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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如夢一場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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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的樣子,我知道這下麻煩大了。

“我,我不認是你,你是誰啊”,我假裝不認識林軒的樣子,拉著十七姐就往酒吧裏面走。

“天哥的消息難道你也不想知道嘛?”她的一句話突然把我定住了,天哥?難道她又有天哥的消息了不成,昨天晚上我嘗試著給天哥打過電話,但也是一直處於無法接通的狀態,所以我一直在擔心他,難道這女人又有了天哥的消息?

“林墨你幹嘛去?”十七姐看我轉頭突然一把拉住了我。

☆、153:天哥歸來

“我……”我突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麽,因為在醫院的時候十七姐曾經警告過我,如果我在和其他女人有接觸的話,肯定要給我好看,但是畢竟天哥的消息對我很重要,所以我不能放過這次機會。

“你先等我一下”,我放開十七姐的手,然後向林軒走去,我沒敢看十七姐的臉,只是聽到她在我身後氣的哼了一聲。

“有什麽消息,快說”,我走過去對林軒說道。

“其實也沒什麽消息,你知道的,金爺已經知道天哥的事情了,所以呢,殺手已經出動了,這次不單單是宇老三想要你天哥的命,現在連他的老東家也想要他死了,現在關於他的消息我只知道這一點,全都告訴你了”。

“這件事你是怎麽知道的,我憑什麽要相信你呢”,至今林軒都一直沒有和我說過她的這些消息是從哪兒來的,所以我對於她給我的消息一直是持懷疑態度的,我實在無法想象她為什麽會一直給我傳遞消息,緊緊是喜歡我嘛?

“信不信由你,消息我是給你傳達到了,別等到你的天哥出了事又來抱怨我沒有提前給你消息,好了,不打擾你這個有婦之夫約會了,我先走了”,說完她瀟灑的朝我擺了擺手,然後轉身走掉了。

這女人,我真是有點越來越看不懂她了……

轉身一看,十七姐早已經沒了蹤影,這丫頭,不會走了吧。

我連忙跑進酒吧,遠遠的就看到她一個人在吧臺喝酒,於是連忙跑到她身邊。

“十七……”我話還沒說完她就轉過身來,一身的酒氣,臉頰喝的通紅。

“談完了?”

“昂,完了”,我沒想到她竟然這麽溫柔。

“來來來,大家都過來”,十七姐搖搖晃晃的爬到椅子上,揮著手召集眾人。

“你幹什麽,快下來,上面危險”,我連忙扶住她,生怕她從椅子上跌下來。

“你們,咯,你們從今天起就給我聽好了。從今天起我就是菲比酒吧的老板娘,就是你們的老板娘,以後你們如果再發現有女人敢纏著你們老板的話,就給我打,出了事我負責,而且每位為民除害的都獎勵1000元,聽懂了嗎?”

我……

白天酒吧的人雖然不多,但是也足足有晚上的一半左右,那這個人聽到十七姐一陣無厘頭的懸賞公告,紛紛振臂高呼,表示自己一定支持老板娘,將打假進行到底。

看著那些人起哄那個勁頭,我只想說十七這丫頭還真有煽動性,要是擱在二戰又一個法西斯。

我沒有讓她繼續煽動性的演講繼續下去,而是一把將她從椅子上扯了下來,抱在懷裏就離開了吧臺。

“混蛋你想抱著我去哪”,她死命的掙脫著,一邊扯著我的袖子一邊拍打著我,看我不為所動,最後竟然動起了嘴,一口啃了下去。

“你屬狗的啊”,我抱著她正好走進了房間,她一咬住我我就直接把她扔到了床上。

“混蛋,你摔死我了”,她捂著自己的腦袋說道。

“嘿嘿,你不是喜歡咬人嗎,今天我就讓你咬個夠”,我過去一把把她按到在床上,一只手抓住她的雙手,另一只手掐著她的臉頰,她拼命的想咬我卻怎麽也咬不到。

“嘿,小狗,怎麽不咬我了,咬不到了吧。”我一邊嘲笑著她一邊捏著她的臉蛋,十七姐雖然不胖,但是她的臉型屬於那種天生的嬰兒肥,所以臉上的肉比較多,捏起來特別的舒服。

“快放開我,我想吐”,她含糊不清的說道。

“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我繼續捏著她的臉沒有放開,但是沒想到這丫頭竟然真的哇的一聲吐了出來,我連忙把她扶住,將垃圾桶拎過來,讓她吐了個幹凈才把她扶到了床上。

