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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照片上面,是躺在血泊中的——烏鴉。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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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又將錢存了進去。

將銀行卡裝進兜裏,我沿著來時的路慢慢的踱回去。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因為身上就剩了五百塊錢,我又不好意思向喬川借錢,於是就每天在各家賭石店裏閑逛,過起了和剛開始學習的時候一樣的日子。

這天晚上,我閑逛完,從街尾走出去,沿著一條河散步,河對面就是緬甸的木姐市,通暗影是燈火輝煌,卻生活著一群和我們說著不同語言,過著不同生活的人。

閑來無事,我抽了一口煙,掏出手機看到一條信息:幹嘛呢,好幾天沒來酒吧了呢。是金泰妍發來的。

我笑了笑,回了一句:飯後消消食,瞎逛唄,你現在閑嗎,我去找你。

想想確實好幾天沒有去她的酒吧了,於是就想去放松一下。

好啊,來我住的地方吧,她回了一句。

“怎麽,今天沒有駐唱嗎?”我又問道。

“今天休息一天,快點來,等你”,說完她就再也沒有說話。

我沒有再耽誤,在街尾打了一輛的士就往她的住處趕去,她的住處我去過兩次,是她請我去吃她做的菜。畢竟在瑞麗這個邊境小鎮,有些時候飯菜還是吃不慣的,而我有的時候又懶,不願做菜。

她今天怎麽有些怪怪的,如果是往日邀請我肯定都是請我去吃飯,今天什麽理由都沒說,我也想不了那麽多,車子不一會兒就在她所在的小區停了下來。

她所在的小區屬於一個開放式的住宅,都是一些上個世紀留下來的老宅子,雖然外形不太好看,但是裏面還是挺衛生的,暫時還適合居住。

她住在四樓,我氣喘籲籲的爬上四樓之後,輕輕的敲了敲門。這個時候裏面響起一陣腳步聲,很沈重。

她家裏鋪的是木地板,所以腳步聲很明顯,這腳步聲沈重的不像是一個女人的腳步,而且不像是穿著拖鞋的聲音。如果是在平時,肯定是一陣歡快的噠噠噠的拖鞋聲音在迎接我。

有些不對勁,我心下突然有些緊張,將手伸進了兜裏,張木叮囑過我,在瑞麗這個地方,什麽人都有,魚龍混雜,所以出門的時候是要小心的,所以我這段日子兜裏都會揣上一把彈簧刀。,

我將手抄進兜裏緊緊地握住那根彈簧刀,準備應對隨時發生的變故。

門被人從裏面打開了,但是丫頭姐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出現,我意識到人肯定躲在門後了,則更加加重了我的疑心,我並沒有走進去,而是站在門口等著裏面的人出現。

但是就是這樣我們相互對峙了一分多鐘,裏面終於又傳來了腳步聲,門口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身影,這是我下意識的一下子將彈簧刀拿出來指向他。

幾乎是在同時,他拿出槍頂住了我的腦袋,而與此同時,我的後腦勺也被人拿槍頂住了,我很識相的將彈簧刀扔到地上,然後將手舉得高高的,我身後那個人對我進行一番搜身,確認沒有危險之後就示意站在門口的那個人將我帶進去。

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喬家人,所以仔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人,然後仔細回憶著在喬家見過的每一個人,但是都沒有想到相對應的人物。

他將我帶進去之後,我發現房間裏面還有一個人,丫頭姐被綁在了椅子上,嘴上貼著膠帶,而手卻在她身後的那個男人手裏,我明白過來原來剛才的那幾條短信就是他發給我的。

走進去之後丫頭姐想喊卻喊不出來,一直對我皺眉,我不知道她是什麽意思,呆呆的站在客廳中間,房門被人從後面啪的一聲關上,整個客廳頓時陷入一片死寂之中,我不知道我平靜的生活是否從今晚就被打破,但是現在關鍵是我想平靜也平靜不下來了。

☆、229:拿石頭換人

“幾位老哥,這是怎麽個意思,有什麽問題就直接照我說,綁一個女的幹什麽,這事和她有沒有關系”,我沒話找話的說道,既然他們發短信給我,自然我才是這件事的主角,雖然到現在我都都不知道我攤上什麽事了。

