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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說分手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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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飛也算孤家寡人,沒什麽親戚,難怪不曉得輩分都算錯了,我跟他解釋,同姓的兄弟是堂兄弟,不同姓的才是表兄弟,阿飛這才懂。

我就問阿飛蔡雷的父母呢?他說藏起來了,我又問蔡雷有沒有兒子,他說有,也跟我一樣隱藏起來了,沒露過面。

不過他查過,知道蔡雷的兒子大概是誰,大家都沒有動人,因為哪方一動起來,就得火拼了,而且蛇口幫其實還不如我們白幫,以前一直是個小幫派,現在才慢慢發展起來,變得有點強。

☆、買車

阿飛問我的戶口是不是上到別人家去了,我問他怎麽知道,他告訴我,以前他在佛山的時候,那裏的黑社會老大也把他兒子藏在很普通的一戶人家,把戶口暫時掛在別人家名下,混黑社會的人慣用這種保護方法,讓我不要埋怨我爸把我丟在小房子裏,說是為了我和李沅寧好。

第二天,我就要回家咯,終於解放了。我一走,阿飛把保姆辭退了,保姆還一個勁的問自己哪裏做的不好,我看阿飛像躲蒼蠅一樣躲她,這少婦豐臀肥乳的,我真懷疑阿飛是不是那方面不行。

阿飛要送我回家,因為他搬了一個木人樁上車,送給我的,讓我回家每天必須練一道,給了我十斤重的鐵球,要我不要忘記練標指的指力。

最後給了我一本詠春拳的秘訣,不過不是精本,精本怎麽能隨隨便便給我。

他給我的東西已經夠多了,這個師傅拜的還行,本來天天打我,管我那麽嚴,我想給個差評的,看在他送我那麽多福利的份上,教我很盡心盡責,勉強給個好評。

阿飛開車送我回家,讓我星期六天沒事就去他的後*院上梅花樁練武,這樣事半功倍。

回家把東西搬上了摟,李沅寧很開心的過來跟我抱抱,阿飛問我去不去買車,正好他在,說我沒有買車的經驗會被被*搔。

我巴不得,有個人帶,總比我這個什麽都不懂的人去要強,李沅寧也非要跟著去,我才不想帶她去,她到時候咋咋呼呼的,看到豪車就要東叫西叫,東摸西摸,就跟李致遠說的上不得臺面的樣子,丟臉。

我還是把車買回來後,她隨便摸個夠,我也不會說她什麽。

我讓李沅寧去把放雜物的空房收拾幹凈,把木人樁給我搬進去,回來獎勵她兩千塊的費用。

至於中年大叔,李沅寧在門口蹲了幾天都沒看見,就沒去了,也不知道李沅寧到底有沒有用心找,不過對她來說有兩萬塊的巨額獎金,她那幾天可能也很用心了吧。

下了摟,阿飛問我想買什麽類型的車,我就想不能太張揚,但要有舒適度,想了一下決定買大眾輝騰,買個兩百多萬的就行了。

通常買大眾輝騰的,都是低調的隱形富豪,不張揚有內涵。不過輝騰總會被不懂的人誤認為帕沙特或者邁騰,這兩款報價二三十萬。

阿飛說我現在是學生,低調點也是比較好的,我還挺喜歡JEEP牧馬人的,牧馬人可是純種的越野血統。

阿飛問我沒事買那麽多車幹嘛,我喜歡,反正牧馬人五六十萬,我還支付的起。

我們先去了大眾4S店,阿飛讓我選款式,我就隨便選了個黑色的,沈穩內斂。阿飛則是試駕,把每個細處都問了遍,然後我就刷卡付賬了。

接下來開車去JEEP4S店,他說跟他一樣買個紅色的,我才沒他那麽土,我選了一輛藍色的牧馬人。

回家的時候,他幫我開牧馬人,我則是開大眾輝騰,嘗試一下開豪車的感覺,動力沒得說,不能說狂野也能說是隨心所欲,畢竟是v8一路上只有一臺s600,油門反應敏捷,變速溫和,噪音不大,內飾高檔布料舒適性強。

