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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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所有故事的開始。
大門緊閉，站在門外，靜悄悄的，仿佛可以聽見她心跳的聲音。
慕璃在門口等了一會兒，給婷宜姐發信息讓她幫忙開門。
婷宜姐姐看到消息後立刻趕了過來，給她開了門。
她把東西放在桌子上，招呼婷宜姐姐吃點東西。
慕璃想坐一會兒再去後臺看看，下一秒，一個身影進入休息室，慕璃楞了一秒鐘。
“嗨，”和上次如出一轍地打招呼。慕璃小手歡快地揮了揮，像是一只可愛的招財貓。
“嗯。”林柯應了一聲，繼續往前走。
一秒，兩秒，三秒。他突然回過頭來，“咦，你怎麽來了？”眼裏全是驚喜。
慕璃再多的苦和累，都被他眼裏的驚喜給沖散了。
“我來看看你，們。我今天正式畢業了，來拿畢業證，順便看看你們。”
林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轉身閃進衛生間洗了洗臉。
洗完臉出來，他背對著慕璃，在櫃子裏翻找著什麽。“飲料喝伐？”爛熟於心的問句，慕璃幾乎快要落淚了。
慕璃從她大大的黑色布包裏拿出一只桂花鴨遞給林柯，“這是我從N市帶來的特產。真空包裝的。”
林柯收拾櫃子的手一頓，“給我的？”
“是啊，”慕璃把桂花鴨交到他手裏，為了掩飾已經熱起來的臉，她背對著林柯，像是在翻找著什麽。
“額，我只給你，和我師父一人帶了一只。”
“謝謝。”林柯微笑著說。心跳漏了一拍，慕璃轉過頭去看著林柯的背影，貪婪地看著。
今天這一別，此生很難再找到理由相見了。
林柯收拾好東西，看著慕璃說，“我找了半天，好像沒什麽東西給你，我只有一些感冒藥，你要不？”
慕璃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用了，你留著就好，沒事。”
門診藥房裏的人就是不一樣，看到吃的，就像是餓狼一樣一擁而上。
五分鐘，只有五分鐘，慕璃特地去超市裏買的零食就被一搶而空，只剩下兩個包裝袋。
慕璃：……
慕璃坐在休息室裏，林柯跑到她身邊坐下，“你畢業啦，畢業照呢。”
慕璃說，“畢業照沒發給我們。只有畢業證。”
“快快，拿出來看看。”林柯說。
慕璃說，“還是算了吧。特別醜，人生中最醜的照片。真是沒見過這麽醜的照片，真的。
比我的身份證的證件照還要醜，你造嗎？我以為身份證上的照片已經是最醜的了，沒想到一山還比一山高。”
林柯說，“沒事，我不嫌你醜。”
慕璃說，“呵呵。你說你不嫌我醜？那就還是說我醜嘍？”
林柯說，“我……”呵呵一笑。
慕璃緊緊盯著他，眼睛裏充滿了趣味。
林柯真的是說對也不是，說錯也不是。
慕璃心想，在這裏工作了幾個月，該有的形象早就毀光了吧。
索性從容地把畢業證遞給林柯。畢業證裏的慕璃，臉色蠟黃，嘴角……抽搐，弧度很詭異。
慕璃：我也很悲傷啊，我也很絕望啊！
學校還說這個攝影師很厲害呢。真的很厲害呢，可以把慕璃這麽一個皮膚白裏透紅，沒有一點瑕疵的臉蛋，拍成蠟黃的黃臉婆，ps技術真的是無以言表。
攝影師絕對是和學校有什麽過節吧！慕璃淚流成河。
“哈哈哈。”林柯笑了三聲。
“你說過不笑的。”慕璃說。
“抱歉抱歉。這個攝影師真的是人才。”林柯說。
“呵呵。我就說吧！我的身份證上的照片，我以為已經是最醜的了，沒想到真的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還比一山高啊！誒。”慕璃哀傷地像個兩百斤的胖子。
“沒事，你的顏值拯救了一切。”林柯說。
慕璃：謝謝啊。
她不指望一個說她像賈玲一樣的人，說她漂亮。＠(￣-￣)＠迷一樣的審美啊。
懷疑人生的慕璃和大夥聊了幾句，大夥又要工作了。
今天是藥房盤點的日子，慕璃特地選了人齊的這一天，可是今天卻有大暴雨。
