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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照片上面,是躺在血泊中的——烏鴉。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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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站了起來。

“幾位老板,有什麽鬼啊,這都是賭坊沒有拆封的牌。”

“我說有鬼就是有鬼,媽的你怎麽那麽多廢話,給老子查牌”,其中一個五十多歲的光頭一把將小傑拉了回來,然後站在小傑旁邊看著。

沒有辦法,小傑只好將牌桌上的牌全部拿過來,開始查牌。雖然黃胖子聽他們說牌有鬼,但是他並不知道現在牌桌上面已經有五個三了,在他的意識裏,他和小傑只是眼神交流,在牌面上是不會查出來問題的,所以他也沒有小傑那麽緊張。

不一會兒,五個三就被找出來了,那個光頭一把將那五個三摔到賭桌上面。

“媽的,老子就說有鬼,你們賭坊竟然出老千”,說著那個光頭又一下子將那五張牌砸到了冷冷的臉上。

一開始冷冷還開口勸他們,但是被那個光頭老板這麽一砸,她的脾氣也立馬上來了。

“我們賭坊從來不會幹這種雞鳴狗盜之事”,冷冷一聲怒吼,外面立馬下來五六個打手,手中拿著粗粗的棍子。

那些老板雖然是一些財大氣粗之人,但是畢竟這裏是冷冷家控股的賭坊,所以他們並不敢撒野。

“如果不是你們賭坊出老千,那就肯定是這桌子上有人出老千”,那個光頭又惡狠狠的看了眾人一眼,而此刻眾人的懷疑對象自然到了黃胖子身上,畢竟這張賭桌上一直以來都是黃胖子在贏錢。

但是這些人畢竟是商場上,也是賭場上的老狐貍,自然不會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懷疑任何人,所以那個光頭只是說在場的每個人都有嫌疑,現在要對所有人進行搜身。

☆、232:仙人跳

聽到搜身,黃胖子也並沒有那麽緊張,因為他自認為自己身上很幹凈,所以也不會被搜出什麽東西來。

這個時候冷冷擔心的看了我一眼,因為在此之前我身上哎藏著一副牌,但是在剛才一陣慌亂中我已經將那一副牌處理掉了,所以現在並不用擔心。

正好那幾個下來的打手獲得允許後開始對我們進行搜身,搜黃胖子的那個打手剛把手伸進黃胖子的兜裏就捏出來一張紅桃老K,黃胖子瞠目結舌哦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而現場的其他老板自然明白是黃胖子搞的鬼,於是一個個氣的吹胡子瞪眼。

“你個狗日的黃胖子,我怎麽說今天晚上你像走了狗屎運一樣,原來他媽的給我玩出老千,你把贏我的賭石還給我”,那個光頭一帶頭說話,剩下的幾個也跟著起哄。

黃胖子雖然吃了啞巴虧,但是卻心卻是虛的,所以也並不敢說什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眼前的賭石被那些老板一個個的全都拿了回去,而此時在一旁宿醉的王老板聽到這吵鬧聲,也連忙爬起來將那塊玻璃種的賭石拿了回來。

將自己全部家當拿回來之後,那些老板似乎並沒有滿意,轉眼看了看冷冷,問她這事該怎麽解決。

在濱海的時候,我就知道,出老千是要剁手指的,但是對於他們西南的規矩並不太懂,而且是這種賭石坊的規矩。

“按照規矩,切一根手指”,冷冷面無表情的說道。

聽到切手指,王老板臉色都變了,連忙撲通一下子跪下來求另外幾個老板給留一條生路,說自己這也是一時糊塗,說著說著,黃胖子突然將臉色一轉,變得兇狠起來,然後指著荷官小傑狠狠的說道:“他,就是他,就是這個小比崽子誘惑我,說大家有錢一起賺,我這才一時財迷心竅了啊,兄弟們就放過我這一次吧。”

雖然我不知道他和小傑是誰先勾結的誰,但是我知道這事情一旦牽扯到另外一個人身上,那麽肯定是有錢有勢的那一方占優勢。

“王老板,你當初找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麽說的,當初可是你求著我和你合作一起賺錢的,現在怎麽又反過來咬我一口”,小傑的聲音裏帶著哭腔,畢竟這些老板沒有一個是好惹的。

