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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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鷹愁崖東南北三面鬥絕，西面雖然不是絕壁卻荊棘叢生，東面下鄰深潭，更像一個寬闊的湖泊與黃河相連，唯一一條通道從西面荊棘中纏繞盤旋穿過，要往金城走還得穿過蹭背崖，蹭背崖------顧名思義就是一段窄窄的棧道下鄰深澗，人們要走過這條棧道大都得背貼著崖壁慢慢蹭過去，聽著深澗中激流的轟鳴，膽小的人甚至寧肯多走十幾裏山路也不願從此走過。
據托雷多法師說這鷹愁崖和他們國家祭祀阿典娜的聖山十分相像，唯一不同的是那座聖山一面臨海，鷹愁崖一面臨河。托雷多法師約了幾個到過聖山的西域商人到此游覽，大家都認為如果在山上修建一座阿典娜神廟，那簡直就和聖山一般無二，不由激起了托雷多法師的雄心，打算在鷹愁崖建立阿典娜神廟，並在此祭祀阿典娜，許多西域的商人也都願意資助，畢竟能在萬裏之外的大地邊緣祭拜自己崇拜的神衹是多麽榮光，加上托雷多法師在金城的影響，許多金城人也崇拜起來阿典娜，資助不少金銀，最後用了將近多半年時間終於在鷹愁崖修了一座神廟，據說是按照聖山上的神廟縮小比例建造，在涼州並州一帶的西域人中影響巨大。
今天乃是祭祀黎軒娘娘大典的日子，鷹愁崖上更是雲集了各地的各色人等，除了本地的士族和氐羌鮮卑人，還包括許多西域的商人以及身毒、波斯的幻術師等等。有些人早已見識過托雷多法師的法術，甚至有許多人還拜訪了位於葫蘆凹裏的黎軒娘娘廟，每個人懷著不同的心情陸續來到了鷹愁崖。
夏侯明德帶著曹青曹寬和孟波於也急急忙忙趕往鷹愁崖，那只花斑豹子依舊在距離他們不遠的樹林草叢中輕巧穿過，不離不棄，此時夏侯明德諸人已經告訴曹青張昭成是如何用符箓驅使花斑豹子來保護他的。李雲迪帶領幾隊化裝成氐羌人的官兵騎著馬從他們身邊經過的時候，馬匹大都突然驚蹶，落荒而逃，過了很遠才恢覆正常。
李雲迪在馬上隱約認出了夏侯明德，低聲對身邊的一個人說道：＂夏大哥，那不是善人寨的夏侯少寨主嗎？他們怎麽沒有和托雷多法師一道，馬兒為什麽會在他們身邊突然受驚，可能有些古怪！＂
那個被稱為夏大哥的人低聲說道：＂老弟，不管他們有什麽古怪，我們都不能與托雷多法師發生直接沖突，最好完成郡守方大人的任務！＂
李雲迪身邊另一個年輕一點的人低聲問道：＂李大哥，托雷多法師真的盜走了國璽了嗎？＂
李雲迪說道：＂這個，昨天晚上方大人在大堂上處理政務，突然燭光一閃暗，大人手中多了一張薄紙，上面寫著：托雷多攜帶傳國玉璽幾個大字。當時我和夏大哥幾個正在和大人商議今天鷹愁崖如何布置大典議程。＂
年輕人又問道：＂是誰給方大人的薄紙？＂
夏大哥說道：＂我夏清泉自認眼光敏銳，可是半點也看不出什麽頭緒，當時只覺得一陣微風，燭光一閃，方大人＂咦＂了一聲，手裏已經多了一張薄紙。＂
年輕人說道：＂會不會是什麽人挑撥離間？＂
