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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神秘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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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楊俊宇和古藺他們在退房的時候遇到一些事情,錯過了飛機。同時飛機到一半就收到景城暴雨無法降落的消息,所以中途停在了臨市。

在他們等在的時候,先是接到唐靖電話說在從機場回醫院的路上出了意外,林南風和蘇晚同時被送進急救室。因為航班一直無法確定時間,於是四人只好買了一輛車駕車回景城。

在趕回景城的路上,又接到電話說蘇晚生了龍鳳胎,大人和孩子都平安;然後過了一會兒又跟林楚說林南風也脫離了生命危險。

四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結果行駛沒多久楊俊宇又接到沈清電話,“俊宇啊,景然醒過來了,沒事,你就放心吧。”

楊俊宇剛說了聲好。“我們明天到景城。”

掛了電話,車內的氛圍似乎一下子清爽了許多。就連車裏的音樂不知不覺也和緩了。

突然夜空中劈過一道閃電。

楊俊宇的手機響起,四人同時看向那個手機,不知道是不是環境氛圍的緣故,幾人看著手機心底都劃過不安。

接通手機,電話那頭傳來唐靖著急的聲音,“不好了,蘇姐不見了!”

話落,車內一陣沈默。

這短短的車程,幾個人像是在坐著過山車,一上一下。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楊俊宇,他的語氣一凜,臉色黑下來,像是現在的天氣,“不見了是什麽意思?”

“就是,蘇姐生下孩子後,我就去林南風的手術室了。等確認林南風脫離危險按照護士說的病房去找蘇姐,推門進去卻發現病房內空無一人。沒有人蘇姐去了哪裏。”

唐靖的聲音一直很喘,聽得出他一定才來回奔波了。

“會不會小晚去找我哥了?”楊俊宇沈著問到。

“不可能。因為路上的事故,蘇姐送進手術室的時候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是剖腹產。”唐靖的聲音裏裏外外都透著焦急,“我去楊總那裏看過了,蔣奇也跟楊總說了,現在楊總也在找蘇姐。”

“查監控了嗎?”楊俊宇一邊問著問題,一邊踩下了油門,加快了速度。

“查了。”談及監控,唐靖的聲音又凝重了幾分,“沒有任何可疑的畫面,蘇姐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

“對了,現在楊總的情緒似乎不對,蔣奇讓醫生給他打了鎮定劑,在輸液裏加了安眠成分,說要等林醫生回來。”雖然可以理解,但是可以聽得出唐靖的語氣裏十分不滿。

在他眼裏,現在蘇晚失蹤,沒有一個人去想著怎麽找她,反而還讓唯一在乎蘇晚安危的楊景然昏睡。

雖然他理智上能夠理解,讓楊景然昏睡對他確實是最好的處理方式;但是他的感性上無法讚同。畢竟蘇晚為了他這麽折騰,現在下落不明,如果想得悲觀一些,算是生死未蔔。

楊俊宇讓唐靖再查一查監控,同時查查那段時間接近蘇晚病房的人。

他吩咐了一些後,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光,“去查手術室的監控,查給蘇晚做手術的主治醫生和所有進入過手術室的人!”

聽到楊俊宇這樣的吩咐,唐靖突然明白了什麽,“你是說蘇姐……”

“根本就沒有被送進病房!”楊俊宇的聲線一如現在車外的冷空氣,“你先去查,往細了查,一個人也不要放過。我們很快就回來。”

掛掉電話,楊俊宇回過頭看了一眼古藺和安懶,“系好安全帶,我要加速了。”

想了想古藺的特殊情況,還是沒有一腳把油門踩到底,留了幾分餘地。

他看了一眼後視鏡中的古藺和安懶,“如果受不了,可以跟我說。”

古藺面色淡然,看了一眼安懶,只見安懶臉色有些發白,小手緊緊地攥住他的手,卻是笑著搖了搖頭。

他回握住安懶的手,大手包裹著她的小手,“我們沒關系,你加到底吧。”