“媽的,我就知道是你這個小比崽子在背後攢和,要不我兄弟也不會做出這麽傷天害理的事情來,媽的你陪我們精神損失費”,那個大光頭冷冷的看著小傑說道。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其實這幾個老板也並不想和黃胖子弄得水火不容,畢竟來這裏的哪一個不是身家過億的賭石商人,以後生意上說不定還會有什麽合作。而一旦賭場裏出現了出老千這種情況,就一定要有一個人來頂罪,要不然江湖規矩上也說不過去,而現在是黃胖子和小傑合作的,自然他們會把全部責任推給小傑。

“各位老板,我不是主謀啊,是黃胖子先找的我”,小傑說著嚇得哭了起來。

“冷姑娘,您剛才說怎麽處理來這我沒聽清楚?”大光頭明知故問的又問了一句。

“冷姐“,小傑將最後一絲希望寄托在冷冷身上,希望她能幫自己說說話。

但是畢竟冷冷似乎賭坊的負責人,而現在賭坊的人被人抓了包,冷冷也有一定的責任,但是眾人現在要的就是給黃胖子一個臺階下,而小傑自然成了這個臺階。

“在賭場裏出老千,被抓住……切手指”,冷冷眼中噙著淚將話說完,然後看了一眼小傑,沖旁邊的兩個打手使了個眼神。

那兩個打手會意,向小傑走去,小傑被嚇得撲通一下子癱坐到了地上。

“冷姐,冷姐,這全是黃胖子指使我的啊,我如果不做他就要對我的家人動手啊,冷姐,這事跟我沒關系啊”,小傑用哭腔對冷冷喊道,但是冷冷卻將臉別向一邊,喊了一句動手。

我轉眼看了看黃胖子,發現這孫子正得意洋洋的看著小傑,眼神中滿是劫後餘生的喜悅之色。

“冷姐,冷姐,救我……”

“啊”,隨著一聲慘叫,空氣中瞬間彌漫著一股血腥味,就在我們面前,其中一個打手切掉了小傑的一根小拇指,小傑用右手捂著左手的小拇指部分,鮮血從指間不停的留下來,發白的嘴唇在不停的顫抖,他惡狠狠的看著黃胖子。

“黃胖子,你他媽的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讓你不得好死”,他的聲音冰冷異常。

黃胖子聽到小傑罵他,上去又要踢他:“媽的小比崽子,自己出老千還怪上我了”

“算了算了”,那個光頭連忙拉住黃胖子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適可而止。

“好了好了,今天的事情就到這裏吧,冷姑娘也算給了我們一個交代,大家以後高興就再來玩,反正我看這個荷官是不能再用了,冷姑娘不介意給我們換一個不會出老千的發牌荷官吧?”光頭步步緊逼的問道。

“可以”,冷冷冰冷的回答道。

“把他送醫院去,興許手指還能接上”,冷冷擡頭對站在小傑身邊的那兩個打手說道。

聽到冷冷的話,黃胖子面露不悅之色,走到被切掉的那根小拇指前面,擡起腳對著小拇指就踩了下去,然後又用腳使勁碾了一下,擡腳之時,那根小拇指已經血肉模糊,露出森森白骨。

“冷姐,這”,那個打手面露為難之色,去裝個假肢吧,花的錢回來找我報。

冷冷說完,其中一個打手背起小傑快步走出貴賓間,雖然小傑本身就和黃胖子在背後勾結,但是現在被我拆穿後他被切了一根小拇指,我的心裏也不怎麽好受。

“呸,窮鬼,還他媽想訛老子”,黃胖子朝著門口又啐了一口。

“好了好了,今天也不早了,大家回去早早休息,明天繼續來戰”,那個光頭明顯是這群人中的頭頭,大聲向眾人說道。

眾人這時準備散去,而我這一下子拉住了王老板,他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問我怎麽了,我指了指他手裏的那塊石頭告訴他那塊石頭我不賣了,要收回去,王老板看了看我,不禁笑了。