我很滿意,到了小區,我發現沒什麽位置,主要是現在買車的人也太多了,我就去物業那裏花了幾十萬買了地下停車位。

現在卡裏的錢還剩一百萬左右了,錢真特麽不經花,阿飛走之前再三叮囑我每天必須練習小念頭。

上了摟,李沅寧還在搬空房間的雜物,打掃的還算幹凈,我好奇那麽多雜物她都放哪兒了,結果她打開李致遠的房間又放進去,裏面堆的亂七八糟的。

我們家是四室一廳,空間挺大的,所以李致遠的房間只剩床上沒有放東西了。

我抽了抽嘴,李沅寧這是在報覆李致遠麽?我問她不怕被李致遠打啊,她說以後說我幹的就是了,反正也是我要清空空房間的,這小娘*逼算盤打得不錯,黑鍋專門老子來被,我讓她放陽臺去,她說放陽臺怎麽曬衣服,我也就算了。

第一次覺得空房間這麽寬,地板被擦的刷亮,窗簾被拉開,陽光照進來很亮堂,有一點點像舞蹈房的感覺。

就單單一個木人樁擺在那裏,顯得有些單調,我就準備去買個沙袋還有拳套。

李沅寧說要跟我一起去買,她想坐我的豪車,我同意了,她高興的手舞足蹈,這個時候的妹妹還是蠻可愛的,但是她變成小惡魔的時候我又恨不得打死她。

到了地下車庫,我走到輝騰面前開了車門,李沅寧磨磨蹭蹭的一臉嫌棄:“我說哥,你沒搞錯吧?買了個這麽便宜的大眾車,像開出租車一樣。”

我叉她娘的,這個什麽不懂的小屁孩:“你懂個求,老子這車兩百多萬,低調沈穩內斂,豪車一枚,就是不想太張揚了,畢竟我還是個學生。”

李沅寧上了車本來還很嫌棄,看到車內的內飾後,開始又摸又看。

她問我沒有牌照怎麽可以上路,我指了指前窗那邊的臨時車牌,她滿臉疑惑:“臨時車牌就一張紙啊?你要是開出去會不會有交警來查你啊?”

我聳聳肩:“一般剛買的車,有臨時車牌是不會查你的,畢竟剛給國家添了車稅。”

她又一直問我一些很弱智的問題,例如我們要交車稅,要交多少啊,我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她。

去買沙袋的時候,我順便買了其他的健身器材,老板說一會兒就給我送上門來,李沅寧非要買那個騎馬的運動器材,她說坐上去一晃一晃的很好玩。

我也是醉了,騎馬機我老感覺不正經,像在那個一樣,一聳一聳的,而且我覺得也沒多大健身的用處,盡管外面廣告打的很好,什麽哪裏可以減肥。

我才不想買這種沒用的東西回去占位置,李沅寧非要拗著我買,我不給她買,她就坐在地上鬧,丟臉死了,多大的人啊!

老板還笑呵呵的跟我介紹騎馬機的作用,說的天花亂墜,我倒不是因為老板的說辭才買的,因為李沅寧這個小娘*逼,我不買她就坐在地上鬧不起來。

回家後,我挺想安雯的,但是沒有給她打電話,我想等明天把上次買的鑲鉆項鏈送給她,給她一個驚喜。李沅寧說她要去推拿頸椎了,問我吃什麽,她等下買回來,我說隨便。

怪不得李沅寧上次打安雯的時候那麽利索,原來是天天推拿去了。我就在家裏等安裝運動器材的人來,效率挺快的,一下子就上門了,我還給他們倒了幾杯水,看他們弄得滿頭大汗的也不太容易,雖然我很混,但我也不壞。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還給李沅寧做了早飯,心情樂滋滋的,因為等一下要給安雯驚喜。

我先在家裏打木人樁和沙袋,李沅寧說我這麽勤快幹嘛,阿飛又不在,她吃了早飯就來玩騎馬機,我看著騎馬機一聳一聳的,心裏膈應的慌,讓她把騎馬機拿到房間裏隨便玩,別再我面前晃,看得我惡心。

她白我一眼:“哥,你才很奇怪咧,我在運動,哪裏惡心了?” 她這種沒□□的人自然不懂,難道是我跟安雯做的太多了,看什麽都像是在那個?

這時候有人敲門,我讓李沅寧去開門,李沅寧玩得不亦樂乎,讓我去。死丫頭,東西都給她買了,使喚不動了是吧?

我親自去開了門,一看,是白晗,我又想關門,她馬上把手放到門框上,我怕壓著她就沒有關。

白晗笑嘻嘻的擠進來:“你回來了肯定要去找安雯的是吧?可惜她現在不在家,我倒是知道她在哪裏,要不我帶你去?”