有了古藺的話,楊俊宇便再也沒有了顧忌,一腳踩到底,車子一下子就飛了出去。

回到醫院,楊孟霖和沈清正在照顧孩子,楊俊宇看了一眼兩個孩子,眉頭緊緊皺起,撥了一個電話簡單交代了幾句。

沒過多久,就見幾個穿著軍綠色衣服的男人邁著整齊的步伐跑了過來,看見這幾個軍人,在這氣勢的壓迫下。沈清情不自禁抖了抖。

沈清看向楊俊宇,“俊宇,你這是……?”

楊俊宇指了指兩個孩子,吩咐到:“這兩個孩子交給你們了,在我親自來接之前,我不管你們用什麽辦法,給我保證兩個孩子的安全。”

“是!”幾個男人,整齊朗聲應到。

楊俊宇點點頭,拍了拍為首一人的肩。“麻煩你了,辛苦。”

擡腳走了兩步又頓住,問了一句他的婚房知道在哪兒吧?

男人點點頭,楊俊宇說,“帶著孩子去找你們嫂子,這期間讓你們嫂子照顧他倆。”

走之前,他半開玩笑地說,“我老婆和侄子侄女就交給你們了。”

“保證完成任務!”幾人異口同聲,同時還給楊俊宇行了個軍禮。

“謝了!”楊俊宇笑了笑,便不再作停留,轉身朝楊景然病房走去。

還沒走近,就聽到裏面傳來一陣劈裏啪啦地響,他問守在門口的蔣奇,“林楚和我哥在裏面?”

蔣奇點頭,但是絲毫沒有要讓開的意思。“對不住。”

不知道屋內發生了什麽,消停了一陣。

可是安靜沒一會兒。又聽見屋內傳來楊景然不知是痛苦還是憤怒的咆哮聲。

楊俊宇皺起眉頭,眼底劃過冷意,有一個大膽的猜測,“我哥以前是不是也有這種狀況?”

蔣奇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

一瞬間楊俊宇就有了底。可是正因為有了底,他才越來越覺得事情可能會比他想象中的嚴重。

林楚是什麽醫生他知道,如果楊景然不止一次出現這種狀況,就只意味著一種狀況——楊景然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而現在林楚還在裏面就說明,他的情況別說痊愈,甚至連好轉都算不上!

楊景然出事。蘇晚失蹤,而現在楊景然又……

楊俊宇越想順著分析,所有的思緒就越亂,而且還讓人更加感覺——冰冷。

他在外面等了好久才見林楚從病房裏出來,有潔癖的他此時白色的西裝上星星點點的水漬,發型淩亂,衣冠不整。

看得出在裏面剛才的楊景然情緒很是激動,不然也不會把林楚弄成這個樣子還不擺臉色。

要知道在去澳門這段時間,哪怕古藺是古諾哥哥,他未來小舅子。去吃火鍋,不小心濺了一滴油在他衣領上,他也當即擺臉色,強忍著掀了火鍋的沖動,自己黑著臉回了酒店。

林楚出來,意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不滿,只是看了一眼身上的水漬皺了皺眉頭,脫下外套,扔進一旁的垃圾桶,“想問什麽,進去吧。”

楊俊宇推開病房,屋內並沒有人,只有滿地的狼藉。他先是一楞,隨即聽到浴室傳來嘩啦的水聲。

他跟楊景然其實一直都還是比較親切的,沒有那麽多隔閡,而且蘇晚失蹤這件事,最好能不拖就不拖,於是他想都沒想意思性敲了兩下門就推開了浴室的門。

入目的是水流順著楊景然的後背滑落,縱橫交錯的傷疤,看得他眸色一暗。他一個特種部隊的軍人。常年執行各種特殊任務的人,楊景然身上的傷疤比他還多。

楊景然的警覺性本來就很高,在聽到敲門聲的時候,就立馬扯過了浴巾,所以楊俊宇打開門的時候只看到了他的後背。

“什麽事?”楊景然再撈過一件睡袍系上。

他的問話拉回楊俊宇的思緒,“小晚的事……”