“我們也不想綁她,但也只是受人委托,石頭,將那塊石頭交給我們我保證不會動她一根毫毛”,站在丫頭姐身後的那個男人說道,然後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什麽石頭?”他剛說的時候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我不想和你廢話,就是前幾天你收的那塊玻璃種,沒想起來了嗎?”他直接了當的說道。

我沒想到那塊石頭的消息竟然會傳播的那麽快,現在竟然有人打起了它的主意,雖然那塊石頭值五百萬,但是和丫頭姐的安危比起來,還是一文不值的。

“好,好,各位稍安勿躁,我這就回去去取,你們在這裏等我”,我馬上說道。

“跟著”,那個男人對我身後的一個男人說道,然後另外一個男人點了點頭。我

被他推了一下,然後走出丫頭姐的家門,們很快被關上了。我和那個男人快步走下樓梯,子啊樓梯門口的時候,那個男人叫住了我,然後指了指不遠處的一輛大眾CC,示意我坐他們的車,我自然沒有反駁,於是乖乖的跟著他上了車。

車子載著我向賭石一條街駛去,我坐在副駕駛上,其實心裏也並沒有因為馬上要失去一塊五百萬的石頭而感到沮喪,只要回去將石頭拿了,然後交給他們,丫頭姐就會沒事,因此我心裏還是比較輕松的。

車子不一會兒就到了街口,我和那個男人下了車子之後就快步向尚玉坊走去,走到尚玉坊,我發現阿豪已經離開了,但是喬川還在店內坐著,看到我來了馬上迎了上來。

“你可算來了,剛才那個賭石店的王老板又來找你了”,喬川迎上來說道。

“嗯,那塊石頭你賣出去了嗎?”

“嗯,我看他挺急的,而且也知道你那塊石頭放在哪兒了,所以就直接給他了,五百萬,這是銀行卡”,說著他從兜裏掏出來一張銀行卡遞給我。

我和後面那個家夥的臉瞬間變成了菜綠色,緊趕慢趕還是晚了!!!

“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他看我們兩個的神情不太對勁,就問到。

“沒什麽,今天晚上我可能有事回不來,你自己睡吧,記得把店門和後門鎖好,我先走了”,說完我就轉身離開了尚玉坊,既然他已經將石頭賣給了那個王老板,再和他抱怨也無濟於事,反而會加重他的心裏負擔。

走出尚玉坊之後,喬川就將店門給關上了,我將那個家夥帶到了一個相對畢竟安靜的小胡同裏面。

“剛才你也聽到了,那塊石頭已經賣出去了,現在只剩下這五百萬,我不知道你們綁架那個女孩是為了什麽,但是我請你們把她放了,這五百萬給你們”,說著我將那張銀行卡遞給了他,但是他沒有接,而是去旁邊打了個電話。

不一會兒,他通話結束走了過來:“我們老大不要你的錢,要你把這五百萬收好,他說他只要那塊石頭,所以請你無論如何要把那塊石頭找回來,要不然後果你應該知道”

他說話的語氣並不冰冷,卻讓我感到了一股股的寒意,我知道現在說什麽都沒用,對於他們這下綁匪來說,是會不顧一切代價也要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那你讓我去試一試”,現在王老板的店肯定沒有關門,所以現在去找他興許還有希望拿回來,但是一想到王老板那麽緊張那塊石頭的樣子,我突然又覺得希望不會太大,畢竟現在看來那塊石頭已經不單單是一塊罕見的玻璃種那麽簡單了。

如果雙方都是為了錢的話,有了這五百萬,我想這三個綁匪應該不會再為難我去拿回那塊石頭,畢竟將那塊石頭拿回去之後,如果不賣就沒有任何價值,而一旦出手又極有可能被警方順藤摸瓜抓到他們,而如果他們走地下交易的話,能賣到三百萬已經算是走了狗屎運了。

