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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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剛把衣服弄好，就聽到外面傳來啪的一聲。蕭夢音眼珠一轉，立刻把手指豎在嘴唇上，輕輕噓了一聲。夏羽也很知趣，沒有貿然出聲。
兩人高擡腿輕落步，走了出去。轉過墻角，蕭夢音就停下了腳步。
“夏羽，你看，那裏有兩個人在吵架。”
說話時很是幸災樂禍。
夏羽也壓低聲音，說：“人家吵架有什麽好看的，你不是天天和我吵嗎？”
蕭夢音沒有回頭，她擡手習慣性地抓了一下頭發，說：“那可不一樣。你不覺得偷聽別人說話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嗎？”
夏羽一晃腦袋，說：“我只覺得很無恥。”
“好，你無恥你的，我刺激我的。”
蕭夢音繼續偷聽那邊兩個人說話。
夏羽也沒辦法。縮在角落裏聽賊話還真是有點刺激性。夏羽也不由得豎起耳朵聽起來。
那邊是一男一女，女的穿得很時尚，正好看到她裸露的後背。這個後背很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哦，夏羽想起來了，這個女人是白蘭，那麽那個男的呢？呵呵，只有一個可能了。估計是夏羽那個好朋友。
女人正好擋住了夏羽的視線，他不能直接看到那個男人。只能聽到男人的聲音。
男人柔聲說：“我求求你，你不要這樣對我，好嗎？”
女人則趾高氣揚地高呼：“什麽叫這樣！我只不過是追求我的愛情而已。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
“可我是你男朋友。昨晚我們還在一起。”
“那是昨晚。你也是成年人了。應該懂得分手兩個字的含義。”
女人側了一下臉，夏羽正好看清兩個人的面孔，這次驗證了夏羽的推測，正是白蘭和方雲。
方雲愁眉苦臉地說：“你不能說把我甩了就把我甩了，前一分鐘我們還在床上親熱，後一分鐘就讓我從那裏離開。你、你、你也太……”
大概他的情緒太過激動以至於無法開口。
白蘭嘆口氣說：“你到底要幹什麽？到底要我怎麽說你才死心。”
“我只是想說愛你。”
方雲頓足捶胸。
“好啊，你現在說過了。你還有什麽要說的。我還要去約會。我的新男朋友在等我。”
方雲吸了一口氣，說：“你、你的意思是說你已經有了新歡。”
“說得真不好聽，什麽叫新歡！我從來不做腳踏兩條船的事情。”
白蘭幹脆背過了臉。
蕭夢音嘟囔一句：“一個月換十八個男朋友還敢說不腳踏兩條船，呵呵，也對，她總是一次踏上十幾條船。”
夏羽拍了一下蕭夢音，說：“別胡說八道了。添亂！”
那邊又有了新的變化。方雲抓住白蘭的肩膀，晃了一下，說：“Vivian，求你回到我身邊吧。我知道我沒什麽本事。可是我會努力的。我會用我的心愛你，我用百分之二百的力量。”
白蘭一甩方雲的手，橫著跨了一步，不耐煩地說：“你有完沒完！我和你已經沒關系了。你要是覺得自己有了損失，好，我給你錢。”
女人的禮服裏是藏不住支票簿和簽字筆的。所以，她也只是說了說而已，並沒有真的去掏東西，即使是掏也掏不出來。
方雲腳一軟，摔倒在地上，一邊哭一邊說著：“我不要你的錢，我要你作我女朋友。我要你做我的女朋友。”
白蘭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說：“你這樣的男人真是沒治了。”