楊俊宇說了一半遲疑了一下,其實他從楊景然對蘇晚的態度大概能夠察覺出來,他跟蘇晚之間一定還因為著其他的事,所以即便楊景然再愛蘇晚寧願推開她也不跟她在一起,在她旁邊守護她。

他想了想,既然他早有打算,那麽現在應該有所把握的。於是改口,“我把兩個孩子送去軍營了。”

聞言,楊景然穿衣服的動作頓了一下,只回答了一個字:“好。”

蘇晚被綁走,恐怕還是那群人,雖然他一直都不知道他們究竟想從蘇晚那裏得到什麽東西,但是兩個孩子是現在最容易用來威脅她的人,所以能保證兩個孩子的安全是最重要的事情之一。

此時蔣奇敲響了房門。

“進。”楊景然面無表情地套上外套。

“先生,裴小姐找到了。”蔣奇匯報到,頓了頓問:“需要把她帶過來嗎?”

“不用。”楊景然淡聲回答,然後問:“邵辛伊找到了嗎?”

“之前太太在拉斯維加斯的時候出現過一次,但是我們去的時候已經被轉移走了。”

“沒關系,盯著裴姝宓。切記不要主動聯系她。盯緊就行。”他一邊扣著扣子一邊往外走,走到電梯處突然停住,“你說林南風因為保護阿晚受傷,現在傷勢如何?”

“已經脫離危險,轉移到病房。林知意小姐正在病房照顧。”蔣奇回答到。

他點點頭,看向一旁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該跟上還是留下的唐靖,“唐助理,在阿晚回來之前,恐怕還得麻煩你跟我講講阿晚有沒有吩咐你什麽事,配合我找到她。”

那群人這次行動直接瞄準了蘇晚,而不是以往的順藤摸瓜的尋找,也不是試探求證,那麽就說明,他們已經確定了要找的人就是蘇晚。

以他們的多疑,哪怕裴姝宓告訴他們要找的人是蘇晚,他們也會一遍遍去驗證。既然有所驗證,按照蘇晚的敏感,她一定有所察覺。

驗證?這兩個字在唇邊碾磨,突然臉色一白。轉過頭問唐靖,“當初邵辛伊有沒有跟阿晚說過什麽,問過什麽奇怪問題?”

楊景然突然的問題讓唐靖一懵,雖然不知道他突然問這個幹什麽,但是唐靖還是立馬回想,“邵辛伊跟蘇姐的接觸屈指可數,唯一奇怪的問題就是簽合同的時候,問蘇姐的興趣愛好。”

說完,唐靖疑惑地問。“這個有什麽關系嗎?”

楊景然沒有回答,擰眉深思。

“說到這個,先前老宅,晚晚玩兒平板,邵辛伊一直看她玩兒什麽來著。當時說了什麽數獨,後來老爺子還說晚晚數學好,這個算嗎?”唐靖的話,讓沈清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的那一天。

數學?!楊景然眼前一亮,同時臉色一下子就沈了下來,格外凝重。“知道了。”

當年,他隱約記得那群人逼迫蘇晚要她寫的就是什麽數字?

旁人只知道蘇晚數學很好,只有他知道她不是數學好,而是對數字敏感,幾乎可以達到過目不忘,即使毫無規律可言,完全隨即,她看過一遍的數字完全能夠原封不動地寫出來。

剛開始風越集團的酒會,讓她表演花滑,試探她的愛好,他昏迷。蘇晚去了賭城……他這才知道,邵辛伊的目標是他,她想報覆他不假,但是從一開始她的出現,背後的人就開始在試探蘇晚,包括邵辛伊也是試探蘇晚的一部分。

而蘇晚為了龍騰,去拉斯維加斯賭場這件事,更加印證了他們要找的人確實是蘇晚!