夏清泉說道：＂馬忠，你小子小心眼太多了，方大人早就考慮到了，能有這種手段的人用不著挑撥離間，況且托雷多法師從京都洛陽回來帶著誰呢？孫會，朝中趙王身邊的大紅人孫秀之子，聽說趙王??????，哎，說多了你也不懂，好好辦好你的差事要緊！＂
馬忠笑道：＂夏大哥，多多提攜！多多提攜！＂
李雲迪突然低聲說道：＂別說了，前面有人，好像是雷弱兒和焦南幾個。＂
夏清泉也低聲說道：＂還打招呼嗎？＂
李雲迪說道：＂不了，公差要緊。＂說罷，幾個人揚鞭策馬直奔而過。
等到夏侯明德和曹青等四人來到鷹愁崖時，祭祀黎軒娘娘的活動已經開始。只見在鷹愁崖上面已經被修整得十分整齊，南面是一片密林，北面有一個斜坡，斜坡底部是一塊平整的石面，石面大約有五丈見方，黎軒娘娘廟修建在靠近東面的石臺上，廟前石臺上燃起熊熊烈火，從烈火裏飄出的濃煙長聚不散，像擎天的柱子直飄向西面天空。不知道在烈火裏加入了什麽香料，一種奇怪迷人的香味在鷹愁崖散開，頗具異族特色，又在廟前搭起一座高臺，高臺之上有幾個身穿白衣的異族姑娘正在念著獻祭的頌辭，接著一頭小牡牛被牽上高臺，一個壯漢手執牛耳尖刀圍著牡牛翩翩起舞，嘴裏大聲說著夾纏不清嘰哩咕嚕西域話語，白衣女子在壯漢的外圍也說著同樣的話，並做出拜伏的動作。
突然壯漢出其不意的把牛耳尖刀刺入牡牛的脖子，牡牛頭把一甩，那壯漢驀然飛身躍起，左臂牢牢夾住牛脖，右手把住牛頭使勁用力一扳，喀吧聲響，牡牛頭已經低下，後退兩步訇然倒地，脖子裏咕嘟咕嘟噴湧而出的鮮血流進一邊放置的大銅盆裏。那壯漢換了一把稍微長一點的尖刀，片刻之間已經把牡牛的肚子豁開，再用力把肋骨打開，又換了一把奇形怪狀的刀來，小心翼翼的把牡牛的內臟一一取出放在相應的銅盆裏。
托雷多法師此時已經來到裝有牡牛內臟的銅盆旁邊，舉起不同的內臟，按照不同的順序方位放在一個大銅盤裏，嘴裏不住的念念有辭。又有兩個壯漢擡起銅盤走到火堆旁邊。托雷多法師一邊嘰哩咕嚕的念著咒語，一邊把內臟投入火堆裏，又是一陣奇異的濃香傳來，幾個白衣女子圍著火堆不停地翩翩起舞，眼睛始終盯著濃煙消失的方向。
此時夏侯明德和曹青四人仔細的往四面察看，曹青已經發現令狐叔遠和康盼兒在南面密林的邊緣一處高地四下觀望，夏侯明德也認出了李雲迪和許多金城的將校化裝成氐羌平民混在人群中，孟波於看到索菲亞穿著白衣在高臺上起舞，曹寬發現三個人十分招眼，為首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壯小夥，小夥額頭是紋著一只栩栩如生的豎眼，腰間挎著短劍，在他的旁邊站著一位三十來歲的大漢手執一條齊眉棍，還有一位斯斯文文的白須老者站在一邊商量著什麽。另外荷馬諾和雷諾司以及羌人馬戥還有幾個西域人在北面斜坡底部的石面上正在說著什麽，其他的西域人大都聚集在高臺下面聚精會神的觀看祭祀。四人偷偷把四周的人等仔細審視一遍，連密林和樹叢都看了，卻始終沒有發現張昭成或者馬庫斯的身影。
突然，高臺下爆發出一陣歡呼聲，四人看時，只見高臺上面的祭祀儀式已經結束，下面的西域人開始載歌載舞互相慶祝。這些來自遙遠西域的商人，有的和托雷多法師來自同樣的國家，有的是和他一樣崇信同樣的神祇，在異鄉看到自己崇信的神祗能受到祭祀和尊重，幾個西域漢子甚至激動得落淚。