“笑話,這豈是你想賣就賣,想不賣就不賣的,現在這塊石頭在我手上就是我的,我想賣就賣,不想賣就不賣唄”,他白了我一眼,然後捧著那塊石頭就要往外走。

這個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

“警察來了,警察來了”,外面突然大喊起來,然後又是一陣哄鬧。

這個時候正準備走出去的各個老板一下子大驚失色,因為就算是賭石也和賭錢一樣,被抓到坐牢肯定是難免的了。

“冷姑娘,你不是說警察不會找到這裏來嗎?”那個大光頭驚慌失措的看著冷冷。

“慌什麽,這又不是第一次來了,你們先在這裏等著,我上去看看,他們一般是找不來這裏的“,冷冷說著走了出去。

但是沒想到她剛走出去沒多久就又退了回來,雙手高舉過頭頂,明顯是被擒住的樣子。

“在場的所有人,都蹲下”,外面響起一聲厲喝,頓時,所有的人都蹲了下來,雙手抱著頭。

冷冷被逼回來之後,和另外幾個打手和我們蹲在了一起。

“冷姑娘,你不是說他們不會找到這裏來嘛”,其中一個老板向冷冷低聲抱怨道。

“我怎麽知道他們這次行動這快,我還沒走上去呢他們就找下來了”,冷冷也一臉的無辜。

“哎,今天他媽的真實倒了血黴了”,另一個老板低聲抱怨道。

“別說話”,其中一個警察厲聲喝道。

其中兩個警察在我們面前走來走去的看著我們,而另外幾個警察則在桌子上的一大堆賭石上面拍照取證,這下人贓並獲,我看冷冷這賭坊是很難開下去了。

“好了,搞定了,準備收隊”,沒多長時間,其中一個警察大聲喊道,然後另外幾名警察慢慢的退了出去。

“這就走了”,那個光頭一臉懵逼的站了起來,而剩下的那幾個也是一臉懵逼。

“哎,今天老子真是走了狗屎運了,竟然沒人抓我,哈哈。”那個光頭忙不疊的跑到那賭桌旁邊,然後看了看那對石頭,眾人發現,那堆石頭基本上沒有被動過,這幫警察來了就是為了拍照取證嘛,人不抓,贓物也不帶走,眾人正疑惑的時候,就聽見王老板大喝一聲。

“我的石頭,我的石頭呢,我的石頭不見了”,王老板這一喊讓我豁然開朗。

“剛才的那幫警察是假的,他們的目的就是那塊玻璃種”,聽我這麽喊,一直跟在我旁邊的那個男子也馬上意識到了問題,於是和我不顧一切的沖了出去,沖過弄堂,走出賭坊,卻看到那幾輛警車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媽的,又被人仙人跳了!!!

☆、233:夜訪大喊等

“現在該怎麽辦?”看到現在的這種情況,一直跟在我身邊的那個男子也急了,畢竟他們的最重目的不是綁架丫頭姐,而是拿到那塊玻璃種,現在玻璃種被一群不知名的人帶走了,要想再次找到可就難了。

這個時候,冷冷也跟著跑了出來。

“跑了嗎?”她氣喘籲籲的問道。

“嗯,已經不見蹤影了”,我常常的吐了一口氣。

“看來這下想追到他們是難了”,冷冷也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們是開著警車來的嗎?”這時,冷冷問了坐在前臺的那個胖子。

“嗯嗯,是開著警車來的,而且還拿著搜查令的”,那個胖子仿佛還沒從剛才的害怕勁中緩過來,畢竟他到現在都以為那些是真的警察。

“冷姑娘,怎麽樣,那些人有沒有為難你?”前臺的那個胖子諂媚的問道。

“沒有”,冷冷不耐煩的回答了一句,然後走到了我身邊。

“瑞麗市本來就不大,而且有錢有勢的人就那麽幾個,既然他們能弄到警車警服,甚至連搜查令都敢偽造,這樣我們搜查的範圍就更小了,這樣吧,我帶你們去見爺爺,說不定他能幫到我們。”

