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京兆衙門那些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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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個世界上大多數的巧合都是必然，比如柳瑤這件事情。顧念嫁給了淩風，提升了地位，自然是擋不住旁人想要攀這根高枝。就算是擋得了一時，顧念和淩風都不是神，難免會出現漏網之魚。
再者顧念這件事，每個人都有自己一顆不能觸碰的底線，真正的底線往往都藏在內心最深處，一旦觸碰，瞬間爆發。
原本顧笑的事情便是顧念心頭的一根刺，七年都沒能將這根刺化掉不說。作為女強人的顧念在這封建社會，自知無法改變這個社會只能選擇無視、藏匿、融合。然而越是這樣，越是激發她心頭對重男輕女的怒氣。
如今一朝爆發，自然是一發不可收拾。
再來，淩風。若是朝中沒什麽大事，一般也就這個時候下朝。而下朝回淩雲府的必經之路便是這京兆衙門旁邊的一條街，拐個彎便到了京兆衙門的事。
顧念那般怒氣沖沖的出門，管家張伯肯定會留意。派人出去一打聽，很容易便能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然後派個人在宮門口通知淩風，淩風很自然的便可在第一時間過來。
“哎呦誰啊？”
“哎呦~”
“啊~”
旬華和緋紅聽到身後的異動，連忙轉身，就這轉身的功夫，淩風已經從人群中‘殺出一條血路’站在兩人面前。
旬華看著說到就到的淩風嚇得差點大叫出來，就連緋紅都一楞，心道今日真是念什麽來什麽。
淩風一身朝服，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悲。那雙手攥著袖口，指尖和指關節都泛白了，還有一些微微的顫抖。他身後一片哀嚎，有些人甚至肩膀都都被他提脫臼了。卻無人敢上前與之理論。
聽到外邊的異動，顧念心有靈犀的回頭看去，正正對上了淩風那雙極力隱藏情緒的雙眸。
“放肆！”淩風一聲厲吼，一掌便將衙門前攔著吃瓜群眾的衙役打飛，快步朝裏大堂走去。
顧念微微蹙眉，一方面她不喜淩風為了她這般控制不住情緒，另一方面又暗暗竊喜那個能讓淩風失控的人是她自己。
淩風那張臉上充滿了怒氣，雙眸泛出血紅，周身殺氣四溢，竟然叫慕容白下意識的做出了防衛動作，一雙手不由自主的按在了刀柄上。
顧念上前，伸手拉住淩風，低聲道：“我沒事。”
淩風那雙血紅的眸子掃過大堂上的每一個人，最終落在顧念身上的時候瞬間收了殺氣。不溫柔，但也不冰冷。
顧念道：“雖然你不喜歡我說我沒事，但我確實沒事。”
“可是……”淩風咬牙開口。
顧念用力握了握淩風的手，淡淡一笑。
淩風整個人都軟了下來，仿佛有人在他心頭最柔軟的地方輕輕的捏了一下，致使他整個人都懶洋洋、暖洋洋的。
此時京兆尹已經從桌案後起身，走到淩風面前拱手躬身道：“不知國公大人親自駕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他那麽一說，吃瓜群眾才發現鎮國公居然都到了。仿佛氣氛瞬間僵硬，嚇得人大氣不敢喘那麽一下。
京兆尹也是尷尬，要是淩風知道當中貓膩還好，若是不知道……這不是公然打這位鎮國公的臉嗎？