“沒事吧”,我慢慢的給她順著後背,好讓她舒服一點。

“沒事,吐完了好多了”,十七姐漱了漱口說頭有些暈,於是就在床上睡下了。

日子一天天的走過,轉眼間就到了暑假結束,十七姐開學的時候,在臨上學之前十七姐還依依不舍的和我告別,說等她去上學了一定要去學校找她玩,我想想也好,畢竟南門一條街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去過了,以前我和胖子還經常在那裏擼串,現在已經不知道變成什麽樣子了。

因為有喬家的關系,所以自從上一次被金爺抓去之後,他就沒有敢再找我的時,酒吧的業務和狩刃的拳隊都照計劃繼續發展著,就在我認為一切都在平穩之中的時候,濱海卻掀起了一場真正的風浪。

這天,我像往常一樣睡完午覺就去酒吧待著,濱海是沿海城市,所以夏季的時候經常有暴雨來襲,就像今天一樣。

我剛到酒吧沒一會兒,外面就已經烏雲密布,狂風乍起。下午三點鐘的光景,天卻已經黑了下來,看著外面的彤雲密布,頗有一種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感覺,路上的行人有傘的在慶幸自己出門帶了傘,而沒有傘的人則開始跑動了起來,找各種店家避雨。

菲比酒吧不一會兒就走進了好多避雨的人,雖然是進來避雨的,但是常人免不了都會喝一杯,所以今天的生意應該不會差。

我坐在吧臺前面看著酒吧裏擁擠的人群,不一會兒就沒了多少興致,於是喝完酒就準備去花姨那兒坐坐,但是沒想到剛中進了一趟廁所就出了意外。

我剛一進廁所就看到一個人穿著黑色的雨衣從裏面走了出來,但是因為這個人帶著帽子,所以我沒有看清他的長相,畢竟再酒吧是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在這個地方呆多了,你什麽人都能遇見。

我本來沒有註意他,但是沒想到上完廁所出來洗手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腰間一涼,一個硬硬的東西頂住了我的腰,就算我是個傻子也知道肯定被槍頂住了。

“兄弟,現在這酒吧這麽多人,在這裏動槍恐怕不太好吧”,我知道這個人拿著槍最多也只是嚇唬嚇唬我,最多搶點東西什麽的,畢竟現在酒吧人滿為患,他如果敢開槍,絕對走不掉。

“兄弟,遇到什麽難事了可以和我說說嘛,如果能幫你解決的,我一定幫你解決,如果想要錢的話,我可以去前臺給你拿,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報警”,我看他不說話,心裏一時之間也沒了底。

“兄弟?”

“如果我想要你的命呢?”他的聲音異常的沙啞,有一種滄桑的感覺。

“兄弟,這玩笑就開的有點大了吧”,我雖然有些仇家,但是他們還不至於挑這麽個地方來殺我吧。

“大嗎?”他突然用槍頂了一下我的腰,我瞬間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心下想如果再不動手今天真的有可能會掛了。

於是馬上一個反身擒拿手抓住了他的槍,但是他也不含糊,右手一松開,左手緊接著接上抓住了右手丟下來的槍,而且他還一個反擒拿固定住了我的右手,用槍指著我的腦袋。

這下糟了,鏡子裏面,我分明看到他的手扣動了扳機。

“嘭”,我的心臟一陣緊縮,但是恍恍惚惚之中,我並沒有感覺到疼痛,再次睜開眼睛卻看到那個人已經將槍拿開了。

他當著我的面慢慢的脫下帽子,摘下墨鏡和口罩,隨之,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我的面前,天哥……

