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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奉先初試困陵族,服刑未遂死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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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張道遲疑了會,然後給後面的弟子使了眼色,倆個弟子上前,一個弟子拿著鏡子對著奉先全方位的照了一遍,另一個弟子遞上了此次比試的匣子。拿著鏡子的弟子,道張道耳根悄悄的說了倆句,然後開始下一位。“奉先師叔,比試是有規定的,你懷裏有倆樣東西不能帶進場,還望你配合一下。”為了使奉先不丟面子,張道還特意和排隊的弟子,隔開些距離,才輕輕的和奉先說道。

“什麽東西,你直接說,我不能帶我給你保管就是。”

“白巾和匕首。”

“哦!我也是第一次,不知道規矩,這倆見東西你先替我保管好,我回來再還我。”

“師叔放心,絕對萬無一失。”張道陪了一笑,順手要接的時候,卻傳來玉肌的聲音,“張道,你不認識他?”

張道行了一禮,“奉先師叔,我怎麽能不認識。”

“你這樣的行徑,我倒以為你不認識。”說完,一揮手,把張道喚到了一旁悄聲說道:“你權當他小孩玩耍,嬰孩拿刀,還能殺了成人麽,你這樣得罪了他,以後日子掰腳趾算算,會有幾天算上日子可過。”

“是,是、是,多謝玉肌師叔的提醒。”張道連連道謝的同時,堆笑向著奉先說道:“奉先師叔,剛純屬開個玩笑,不帶武器哪還叫比試,怪我沒個大小分寸,玉肌師叔已經當面批評幾句,若奉先師叔還嫌不夠,等您比試回來,我一定負荊拜門。”

“玩笑?”奉先含笑回道:“就是真的,我也不怪你,我也只是去玩玩,沒有玩笑哪來樂趣。”

“奉先師弟,比試就該使盡全力,不能視七清門規如草芥,時間快到了,抓緊去吧!”

奉先心底樂了翻天,聽著玉肌這番話,就好像眼看著一頭豬叫出狗的叫聲一般,滑稽且又一本正經。奉先權當樂子,也沒較勁,做了個輯,踏上了比試的路途。

奉先剛踏入門,就仿佛旱鴨子掉進水裏,本能掙紮良久,突然安靜了,傳送門中的力量,根本不是自己所能抗拒的,還不如麻木來自身體各部分傳來的信號,一陣光暈乍現,閉眼之間,又仿佛被從水中撈起,舒爽之氣,通透肺腑,於此同時也傳來一聲衣服撕裂的聲音。“哇!”奉先慘叫一聲,心裏數以萬計的草泥馬直指張道,“什麽鬼,這是要我還沒開始,就已然結束,還沒出師,就送一血,我得鬧幾籮筐笑柄。”抱怨完,奉先還是鼓起勇氣,再次睜開雙眼,凝望了會那深不見底的深淵,只有藹藹裊雲,在腳下躍串魚貫,在看看掛著自己衣服的樹枝,不驚更是寒白了臉,“這是要拉我一起墊背年輪的老樹岔呀!”奉先心裏無暇想著這些,眼看自己離崖頂只是不到倆米的距離,興許還能有挽救的餘地,“不行我得趁這一血還沒送成,趕緊爬上崖去。”心裏想著,試探的動了動身子,哢嚓一聲脆響,奉先心裏咯噔一聲,“完了。”奉先樹杈斷裂之際,慌忙之中,抽玉肌送的匕首,一股勁插入崖壁的巖石之中。奉先唏噓了口氣,“這七星匕首果然犀利。”話語剛落,被誇得像打了雞血的匕首,居然無視崖壁的巖石,像小刀捅進了紙張,一呼直下,速度不比自由落體慢多少。