淩風拉著顧念的手，什麽都沒說，反而是顧念對京兆尹說道：“大人，您只管公事公辦就可。”
既然顧念都那麽說了，京兆尹一顆心算是放下來了。至少他不用擔心這位鎮國公會報覆他。他清了清嗓子，本想說些官話，可話到嘴邊，還是變成了一個笑臉，彎腰側身請淩風先入座。
顧念不禁在心頭感嘆，都說皇城的官好，再她看來也不見得都好。至少這位京兆尹也太過小心翼翼了些。
“去吧。”顧念低聲道。
淩風這才狠狠瞪了京兆尹一眼，然後不情不願的往上次他入座的地反走去。
京兆尹和慕容白心頭都犯怵，看著模樣……這位鎮國公莫不是妻管嚴？
因為顧念是女子，想及名節，所以刑具是架在旁邊側堂，看不到，但能聽到聲音。裏面的刑具已經架好，衙役朝著京兆尹點了點頭後，京兆尹這才對顧念說了一句：“國公夫人，請。”
裏面的人早已得了招呼，笑臉相迎，對顧念說了一個請字。再怎麽著，也當時要做做樣子，趴下不是。
顧念從袖口中掏出一錠小金子丟給了執仗刑法之人後，便做在邊上的椅子上，顯然不想在做任何事情。
執行人一共三人，顫顫巍巍的盯著手中的金子，雙眼裏全是金光。三人執仗刑法五年了，還是第一次遇到這般大方的人。
當即，三人對顧念巴結的笑了笑，其中兩人連忙跑到後院，一人對著空蕩蕩用來行行刑的長板凳上不急不緩的說道：“國公夫人，饒是您身居高位，我們這刑法也是不容留情的。但您是女子，我們哥幾個下手也會輕一點。只是這二十棍子下去，您是死是活與我等都沒關系，就算您死了，這仗刑我們也得打完。就是望您日後莫要為難於我哥幾個。”
這些話，都是一些場面的官話，無非就是說給外人聽著他們有多秉公無私罷了。
那人剛剛說完，跑到後院的兩人已經擡了一塊連著骨頭的豬肉回來，摸約二十多斤的模樣，估計是衙門的夥食。一人手中還拿了一碗豬血，沖著顧念低聲笑道：“夫人，待會可能要弄張您的衣服了。”
顧念點了點頭，“可需要配合你們叫兩聲？”
一人笑道：“不用不用，您便坐看著便行，這對外嘛……”
“各自與人方便罷了。”
“多謝夫人。”
待豬肉擺好，兩人執仗，一棍下去，實打實的拍在了肉上的聲音隔著木板也清晰的穿到了衙門那些吃瓜群眾的耳中。隨後，手中端豬血的人學著顧念的聲音“啊~”慘叫了一聲，聽得人心驚肉跳。
淩風坐著的位置其實正正好看到裏面的顧念，所以他們夫妻二人實際上就是坐得相對遠一些罷了，但都能看到彼此。
此時的淩風算是徹底的安心下來，實際上當他看到顧念竟然跪在大堂的開始，他便有了想要殺人的沖動。今日也幸好顧念毫發未損，不然他定然要血洗當場。
側堂依舊傳來‘顧念的慘叫聲’，一下一下的，聽著這聲音，多少人都心驚肉跳。然而淩風楞是一點情緒都看不出來，仿佛裏面受刑的人不是他的夫人。
不少人開始想，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淩雲將軍雖說鐵血，但這那裏是鐵血啊，這簡直就是鐵石心腸。
當初轟轟烈烈迎娶的國公夫人，再看如今這下場……好吧，雖說是她咎由自取，但鎮國公這般冷淡的態度依舊叫人唏噓不已。
那邊掌刑的衙役端著豬血過來，低聲對顧念道：“夫人，這也快完了，也還得麻煩您做做樣子，這背上和口中總得要見點血的。”
顧念了然，端起豬血，皺著眉頭喝了一口後，吐了出來，仿佛是被打成了內傷而吐出來的模樣。隨後起身，仍由衙役用血在她身後偽裝。
此時，刑法也結束，其中一個衙役拿著沾滿了豬血的刑棍走了出來，對京兆尹道：“大人，刑法已經結束，只是，只是人昏過去了。”