從邵辛伊回國那一刻,所有的驗證已經開始,所發生的一切。都是為了確認是不是蘇晚!

蘇晚醒來的時候,睜開眼,入目的不是雪白的天花板。

她呆呆地望著頭頂水藍色的輕紗,身下是柔軟的大床,側過頭,撞入眼簾的是歐美風的家具。窗簾沒有拉,就這樣望過去,能透過玻璃望見遠處打著浪花的海浪,還有沙灘與海水相接的地方金色和白色的鮮明對比。

她打量著這陌生的地方,已經確認不是因為生產後需要好好照顧才改變的環境!

蘇晚正想著。就聽見門把手擰動的聲音,然後就見人推門而入。

是兩個穿著白大褂的護士,不過兩個人都不是東方面孔,蘇晚疑惑不明,不過還不待她說話,兩個護士見她醒來,臉上立馬出現了欣喜,“蘇小姐你醒啦!”

蘇晚面無表情地看向兩人,“這裏是哪裏?”

“這裏是塞巴斯蒂安先生的城堡,塞巴斯蒂安先生讓我們好好照顧你。還讓我們轉告蘇小姐,這裏是處小島,至於為什麽你會在這裏,一個月後塞巴斯蒂安先生會回來親自跟你說。”

說完,其中一個人又強調到,“塞巴斯蒂安先生特別囑咐我們說蘇小姐剛生完孩子,需要好好調養身子。並且讓蘇小姐好好在這裏靜養。”

另外一個護士笑著補充,“蘇小姐有什麽要求盡管吩咐,我們會盡量滿足你的需求的。”

“不過……”護士突然想到了什麽,突然從包裏拿出一張紙遞給蘇晚,帶著幾分歉意,“這上面的東西我們不能滿足蘇小姐。塞巴斯蒂安先生說,除了這些,其餘蘇小姐的要求我們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滿足。”

“嗯。”蘇晚輕聲應到。

從兩個護士的話中,蘇晚得到一些信息,她之所以在這裏,是因為她們口中所說的塞巴斯蒂安。他讓兩個護士照顧她,說明她對他還算有用,不會輕易對她做出傷害性命的事情。另外,看兩個護士的態度,應該還不知道她是被綁架囚禁的。

“我的孩子呢?”蘇晚問到。

蘇晚的問題讓兩個人一楞。坦然搖頭,“不知道,這個城堡裏就只有蘇小姐一個人。塞巴斯蒂安先生只讓我們照顧你,沒有說過孩子的事情。”

聞言,蘇晚輕抿著唇,蹙起了眉頭,她隱約記得孩子被楊孟霖和沈清抱去給楊景然,最後是有沒有抱到楊景然身邊?她不知道。現在孩子是在楊家還是在這個所謂的塞巴斯蒂安的手裏?她也不知道。

這個塞巴斯蒂安抓她來這裏是要做什麽,她……還是不知道。

對比,她都一無所知。蘇晚有些煩躁。

她暗自深呼吸,盡量心平氣和地問到,“我可以在這裏四處自由活動嗎?”

對於她這樣的問題,兩個護士明顯一楞,僵硬了一會兒說到,“當然可以,蘇小姐可以在城堡隨意活動的。”

“能去海邊嗎?”她觀察著兩個人的神情問到。

兩人的神態沒有什麽異樣,倒是神情自然,很認真地跟她講,“蘇小姐現在的身體狀況不適合外出。特別是海邊涼,風大,這兩樣都是蘇小姐現在要註意的。另外,城堡外面比較危險,所以蘇小姐還是不要出去的好。如果實在悶得慌,等塞巴斯蒂安先生回來,再陪你出去,會安全很多。”

