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口訣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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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會兒功夫，楊過和小龍女跟著全真七子來到山峰絕頂。
丘處機走到一塊大石的前面，說道：“便是這塊石頭。”
楊過和小龍女看向石頭，見石上果然有字，原來是一首詩，詩雲：“子房志亡秦，曾進橋下履。佐漢開鴻舉，屹然天一柱，要伴赤松游，功成拂衣去。異人與異書，造物不輕付。重陽起全真，高視仍闊步，矯矯英雄姿，乘時或割據。妄跡覆知非，收心活死墓。人傳入道初，二仙此相遇。於今終南下，殿閣淩煙霧。”
楊過看著看著，忽然驚覺，那些筆劃大小間隙與手指紋路全然吻合，就似是用手指在石上寫出來一般，不禁脫口而出：“這是用手指寫的？”
“不錯，的確是用手指寫的。重陽祖師跟林朝英打賭，若是林朝英能夠在石頭上寫字，那麽他便讓出古墓，自己在古墓旁出家當道士，終身陪著林朝英。不曾想，林朝英真的寫上了字，重陽祖師便蓋了一間小道觀，也就是這重陽宮的原型。”丘處機說道。
“原來王重陽和林朝英第一次的比試是在這裏。不過，這些字跡絕對不是以高強的內力寫出來的。我猜應該是林朝英用了化石粉之類的東西！”楊過摸了摸石頭上的字跡，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哦，你竟然猜到了。不錯，林朝英的確是借了東邪黃藥師的化石粉方才贏了重陽祖師。重陽祖師也是後來問到黃藥師，才知道自己輸的真正原因。不過，你怎麽知道這些字跡不是以內力寫出來的？”
楊過也不回答，直接擡起右手，運轉內力於食指，在那塊石頭上一筆一劃地寫了一個字，赫然是“道”。
全真七子都被楊過的這一手驚到了，一向寵辱不驚的小龍女也是再次震驚。
“你居然能徒手在石頭上寫字！”丘處機驚訝地說道。
“我當然可以做到，我的內力早已化入臻境。那麽現在我可以借貴教劍法的口訣了嗎？其實呢，我本來是打算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甚至用東西來換的。不過，我突然覺得使用暴力會更簡單直接。”楊過笑道。
“縱然你功力通天，但是你若想搶的話，那你絕對休想得到！”丘處機紅著臉，生氣地說道。
“嗯，看來也是呢。你們這群牛鼻子老道果然是脾氣又硬又火爆。那我還是拿東西換好了！龍姑娘，麻煩你把石壁上刻的全真劍法的劍招演示一遍。”楊過的心思倒是轉換得極快，讓人捉摸不透他到底要怎樣。
小龍女聽言，明白了楊過用來換口訣的是什麽，倒也照做，從頭到尾舞了一遍。只是因為缺少口訣，所以她舞得不是很連貫，但是足以讓全真七子驚訝。
“這是……”全真七子看著小龍女舞著一整套和重陽祖師一般的劍法，驚訝地說不出什麽來了。
“怎麽樣？古墓派有劍招，全真教有口訣，互相交換，都不吃虧！”楊過笑道。
“我們師兄弟要商量一下！”
“行，不過別讓我們等太久！”
…………
“我們可以把口訣交給龍姑娘，卻是請龍姑娘把劍招留下。”丘處機說道。
我看著小龍女，對著她點點頭。我可不怕全真七子不會交出口訣，畢竟他們還是很正直的人。
小龍女緩慢地又舞了一遍，全真七子很努力地記憶著劍招。
此刻，我心裏想道：“小龍女沒有口訣，使出的劍招難免會出現有所偏差，不知道這些老道士們會不會跟著練錯？不過，應該不會吧，他們好歹還是王重陽的徒弟，但是那些年輕弟子就不一定了。呵呵！”
小龍女已經舞完了，丘處機說道：“既然如此，請龍姑娘聽好了！‘大道初修通九竅，又竅原在尾閭穴。先從湧泉腳底沖，湧泉沖起漸至膝。過膝徐徐至尾閭，泥丸頂上回旋急。金鎖關穿下鵲橋，重樓十二降宮室。’”
