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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絕境中的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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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仗的輕松過關,使得艾爾諾的所有人都信心暴漲。有什麽比取得勝利更能增加士兵對統帥的信心呢。以致於有人甚至開玩笑的說,對付五千人不過損失幾十個,那這樣看來,對付十五萬也不過千多人罷了,現在我們有兩萬多,那豈不是穩贏了……一種樂觀的情緒就在不知不覺中快速滋長起來。

當然,作為主帥的徐天偉可沒有士兵們所想的那麽樂觀。對於目前的形勢,他還是難清楚的把握的。面對實力不如自己,而主帥又過分狂妄的敵人先鋒,用計輕松取勝是一回事,可是面對十五萬大軍,還有三個經驗豐富的大魔道士坐鎮又是另一回事。

“艾爾諾是肯定守不住了。”天偉在軍種的會議上首先說了這麽一句令人吃驚的話。

幾乎所有的將領事前都曾有這樣的一個想法,可是在經歷了這麽一場大勝之後,作為主帥卻立刻提出放棄,這似乎都大出所有人的意料。

“是不是堅持一下,要是情況不對再做打算呢?”東林顯然並不同意天偉這樣的做法。

楚兒也說道:“對啊,從這支先鋒軍來看,他們的實力也不過如此麽。如今我們的聲望已經大漲,只要能在這裏堅持,四面的反抗力量一定會馬上向我們投奔,到時候情況定會改觀的。”

的確,楚兒說的一定沒錯,如果真能守住這個根據地,形勢定會向天偉他們傾斜。所以大多數的將領盡管沒說什麽,可是神態裏都流露出讚同的眼神。

只有哲魯斯並沒有表示什麽,只是給了天偉一個顏色,暗示他繼續說下去。

天偉看了大家一眼,嚴肅的說:“我也完全同意楚兒的觀點,如果我們能夠守住,這裏將會成為反抗的標志,力量的中心。可是我知道憑我們的實力是沒有辦法守得住的。你們不要忘記了,我們要面對的不是那些愚蠢的家夥,而是三大魔導士。他們一定不會給我們再一次的機會,在目前敵我力量懸殊的情況下,我們不應該讓我們的士兵無辜的冒險。而且我相信,一旦讓他們逼進我們合圍成功,我們就再無機會了。”

天偉的話,深深的震撼了在座的人。是啊,大魔導士的威名幾百年來一直是大陸上最高的象征,從沒有人想過有一天自己能和那五大魔導士一爭高下。那麽現在的自己能夠麽?楚兒和東林是新到大陸,當然從心理不會像那些將領一樣如此震撼,可是就眼前來看,自己這裏有實力可以與之一拼的也就天偉一人。1:3?能贏麽?懷疑,接著是沈默,就像是從天堂降落到了地獄,勝利的喜悅一掃而空,留下來的卻是無言的沈默,又或許是悲觀吧。

天偉沒想到僅僅提一下名字就會造成手下士氣如此的低落,“用不著那麽誇張吧!”天偉心道。

“你們也不用那麽喪氣啊!機會還是存在的。而且現在他們離我們還那麽遠,要是光說名字他們就能取勝,那還要我們在這裏做什麽。想一想,為了對付我們這麽點人,不但三國齊出,還動用了十五萬大軍。說明我們還是有獨霸一方的實力的。再說上次魔軍那麽厲害,還不是給我們幾千人打退了,拜托大家對我徐天偉有點信心好不好,就算實在不行,要跑那還是很容易的吧!”

所有的人聽到天偉這半開玩笑的說詞,都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其中有一個人問道:“那麽徐將軍您準備什麽時候撤呢?”

天偉這才滿意的說道:“走是一定要走,我才不會讓他們如願呢,但是我也不會讓那些人好過,走前先騷擾他們一下,讓他們嘗嘗我們的厲害。即使不能使他們有所損失,在晝夜不停的騷擾下,戰力也一定會有所下降,我們跑起來他們追的大概也會慢點吧。”

哈哈哈哈……在一陣大笑中,大家都點頭稱是。

楚兒好不容易忍住笑,又問道:“那我們從什麽地方走?”

