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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良辰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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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鐘一聽到這威脅的話,立刻擡手捂住後脖頸,生怕自己再被抓住。

武鳴見他知道害怕了,直接進了房間裏,隨手甩上門。

於鐘不敢再跟,只能隔著門喊道:“老大,那我們怎麽回北疆啊?老不死的想把你留下來,分明就是沒安好心,說不定都布下天羅地網,準備一不做二不休把我們都弄死,你有沒有什麽計劃啊?”

“怕什麽,北魏不滅,他就不敢動我。今日葉利揚已經去皇宮大鬧了,估計很快就會召見我們進宮商討對策。”武鳴的聲音隔著門傳過來,顯得有些沈悶。

“老皇帝自視甚高,又膽小怯懦,估計最遲明日就要找我們了,這會兒你還走嗎?明兒早上能不能回來?”於鐘一聽這話,更加急切起來,直接拍著門板大喊。

“今晚有大事要辦,我明天都不會回來,如果宮裏來找,你想辦法。走了。”

武鳴回完話之後,屋子裏就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任由於鐘都快把門板拍碎了,也不見裏面有任何回應。

“老大,我進去了啊,你真不能走。那狗皇帝最愛多想,平時我們謹遵禮法,他都覺得我們要造反,這會兒遇上事兒了,你偏偏不去,不得把他氣出個好歹來……”他堅持不懈地勸告著,可惜仍然得不到任何回應。

最終他硬著頭皮推開門,就見屋裏一個人影都沒有,顯然武鳴已經離開了。

***

程亭鈺回到府邸的時候,院子裏的燈還沒滅,他慢步走進去,就見溫明蘊坐在燈下,桌上擺滿了賬冊,紅楓和綠荷人手一把算盤,顯然在核對賬目。

“這麽晚了還不睡覺?”他輕聲詢問了一聲。

這三人顯然都沈浸其中,被他這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嚇得夠嗆,溫明蘊更是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你也不知道早點回來,我們都快對完了,完全幫不上忙。”溫明蘊撇撇嘴,眼神裏充滿了對他的控訴。

程亭鈺走上前,直接攬住她的肩膀,將她手裏的毛筆抽走,力道輕柔地給她按捏肩膀。

“怎麽想起來對賬,有掌櫃的做假賬?”

“那倒沒有,只是有人來店裏鬧事,我準備算算賬,將幾家不賺錢的店鋪盤出去,免得總被人盯上。”溫明蘊直接往他懷裏一靠,閉上眼睛專心享受著他的伺候。

程亭鈺使了個眼神,兩個丫鬟立刻放下算盤,將桌上的賬冊草草收拾好,便悄悄離去了。

“太子黨動手了?”他問。

溫明蘊嗤笑一聲:“你直接說徐錦墨好了,他算哪門子太子黨?太子能瞧得上他,就證明眼神不好使,以後也沒什麽好日子過。”

她顯然被這些賬弄得十分暴躁,原本她的嫁妝就不少,再加上程亭鈺給了她許多店鋪,每個月光靠這些店鋪,都是日進鬥金的狀態,完全不怕坐吃山空,甚至看著掌櫃的來報賬時,遞上來厚厚一疊銀票,她都覺得身心巨爽。

這是她唯一感恩穿來古代的優點,那就是她投胎到富貴人家,不用體驗九九六,也不用去當個社畜。

可是當前幾日,店鋪掌櫃的頻頻來急報,說進貨渠道被暫停,忽然有地痞流氓頻頻上門,哪怕報官也無用,官差來了,那些混子就走,官差一離開,他們又回來了,純純找事兒。

更有甚者,還有酒樓被查封,說是裏面的飯菜吃死人了。

總之就沒幾件順心的事情,像是突然被黴運纏身一般。

當然溫明蘊十分清楚,這不是黴運纏身,而是犯了小人,小人在作祟。

“夫人如此生氣,看樣子是損失慘重。”程亭鈺摸了摸她的發絲。

溫明蘊睜眼,眼神裏充滿了惱怒:“損失還不到慘重那個地步,我只是瞧不上他的手段,他若是大刀闊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店鋪全查封了,然後以權謀私,把店鋪裝到自己口袋裏,我還能高看他一眼,說他有魄力。結果他在這兒磨磨蹭蹭的,盡使些上不得臺面的小手段,真是癩蛤蟆趴在鞋面上,不咬人但是膈應人。”