“如此便多謝了！”我心裏已然記下了口訣，便對著全真七子拱手謝道，又對小龍女說道，“龍姑娘，我們走吧！”
這倒是真心的，畢竟我與他們實際上並沒有什麽恩怨。先前與他們說了一大堆，都不過是想得了口訣。到後來，想想也只能拿劍招換，不過這是下下之策了。
“對了，順便說一句，全真教的弟子心性真是不怎麽好，修道之心不堅定啊，看到龍姑娘都要走不動道了！”臨走之前，我調笑地說道，“言盡於此，告辭！”
說完，我帶著小龍女施展輕功，沒有絲毫停留地離開了全真教。
我作為外人，也只能說這麽多了，也是盡了一絲因果。至於全真七子會怎麽做，已經與我無關了。
在回古墓的路上，我笑著對小龍女說道：“龍姑娘，這個口訣可是到手了。只是要你拿劍招去換，你可舍得？”
“換也就換了，有什麽舍不得的？我早就說過，全真劍法練不練都可以。既然口訣到手，無事練一下也就是了！”小龍女依舊是冷淡地說道。
“回去之後，我卻是要想一下該怎麽解決雙劍合璧的問題了。不然一回去，孫婆婆就先要我練全真劍法了。”
“你不願意？”小龍女直接問道。
“難道你就願意？”我笑著反問她。
小龍女沒有回答，只是輕微地搖頭。
“其實啊，你真的很符合我的心意。不過呢，我可不願意為了一個人留在古墓那種暗無天日的地方。我更喜歡到各個地方游山玩水，見識不同的風土人情，偶爾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才是我追求的生活。”我向往地說道，“哎呀，說這個做什麽，還是先幫你練好雙劍合璧再說吧。”
我們一邊聊著一邊走著，不過小龍女不怎麽說話，幾乎都是我在說。
待的我們回到古墓，就見孫婆婆站在門前等著我們。她見到我們，就迎了上來，說道：“過兒，姑娘，還順利吧？”
“有了龍姑娘相助，自然是順利得很！”我笑道。
“如此便好！我們回去吧。”孫婆婆笑道。
說完，她走在前面帶路，我和小龍女走在後面跟著。
突然，我註意到孫婆婆的腳步竟然有些蹣跚，她的背影在陰暗潮濕的古墓裏也顯得有些蕭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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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處機走到一塊大石的前面，說道：“便是這塊石頭。”
楊過和小龍女看向石頭，見石上果然有字，原來是一首詩，詩雲：“子房志亡秦，曾進橋下履。佐漢開鴻舉，屹然天一柱，要伴赤松游，功成拂衣去。異人與異書，造物不輕付。重陽起全真，高視仍闊步，矯矯英雄姿，乘時或割據。妄跡覆知非，收心活死墓。人傳入道初，二仙此相遇。於今終南下，殿閣淩煙霧。”
楊過看著看著，忽然驚覺，那些筆劃大小間隙與手指紋路全然吻合，就似是用手指在石上寫出來一般，不禁脫口而出：“這是用手指寫的？”
“不錯，的確是用手指寫的。重陽祖師跟林朝英打賭，若是林朝英能夠在石頭上寫字，那麽他便讓出古墓，自己在古墓旁出家當道士，終身陪著林朝英。不曾想，林朝英真的寫上了字，重陽祖師便蓋了一間小道觀，也就是這重陽宮的原型。”丘處機說道。
“原來王重陽和林朝英第一次的比試是在這裏。不過，這些字跡絕對不是以高強的內力寫出來的。我猜應該是林朝英用了化石粉之類的東西！”楊過摸了摸石頭上的字跡，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哦，你竟然猜到了。不錯，林朝英的確是借了東邪黃藥師的化石粉方才贏了重陽祖師。重陽祖師也是後來問到黃藥師，才知道自己輸的真正原因。不過，你怎麽知道這些字跡不是以內力寫出來的？”
楊過也不回答，直接擡起右手，運轉內力於食指，在那塊石頭上一筆一劃地寫了一個字，赫然是“道”。
全真七子都被楊過的這一手驚到了，一向寵辱不驚的小龍女也是再次震驚。
“你居然能徒手在石頭上寫字！”丘處機驚訝地說道。
