛剛是一副霸道總裁的樣子,我還告訴她我看到過陸展睿跟男人做的照片,反正一切摸黑那個死玻璃的話我都不放過,誰叫安雯對他露出那種神情。

安雯只是跟我說很欣賞陸展睿,說他帶著一批下屬巡視好威風,我告訴安雯以後我也會這樣,到時候讓她看我威風的樣子。

我跟安雯去高級的西餐廳吃東西,她點了很貴的菜,還真是一點也不跟我客氣,她問怎麽才開始大方起來,我沒好氣的說是我爸窮養我,最近才給我一張卡。

安雯吃的津津有味,握刀叉的手法也很熟練自然,我開玩笑問她跟以前的男朋友來過?她點點頭,我就有點不舒服了,我問她談過幾次戀愛,她說三次。

三次這麽多?我又問她有沒有被前男友摸過,她倒是一點也不怕我生氣,坦誠的很,說三任男友都摸過她。我氣得胃疼,不怎麽想吃了,還黑著臉,她就說我小氣,前男友的醋也吃。

吃完飯我帶安雯去逛街,給她買了很多漂亮的名牌衣服,花了我三十多萬,我倒不心疼,老婆只有一個,錢還可以從李致遠那邊要。她花了我的錢對我又很熱情,最後她去廁所的時候,我又跟她啪啪啪了。

她還問我怎麽隨身帶了避孕套,我告訴她之前白晗流產的樣子很痛苦,所以我發過誓要好好保護她,安雯可感動了,說再也不隨便說分手了。

下午我把安雯送回去,然後回家開車,看到李沅寧就在樓下等著我,她昨晚跟今天早上都鬧得很過分,所以現在在看我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跟我說話。

我的心一軟,李沅寧畢竟跟我是血親,還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就沒生她氣了。看到樓道我想起一件事,就是之前救我的中年大叔,如果沒有他我可能已經被馬如夢捅死了,我還沒感謝他呢。

我就問李沅寧還記不記得中年大叔的樣子,她說記得,我讓她蹲在小區門口,給我把中年大叔找到,找到了就獎勵她兩萬塊。李沅寧很高興的答應了,說即使我不給她錢,她也會幫我找的,我就逗她那就不用給她獎勵了,她又連忙說要。

然後我就要開車走了,李沅寧很舍不得的抱抱我,我又不是不回來了,搞得我跟不回來一樣,同時我也發現,李沅寧太依戀我了。

☆、又進局子

在車上我給保姆打了個電話,問她阿飛回來沒有,她說沒有,我松了口氣,現在除了李致遠以外,阿飛是我第二個怕的人。

到了阿飛的別墅,我用鑰匙打開大門,把車開到車庫去,早知道阿飛沒回來,我就多玩一天了。

肚子有點餓,保姆不在客廳,我就去她房間找她,也不在。

我大聲喊:“楊阿姨!在不在家!楊阿姨!” 誰知阿飛的房間打開了,我他媽以為阿飛已經回來了,嚇的我一哆嗦,因為我怕被罰跪,舉著戒尺罰跪幾個小時那滋味真不是蓋的!

看清楚人後歇了口氣,原來是保姆,我看她睡眼松惺的樣子:“你...怎麽在阿飛房間裏?難道你們...?”我伸頭探進去,沒有人,只是床有些亂。

保姆有些不好意思:“就是太喜歡阿飛了,正好他不在,床上有他的味道,睡著很安心。” 保姆難道是空虛寂寞冷了?離了婚的帶著孩子的單親媽媽,碰到阿飛這種完美男人,也難怪抑制不住春心:“你不用跟我解釋,我就是餓了,幫我煮碗面就行了。”

有保姆我幹嘛還自己做飯,也不是我懶,就是自己做的味道沒她做的好吃,保姆一臉羞澀的下樓煮面,我又沒撞見她幹什麽,只是睡午覺而已,幹嘛還臉紅,難不成她躺在阿飛的床上還意淫阿飛?

填飽了肚子我就去打木人樁了,阿飛不在我很自由的,想休息就休息。

我爬到梅花樁上面去玩,站上去後有點害怕,因為梅花樁起碼到我胸口的樣子,挺高的,真不知道阿飛在這上面是怎麽練武的,我在上面走來走去,也沒那麽害怕了,還試著練小念頭的招式,每個動作我都要停一下,看好木樁的位置再踩上去。

在梅花樁上面練武完全不行,我還是下去打木人樁比較好,“是誰在敲打我窗,是誰在撩動......。”手機鈴聲響起,我拿起來看了下是白晗打的,想到今天早上安雯跟我說白晗和李沅寧又堵過她,我心裏有點生氣,卻鬼使神差的接了電話。

“餵,打電話幹嘛。” “就是想你了啊,你太絕情了,這麽久都沒給我打過一通電話。” “你是在搞笑嗎?你有男朋友還需要我跟你打電話?”

