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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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人群中許多人看到是雷弱兒和彭短襲擊的魏鴛，他們卻沒有發現無影無形的魏禦風如何殺死彭短，又如何纏住雷弱兒不放，還以為是他們打死屠蛟英雄遭受天譴。有人甚至說道：＂神主是被鬼王所殺，新神主又被河伯假手河蛟咬死，這二護法襲擊屠蛟英雄反遭天譴，一個被鬼王鎖喉而死，一個被鬼王鎖走魂魄而瘋。＂
人群中頓時一片嘩然，許多人高呼驅逐新神主，更有人拿起石塊圍攻新神主，姜鐵山一看不妙，背起焦南由三五個河伯會的人護著奪路而逃。好不容易由方郡守下令，李雲迪帶領一班兵士穩定了眾人，方郡守又安撫了臺下眾人才算收場。
會後，張昭成和孟波於夥同托雷多法師馬興哥陪伴魏禦風一起把魏鴛的遺體送回惡香谷，哪知道回到谷中遠遠已經看見石屋門口掛著白幡。魏禦風急忙沖進石屋，才知道外公韓存正昨晚就已經過世，石屋外面掛的正是祭奠他的白幡。魏禦風抱著母親放聲大哭，把父親魏鴛被人害死的經過一說，韓氏一聽頓時氣絕於地，眾人搶救了一番，韓氏才蘇醒過來，和兒子抱頭痛哭。
過了良久，韓氏說道：＂你外公沒有能親眼目睹鬼王河伯會瓦解，你們今日也算完成他老人家的心願，想不到你父親反被賊子暗害，你要與他報仇！＂又對張昭成眾人說道：＂我父原有墓園，就在這石屋一邊的林子裏，希望你們把我們三人瘞埋一處，孩子托付與張真人，我父我夫必會含笑九泉了！＂說罷，竟然含淚而逝。
張昭成和托雷多法師只得撫慰魏禦風，一邊安排後事。他們在魏禦風的帶領下，果然在林子裏找到一間石屋，前面立著牌子，韓公存正之墓，正是當年韓存正假死時瘞埋的石屋。
等到眾人把韓存正和魏鴛夫婦瘞埋後，魏禦風的那只白猿從樹上直碰向魏鴛的墓石，腦漿迸裂而死，眾人嗟嘆良久，把它也埋在墓角。孟波於陪著魏禦風守孝三日，張昭成和托雷多法師則趕往羌留寨吊喪。
在羌留寨裏，眾人為夏侯楙吊喪禮畢，再次相見，互相講述了分手後的經過，特別是曹英，他此時體力還沒有恢覆，身體十分虛弱，眾人聽他斷斷續續講述了一切，他那晚被河蛟拖走，差一點兒被卷入漩渦，多虧他抓住鐵鐐死不松手，加之他和曹青幼年之時就在漢水裏摸爬滾打，熟知水性，最後他死死抱住河蛟的尾巴不放，被拖到岸邊，趁河蛟甩尾之勢跳到岸上，河蛟被鐵鐐纏住難以游動，也慢慢爬到岸上，最後河蛟不斷翻滾把鐵鐐摔掉，才又跳入河中。曹英也累得不輕，直到河蛟入水他才拖著鐵鐐到河邊的一個村子裏借宿，一打聽才直到河蛟把他拖著向下游走了十來裏，他休息了兩日才恢覆了體力，後來聽說，鬼王河伯會要把羌留寨的兩個人做活祭品，他這才到河伯會冒死捉蛟，今日雖然擒住了河蛟，他也累得幾乎命喪當場。
張昭成和托雷多法師也把鬼王河伯會的情況給他們說了，直說到河伯會神主被白猱襲擊，新神主被河蛟咬傷，如何安放鎮江鐵權，以及點將臺塌裂露出石碑，方郡守如何下令為霍去病立廟，以及雷弱兒和彭短如何暗算魏鴛父子等等，最後又說到方郡守如何下令由天師道和黎軒娘娘共同取代鬼王河伯會祭祀黃河等等。眾人聽了欷歔不一，感嘆世事變幻無常，鬼王河伯會的勢力是何等的強大，流傳了幾百年，今日突然就土崩瓦解了。張昭成說道：＂我也料想不到，這鎮江鐵權上刻的咒語竟有如此神驗，特別是黃河突然變清，石碑出現，使得我們的威信大增，所有的人都拋開了疑慮，恐怕以後河伯會再也難以翻身了！＂
夏侯父子更是拍手稱快，張昭成又說道：＂黃河清，聖人出，我看這聖人就應在剛剛赴任的涼州刺史張軌父子，令狐叔遠奪走玉璽必然會策動若羅拔能攻打姑臧。我們一定要盡快到姑臧，說不定還能為涼州做一點事情！＂