“我看看。”程亭鈺隨手翻了翻。

溫明蘊面前擺著的冊子,恰好是店鋪究竟除了什麽事的匯總,分門別類記錄清楚,一目了然。

的確都是小事情,但若是有人故意為難,小事也會變成大事。

目前還處於試探的階段,徐錦墨行事比較謹慎,顯然他想徐徐圖之。

又或者說,他想讓程家痛苦的掙紮,但是又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產業,被一點點瓜分吞掉。

“的確是個壞東西,不過夫人不用擔心,店鋪的事情你不必理會,我可以跟你保證,過幾日他全都得吐出來。”他輕聲安撫道。

“你有辦法?”

“當然,我什麽時候騙過你?”程亭鈺立刻保證。

“哈?原本我是有些相信你的,不過這話一出,完全不信了。你還敢說你沒騙我,之前說搞定娉婷,不讓她再提春香丸,結果還不是沒用!”溫明蘊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程亭鈺摸了摸鼻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輕咳一聲:“我之前太忙了,真的忘了,不過上回已經與公主說過,她不會再提了。”

“我還能相信你嗎?”溫明蘊歪著頭看他,毫無信任可言。

“能,因為我有證據。”

“什麽證據?”她忍不住好奇道。

男人手撐著桌面,低頭看她,燭光映照在他的臉上,讓他俊俏的面容增添了一絲朦朧感,好像加了一層美顏濾鏡般,讓人看得迷糊。

溫明蘊成天對著這樣一張俊臉,實際上已經習慣了,再好看的人,天天對著,也會習慣他的俊美。

只是多了一層燭光,換了一個角度,他的英俊似乎又上了一個臺階,哪怕是她都被迷得暈頭轉向。

“想知道?那今晚聽我的。我想你了。”他伸手,修長的手指勾纏著她的衣帶,瞬間將活扣解開了,露出她一截潔白的頸子。

“嘖,你想我還是想我的身體?”溫明蘊作勢拍了一巴掌。

男人沒躲,反而一轉手,與她掌心相貼,手指插入指縫,直接十指緊扣。

“都想,夫人就不想我嗎?”他彎腰與她平視,眼睛眨了眨,眉眼含笑。

這麽近距離地對視,他那張俊臉的沖擊力就更大了,彼此的呼吸都勾纏到一起,讓溫明蘊好似置身在澡堂裏,已經泡了一小時,頭腦發暈。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唇舌已經與他糾纏在一起。

她下意識地往他腹肌上摸,男人卻按住了她的手,輕聲笑開了:“夫人果然是想我了,這麽著急。”

溫明蘊忽然清醒了,沖著他那張俊臉啐了一口。

“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啊,我是先來驗驗貨,免得你又像上次那樣,腹肌說沒就沒,那我可不答應。”她急中生智地找了借口。

“夫人說得是,熱水已經準備好了,為夫稍後讓你看清楚。”