想到這裏,我更加的堅信那塊石頭肯定不是一塊普通的石頭。

我走向王老板的賭石店,但是那個男人並沒有跟過來,而是縮在一旁的冷飲店旁邊看著我,只要丫頭姐在他們手上,他們就不用擔心我跑了,而且我自己也沒想過要逃跑。

走進賭石店,我走到前臺問王老板在不在,那個店員頭也不擡的和我說回家了,也是,收了那麽珍貴的東西誰會在店裏,再說了那塊石頭那麽不正常,肯定不適合在這裏把玩。

我沮喪的走了出去,那男人迎了上來問我怎麽樣,我說王老板不在,回家了。他說去他家,沒辦法,我只好去向旁邊的店老板打聽王老板的家住在哪兒,那個老板隨口和我說了一句。

知道王老板家裏的地址之後,我和那個男人兩個人開著車子向王老板的家裏駛去,半個小時之後,車子停在了一個小區外面,小區裏面都是單棟別墅,保安措施做的也很好,如果沒有熟人的話,我們是很難進去的。

我們兩個在車上等了半個多小時,都沒見到一個人進出。

“再等下去也不是辦法,你得想辦法進去”,那個男人率先等不及了。

“我?”我疑惑的指著我自己。

“對,我們只負責拿那女人和你交換石頭,而怎麽拿到石頭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們不會跟著摻和”,那男人說話的時候很冷靜。

“你們就不怕我等會拿一塊家的來糊弄你們?”

“我們能讓你自己去拿石頭自然就會有辦法鑒別石頭的真偽,如果你真的拿一塊加石頭來糊弄我們,到時候不光是那丫頭,你也活不成,我保證三天之後你們的屍體漂到湄公河的時候都臭了”

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他們既然能找到丫頭姐,順著丫頭姐再找到我,就說明他們肯定不止三個人,背後肯定是一個犯罪集團在操縱整件事情的發展,我也相信他們有把我們弄死的實力,於是就乖乖的老老實實的打開車門。

“記住千萬別報警,不然結果會一樣”,臨下車之前他叮囑道,我自然知道,以他們的速度,警察想要查到他們似乎很難的,說不定連警察內部都有他們的人。

我走下車子之後,圍著整個小區轉了一圈,發現整個小區其實並不大,一共十排單幢別墅,每排五幢,但是裏面的綠化和安保措施絲毫不亞於濱海的橡樹灣,能在這裏住的大概也都是像王老板那樣的賭石商人。

但是就算我能進去,也不知道王老板家住在那一幢啊,這樣進去也是沒用的。

正當我猶豫著要不要跳進去的時候,突然看到冷冷從遠處走了過來,冷冷,她不會也住在這裏的吧,我正想著突然看到她走向了小區門口,心想這下可找對了。

於是就馬上向她跑去,看到我跑了過來,冷冷停在了原地,一臉笑意的問我怎麽來這兒了,我說來這兒找一個朋友,就知道他住在這裏,但是沒有他的電話也進不去。

“走,我帶你進去”,她笑著說道,然後挽著我的胳膊向裏走去,我也沒有拒絕。

走在路上,我問他知道王記賭石城的王老板嘛,她說人的,而且他好像也在這裏住,我說我找他談點事情問她王老板在哪兒住。冷冷想了想說王老板好像在五排C幢,我聽後大喜,連忙就像五排C幢走去。

“哎你幹嘛去啊”,她一下子拉住了我。

“去找王老板商量點事情”,我笑著說道。

“你都來到我家門口了,也不進去坐一坐,顯得我這個東道主多不厚道啊”,她拉著我的手沒放手。

“待會吧,待會我和王老板說完就去找你,你告訴我你家在哪兒住”

“諾,就是這棟”,她指了指我們面前的那棟別墅。

“好的,我知道了,待會我就來找你”,說著我松開她的手向五排跑去。

“一定要來啊”,她大聲的向我喊道。

“知道了”,我頭也不回的回應著,不一會兒我就跑到了五排,擡頭一看,他們的每排別墅都是用ABCDE來標識的,王老板的別墅正好在中間。

走到C幢前面,我按響了門口的門鈴,來開門的是四十多歲的中年婦人。

“你找誰?”她開口問道。

“請問王老板在家嗎?”