她這番話說的莫名其妙,我讓她滾開,一邊玩去。李沅寧看到白晗後,喊了聲白姐,讓白晗也一起玩騎馬機,李沅寧說像真的在騎馬一樣,我翻了個白眼,這死丫頭騎過馬嗎?她連馬毛都沒摸過。

白晗硬拉著我出去,小聲跟我說現在不去找安雯的話,我會後悔的,我不懂她到底在賣什麽關子。

李沅寧連忙把我們推出去:“哥,你要背叛安雯跟白姐去約會啦?沒事兒,你們去吧,我不會告訴安雯的。”

我罵李沅寧神經病,她就把門關上了,還反鎖了,腦子不正常的小娘*逼。白晗硬拉著我去找安雯,我說等下在安雯面前別擺出一副跟我很親熱的樣子,畢竟我也怕安雯不高興。

白晗嘆了口氣:“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她。”搞得我一頭霧水,白晗今天一系列的話都很奇怪。

打了出租車,她帶我來到一家酒店,我心裏不悅:“怎麽,你把我騙出來開房啊?”

她舉出四根手指頭:“我發四,我是真的帶你來找安雯的,騙你我就是你孫子。” 這下我的心裏突了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

☆、捉奸

白晗帶我來到個房間面前,她故意把聲音壓的很低,聽起來像是成年女人的聲音:“開門,警察查房。”不知道她在搞什麽飛機。

一個長相比較小鮮肉的男生把門打開,赤*著上身,只有下身圍了一條白浴巾。

他一看我們不是警察,就開口罵我們神經病,然後要關門,白晗使勁擠了進去,我讓白晗別這樣,發什麽神經病,她轉頭吼我:“你老婆都在這裏面偷*人,你不進來抓*奸?”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如果沒有親眼見到我是不會相信的,我把那個小鮮肉掀開闖進去看。

眼前的一幕讓我感到絕望,安雯上身*光*著,正在穿*胸罩,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地方還有親*熱的痕*跡,我從來沒有如此憤怒過,我眸子裏散發出滔天怒火,同時亦有難過,難道我就這麽滿足不了這個賤*人嗎?

我對安雯這麽好,好過對待現在的李沅寧,她竟然還這麽下賤的背著我偷*人,給我帶綠帽!!我的胸口仿佛被腕走了血淋淋的一大塊,悶得我快要窒息!

安雯看到我後愕然一陣:“你...你怎麽...你不是學武術去了嗎?” 她看到我身後的白晗,就用尖銳的聲音大罵:“原來是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

我再也抑制不住我的憤怒,上前扇了她幾大巴子,這幾巴掌跟本不能發洩我的怒火,我用雙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

身後的小鮮肉上來打我:“你算個狗屁男朋友!你老婆被人打得時候,你在哪裏?要不是我伸出援手,你老婆早被欺負慘了!”

他往我的身上使出拳頭,我能感覺到嘴角流血,腦門很痛,但我並沒有放開掐住安雯的手,因為我的心裏更痛,痛得我快要窒息!

白晗上前來拉住那個小鮮肉,我就聽到他們在背後吵,什麽他不打女人,讓白晗閃開,還說那天就是白晗她們在欺負安雯。

我死死的盯著安雯那張美絕人寰的臉,她被我掐的身體都提前來了,身上只穿了胸*罩和內*褲,安雯的臉色呈醬紅色,她的雙手握住我的手,我還能感受她溫暖的手,卻已經不是屬於我一個人的了,已經被人玷汙了,不再是我的專屬!

她那雙大眼睛閃著淚花,艱難的對我說:“你...掐死...我...好了!反正...你...也沒...多愛...我!”

我的心無比鈍痛,我沒多愛她?她是怎麽能問心無愧的說出這種話的!我愛她比愛李沅寧多!比愛自己多!她快要呼吸不來時,我一松手,她掉到地上咳嗽,靠在*床*邊閉上眼睛緩神。

白晗被小鮮肉推開,撞到桌角上,叫了一聲,額頭都流血了。

我上前用詠春拳揍那個奸夫,他的功夫也不錯,可惜不是我的對手,我熟練的打出小念頭的招式,並用標指狠狠*戳*他的下*陰,他吃痛大叫,捂住*褲*襠,我用拳頭使勁的揍他的臉。