茹姐和她師父擔心她不安全，提醒她在下雨之前回家。
慕璃把握最後的一點時間，東轉轉，西看看，想在臨走前再拍幾張眾人的畫面。
偶然看到林柯，她卻因為看到有人在旁邊，而害羞著不好意思拍照。
“誒，是你啊，你怎麽會在這裏。”沈依然說。
慕璃剛才已經看到了她，她以為是眼花了，刻意避開這條路，沒想到還是遇見了她。
“是你啊，你怎麽會在這裏。”慕璃說。
“沒想到吧，我留下來了。我厲害吧。”說不清是苦澀還是別的什麽。可慕璃只是笑笑說，“是啊。是挺厲害的，恭喜。”
慕璃不會後悔，因為她從來不會為自己的決定而後悔。
她只是，舍不得某個人罷了。
慕璃之後又碰到了好久不見的茹姐，她正在掃地，兩個人聊了一下近況。
慕璃說，“除了上夜班挺煩的，其他還好。比門診好多了。不過我又胖了，心塞！”
以前在這裏是身體上的勞累，心靈自由而歡快。每天沈浸在溫暖的氛圍中，心情愉悅。
而在那裏，她是心裏的勞累。身體上的勞累遠比不上門診。
“誰胖？”突兀響起的聲音。
“我長胖了。”慕璃說。
“你不胖啊。”林柯像個炸毛的雞。
慕璃呵呵一笑，“是啊。我不胖啊。我就和賈玲一樣……”
林柯哽了一下才從前方回過頭來轉移了話題，“你們那裏還招人麽？”
慕璃說，“招人啊，那裏可缺人了。怎麽啦？”
林柯說，“你看我怎麽樣？”
“啊？”慕璃不解。
“你女朋友不是在s市嗎？你還想來個異地戀？”慕璃說。
“男人嘛，”林柯對著慕璃笑，“要以事業為重。”
“哈哈哈……”慕璃和茹姐都笑成一團，然後極其默契地作嘔吐狀。
慕璃笑得直不起腰來，眼睛瞇成一條縫，等她緩過勁來，林柯已經走遠。
“慕璃，加油。以後我們會去n市來看你的。”
“那你們一定要快點來，我一定盡職盡責當好導游的。”
時光短暫，領導又說了一聲，“暴雨預警，大家加快速度點賬，爭取早點回家。”
丁薇薇和沈依然已經點賬完畢，向著慕璃走來。
“還有什麽吃的嗎？”
慕璃指著休息室裏的一堆垃圾。“都被吃完了，只剩下這些垃圾袋了。”
丁薇薇說，“哼╭(╯^╰)╮，太不夠意思了。你還是走吧。”
“慕璃，沒什麽事早點回去吧。”沈依然說。
慕璃心裏那種酸楚又浮現出來。她在心裏吐槽自己，又不是苦情戲女主角，有什麽大不了的。
她笑了笑，掩飾住那一絲不適。
顏霏去前方支援了，林柯也不知所蹤。慕璃深深地看了一眼藥房，像是要把它刻進心裏。
時間飛逝，再留下去也沒有意義。慕璃想在臨走前和林柯來一個告別。
她站在貨架後面，婷宜姐恰巧過來，“阿璃，你在找什麽啊？今天幾點的車啊。”
“8點的車。沒事，我找我師父，我準備跟她打個招呼再走。”慕璃說。
“哦哦，好的吧，你師父好像去前面了。”婷宜說。
“好的，我等會兒去跟她說一聲就走了。”慕璃說。
她只敢拿她師父當幌子。以前，因為她害怕，當她告訴林柯時，兩個人會尷尬地連朋友也做不成。
而現在，他已經有了靈魂伴侶。無論怎樣，都與她再無瓜葛。
婷宜去忙碌了，慕璃一轉頭，心心念念的人就站在她身後。神出鬼沒的林柯，每次都要被他嚇哭。
“牡蠣啊，快來幫你二師父玩這個，我要查個賬。”依然是熟悉的語調，仿佛她從未離開。
慕璃接過手機，是一個類似於消消樂的游戲。慕璃有些緊張，接過手機的時候，甚至還觸摸到他掌心的溫熱。
“這個不要三個一起，最好是四個，五個一起，多多益善。”林柯說。
慕璃點頭，緊張地劃了幾下。最後林柯終於查賬結束，他走過來，“玩得怎麽樣？”
慕璃說，“正在努力鉆研中。”
“這個有過關任務的，在左上角。”林柯說。
“給我吧，看你二師父給你展示展示。”林柯手指翻飛，幾分鐘就過關了。
慕璃：……
“林柯……”又有人叫他。他飛快地又消失了。
“Lily,你要走了啊。”顏霏不舍地和慕璃擁抱。
慕璃的眼中眼淚快要奪眶而出。
婷宜姐不愧是高效率，慕璃只是隨口一說，她就把顏霏給慕璃找過來了。
慕璃想婷宜姐姐上輩子一定是個直男(_)。
慕璃道了別，顏霏親自把她送到後門，慕璃連聲再見都來不及和林柯說。心裏懷著巨大的遺憾離開這裏，這一別，又會是幾年？
