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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平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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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如梭,歲月如歌。

一轉眼黛玉就過完了二月十二的生日,轉眼到了暮春三月。

有道是暮春三月,羊歡草長……不,實際上要說的是另一件事。

官渡渡口有不少人恭候著林禦史回京,打算上前攀談,京中的禦史沒有這樣的榮光,但他是巡鹽禦史,那可是肥缺,更何況他的女兒飛黃騰達,地位比他高的多。

就算不看林如海本人的面子,單為了玄真長公主的身份,也不能不來討好他。

不僅榮國府派了賈璉來恭候姑老爺,他在京中的故友也來了,之前有書信往來的呂大人、張大人、章大人還有秦大人也都在這兒等著一別數年的老友。

河道並不是沿路都很繁華,在渡口之外有一段路,相對來說較為偏僻。

一輛馬車就停在這兒,車裏坐了兩個人,一個是容貌俊秀出塵的白衣美少年,另一個,則是一個容貌普通的中年女人,她很白而且極其消瘦。

幾艘大大的官船,船頭插著大旗,旗上方一行小字[巡鹽禦史],正中則是一個鬥大的大字[林]。船頭站著一個頭發多烏少白的大老爺,問掌船的:“船家,距離京城還有多遠?”

船老大低頭垂手:“大人,前行十裏就是京城了。”

林如海環顧四周,嘆了口氣,他歸心似箭想念女兒,只覺得京城附近應該是繁華所在,怎麽如此,草木枯萎、萬物蕭條呢。

他是忘了,他從江南出發,江南三月楊柳依依,然而京城三月的草木才剛發芽,距離在河上就能看到岸邊一片綠意還得等好一會呢。

蕭瑟的路旁在樹叢中隱著一輛馬車,馬車裏那個頭戴金冠、身穿水紅色圓領袍,外罩白地繡金雲紋大氅的美少年看到官船行來,開心的跳下馬車。拔地而起,站在樹梢上看了看,看到旗子果然是爹爹的旗子,船頭站的那人果然是爹爹。她心裏頭有點含糊,從岸邊到江中心的距離……有點遠。如果內功不足以飛掠過這段距離,我可以駕雲的,嗯,修仙就是好!

“林大人!”美少年高聲叫了一聲,見林如海轉頭看過來,面上似乎有所不解。她輕笑一聲,提氣縱身,從樹梢上一躍而下。姣姣如飛鶴驚鴻,大氅在風中浮動,陽光照在衣服上,似乎有金光流轉。

船家和船夫們嚇得差點跪下來說:觀音娘娘啊!

黛玉非常完美的滑出一個好看的弧度,翩然落在船頭,她身姿輕盈再加上輕功甚好,落在船頭都沒讓船有幾分搖晃。

眾人都瞧這位美貌非凡的小公子,見他生的俊美無雙簡直不辨男女,玉貌雪膚,眉目如畫,頭上七寶金冠帶著一只顫巍巍的紅絨球,分外俏皮,身上穿的是恍若雲霓的錦衣。

林如海在她飛掠過來的時候,就猜出來這是自家女兒了,看她飛過來的總覺得船頭太小不夠她站穩的,連忙往後退。

黛玉穩穩的站在船頭,他則緊張的差點掉河裏。

黛玉伸手抓著林如海衣襟,把他拽回來:“小心!

”哎呀,我還以為我不行呢,結果我沒掉河裏,爹爹差點掉下去。真的嚇到他了?我掉河裏倒是沒什麽,我身強力壯又有內功,沾點冷水也不怕,若是爹爹掉下去那就糟了,他可是吹點風就能生病的柔弱……病美人。

黛玉腹誹了兩句,心中偷笑,又真有些後怕,一本正經的冒充男孩子:“林大人,見了我就這樣激動麽?哎?”

林如海擡手敲了她一下,板著臉呵斥道:“胡鬧!跟我進來!”阿彌陀佛,嚇死我了,嚇得肝顫腿軟手抖,抖抖抖,你就這麽……這熊孩子是怎麽過來的?我只是一年多沒見你,怎麽就從一個溫柔娟秀的大家閨秀變成穿著男裝、敢冒險跳過大運河的皮猴子了?不是說你在宮裏受皇後娘娘教養麽?皇後娘娘那是何等的溫柔、儉樸、賢明、寬厚,你真是不學好!