“看來這粉身碎骨是註定了。”奉先嘆了口氣,但沒有害怕,畢竟這比試雖在清雞峰,但裏面卻是另一個世界,知道自己不會死,像是個游戲,還有再來的機會,只是晚三年罷了。匕首的劃行速度越來越快,大約有二十米的距離,突然被卡住了。意外來得太快,奉先駭了口氣,打量了眼前這微微凸起的石頭,和其他區域的相比,也只是顏色微深了些,“這肯定是塊寶貝。”奉先是這樣覺得的,這種缺知的邏輯,就像是龍蛋的稀有,卻硬不過石頭,而石頭平平無奇。

打量了一會,手臂傳來的酸感,才讓奉先意識到,自己還掛在懸崖之上,看了看二十多米高的崖頂,突然冒出一個念頭,“這崖上會不會來根樹藤,然後把我拽上去,而拽藤的會不會是個婀娜多姿的美女,然後…”

曾今的無助,匯聚成的幻想,待你強大以後,會覺得這是多麽的好笑,雖然不恥,卻還是覺得當時很美,因為幻想總是太過完美,現實永遠無法模擬,只因為那是曾今,回不到的曾今,想不清初次夢中情人的時候,總是驀然回首。

崖頂有了動靜,奉先強行掐斷思緒,“不會是真的吧!”還在貪婪著天真的安詳,卻突然沒了興奮模樣,因為下來的不是樹藤,而是一塊的巨石。奉先左挪右扭,總感覺哪都正中自己的中央,“慘了,慘了!”心想之際,那巨石從自己面額,對視而過,居然沒碰到自己,嘆了聲僥幸。

“咦,奉先師叔?”巨石上果然有一婀娜多姿的少女。

“寒雨師侄?”奉先感動的差點流出了眼淚,除了這起伏落差太大的劇情之外,還有就是自己得救了。崖頂是塊禿坪,偶雜了些野草,奉先緩了些功夫,略微尷尬站起身,“這張道真是條糠蘿蔔,外滑內糠,把我傳到這鬼地方,幸虧寒雨師侄,這次讓你見笑了。”

寒雨噗嗤一笑,“張道師兄哪有這本事,傳送門傳出的位置,非險即兇,奉先師叔傳到這,已經是好運加身,就單這關,估計有三成弟子,現在已經離開清兔峰,回去修養去了。”

“這還運氣好?我…”奉先頓了會,“那你傳哪?”

寒雨指了指不遠處的火山口,“瞧,就那火山口裏。”

奉先默不作聲的看著那還在冒著青煙的火山,心裏一陣發毛,“昕紅說我能撿個前三,哪有那麽好撿,看來我得找個大腿抱抱。”心想之際,不自覺的看向寒雨。此時的寒雨正拿著一張白巾,端詳細望,渾然不知奉先抱大腿的小手,已經悄悄的伸向自己,不時還在嘀咕著,“就這裏,沒錯,怎麽沒找著?”

“寒雨師侄,你要找什麽?”

“沒什麽。”寒雨像是慌忙中的強行鎮定,稍快的收起了手中的白巾地圖。

“地圖讓我看看,興許我能幫你出些註意。”

“地圖,哪有地圖,就是張普通的白巾而已。”

奉先一楞,剛剛寒雨手中的白巾地圖和上次竺延風給自己一模一樣,看到寒雨反應,心裏琢磨了一會,“不給看就算了,師叔我也不強人所求,你看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一個人走多不合適,搭個伴還有個說話的地,你說是不是。”

寒雨吐了吐舌頭,壞笑一聲,扭頭看了看身後的深淵,“你剛說什麽?”

奉先重覆了一句。

“不是這句,你罵張道師兄的那句。”

“我?哦,糠蘿蔔,外滑內糠。”

“對對對,張道師兄的確是糠蘿蔔,那你呢?”