雖然我現在很想去見冷冷的爺爺,但是畢竟現在已經那麽晚了,我害怕會太過打擾。

冷冷看我一副為難的樣子,於是就勸到:“我們的貴賓間在警察打賭的時候都沒有找到過,這些人既然知道這件貴賓室的存在,對我們的賭坊來說也是一種威脅,所以我必須讓爺爺去打聽一下到底是哪個道上的朋友幹的,如果認識的話,將石頭討回來也不是不可能”

聽到冷冷這麽說,我也就放心了,於是我們沒有耽誤,馬上乘著車子去了大喊等,車子在路上顛簸了大概一個多小時之後才到了大喊等。

等到了大喊等的時候已經是夜裏一點多鐘了,大喊等早已經燈火盡滅,大部分村民早已經進入了夢想。

我們的車子慢慢的開進冷冷老家的宅子,發現竹樓上面還有一間房子亮著燈,看到那盞燈,冷冷長出了一口氣。

“還好爺爺還沒有睡,趕快跟我過來吧”,說著冷冷召喚我們兩個下車。

下了車子之後,蹬蹬蹬的跟著她爬上了竹樓,然後向那間亮著燈的房間走去。走到那間房子的門前,冷冷清清的敲了敲門,然後問了一句,緊接著就聽到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聽得出來,冷冷的爺爺還是挺硬朗的。

“怎麽了,丫頭,這麽晚來找我有什麽事嗎?”冷冷的爺爺說著打開了門,看到了站在冷冷身後的我們兩個人,他明顯楞了一下,但是卻向我笑了一笑,我也笑著回應,但是對另外一個男子卻一臉的淡漠。

“他是誰?”張老爺子繃著臉問道。

“哎呀,爺爺,現在你就不用問那麽多了,現在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說著冷冷推著她爺爺走進了房間,然後也招呼我們兩個進入房間。

走進房間我才發現原來這還是一個收藏室,收藏室裏面擺著六七個大大高高的貨架子,每個或架子上都有十幾塊形狀各異的賭石,但是就算我這個外行一眼也能看出來那些都是價格不菲的賭石,絲毫不遜色於剛才遺失的那塊玻璃種,要不然張老爺子也不可能在這大晚上的和一大堆石頭坐在一起。

“說吧”,張老爺子坐在座位上,然後也請我們紛紛落座。

“爺爺,咱們的賭石坊被人給仙人跳了”,冷冷這句話一說,張老爺子的嘴角明顯抽動了一下,但是畢竟是經歷過很多風雨的老頭,只是閉了一下眼睛,然後示意冷冷接著說下去。

於是冷冷就把剛才那些人冒充警察到賭石坊拿走玻璃種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完她焦急的看著老爺子,而我和那個男子臉上也是一陣期待,畢竟這塊石頭關乎著一個人的命運。

“丫頭,你讓我去查是誰幹的不是擔心我們的賭坊吧?”張老爺子說完看了看冷冷,而冷冷則立馬低下了頭,不敢擡頭看他。

“丫頭,你應該知道,瑞麗市不大,有錢有勢的人也就那麽幾個,而且爺爺和他們的關系還不錯,但是你覺得憑爺爺的關系他們有人敢動我的賭石坊嗎,很明顯他們今天就是沖著那塊玻璃種去的,今天既然他們已經帶走了那塊玻璃種,自然不敢再打我賭石坊的主意,而他們裝扮成警察的樣子也是為了回避我,防止和我鬧什麽不愉快,這個我想你應該知道吧?”

張老爺子很自信,但是他的自信是有憑據的,我在賭石一條街這兩個多月來,聽得最多的就是當年張老爺子如何用一百塊開出一塊一千萬賭石的故事,關於他的故事知道現在都在賭石一條街被人口口相傳,但是只不過是現在這個當年的“賭石之王”已經退了下來。

“我知道”,冷冷依然低著頭。

“我知道你是想問我拿回那塊玻璃種,但是你覺得如果你不和我說明白,我會稀裏糊塗的替你去拿回那塊玻璃種嗎?”

