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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拜訪全真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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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全真教的道士未必都是好的,如果他們見到你起了色心,又不知道要惹出多少麻煩?”我再次調戲地笑道。

結果,小龍女橫了我一眼。

“就是嘛,縱然是仙子,也是應該有多一些情緒才好。”我心裏想道。

沒有再多說什麽,我徑直離開了古墓往全真教而去。

可是才離開古墓沒多久,正走之間,我便停下腳步回頭說道:“唉,不是說不來的嗎?怎麽還是來了?”

小龍女從樹後轉了出來,面不改色地說道:“婆婆要我來的!”

“得,原來孫婆婆一直在偷聽啊,我卻是沒有註意。你既然來都來了,那就一起吧。”

小龍女走上幾步,與我並肩同行。

…………

楊過與小龍女繞過幾道山路和幾處樹林,便已經到了前山的全真教所在地。

他們二人來到門前,遠遠地便見門上牌匾“重陽宮”三個書法大字。

看門的道士見到二人前來,一時不禁看的呆了。原來,楊過和小龍女都是穿的一身白衣,長發飄飄,兩人又俱是仙氣飄飄。雖然十四歲的楊過比十八歲的小龍女低了一個頭,但是他一身著裝也顯出一股成熟的氣質,正與小龍女相配。在道士看來,他們確實是一對登對的神仙眷侶。

“道長,道長!”

楊過叫了道士幾聲,道士方才回過神來,問道:“居士有什麽事嗎?”

“我們想見一下貴教的丘處機道長,不知可否通傳?”楊過很有禮貌地說道。

“二位暫時在此等候,我這便進去!”道士多看了一眼,方才進去。

“我就說吧,你太美!剛才那個道士可是眼睛都不眨一下。”楊過轉過頭對小龍女調笑地說道。

小龍女寵辱不驚的心境,讓她沒有什麽表情。楊過也只是自作自笑。

兩人在重陽宮外等候了一炷香的時間,守門道士方才姍姍出來,領著他們進去。

一路上,正如楊過所說,小龍女的美貌吸引了很多道士的目光。

楊過和小龍女來到重陽宮大殿,見到大殿裏三清神像前面站著七位老道士,其中有一位卻是前幾天攔住楊過進入古墓禁地的那位老道士。至於其他的還有一些更年輕一些的道士,年歲大多在三四十,想來是幾位老道士的徒弟們、全真教第三代弟子了。

“不知道哪位道長是長春道長丘處機丘道長?”楊過見有七位老道士,便開口問道。

“貧道正是丘處機。不知兩位居士是什麽人,找貧道有何事?”丘處機站出來,看著眼前的一男一女回答。

“你便是丘處機?”楊過很好奇地看著這位長春道長,倒也不見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不知道居士到底是什麽人,有什麽事找貧道?”丘處機的暴脾氣果然不是差的,嗓門也是蠻大的。

“我只是個無名小卒。找你,也沒什麽,就兩件事!其一,看看我父親的師傅會是個什麽樣的人。不過我怎麽看也看不出什麽特別壞的地方,怎麽就把我爹教成了壞人呢?”楊過語氣很平常地說道。

原本他是不打算說到這件事的,不過想起父親的壞事跡,想到母親含辛茹苦地一個人把自己養大,心裏總是有些不平衡。

“壞人?你胡說!貧道的弟子怎麽會有壞人呢?”丘處機想都不想地直接說道。

“哦,那是我記錯了,你從來就沒有教過我爹什麽真材實料,算不得是他師傅。這個我可以道歉。”楊過想了一下,恍然大悟。

的確,丘處機當初收了楊康作為弟子,不過是因為與江南七怪的打賭罷了。在之後的三年裏,他與楊康極少見面,至於武功,不過是扔了一本書給楊康自己練罷了。若不是楊康身為金國小王爺,有其他高手可以討教,有完顏洪烈教導他為人處世之道,恐怕楊康最後不過是個酒囊飯袋。

“丘師弟,你忘了,你的確曾經教出過一個壞徒弟。楊康啊!”這時,站在正中間的老道士王處一說出了楊康的名字。

“楊康?那你是楊康的兒子,楊過!”丘處機方才明白過來。

“丘道長終於想起來了,果然是貴人多忘事啊!不過,我不曾想丘道長也知道楊過的存在。果然是好好好!”楊過笑道。

“你來重陽宮做什麽?給你爹報仇?”丘處機心裏開始有些警惕了。

“放心,我對我爹的舊事沒有什麽心結,也知道全真教和我爹的死沒關系。我只是有些不平衡,現在沒有了。你也不用那樣防著我。”楊過沒有告訴他們,他已經和郭靖、黃蓉相認了。

但是他也並不知道,就在兩個多月前郭靖已經傳過信給丘處機,說找到了楊康的兒子楊過,信中還說到楊過的武功已經不亞於郭靖自己。所以,全真七子方才如此戒備。(郭靖的信是三個月前發的,送了半個月才到。)

“那你來這裏做什麽?”大殿中唯一一位女道士孫不二同樣是火爆脾氣。

“這就是其二了。我打算跟全真教借一樣東西。當然,不是我自己要借,而是替古墓派借!”楊過笑道。

“古墓派?”全真七子疑惑地看著楊過。

“喏,這位就是古墓派掌門小龍女,龍姑娘!”楊過指著小龍女,介紹道。

小龍女也不說話,只是點頭示意,算是跟全真教的道士們打招呼了。

“不要介意,小龍女不喜歡說話。所以是我來幫她開口借東西。”楊過微笑地說道。

“你要借什麽?”丘處機問道。

“全真劍法的口訣。”楊過還是微笑地說道。因為是借,所以要有禮貌!

“不可能!全真劍法的口訣怎麽可能交給外人!”丘處機二話不說就拒絕了。

“自然不是白借的!我先問你們,你們知道王重陽和林朝英比武的事嗎?”楊過打算先用軟手段。

“自然是知道的。他們比武打賭用的石頭還在重陽宮後面呢。”王處一說道。

“石頭?還有這一場比試。不知道可否先帶我二人去看一下?”楊過好奇地問道。

丘處機等人皆是看向掌教真人王處一,王處一說道:“倒也無妨,我們一起去便是!”

七個人一起去,倒也不怕楊過和小龍女耍什麽花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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