她擡腿就想走，地上的方雲一躍而起，捉住了白蘭的手腕。
那邊蕭夢音揮著手，嘴裏低聲叫著：“快點，方雲，抽她。”
夏羽則說：“真奇怪，你也是女人，為什麽不向著女人？”
“為什麽要向著那個狐貍精女人？我很公平。”
蕭夢音盯著那邊，頭也不回地說。
夏羽輕輕搖頭，自言自語：“你也沒治了。”
此時，方雲還真的和白蘭拉扯起來。白蘭一揮手，把方雲甩到一邊，也不知道是白蘭腳下被絆住還是因為別的什麽原因。白蘭竟然踉蹌了一下，差點跌倒。
蕭夢音又揮動起拳頭，低聲說：“對，兩個人打，快點，動手啊！方雲沖過去，抽她，白蘭，你也不是吃素的。快點，抓他。用你的那尖尖的指甲抓他的臉！”
夏羽算是明白了，這個蕭夢音誰都不向著，她就是想讓事情變得更大，更覆雜。最好打得頭破血流才讓她感到過癮。
夏羽吹了口氣，拉住蕭夢音，說：“走吧，走吧，別看了，要是讓人家發現了會連你一塊打了。”
蕭夢音戀戀不舍地說：“好了，聽你的，我的好‘姐姐’，咱們撤退。”
蕭夢音這次倒是很挺聽話，乖乖地跟他走了。
回到會場，迎面正好遇到一個大胡子的外國人。
呵呵，真是有趣，是傑克迪導演。夏羽還沒有和他說話，傑克迪倒是先開口：“哦，是蕭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呵呵，”
夏羽笑了笑，說，“是啊，又見面了。”
作為蕭夢萌見過幾次，作為夏羽嘛，見過的次數不多，但是人家可是給夏羽拋出過橄欖枝，一直在等待夏羽的回覆。
傑克迪的大胡子動了動，說：“蕭小姐，哦，不應該是夏太太。這麽稱呼你不介意吧？”
夏羽爽快回答：“不介意。”
自己給自己做太太，實在是一樁過於滑稽的事情。
傑克迪忽然來了個單刀直入，說：“夏羽提到過我嗎？”
這句話的意思是說，夏羽有沒有說過去好萊塢發展的那些事情。看來，傑克迪導演要說正事。
夏羽說：“說過，夏羽說，你要帶他去好萊塢發展。”
夏羽也不想兜圈子，幹脆直接說了。
傑克迪點頭說：“既然如此，我想問問你的意見。”
“我？問我？”
“對，是你。”
傑克迪說，“我覺得夏羽有些顧慮，而這些問題的關鍵應該在你的身上。”
也許還真是這麽回事。夏羽一直解不開蕭夢萌這個心結，他總是覺得，自己的才能只能借助於蕭夢萌的外表展現，這是對他的一種侮辱，而這種侮辱還不能不接受。
傑克迪說：“恕我直言，夏太太，你主演的電影我都看過，我覺得……”
他停了一下，似乎是在觀察這邊的反應。夏羽的眼珠轉轉，沒有什麽太過劇烈的反應，他在等待下文。
傑克迪摸不透夏羽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他說：“我覺得夏太太，你的演技有些做作，有的地方，顯得很奇怪。和你身上的氣質不怎麽相符。”
好眼力，夏羽不禁暗暗佩服起來。傑克迪不愧是久經世事的老油條。看人看事都有一套獨特的辦法。
傑克迪繼續說：“其實，就算是我現在看你，也覺得你身上有種不協調的感覺。就是我實在找不到到底在什麽地方。”
如果你看出來那可就糟了。可能是這位大導演的第六感發揮作用了。那種感覺告訴他眼前的這個美女是假的。
夏羽覺得還是不要在這裏和他糾纏為妙。他主動說：“我還有些事情，我要走了。”
說完，就轉身消失在人群當中。
傑克迪剛想追趕，蕭夢音斜刺裏沖了出來，擋在傑克迪面前，說：“等一等，大導演，你看看我怎麽樣？”
蕭夢音沒話找話，故意糾纏大導演，好讓夏羽脫身。
傑克迪瞄了蕭夢音一眼，然後說：“是蕭小姐。”
這次是貨真價實的蕭小姐。