她的聲音聽起來很愉悅:“你吃醋了?其實我只是玩玩而已,想看你有什麽反應,我已經分手了。”

被人甩了就來找我:“關我屁事,還有我住院的時候你又堵安雯了?你能不能別這麽不要臉?”

白晗解釋:“我沒堵,李沅寧堵的,我只是站在旁邊......。”

沒等她說完,我就掛了電話,沒打人只是站在旁邊看?鬼TM才信。

掛完電話以後,我盯著屏幕半天,她怎麽不再打一道電話,一點誠意也沒有,還說想我,我看就是被人甩了現在又找我發*騷來了。

練了幾個小時的小念頭,天都黑了,阿飛今晚應該不回來了吧?嘿嘿,出去樂樂。

我拿著小別墅的鑰匙要出去,保姆在客廳看電視,問我是不是又要出氣玩,我說是啊順便逗她:“你想睡阿飛的床隨便睡,我舉雙手讚成。” 她把沙發上的抱枕朝我這扔,我一腳就給它踢回去,摔到了保姆的臉上,她很不高興的又要來扔我,我馬上就跑了。

出門以後沒什麽逛頭,我在大排檔吃了點東西喝了點小酒,聽到隔壁桌一個臃腫的老男人說:“...白幫不如以前了,還是我們蛇口幫厲害,那什麽李致遠都跑去搞公司了。” 另個略微好看的女人給他倒了一杯酒:“是啊,您現在可是雷爺眼前的紅人,管了那麽多場子,楊國威也不是你的對手。”

臃腫的老男人飲盡那杯白酒:“楊國威那個沒用的東西,聽說侄子都被人打死了,好像是白幫的阿飛搞死的。” 那個女人旖旎在老男人身上,一直發情,看起來十分下賤。

我聽到那些話心裏就不爽,這老男人身邊只帶了兩個青年,穿的很社,社會的社,正好我的詠春拳還沒用過呢,等下我要教訓這個老男人。他們吃完東西後,就離開了,我馬上付了錢,一路尾隨出去,等到沒有人的地方,我沖上去就先踢翻那個老男人,他胖胖的身體摔得狗吃屎,笑死我了。

那個下賤的女人馬上去扶他,兩個社會青年也沒有忘記打我,我以為他們會很厲害,我的詠春小念頭一打出來,他們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把他們教訓完以後,我的心情倍兒好,那個女人還很恐懼的看著我,雙手捂住胸部。

切,什麽貨色啊!送到床上來給我艹,我也不艹,濃妝艷抹的,這女人花季一般的年齡卻自甘墮落,給這麽惡心的老男人當情婦。

我掉頭就走了,去了街上的珠寶店,想到安雯這麽喜歡首飾,我又給她買了一條鑲鉆的項鏈,這家店雖然不是國際品牌,服務態度特別好,導購小姐還很溫柔,聲音蘇蘇甜甜的。

我把精美的盒子放在衣兜裏,到時候回去給安雯一個驚喜,想到她高興的樣子,我也露出微笑,旁邊的一個女人以為我對她笑,罵了我一句神經病。

我還嘴:“撲街啊你,死八婆。” 這個女人過來戳我的肩膀:“你才撲街,腦殘一樣的對我笑,還好意思罵我,我才看不上你這種色狼小弟!” 我用力捏住她的手,她吃痛的叫起來,然後用另一只手把衣服領子扒開大叫強*奸、非禮。

對於這種情況能閃則閃,我放開手就準備離開,這個死八婆扯住我的衣服一大喊非禮,我他媽是有多倒黴,走在街上都能碰見這種人,圍觀的吃瓜群眾越來越多,我心一狠使勁把那女的撂翻,準備逃走。

幾個多管閑事的男人過來制住我,人太多了,而且表面上我就不占理,就沒有用詠春拳打他們,老子上次在地王大廈被圍毆的時候,也沒見有人來幫我啊,果然當女人就是便利,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我問他們想怎麽樣,他們非得帶我去警察局,還說我年紀輕輕不學好,我無賴的說去警察局也沒用啊,未成年又不會被罰,他們還是不聽報了警。