他一點都不手軟的把她當兒子似得揪著領子扯進船艙裏,開啟了話癆模式:“我沒教過你麽?君子不立於危墻!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怎麽敢這樣冒險,從岸邊到船上有十丈遠!”

“我也不知道你怎麽過來的,可你跳下來之前總該想想,若是掉在河裏怎麽辦?船上雖有船夫,萬一我把你當做歹人,見死不救,你怎麽辦?你會游水麽?”

黛玉被訓的垂著頭,好傷心,還是微微搖頭。

林如海進入狂躁模式:“虧得你不會游水!善騎者墜於馬、善水者溺於水、善飲者醉於酒,善戰者歿於殺。這些道理我沒給你講過嗎?你怎麽敢!你怎麽敢!氣死我了,嚇死我了!今日你若在我眼前落水,我可怎麽活!”

明明離開家的時候還是個很乖的小女孩,怎麽人大心大,變的這麽野。他是忘了,當年黛玉剛開始跟著文四姐練武時,就曾經偷偷拿了酒杯,跳上房頂,灑了一身還摔了個屁墩,之後有所成就,用硯臺拍死了一堆刺客。林如海:我不管我不管,我女兒就是乖寶寶,都是你們的錯!是時辰的錯!

黛玉也很委屈,委屈的鼻子一酸就要流淚,她思考了兩秒鐘,選擇不憋著眼淚,嚶嚶嚶的哭了起來:“我知道我不該來,我現在回去還不行麽!嚶嚶嚶嚶……”好傷心喔!

林如海看她哭了就不敢在說什麽,拉著她坐下,又命人去後船通知太太。一路上總有官員來拜謁,前船權當是書房,太太住在後船也要接待來拜謁的官員夫人。

打發好這些事,林如海給她倒茶,給她遞手帕,給她撫了撫頭上的紅絨球:“好了,別哭了,為父是擔心你,被你嚇著了,一時情急失言,小公主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你若換一種正常的方式過來,為父會很開心,也不會說你!

黛玉用手帕捂著臉,哭的泣不成聲,不肯擡頭。

林如海柔聲道:“做人常需謙虛謹慎,不驕不盈不輕飄不毛躁,不輕小惡,常行正道,除非迫不得已,非生即死,只好破釜沈舟。否則一定要留有餘力,預防波動與意外。不能僥幸。你今天飛過來的時候,有十足的把握,一定能準準的落在船上麽?”

黛玉抽泣著:“能!”

爹爹兇我好傷心!

臉上的易容花掉了,一定很醜!

林如海被噎了一下,見講道理不成,只好嘆了口氣:“為父嚇壞了,當時差點嚇得背過氣去,這才說了你。黛玉,好玉兒,別哭啦,為父為了你調職回京,就是為了見你。好好的父女相見,這倒好,你哭成這樣,我心裏頭還在抖,這又是何苦。”

黛玉一聽這話,哭的更傷心了:怪我嘍?嗝兒~

林如海本以為苦肉計能讓她不哭,結果還在哭,他手足無措的看著哭的像個小孩子一樣打嗝的女兒,認錯道:“玉兒的武功越發進益了,是為父沒見識,不知道世上還有這樣好的輕功,委屈你了。別哭了,一會你娘就過來,看見你哭成這樣,她要罰我的。”

黛玉不哭了,用手帕擦擦臉,多虧易容做的很簡單,只是簡單的畫了一下劍眉虎目,若是加上厚厚的易容,這麽一哭,全都掉了,柔弱的爹爹又要做西子捧心狀。

她又打了個嗝兒,剛吃完飯才來河邊等著,猛一動內力可能是牽扯上腸胃了,也有可能是剛剛哭的,總之就是打嗝。

過一會船稍稍慢了一些,黛玉沒等賈敏過到前船來,她準備跳到後船去。由於被揪住了大氅,不能再很爽的淩空飛躍,只能老老實實的走跳板過去。

娘倆見面摟在一起,說不盡的思念之情,一想到從此以後能常常見面,就覺得無限歡欣。

賈敏摟著黛玉不撒手,把明顯也想要抱抱的林如海扔在旁邊,一個勁兒問:“你怎麽來了?”