“恩,這個方向的選擇很重要,我和大哥商量了一下,想從巴迪的部隊那裏突圍。”

“哦,有什麽理由麽?”大家都好奇的問道。

哲魯斯這才開口說道:“由於我們和國王的關系,我想在三國裏最關心我們的大概就是貝隆了吧。而從其他兩國開始的情況看,都明顯帶有保存實力的意圖。如果我們硬闖,他們未必肯盡全力強留。至於選從巴迪那裏走,因為哈兒薩德那邊多山地,易守難攻,而巴迪那邊是平原,有利於我們騎兵的發揮,天偉一開始就認定了巴迪,我看也沒什麽問題。”

大家聽到這樣的一個解釋都不住的點頭,個個稱是。於是從艾爾諾撤退的計劃就這麽定了下來,天偉也另撥出三路人馬,要他們在三國大軍的行進途中盡可能的去騷擾,打擊補給路線,來為自己方的撤退爭取時間和機會。

不能不說徐天偉的計劃是很周密而又充滿理性的,就算是再高明的軍事家也不會認為其中會有什麽破綻。不過戰爭都是在不斷運動中求得發展的,事先的計謀未必能夠得到最後的運用。或許是敵方根本未曾中計,又或者是條件的忽然變化。總之一切都充滿著變數。

至少就天偉的計劃來說,擾敵的計劃從一開始就不大順利。三國的軍隊在三大魔導師的帶領下,並沒有如天偉所預料的那樣直撲艾爾諾而來。就好像那五千人的損失根本就不曾引起什麽反映一樣,又或是遭到痛擊而使得他們變得更加小心,總之三方的進軍速度非但沒有加快,更是放慢了不少。一天的路程幾乎要走兩天,甚至三天。而對天偉的騷擾軍,三方更象是早有準備似的派出一支數倍於他們的軍隊進行挾制,反使得那三支小部隊被追擊的苦不堪言,而對補給的襲擊也鮮有成效。

無奈之下,天偉只得命令放棄騷擾計劃,把所有的部隊都撤了回來。想利用三方大軍未合,空隙極大的機會先撤出艾爾諾在說。

有一點是天偉十分滿意的,就是三國的統帥似乎過分的小心了。

“大概是被我們的陷阱嚇到了吧。”天偉自以為是的想道:“也好,既然你們走的慢,那我們的軍隊就有時間先休整一下了。”於是在和哲魯斯和東林他們商議之後命令先好好休整,在兩天後的晚上實施突圍。

知道大戰的臨近,能否順利的沖出去這就關系到自己有沒有將來了,所有的士兵都異常珍惜眼前難得的休整良機。已經鋒利無比的鋼刀磨了又磨,幾可照人的長槍擦了又擦,一切都做到最好。能扔的東西都盡可能的扔掉了,那樣可以減少負擔。所有的馬匹都得到了最好的照顧,它們可是作戰的主力。魔術師們都把精神力存到最足,也沒有人進行每天例行的魔法訓練了,怕會無辜的消耗實力,至多是在心裏默念各種咒語,希望在作戰的時候能更快的發出魔法,整個軍隊就象一張繃緊的大弓,隨時都可以射出最強勁的箭來。

天偉很滿意手下的這種表現。雖然大戰將近,可是他最沒有士兵們的那種緊張。

“完美的計劃,有能充分完成計劃的士兵。我還有什麽好擔心的呢?”這是天偉這兩天最常說的一句話。

是啊,誰要是有著這樣一支軍隊都可以如此放心的。東林、楚兒和雪兒自不必說,就連最嚴謹的哲魯斯也覺得實在是沒有不勝的理由。就這樣,在全軍將領信心最足,士兵士氣最高的時候,出發的時間到了。

借著夜幕的掩護,徐天偉帶領將士們順利的離開了艾爾諾城。按照計劃,在撤離前的好幾天,天偉就吩咐全城徹夜點燈。現在雖然城早已是空城一座,可是依然燈火通亮。這樣就會在習慣上給人一種人依然全在的感覺,也好給自己的行動再爭取一點時間。

天偉忍不住想,到了貝隆他們進城發現早已經空無一人,而發現自己又遠走高飛後的表情,一股笑意出現在他的臉上。這時,手下報告,前面就是巴迪軍的駐地了。

“是不是乘夜突襲呢?”大家問道。

“不用。”天偉搖了搖頭,“我們這次沖擊是以騎兵為主,黑夜並不適合他們的發揮。再說既然大家都覺得有把握勝利,那就讓我們堂堂正正的大幹一場吧!”