蕭夢音說：“大導演，聽說你挑中的演員都能一炮走紅。你看看，我是不是可造之才？”
“你？”
傑克迪倒是也上下打量一下蕭夢音，隨後說，“我準備拍一部新的007，裏面有個角色挺適合你。”
這麽一說，蕭夢音來了興趣：“是不是邦女郎？是不是楊紫瓊那個類型的。我可很會打啊，絕對沒問題。”
“哦，這個倒不必，這個角色是個色情間諜，拉著邦德上床，過了一夜後，邦德發現是敵人，一槍打死。”
傑克迪導演一本正經地說著。
“啊。”
蕭夢音氣得叫了一聲。都說外國人幽默，現在看來還真得如此。至少面前的這個傑克迪就很幽默。
蕭夢音咬咬牙，問：“你說的這個角色有幾個鏡頭。”
“加起來兩三分鐘吧。一場酒吧裏的相遇，一場激情戲，還有被打死。大部分是裸體鏡頭，如果不介意露點的話，可以給你幾個特寫。”
“我介意。臺詞呢？”
“有兩句，第一句是eon，另外的一句是，啊。”
“說第二句之後就被打死了吧？”
蕭夢音猜測著。
“很正確，如果你覺得自己的身材很好的話，我還可以給你安排一場驗屍的戲。不過這就必須露點了。”
傑克迪說的都是鄭重其事，似乎他真的在考慮這麽辦。
蕭夢音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主要是被氣得。
“大導演，我也送你一句英文。”
“什麽？”
蕭夢音用盡力氣吐出一個單詞：“呸！”
（本來想寫NUTS，但覺得此時還是寫個“呸”更直接。
說完，轉身就走，傑克迪望著她的背影說道：“非常有個性的女人。”
按下蕭夢音不表，我們再說夏羽。夏羽跑到鉆進了她的專有化妝間，開始卸妝。剛才他已經和秦濤海說好了，自己馬上要離開這裏。那邊也爽快答應。蕭夢萌離開當然會很迅速，只要轉化一下就好，讓蕭夢萌轉化成夏羽，這樣夏羽出現，蕭夢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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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高擡腿輕落步，走了出去。轉過墻角，蕭夢音就停下了腳步。
“夏羽，你看，那裏有兩個人在吵架。”
說話時很是幸災樂禍。
夏羽也壓低聲音，說：“人家吵架有什麽好看的，你不是天天和我吵嗎？”
蕭夢音沒有回頭，她擡手習慣性地抓了一下頭發，說：“那可不一樣。你不覺得偷聽別人說話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嗎？”
夏羽一晃腦袋，說：“我只覺得很無恥。”
“好，你無恥你的，我刺激我的。”
蕭夢音繼續偷聽那邊兩個人說話。
夏羽也沒辦法。縮在角落裏聽賊話還真是有點刺激性。夏羽也不由得豎起耳朵聽起來。
那邊是一男一女，女的穿得很時尚，正好看到她裸露的後背。這個後背很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哦，夏羽想起來了，這個女人是白蘭，那麽那個男的呢？呵呵，只有一個可能了。估計是夏羽那個好朋友。
女人正好擋住了夏羽的視線，他不能直接看到那個男人。只能聽到男人的聲音。
男人柔聲說：“我求求你，你不要這樣對我，好嗎？”
女人則趾高氣揚地高呼：“什麽叫這樣！我只不過是追求我的愛情而已。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
“可我是你男朋友。昨晚我們還在一起。”
“那是昨晚。你也是成年人了。應該懂得分手兩個字的含義。”