黛玉滿面嬌態:“娘,我想你呀!”

賈敏拉著她的手,仔細打量:“黛玉,你在岸邊等我們麽?冷不冷?你穿的不厚。”

衣裳料子倒是很好,不似凡品,頭冠上有龍紋,應該是禦用之物。

嗯?稍微有點舊。她長得真快,怎麽每次見面都長大不少,好像馬上就要及笄了似得。

黛玉低頭瞧了瞧:“一直在馬車裏坐著,沒有風,一點都不冷,穿得厚了不方便。”

林如海在旁邊無聲的冷笑,穿厚了真是不方便!他仔細想了想,不行,這事不能就這麽算了,必須得跟她說清楚,決不能仗著有功夫就任性胡鬧,要謹慎。放縱孩子肆意胡鬧,到最後吃虧的是自家孩子!

賈敏問:“吃飯了沒有?什麽時候過來等著的?”

黛玉笑了:“娘,你放心,吃完早飯才出來,等了半個時辰就看見船了。”

賈敏又問:“這身衣裳哪兒來的?”

黛玉嘆了口氣:“都是娘娘預備的,她知道我要扮成男孩子出門,就拿了許多男裝讓我試穿。”昨天那三個時辰真是地獄般的三個時辰啊,從皇帝年輕時的舊衣服(其實也沒穿過幾次),一直試穿到八年前皇後給還沒影的兒子準備的衣服。現在穿的就是她在多年前給兒子準備的衣服,顯然再放到還沒出生的小太子長大到能穿這套衣服,那都放朽了。索性給黛玉穿一次,穿一次就扔也好過一次都沒上身。

賈敏又摸了摸她頭上的紅絨球:“這小冠真是秀氣可愛,絨球也漂亮。”

黛玉紅了臉:“哪裏好看嘛,這樣艷麗招搖。”金冠是皇帝的舊物,拿出來換個新絨球就很好看,但黛玉的審美觀讓她並不喜歡頭上頂一個一搖搖晃晃的紅絨球,簡直比插一只大牡丹還艷俗。

賈敏笑著摟她:“京中風氣一向如此。”

娘倆又洗了臉上的淚痕,重新上妝,坐在一起說說笑笑,不知不覺就到了渡口。黛玉驚呼一聲:“呀!我該提前離開,怎麽忘了呢。爹,怎麽辦?”

林如海閉目養神:“你那麽有主意,問我做什麽。”他才反應過來,女兒剛剛哭的那麽慘,有可能是裝的。

賈敏道:“一起下船去,這怕什麽的?”

黛玉對著鏡子看了看,搖搖頭道:“別人都知道你女兒是公主,再瞧見我,對名聲不利。”

林如海在旁邊頗為怨念的笑了一下。赫赫,你還知道名聲吶!

黛玉笑道:“表面上我可是個柔柔弱弱的小公主,別人不知道我會武功,也不知道我常偷跑出宮。”( ⊙ o ⊙ )!說漏了!

賈敏大驚:“什麽?”

“陛下和娘娘都知道,我出宮去找師父呀,只是沒用公主的鑾駕罷了。沒事,娘你別擔心。”黛玉往窗外一看,只見人來人往,越加繁華。

賈敏把她拉回來:“你別急,一會轎子要擡到船頭,你跟我上轎子,尋一個僻靜無人處放你下去。哎呀,你一個人回得去麽?我,我先去求見皇後,送你回宮,好不好?”

黛玉點點頭:“好。”原計劃是來和爹娘見一面,然後趁著兩岸無人就跑了,結果見了爹娘就什麽都忘了。

林如海慢吞吞道:“不必,太太,你要回娘家去見岳母,只管去,我正要進宮面聖,她又穿著男裝,很方便。”他心說:很方便,一路上我可以好好給你,講!道!理!