“哦,他剛出去”

“這樣啊,那你知道他去那裏了嗎?”又是剛走。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那婦人回答完之後就直接關上了門。

王老板不在家,也不在店裏,那能去那裏呢,肯定是帶著那塊石頭去見什麽人了,這樣一想,我不禁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如果他們得知那塊石頭在他們競爭對手的手上的話,肯定會暴怒的。

不一會兒就跑到了一排,但是剛從拐角處轉過身子就被冷冷給擋住了。

“哎,你又想跑”,她一下子拉住了我,原來她知道我待會不會去主動找她,所以就根本沒有回家,而是在這裏等著我。

“冷冷,別鬧,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等改天再來看你”,我有些煩躁,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情。

“你怎麽了?”她看我有些不高興,也不敢再撕扯我的衣服。

“我要去辦一件急事,等回頭再找你啊”

我頭不轉的向外跑去,等跑到那輛車旁邊,冊立的男子打開了車窗,沒有問話,而是等著我回答。

“他不在家,而且他的家人也不知道他去哪裏了?”

“這樣啊,上來吧”,他說著幫我打開了副駕駛的門。

我坐上車子,他看了我一眼說道:“老大說了,二十四小時之內如果找不到那塊石頭的話,就會把你們扔進湄公河”

他表情很震驚的就宣判了我們的死亡……

“現在,已經過了四個小時了,我希望你能在二十個小時之內拿到那塊石頭”,他向我眨了眨眼睛說道。

“可現在你們往我去哪裏拿,現在根本沒有人知道王老板去哪裏”,我第一次感覺有這麽強烈的壓迫感。

“我說了,這是你的事,我們只負責拿到那塊石頭,二十個小時之內我會聽你指揮,只要拿到那塊石頭”,男人一臉期盼的看著我,等我說出下一站的目的地。

☆、230:這才是真正的賭石

關於下一站,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該去往哪裏,於是男子就陪著我在車子上發呆。

不一會兒,我聽到旁邊有橋車窗的聲音,我將車窗降下來一看,原來是冷冷。

“有什麽事嗎?”我心裏有些煩躁,聲音裏也帶著些不耐煩。

“你是不是要找王老板?”

“你知道他去哪了?”我疑惑的問道。

“讓我上車,我帶你們去”,冷冷說道。

我能看了看坐在駕駛艙的男子,他點了點頭,然後打開車門讓冷冷坐了上來。

“你怎麽知道他去哪裏的?”我轉過頭來看著冷冷問道。

“這你就不用管了,待會聽我的指示開車,我帶你們去”,冷冷平靜的說道。

“好的”,男子通過後視鏡看了冷冷一眼,然後啟動車子按照她說的方向開始行駛。

車子加大馬力在寬闊的公路上行駛著,不一會兒到了一個轉彎處,冷冷示意司機右轉,駛入一個胡同,然後在胡同盡頭左轉,於是我們就在這個小胡同裏穿梭轉了七八個彎,之後才看到不遠處有一家賭石店,我心想這家賭石店怎麽開在這麽偏僻的地方。

我們三個下車之後,那個男子警惕的看著我和冷冷,問道:“這是什麽地方?”

冷冷笑著說著才是真正的賭石得地方,我和男子一臉的不知所措,跟在了她的後面。

“呦,冷姑娘,今天怎麽來的這麽晚”,賭石店的門面不大,兩邊貨架上擺著一塊塊的賭石,但是卻根本不像是在出售,而只是擺設。

“本姑娘什麽時候沒來過,別廢話了,快給姑奶奶開三張票票”,冷冷對坐在櫃臺前面的那個大胖子大聲說道。

“您今天好像沒帶石頭來啊”,胖子一邊開票一邊用眼睛瞟了我們三個一眼。

“姑奶奶想帶就帶,要你管”