離開的時候太匆忙，她也沒來得及看見，林柯望著她的背影欲言又止。
慕璃打開微信，編輯了一段文字。和喜歡的人發消息，總是要斟酌再三，刪刪改改。
既怕字太少而詞不達意，又怕字太多而徒惹他厭煩。
莫待琉璃：二師父，我走啦，本來想和你說一聲的。但是看到你在忙。加油點賬，有空和我師父來N市玩兒，拜拜。
莫待琉璃：N市歡迎您[奸笑][奸笑]
llllk二師父【猴子】:哈哈哈哈好的呀。
llllk二師父【猴子】:謝謝你的大板鴨。
慕璃又掃了一輛小黃車，準備騎車去地鐵站，手機上又有兩條未讀消息。
慕璃停在路邊，一個字一個字地輸入：
莫待琉璃：ヾ(￣▽￣)Bye～Bye～[再見][再見]。
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久久沒有回應，慕璃沒有停留，騎車很快到達了地鐵站，手機顯示又有一條新的消息。
llllk二師父【猴子】:路上小心。
莫待琉璃：好的。我已經到達了地鐵站。
坐在車上，大雨淅淅瀝瀝，看不清窗外的景象。慕璃閉上眼睛，一切……結束了。
到最後都沒能喊他一句二師父，她真的很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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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璃想坐一會兒再去後臺看看，下一秒，一個身影進入休息室，慕璃楞了一秒鐘。
“嗨，”和上次如出一轍地打招呼。慕璃小手歡快地揮了揮，像是一只可愛的招財貓。
“嗯。”林柯應了一聲，繼續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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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看看你，們。我今天正式畢業了，來拿畢業證，順便看看你們。”
林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轉身閃進衛生間洗了洗臉。
洗完臉出來，他背對著慕璃，在櫃子裏翻找著什麽。“飲料喝伐？”爛熟於心的問句，慕璃幾乎快要落淚了。
慕璃從她大大的黑色布包裏拿出一只桂花鴨遞給林柯，“這是我從N市帶來的特產。真空包裝的。”
林柯收拾櫃子的手一頓，“給我的？”
“是啊，”慕璃把桂花鴨交到他手裏，為了掩飾已經熱起來的臉，她背對著林柯，像是在翻找著什麽。
“額，我只給你，和我師父一人帶了一只。”
“謝謝。”林柯微笑著說。心跳漏了一拍，慕璃轉過頭去看著林柯的背影，貪婪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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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柯收拾好東西，看著慕璃說，“我找了半天，好像沒什麽東西給你，我只有一些感冒藥，你要不？”
慕璃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用了，你留著就好，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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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只有五分鐘，慕璃特地去超市裏買的零食就被一搶而空，只剩下兩個包裝袋。
慕璃：……