“爺爺,可是……”冷冷話還沒說完就被冷冷給打斷了。

“冷丫頭,我沒讓你說”,這個時候張老爺子看向了我,畢竟如果那塊玻璃種和我沒關系的話,我是不可能大半夜的陪著冷冷跑來這裏告訴他關於賭石坊的問題的。

“好,這件事是因我而起的,我來解釋”,說著我就將這塊石頭的來歷,以及這塊石頭的重要想全部向張老爺子陳述了一遍,他閉著眼睛聽著,等我講完之後他也沒有睜開眼睛。

不一會兒,冷冷急了,她推了推張老爺子:“爺爺,這件事是誰幹的你倒是說句話啊,我這就帶著人去找他拿回那塊石頭,雖然現在他已經不屬於林墨了,但是他真的是有急用。

許久,張老爺子才張開了眼睛,然後盯著冷冷說道:“冷丫頭,我以前從沒見過你這麽緊張一個男人的事情,而且還是一個男人為了另一個女人的事情,這好像不太符合你的性格”,說完,他像一個頑童一樣狡黠的一笑,這個時候,冷冷的頭垂的更低了。

我自知道我和丫頭姐沒有男女的感情,但是我和冷冷之間也只是哥們之間的情意,其實我並不想她這樣幫我,但是現在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瑞麗,我除了能依靠他們,還能去依靠誰呢?

“爺爺,你到底幫不幫,不幫我以後就再也不理你了,哼”,說著冷冷耍起了小性子。

“好好好,爺爺怕了你了行不行,爺爺幫你查查,別生氣了”,張老爺子立馬站起來抓著冷冷的手哄到。

“這還差不多,獎勵你一下”,說著她在張老爺子的側臉上親了一下。

“好好好,我這就讓人去查”,張老爺子哈哈大笑,仿佛很開心冷冷這樣的獎勵。

“張文”,老爺子在屋裏面叫了一下,不一會兒,一個四十多,帶著金絲眼鏡的中年人走了進來,看到冷冷就叫了一聲大小姐,冷冷點了點頭。

“張文,你這就讓人去查一下,今天晚上是誰動用了警車對賭石坊下的手,被我知道了我肯定不會輕饒”,張老爺子說話的時候一臉的嚴肅,應該是為了讓張文快點給出結果,畢竟現在丫頭姐還在他們手上,二十四個消失之內不交出賭石,後果就會很嚴重。

“年輕人,年紀這麽小做點什麽買賣不行,非得幹些雞鳴狗盜之事,也不怕以後報應在兒孫身上,我勸你還是趕緊金盆洗手吧,如果答應我的話,我可以在我身邊幫你找個差事幹幹”,張老爺子走到那個一直跟在我身邊的男子身邊冷冷的說道。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有的事情,這輩子不做就會留遺憾,而我並不想留下這種遺憾”,男子也鎮靜異常,畢竟在這裏,他隨時可能喪命。

“哎,天作孽,尤可違,自作孽,不可活啊”,張老爺子說完就跺了出去。

而我們三個人就在屋裏面靜坐,這個時候我看了看手機,已經兩點了,這麽晚了,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查到,不過以張老爺子在瑞麗的關系網,我想這個對他來說應該不是什麽難題。

不出十分鐘,張老爺子帶著張文走到了房間裏,我們三個一下子站了,靜靜的看著那個叫做張文的年輕人。

“根據我們的人的報告,今天晚上有一批人從方志文家裏開著警車走了出去,不過具體去向不明,半個小時之後,那些警車並沒有回方志文家裏,而是直接去了瑞麗市公安局”,張文報告完畢退到了後面。

“方志文嘛,沒想到他和警察局的人也勾搭上了,看來他這是想走大貨啊”,張老爺子瞇了瞇眼睛,仿佛一時之間還沒怎麽反應過來。

“爺爺,讓我帶人去吧,他們動了我們賭石坊,這個賬我們必須要和他算”,冷冷率先向老爺子請纓,但是我知道她主要是想要替我去討回那塊玻璃種,畢竟這種級別的人物,必須要動用張家的人才能撬得動他們的嘴。

“還是讓我去吧,方志文不會那麽容易松口的”,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一陣熟悉的聲音和腳步聲。

☆、234:“黑曼巴”現身瑞麗

不多時,張凡穿著睡衣出現在了門口。

“小凡,你怎麽在爺爺這裏?”