眾人看到那滿是血跡的刑棍，表情都扭曲了起來。
淩風豁然起身，大步走入側堂筆直的朝著顧念走去，看了一眼顧念身後還在偽裝血跡的衙役。
淩風皺著眉頭，道：“回家？”
顧念點了點頭。
淩風有太多話想要問，直到現在他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能讓顧念失去理智走到這一步。他有些氣惱顧念這般任性，但還是伸手將顧念的頭發扒拉了幾下，還壞心眼的用手指沾起豬血，往顧念的臉上畫了起來，活生生將她畫成了一個小花貓不說，還笑道：“偽裝得那麽差。”
顧念沒註意淩風的小動作，朝著淩風伸出手雙手。淩風彎腰，抄起顧念的膝蓋彎將她抱在懷中。顧念安心的閉上了眼睛，道：“正好累了，睡一會。”
淩風道：“好。”
當顧念被抱出去的時候，柳瑤第一時間沖了出來，看著滿身是血的顧念，眼淚吧嗒吧嗒便流了出來。甚至是回眸怒瞪了旬華一眼，氣惱旬華說謊。
旬華那眼睛尖得跟什麽一樣，一看顧念悲傷的血跡就是假的，還有臉上的血，一看就是畫上去的，畫得那麽假。面對柳瑤的怒氣，他只是翻了一個白眼。
“夫人，都是我害了您，夫人。”柳瑤險些跪了下去。
緋紅上前拉住柳瑤，道：“好了，人都這樣了，你哭有用嗎？還不帶去治療？”
淩風騎馬去上的朝，索性旬華的馬車一直停在邊上。淩風抱著顧念上了馬車，這次旬華和緋紅也跟了上去，外加一個非得擠上來的柳瑤。一時間原本就狹小的馬車變得擁擠起來，還引起了馬兒不滿的嘶鳴。
只是上車後，淩風只是將顧念放好後，頭也不回的掀開車簾下車，騎馬而去。
顧念睜開了眼睛，有些疑惑的看著那重新落下來的簾子。緋紅看了一眼顧念，眼神似乎再說“你惹他了？”
顧念搖頭，有些迷茫。
至此又有一個淩雲府的瓜從天而降，再次成了這皇城初夏的解暑必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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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顧念這件事，每個人都有自己一顆不能觸碰的底線，真正的底線往往都藏在內心最深處，一旦觸碰，瞬間爆發。
原本顧笑的事情便是顧念心頭的一根刺，七年都沒能將這根刺化掉不說。作為女強人的顧念在這封建社會，自知無法改變這個社會只能選擇無視、藏匿、融合。然而越是這樣，越是激發她心頭對重男輕女的怒氣。
如今一朝爆發，自然是一發不可收拾。
再來，淩風。若是朝中沒什麽大事，一般也就這個時候下朝。而下朝回淩雲府的必經之路便是這京兆衙門旁邊的一條街，拐個彎便到了京兆衙門的事。
顧念那般怒氣沖沖的出門，管家張伯肯定會留意。派人出去一打聽，很容易便能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然後派個人在宮門口通知淩風，淩風很自然的便可在第一時間過來。
“哎呦誰啊？”
“哎呦~”
“啊~”
旬華和緋紅聽到身後的異動，連忙轉身，就這轉身的功夫，淩風已經從人群中‘殺出一條血路’站在兩人面前。
旬華看著說到就到的淩風嚇得差點大叫出來，就連緋紅都一楞，心道今日真是念什麽來什麽。
淩風一身朝服，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悲。那雙手攥著袖口，指尖和指關節都泛白了，還有一些微微的顫抖。他身後一片哀嚎，有些人甚至肩膀都都被他提脫臼了。卻無人敢上前與之理論。