女人側了一下臉，夏羽正好看清兩個人的面孔，這次驗證了夏羽的推測，正是白蘭和方雲。
方雲愁眉苦臉地說：“你不能說把我甩了就把我甩了，前一分鐘我們還在床上親熱，後一分鐘就讓我從那裏離開。你、你、你也太……”
大概他的情緒太過激動以至於無法開口。
白蘭嘆口氣說：“你到底要幹什麽？到底要我怎麽說你才死心。”
“我只是想說愛你。”
方雲頓足捶胸。
“好啊，你現在說過了。你還有什麽要說的。我還要去約會。我的新男朋友在等我。”
方雲吸了一口氣，說：“你、你的意思是說你已經有了新歡。”
“說得真不好聽，什麽叫新歡！我從來不做腳踏兩條船的事情。”
白蘭幹脆背過了臉。
蕭夢音嘟囔一句：“一個月換十八個男朋友還敢說不腳踏兩條船，呵呵，也對，她總是一次踏上十幾條船。”
夏羽拍了一下蕭夢音，說：“別胡說八道了。添亂！”
那邊又有了新的變化。方雲抓住白蘭的肩膀，晃了一下，說：“Vivian，求你回到我身邊吧。我知道我沒什麽本事。可是我會努力的。我會用我的心愛你，我用百分之二百的力量。”
白蘭一甩方雲的手，橫著跨了一步，不耐煩地說：“你有完沒完！我和你已經沒關系了。你要是覺得自己有了損失，好，我給你錢。”
女人的禮服裏是藏不住支票簿和簽字筆的。所以，她也只是說了說而已，並沒有真的去掏東西，即使是掏也掏不出來。
方雲腳一軟，摔倒在地上，一邊哭一邊說著：“我不要你的錢，我要你作我女朋友。我要你做我的女朋友。”
白蘭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說：“你這樣的男人真是沒治了。”
她擡腿就想走，地上的方雲一躍而起，捉住了白蘭的手腕。
那邊蕭夢音揮著手，嘴裏低聲叫著：“快點，方雲，抽她。”
夏羽則說：“真奇怪，你也是女人，為什麽不向著女人？”
“為什麽要向著那個狐貍精女人？我很公平。”
蕭夢音盯著那邊，頭也不回地說。
夏羽輕輕搖頭，自言自語：“你也沒治了。”
此時，方雲還真的和白蘭拉扯起來。白蘭一揮手，把方雲甩到一邊，也不知道是白蘭腳下被絆住還是因為別的什麽原因。白蘭竟然踉蹌了一下，差點跌倒。
蕭夢音又揮動起拳頭，低聲說：“對，兩個人打，快點，動手啊！方雲沖過去，抽她，白蘭，你也不是吃素的。快點，抓他。用你的那尖尖的指甲抓他的臉！”
夏羽算是明白了，這個蕭夢音誰都不向著，她就是想讓事情變得更大，更覆雜。最好打得頭破血流才讓她感到過癮。
夏羽吹了口氣，拉住蕭夢音，說：“走吧，走吧，別看了，要是讓人家發現了會連你一塊打了。”
蕭夢音戀戀不舍地說：“好了，聽你的，我的好‘姐姐’，咱們撤退。”
蕭夢音這次倒是很挺聽話，乖乖地跟他走了。
回到會場，迎面正好遇到一個大胡子的外國人。
呵呵，真是有趣，是傑克迪導演。夏羽還沒有和他說話，傑克迪倒是先開口：“哦，是蕭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呵呵，”
夏羽笑了笑，說，“是啊，又見面了。”
作為蕭夢萌見過幾次，作為夏羽嘛，見過的次數不多，但是人家可是給夏羽拋出過橄欖枝，一直在等待夏羽的回覆。
傑克迪的大胡子動了動，說：“蕭小姐，哦，不應該是夏太太。這麽稱呼你不介意吧？”
夏羽爽快回答：“不介意。”
自己給自己做太太，實在是一樁過於滑稽的事情。
傑克迪忽然來了個單刀直入，說：“夏羽提到過我嗎？”
這句話的意思是說，夏羽有沒有說過去好萊塢發展的那些事情。看來，傑克迪導演要說正事。
夏羽說：“說過，夏羽說，你要帶他去好萊塢發展。”
夏羽也不想兜圈子，幹脆直接說了。