安雯恢覆過來,上前幫他,還叫我不要打他,很心疼這個奸夫的樣子,我心裏的怒火燒的更旺了,一腳把安雯踹開,白晗又幫我拖住安雯,她們兩個扭打在一起,安雯的頭發被白晗揪住往墻上撞。

我覺得用拳頭打這個奸夫不解氣,就用腳狠狠的踩他的臉,他的臉都快被我踩得扭曲變形了,我用巴西柔術鎖住他的手臂,把他的兩只手都廢了,不知道能不能恢覆的過來。

安雯被白晗打得很慘,頭發跟雞窩一樣,臉上有抓痕,可是這個時候我竟然還會不爭氣的心疼她,我為了不讓自己太沒用。

狠下心來,上前揪起她的頭發,迫使她擡頭望著我,她的眼神恨毒了我,我的心已經不能痛得再痛了,她可是我曾經放在手心上寵愛的女人啊!

安雯給我帶綠帽,還好意思用這種眼神看我:“你就是我穿過的一只破*鞋!就讓你的奸*夫好好享受你這個蕩*婦,反正老子他媽的也玩膩你的爛*b了。”

我牽起白晗冰涼的手出去,我就是要安雯看看,我不是非她不可,安雯在身後虛弱的尖笑:“哈哈哈,反正白晗也是被別人用過的爛*貨,比我爛多了!孩子都懷過!不知道多少人用過!”

白晗眼中冒火轉身回去踹了安雯幾腳,還給了她幾巴掌,我強拉著白晗出去,我不想再看到這個賤女人了!

出去後,我狠狠給了白晗一巴掌,然後蹲在路邊抽煙,不爭氣的流眼淚,老子他媽是個男人,哭個老母!可是眼淚就是控制不住的流。

白晗過來幫我溫柔的擦眼淚,我用力捏住她的手,這麽大的力氣,她肯定很痛,可是我卻沒有在她臉上看到痛苦的表情:“你不就是想安雯跟我分手了,趁機投到我懷抱裏嗎?說不定今天的事就是你設的局,安雯說的沒錯,你就是個不知道被多少人用過的爛*貨,我就是去睡*雞也不會睡*你,雞*起碼還算正常交易,你這種公交車貨色,白送給我睡的爛*b,老子才不稀......。”

“啪”

白晗流著清淚狠狠給了我一巴掌:“你難道還執迷不悟嗎?我設的局?我能把他們綁到chuang上,逼著他們做*嗳嗎?你不知道,我早就發現安雯背著你偷人,之前一直沒有證據,昨晚我尾隨他們來到酒店,聽到他們在房間裏叫的可舒服可*浪*了,安雯還說讓那個男的*操*死她,說李沅旭在chuang上根本不能滿足她!還天天讓她獨守空房......”。

我讓白晗閉嘴別再說了,她還是不停的往我血淋淋的心口上撒鹽,我一腳把她踹的很遠,她捂著肚子臉色發白,一輛汽車飛快的駛過來,我心裏一緊,下意識的沖過去,抱著她在地上滾了一圈。

還好,這個臭女人差點被車碾死,我他媽的才不想活在餘生的愧疚裏。

我放開她準備離開,她上來拉住我的手:“你是在乎我的吧?不然剛剛也不會那麽快的反應來救我。”

我把她推開:“爛*貨,別你娘的想多了,是我把你踹出去的,你他媽要死了,老子還得賠錢坐牢。”

我心情低沈去KTV開了包間唱歌喝酒,白晗一直跟著我,我去哪兒她就去哪兒。

我說了無數次讓她滾,她說怕我想不開,她才不滾,這個女人就是這麽不知死活,無論我對她有多粗暴。

我點了很多悲情的歌一直唱,發自肺腑的唱,白晗都聽哭了,還說我唱的好好聽,比那些明星唱的還有感覺。神經病,又不是她失戀了,她哭個求。

我不知道的是,白晗看著我撕心裂肺的唱歌、流淚,卻不是為了她,為了另外一個婊*子一樣的女人,所以白晗很難過,難過到不停的流淚。

我喝的了很多酒,已經醉的不省人事,朦朦朧朧中有人把我扶到酒店開房,有一個女人熱烈的堵上我的嘴,冰冷的手撫*上*我發燙的胸*膛,我看到了安雯,可是安雯的手一直是溫暖的啊,我不停呢喃叫她安雯,只覺得身下的女人身體一僵,安雯怎麽哭了?