聽到外邊的異動，顧念心有靈犀的回頭看去，正正對上了淩風那雙極力隱藏情緒的雙眸。
“放肆！”淩風一聲厲吼，一掌便將衙門前攔著吃瓜群眾的衙役打飛，快步朝裏大堂走去。
顧念微微蹙眉，一方面她不喜淩風為了她這般控制不住情緒，另一方面又暗暗竊喜那個能讓淩風失控的人是她自己。
淩風那張臉上充滿了怒氣，雙眸泛出血紅，周身殺氣四溢，竟然叫慕容白下意識的做出了防衛動作，一雙手不由自主的按在了刀柄上。
顧念上前，伸手拉住淩風，低聲道：“我沒事。”
淩風那雙血紅的眸子掃過大堂上的每一個人，最終落在顧念身上的時候瞬間收了殺氣。不溫柔，但也不冰冷。
顧念道：“雖然你不喜歡我說我沒事，但我確實沒事。”
“可是……”淩風咬牙開口。
顧念用力握了握淩風的手，淡淡一笑。
淩風整個人都軟了下來，仿佛有人在他心頭最柔軟的地方輕輕的捏了一下，致使他整個人都懶洋洋、暖洋洋的。
此時京兆尹已經從桌案後起身，走到淩風面前拱手躬身道：“不知國公大人親自駕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他那麽一說，吃瓜群眾才發現鎮國公居然都到了。仿佛氣氛瞬間僵硬，嚇得人大氣不敢喘那麽一下。
京兆尹也是尷尬，要是淩風知道當中貓膩還好，若是不知道……這不是公然打這位鎮國公的臉嗎？
淩風拉著顧念的手，什麽都沒說，反而是顧念對京兆尹說道：“大人，您只管公事公辦就可。”
既然顧念都那麽說了，京兆尹一顆心算是放下來了。至少他不用擔心這位鎮國公會報覆他。他清了清嗓子，本想說些官話，可話到嘴邊，還是變成了一個笑臉，彎腰側身請淩風先入座。
顧念不禁在心頭感嘆，都說皇城的官好，再她看來也不見得都好。至少這位京兆尹也太過小心翼翼了些。
“去吧。”顧念低聲道。
淩風這才狠狠瞪了京兆尹一眼，然後不情不願的往上次他入座的地反走去。
京兆尹和慕容白心頭都犯怵，看著模樣……這位鎮國公莫不是妻管嚴？
因為顧念是女子，想及名節，所以刑具是架在旁邊側堂，看不到，但能聽到聲音。裏面的刑具已經架好，衙役朝著京兆尹點了點頭後，京兆尹這才對顧念說了一句：“國公夫人，請。”
裏面的人早已得了招呼，笑臉相迎，對顧念說了一個請字。再怎麽著，也當時要做做樣子，趴下不是。
顧念從袖口中掏出一錠小金子丟給了執仗刑法之人後，便做在邊上的椅子上，顯然不想在做任何事情。
執行人一共三人，顫顫巍巍的盯著手中的金子，雙眼裏全是金光。三人執仗刑法五年了，還是第一次遇到這般大方的人。
當即，三人對顧念巴結的笑了笑，其中兩人連忙跑到後院，一人對著空蕩蕩用來行行刑的長板凳上不急不緩的說道：“國公夫人，饒是您身居高位，我們這刑法也是不容留情的。但您是女子，我們哥幾個下手也會輕一點。只是這二十棍子下去，您是死是活與我等都沒關系，就算您死了，這仗刑我們也得打完。就是望您日後莫要為難於我哥幾個。”
這些話，都是一些場面的官話，無非就是說給外人聽著他們有多秉公無私罷了。
那人剛剛說完，跑到後院的兩人已經擡了一塊連著骨頭的豬肉回來，摸約二十多斤的模樣，估計是衙門的夥食。一人手中還拿了一碗豬血，沖著顧念低聲笑道：“夫人，待會可能要弄張您的衣服了。”
顧念點了點頭，“可需要配合你們叫兩聲？”
一人笑道：“不用不用，您便坐看著便行，這對外嘛……”
“各自與人方便罷了。”
“多謝夫人。”