我有些不太相信的揉了揉眼睛,仔細看了一眼,確實是天哥沒錯,他消失這兩個月,皮膚愈發變得黑了,臉上的胡子好像好長時間沒有刮過了,有些顯老,但是整個人卻變得健碩了不少。

“天,天哥……”我有些不相信的叫了一聲。

“小子,很高興再次見到你”,天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臉上滿是笑容。

“你終於回來了”,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不知道怎麽的,看到天哥回來,我突然有一種釋放的快感,就像一個人挑著擔子走太久,突然有一個人接過你手中的擔子一樣,整個人都變得好像有了主心骨。

“是啊,我回來了,小子。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日子你發展的不錯嘛,酒吧都開的這麽大了,拳隊的人應該也培養的不錯了吧”

“恩恩”,我使勁點了點頭。

“花姨和阿君是不是都在你這兒呢”

“哦,對,他們都在上面呢,我帶牛見她們”,我將花姨從漢唐天下救出來半個月之後,就從皇朝將君姐帶了出來,自那以後這幾個月裏,他們一直都在菲比酒吧裏面住著,他們兩個人之前都是管理會所性質的場所的,一下子讓她們閑下來他們倒是有些不適應。

所以兩個月前,他們兩個又開始參與了菲比酒吧的管理,但是也只是做一些後臺的工作,畢竟他們現在的身份還是不太適合露臉的。

我帶著天哥走到花姨的房間,此刻,花姨和君姐兩個人正在核對酒吧上個月的賬目和各種項目的支出,當他們看到天哥的時候,足足楞了十多秒沒有反應過來。

看到他們相談甚歡,我也沒有敢去打擾他們,所以就先走了出去。

天哥回來了,也就意味著,和金爺之間的爭鬥,正是開始了。

☆、154:不忘初心 方可抵達

因為現在狩刃裏的人都是後來又招進來的,所以他們根本不認識天哥,雖然烏鴉說要給天哥安排接風席,但是最後還是被我給否定了,天哥和君姐已經幾個月沒見了,今晚正好讓他們兩個讀出一下,而且我們不知道天哥這次回來的目的是設麽,這樣大張旗鼓的給他接風洗塵有可能會破壞他的計劃,於是關於接風宴席的事情就給否了。

狩刃內部,除了幾個以前皇朝鐵拳的老拳手,其他人都不知道天哥回來的這件事。

第二天直到中午,天哥才從君姐的房間出來,而烏鴉已經在一個酒店訂了房間,說天哥和君姐膩歪夠了,這下幾個人要好好的吃吃飯嘮嘮嗑了。

天哥也沒有拒絕,但是這次去的人沒有幾個,除了烏鴉,東哥和天賜之外,就是花姨,君姐和我了,烏鴉訂的是一個酒店的特等包廂,所以不必擔心會被人偷聽。

我們幾個到了地方之後,烏鴉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安排好了。

飯桌上,當談到天哥這幾個月在西南幹了什麽的時候,天哥微微一笑,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說他在西南忙著給金爺準備一份大禮,這幾天回來就是來送禮的。

“送禮?”我我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但是他卻沒有接著說下去,而是看了一圈桌子上的人,在坐的每個人全都是一臉懵逼的看著他,完全不知道他什麽意思。

“你們以為金爺這麽大的家當就真的是全靠黃金撐著的嗎?”天哥終於還是說了出來。“不靠黃金還能靠啥,再說了,現在黃金行情這麽好,完全可以掙得到金爺的這套家當啊”,烏鴉歪著頭問道。

“是,黃金的確不錯,但是可能你們不知道,其實金爺並不是本地人,他是二十年前來到濱海的,但是來到濱海兩年內就發了家,而後開始置辦黃金生意,一直發展到現在。一個外地佬,能在兩年內就白手起家,要麽這個人很有能力,要麽這個人很有運氣,而這個世界上這兩種概率是極小的。所以就只有第三種,他是靠走歪門邪道發的家。”