歡呼之餘，托雷多法師宣布下一個項目是進行角力比賽，西域人更是歡欣，原來他們從比賽場地到比賽項目與我們中土大不相同，一般來說，從秦漢以來我們比武場大都設在高臺之上，觀眾圍在看臺四周觀看，另設裁判和貴賓專門看臺，而西域則是把看臺設置在低窪地，四周觀眾看臺如階梯而上，這樣每一位觀眾都可以俯視比賽場地，從而看清楚比賽狀況。今天的比賽場地就設在鷹愁崖北面的斜坡之下的巨大石面上，平整的石面往南形成半包圍的斜坡被修成如階梯般的看臺，荷馬諾和雷諾司以及馬戥諸人已經在斜坡下面等候。
托雷多法師已經重新換好了西域裝束，索菲亞和馬興哥以及孫會緊隨其後，在眾西域人和許多氐羌人的簇擁下來到了比賽場地，眾人也都聚集在斜坡上的臺階上有坐有站，個人找好自己的最佳視角。
托雷多法師宣布了比賽規則和比賽項目，大約有角力就是摔跤，投擲巨石，比賽縱躍就是類似跳遠，射箭，投擲長矛等等，據說這時黎軒神仙最喜愛的活動，因為比賽跑腿等活動需要更大的場地，就只好作罷。
在托雷多法師長篇大論演講如何運動榮神益人之時，夏侯明德四人又偷偷仔細地觀察了人群，還是沒有發現張昭成和馬庫斯的身影，曹寬和孟波於急得滿頭大汗，曹青倒是十分冷靜地分析人群中的動態，希望發現對自己有利的環境或退路，他已經抱著一條信念------決不能讓玉璽從自己眼皮低下丟失！夏侯明德此時心裏不停地盤算，是否應該找托雷多法師委婉地探聽他為什麽突然發飆，奪走玉璽，也許一切只是誤會，又想到托雷多法師如果知道他不遠萬裏來尋找的寶貝就是玉璽，他又如何肯把寶貝拱手送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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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愁崖東南北三面鬥絕，西面雖然不是絕壁卻荊棘叢生，東面下鄰深潭，更像一個寬闊的湖泊與黃河相連，唯一一條通道從西面荊棘中纏繞盤旋穿過，要往金城走還得穿過蹭背崖，蹭背崖------顧名思義就是一段窄窄的棧道下鄰深澗，人們要走過這條棧道大都得背貼著崖壁慢慢蹭過去，聽著深澗中激流的轟鳴，膽小的人甚至寧肯多走十幾裏山路也不願從此走過。
據托雷多法師說這鷹愁崖和他們國家祭祀阿典娜的聖山十分相像，唯一不同的是那座聖山一面臨海，鷹愁崖一面臨河。托雷多法師約了幾個到過聖山的西域商人到此游覽，大家都認為如果在山上修建一座阿典娜神廟，那簡直就和聖山一般無二，不由激起了托雷多法師的雄心，打算在鷹愁崖建立阿典娜神廟，並在此祭祀阿典娜，許多西域的商人也都願意資助，畢竟能在萬裏之外的大地邊緣祭拜自己崇拜的神衹是多麽榮光，加上托雷多法師在金城的影響，許多金城人也崇拜起來阿典娜，資助不少金銀，最後用了將近多半年時間終於在鷹愁崖修了一座神廟，據說是按照聖山上的神廟縮小比例建造，在涼州並州一帶的西域人中影響巨大。
今天乃是祭祀黎軒娘娘大典的日子，鷹愁崖上更是雲集了各地的各色人等，除了本地的士族和氐羌鮮卑人，還包括許多西域的商人以及身毒、波斯的幻術師等等。有些人早已見識過托雷多法師的法術，甚至有許多人還拜訪了位於葫蘆凹裏的黎軒娘娘廟，每個人懷著不同的心情陸續來到了鷹愁崖。