我艹,算老子倒黴。去了警察局後,我給阿哮打了個電話,警察給我做筆錄,我就把之前真實的情況跟他說,那幾個抓我來的男人說我說謊,明明就是我非禮了那個美女,那個女人也裝作很難過的樣子,哭著說我欺負她什麽的。

我真他媽想掌摑她,阿哮終於來了,進了一個警察辦公室,出來後身穿白衣的警察就直接放我走了。

那個女人和幾個男人就開始鬧了,說警察局怎麽回事,暗中包庇我,做筆錄的警察脾氣不是很好,他每天都要接各種案子遇到各種奇葩的人,肯定火氣就重:“吵什麽吵!我看你們這副鬧事的樣子才像誣蔑人家的!未成年由監護人帶走就行了,你們不懂就別瞎鬧!”

反正我和阿哮就走了,管身後怎麽鬧得雞飛狗跳,阿哮說我整天惹事,還真是一點也不給他添麻煩。我語氣很不好的跟他說了原委,他聽完就相信了,還說我女朋友那麽漂亮,怎麽可能回去非禮那個二十幾歲的女人。

我回了阿飛的小別墅,躡手躡腳的進去,因為我怕萬一阿飛在家呢,結果沒讓我失望,還沒回來。保姆也睡了,不過不知道她是睡自己的房間還是阿飛的房間,於是我就偷偷跑到阿飛門前,悄悄打開門偷看,臥槽!那個保姆不僅在阿飛床上睡覺,還TM裸*睡,都說三十歲的女人如狼似虎,果然不假。

我馬上輕輕關了門,就回房睡了,我照樣的給安雯打電話,我發現好像從來都是我主動,安雯都不會主動給我打電話,心裏有點煩,難道我對她太好了嗎?

我就有點生悶氣的問安雯為什麽從來不主動找我,她說主動的女人最掉價。這什麽跟什麽啊,也只能說明安雯還沒有愛我愛到不可自拔,我心裏打氣,總有一天要征服她,讓她愛死我。

正在跟安雯煲電話粥,李沅寧的電話就打來了,是找到中年大叔了嗎?我跟安雯說了一聲,就把她的電話掛了,接通李沅寧的:“你找到中年大叔了?”

“沒有啊,我今天在小區門口蹲了一下午,把每個人都看遍了,就是沒有中年大叔的影子。”

“那你TM的給我打電話幹嘛,害得我把安雯的電話掛了。”

李沅寧有點生氣:“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啊?看來我這個親妹子,還沒有那個外人有份量!”

電話被李沅寧掛掉了,最不喜歡李沅寧這副口氣,我又不是她男朋友,她每天還跟親哥哥打電話,毛病!

白晗給我發短信:“睡了沒?” 我回:“幹嘛?” 然後qq發來她的消息:用qq吧,我短信費快沒了。

她是有多窮啊:沒了就別聊,我發現你特別愛半夜發*騷。白晗:是嗎,看來你也很了解我嘛,不如就從了我。

我就沒回她了,她發這種太主動的話我就有點反感,我是不是賤啊?白晗不理我,我就有點想她,她一理我,我又覺得她討厭,矛盾的很。

☆、尋橋、標指

熄燈睡覺咯,我玩手機都會開著燈玩,怕得青光眼,之前看新聞有過類似的報道,我還是很愛惜我自己的,想到明天又要枯燥的打木人樁,有點悶。

第二天我以為可以睡懶覺,五點的時候阿飛開門進來,我日,有沒有搞錯,他什麽時候回來的。認命的起床,我現在已經不會反抗他了,免得被打,白惹一身騷。

下樓吃早飯,阿飛邊看報紙邊喝貓屎咖啡,他沒有擡頭:“你這兩天去哪兒玩了?” 心裏一驚,表面神色如常,我覺得阿飛肯定在炸我:“沒出去過啊,一天都在打木人樁練小念頭啊。”

他喝了口咖啡,別有深意的看我一眼:“是嗎?我勸你還是主動交代了比較好,不然到時候懲罰加倍。” 切,這種炸我的方式以為我會上當?:“我真的沒出去,你不信問楊阿姨。”

阿飛從衣服袋裏摸出一個用過的避孕套,不過是裝在小透明袋裏,像警察裝證據一樣,他扔到我面前:“還不承認?我在牧馬人車裏發現的,車上還有股女人的香味,你厲害了,敢在我車上玩車震。”