“得,得,你是奶奶,你說什麽都對,你不帶也沒人敢管你不是”,大胖子說著將三張票塞到了冷冷的手中。

“跟我走”,冷冷向我倆擺了擺手。

緊接著,我們穿過一個狹長的弄堂,然後來到一個類似於大宅院的地方,沒想到在瑞麗竟然還有這種地方,可真是奇葩。

在大宅院的門口,我們被兩個看門的人給攔住了。

“呦,冷姑娘,您來了”,其中一個賊眉鼠眼的漢子直勾勾的盯著冷冷說道。

“要不要看票”,冷冷白了他一眼。

“那是,要是不看票就放人,掌櫃的還不得劈了我啊”,那漢子向冷冷伸出一雙銀抽煙而泛黃的手,冷冷厭惡的將那三張票放到他的手上,而他則趁著冷冷放票的功夫摸了一下她的手。

“死人”,冷冷忍不住打了他一巴掌,然後又晦氣似得甩了甩手。

“得嘞,您請”,這時,那個漢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打開了大宅院的門。

剛一進大宅院,我就有一種穿越了的感覺,就好像一下子穿越到了清朝或者民國的時候,而從各個房間裏傳來的咋呼聲讓人覺得這裏像是一座賭坊。

“這就是你說的賭石店?”我有些不太相信的看著冷冷問道。

“愛信不信嘛”,她白了我一眼,然後引著我們兩個走進其中一個房間這個房間裏基本上都是一些古代的擺件,給人一種古香古色的感覺,就是窗戶旁掛著的一臺空調有些不太應景。

在這件房子裏,擺了四張大桌子,每張桌子周圍都圍滿了人,而且桌子上堆了一大堆石頭,在那堆石頭中間是兩粒骰子,有一個人在裏面當做骰子手的角色。而那些堆在桌子上的石頭仔細一看卻是賭石,我立馬反應過來他們這是在用賭石賭。

“哦,原來這就是你說的賭石啊”

“對,這才是賭石。在這裏,有原石區,有半成品區,有成品區。在原石區和半成品區,都會有專業的鑒定師對賭客們的石頭進行鑒定,只有通過鑒定的石頭的主人才有資格做到桌子旁邊開賭。雖然這些石頭都經過鑒定,但是裏面料子的好壞依然是個未知數,所以這樣賭客們對對方下註的石頭依然沒有底。但是如果贏了的話,對方石頭裏面如果是好料子,那麽這種贏了的心裏反差和賭錢相比會更大,當然輸了也是一樣的。來這裏玩的都是一些賭石的老手,所以他們的賭癮非常大,只有這樣的強烈心裏落差才能滿足他們。當然外面的賭石是合法的,而這裏的賭石則是非法的”,經過冷冷的一番介紹,我又對這個新行業有了一定的認識,心想人的創造力真的是無限的,連賭博的方式現在也是花樣百出。

“這麽說這個王老板也是一個賭癮很大的人嘍?”

“嗯,我經常在這裏見到他”,冷冷平靜的回答道。

“那你?”她不會也有那麽大的賭癮吧、

“嘿嘿我可沒那麽大的賭癮,只不過這個賭石仿有我們張家一半的股份,所以我要經常替爺爺來巡視一下”,冷冷很熟練的帶著我們兩個穿梭在各個房間,我沒想到張家竟然還有藏在黑暗角落裏的灰色生意、

“那你知道王老板現在在哪嗎?”我焦急的問道,畢竟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我不中途再出什麽岔子。

“王老板那人既好賭,又喜歡豪賭,而且又很愛惜自己的羽毛,所以他一般都會去貴賓間裏面賭,那裏面都是一些瑞麗有名的賭石店老板在賭,他們下的註一般不會低於三百萬”,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那塊五百萬的石頭。