慕璃坐在休息室裏，林柯跑到她身邊坐下，“你畢業啦，畢業照呢。”
慕璃說，“畢業照沒發給我們。只有畢業證。”
“快快，拿出來看看。”林柯說。
慕璃說，“還是算了吧。特別醜，人生中最醜的照片。真是沒見過這麽醜的照片，真的。
比我的身份證的證件照還要醜，你造嗎？我以為身份證上的照片已經是最醜的了，沒想到一山還比一山高。”
林柯說，“沒事，我不嫌你醜。”
慕璃說，“呵呵。你說你不嫌我醜？那就還是說我醜嘍？”
林柯說，“我……”呵呵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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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璃心想，在這裏工作了幾個月，該有的形象早就毀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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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璃：我也很悲傷啊，我也很絕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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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師絕對是和學校有什麽過節吧！慕璃淚流成河。
“哈哈哈。”林柯笑了三聲。
“你說過不笑的。”慕璃說。
“抱歉抱歉。這個攝影師真的是人才。”林柯說。
“呵呵。我就說吧！我的身份證上的照片，我以為已經是最醜的了，沒想到真的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還比一山高啊！誒。”慕璃哀傷地像個兩百斤的胖子。
“沒事，你的顏值拯救了一切。”林柯說。
慕璃：謝謝啊。
她不指望一個說她像賈玲一樣的人，說她漂亮。＠(￣-￣)＠迷一樣的審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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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藥房盤點的日子，慕璃特地選了人齊的這一天，可是今天卻有大暴雨。
茹姐和她師父擔心她不安全，提醒她在下雨之前回家。
慕璃把握最後的一點時間，東轉轉，西看看，想在臨走前再拍幾張眾人的畫面。
偶然看到林柯，她卻因為看到有人在旁邊，而害羞著不好意思拍照。
“誒，是你啊，你怎麽會在這裏。”沈依然說。
慕璃剛才已經看到了她，她以為是眼花了，刻意避開這條路，沒想到還是遇見了她。
“是你啊，你怎麽會在這裏。”慕璃說。
“沒想到吧，我留下來了。我厲害吧。”說不清是苦澀還是別的什麽。可慕璃只是笑笑說，“是啊。是挺厲害的，恭喜。”
慕璃不會後悔，因為她從來不會為自己的決定而後悔。
她只是，舍不得某個人罷了。
慕璃之後又碰到了好久不見的茹姐，她正在掃地，兩個人聊了一下近況。
慕璃說，“除了上夜班挺煩的，其他還好。比門診好多了。不過我又胖了，心塞！”
以前在這裏是身體上的勞累，心靈自由而歡快。每天沈浸在溫暖的氛圍中，心情愉悅。
而在那裏，她是心裏的勞累。身體上的勞累遠比不上門診。
“誰胖？”突兀響起的聲音。
“我長胖了。”慕璃說。
“你不胖啊。”林柯像個炸毛的雞。
慕璃呵呵一笑，“是啊。我不胖啊。我就和賈玲一樣……”
林柯哽了一下才從前方回過頭來轉移了話題，“你們那裏還招人麽？”