雖然不能歡呼,可是聽到主帥的話語,人人心中都覺得熱血沸騰,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戰意。

好不容易,天色開始發亮了。正當人們都在期待等到天色大亮,天偉卻做了立刻行動的手勢。

“什麽嗎,還不是要偷襲。”楚兒不滿的說道:“要不要讓小龍打先鋒啊?”

“我這麽做是有理由的,天既然已經亮了,騎兵的限制就不存在了。再說現在是人一天裏最虛弱,好睡且又饑餓的時候,自然也是戰力最弱的時候,讓手下輕松一點又有什麽不好。至於小龍麽,還是不要了,他們速度那麽快,萬一遇到巴迪我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

“哼,算你有理。”楚兒輕哼一聲,算是放過了天偉。

出擊!在徐天偉的大聲命令下,兩萬餘匹戰馬,夾著震天的踢聲向巴迪的軍隊沖去,帶頭的赫然是徐天偉,哲魯斯五人。在主帥的身先士卒的帶領下,將士們更是奮勇爭先,人人都不肯落於人後。

很快,巴迪軍出現在眼前了。密麻麻的營帳出現在前方的空地上。可是奇怪的是,營帳雖然很多,可是卻沒有什麽人,竟然連早飯的炊煙都不曾見到。

“不對,不對。”強烈的危機感使的天偉覺得心裏十分的難受。一定有什麽問題!天偉對自己說道。這中念頭一遍又一遍的在心裏閃過,當天偉第九次出現這種想法的時候,他完全不顧可能的後果,猛一帶坐騎,盡全力狂喊道:“停!!”

主帥的這一聲停,給軍隊帶來了空前的麻煩。一時間,人人努力控制住戰馬,但是兩萬多匹奔馬又豈是那麽容易控制的。人仰馬翻,一下子倒了幾百人。戰事未發卻先損人馬,實在不是什麽好兆頭。人人都對天偉的命令感到十分的不解。

可是,很快答案就自己跑了出來,快到連天偉的“有埋伏”都沒來得及出口。剛才還是空蕩蕩的營地裏,變魔術般的殺出一大群鎧甲整齊的人馬,而從兩邊的山林裏也各自沖出一隊士兵來。領頭的三人赫然便是被人傳誦百年的三大魔導士。

怎麽會這樣,所有的人發現,此時的自己已經掉進了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之中。三大魔導士的出現不是偶然的,而對面的軍隊也不是事先想象的五萬,而是整整十萬。

貝隆依然是老樣子,即使騎在馬上依然默默不語。哈爾薩德倒是哈哈的笑道:“徐小朋友,意外麽。想不到在這裏看到我們三人吧,看來我和貝隆不怎麽受人歡迎麽。”

“你們怎麽知道我們走這裏?”東林不甘心的問道。

貝隆冷哼道:“小小詭計又怎麽會逃過我們的計算。”

楚兒也回敬一句道:“小小詭計,那你不是也被我們宰了五千人麽。”

貝隆冷笑了一下:“不給你們點甜頭,怎麽會那麽快上當呢?既然兩位老弟都把暗月送給你們了,我留著也沒什麽用,那就也全送給你們好了。一來可以探探你們的實力,二來這也算是計劃的一部分吧。”

“原來是這樣。”天偉這才知道那五千人的真正來歷,不過還是問了一句:“你們還沒告訴我,為什麽知道我們會走這裏?”