夏侯明德帶著曹青曹寬和孟波於也急急忙忙趕往鷹愁崖，那只花斑豹子依舊在距離他們不遠的樹林草叢中輕巧穿過，不離不棄，此時夏侯明德諸人已經告訴曹青張昭成是如何用符箓驅使花斑豹子來保護他的。李雲迪帶領幾隊化裝成氐羌人的官兵騎著馬從他們身邊經過的時候，馬匹大都突然驚蹶，落荒而逃，過了很遠才恢覆正常。
李雲迪在馬上隱約認出了夏侯明德，低聲對身邊的一個人說道：＂夏大哥，那不是善人寨的夏侯少寨主嗎？他們怎麽沒有和托雷多法師一道，馬兒為什麽會在他們身邊突然受驚，可能有些古怪！＂
那個被稱為夏大哥的人低聲說道：＂老弟，不管他們有什麽古怪，我們都不能與托雷多法師發生直接沖突，最好完成郡守方大人的任務！＂
李雲迪身邊另一個年輕一點的人低聲問道：＂李大哥，托雷多法師真的盜走了國璽了嗎？＂
李雲迪說道：＂這個，昨天晚上方大人在大堂上處理政務，突然燭光一閃暗，大人手中多了一張薄紙，上面寫著：托雷多攜帶傳國玉璽幾個大字。當時我和夏大哥幾個正在和大人商議今天鷹愁崖如何布置大典議程。＂
年輕人又問道：＂是誰給方大人的薄紙？＂
夏大哥說道：＂我夏清泉自認眼光敏銳，可是半點也看不出什麽頭緒，當時只覺得一陣微風，燭光一閃，方大人＂咦＂了一聲，手裏已經多了一張薄紙。＂
年輕人說道：＂會不會是什麽人挑撥離間？＂
夏清泉說道：＂馬忠，你小子小心眼太多了，方大人早就考慮到了，能有這種手段的人用不著挑撥離間，況且托雷多法師從京都洛陽回來帶著誰呢？孫會，朝中趙王身邊的大紅人孫秀之子，聽說趙王??????，哎，說多了你也不懂，好好辦好你的差事要緊！＂
馬忠笑道：＂夏大哥，多多提攜！多多提攜！＂
李雲迪突然低聲說道：＂別說了，前面有人，好像是雷弱兒和焦南幾個。＂
夏清泉也低聲說道：＂還打招呼嗎？＂
李雲迪說道：＂不了，公差要緊。＂說罷，幾個人揚鞭策馬直奔而過。
等到夏侯明德和曹青等四人來到鷹愁崖時，祭祀黎軒娘娘的活動已經開始。只見在鷹愁崖上面已經被修整得十分整齊，南面是一片密林，北面有一個斜坡，斜坡底部是一塊平整的石面，石面大約有五丈見方，黎軒娘娘廟修建在靠近東面的石臺上，廟前石臺上燃起熊熊烈火，從烈火裏飄出的濃煙長聚不散，像擎天的柱子直飄向西面天空。不知道在烈火裏加入了什麽香料，一種奇怪迷人的香味在鷹愁崖散開，頗具異族特色，又在廟前搭起一座高臺，高臺之上有幾個身穿白衣的異族姑娘正在念著獻祭的頌辭，接著一頭小牡牛被牽上高臺，一個壯漢手執牛耳尖刀圍著牡牛翩翩起舞，嘴裏大聲說著夾纏不清嘰哩咕嚕西域話語，白衣女子在壯漢的外圍也說著同樣的話，並做出拜伏的動作。
突然壯漢出其不意的把牛耳尖刀刺入牡牛的脖子，牡牛頭把一甩，那壯漢驀然飛身躍起，左臂牢牢夾住牛脖，右手把住牛頭使勁用力一扳，喀吧聲響，牡牛頭已經低下，後退兩步訇然倒地，脖子裏咕嘟咕嘟噴湧而出的鮮血流進一邊放置的大銅盆裏。那壯漢換了一把稍微長一點的尖刀，片刻之間已經把牡牛的肚子豁開，再用力把肋骨打開，又換了一把奇形怪狀的刀來，小心翼翼的把牡牛的內臟一一取出放在相應的銅盆裏。
