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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逆倫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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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條人影倏竄如電,劍氣刀風如棋盤格線交錯般縱橫虛空,兩股不同性質的勁氣偶一接觸,便震蕩出如炮轟般的巨響,撼動著寧靜的樹海。

劍若游龍,刀如驚雷,刀劍齊施仿佛暴雨傾瀉,勢如萬馬奔騰,開闔之間盡見殺機!

刀劍主人的對手雖然只仗著一柄獨劍對陣,但在氣勢上卻絲毫不落下風,手中利器“無限刃”卷起銀光如蛇,編織層層劍網,仿佛星光般閃綻燦爛,在彈指間驟旋剎轉,淩厲卻不失王道威風!

“這一招‘星劫流光’你是無論如何也接不來的了,不想受傷的就給我認輸吧!”

“放屁!你的‘無限之招’早就被我看透,竟然還敢拿出來現世,就讓我在你的敗績上再多添一筆吧!”

“哼!你能說大話也只有現在啦!”

當!當!當!當!

金鐵交鳴之聲如雷鳴耳,頻率的急促說明了戰況的激烈,兩人以快打快,硬鬥數百招而毫不回氣,仿佛只要誰先停了下來,誰就等於認輸了一樣。

“無限刃”銀芒熾閃連綿不絕,每次揮動,刃上銳氣便如狂風回旋橫掃,“無限之招”便是不限於法的劍招!即使再鬥上萬個回合,劍招亦不可能重覆。而雖然他的對手亦是無招勝有招之人,但畢竟手中刀劍並非原來神兵,立足點已是輸人一截。

“嘿!我已感覺到你手中的那對廢鐵快撐不下去了,我這下一招,就要你棄甲投降!”

“勝敗未分,現在宣布勝利只顯得你自己的無知啊!”

刀劍主人怒氣上升,因為一次屈辱的經驗,使他自己曾立下暗誓,他可以死,卻不可以再敗!那種不能保護自己最重要人的心疼和無力感,他絕對不讓這種事二度發生!這也是他會回來這裏的原因,因為他要變強!要變得很強很強!不會再輸給任何人的強悍!

“子鷹!我們就用下一招分勝負吧!”

刀劍主人的身子忽如標槍般挺得筆直,一對刀劍隨著高舉過頭的雙臂被收到背後,人如飛龍升天拔起,仿佛天塌一般的威勢,在招式將出未出之間醞釀。

“左天劍,右絕刀,丁家刀劍合一神技的最強一招,看你怎樣抵擋!”

面對猛招臨門,子鷹人在地上架勢擺開,眼神中流露的沒有半點恐懼,只有興奮。

“這就是你的最強一招嗎?很好!領教這一招的威力,才不枉我大老遠走這一趟啊!”

子鷹眼中精芒一閃而逝,雙手緩緩平伸而出,“無限刃”在他兩掌之間營造出來的壓力下逐漸被擠壓內彎,但卻始終不斷,只有粹發的銀光愈發輝煌,匯集成一個輪轉的光球,明麗的光輝照亮深暗的樹林,在那光球之中,仿佛有千鈞的壓力凝聚。

“刀行劍旋!”

“穹蒼無限!”

眼看兩大年輕高手剛猛無匹的絕招就要正面接觸之時,一條人影倏忽出現在他們之間,兩人同時一聲驚呼,眼看這時的殺招已是一發難收,挾在他們兩人中間的一切事物都會被絞成粉碎!可是那人兩手平平一伸,也不看他有什麽樣的動作或是運氣,但偏偏兩人的最強一招,竟就被他那樣輕描淡寫的給接下!

“爹!”

“前輩!”

兩人同時落地後急忙向中間那人施禮,只見那名仿佛與樹同化的怪人,操著一口沙啞低沈的語調道:“不過就是平常較技,需要走到如此殺招互見的地步嗎?”

刀劍主人臉上一熱,垂首道:“是孩兒不好,一時求勝心切,才逾越了切磋較技的界限,爹如果要責怪,便責怪孩兒一人吧!”