“說了多少次了,雖然你是二伯生的,但是我比你大,你得叫我哥”,張凡開玩笑的時候也是緊繃著臉,。根本讓人感覺不出來他是在開玩笑還是在一本正經的說話。

“你放屁,我就是你姐”,冷冷也絲毫不弱,直接和他吵了起來。

“好了,都別吵了,這個方志文想來對石頭不感興趣,今天他動用警力將那塊玻璃種拿走,問題肯定沒有那麽簡單,所以我勸你們還是留著力氣到方家去吵吧,這件事就交給你們兩個吧,我這把老骨頭已經經不起折騰了,我先去睡了”,說著趙老爺子走出了房間。

“張叔,這件事關系到我們賭坊的存亡,所以我希望你能跟著我走一趟”,張凡看了啊看旁邊的張文,張文一臉冷靜的說好。

五分鐘後,我們五個人乘著兩輛車向所謂的方志文家裏趕去,我倒是想看看這個張老爺子口中有錢有勢的方志文究竟是什麽樣子,既然他不對石頭感興趣,又為什麽要奪了那塊石頭,現在,眾人都意識到了這塊石頭肯定不是一塊簡單的石頭。

一個多小時之後,我們的車子在一處大別墅前面停了下來,別墅裏面有一個類似於古歐洲城堡的建築,在黑夜的映襯下,倒是給人幾種墳墓的感覺。

但是我們的車子剛一走到門前就聽到了一陣犬吠聲,這個時候,經過車燈一打,我才看到原來院門兩旁拴著四五條巨大的藏獒和拉布拉多犬等大型犬種,我想如果小偷一不小心從大門跳下去的話,肯定瞬間就被撕成了碎片,這些有錢人真會玩,人玩膩了,開始玩狗了。

在我想象的這段時間內,就聽到方家的院子裏面有一陣緊湊的腳步聲。

“外面是誰?”方家的人隔著大鐵門向我們喊話。

“大喊等的張家”,張凡在前面的車子裏好不含糊的向他們喊道,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一陣好笑,他們的這種喊話方式好像古代兩軍對壘的時候的叫陣方式,只不過現在張家和方家還沒走到要倒戈相向的地步。

聽到是大喊等的張家,裏面很快就有人將鐵門打開,然後放我們進去,我們的車子跟著張凡的車子,在院子前面繞過一個人工湖才來到了古堡前面。

在瑞麗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方家還能擁有這麽大的住宅和人工湖,可見他們的豪氣不是一點半點的。

我們到人工湖的時候,就看到有一個大光頭穿著睡衣披著貂皮就迎了出來。

“呦,這不是大喊等的三公子嘛,怎麽今天有心情來我這裏玩玩”,說話期間,一個打扮妖艷的女子半露酥.胸的走了出來,走到方志文的身邊的時候直接靠在了他的懷裏,而方志文也趁著黑將手伸進那女的內衣裏面摸來摸去。

雖然現在天很黑,但是他們房子裏面的燈光很亮,所以我們還是可以看得很清楚的,但是可能他也根本不避諱在我們面前玩女人,所以在那女人內衣裏面的手就更加的不老實了。

冷冷看到露出一副厭惡的情緒,我知道她向來就很討厭這樣的男人。

“方老板玩笑了,這大半夜的我在家睡覺還來不及呢,怎麽可能會犯賤的到處亂跑呢”,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原來張凡還穿著他的那套睡衣,只不過披了一個厚點的外套罷了,而腳上則穿著居家棉拖,一副慵懶的樣子。