我*操,他是怎麽發現的:“你...怎麽知道的?” 阿飛:“昨晚停車回來,發現牧馬人的位置不對,雖然很接近原來的位置,但還是不對,我就上車檢查了一下,聞到一絲絲女人的香味,我的牧馬人從來沒載過女人,最後我在車裏找到了用過的避孕套。”

what??阿飛他的偵查力這麽強,怎麽不去當警察啊!栽在這種人手裏,老子心服口服。

他把戒尺扔到我面前:“老規矩,翻倍四個時辰。”

四個時辰也就是說八個小時!鬼受得了啊:“你瘋了是不是,誰受得了啊?跪完這腿還不得廢了。”

阿飛:“討價還價,再加一個時辰,你可以分期付跪。”

我馬上閉了嘴,算他媽的狠,我拿著戒尺去後院選了個草多的地方跪下,強忍著跪了五個小時,剛開始只覺得膝蓋充血發疼,後來麻木了,手舉著戒尺總是掉下來,腰也開始疼。

終於跪完的時候,膝蓋麻得不得了,都站不起來了,我雙手撐地慢慢爬起來,當我起來的那一刻兩個膝蓋巨疼,小腿很酸。

明天TM的還要受五個小時的罪,我是真的跪到極限了。阿飛讓我去練小念頭,等會演練一遍給他看,他再教後面的招式。

我感覺像是踩著閃電走一樣,整個腳劈裏啪啦的,不知道阿飛當年的三天三夜是怎麽過來的,論罰跪我只服高靖飛,兩個字牛逼。

阿飛接下來教我小念頭後面的招式,我差不多快學完了,只是不精,僅僅能記住動作。

他演練了一遍給我看,又讓我試著跟他打,不過他沒有來真的,只是在給我邊打邊講:“ “練習到一定的程度,身體就有一種很本能的反應,就是不管別人從哪個角度攻擊你,你都可以有一種很本能的反應予以破解反擊,而且它的發力是很科學的,就是寸勁......。”

日子慢慢過去了,一百零八點的三拜佛我已經學完了,為了縮短進程,阿飛也沒有刻意讓我精練小念頭。

只是讓我以後回去必須每天都要練,才能練精成為高手,一提到高手兩個字眼,我就莫名的興奮。

接下來他開始教我尋橋和標指:“尋橋可以理解為尋找對方橋手,詠春講求貼身進戰,要想法粘上對方的手,標指是一種進攻動作,是用指尖迅速攻擊對方要害......。”

“尋橋,顧名思義是尋找橋手的意思。搏鬥展開,敵方是會走動的,而尋橋就是要鍛煉好步法,以適應對方橋手的變化,因此,套拳內包含了180度、90度轉馬,又有走馬、標馬。其次,膀手,蹬腿、直踢腿也是這套拳主要的練習項目...。 ”

“大閃側,小俯仰,小閃側,大俯仰,審勢牢記:審勢指眼法來講,它是克敵制勝的前提,審勢有兩個含義,對自己來說是蓄勢,對對方來說是乘勢。二橋上勢,裏簾必爭。明動靜,知有無,知進退。一拳一掌,一馬一步,步要穩;打擊有三停,一停於肩窩,二停於肘拐,三停於掌根指尖,必須常練“小念頭”並要持之以恒,便可水到渠成,氣隨意發。腰胯動,橋不動,橋動腰胯不動...。 ”

阿飛讓我紮馬步,每次都會用腳故意來勾我的腿,看我的馬步有沒有紮實。

尋橋學完以後,阿飛就教我學標指了,他告訴我詠春拳教學有一句俗話:“標指不出門”,就是說標指要留待徒弟自立門戶的前一刻才肯相傳。

但是他說我情況特殊,所以才一次性走馬觀花的都傳授給了我,讓我切忌,不可偷懶。

正在學標指,阿飛問我:“詠春拳的標指動作是什麽?”