子鷹在一旁連忙為對方緩頰道:“不關神照的事,是晚輩自己要求神照他在比試中切勿放水,以最強之招和我一分高下,神照只是依晚輩的意願行事而已,前輩要怪就怪我吧!”

到此毋須多做解釋,大家也該知道這神秘第三者的真正身份,便是君臨“不入樹海”的百多年前天下第一高手——“天劍絕刀”丁塵逸!而刀劍主人正是他丁氏一族的唯一血嗣,如今更被他認為義子的“縱劍橫刀”丁神照!

當日“五魔子”之首子鷹獨闖樹海,本來這莽撞的匹夫之舉後果就是該被丁塵逸出手誅殺,偏偏他命不該絕選在丁氏“父子”重逢的絕佳時刻跑來,重獲親情的喜悅,使這孤傲無情的絕代強者殺心大減,加上丁神照的求情,和自己對這小子的一點賞識,使得未來的“地府”之主得以幸存不死。

不只如此,丁塵逸還為身負重創的子鷹治傷,在他舉世無雙的內功施為下,後者不但覆原過來,且修為更進一層,可說真正是因禍得福。

丁塵逸肯出手解救子鷹,其實亦抱著一點私心,他看出後者的人格與資質均是上乘之選,自己的義子若是能與其結交,不論在公在私都將助益良多,至少勝過那心思多詭的“損友”君天邪來好得多!而其實也不用他花心思安排,早就在之前一戰中對子鷹暗自欽佩的丁神照,兩個性格相近的磊落後輩,義氣相投正如水到渠成,根本不需他來推波助瀾。

就這樣,子鷹便暫時在“不入樹海”住了下來,和丁神照一起接受丁塵逸的調教,假以時日,兩人的武功必將突飛猛進,在新一輩同儕中脫穎而出。

丁塵逸面無表情淡淡道:“是非對錯,難道我還會分不出來嗎?神照,剛才之事明明是你逞勇鬥狠,沖動壓倒理智,出手不知輕重所引起,爹可有說錯?”

丁神照毅然頷首道:“爹說得沒錯。”

丁塵逸道:“既你知錯,那就要接受處罰,罰你這三天內不能進食,且要練習揮劍一萬次,可有異議?”

三天之內揮劍一萬次?那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啊!即使是一向以訓練嚴格無比的魔門傳人子鷹聽到也不由咋舌,可是丁神照卻想也不想便答應下來。

“孩兒沒有異議,一切依爹的指示。”

丁塵逸一揮手阻止了一旁想要繼續為戰友求情的子鷹,冷冷道:“我意已決,不必多言,現在子鷹你暫時離開一下,我有些話要對神照說。”

子鷹望了丁神照一眼,像是欲言又止,但終究沒多說什麽便獨自轉身離開,丁塵逸直到後者確定遠去,才對丁神照道:“孩子,你可會怪爹對你太過嚴厲?”

丁神照搖頭道:“不會。”

丁塵逸欣然點頭道:“爹也相信你不會,我丁塵逸的孩子,絕不會是經不起粹煉的凡鐵!我明白你不想再嘗到戰敗恥辱的心情,可是臨陣對敵之時,若不能保持心境的寧靜,那等於和自殺沒兩樣!你明白嗎?”

丁神照身子一顫,垂首道:“爹說的是,孩兒明白了。”

丁塵逸昂頭負手看著遮蔽天空的茂密枝葉,道:“即使爹剛才不現身阻止,你們兩人極招相對的結果,失敗的必然是你這一方,孩兒可明白爹的用心了?”

丁神照淡淡道:“明白。”

眼神落在手中刀劍,原來就只是尋常凡鐵打造的一對兵器,那能承受適才的激戰?早已被劈得殘缺不堪。

丁塵逸道:“依孩兒目前的修為,想要和當世高手一較高下,就不能少了爹當初以‘種劍養刀’之術所煉程的一對刀劍。”

丁神照雙目神光乍射,精神已遙遙鎖定遠處的敵人,沈聲道:“結草劍,銜環刀。”

“喚醒我的記憶?”

君天嬌眨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道:“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些什麽東西?再不把我放開,別想我等下會輕易地放過你!”