慕璃說，“招人啊，那裏可缺人了。怎麽啦？”
林柯說，“你看我怎麽樣？”
“啊？”慕璃不解。
“你女朋友不是在s市嗎？你還想來個異地戀？”慕璃說。
“男人嘛，”林柯對著慕璃笑，“要以事業為重。”
“哈哈哈……”慕璃和茹姐都笑成一團，然後極其默契地作嘔吐狀。
慕璃笑得直不起腰來，眼睛瞇成一條縫，等她緩過勁來，林柯已經走遠。
“慕璃，加油。以後我們會去n市來看你的。”
“那你們一定要快點來，我一定盡職盡責當好導游的。”
時光短暫，領導又說了一聲，“暴雨預警，大家加快速度點賬，爭取早點回家。”
丁薇薇和沈依然已經點賬完畢，向著慕璃走來。
“還有什麽吃的嗎？”
慕璃指著休息室裏的一堆垃圾。“都被吃完了，只剩下這些垃圾袋了。”
丁薇薇說，“哼╭(╯^╰)╮，太不夠意思了。你還是走吧。”
“慕璃，沒什麽事早點回去吧。”沈依然說。
慕璃心裏那種酸楚又浮現出來。她在心裏吐槽自己，又不是苦情戲女主角，有什麽大不了的。
她笑了笑，掩飾住那一絲不適。
顏霏去前方支援了，林柯也不知所蹤。慕璃深深地看了一眼藥房，像是要把它刻進心裏。
時間飛逝，再留下去也沒有意義。慕璃想在臨走前和林柯來一個告別。
她站在貨架後面，婷宜姐恰巧過來，“阿璃，你在找什麽啊？今天幾點的車啊。”
“8點的車。沒事，我找我師父，我準備跟她打個招呼再走。”慕璃說。
“哦哦，好的吧，你師父好像去前面了。”婷宜說。
“好的，我等會兒去跟她說一聲就走了。”慕璃說。
她只敢拿她師父當幌子。以前，因為她害怕，當她告訴林柯時，兩個人會尷尬地連朋友也做不成。
而現在，他已經有了靈魂伴侶。無論怎樣，都與她再無瓜葛。
婷宜去忙碌了，慕璃一轉頭，心心念念的人就站在她身後。神出鬼沒的林柯，每次都要被他嚇哭。
“牡蠣啊，快來幫你二師父玩這個，我要查個賬。”依然是熟悉的語調，仿佛她從未離開。
慕璃接過手機，是一個類似於消消樂的游戲。慕璃有些緊張，接過手機的時候，甚至還觸摸到他掌心的溫熱。
“這個不要三個一起，最好是四個，五個一起，多多益善。”林柯說。
慕璃點頭，緊張地劃了幾下。最後林柯終於查賬結束，他走過來，“玩得怎麽樣？”
慕璃說，“正在努力鉆研中。”
“這個有過關任務的，在左上角。”林柯說。
“給我吧，看你二師父給你展示展示。”林柯手指翻飛，幾分鐘就過關了。
慕璃：……
“林柯……”又有人叫他。他飛快地又消失了。
“Lily,你要走了啊。”顏霏不舍地和慕璃擁抱。
慕璃的眼中眼淚快要奪眶而出。
婷宜姐不愧是高效率，慕璃只是隨口一說，她就把顏霏給慕璃找過來了。
慕璃想婷宜姐姐上輩子一定是個直男(_)。
慕璃道了別，顏霏親自把她送到後門，慕璃連聲再見都來不及和林柯說。心裏懷著巨大的遺憾離開這裏，這一別，又會是幾年？
離開的時候太匆忙，她也沒來得及看見，林柯望著她的背影欲言又止。
慕璃打開微信，編輯了一段文字。和喜歡的人發消息，總是要斟酌再三，刪刪改改。
既怕字太少而詞不達意，又怕字太多而徒惹他厭煩。
莫待琉璃：二師父，我走啦，本來想和你說一聲的。但是看到你在忙。加油點賬，有空和我師父來N市玩兒，拜拜。
莫待琉璃：N市歡迎您[奸笑][奸笑]
llllk二師父【猴子】:哈哈哈哈好的呀。
llllk二師父【猴子】:謝謝你的大板鴨。
慕璃又掃了一輛小黃車，準備騎車去地鐵站，手機上又有兩條未讀消息。
慕璃停在路邊，一個字一個字地輸入：
莫待琉璃：ヾ(￣▽￣)Bye～Bye～[再見][再見]。
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久久沒有回應，慕璃沒有停留，騎車很快到達了地鐵站，手機顯示又有一條新的消息。
llllk二師父【猴子】:路上小心。
莫待琉璃：好的。我已經到達了地鐵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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