奉先看著寒雨壞笑的看著自己,心底對這大腿,一下就失去了興趣,感覺完全沒戲,“我是尖嘴大肚外表純厚,好比筍。”

“筍呀!”寒雨嬌聲續道:“我看是嘴尖皮厚腹中空,好了,尊敬的奉先師叔,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後面的那群小子就交給你了。”

“餵!寒雨,你告訴我那地圖怎麽用,我也有呀!”還沒等奉先說完,寒雨已經一撥崖上石頭,順勢跳崖,奉先追到崖強行想挽留,可惜已經看不到寒雨影子,“後面?”突然想起寒雨的話,一轉身,嚇了一跳,五個差不多年紀的少年,已經站在奉先面前。

“小鬼,你可看見一個女的,從哪去了?”帶頭的一位少年平淡說道。

“小鬼?”奉先打量了會眼前稱自己小鬼的少年,一臉清秀,手裏握著一把假手爪子,平淡語氣之間,含著一種威懾,“我哪點像小鬼?”

“浪哥,和這小鬼廢話浪費口舌。”後面一個少女,越過眾人,一把鎖住奉先肩膀,往前一甩,很輕松的就把奉先掛在懸崖邊緣,“說不說,不說扔你下去。”

奉先還以為在這幾個小子面前,能耍一耍身板這有著倆百斤力量的臂膀,可是在這名少女面前,自己還真是小鬼,失落被驚散同時,心中還是有些恐懼的,“你問我那女的去哪,不就是廢話?這懸崖除了你們上來的一條路,還有別的路嗎?”

那少女一楞,環看四周一眼,好像明白了自己的錯誤,尷尬的表情只維持了瞬間,一把拉起奉先,擺在原地,“浪哥,那小妮子應該跳崖了。”

浪哥走到崖前看了一眼,“帶他回族裏,好有個交代。”

“你就是沖著我來,然後再個隨便,就是為了你好回去交代?”幾人好像被奉先正戳心裏,絲話不說,就用磨得鋒利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奉先,“你們五個小鬼,還打不過一個小妮子?”話語剛落,就被倆人架起胳肢窩,淩空夾走。

路途不遠,奉先無意中才知道,寒雨這小妮子居然盜走了他們族裏的鎮屍丹,對於輕重,在他們口中,就能聽出這東西,事關全族存活。在和一個面生小鬼打了個照面後,順著又走了幾百米,進了個大型鳥籠,“又不是我偷了你們東西,關我幹嘛?”奉先的抱怨,沒有博取到絲毫同情。

“把他衣服褲子扒了。”浪哥說道。

“誒!等等,等等,不就關幾天,難道還要我光幾天?”奉先像是螻蟻在巨人腳下的抗議,當然無效,看著向他走來的倆人,沒有罷手的樣子,“我自己來,你轉過去。”奉先指著五人中唯一的少女說道。

少女轉身,四人看著奉先一層一層的細摘而下,只剩褲衩還將就的敷衍在身子之上,“還要繼續?”奉先弱弱的問了一句。

浪哥一笑,“算了,留點東西讓你遮掩,以免說我不懂人情。”說完,五人離去,鳥籠也隨著他們的離去,慢慢下沈,逐漸開始陰涼,滴答的水滴聲,泯滅嘈雜後,沁小欲穿,寒人心肺。

“再下去可就要到了陰曹啦,關幾天,還不得冷死我。”奉先嚷嚷自語,伸手之際,連五指不見,“寒雨你這小妮子,回去我非找你算賬不可。”這時,停下的鳥籠,把周圍的所有都靜止,仿佛時間,仿佛思緒,時間在沒有參照之後,仿佛開始慢慢、慢慢變緩,陰涼開始刺骨,思緒開始模糊,奢望開始迷你,哪怕現在有根火柴,燃燒的微光,就可以照亮歸途,哪怕末途燃香,那微弱的火星,就能燃燒起一顆砰然跳動的心。時間很細,像是無數次敲打和打磨過後的發絲,正冒出你的毛孔,你卻渾然不知,是死嗎?奉先這麽想著,死了更好,我就可以回去了不是,快,快點讓我死去,我活夠了。可是我死了,又是回到哪裏,七清峰,還是那腦海裏無數次模糊的草原,好像、好像我就該這樣活著,提著活著的標志,來訴說死後的意義嗎?“不!”奉先輕喚一聲,一股不想就這麽沈淪消亡的念頭,開始沖撞,血液也似乎覆蘇著流淌,像循循入春的冰河,看到了綠的希望。接著又