難怪王老板這麽緊張那塊石頭,原來他是要急著來這裏賭石,我想那塊石頭雖然不大,但是也足以讓他成為賭局的閃光點,畢竟玻璃種的翡翠原石不是那麽好找的。

說話間,冷冷已經帶著我們來到了一個地下室的入口,她告訴我們貴賓間就在裏面,我們兩個緊張的跟在冷冷後面,更緊張這個時候王老板會把那塊石頭給輸掉。

但是現在對我們來說,輸不輸已經沒有那麽重要了,反正就算在王老板手上,五百萬的價格也不一定能把石頭從他手上拿過來。

因為帶著冷冷這張通行證,我們很快就過了幾道人工門禁,走到了貴賓間的入口。

這裏的貴賓間只有兩間,但是平時能來貴賓間賭石的老板也就只能湊齊一間。

我們走進貴賓間,貴賓間裏鋪著紅色的地毯,在中間有一張大大的賭桌,那些西裝革履打扮的中年人全都坐在桌子旁邊,每個人面前都擺著一塊賭石,大眼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而在賭桌後面是發牌荷官,和上面的小賭不同,他們的豪賭相對來說還是比較正規的,只不過是把籌碼換成了石頭罷了。

聽到開門聲,那些大老板全都將頭轉過來看了看我們三個,但是他們基本上沒有把眼睛在我哦那名男子身上停留,而是笑著看了看冷冷,然後叫了一聲冷姑娘就接著轉過頭去看著發牌荷官。

我緊張的在人群中搜索著王老板,整張賭桌一共八.九個人,我掃了一眼,並沒有發現王老板,不會吧,這裏如果再沒有他的話,那可就真的麻煩了,我心中暗暗叫不好。

“小傑,今天王老板來了嗎”,冷冷對那個發牌荷官問道。

“哦,來了,剛才還在呢”,那個荷官在人群中搜索著王老板,不一會兒就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往旁邊的沙發上一指。

“在那兒呢”,發牌荷官指著那皮質沙發說道。

我們三個趕忙跑了過去,看到王老板正抱著一只酒瓶在呼呼大睡,我馬上上去把他喚醒:“王老板,王老板,醒醒,那塊石頭呢,我想贖回我的那塊賭石”

隨著我的一陣搖晃,王老板睜開了惺忪的睡眼:“石頭,誰他媽見你的石頭了,別打擾老子睡覺”,他一把把我推開,然後繼續抱著那只酒瓶呼呼大睡。

“王老板,王老板”,我再晃他已經得不到任何回應。

“別晃他了,再晃那塊石頭也不在他那兒了,他那塊石頭在我這兒呢”,這個時候,一個渾厚的聲音在我們身後響起,我回聲一看,發現一個大胖子正舉著那塊賭石興奮的看著我。

“老板,這塊石頭能不能賣給?”我快步走上去,這塊石頭近在眼前,但是卻不屬於我。

“可以啊,就是這價格你出不起吧”,那老板根本沒有理我的意思,一邊翻牌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

“老黃啊,你這不厚道啊,兄弟們剛在你這開了眼你轉手就賣出去,而且是一個不認識的小崽子,你這不厚道啊”,一個坐在他身旁的中年人大聲說道,看到那塊石頭的時候眼睛直放電,看的出來,他們都很喜歡這塊石頭。

“年輕人,你也看的出來,在場的每一個老板對這塊石頭都有意思,如果我要低了他們肯定不願意,這樣吧,看你也會年輕人,我也不糊你,一千萬吧”,他一邊說話一邊將牌甩出去。

“媽的,同花順,還有誰”,大胖子罵了一句臟話,然後又攏回來幾塊價值不菲的石頭。

“狗日的黃胖子,你他娘的今天是走了狗屎運了,不行,再來再來”,看到胖子又贏了,那幾個老板心裏不服氣,一個個的挽著袖子打電話讓店裏的人拿石頭過來。

“嘿嘿,沒辦法,哥們還就是走了狗屎運了。”黃胖子將石頭攬過來之後才轉過身子看了我一眼。

“年輕人,你應該知道,做我們這一行的最不喜歡的就是討價還價,老王也和我說過,這石頭是五百萬從你那兒買過來的,現在幾個兄弟都盯著這塊石頭呢,我如果原價給你肯定不合適,不翻多了,我就只給你翻一倍怎麽樣,這樣他們也沒話可說”,我表面上帶著笑容,但是心裏卻是一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草泥馬的吧,欺負我是個新人還是咋滴,他娘的死胖子,我心裏先將胖子的祖宗八代問候了一遍,然後又將怒火活生生的給壓了下去。