“你們可能不知道,金爺當年在兩年之內能夠發家是靠的毒.品生意,就像現在的喬家一樣,明面上是娛樂城,電玩城,但是背地裏卻是靠著賭場。但是金爺自從有了資本之後就再也沒有明目張膽的做毒.品了,我是十年前跟著他開始幹的,那個時候他已經完全將自己洗白了,和毒.品沒有一點關系,但是跟著他的那幫兄弟都知道,金爺不可能會和毒.品脫離關系,這麽大的利益鏈條,他是不可能輕易放手的,只是不再擺在明面上做罷了。但是我知道,這種背地裏的交易也不可能安全,所以從一年前,我就開始查金爺販.毒的證據。”

“隨著金爺身邊的老部下越來越少,這老狐貍也開始了一次徹底的洗牌,他給每個老部下拍一個任務去做,為的就是測試他們的忠誠度,而我這次去西南就是為了這個,但是他卻沒有想到,他把我派去西南其實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我去西南正好盤查了一下他的老巢,本想著只是碰碰運氣,但是沒想到還真發現了一點什麽,其實金爺早起在西南就曾經參與過多次販.毒活動,而且是西南區緝毒警的重點通緝對象,後來他帶著一批毒.品北上濱海,繼續在濱海做毒,多次更換身份掩人耳目,這才敢出現在公眾的面前,其實如果脫掉他現在黃金大亨的外衣,其實他就是一個販.毒的黑社會,而且還是一個被警察通緝的黑社會,現在我這麽說你們應該知道我給金爺準備的大禮是什麽了吧。”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這份大禮的確夠厚重,但是現在金爺在濱海的地位異常的穩固,而且和市公安局的局長常有來往,在濱海可以說是只手遮天。要想通過一個二十多年前的販.毒活動定他的罪,好像有些困難。而且他現在和毒.品撇的一幹二凈的,要想抓點現成的證據也是有點難度的。

關於這些疑問,東哥全都替我問了出來。

天哥聽完微微一笑說道:“是狐貍終究都會露出尾巴,就算現在抓不到,總有一天可以抓得到,而且這次來,他還特意帶來了一個西南邊境的緝毒特警,這次特派到這裏來協助天哥完成證據收集的,一旦證據找齊了,西南那邊的警方會立即發動。”

我微微一笑說誰啊,看天哥說他的時候眼神中露著一些小得意,心想這個人肯定有些本事,要不然天哥也不可能這麽自信。

“說起來這個人你們可能不認識,但是說起他的家族,可能是濱海唯一一個可以和金爺相對抗的家族了”

唯一一個和金爺相對抗的家族,喬家,喬良!!!

“喬良?”我有些吃驚,情不自禁的喊了出來。

“你們兩個認識?”天哥有些吃驚,畢竟他知道喬良已經在西南邊境做了三年的緝毒警,突然出現在濱海,認識他的人肯定不多。

“見過幾面而已”,我小聲的說道。

“哦,我忘記了,你女朋友不就是喬家大小姐嘛,這麽說來,喬良應該是你的大舅哥才對啊。這樣說來你們兩個見過面也不奇怪,畢竟他也比我早回來了一個多月。”

喬良出去不是去找他的母親去了嗎,怎麽又變成了在西南邊境當了三年的緝毒警,這其中的故事應該有點覆雜吧,但是不管怎麽樣,喬良能替天哥搞定金爺,這比什麽都好。

聽天哥講完故事,大家的熱情也一度高漲,紛紛問我們現在能做些什麽。天哥微微一笑說金爺雖然是個外來客,但是這二十年的發展他的地下關系網早已經盤根錯節了,所以要向搞垮她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事,所以大家暫時先不要管那麽多,先做好手頭上的工作就好了。

眾人聽了,難免有些失落,但是知道天哥早晚都會有行動,心裏也舒暢了不少,上一次宇老三帶著人砸了酒吧,大家都在心裏記著這筆賬呢。

吃完飯,眾人都要會酒吧,但是天哥卻把我留了下來。

“有什麽問題您就說吧”,我知道天哥回來不可能沒有任何動作,只不過是現在不適宜大行動罷了。

“小子,我想要你替我做件事。你也知道金爺是只老王八,只要縮進龜殼裏,我們誰都沒有辦法,但是這老小子卻又一個弱點。這老小子有一個女兒叫金泰妍,是他的掌上明珠,但是這個金家大小姐脾氣卻有些古怪,平常不怎麽出門,但是每周的周六卻會準時去一個叫做‘琴朝’的鋼琴班上課,你們兩個是同齡人,應該會有很多共同的話題。”

“所以你想要讓我接近她,然後從她的身上找突破點?”