三天過後，張昭成帶著孟波於和魏禦風，托雷多法師帶著馬興哥騎快馬趕往姑臧。曹寬則和曹青在此陪同曹英養傷，托雷多法師安排荷馬諾和雷諾斯以及馬戥留在黎軒娘娘廟。
一路上曉行夜宿，第六天中午來到離姑臧二十多裏的一個小鎮，五人找到一家客棧吃飯，只見裏面空空蕩蕩，他們找到一個角落坐下，等店家布菜。五人正要吃時，從外面又進來兩個西域人，面帶愁容，嘆息坐下，他們忽然看見托雷多法師，高興的過來說道：＂你們也是過來探路的吧！＂
原來當時西域各國的客商來到中國經商，都有專門探路的人替他們打聽各地商品的行情，便於他們高價銷售貨物，同時也可以低價購入中國產品回國銷售。這些探路的人大都精通幾國語言，善於交流，有的是商隊裏派出，按利潤分紅，也有的是常駐於此，與商隊聯系，買賣信息以此謀生，他們大多單獨行動，獨享商業信息，也有的與中國人合作結伴，形成自己的信息網絡。
這兩個西域商隊的探路人見托雷多法師和張昭成等人熟稔，以為他們也是靠買賣信息的探路人，托雷多法師說道：＂請問閣下高姓大名！＂
那人以為問對了人，遂欣喜道：＂我叫保羅，他叫彼得，我們比商隊早走了五天，本來要回去送信，可是這姑臧開始打仗，我們在這裏等了兩天了，還在打，今日我們打聽出一條路可以繞過姑臧，不過要多走幾十裏山路，我們不敢獨行，今日幸遇你們，真是太好了。＂
由於他們說的盡是西域話，說得十分激動，孟波於問道：＂你們說些什麽？＂
客棧掌櫃插嘴道：＂他們說的是身毒的語言，是商人的通用語，難道你聽不懂嗎？我倒能聽懂部分。＂原來客棧掌櫃也把托雷多法師他們當成探路的商人了！他接著說道：＂這兩個商人叫保羅、彼得，也是給商隊探路的，前兩天他們路過這裏要回去報信，我告訴他們此時禿發部鮮卑正在圍攻姑臧，聽說他們也洗劫商隊的貨物，他們嚇得不輕，今天遇見你們終於可以結伴繞山路而過了。＂
孟波於問道：＂鮮卑人為何要攻打姑臧呢？＂
客棧掌櫃朝門外看了看，見四下裏無人，才低聲說道：＂這不是新來了涼州刺史，聽說也是涼州大姓，自從他來到姑臧就結交當地的大姓如陰家、宋家等等，重修城池，保護農商，還設立學館，雖然來到這裏不到一個月，著實為涼州人辦了不少實事，這卻得罪了一些靠搜刮剝奪新興的一些大姓人家，他們偷偷聯合了當年禿發鮮卑的舊部，打算把新刺史趕走，攻城已經六七天了。＂
張昭成問道：＂新任涼州刺史是張軌張士彥嗎？＂
客棧掌櫃說道：＂正是他的名諱，你們幾個想繞過姑臧也不難，只是山上有猛獸出沒，只好等明日早晨吃過早飯，你們幾個結伴而行，趁人多偷偷過去。＂
張昭成不露聲色地說道：＂謝過掌櫃提醒，我們有要事在身，還是吃過了飯就馬上趕路吧！＂
等到張昭成等人告辭趕路時，又買了一些幹糧，客棧掌櫃沒有說什麽，只是惋惜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保羅和彼得也要和他們結伴而行，一同走到山上，果然遠遠看到鮮卑人的營寨。張昭成給保羅和彼得每人一道符箓囑咐他們放在懷裏可避一切狼蟲虎豹，他們二人看著托雷多法師面露難色，疑惑不定，托雷多法師給他們說了自己的名姓，他二人早已聽說托雷多法師的大名，今日得見不知道是真是假，三人又說了許多他們二人才相信，把符箓揣在懷裏離去。
張昭成等人又爬上一座高山，遠遠地可以將姑臧周圍數十裏盡收眼底，只見姑臧城依地勢而建，南北七裏，東西三裏，地有龍形，所以又稱臥龍城，城東有一條從祁連山雪水融化而來的寬廣河流，東北和北面是一片巨大的湖泊沼澤地，即是武始澤，城的西面和東南兩面被鮮卑的營寨團團圍住，遠遠看見一處高崗上還有一個鮮卑人紮的了望營。張昭成說道：＂張軌父子為涼州做實事造福百姓，如今有難，我等不能坐視不管，今晚我打算探聽一下鮮卑的虛實。＂
托雷多法師也說道：＂那時候我們錯把他們父子綁架，十分內疚，這次我們一定盡力幫他一幫，略出愧疚之情吧！＂