我溫柔的吻掉她臉上的淚水:“安雯,別哭,我錯了,我會繼續好好愛你的。”

身下的女人淚水不斷:“那麽,今晚我就當一次安雯吧。” 安雯怎麽一直流眼淚?她一定是知道她做錯了,所以在跟我懺悔。

我聽不見其他聲音,只聽到了這個女人吃痛的呻*吟,安雯不是跟我做*過很多次了嗎?怎麽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還這麽緊,我聽到她痛苦的叫聲,放慢了速度,一夜旖旎。

早晨,陽光透過窗簾,照在我的臉上,我睜開眼頭痛欲裂,被子裏白晗*光*著身體,抱著我很羞澀:“你醒了?”

我臉色很難看,一把將她推開,迅速穿好衣服,這個賤人還真是無縫不鉆,趁老子昨晚喝醉爬上我的床。

白晗邊穿衣服邊說我昨晚厲害什麽的,都快把她折*騰死了,她從來沒有嘗試過這麽欲*仙*欲*死的感覺。

我沒有一點感覺,她明顯就是誇大其詞,我從包裏搜出一千多,扔給她:“算給你的服務費,這一千多我都可以叫幾個東莞小姐了,給你這麽多還真是擡舉你了,小姐才幾百一晚。”

白晗穿衣服的手僵住了,她擡起頭看著我眼睛很紅:“李沅旭,你一定要這樣嗎?我愛你,愛到不可自拔,你為什麽就不給我一次機會。”

我冷笑:“你想讓我這個貴公子,給你這只野*雞一次機會?” 我掏掏耳朵:“我沒聽錯吧?更何況你連雞都不如,湊上來白給老子睡。”

白晗還是跟以前一樣,把這些錢瘋狂的撕碎,然後嚎啕大哭,我的心疼了那麽一下,可是我不會給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機會,免得老子又帶綠帽。

我轉頭就走,這次白晗沒有追出來,只是聽見她撕心裂肺的哭聲,我有那麽一瞬間的沖動想上去擁住她,溫柔的告訴她做我女朋友吧。

但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從過往對她的接觸來看,她就是一個浪*蕩的女人,我不會再給別人傷害我的機會,特別是白晗,根本不做考慮。

她今天能隨便爬我的床,明天也可以在另一個男人身下合歡。

☆、走出陰影

我一個人在街上飄蕩,看著每個人慌忙上班的腳步,大街上的車子喧嘩,川流不息的人群,我覺得我仿佛被整個世界遺棄了。

想到那個女人,我不可遏制的流淚,我為什麽這麽沒用,還會為了她哭,想到她以後都會承歡在別的男人身下,我的心亂的不得了,我要不要把她追回來?告訴她我不生她的氣了。

隨後想到她已經被人染指了,我又覺得無比惡心,很想掐死她。

一連幾天我都沒有回家,我把手機關機,每日醉生夢死的,在KTV一個人喝酒唱歌,或者去酒吧。

這天我搖搖晃晃的走在街上,看到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兒,很可憐的跪在大街上,地上有一張很大的紙,上面寫著:大家救救我媽媽吧,我的媽媽得了癌癥,家裏變賣了所有的東西包括房子,已經沒有手術費的錢了,求求各位好心人救救我的媽媽,爸爸知道媽媽生了病所以離婚扔下了我和媽媽,哪怕捐一元錢,我也會很感恩的。

有不少路人捐了點錢,並不多,可能大家是怕這個女孩兒被人販子控制住了吧。

這一幕好像在說:李沅旭,你看,別人為了生存,努力掙紮在生死邊緣,你為了一個下賤的女人自甘墮落,不跟家人朋友聯系,躲在這些紙醉金迷的地方沈淪,來麻痹你的那顆玻璃心!