“嗯,除了這個,目前我還沒有找到其他的方法”,天哥笑著對我說道。

我猶豫了一下,畢竟天哥讓我接近金泰妍是誰為了從她身上找突破口,然後搞垮金爺,雖然說金爺這個人很壞,但是他的女兒卻不一定做過什麽壞事,所以如果要想讓我抱著一個有些壞的目的去接近一個我一無所知的女孩,這確實讓我有些難以接受。

“怎麽麽了,有困難嗎?”天哥看我一直不回答,對我說道。“

“沒,沒問題”,我尷尬的笑了笑,畢竟這是天哥做了一年的計劃,不能在我這裏除了問題,反正我們最後的目的就是為了搞垮金爺,並沒有針對他的女兒。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其實花姨之前就和我說,不要讓我把你帶到這條路上來,她說你心軟,不適合幹大事,但是我卻不這麽認為,我認為能成大事的人全都有一顆赤子之心,如果人迷失了初心的話,是怎麽都到達不了自己想要的終點的。你放心就好了,我不會傷害金泰妍的,我只是想讓她幫我們把金爺犯罪的證據找出來,如果金爺被抓,我自然不會讓她淪落街頭,放心去做就好了”,天哥拍了拍我的肩膀。

“嗯”,我輕輕的答道,心想到時候就算天哥不管她我也絕對不會放著她不管的。

“好了,就這個事,我們回去吧”,天哥說完站起來轉身走了。

不知道為什麽,只是相處了半天我覺得天哥和以前已經不一樣了,這種感覺有些說不出來,只是覺得他沒有以前那麽正直了,現在我隱隱約約的在他身上看到一股隱藏的邪氣。

但是不管怎麽樣,是他把我從一個幹兼職代駕的小職員提拔到現在的這個身份,從小我媽就告訴我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學會感恩,所以就算天哥變了,我也不能懷疑他,不管他做什麽,子起碼目前他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天哥。

☆、155:金泰妍

十七姐去上學,菲比酒吧有花姨和君姐兩個人在背後坐著工作,唐詩雅那邊雖然肖淩是她爸爸派來的,但是到現在都沒有發生什麽特別的事情,所以我現在的心思主要就放在了金爺的女兒金泰妍身上。

剛聽到金泰妍這個名字的時候我的腦海中出現的就是韓國的那個明星,雖然她是個明星,但是我卻不怎麽喜歡她,尤其是這個名字,聽起來土裏土氣的,感覺胭脂氣太重。

但是當我看到金爺的女兒金泰妍的時候看,我才徹底改變了對這個名字的看法。

這天,我沒事,早早的就來到了“琴朝”鋼琴輔導班的門口,將車子停在一邊,坐在車子上等著金泰妍的出現,因為根據天哥的消息,每個星期四金泰妍都會來這兒學習鋼琴,而且是一個人來的,司機送完她就會走。

我看了看時間,七點半了,她應該就是這個點出現。於是就接著等,果然,不一會兒,從金家方向開來了一輛謳歌。

在中國,開謳歌的人可能不多,聽說過的人可能也不多,但是在日本,謳歌屬於國寶級的跑車,是不會輕易的出口到其他國家的,在濱海這個小地方,金家竟然有一輛謳歌,金家的勢力可見一斑。

謳歌開到琴朝的門口就停了下來,不一會兒,上面走下來一個中年人,比較穩重,看樣子應該是金家的司機。他走下車子之後馬上走到副駕駛的車門前將車門打開。

車門被打開後,從上面走下來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雖然是大夏天,但是她穿的卻很保守,雖然是連衣裙,但是卻是長袖的,全身上下只露著腦袋和白白的脖頸。