他嘴上說著不正經的話,動作倒是相當正經,領著她去屏風後面,讓她先沐浴。

待各自沐浴過後,兩人對視一眼,攜手往塌上走,周圍的溫度瞬間就升高了。

都不需要多說什麽,彼此就緊緊擁抱在一起,程亭鈺完全調動了她的熱情,兩人像是魚一樣,暢游在水中,忽而觸碰忽而又調皮地甩尾。

直到她汗濕地舒了一口氣,瞬間躺回床上,腦袋空空,只有心臟還在“咚咚咚”跳個不停,似乎要從身體裏跳出來一般,耳朵裏也是嗡嗡作響,仿佛能聽到血液快速流動的聲音。

這一切的一切都證明,她方才度過了怎樣激烈又愉快的時間。

男人走下床,等再過來的時候,忽然往她手裏放了個東西。

溫明蘊嚇了一跳,她方才是閉著眼睛,忽然感到一個濕漉漉滑溜溜的東西,被塞進掌心裏,下意識地覺得這是個不好的東西,比如長蟲。

“什麽鬼東西?”她直接扔了。

等扔出去,她才睜開眼瞧,就見程亭鈺眼疾手快地接住了。

“這是好東西,你扔了做什麽?”

男人攤開掌心,就見一個輕薄絲絹做的東西,類似圓筒狀的布袋,又很有彈性,薄如蟬翼,看著輕飄飄的一層,上面還帶著水,濕漉漉的。

溫明蘊沒吭聲,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越看這東西越眼熟。

“看傻了?你見過這個玩意兒?”男人擡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見她一直沈默,不由得瞇起眼睛問道。

“這做什麽用?”溫明蘊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默默做著心理建設,一定不是自己猜想的拿東西。

“你說了不想有孕,這是避孕的。避子湯都帶毒,只能從別處想辦法。這個很柔軟也很輕薄,不會有什麽奇怪的感覺……”他輕聲細語地解釋著。

溫明蘊整個人都恍惚起來,下意識擡頭與他對視。

男人說得很詳盡,但是耳朵卻微微發紅,哪怕這是他特地找來的,也知道這東西的效用和原理,甚至為了不出差錯,他拿到手之後,還悄悄自我試過了,的確沒什麽阻礙。

但是真等面對溫明蘊,仔細說給她聽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羞臊起來。

完全控制不住,全身的血液都往頭上湧,耳朵、面頰,甚至是脖頸都變得緋紅一片,但他還努力地維持著淡定。

溫明蘊久久沒說話,她只覺得很神奇,一個古代人在跟她介紹如何使用計生用品。

她心底的猜想被驗證了,這的確是古代版安全套。

“回神,你不願意嗎?”他都解釋了兩遍,溫明蘊還是一副呆楞的神情,仿佛癡呆一般。

溫明蘊輕咳了一聲,視線總算是從計生用品上,轉移到他的臉上,看到他渾身粉撲撲的樣子,頓時笑開了。

“程亭鈺,你這是怎麽了?害羞嗎?”她伸手去掐他的臉,觸手是熱乎乎的手感。

“不是害羞,我怕你不願意。”

“沒有不願意,我之前說過的,只要能不懷孕,就可以。反正你也伺候得挺舒服的。”

程亭鈺聽到她的肯定,瞬間就長松了一口氣。

溫明蘊看他有些手忙腳亂的樣子,倒是悠閑地問了一句:“要我幫你嗎?”

男人的動作停頓片刻,擡頭看了她一眼,眼神頗為幽怨。

“不需要,希望夫人一直如此精神飽滿。”他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這句話,顯然他感受到了溫明蘊在看笑話。

“夫君,我身嬌體弱的,你多憐惜點。”

當男人抱住她的時候,她湊到他的耳邊,輕聲呢喃著。

話語裏好似在服軟,但實際上語氣帶著調侃的意味。

原本蓄勢待發的程亭鈺,聽到這句話,果然還是更加輕柔了,甚至變得小心翼翼。

男人緊抿著薄唇,汗水從他的下巴上滑落,透著別樣的性感。

紅燭帳暖過後,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躺在塌上,十指緊扣,輕輕喘息著。

程亭鈺抱著她去沐浴時,當溫水包裹住她的身體,仿佛將一切疲勞都消除了,她忍不住喟嘆出聲。

“你怎麽又全身都紅了?都已經完事兒了,應該不是害臊,難道是過敏了?”