待豬肉擺好，兩人執仗，一棍下去，實打實的拍在了肉上的聲音隔著木板也清晰的穿到了衙門那些吃瓜群眾的耳中。隨後，手中端豬血的人學著顧念的聲音“啊~”慘叫了一聲，聽得人心驚肉跳。
淩風坐著的位置其實正正好看到裏面的顧念，所以他們夫妻二人實際上就是坐得相對遠一些罷了，但都能看到彼此。
此時的淩風算是徹底的安心下來，實際上當他看到顧念竟然跪在大堂的開始，他便有了想要殺人的沖動。今日也幸好顧念毫發未損，不然他定然要血洗當場。
側堂依舊傳來‘顧念的慘叫聲’，一下一下的，聽著這聲音，多少人都心驚肉跳。然而淩風楞是一點情緒都看不出來，仿佛裏面受刑的人不是他的夫人。
不少人開始想，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淩雲將軍雖說鐵血，但這那裏是鐵血啊，這簡直就是鐵石心腸。
當初轟轟烈烈迎娶的國公夫人，再看如今這下場……好吧，雖說是她咎由自取，但鎮國公這般冷淡的態度依舊叫人唏噓不已。
那邊掌刑的衙役端著豬血過來，低聲對顧念道：“夫人，這也快完了，也還得麻煩您做做樣子，這背上和口中總得要見點血的。”
顧念了然，端起豬血，皺著眉頭喝了一口後，吐了出來，仿佛是被打成了內傷而吐出來的模樣。隨後起身，仍由衙役用血在她身後偽裝。
此時，刑法也結束，其中一個衙役拿著沾滿了豬血的刑棍走了出來，對京兆尹道：“大人，刑法已經結束，只是，只是人昏過去了。”
眾人看到那滿是血跡的刑棍，表情都扭曲了起來。
淩風豁然起身，大步走入側堂筆直的朝著顧念走去，看了一眼顧念身後還在偽裝血跡的衙役。
淩風皺著眉頭，道：“回家？”
顧念點了點頭。
淩風有太多話想要問，直到現在他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能讓顧念失去理智走到這一步。他有些氣惱顧念這般任性，但還是伸手將顧念的頭發扒拉了幾下，還壞心眼的用手指沾起豬血，往顧念的臉上畫了起來，活生生將她畫成了一個小花貓不說，還笑道：“偽裝得那麽差。”
顧念沒註意淩風的小動作，朝著淩風伸出手雙手。淩風彎腰，抄起顧念的膝蓋彎將她抱在懷中。顧念安心的閉上了眼睛，道：“正好累了，睡一會。”
淩風道：“好。”
當顧念被抱出去的時候，柳瑤第一時間沖了出來，看著滿身是血的顧念，眼淚吧嗒吧嗒便流了出來。甚至是回眸怒瞪了旬華一眼，氣惱旬華說謊。
旬華那眼睛尖得跟什麽一樣，一看顧念悲傷的血跡就是假的，還有臉上的血，一看就是畫上去的，畫得那麽假。面對柳瑤的怒氣，他只是翻了一個白眼。
“夫人，都是我害了您，夫人。”柳瑤險些跪了下去。
緋紅上前拉住柳瑤，道：“好了，人都這樣了，你哭有用嗎？還不帶去治療？”
淩風騎馬去上的朝，索性旬華的馬車一直停在邊上。淩風抱著顧念上了馬車，這次旬華和緋紅也跟了上去，外加一個非得擠上來的柳瑤。一時間原本就狹小的馬車變得擁擠起來，還引起了馬兒不滿的嘶鳴。
只是上車後，淩風只是將顧念放好後，頭也不回的掀開車簾下車，騎馬而去。
顧念睜開了眼睛，有些疑惑的看著那重新落下來的簾子。緋紅看了一眼顧念，眼神似乎再說“你惹他了？”
顧念搖頭，有些迷茫。
至此又有一個淩雲府的瓜從天而降，再次成了這皇城初夏的解暑必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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