那女孩走下車子之後,輕輕的向中年人點頭微笑,中年人也立馬回禮,之後就開著謳歌離開了琴朝。

女孩轉過身子,一副姣好的面容展現在我的面前,巴掌大的小臉上長著精致的無關,衣服柔弱的樣子讓人看了不禁生憐。如果要我用一句話來形容的話,那也只有紅樓夢裏形容林黛玉的話了吧:心較比幹多一竅,病弱西子勝三分。她給我的感覺完完全全是一種病態美。

我看了看手機中的照片,確定這個女孩就是金泰妍無疑,金泰妍整理了一下衣服,款款細步走進琴朝。

我也馬上走下車子,跟著她走進了琴朝,天哥在濱海混的這幾年裏,認識了不少人,其中琴朝的老板就是一個,在這之前,他已經和琴朝的老板打過招呼了,所以我可以在裏面隨意的走動,這也方便制造我和金泰妍碰面的機會。

我走進琴朝之後,向前臺的工作人員打聽了一下金泰妍練琴的房間,得知她在一個單獨的房間學習鋼琴,而且她的老師都是單獨配置的,所以一般人是接近不了的。

但是天哥畢竟早有安排,在和琴朝的老板協商之後,我被安排到金泰妍下午的鋼琴教學,雖然我是一個農村來的土包子,但是在濱大的時候還是比較喜歡接觸新鮮事物的。小時候在電視上看郎朗和李雲迪彈鋼琴的樣子特別的好看,因此上了大學之後我就開始想方設法的接觸鋼琴,雖然不能說精通吧,但是熟練還是稱得上的,於是天哥就準備讓我用老師這個身份開始接觸金泰妍。

知道了金泰妍的房間之後,我找了過去,找到金泰妍的房間,透過玻璃門望去,看到她正耐心的在聽鋼琴老師講課,而且一邊聽還一邊聯系著指法,樣子異常的認真。說實話,看著她認真的樣子,我真的不想打破她安靜的生活,但是畢竟現實是殘酷的,她的父親犯了法,就得接受懲罰,而她可能也會因此受到牽連。

在看到了金泰妍之後,我的心才放松下來了一大半。於是就出去逛了一圈,吃了個午飯,下午兩點的時候又回到琴朝,因為有天哥的安排,所以我們輕輕松松的就替換了金泰妍上午課程的老師。

在領取了教師證之後,我走向了金泰妍的教室,我走進去的時候她正趴在桌子上休息,一聽到我走進來的聲音,她馬上站了起來,但是當看到是我的時候,她楞了一下。

“請問,您是?”她規規矩矩的樣子絲毫不會讓人想到她是金家的大小姐。

“哦,忘了告訴你了,從今天起,我就開始擔任你下午鋼琴課的教師,負責你下午鋼琴課的教程,我姓林”

“哦,原來是林老師,您好,以後請多多指教”,說著她向我深深鞠了一躬。

我有些吃驚,心想這女孩怎麽這麽輕易的就會相信我呢,突然換教師竟然沒有讓她產生絲毫的懷疑,她好像對整個世界都充滿了信任一樣,像這樣常懷一顆赤子之心的人,應該只有動漫裏的二次元少女才會有的吧。

“你好”,我連忙點頭微笑道。

雖然我是她的鋼琴課老師,但是我卻並沒有著急和她講授鋼琴的課程,而是試探著和她聊天。

“你為什麽那麽喜歡彈鋼琴,而且,你的鋼琴已經彈得那麽好了,為什麽還要來琴朝學習?”今天上午的時候我曾經站在門外聽過她彈奏的鋼琴曲,可以說絲毫不遜色於上午的那個鋼琴教師。而且像她這樣的大家小姐,從小就被各種樂器熏陶著,應該不至於這麽大了還要淪落到出來學鋼琴的地步,所以我猜測她出來學鋼琴一定是有別的原因的,不僅僅是為了學習彈奏鋼琴。

“你聽過貝多芬的升c小調沒有?”她禮貌性的微笑著問我。

“當然,貝多芬的升c小調,又被稱為《月光曲》,是他的成名作之一,可以說在鋼琴界廣為流傳,只要是學習彈奏鋼琴的人,一定知道《月光曲》”

“嗯,但是你知道它背後的故事嘛?”