兩個人的神情和語氣都太過自然真誠,蘇晚看不出任何的不對勁,仿佛她們說的都是事實。

“好。知道了,謝謝。”蘇晚點點頭。

兩人給她換了點滴,一人在旁邊陪著她,另一人很快就端了豐富的吃食,看著她吃下大半部分才放下心來。

說是一個月,這過了半個月,塞巴斯蒂安真的沒有回來。

肚子上的傷口已經慢慢愈合,蘇晚已經能夠下地慢慢地走。

這個城堡裏,只有她和兩個護士三人,除此之外,就連一個打掃清潔的傭人都沒有看到。

因為怕她受風,蘇晚自己也是比較顧及自己身體的人,最多就隔著玻璃眺望打量城堡外的模樣。

這幾日,她都在城堡裏慢慢地轉悠。

城堡算是建在森林深處,之前護士說這裏是一處小島,所以能看見海也不足為奇。

從地下室開始,蘇晚幾乎轉遍了城堡所有的房間和角落。她不斷地從各個房間的蛛絲馬跡去尋求一些些可能的痕跡。

她在書房裏看到很多關於各種密碼破譯的書籍,還有一些音樂相關的書,和一些零散的冷門書籍。

在一個房間的墻上,她看到一張地圖,分別在法國巴黎,美國波士頓。北歐挪威,景城還有太平洋的一個小島上標了紅點。

她想,如果她沒有猜錯,此時的她應該在太平洋的一個小島上。除了挪威和這個小島,她都去過,雖然挪威也地方朝海,但是首要的此時的氣候不對,所以這裏絕對不會是挪威,按照地圖的標志就只能是太平洋的小島。

她確定了自己的位置,心卻又冷了好幾分。如果她真的買太平洋的小島,就算她逃出了城堡,怎麽逃離這片海洋?

她走到另一個房間,裏面很空曠,房間裏只擺放了一種東西——小提琴!

蘇晚看著房間裏擺放著的各種小提琴,聯想著書房裏關於密碼的書籍,她的臉色刷地一下子變白。

那縈繞在噩夢裏的小提琴音,久遠又難忘的記憶一下子湧出來。她背靠著門板,只感覺從頭到腳的冰涼。

大概是那個人也沒有料到她會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查看吧,所以他才沒有來得及收起這些房間留下的痕跡。

又或者——他是故意留下等她發現!

如果是第二種,蘇晚不敢再繼續往下想。

城堡裏斷了網。有電視,但只能看碟打發時間,除此之外連新聞都看不了,她現在的狀態真的是猶如與世隔絕。

一個月很快就到了,這天早上她起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了城堡的不一樣。

就算關著門她也能隱約地聽到門外相對平時比較嘈雜的聲音。

她起床打開衣櫥拿個一件襯衣和一條長褲,看著衣櫥裏衣服的風格,蘇晚的心都不斷的下沈。

她不知道是那個人碰巧還是真的知道,這些是她喜歡的風格。

越是待在這棟城堡裏,越是從蛛絲馬跡中推測,蘇晚的心就越亂。

她不知道那個人究竟想幹嘛,又或者說她可能猜到了那個人是誰,想從她那裏得到什麽,可是……她什麽都不能讓對方得到。

拉開門,果然看見了新出現的傭人,而且不止一兩個。

來來回回,進進出出,每個人都忙碌個不停。

雖然看起來挺亂,可是做起事來卻是井井有條,最後如果可以,能用纖塵不染來形容城堡。

“蘇小姐你醒啦。”護士看見她,笑著跟她打到招呼。

她朝護士笑了笑,狀似疑惑地看向周圍,“這是……?”

“塞巴斯蒂安先生要回來了,大家先打掃幹凈,迎接先生呢。”

“他回來了?”蘇晚微怔。

正當她出神的時候,城堡的門一下子被打開,她聞聲望過去,見一道挺拔頎長的身影披著光,朝她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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