托雷多法師此時已經來到裝有牡牛內臟的銅盆旁邊，舉起不同的內臟，按照不同的順序方位放在一個大銅盤裏，嘴裏不住的念念有辭。又有兩個壯漢擡起銅盤走到火堆旁邊。托雷多法師一邊嘰哩咕嚕的念著咒語，一邊把內臟投入火堆裏，又是一陣奇異的濃香傳來，幾個白衣女子圍著火堆不停地翩翩起舞，眼睛始終盯著濃煙消失的方向。
此時夏侯明德和曹青四人仔細的往四面察看，曹青已經發現令狐叔遠和康盼兒在南面密林的邊緣一處高地四下觀望，夏侯明德也認出了李雲迪和許多金城的將校化裝成氐羌平民混在人群中，孟波於看到索菲亞穿著白衣在高臺上起舞，曹寬發現三個人十分招眼，為首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壯小夥，小夥額頭是紋著一只栩栩如生的豎眼，腰間挎著短劍，在他的旁邊站著一位三十來歲的大漢手執一條齊眉棍，還有一位斯斯文文的白須老者站在一邊商量著什麽。另外荷馬諾和雷諾司以及羌人馬戥還有幾個西域人在北面斜坡底部的石面上正在說著什麽，其他的西域人大都聚集在高臺下面聚精會神的觀看祭祀。四人偷偷把四周的人等仔細審視一遍，連密林和樹叢都看了，卻始終沒有發現張昭成或者馬庫斯的身影。
突然，高臺下爆發出一陣歡呼聲，四人看時，只見高臺上面的祭祀儀式已經結束，下面的西域人開始載歌載舞互相慶祝。這些來自遙遠西域的商人，有的和托雷多法師來自同樣的國家，有的是和他一樣崇信同樣的神祇，在異鄉看到自己崇信的神祗能受到祭祀和尊重，幾個西域漢子甚至激動得落淚。
歡呼之餘，托雷多法師宣布下一個項目是進行角力比賽，西域人更是歡欣，原來他們從比賽場地到比賽項目與我們中土大不相同，一般來說，從秦漢以來我們比武場大都設在高臺之上，觀眾圍在看臺四周觀看，另設裁判和貴賓專門看臺，而西域則是把看臺設置在低窪地，四周觀眾看臺如階梯而上，這樣每一位觀眾都可以俯視比賽場地，從而看清楚比賽狀況。今天的比賽場地就設在鷹愁崖北面的斜坡之下的巨大石面上，平整的石面往南形成半包圍的斜坡被修成如階梯般的看臺，荷馬諾和雷諾司以及馬戥諸人已經在斜坡下面等候。
托雷多法師已經重新換好了西域裝束，索菲亞和馬興哥以及孫會緊隨其後，在眾西域人和許多氐羌人的簇擁下來到了比賽場地，眾人也都聚集在斜坡上的臺階上有坐有站，個人找好自己的最佳視角。
托雷多法師宣布了比賽規則和比賽項目，大約有角力就是摔跤，投擲巨石，比賽縱躍就是類似跳遠，射箭，投擲長矛等等，據說這時黎軒神仙最喜愛的活動，因為比賽跑腿等活動需要更大的場地，就只好作罷。
在托雷多法師長篇大論演講如何運動榮神益人之時，夏侯明德四人又偷偷仔細地觀察了人群，還是沒有發現張昭成和馬庫斯的身影，曹寬和孟波於急得滿頭大汗，曹青倒是十分冷靜地分析人群中的動態，希望發現對自己有利的環境或退路，他已經抱著一條信念------決不能讓玉璽從自己眼皮低下丟失！夏侯明德此時心裏不停地盤算，是否應該找托雷多法師委婉地探聽他為什麽突然發飆，奪走玉璽，也許一切只是誤會，又想到托雷多法師如果知道他不遠萬裏來尋找的寶貝就是玉璽，他又如何肯把寶貝拱手送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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