我迷茫的搖了搖頭,其實在我的印象中,關於貝多芬的這首升c小調背後的背景故事,其實是有一些印象的,它大概講的是貝多芬悲慘的愛情故事,也就是貝多芬失聰那一段時間的故事,但是至於具體的故事情節,我早已經模糊了記憶。

“你回去查查看”,她調皮的一笑,撩了撩頭發,坐下來開始彈奏貝多芬的《月光曲》,月光曲又名《悲愴》,貝多芬創作它的時候正處於失戀的痛苦期和耳疾覆發的時候,所以整首曲子聽起來都有些悲傷,而現在正在彈奏這首曲子的金泰妍又是一副弱柳扶風的形象,彈奏的時候給整首曲子增色不少,我曾聽過很多個版本的演奏,但是不得不說,金泰妍今天的表演是最精彩的。

一首曲子彈完,我才從十八世紀貝多芬式的憂傷中醒過來,我不知道金泰妍為什麽那麽喜歡這首曲子,但是她仿佛在向我暗示著什麽,這種感覺,既陌生又熟悉。

“好聽嗎?”她從鋼琴上放下雙手問我。

“嗯,很好聽”,我重重的點點頭。

“這是我聽過的最好聽的鋼琴曲”,我拍著手稱讚道。

“你喜歡就好”,說完她又將手放在鋼琴上彈奏別的曲子,但是這些曲子全都是十八世紀貝多芬時期創作出來的比較悲愴的曲子,我不知道這個女孩經歷過什麽,為什麽在她指尖流淌的全都是這些悲愴的音符,但是我知道現在她的內心肯定是幹凈的。

她彈琴的時候喜歡閉上眼睛,去感受,去聆聽,偶爾到一些比較憂傷的地方的時候,也會微蹙額頭,臉上流露出同樣悲傷的表情。

這個下午,夕陽微黃的顏色印在這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身上,照在她金色的頭發上,長長的睫毛在她的眼瞼下面留下一排黑黑的光影。

這個下午,我聽了整整一下午貝多芬的悲愴樂曲,雖然現在是白天,我卻聽出了晚上的哀傷,這個女孩身上有太多的魔力,能夠讓我們感受到如同感同身受般的悲傷。

這個下午,一個叫金泰妍的女孩正式走進了我的生命裏,我不知道她今後在我的生命裏將會扮演什麽樣的角色,但是我知道,這是一個可以給人帶來異常安靜的女孩,但是有的時候,那種安靜聲勢是窒息的。

她不同於十七姐的嬉戲吵鬧,不同於烏鴉的哥們義氣,不同於唐詩雅大姐姐般的照顧,也不同於林軒那種由愛生恨的感情,她帶給我的才是在我心裏最安靜的時候才能感受的到的東西。

這個下午就在她悲愴的鋼琴聲中度過了,當她彈完最後一曲的時候,太陽剛剛好掛在遠處的山頭上,大地在這一刻進入黑暗之中。

“林老師,我彈完了”,當我還沈醉在她的琴聲中的時候,她一下子推醒了我。

“哦”,我不好意思的向她點點頭,表示可以下課了,她禮貌性的說了聲再見之後就拿起自己的包走開了。

站在窗戶旁邊,我看到金家的謳歌已經來接她了,一開始我有些不忍心靠近這樣的女孩,但是當靠近一點點的時候,我發現現在竟然開始覺得有些意思了。

☆、156:黑曼巴的禮物

晚上回到菲比酒吧,我看到天哥正端著兩杯酒從吧臺走了過來,當看到我時,他笑著臉迎了上來:“怎麽樣,小子,今天一切可還順利?”