“我當然可以做到，我的內力早已化入臻境。那麽現在我可以借貴教劍法的口訣了嗎？其實呢，我本來是打算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甚至用東西來換的。不過，我突然覺得使用暴力會更簡單直接。”楊過笑道。
“縱然你功力通天，但是你若想搶的話，那你絕對休想得到！”丘處機紅著臉，生氣地說道。
“嗯，看來也是呢。你們這群牛鼻子老道果然是脾氣又硬又火爆。那我還是拿東西換好了！龍姑娘，麻煩你把石壁上刻的全真劍法的劍招演示一遍。”楊過的心思倒是轉換得極快，讓人捉摸不透他到底要怎樣。
小龍女聽言，明白了楊過用來換口訣的是什麽，倒也照做，從頭到尾舞了一遍。只是因為缺少口訣，所以她舞得不是很連貫，但是足以讓全真七子驚訝。
“這是……”全真七子看著小龍女舞著一整套和重陽祖師一般的劍法，驚訝地說不出什麽來了。
“怎麽樣？古墓派有劍招，全真教有口訣，互相交換，都不吃虧！”楊過笑道。
“我們師兄弟要商量一下！”
“行，不過別讓我們等太久！”
…………
“我們可以把口訣交給龍姑娘，卻是請龍姑娘把劍招留下。”丘處機說道。
我看著小龍女，對著她點點頭。我可不怕全真七子不會交出口訣，畢竟他們還是很正直的人。
小龍女緩慢地又舞了一遍，全真七子很努力地記憶著劍招。
此刻，我心裏想道：“小龍女沒有口訣，使出的劍招難免會出現有所偏差，不知道這些老道士們會不會跟著練錯？不過，應該不會吧，他們好歹還是王重陽的徒弟，但是那些年輕弟子就不一定了。呵呵！”
小龍女已經舞完了，丘處機說道：“既然如此，請龍姑娘聽好了！‘大道初修通九竅，又竅原在尾閭穴。先從湧泉腳底沖，湧泉沖起漸至膝。過膝徐徐至尾閭，泥丸頂上回旋急。金鎖關穿下鵲橋，重樓十二降宮室。’”
“如此便多謝了！”我心裏已然記下了口訣，便對著全真七子拱手謝道，又對小龍女說道，“龍姑娘，我們走吧！”
這倒是真心的，畢竟我與他們實際上並沒有什麽恩怨。先前與他們說了一大堆，都不過是想得了口訣。到後來，想想也只能拿劍招換，不過這是下下之策了。
“對了，順便說一句，全真教的弟子心性真是不怎麽好，修道之心不堅定啊，看到龍姑娘都要走不動道了！”臨走之前，我調笑地說道，“言盡於此，告辭！”
說完，我帶著小龍女施展輕功，沒有絲毫停留地離開了全真教。
我作為外人，也只能說這麽多了，也是盡了一絲因果。至於全真七子會怎麽做，已經與我無關了。
在回古墓的路上，我笑著對小龍女說道：“龍姑娘，這個口訣可是到手了。只是要你拿劍招去換，你可舍得？”
“換也就換了，有什麽舍不得的？我早就說過，全真劍法練不練都可以。既然口訣到手，無事練一下也就是了！”小龍女依舊是冷淡地說道。
“回去之後，我卻是要想一下該怎麽解決雙劍合璧的問題了。不然一回去，孫婆婆就先要我練全真劍法了。”
“你不願意？”小龍女直接問道。
“難道你就願意？”我笑著反問她。
小龍女沒有回答，只是輕微地搖頭。
“其實啊，你真的很符合我的心意。不過呢，我可不願意為了一個人留在古墓那種暗無天日的地方。我更喜歡到各個地方游山玩水，見識不同的風土人情，偶爾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才是我追求的生活。”我向往地說道，“哎呀，說這個做什麽，還是先幫你練好雙劍合璧再說吧。”
我們一邊聊著一邊走著，不過小龍女不怎麽說話，幾乎都是我在說。
待的我們回到古墓，就見孫婆婆站在門前等著我們。她見到我們，就迎了上來，說道：“過兒，姑娘，還順利吧？”
“有了龍姑娘相助，自然是順利得很！”我笑道。
“如此便好！我們回去吧。”孫婆婆笑道。
說完，她走在前面帶路，我和小龍女走在後面跟著。
突然，我註意到孫婆婆的腳步竟然有些蹣跚，她的背影在陰暗潮濕的古墓裏也顯得有些蕭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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