我笑嘻嘻的回答:“插眼睛、插下*陰、插喉嚨。”

他斜眼看我:“你就記得這種下流方式,插眼、下陰、喉嚨是不全面的。”

“原因有二:在運用中詠春的標指是無處不可攻擊的,例如:胸口,腹部,肋下,手腳關節等,只是涉及到自身指力的問題 ,用的不好反倒害的指關節受傷,其實就單純標指的攻擊手型非常有優勢,標指的橋剛柔並濟有利於控制對方橋手從而化力或者演變擒摔拿各法......。”

他拿出一個木板示範給我看,我勒個去,他能用手指直接將木板戳穿,我就下流的想,他將來的女朋友肯定很“性*福”。

我問他怎麽才能能練成這麽厲害的樣子,他讓我去插鋼珠,然後讓我沒事單手轉兩個十斤鐵球玩。

最後他問我敢不敢上梅花樁,龜兒子才不敢,老子他媽的都上去過了:“敢啊,怎麽不敢。”

上去後,他讓我先習慣的走一走,我在上面打詠春拳,我就像癩*蛤*蟆一樣,戳一下跳一下,梅花樁實在太高,不能勝任。

我在樁上呆了幾天,阿飛說盡量不要看木樁踩下去,要憑感覺,我嘞個去,這麽高的樁,老子不看摔下去那得有多疼。

一連數十日,我還是老樣子,阿飛剛開始還要鼓勵我:你可以的。

後來他就打擊我說老子沒用,我就不服了,別說不看腳下的木樁在上面打拳了,就是看著木樁打拳那麽高,誰能利落的起來,又不是電視上演的少林功夫。

阿飛就讓我滾下來,他要在梅花樁上面打拳給我看,我倒是要看看他能有多利落。

他上去後,我TM傻眼了,他根本沒有看木樁一眼,眼睛平時,在上面健步如飛的打詠春,而且如履平地,腳法手法,都很有勁力,柔剛並濟。

阿飛一下子晉升成了我的偶像,因為他在那麽高的樁上行走自如,完全不看下面一眼,太厲害了。

達到這種境界,恐怕是下了很多功夫和苦心,我也不知道有一天我能不能達到他的境界,成為一個臥虎藏龍的高手,當高手裝逼的感覺,一定很好。

暑假還剩最後幾天了,阿飛說我明天就可以走了,於是今晚我就拿了幾瓶酒,端了點下酒菜,跟阿飛這個師傅好好把酒言歡。

阿飛問我之前保姆在他房間睡過,說我怎麽不阻止,我問他怎麽知道,他道:“你不知道我的鼻子很靈嗎?當然是聞到我床上有股不屬於我的味道。”

我說他的是狗鼻,他從身上搜起戒尺就要打我的嘴,哈哈,這次終於躲過去了,我眼疾手快的就把嘴捂住,只是打在了手背上。

反正自從拜阿飛為師後,他在家就會隨身攜帶戒尺。我悄悄告訴他,保姆對他有意思,還在他床上裸*睡過,我問他睡不睡保姆,我可以幫他搭線。

阿飛白了我一眼:“我想睡女人,還需要你搭線。” 我就問他上了幾個女人,什麽時候破的處,答案十分讓我出乎意料,阿飛他媽的還是個雛!

我在內心偷笑,都快三十的人了,還沒有摸過女人的手。他說想要找一個有感覺的,不想隨隨便便的談,我就開玩笑,別哪天做任務的時候,把命給丟了,女人還沒嘗過,當真是貞潔烈男。

半晌,阿飛有些悶聲悶氣:“是啊,我們這種職業,最容易連累身邊的人,娶媳婦就是禍害別人,我一個人來去自如倒也幹凈。”

我反正不懂他的思路,我要是他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都會換著不同的女人玩,好歹嘗過滋味了,別人也不可能把他睡過的女人全殺了。

我想起之前在大排檔揍過的老男人,他當時提到了楊國威這個名字,還說楊國威的侄子被阿飛打死了。

我就問阿飛黃毛是不是楊國威的侄子,阿飛詫異問我怎麽知道,我就把那天在大排檔遇到老男人的事跟他說了。

他皺著眉頭讓我以後不要隨便就惹別人,特別是蛇口幫底下的人,萬一別人身上帶槍,隨時可以結束我的小命。

阿飛還推敲那個胖男人很可能是叫何鴻,是蛇口幫內部最近比較得臉的人。

以阿飛的見解來說,這個老男人油腔滑調,只是比較說的來,討蔡雷的花心,成不了什麽大氣候,我也這麽覺得,因為那天聽到老男人吹噓什麽白幫不行啊,他們蛇口幫厲害啊,像個傻屌。阿飛說而楊國威比較有實力,就是不會刻意去討蔡雷的歡心,做事一板一眼的。

還有我糾正了蔡驊不是蔡雷的表哥,阿飛喝了酒有些微醉,還跟我叫板兩個都姓蔡怎麽就不是表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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