感覺一只眼睛,在黑暗裏眨了眨,然後閉眼遁入黑暗。

“誒!”奉先眼珠強行動了動,眼前突然一盞燭火,慢慢靠近,蔓延的光暈,開始曝露著周圍鳥籠的冷鐵,貪婪後突然撕開受賄的目光,因為眼前出現了一位少女,而那抹光明,就是那女子手上的蠟燭,“你是?”奉先輕聲問道。

那少女只是微笑,直線的目光,像突然勾在奉先眼球的鉤子,無視便痛,直視不夠。那女子,輕輕拉起奉先的手,貼在她那溫暖和溫柔並存的臉頰,輕輕搓動,滿懷這痛心的眼神,看著光溜溜的奉先,像是母親的眼神,更像是戀人的憐惜。奉先此時哪還有冷的感覺,哪還有一絲對死的眷戀,整個身子就像放了機油的發動機,瞬間火熱,包括那無法自控的下體。

奉先也發現了自己不對勁,趕忙抽開手,摔了自己一個耳光,卻不是夢境。與此同時,心裏的道德底線和倫理底線,正在無限制的上調下線,強壓的念頭,在女子抱著自己那一刻,煙消瓦解,好想像詩人一樣,痛飲揮筆,珠璣世間不快,好想像戀人一樣,久旱遇甘霖,連最後的隔膜,也不可阻擋著,彼此相連的最後一尺相惜。“我錯了嗎?”奉先切開一絲理智,捫心叩問自己,然後又順其自然的依附。

那女子輕推開奉先,解開面紗,冰雪的臉,比在面紗下的模糊更為動人。奉先所有的身體和意志在這個時候,完全淪陷。少女開始暈笑,臉部發紅的光暈,像是點尖墨筆在紙間最後的摩擦後的成書,更像是晚霞在空中消失的最後一筆,轉接為黑暗,很自然,很迷人。

奉先試問了一聲,她的名字,少女沒有回答,背朝奉先,開始寬衣解帶。奉先癡了,呆呆的微笑,像是沈靜在美妙樂曲的知音,完全失去了理智。可是那一秒猶如一年又一年,終於等到了少女轉身,一副猙獰的面孔,帶著原有少女的微笑,突然把奉先嚇到在地。要不是心間的那一顆月磕的內丹,估計以後下體不支,也是理所應當。奉先幻想破滅的同時,還是忍不住看了這猙獰怪物一眼,滿面獠牙,七孔腐爛,惡心至極。殊不知,這居然是這陵族的一種刑罰,就是讓犯人下體不支,而奉先卻是頭一個沒有中招的人。

少女憑著自己的職業感覺,驚訝的看了一眼奉先,微笑依舊,只是心底的挫敗感,無名的煮著怒氣,唯一的失敗蹉跎著何種失落,正在漸漸的轉為邪惡,湧上心頭。“嘻嘻!”少女撕開面部偽裝的面具,面具很長,撕到肚臍後,被甩在地上,“別怪我哦!”

奉先看到少女重回原來的面貌,長舒一口氣,但剛才的感覺,無論如何刻意,都已經淡然無存,“不會,不會,你還是走吧!”