傑克迪點頭說：“既然如此，我想問問你的意見。”
“我？問我？”
“對，是你。”
傑克迪說，“我覺得夏羽有些顧慮，而這些問題的關鍵應該在你的身上。”
也許還真是這麽回事。夏羽一直解不開蕭夢萌這個心結，他總是覺得，自己的才能只能借助於蕭夢萌的外表展現，這是對他的一種侮辱，而這種侮辱還不能不接受。
傑克迪說：“恕我直言，夏太太，你主演的電影我都看過，我覺得……”
他停了一下，似乎是在觀察這邊的反應。夏羽的眼珠轉轉，沒有什麽太過劇烈的反應，他在等待下文。
傑克迪摸不透夏羽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他說：“我覺得夏太太，你的演技有些做作，有的地方，顯得很奇怪。和你身上的氣質不怎麽相符。”
好眼力，夏羽不禁暗暗佩服起來。傑克迪不愧是久經世事的老油條。看人看事都有一套獨特的辦法。
傑克迪繼續說：“其實，就算是我現在看你，也覺得你身上有種不協調的感覺。就是我實在找不到到底在什麽地方。”
如果你看出來那可就糟了。可能是這位大導演的第六感發揮作用了。那種感覺告訴他眼前的這個美女是假的。
夏羽覺得還是不要在這裏和他糾纏為妙。他主動說：“我還有些事情，我要走了。”
說完，就轉身消失在人群當中。
傑克迪剛想追趕，蕭夢音斜刺裏沖了出來，擋在傑克迪面前，說：“等一等，大導演，你看看我怎麽樣？”
蕭夢音沒話找話，故意糾纏大導演，好讓夏羽脫身。
傑克迪瞄了蕭夢音一眼，然後說：“是蕭小姐。”
這次是貨真價實的蕭小姐。
蕭夢音說：“大導演，聽說你挑中的演員都能一炮走紅。你看看，我是不是可造之才？”
“你？”
傑克迪倒是也上下打量一下蕭夢音，隨後說，“我準備拍一部新的007，裏面有個角色挺適合你。”
這麽一說，蕭夢音來了興趣：“是不是邦女郎？是不是楊紫瓊那個類型的。我可很會打啊，絕對沒問題。”
“哦，這個倒不必，這個角色是個色情間諜，拉著邦德上床，過了一夜後，邦德發現是敵人，一槍打死。”
傑克迪導演一本正經地說著。
“啊。”
蕭夢音氣得叫了一聲。都說外國人幽默，現在看來還真得如此。至少面前的這個傑克迪就很幽默。
蕭夢音咬咬牙，問：“你說的這個角色有幾個鏡頭。”
“加起來兩三分鐘吧。一場酒吧裏的相遇，一場激情戲，還有被打死。大部分是裸體鏡頭，如果不介意露點的話，可以給你幾個特寫。”
“我介意。臺詞呢？”
“有兩句，第一句是eon，另外的一句是，啊。”
“說第二句之後就被打死了吧？”
蕭夢音猜測著。
“很正確，如果你覺得自己的身材很好的話，我還可以給你安排一場驗屍的戲。不過這就必須露點了。”
傑克迪說的都是鄭重其事，似乎他真的在考慮這麽辦。
蕭夢音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主要是被氣得。
“大導演，我也送你一句英文。”
“什麽？”
蕭夢音用盡力氣吐出一個單詞：“呸！”
（本來想寫NUTS，但覺得此時還是寫個“呸”更直接。
說完，轉身就走，傑克迪望著她的背影說道：“非常有個性的女人。”
按下蕭夢音不表，我們再說夏羽。夏羽跑到鉆進了她的專有化妝間，開始卸妝。剛才他已經和秦濤海說好了，自己馬上要離開這裏。那邊也爽快答應。蕭夢萌離開當然會很迅速，只要轉化一下就好，讓蕭夢萌轉化成夏羽，這樣夏羽出現，蕭夢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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