稍微恢覆了些精神,她又開始調侃起他來。

男人有些無奈,這種事情明明應該姑娘家害羞,但是他與溫明蘊之間,似乎調換了身份一般。

好在她情緒高漲,足見對今晚還是很滿意的,他就不再記掛此事。

“我熱的,氣血足,就容易顯現出來。”他認真解釋道。

其實他們倆皮膚都偏白,情緒激動的時候,就容易血液上湧,會顯現出來。

溫明蘊撇撇嘴,顧不上再盤問,在熱水的包裹下,困意逐漸襲來,直接把身體交給程亭鈺,閉上眼睛就睡了過去。

模模糊糊之間,感到男人抱著她上床,又給她的四肢按摩了片刻,似乎怕她太過疲勞。

這一覺昏昏沈沈的,一直睡到日曬三竿才醒。

睜開眼的時候,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感到孤獨,反而周身暖融融的,顯然她還窩在男人的懷裏。

“醒了?還有哪裏疼?”

她一睜眼,男人就發現了,邊問邊伸手摸了摸她的肩膀手臂,顯然在查看還有哪裏不舒服。

“沒有,都很好,夫君憐惜得不錯。”她誇讚了一句。

男人頓時沈默,忍不住在她腰上的軟肉掐了一把,立刻引來她的驚呼聲。

“你還禁不得誇!”溫明蘊沒好氣地道,立刻反撲過去,專門撓他的癢癢肉。

“昨晚那玩意兒,你從哪兒得來的?”

等玩鬧過後,她才想起盤問細節。

對於古代流行的計生用品,最普遍的就是避子湯,物理避孕就是魚鰾等物,他昨晚拿出來的絲絹一物,看起來並不常見。

“五公主。”

聽到這個答案,溫明蘊並不奇怪,畢竟五公主養面首,總吃避子湯顯然不行,她又非常得皇上寵愛,這全天下的好東西都能捧到她面前,讓人研制出這種東西,顯然在情理之中。

“你直接跟她要的?什麽理由?”溫明蘊有些驚詫。

要知道這兩人可都是古代人,五公主沒什麽避諱,那程亭鈺竟然也能直接開口了,不得不說,是她小瞧了他的面皮。

“你不跟她要,只能我親自來。”程亭鈺猜到她的未盡之語,頗為無奈地道:“兩個理由,一是你身體不好不能生,二是不想再生出第二個程晏來。”

“嘖,第二個理由那麽充分,你說這個就夠了,非得拿我作筏子。你自己身體好嗎?娉婷也真是,她竟然沒奚落你這個病雞,有能力讓我懷孕嗎?”溫明蘊沒好氣地道,對他找的借口有些不滿。

“不用擔心,五公主一直向著你說話,對我非常不滿。”

“嗯哼。”溫明蘊這才滿意了,她有些好奇地看著男人,臉上露出幾分興味的神色。

“我有個問題很好奇,但是問出來又感覺不太好,你說我該不該問?”她眨巴著大眼睛看他,眼睛裏亮晶晶的,像是裝滿了星星。

“別問。”他擡手捂住了她的眼睛,直接拒絕她。

“可是我真的好奇!我要是不問出來,估計幾天幾夜都睡不著了。”她扒拉著他的手,想要繼續發射哀求的目光,讓他心軟。

男人輕嘆一口氣,無可奈何地道:“五公主是直接把制造這東西的匠人送來了。”

她明明沒說問題,但是已經把答案說了出來。

不得不說,程亭鈺那是相當了解她。

直接把匠人送過來,那就是定制尺寸大小,不用程亭鈺和五公主直接溝通,避免了許多尷尬。

“還怪聰明的嘛。”她輕聲嘀咕了一句。

話音剛落,臉頰上的肉就被他掐住了:“什麽怪聰明,不如說你的想法很危險,我怎麽可能和五公主說更多的,你和她說私房話還差不多。”

“嗯嗯,的確要好好說道說道。”溫明蘊口齒不清地道。

程亭鈺又開始撓她的癢癢,耳根再次泛紅,不知是被臊得,還是被氣得。

***

北疆驛站內,宮裏果然來人了,小太監來傳皇上的口諭,讓武鳴和於鐘兩位將軍即刻進宮。

於鐘都快把頭撓禿了,他就知道!