魏禦風說道：＂來去打探就讓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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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許多人看到是雷弱兒和彭短襲擊的魏鴛，他們卻沒有發現無影無形的魏禦風如何殺死彭短，又如何纏住雷弱兒不放，還以為是他們打死屠蛟英雄遭受天譴。有人甚至說道：＂神主是被鬼王所殺，新神主又被河伯假手河蛟咬死，這二護法襲擊屠蛟英雄反遭天譴，一個被鬼王鎖喉而死，一個被鬼王鎖走魂魄而瘋。＂
人群中頓時一片嘩然，許多人高呼驅逐新神主，更有人拿起石塊圍攻新神主，姜鐵山一看不妙，背起焦南由三五個河伯會的人護著奪路而逃。好不容易由方郡守下令，李雲迪帶領一班兵士穩定了眾人，方郡守又安撫了臺下眾人才算收場。
會後，張昭成和孟波於夥同托雷多法師馬興哥陪伴魏禦風一起把魏鴛的遺體送回惡香谷，哪知道回到谷中遠遠已經看見石屋門口掛著白幡。魏禦風急忙沖進石屋，才知道外公韓存正昨晚就已經過世，石屋外面掛的正是祭奠他的白幡。魏禦風抱著母親放聲大哭，把父親魏鴛被人害死的經過一說，韓氏一聽頓時氣絕於地，眾人搶救了一番，韓氏才蘇醒過來，和兒子抱頭痛哭。
過了良久，韓氏說道：＂你外公沒有能親眼目睹鬼王河伯會瓦解，你們今日也算完成他老人家的心願，想不到你父親反被賊子暗害，你要與他報仇！＂又對張昭成眾人說道：＂我父原有墓園，就在這石屋一邊的林子裏，希望你們把我們三人瘞埋一處，孩子托付與張真人，我父我夫必會含笑九泉了！＂說罷，竟然含淚而逝。
張昭成和托雷多法師只得撫慰魏禦風，一邊安排後事。他們在魏禦風的帶領下，果然在林子裏找到一間石屋，前面立著牌子，韓公存正之墓，正是當年韓存正假死時瘞埋的石屋。
等到眾人把韓存正和魏鴛夫婦瘞埋後，魏禦風的那只白猿從樹上直碰向魏鴛的墓石，腦漿迸裂而死，眾人嗟嘆良久，把它也埋在墓角。孟波於陪著魏禦風守孝三日，張昭成和托雷多法師則趕往羌留寨吊喪。
在羌留寨裏，眾人為夏侯楙吊喪禮畢，再次相見，互相講述了分手後的經過，特別是曹英，他此時體力還沒有恢覆，身體十分虛弱，眾人聽他斷斷續續講述了一切，他那晚被河蛟拖走，差一點兒被卷入漩渦，多虧他抓住鐵鐐死不松手，加之他和曹青幼年之時就在漢水裏摸爬滾打，熟知水性，最後他死死抱住河蛟的尾巴不放，被拖到岸邊，趁河蛟甩尾之勢跳到岸上，河蛟被鐵鐐纏住難以游動，也慢慢爬到岸上，最後河蛟不斷翻滾把鐵鐐摔掉，才又跳入河中。曹英也累得不輕，直到河蛟入水他才拖著鐵鐐到河邊的一個村子裏借宿，一打聽才直到河蛟把他拖著向下游走了十來裏，他休息了兩日才恢覆了體力，後來聽說，鬼王河伯會要把羌留寨的兩個人做活祭品，他這才到河伯會冒死捉蛟，今日雖然擒住了河蛟，他也累得幾乎命喪當場。
張昭成和托雷多法師也把鬼王河伯會的情況給他們說了，直說到河伯會神主被白猱襲擊，新神主被河蛟咬傷，如何安放鎮江鐵權，以及點將臺塌裂露出石碑，方郡守如何下令為霍去病立廟，以及雷弱兒和彭短如何暗算魏鴛父子等等，最後又說到方郡守如何下令由天師道和黎軒娘娘共同取代鬼王河伯會祭祀黃河等等。眾人聽了欷歔不一，感嘆世事變幻無常，鬼王河伯會的勢力是何等的強大，流傳了幾百年，今日突然就土崩瓦解了。張昭成說道：＂我也料想不到，這鎮江鐵權上刻的咒語竟有如此神驗，特別是黃河突然變清，石碑出現，使得我們的威信大增，所有的人都拋開了疑慮，恐怕以後河伯會再也難以翻身了！＂
夏侯父子更是拍手稱快，張昭成又說道：＂黃河清，聖人出，我看這聖人就應在剛剛赴任的涼州刺史張軌父子，令狐叔遠奪走玉璽必然會策動若羅拔能攻打姑臧。我們一定要盡快到姑臧，說不定還能為涼州做一點事情！＂
三天過後，張昭成帶著孟波於和魏禦風，托雷多法師帶著馬興哥騎快馬趕往姑臧。曹寬則和曹青在此陪同曹英養傷，托雷多法師安排荷馬諾和雷諾斯以及馬戥留在黎軒娘娘廟。