黛玉高高興興的答應下來,全然沒感覺危險近在眼前。

賈敏這才想起回娘家,有些擔心:“黛玉,你表姐賈貴妃在宮中情況如何,受寵麽?皇後又沒有為此……為此遷怒你?”

黛玉低聲道:“我不曾聽說賈妃受寵,帝後和睦的很,皇後娘娘對我一向很好(只是抓住我讓我不斷試衣服太可怕了),娘,這些事你別說出去。”別叫賈家知道。

賈敏松了口氣,笑道:“元春是否受寵倒無所謂,她已經封了貴妃,一步登天。只要別牽連你就好。”我就怕皇後嫉妒你,拿你出氣,就算你有武功也架不住鬼蜮伎倆。光看見你的穿戴氣色還不能叫人放心,非要親口問一問才行。

就這樣在渡口分道揚鑣了,林如海見過諸位同僚,和好朋友們越好吃飯,隨後帶著美少年進宮去了。而賈璉接了姑媽回娘家,去了榮國府之後,賈母怎樣懷念女兒沒出嫁的日子,怎麽念叨玄真長公主、怎麽對賈敏推薦寶玉,怎麽說玄真長公主真受寵,怎麽怎麽都不必細說。

林如海到宮門遠處就得下轎,黛玉也得下轎,她一副嬌弱不勝寒風(嘮叨)的樣子,到門口在侍衛盤問之前,亮了一下永福宮的令牌,入宮比林如海還順利呢。

進了宮門,她如同飛鳥歸山、百川入海一樣,一晃身就不見了。

林如海暗自點頭:很好,顯然一點都沒聽進去,我知道了,下回再跟你細說。

然後,皇帝對他委以重任,雖然不是內閣、不是六部尚書,但朝廷裏能讓人忙的要死的職位有一大堆。林如海忙的沒時間去抓玄真長公主來嘮叨,只好把這件事教給賈敏,賈敏不聽。

另一邊有一個倒黴孩子逃不開嘮叨。

明天就要正式成親的項包子被師父抓著傳授夫妻相處之道,她對於師父的經驗不以為然,師父真的很不靠譜,師丈又太謹慎了,這老兩□□到別人家都快抱孫子的年紀,才成親!!!而且他們有什麽相處,不就是文四姐歡快的砍人,卓先生躲在暗處興高采烈的看著,或是卓先生躲在暗處算計人,文四姐躲在旁邊興高采烈的看著。

文四姐道:“卓哥這些年不納妾,並非僅僅對我一往情深,他沒少收買別人家的姬妾來盜取情報,或是挑唆別人家妻妾不合,再送一個美人進去當臥底。他對姬妾都不放心,但是你要嫁的阿姜不一定,他有滿腹天真幻象的書生意氣,說不準會愛好紅袖添香夜讀書什麽的。”

項包子嘟嘴,嘟嘟囔囔的說:“師父,你不會勸我逆來順受,溫柔賢惠吧?”

“蠢包子,你認識我這麽多年,師父是那種人嘛?”文四姐笑瞇瞇的說:“我跟你說,該打就打別舍不得,提前把話跟他說清楚,告訴他如果敢納妾會有什麽後果,他再敢做,你就要說到做到。我可告訴你,殺人不過頭點地,咱們家養著大量能拿來頂罪的人,你可不許用酷刑折磨人。“”

項包子聽的在心裏偷偷翻白眼:“師父,你放心,阿姜不是那種人,我也不是笨蛋。”

文四姐滿意的點點頭。

項包子好奇的趴在她腿上:“師父,你跟我師丈說清楚納妾的後果了?怎麽說的?”

文四姐淡定的說:“閨房密語,不足為外人道。”

勞資的夢想是月圓之夜,紫禁之巔,一劍西來,天外飛仙!

敢納妾就決鬥!不死不休!就這麽簡單!勞資從來不用陰謀詭計,不會!