“黃老板,不管怎麽說,現在我手上就只有五百萬,我一個剛出社會的毛頭小子,你讓我去給你弄一千萬去,再說了那塊石頭它根本就不值一千萬”

“媽的,老子說值多少錢就值多少錢,這裏坐著這麽多瑞麗的賭石巨頭,用的著你一個小比崽子在這瞎比比,不想買的話趕緊滾蛋,別讓我在看到你”

☆、231:出老千

我不禁握緊了拳頭,這是我拿去救人命的石頭,這個狗日的黃胖子還在這裏和我討價還價,關鍵是我現在真的沒有那麽多錢,要不然我不會在這裏和他廢話。

冷冷看情況不對,馬上出來勸架,那個黃胖子看冷冷出面這次啊沒有繼續罵下去。最後被逼的沒辦法,我將冷冷拉了出去,那個男人也警惕的給了出來,我讓冷冷幫我準備一副撲克,冷冷問我幹什麽,我沒有回答她,只是讓她幫我準備就是了。

冷冷將一副撲克給我之後,我當即將撲克牌的盒子拆掉,然後將整幅撲克放在身上。

冷冷馬上意識到我要做什麽,一下子拉住了我:“林墨,你要知道這裏出老千被抓住的懲罰不會比內陸輕,雖然我們家是這個賭坊的大股東,但是我也並不能保證能保住你。”

我將她的手松開說我自由分寸,現在要拿回那塊石頭就只有這一個辦法了,,她問我那塊石頭對我就真的那麽重要嘛,我點了點頭,就沒有在說什麽。而是低著頭走進了貴賓間,而冷冷和那個男子也緊跟了進來。

“怎麽又來了,想通了,想通了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交易”,黃胖子夾著一支雪茄享受的坐在皮質沙發上,而呼呼大睡的王老板則被人擡到了一邊的長條凳上。

“想通了,不過不是單純的交易,我要賭”

“哈哈,你還要和老子賭,你帶錢了嗎”,他蔑視的看了我一眼。

“這張卡上有五百萬,我知道不符合你們賭石的規矩,但是現在我沒時間去找一塊合適的石頭了,就問你敢不敢和我賭”。

“娘的,竟然還有人問我敢不敢賭,我就怕你小子到最後輸的只剩褲衩子”,黃胖子輕蔑的將雪茄丟在豪華的紅色地攤上,然後用腳撚滅,不一會兒,一股燒羊毛的味道傳來,鮮紅的地毯上多了一個大洞。

冷冷似乎並不在意黃胖子的粗魯,而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將我們兩個請到賭桌前面坐下。

“是我們兩個單獨賭還是等他們一起?”我之所以這麽問是因為如果多個人一起賭的話,出千被抓的概率會大大降低,兩個人單獨賭牌的話,出千的手法要求就高了不少,之前我跟著十七學過一些出千的手法,但是還不至於達到兩人對賭的時候也讓人看不出來,因此手心裏也捏了一把汗。

“等等,等等我們,奶奶的,今天輸了那麽多,我就不信他黃胖子能一直這麽好運氣,這先贏的是紙,後贏得才是錢,老子今天非得撈回來不成”,其中一個老板大聲的說道,剩下的幾個老板也跟著附和道,我知道他們肯定也是有點輸紅了眼,都像撈回來一點。

“好好好,老子就等著你們,你們拿多少,老子待會就贏你們多少”,黃胖子說著哈哈大笑又點了一根煙,看著黃胖子氣定神閑的樣子,我的心裏突然多了一絲疑慮,剛才我和黃胖子說話的時候沒有仔細看他賭牌的手法,他現在面前正堆著一大堆石頭,人的運氣就算再好也不可能一直贏吧,再看看黃胖子自信的神情,我突然覺得這個胖子有出老千的嫌疑,想到這裏,我心裏突然產生了一絲期許。