我蹲下來問這個女孩兒:“你媽媽做手術要多少錢?” 她嗅到我身上濃重的煙酒味兒,有些害怕,但是提起她的母親,她的眼淚如洪水一般決堤,卻還是倔強的擦幹眼淚:“醫生叔叔說了,要用六十萬。”

我站起來身來,去找銀行,後面的小女孩兒跟我磕頭:“哥哥,你就捐一點點錢救我媽媽吧,一塊錢也可以的。”

我沖她一笑:“別慌,哥哥是去取錢了。” 她又連忙磕了幾個頭,不停跟我道謝。

我取了六十萬後,銀行人員還問我需不需要申請民警保護,我說不用了,提了一大袋錢去找那個小女孩兒。

我把袋子扔到她面前:“六十萬,去救你媽媽吧。” 她震顫著打開拉鏈包,看到裏面全是錢馬上拉住了,怕被人不軌之人發現:“哥哥,你不用給我這麽多錢的,我只需要一點點就行了。”

我摸摸她的頭:“哥哥家是開公司的,有無數個六十萬,你放心用吧。”

她思考了一下,然後接受了我的救助,她無法回報我所以一直跟我磕頭,額頭都出血了,看來之前磕過不少頭,我把她扶起來,讓她不要跟我磕了。

不太放心一個小女孩兒拿著這些現金,我叫了個出租車,把她送去醫院,到了後,我就準備離開,我不想看到別人感謝我的樣子。

可是小妹妹一直拉著我的手不放,非要讓我上樓去看她的媽媽,沒辦法,我就去了。

小女孩兒把我救助的事,告訴了她的母親,她的媽媽看起來挺年輕的,頭發都被剃光了,頭上插著管子。那個女人下床跟我跪下道謝,我連忙止住,就是不想看見別人這樣,我才不想進來的。

我說我還有急事,要先走了,那個女人給我一張名片,她說要是她挺過來了,以後會還債的,跟我索要了電話號碼。

我沒放在心上,看了下名片她叫張慧玲,只是個小律師。

我終於回家去了,李沅寧不在家,難道她出去瘋玩了?我身上臟兮兮的,煙味酒味臭味摻雜著,我脫了衣服就洗澡。

洗完澡後很舒適,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又想起了安雯,心裏隱隱作痛,我就去空房間打木人樁,把悲憤化為力量。

打了兩個小時,我還不覺得累,那是因為我心中的氣還沒有發完,要是之前,練兩個小時我就要叫累了。我忽然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還有幾個人在談話,一個男生說:“這該死的李沅旭,有什麽事不開心找我們談心啊,一個人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是陳凱的聲音,然後我又聽見李沅寧哽咽:“我哥不會出事吧?或者想不開自殺了.....安雯這個不得好死的賤人。”

龍擎宇安慰我妹妹:“你別亂想了,李沅旭不會這麽窩囊的。”

白晗的聲音也有點頹廢:“都怪我不好,我就不應該揭發安雯的,只要李沅旭回來了,我就再也不煩他了。”

聽到這些話,我熱淚盈眶,為了那種女人要死要活的,讓真正擔心我的人傷心難過。

我擦擦眼睛,開門出去了。他們聽到異響,全部轉過頭驚異的望著我,李沅寧和白晗都奔上來抱住我,一個勁的哭,陳凱也過來想要抱住我,我把他推開了。

不是我過分,自從被陸展睿惡心過以後,我對男的也有點敏感了。

龍擎宇拍拍我的肩膀,讓我好自為之,說我有個這麽好的妹妹,還整天為了那種女人欺負她。

我點點頭答應:“謝謝你們了,本來放著開學最後幾天應該瘋狂玩樂的,你們還擔心的找我,跑來跑去的。”

陳凱捶了我一肩膀:“你媽的,下次再這樣突然人間蒸發,老子掘地三尺都要把你的屍體找出來鞭屍。”

李沅寧不高興的瞪著他:“你瞎說什麽呢,誠心咒我哥啊!”

白晗當和事佬:“好了,人回來就行了,本來我們還說再找不到你就報警的或者通知你爸。”

面對白晗我有點尷尬,我都把她給睡了,雖然是她自己主動給我的。

我沒理白晗,問大家出不出吃飯,我請客。李沅寧說要吃火鍋,我詢問其他人的意見,都選擇吃火鍋。

火鍋店內,李沅寧一啪啦點了很多菜,我搶過來讓陳凱他們點,最後我看了一下,遞給白晗讓她想吃什麽點什麽,不用跟我客氣,白晗有些受寵若驚。

弄了鴛鴦鍋,因為白晗不吃辣的,看見白晗消瘦的樣子,心裏有點過意不去,我夾了些肉放到她碗裏,她擡頭熱切的看著我。

我馬上又給李沅寧夾了菜,不想她誤會,陳凱端著出碗:“我也要。” 我夾了裏面的辣椒調料給他,陳凱就罵我:“去你的,重色輕友。”