哈兒薩德開心的說道:“你們一定沒有料到,其實巴迪曾是我們的軍師呢?想當年許多完美的計劃就是出自他的手筆,你要聽解釋還是讓他告訴你吧。”

真沒想到這個有著一張滑稽臉又喜歡喝酒的法師竟是個智囊型人物。“真是一招失算,滿盤皆損啊。”天偉懊惱道。

這是巴迪露出他那一慣滑稽的臉說道:“也沒有那麽誇張了。我猜的理由其實和你們選擇我這裏的理由是一樣的,我想不用我多解釋了吧。專門派人對付你的騷擾軍隊也是為了讓你們看不到忽然減少的兩路大軍,故意放慢行軍速度是為了能有時間趕到我這裏集合。現在明白了吧?不過,我想在告訴徐小朋友一句的是,你之所以選擇我,大概是從比武大賽就註定了吧。一個長著滑稽臉,又愛喝酒的老頭能有什麽作為,這大概是你的真實想法吧。如果你還有將來的話,我想對你說,外表是很迷惑人的哦。不過這些話看來你要下輩子才能記住了。”

意思裏,他們顯然並沒有要天偉生離的打算。不過,他的話也再次的提醒了天偉。為什麽自己會第一時間選擇他呢?雖然哲魯斯後來給出了答案,但是選擇的時候自己並不知道巴迪在平原啊。看來勝利真的沖昏了自己的頭腦。現在讓手下和朋友們陷入如此的絕境,自己是要付全部的責任的。雖然口頭上時時說大魔導師如何如何,可是自己的內心自從上次海德拉法告訴自己擁有比大魔道士更強的實力後,幾曾把貝隆,巴迪放在心上呢。

朋友們看出了天偉的自責心情,紛紛過來安慰他。楚兒難得溫柔的從後抱住天偉,在耳邊悄悄說著勸慰的話語。

哲魯斯也對天偉說道:“天偉,振作精神,還沒有打怎麽知道定輸。計謀是輸了,不過現在也比包圍好,畢竟少了五萬人,而且我們的退路未絕,我們並未到絕境啊。”

這時,對面的巴迪又說道:“不過,我還是有點要佩服你的。在我原來的計算中,你一定會乘夜偷襲,所以我在營中準備了充足的禮物來慰問你,沒想到竟給你逃過,也算是天意吧。也不怕實話告訴你。我們其實也未構成對你們的包圍,要是逃走好象還是有這個可能的。”

天偉苦笑一聲,說什麽天意。沒有偷襲還不是自己忽然虛榮心發作,想要在白天光明正大的解決戰鬥。這時,一名將領問道:“徐將軍,他的話大概是真的,我想他們沒有機會對我們進行合圍,現在走還來得及。”

聽到手下這樣的話,天偉只有苦笑了:“你以為他們沒有殺我們之心麽?會向我們故意報出弱點?他們這麽說只是我們士氣未弱,如果硬攻只怕損失慘重。可是只要我們一露出逃跑的跡象,自己士氣低落。他們再乘勢追擊,我敢保證,能活著回去的不會超過百人。智囊之說果然不是虛有其名的。先是故意說出自己的計謀來打擊主將的戰意,再鼓惑我們的士兵消解士氣,真是可怕的敵人啊。”

“不過,我看天偉能這麽說,應該是已經恢覆了不少了吧。”哲魯斯故意大聲的說道,使的大家知道,自己的主帥並沒有放棄信心,現在仍有一戰之力。

“我要對他們的命運負責啊,誰叫你們讓我做主帥呢。早知道就不做這個吃力不討好的事了。”天偉笑著說道。

“那還不快想辦法。”眾人知道徐天偉終於又覆活了。

“辦法還是一樣,只要我們拼死擋住他們的進攻,再調開三大魔道士,應該還是有可能突圍的。只是……”天偉忽然沈默不語了。

“徐將軍是為誰來阻敵而擔心麽?這事就交給我們近衛軍吧,防守是我們最擅長的。”說話的正是近衛軍的首領巴克。

“可是,那樣做的後果你知道麽?”天偉問道。

“自然很清楚,可是我們近衛軍存在的目的就是守護國王陛下的,為了國王我們可以隨時犧牲生命。現在國王被囚禁,憑我們的力量是不可能救出國王的,而徐將軍你是我們最後的希望。所以阻敵我們來,但是希望將軍你一定要答應我們救出國王。”

看著眼前這個堅毅的汗子,天偉他們都被深深的感動了。明知危險還是奮勇向前這是多麽崇高的精神啊。為了其他人能活下去,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而支撐他們的卻是對國家的忠誠,這在天偉所在的時代真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啊。