等了大概有半個小時的光景,外面送進來一大批石頭,現在每個老板面前又重新擺了兩三塊賭石,大家仿佛忘記了剛才失敗的痛苦,臉上又重新裝滿了自信。

我心想人性就是這麽狹隘,自己的賭石還在別人手裏堆著,卻忘記了剛才的疼痛,還想著能扳回來,到時候被人坑了都不知道。

我順著賭桌那邊看過來,發現每個人面前放著的賭資基本上都有七八百萬,而我面前只有一張五百萬的銀行卡,我不能輸,一旦輸了,我就徹底輸了。

大家準備好之後,荷官開始發牌,幾番發牌下來,我並沒有去觀察黃胖子的翻牌手法,因為在我看來就他的天賦,就算學一百年也學不會出千的手法,而如果他不會出千的話,那麽問題就一定在發牌荷官身上了,因此我一直都是看著發牌荷官的手和眼神。

發牌的時候,為了避嫌,荷官並不會和賭客進行眼神的交流,那個叫小傑的荷官並沒有和黃胖子有什麽眼神交流,但是每次當他發到黃胖子的時候,眼神都會瞥向一邊的角落裏,而這個時候黃胖子就會死死的盯著他的眼神,然後再往角落裏看。

我若無其事的我能夠角落裏看了一眼,發現,角落裏除了掛著一直標靶之外就再也沒有別的東西,難道他們是用標靶進行傳遞訊息的,雖然我不知道他們的具體操作,但是事實告訴我肯定是這樣,要不然他們就沒了別的傳遞介質。

在確定了他們之間一定有問題之後,我心裏開始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心想這下可以詐一下他們,但凡出千的人,心裏其實是及其忐忑的,沒被人看出來還好,一旦被看出來,他們肯定會亂,而兩個人尤其如此。

在荷官發完最後一次牌之後,從桌子另一端開始翻牌,我記得之前已經翻出來兩個三了,而前面的幾個老板翻牌都沒翻出來三,現在我手上還有一個三,那麽另外一個三就肯定在黃胖子手上,因為我只記得一個三,於是就想著用三來做做文章。

我一邊裝作翻牌的樣子一邊偷偷的將三張牌裏面的一張紅桃K拿了出來,然後換了一張黑桃三進去,現在我手上有剩下的兩張三,我先翻牌,待會如果胖子再翻出來三的話,在坐的人就算是個傻子也知道我們兩個中間肯定有一個人出老千了,而這個時候他們肯定會要求查牌,待會我將拿出來的紅桃K放進黃胖子的口袋裏就能捏造他出千的事實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他之前贏過來的石頭肯定會被如數返還,而且因為出千,他肯定會受到處罰。

將翻出來的牌亮在桌子上之後,黃胖子突然一陣哈哈大笑,“小子你輸了你們都輸了”

說著他亮出來三四五,“哈哈,同花順,你們都輸了”,胖子自顧自正在得意的時候,我瞥了荷官一眼,看到那小子一臉吃驚的看著胖子,明顯被突然出現的五張三給驚住了,但是也不敢說話,畢竟他也是出千的一員,待會翻出來的話他肯定也少不了苦頭。

發完牌之後,小傑快步走了出來,然後對冷冷說剛才他家裏打電話說有急事,要他趕快回去一趟,冷冷沒有看牌,也不知道他出千,也是就點了點頭。

小傑像是抓住了一絲求生的希望一樣快步向外走去,我也沒有爆發,畢竟來做發牌荷官的都是一些窮人家的孩子,一時犯錯也可以原諒。而來這裏玩的都是一些大老板,說不定有什麽臭脾氣的。

但是還沒等著小傑將腳步跨出房間的門,其中一個老板就發現了有什麽不對勁。

“等等”,那個老板兩個字便讓小傑站在了原地,然後他強做微笑的走了過來問怎麽了。

“這牌有問題,這牌有鬼”,那個老板一把將桌子拍的震天響,一聽到有人說牌有鬼,其他的老板全都一下子站了起來,這時,我瞥了一眼旁邊的黃胖子,發現他好像有點心虛眼睛不知道在往哪裏看,畏畏縮縮的樣子讓人一看就有鬼。

趁他分神的一個瞬間,我將那張紅桃老K塞進了他的外套兜裏面,然後也松了一口氣,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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