第三天邪搖頭笑道:“弄錯順序了,天嬌姐,應該是我不會輕易地放過你才對,在得到你寶貴的貞操之前。”

“你、你說什麽?”

君天嬌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東西:“你想占有我的身體,你失心瘋了嗎?”

第三天邪睨了床上的孫楚倩一眼,淡淡笑道:“如果天嬌姐是想要拖延時間等這傻丫頭醒來的話,我勸姊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常世之劍’的劍氣封鎖,即使是老頭子親臨也要花一番手腳才能解開。”

君天嬌深吸一口氣,臉色恢覆冷艷的平靜。

“你到底想幹什麽?”

第三天邪用手指輕輕托起君天嬌的下巴,笑道:“那當然是幹你了,我的好姐姐。”

君天嬌與第三天邪的眼神接觸,竟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她明白後者絕對是認真的想要占有自己的身體!不是說說而已!

“你明白這樣做的後果嗎?我們可是親姊弟啊!”

縱然明白機會不大,君天嬌仍在做最後的努力,希望可以讓第三天邪打消亂倫的念頭。

第三天邪嘴角勾起一絲冷酷的微笑:“是姊弟又如何呢?你對娘不是也抱著不正常的感情嗎?母女戀可是比姊弟戀還要禁忌得多了。”

“你……”

沒有想到對方會這麽赤裸裸的揭開她心中最禁忌的秘密,君天嬌頓時心緒大亂,盯著第三天邪的美目似欲噴出火來。

“不必覺得不好意思啊,姐姐。”

第三天邪慢慢道:“我們姊弟倆是同病相憐,都只不過是別人手上的工具罷了!但是從今天起,一切都要不一樣了,再也沒有人能夠掌握我們姊弟的命運,我們只會是自己的主人,現在我就要助你踏出第一步。”

“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些什麽……”

君天嬌咬牙道。

第三天邪露齒一笑,一只手放到親姐姐的玉腿上。

“是不是胡說八道,待會你就明白了。”

君天嬌身軀一顫,沈喝道:“你如果真敢對我亂來,我發誓,在我有生之年,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以雪今日之恥!”

這話說得決絕無比,卻絲毫動搖不了第三天邪的意志,他雙手絲毫不停,瞬間已解去君天嬌的鞋襪、褲子,露出一雙潔白修長、勾魂蕩魄的美腿,微笑道:“放心,過了今天之後,好姐姐你說不定不但不會恨我,還會感謝我呢!”

“你這是做夢……啊!”

※※※

第三天邪聞言只是冷冷一笑,將臉湊近到和君天嬌幾乎鼻貼鼻的距離,用一種奇異而柔和的聲調道:“看著我的眼睛,姐姐。”

君天嬌的腦筋清楚自己應該抗拒這樣的動作,但是第三天邪的語氣中仿佛有一種莫名的魔力,讓她情不自禁的無法移開視線……那仿佛黑色漩渦般的兩點墨星,拉扯著自己的意識往下沈淪……等等!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曾經在什麽地方……也曾有過如此難堪而羞辱的回憶……

“想起來了嗎?姐姐。”

第三天邪輕柔溫和的聲音,仿佛從另外一個世界傳來,而在君天嬌自己都沒註意到的時候,後者的分身已經徘徊在她的桃源洞口。

從君天嬌驚惶而呆滯的視線中,第三天邪和某個人的臉,慢慢的重疊為一,當年那個殘酷而不堪回首的夜晚,那個粗暴地對待她們母女,喪盡天良的禽獸!他的真正身份是……

他是……

第三天邪笑道:“沒錯,當年強暴你和娘的人,其實並不是老頭子,而是我。”

“啊啊啊——”

君天嬌發出一聲絕望的呼喊,與此同時,第三天邪順勢一挺,分身粗暴地進入了自己姐姐的私處。

“不——”

恢覆記憶的痛苦,和貞操再度被同一人奪走的痛苦,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打擊交織在一起,讓堅強如君天嬌者亦無法承受,發出絕望至極的哭叫聲,身體顫抖得有如受傷的羔羊,兩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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