一路上曉行夜宿，第六天中午來到離姑臧二十多裏的一個小鎮，五人找到一家客棧吃飯，只見裏面空空蕩蕩，他們找到一個角落坐下，等店家布菜。五人正要吃時，從外面又進來兩個西域人，面帶愁容，嘆息坐下，他們忽然看見托雷多法師，高興的過來說道：＂你們也是過來探路的吧！＂
原來當時西域各國的客商來到中國經商，都有專門探路的人替他們打聽各地商品的行情，便於他們高價銷售貨物，同時也可以低價購入中國產品回國銷售。這些探路的人大都精通幾國語言，善於交流，有的是商隊裏派出，按利潤分紅，也有的是常駐於此，與商隊聯系，買賣信息以此謀生，他們大多單獨行動，獨享商業信息，也有的與中國人合作結伴，形成自己的信息網絡。
這兩個西域商隊的探路人見托雷多法師和張昭成等人熟稔，以為他們也是靠買賣信息的探路人，托雷多法師說道：＂請問閣下高姓大名！＂
那人以為問對了人，遂欣喜道：＂我叫保羅，他叫彼得，我們比商隊早走了五天，本來要回去送信，可是這姑臧開始打仗，我們在這裏等了兩天了，還在打，今日我們打聽出一條路可以繞過姑臧，不過要多走幾十裏山路，我們不敢獨行，今日幸遇你們，真是太好了。＂
由於他們說的盡是西域話，說得十分激動，孟波於問道：＂你們說些什麽？＂
客棧掌櫃插嘴道：＂他們說的是身毒的語言，是商人的通用語，難道你聽不懂嗎？我倒能聽懂部分。＂原來客棧掌櫃也把托雷多法師他們當成探路的商人了！他接著說道：＂這兩個商人叫保羅、彼得，也是給商隊探路的，前兩天他們路過這裏要回去報信，我告訴他們此時禿發部鮮卑正在圍攻姑臧，聽說他們也洗劫商隊的貨物，他們嚇得不輕，今天遇見你們終於可以結伴繞山路而過了。＂
孟波於問道：＂鮮卑人為何要攻打姑臧呢？＂
客棧掌櫃朝門外看了看，見四下裏無人，才低聲說道：＂這不是新來了涼州刺史，聽說也是涼州大姓，自從他來到姑臧就結交當地的大姓如陰家、宋家等等，重修城池，保護農商，還設立學館，雖然來到這裏不到一個月，著實為涼州人辦了不少實事，這卻得罪了一些靠搜刮剝奪新興的一些大姓人家，他們偷偷聯合了當年禿發鮮卑的舊部，打算把新刺史趕走，攻城已經六七天了。＂
張昭成問道：＂新任涼州刺史是張軌張士彥嗎？＂
客棧掌櫃說道：＂正是他的名諱，你們幾個想繞過姑臧也不難，只是山上有猛獸出沒，只好等明日早晨吃過早飯，你們幾個結伴而行，趁人多偷偷過去。＂
張昭成不露聲色地說道：＂謝過掌櫃提醒，我們有要事在身，還是吃過了飯就馬上趕路吧！＂
等到張昭成等人告辭趕路時，又買了一些幹糧，客棧掌櫃沒有說什麽，只是惋惜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保羅和彼得也要和他們結伴而行，一同走到山上，果然遠遠看到鮮卑人的營寨。張昭成給保羅和彼得每人一道符箓囑咐他們放在懷裏可避一切狼蟲虎豹，他們二人看著托雷多法師面露難色，疑惑不定，托雷多法師給他們說了自己的名姓，他二人早已聽說托雷多法師的大名，今日得見不知道是真是假，三人又說了許多他們二人才相信，把符箓揣在懷裏離去。
張昭成等人又爬上一座高山，遠遠地可以將姑臧周圍數十裏盡收眼底，只見姑臧城依地勢而建，南北七裏，東西三裏，地有龍形，所以又稱臥龍城，城東有一條從祁連山雪水融化而來的寬廣河流，東北和北面是一片巨大的湖泊沼澤地，即是武始澤，城的西面和東南兩面被鮮卑的營寨團團圍住，遠遠看見一處高崗上還有一個鮮卑人紮的了望營。張昭成說道：＂張軌父子為涼州做實事造福百姓，如今有難，我等不能坐視不管，今晚我打算探聽一下鮮卑的虛實。＂
托雷多法師也說道：＂那時候我們錯把他們父子綁架，十分內疚，這次我們一定盡力幫他一幫，略出愧疚之情吧！＂
魏禦風說道：＂來去打探就讓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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