他們老大關鍵時刻準掉鏈子,昨晚明知皇上要召見他們,結果他還跑了,甚至還直接說不回來,讓他自行解決。

他是真好奇,究竟什麽要事,比去宮裏安撫老皇帝的那顆玻璃心更重要,就不怕這老皇帝怪罪下來,直接將北疆這幫將士制裁了嗎?

哪怕心裏吐槽得停不下來,但是他面上卻絲毫不露。

“我們將軍病了,下不來床,無法面聖,就我一個人進宮便可。”於鐘解釋了一句,立刻起身就要走。

“稍慢,於將軍,皇上說了是兩位都去,若是只去一人,就怕沒法子交代。還請您帶奴才去瞧瞧武鳴將軍。”小太監十分謹慎地道。

“應該的,走。”於鐘並沒推辭,相當配合的帶著他前去。

推開房門,走到床邊,就見一個男人躺在床上。

“我們將軍忽然起了疹子,這副樣子進宮,會嚇到皇上,殿前失儀。”於鐘解釋道。

他邊說邊掀開錦被,讓小太監看清楚。

床上的男人戴著面具,看不清楚臉上什麽情況,但是他露出來的手臂上,全是細密的紅疹子,看著都讓人頭皮發麻。

於鐘還善解人意地將他的衣襟也解開,脖頸上也是一片紅,顯然他全身都是疹子。

那小太監嚇得直跳腳,連續後退三步,簡直快要嚇死了。

“於將軍,這是怎麽回事兒?莫不是天花?”

“公公請放心,不是天花,已經請太醫來瞧過了。我們將軍應該是吃了什麽發物,引起的渾身起疹子,等稍後吃兩副藥,估計就能下去。這會兒是真沒辦法進宮面聖。”於鐘解釋道。

小太監立刻松了口氣,只要不是傳染病就好。

“於將軍請放心,稍後進宮,咱家會和陛下說情。勞煩您跟我走一趟。”

“公公這邊請。”於鐘邊說邊從衣袖裏掏出一張銀票,看都沒看,直接塞給了他。

小太監眼皮跳了跳,為了表示對北魏的尊重,只有他一人進來傳口諭,他收下這銀票自然無人知曉。

“於將軍請。”

小太監沒推辭,直接將銀票藏好,心底暗自咋舌。

看不出來這於將軍,看著大大咧咧楞頭青,還出自北疆那樣的苦寒之地,但萬萬沒想到他出手如此闊綽。

等人一走,房門再次關上,床上的人立刻跳了起來,忍不住想要抓撓,渾身癢得很。

“快快,把這碗藥喝了。”從外面跑進來一個侍衛,他手裏端著一碗剛煎好的藥。

一碗藥灌下肚,一盞茶的功夫,身上的疹子就退了大半。

“你這身體也是,一吃蝦就起疹子,看著怪嚇人的。”

“要不是我這特殊體質,你看這回於將軍怎麽幫老大圓謊,急得都快跳河了。”面具男開口,聲音有些清亮,與武鳴的聲音天差地別。

皇宮裏,於鐘立刻抱拳行禮,之前傳口諭的小太監上前,輕聲將情況覆述了一遍。

“武愛卿身體如何,可有大礙?”皇上詢問。

“回皇上的話,沒什麽大礙。我們將軍這個體質,一直如此古怪,吃到一些東西就會起疹子,還容易疲乏,喝兩副藥就行了。但是引起反應的吃食又不固定,請遍了大夫都沒能根治,因此我們私底下都稱呼他有個琉璃胃,脆弱得很。”

於鐘立刻回稟,忍不住給武鳴頭上扣了一個設定。

在這麽重要的情況下,還拋下兄弟們,獨自跑去不知幹什麽事兒,給他塑造個柔弱點,應該沒什麽大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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