第二天項包子就嫁出去了,嫁的雖然不是很奢侈、沒有十裏紅妝,但是大量的書、古玩字畫,也有幾十擡嫁妝,也有許多金銀珠寶。

卓東來提前把項包子未來十年寫小說的稿費和收買秦阿姜的錢,都塞進去當嫁妝。和賈史王薛那樣奢華成性的大家族沒法比,但放在普通官員成親的行列裏,也算可以。再一想,光祿大夫又不是項姑娘親爹,卓文氏也不是親媽,參與婚禮的眾人都表示:這嫁妝相當可以了!

秦阿姜努力半天,也沒能從犄角旮旯裏翻出來幾個能頂事的親戚,只好請岳母過來操勞一下,主持婚禮。

文四姐:呵呵噠,你以為我會嗎?我自己的的婚禮就在房裏喝了個交杯酒就算完事了。——不過她也有徒弟,徒弟們都比她能幹。

皇帝閑得無聊,跑出來圍觀一下唯一一個好朋友的婚禮。有點激動,喝多了,去後院吹風散心的時候,被一只冰冷有力的手扯進空屋中。皇帝掙紮道:“救命唔……”

卓東來嘆了口氣:“是我。”

皇帝淡定的說:“朕知道,只是想體驗一下微服出宮時遇襲之後和兇手搏鬥然後逃出生天的感覺。”唉呀媽呀嚇死我了!

卓東來:“陛下,恕臣不能使陛下如願。”

“不要緊,東來,我從來都不會怪你。”嚇死我了你嚇死我了!

卓東來道:“陛下,我岳父何時才能平反?”

我都當上岳父了,我岳父還沒平反。

澤蘭雖然不催我,我知道她心裏頭憋得難受,有時候晚上撓床,我聽的清清楚楚。

皇帝想了想,他差點把這件事給忘了,趕緊假裝沒忘:“此事一向交由阿姜主持,他已經收羅的很多證據,朕在等一個合適的契機,就可以下旨,向天下平怨昭雪。”

卓東來問:“陛下想要什麽樣的契機?”

皇帝其實也沒想好:“東來,怎麽突然這麽急?”

“澤蘭她快生了,我想讓她沒有後顧之憂。”

皇帝嗤的一聲笑了:“生孩子又不是決鬥,有沒有後顧之憂算什麽……好吧,太上皇哪裏不好辦。”

卓東來附耳低聲:“讓黛玉跟姚三郎說一聲,就說文通明忠烈之人在地府成了神鬼,領了官職,日後陛下升天之時舊臣都要前往恭候。現在翻案,免得日後相見臉上不好看。”

皇帝給他一個讚,恨不得摟住他親一口,這種騙人話信口拈來的技巧自己怎麽沒有呢!

八天之後,文通明正式平反,皇帝不僅下詔承認太上皇錯了,深受百姓愛戴的文將軍不是叛國賊,是被人誣陷的,過去太上皇被奸人蒙蔽,現在皇帝。而且還給他加官進爵、謚武莊侯,重修墳塋,加封他的女兒為三品誥命。

之後又過了一個月,皇後生了,喜得貴子。

又過了三天,文四姐也生了,生了一個女兒。

卓東來面無表情憂心忡忡的思考:到哪兒去找一個像我一樣好的女婿給我女兒呢?一想到女兒要辛辛苦苦的練武、等到十幾歲開始有了癸水練武更艱難、還要選擇一個有智謀能掌握大局溫柔體貼的女婿。

媽的,真難,我還是把自己女兒培養成有智謀能掌握大局的女人,然後她找一個溫柔體貼乖巧的丈夫當傀儡就可以了,這容易做到。

文四姐的感想是:我屮艸芔茻!真他媽疼!比被刀砍還疼!這是真實測評!被刀砍過數次,還是生孩子最疼。

黛玉接連看到兩個皺皺巴巴的小孩,偷偷戳姚三郎:“三郎哥哥~有什麽法術能讓我娘也有個兒子麽?”這是娘親一直以來的夙願,是最大的遺憾。

姚三郎心說:你娘身體到是好了,只是看你爹的面相,可能是不行了啦。他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誠懇的答應下來:“這得看岳父岳母的體質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 好好好,終於跳過半年多!!黛玉就要長大了!

終於給文將軍平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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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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