“還好,金家那個小妞就是聽乖巧的,彈了整整一個下午的鋼琴都不嫌累,我倒是聽得有些心情不太好”,金泰妍整個下午彈奏的都是悲傷的曲子,所以聽得我有些心累。

“心情不好正好放松一下,過來見個人,你再去端一杯酒,這杯我先送過去”,說著他轉身走向角落的一個桌子。

“什麽人啊,還讓你親自端酒”,我笑著說道。

“見了你就知道了”,天哥頭也不回的說道。

我脫了沈重的西裝,松了松領帶,值穿了一件白襯衣,然後去吧臺端了一杯酒也跟著天哥走了過去。

當時設計菲比酒吧的時候,我就讓設計師故意將角落的桌子設計的比較隱秘,這樣可以方便一些顧客談一些比較隱秘的問題,而天哥就是走向那個角落,看樣子兩個人應該不只是普通的朋友關系。

端著酒走到那個角落,我就看到天哥正端酒敬那個人,那人一開始低著頭,但是一擡頭就把我驚住了,喬良,看到他我轉身就想走。

我知道天哥派我去接近金泰妍就是考慮到我以前做過小白臉,在挑動女性感情方面比較在行。但是現在如果天哥在喬良面前提起我和金泰妍的事情,喬良萬一回去告訴十七姐,我可就完蛋了,我可忘不了上一次十七因為林軒的關系喝醉酒吐了我一身的事。

“小妹夫,怎麽剛來就想走啊?”我剛轉過身子,身後就響起了喬良的聲音,這個男人……

“是啊,林墨,這可是你未來的大舅哥啊,以後喬三爺退居二線了,喬家可都是喬大公子的了,以後你可要跟著他好好的幹啊,都是一家人,害什麽羞啊”,天哥說著拉著我坐了下來。

我剛一坐下就看到喬良一臉壞笑的看著我,和上一次我被金爺捉去被宇老三暴打了一頓他嘲笑我的樣子一樣,一看到他的那副嘴臉,我就想上去揍他一頓。

但是於情於理都不合適,且不說他是十七姐親哥哥這一層關系,最關鍵的是我也打不過人家啊,要不然上一次也不至於被他打暈綁到海邊的小木屋裏。

“我說小妹夫,我看咱們倆的緣分還真是不淺啊,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應該是第三次我們兩個為了同一件事坐在一起了吧”,看著他的壞笑我仔細回憶了一下,心想這家夥想的還真清楚,這的確是第三次了。

第一次是因為唐詩雅的事情我被他綁到了海邊的小木屋,第二次是在喬家的賭場裏,而這次就是第三次了,話說我們兩個還真是有緣,但是我確實不怎麽喜歡這麽和他有緣。

“好了,既然都是一家人,那我也就不隱藏什麽了,我就有啥說啥了”,天哥一臉笑意的看著喬良,不得不說,家裏有錢有勢的人就是不一樣,別人看你的眼神就帶著那麽一股子敬畏,就像現在的天哥看喬良一樣。

“嗯,說吧,反正大家也都是為了抓住這個大毒梟,更何況我和兩位都是濱海人,不能讓一個外地佬在我們濱海販.毒禍害我我們的老鄉”,說這些的時候喬良一臉的正義,其餘時間我怎麽看他都想一個兵痞子。

但是後來我才知道,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所謂真正的正義,所有的爭議都不過是為了師出有名,所有的正義後來都成為了成功的代名詞。

“喬公子剛才應該也聽我說了我近期的計劃,金爺畢竟是個老狐貍,從他身上下手的話很難抓到把柄,所以我想讓林墨從他的女兒身上下手抓一些證據,而今天,林墨剛見到他的女兒金泰妍,所以我想讓林墨和你談談他的感受和想法,來”,天哥示意我接著說。

“有點意思”,喬良嘴角掛著一絲壞笑,我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是對天哥這個計劃的讚成還是對我為了達到目的不惜利用感情手段的鄙視。

我才剛剛見到金泰妍,能有個屁感受和想法啊,但是礙於天哥的面子,我還是胡亂談了一些。

天哥和喬良也知道我在敷衍他們,而我現在的心思也不再他們的身上,我實在是擔心喬良回去會把我和金泰妍的事情告訴十七姐。

“他可能是累了,先讓他回去休息吧”,不知道喬良是不是有心說的,反正我也是聽感激他的,於是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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