“人家不走呢?”少女從一種清純,開始溢著妖媚,從眉尾轉角開始,慢慢的牽引著奉先的心跳,緩緩加快。

“想想剛才的面孔吧!”奉先在心底這樣告誡自己,任是堅定這自己的信念,寸步未動。可惜那少女動了,一步婀娜,倆步妖嬈,三步勾魂,似笑、似憐、似戀,“你別過來。”奉先吼了一聲。

然而少女沒有停下腳步,保持微笑的步伐,在悄無聲息的鳥籠裏,輕輕附和,“我叫小可,可人的可。”少女停頓了會,“你不讓我靠近你。”又停頓了會,突然吐出一口粗獷的男子口音,“我怎麽閹了你。”

話語未落,奉先被這聲驚魂未定,原來最讓人厭惡的不是醜,而是惡,眼看那少女,不,是人妖,手中影出一把匕首,正朝自己面額,猛然刺來。奉先側身一滾,接連躲過幾次攻擊,一轉腿,從地面站起,奮力一躍,跳到了鳥籠側面冷鐵,接著爬到鳥籠頂部,就這樣如抹了膠水一般,貼在了鳥籠頂部,倆手緊抓籠頂之外的滑輪。

小可狂繞,一雙裝滿憤怒的眼眸,直盯著奉先,但又夠不到他。

看著小可夠自己不著的奉先,長舒了口氣,原本要眉開眼笑的罵上一陣,但為了省力,只擠了擠雙眼,表示完虐。

“你下來。”粗獷的聲音,層疊了幾層回音,甚是刺耳,接著又婉如候鳥的溫柔叫聲,“你下來嘛!你在上面他怎麽能閹你。”

奉先忍不住吐了吐舌頭,“就是不下來,你上來呀!”

“你下來。”粗獷之聲再起。

“我…”奉先話剛出口,發現不對,雙手緊握的滑輪突然開始轉動,一個沒抓穩,掉了下去。人妖看著奉先掉下,一陣狂笑,擡起匕首,卯了勁正對奉先下體,感覺那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叮當一聲脆響,奉先想著完了,睜開眼看著小可猥瑣的笑意,感覺自己想被戲虐的小動物。

“就這樣廢了你,便宜你了,我們再來一遍。”小可一本嚴肅的說道。

“再來一遍?”奉先疑惑,世間還真是什麽人都有,難道因為自己沒被嚇得徹底,觸傷了他的自尊?奉先尷尬的笑了笑,“再來一遍可以,你把匕首借我看看。”

小可想都沒想,把匕首遞給奉先,也許是在他眼裏,奉先真的是弱如螻蟻,完全沒有威脅感。奉先剛接過匕首,突然向小可猛的一刺,卻沒得逞,小可只退了幾步,又露出了猥瑣的笑意。

奉先也笑了笑,“再見!”說完,一轉匕首,徑直往自己心臟刺去。想著自己要是在這裏死了,就可以回去了,大不了中途淘汰,總比被這人妖戲耍的好。

小可嚇了一跳,趕忙一個踱步,居然用肉體擋在了奉先前面,奉先也還來不及反應,也想不到小可會有這舉動,匕首硬生插入小可的腹部,因為奉先比小可矮了個頭,要是身高一樣,小可此劍之下,必然喪命。“你這是演的哪出?”

“你不能死,丟下人家慚愧一輩子?”柔和的聲音,嗲氣十足。

“你就不能權當失敗一次,成全我嗎?”奉先看著小可搖了搖頭,心底無奈,沒想到這成敗在小可眼裏,比命還重要。“你要我怎麽做?”

小可微微一笑,翻成清純模樣,輕輕推開奉先,拔出匕首,全然沒有把腹部的傷放在眼裏,只是撕了塊衣料,當塞子一樣,塞住自己的傷口,“我讓你平靜一會,我等會再來哦。”說完還向奉先鞠了個躬,表示感謝。

奉先無奈的點了點頭,看來是自己心眼太好,居然用下半輩子的幸福,來成全他,想想都覺得不值得,可是話又脫出了口。就在小可轉身之際,籠門被浪哥打開,一臉莊重的樣子看著奉先,鞠了個躬,“族長有請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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