含著熱淚,天偉緊握住巴克的雙手,激動的說:“那一切就擺脫你們了。”

巴克轉身對他的手下說:“兒郎們,徐將軍的話都聽到了麽?為了我們的國家,為了國王陛下,跟我來,傑拉萬歲。”

“傑拉萬歲!”在一陣莊嚴的呼喊聲中,那一萬鐵騎整裝待發,整備迎擊十倍與自己的強敵,可是沒有一個人流露出絲毫憂郁的感情。

天偉也沒時間再去考慮那些勇敢的戰士的命運了。因為對面的軍隊已經感覺到這裏的氣氛,正有著將要移動的跡象了。

天偉對四位好友說道:“剩下的人就交給你們了,為了保險起見,大哥和楚兒帶一半人回加加,東林和雪兒帶另一半去雪兒的家鄉亞哈拉,那兩個地方都地處大陸邊緣,一時間他們還不會註意到。而且憑著大哥和雪兒的關系我們還可以補充到珍貴的人力資源,如果順利的話,半年後我們五人在加加集合,地點就在那森林裏好了。楚兒、東林,你們還記得路吧。”

東林連說記得,哲魯斯則默默不語。楚兒先是奇怪的問道:“那你呢?”接著又臉色狂變,“難道你想單獨對付三大魔道士。不行,我也要去。”

“呵呵,被你猜出來了。是啊,他們總要有人對付啊,不然光憑巴克的一萬人連幾分鐘都難堅持,必須有人引開三大高手才行啊!”

“那怎麽可以,我也要去,我們不能讓天偉一個人冒險。”東林聽到天偉竟想一個人對付三大魔導士,立刻抓狂起來,雪兒和楚兒也同時說了幾乎一樣的話。

看到兄弟們如此的表現,天偉對哲魯斯說道:“大哥,你說吧。”

哲理斯遲緩的說道:“其實讓天偉一個人去,我也不願意,可那也是唯一的方法。只有他去才能拖住三大高手,而我們即使加入也幫不上忙。更何況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要做,那一萬多人的生命還要靠我們的努力啊。”

聽到哲魯斯那麽說,東林和雪兒這才略略平靜了點,可是楚兒仍然不放棄和天偉同去的打算。

天偉正色道:“楚兒啊,我知道你擔心我的安危。可是你有沒有想到,有更多的人需要你去擔心呢?而且說實話,你去只能成為我的累贅。如果你想我安全的回來,就不要再說跟我去了。”

“真的是累贅麽?”楚兒傷心的問道。

天偉咬咬牙,硬起心腸說道:“是的。不信,你問大哥他們。”

哲魯斯和東林在天偉的逼視下,都只好僵硬的點點頭。

嗚!!楚兒也知道事實如此,但心有不甘,傷心的哭了起來。

天偉輕拍楚兒道:“小傻瓜,也不要那麽絕望麽,就像我是上刑場去似的。老實說,一對三我是定輸無疑,可是打不過我不會跑麽。我的跑功最厲害了,你不是也知道麽。而且我只是把他們從這裏引開,以減少巴克的壓力。誰說要和他們硬拼了。況且我還有洛洛和奇奇兩個好幫手啊,現在是三對三,未必吃虧啊。”

聽到天偉這麽說,楚兒才略微放松了一下緊張的心情,錘了天偉一下道:“那你可要保證一定要活著回來啊。”

“我保證。”

看到徐天偉的軍隊有一大半忽然調頭離開,對面的三方軍隊都騷動起來。可是巴迪他們卻不急,關鍵的人物是徐天偉,只有他才能對他們構成威脅,其他的人又算得了什麽呢?當然話是那麽說,不追也說不過去,於是天偉對面的十萬大軍終於緩緩的開動起來了。

能活著回去麽?面對如此龐大的兵馬,天偉自己都沒信心了。但想到楚兒的微笑,想到朋友的情誼。天偉暗下決心。只要還有一絲希望就不要放棄,因為這是我和楚兒的約定。如果不遵守,可是要挨石頭的。一絲笑意再次出現在徐天偉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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