“三公子如果這麽說話的話,我們之間就沒什麽話說了”,說著,方志文摟著那個女的轉身就要走,而那女的也趁機發出一陣酥骨的聲音。

“方老板,拿了人家的東西就不想還了,這個習慣好像不太好吧”,張凡的話讓方志文直接止住了腳步,然後艱難的扭過身子。

“別人的東西?你覺得我方志文想要的東西有得不到的嗎?”方志文大聲喊道。

“當然,方老板家大業大,有錢有勢,你咳嗽一聲,整個瑞麗市就得感冒。不過你也應該知道,瑞麗市還有張家這個你不能碰的老虎”,張凡的態度依然強硬,絲毫沒有示弱。

“張凡,我他媽給你面子喊你一句三公子,你還真他媽的把自己當根蔥了,就算你爺爺來這裏也得笑著跟我講話,你他媽的給我甩臉子是什麽意思,還真以為這瑞麗就是你們張家這個外來漢的了”,昏黃的燈光下,我還是可以看得出方志文是真的急了。

他一把推開懷裏的女子,然後走上前去一把揪住張凡的衣領,現場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

“方老板,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最近應該有一批大貨要走吧,但是如果沒有我們張家,你覺得,你這批貨運的過來嗎?”旁邊一直沒有言語的張文突然站了出來說道。

僵持了一小會,方志文還是選擇放開張凡,在放開張凡的那一刻,他臉上的憤怒立即轉換成了笑容,然後替張凡理了理衣領,一副老好人的樣子。

“說實話,這事沒有你們張家,我還真是辦不了”,不過張凡依然高冷,根本不回方志文的話,這讓方志文一陣尷尬,但是也沒什麽辦法。

雖然我不知道他們口中的大貨是什麽意思,但是我知道大貨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嗎,要不然以方志文的金錢和勢力,沒有什麽關系是打不通的。既然有打不通的關系,那麽就證明他的這批大貨肯定是見不得人的東西,現在一想到見不得人的東西,我第一個就想到了毒.品,畢竟毒.品中間利潤大的沒有朋友,要想靠毒.品來置辦這麽一個家當,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還不快把你們拿到的東西交出來”,張凡瞪了瞪眼睛,想要在氣勢上壓住方志文,而我和冷冷他們也是翹首期盼,期望方志文能夠主動將東西交出來結束這場無意義的爭鬥。

但是方志文卻擺出了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這東西根本不是我們方家拿的,你也應該知道,我對這些石頭啊什麽的根本沒有興趣,所以也不會搶你們的石頭。”

“我不管是不是你拿的,但是搶石頭的那輛車子是從你家出去的,這件事情,你就要負責”,張凡態度依然強硬,根本不給他絲毫反駁的機會。

“張凡老弟,這你可是冤枉我了,雖然車子是從我這裏出去的,但是那些人根本不是我的人,我也只是在中間辦了一個在警察局借車的角色,你也知道,我和警察局的周局長有點關系,他們要用車子,所以我就幫他們辦了”

“他們?他們是誰?”張凡繼續追問道。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我是在一個酒吧裏認識他們的,當時我毒癮發作,幸虧他們手上有點白粉,於是我當時就吸了一點,但是沒想到這白粉的感覺和我往常用過的那些絲毫不一樣,這個更加帶勁,而且持續時間更長,所以我就向他們要了兩公斤準備自己以後用”

準備兩公斤以後用,我確實被這個說法給雷住了,人家毒.品都是按克賣,但是他好,直接按公斤買,不過想想也是,他畢竟就是一個暴發戶,對於金錢的用途也不會做那麽多的規劃,自己高興了就好。

“你給他們的報酬是什麽?”張凡繼續問道。

“我給他們的報酬就是幫他們弄到幾輛警車和警服,其他的事情就沒有再答應了”,方志文的回答很簡單,但是我想他的回答應該是真的,因為他沒有必要撒謊。

“你還記得他們的樣子嗎?”線索中斷了,現在只好根據他們的容貌進行尋找了。

“我就只記得他們領頭的是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左眉上有一塊刀疤,整個人看起來很有氣勢”,方志文說完就不肯再說了。

“難道是黑曼巴?”張凡一句話將所有人都驚住了,畢竟黑曼巴沈寂了這麽久,再次在瑞麗市出現,這對於西南的緝毒警和內地的賭坊來說無疑都是爆炸性的新聞。

“不會的,黑曼巴不會那麽輕易的露面的,這點小事還不值得他出動,你應該知道,他身邊有無數的替身,當年西南的緝毒警多次都以為抓到了他本人,倒是審到最後全都是一些沒有用的替身,所以這一次也可能是他的一個替身”。