龍擎宇問喝不喝酒,李沅寧擰了他一下,他表情雖然痛苦,看起來十分享受,然後就說不喝了。

陳凱:“嘖嘖,擎天柱,你這麽聽女人的話啊,我有一個四川朋友,他們那兒的話就叫作“耙耳朵”。”

龍擎宇:“凱子,老子起碼能當耙耳朵,你呢,屁都沒得一個當。”

白晗小聲說:“我願意當李沅旭的耙耳朵。” 我低著頭吃東西,當沒聽見。李沅寧:“白姐什麽時候這麽沒出息了。”

白晗認真回答:“從遇到你哥後,我就開始沒出息了。”

陳凱道:“你們不懂耙耳朵的意思,男的聽女的話才叫耙耳朵。”

吃完火鍋,我帶李沅寧回家了,龍擎宇問我不送白晗麽?我讓他送,他不送說要送李沅寧,他推給陳凱。

陳凱也不送,我日,搞什麽飛機啊,李沅寧可能為了治療我的情傷,主動說讓我去送白晗。

白晗說不用了,她就走了,望著她的背影覺得很對不起她,不知道為什麽覺得對不起她,但我也不想送她,就這樣撇清比較好。

李沅寧、陳凱、龍擎宇全部都推我去送白晗,我只好追了上去,白晗看我一眼:“我以後不會再煩你了,這些日子,抱歉了。”

我覺得有點失落,但覺得這個結果很好:“這樣就對了,做朋友還是可以的。”

白晗沒有搭話,一路我們兩個靜悄悄的,沒有任何接觸,把她送到家門口後,她突然對我說:“最後一次。”然後冰冷的唇就貼了上來,我頭腦一熱,扣上她的頭把她壓到門上,我們的身體貼合在一起,我用力熱吻,舌頭探進去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這是我第一次品嘗她,和安雯的火熱不同,她永遠這麽涼,也......讓我悸動了一下。

我的手一路下滑,白晗的眼睛如水霧一般,迷離的看著我,她湊到我耳邊,氣息噴灑在我的頸上:“李沅旭,我愛你。”

我的心一顫,重新堵上她的嘴,手伸進衣服裏觸*摸,她的皮膚比安雯的還要光滑,彼此的喘息聲很重,我把她抵在門上,用手去脫她的褲子,她握住我的手:“不要。”

然後身後的門被打開了,撞得我跟白晗差點摔倒,應該是我們熱吻的時候,碰的門響,所以她外婆就開門了。

她外婆不高興的看著我,把白晗拉了進去:“小流氓,欺負我孫女。”

我沒說什麽就走了,白晗叫了我一聲:“李沅旭。” 我的腳一頓,轉過頭:“幹嘛。”

她外婆將她拉進去,把門“嘭”的關住了,樓道裏一片漆黑,相比起來,我們那個小區算高檔的了,不知道白晗走夜路會不會怕,又嘲笑,她不是李沅寧,而且混得那麽好,打人這麽厲害,應該什麽都不怕吧。

回到家後,我撞見龍擎宇把李沅寧壓在沙發上接吻,李沅寧聽到聲音後,一腳將龍擎宇踢下沙發,她驚慌的看著我,我又不會管著她,反正龍擎宇的人也挺好的:“你們繼續,別管我。”

龍擎宇在身後跟李沅寧說:“來,我們繼續。” 李沅寧:“滾,趕緊回家去。”

我又洗了個澡,因為吃完火鍋,身上的味道有點重,我還提醒李沅寧明天開學,讓她不要睡懶覺。

她問我寫作業了沒,我像看傻逼一樣看她:“你覺得像我這種人會寫作業?”

李沅寧:“你沒在家的時候我無聊死了,順便把你的作業都做完了,免得開學班主任又為難你。”

還真是我是好妹子,我從褲包裏搜出八百給她,她很開心的接過了,說推拿又有錢了。

原來是推拿需要錢,於是我進了房間又拿了幾千塊出來,給李沅寧,她說我最近怎麽這麽大方,我告訴她李致遠之前給了我四百萬,現在買車後還剩三十五萬。

李沅寧很羨慕的看著我,然後又說:“不對啊,你買車花了兩百多萬,應該還剩兩百萬左右才對。”

我跟她說買牧馬人花了六十萬,買車位花了三十萬,其他錢我這幾天花光了,我沒把捐錢的事跟她說,以她的性子肯定要罵我。

李沅寧就說我現在越來越亂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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