“不過這樣也很好了,既然知道是黑曼巴集團的人下的手,我們的目標清晰了不少,其實在瑞麗也有不少曼巴集團的眼線,我們找幾個打聽一下,就能找到他們的落腳點,這次不管是不是黑曼巴親自來的瑞麗,只要讓我們找到他們的落腳點,只要他們人孩子啊瑞麗,我相信他們是跑不掉的”,張凡說著眼中透出一股戾氣,我不知這是不是殺氣,反正讓人很是震撼。

☆、235:他是你大哥

“方老板,你應該知道,我今天沒有和你翻臉主要是因為我爺爺的緣故,如果你不想你的那批大貨運不過來的話,就老老實實的,不然的話,後果你是知道的”

“那是,那是”,方志文連連點頭稱是,然後抹了一把冷汗。

雖然我知道張家在瑞麗肯定是有一定勢力的,但是從張凡的表現來看,他們在瑞麗的勢力絕對不止我現在看到的這些,要不然這個叫做方志文的人絕對不可能那麽害怕他。

“我們走”,說完張凡就率先上了車子。

“走吧”,冷冷看了我一眼,然後拉開車子上了駕駛艙。

“你們暫時能找到他們的落腳點嗎?”我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差不多十個小時了,現在天都快亮了。

“盡量吧,說實話,在西南只要是牽扯到黑曼巴的事情就不會好辦,我們回去問問爺爺吧”,說著車子又朝大喊等駛去。

我們走到大喊等的時候天都亮了,還沒走到冷冷的老家,我遠遠的看到張老爺子在院子裏打著太極拳。

“怎麽樣,那家夥承認了嗎?”張老爺子看到我們都下了車,然後問道。

“說是說了,但是比他自己把那塊石頭藏起來更難辦”,張凡的臉上露出一絲為難。

“是黑曼巴吧”,張老爺子說著用毛巾擦了擦臉。

張凡聽了一陣苦笑,“在瑞麗,除了這個人,恐怕也沒人敢和我們張家叫板吧。”

“嗯,確實如此,不過張木不是和他混的挺好的嗎,你怎麽沒去問問他”,這時候我才想起來之前在濱海的時候,張木確實提起過他在西南曾經認識黑曼巴。

“他現在還在緬甸呢,這個季節正是黑沙皮出好料子的時候,他不想錯過,所以就想在那多待幾天”,張凡說著看了看張老爺子。

“救人要緊,叫他把手裏的活放一下,讓和他同行的人去監督著就行了,以後是接管張家的料子,怎麽什麽事情都要親力親為啊”,說這話的時候張老爺子瞟了張凡一眼,我順著看了過去,發現張凡一直垂著眼睛,似乎並不太滿意張老爺子的說法。

“好的,我這就給他打電話讓他回來處理”,說著張凡走上了竹樓。

“年輕人,你們的目標就是那塊玻璃種,所以我還請你們先把時間放寬,要不然最後你們不但拿不到玻璃種,連離開這裏都是不可能的”,說著張老爺子拿出一部智能手機,在手機上是丫頭姐家周圍的照片,照片上顯示在她房子周圍已經布滿了張家的眼線。

“好的,我會考慮你的建議的”,跟在我身邊的那個男子嘆了口氣,然後走到了一旁去打電話,好像是在和他的老大商量。

“張木說了,他這就趕回來,估計得半天時間”,這個時候,張凡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聽到張凡的話,張老爺子的眼睛突然一下子瞪大了,死死的盯著張凡,我和冷冷都楞住了,而張凡也是楞住了。

“我和你說了多少遍了,他是你大哥,不許叫他的名字”,張老爺子突然的發火讓在場的人有些不知所措。

“哦,哦,大哥說了他這就趕回來,估計得半天時間”,張凡說著走下了樓梯。

“店裏還有點事情,我先走了,如果有事情再給我打電話吧”,張凡沒有看張老爺子,只是對著冷冷說了一句。

“哦,嗯”,冷冷像突然反應過來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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