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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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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姆精神病醫院,B區的一間牢房裏,哈莉穿著橘色的病號服,愜意的躺在床墊上,兩條修長的腿全部搭在墻上。她嘴裏吹著粉色的泡泡糖,正在自娛自樂的玩自己的手指打發時間。

哈莉給自己的手指畫了三個臉,左手中指是小醜,食指是她。右手的中指,畫了一個哭泣的人臉,那個帶表白初,隨後她得意的模仿著每個人的口語,開始進行對話。

gracer:“ 嗚嗚嗚…… joker 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

Mr.J : “是的親愛的!因為我總是學不會用筷子,和捏餃子,而且你總是像個女巫似的在廚房熬草藥,令人討厭,所以還是分手吧!”

哈莉:“ Mr.J只是在利用你,小姑娘,你根本就不理解他!他最愛的人也不是你,我會證明給你看!”

grace:“你怎麽證明?嗚嗚嗚……”

哈莉:“證明就是!蝙蝠俠和你同時掉進水裏,joker肯定會先救蝙蝠俠。哈哈哈~”

grace:“嗚嗚嗚……”

Mr.J:“別哭了蠢貨,再哭我就給你一巴掌,啪,哈哈哈!真響亮~”

典獄長拿釋放令給哈莉看時,她正用左手使勁砸著自己的右手,明明都砸青了,好像不知道疼一樣,仍然在開心的大笑,笑的不知疲憊。

典獄長不由嘆了一句,哈莉病的不輕,要不是因為X特遣隊立功,有特赦全,她根本沒有出去的機會。

哈莉走出厚重的鐵門,只覺得陽光好刺眼,她還穿著聖誕節那天的衣服,覺得自己很糟糕,而且沒有口紅抹,天呢,J先生見到後會說她不美的。

不過,還是算了,他早就把她給忘了!他被一個小賤貨搶走了,她現在要去哪兒都是個問題,以前和joker在一起的時候,她聽布丁的,和帕米拉在一起時,什麽也都是她做決定,現在帕米拉還被關著,哈莉居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

正當她還在碎碎念時,一輛紫色機蓋上帶著小醜頭的加長車,突然停在阿卡姆大鐵門前。

她一眼就認出來了那輛車,這是小醜原來組裝過的一車,花費了三天時間。

她強烈要求joker帶她出去兜風時,被人說是一輛會跑的熏香腸,小醜覺得受到了侮辱,就將那輛車鎖進車庫再也沒開過。

而今天他開這麽經典的車過來,就是為了迎接她出獄嗎?看來他還是有回心轉意的一天。

“pudding!! ”哈莉興奮的奔過去,開門她笑容凝住了,車裏卻是另外一個人,侏儒人加吉,他仍然穿著出去作案時的衣服,黑白格子大領子小醜服,仍舊是那個永久不變的蘑菇頭。

他的頭很大,正常成年人的頭顱,但卻配上矮小的身材,顯比例失調十分別扭,到處都在彰顯著他是個醜陋的侏儒。加吉還帶著著一個滑稽的口罩。

“嗯哼!”哈莉翻了下白眼十分失望的說,“我以為是小布丁!怎麽你的臉得了?被狗啃了?”

加吉惡言惡語的說:“是爛了,拜grace所賜!!你的小布丁跟她在大都會度蜜月回來,而我們應該計劃點什麽?!”

哈莉說:“你這腦子能想出什麽有趣的計劃?”

“總比你的笑話強,boss總說你的笑話連六十年代的老笑話都不如……”加吉通紅的雙眼充滿嫉怨,只讓哈莉覺得有些害怕,隨後他又說:“拆散他們兩個,讓joker徹底死心!回歸變成原來的哥譚犯罪王子。”

哈莉戳破粉色泡泡糖球,又送回嘴裏咀嚼,“有這麽簡單?J先生怎麽會相信你這些挑撥離間的小計倆,他又不傻!你以為他談戀愛談的缺心眼嗎?”

“所以我才需要你幫忙!”加吉拿出一個藍色的面霜盒子,“ 泥臉那裏弄的!可以把臉捏成任何人!不過時間只能維持一個小時,所以你要在那一個小時內,在joker面前扮演一個放蕩會勾引男人的小賤貨。他最討厭grace和其他男人說話,如果joker認準了她是個小賤貨,肯定會虐死她! ”

哈莉想了一會,說:“啊!我想想~我總覺得這樣對格瑞絲有點不公平~雖然我們打過一架,但她卻沒還手,而且我好像有,還挺喜歡她的,J先生喜歡的東西,我都能慢慢接受,真的好奇怪~”

仔細想想就是那麽諷刺,愛上小醜後,她總是在努力模仿joker,無論是說話的方式,還是他的喜好。她努力學說笑話,努力做他眼裏的哈莉.昆茵 ,不瘋不成魔。

有時候她自己都忘了以前有什麽愛好了。只要是小醜喜歡的東西她都喜歡,她就是愛他愛到這種極致了,瘋狂的愛,愛到了無可救藥了。

加吉怒氣沖沖的諷刺說,“難道你真的以為,參加過幾次政府行動,就以為自己是拯救世界的好人了嗎?你只是個惡棍!忘了格瑞絲怎麽嘲笑你的了!我們只是讓她吃點失戀的苦頭,讓團長歸隊,就這樣。”

哈莉將目光望向別處,兩只手纏繞著自己的馬尾,努力思考了一會,轉頭露出一個帶著惡意的笑容,“我也沒其他選擇,沒事情做很無聊,那好吧,我們去整整她!go!”

加吉見哈莉上車關上了車門,又說:“我打聽到grace的前男友,盧,最近在紐約回了哥譚,約她今天見面,說是送一副珍藏字畫,你只要趕在grace到之前,和盧表現的親密一點就行了!我會想辦法將boss引過去! joker 根本不知道他們私下見面的事!!”

哈莉抱臂躺到副駕駛上,又將兩條腿又搭車玻璃上,“我當然知道怎麽做才能氣到小醜。因為我太了解他了,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你是怎麽知道grace的行蹤的?”

加吉使勁踩了一下油門,哈莉整個人被慣性沖擊,窩在車坐低下,他又說:“我收買了她身邊一個人,中國城的一個服務員,小謹,她就像個小喇叭,最喜歡打聽事,還喜歡所有關註grace.白的事,並且還出賣了她。”

哈莉爬上來,拉上安全帶,憤怒的嘲加吉吼道,“啟動車子也不事先說一聲,你這個蠢貨!小謹還說了什麽細節?我得好好演好那個小白兔才行。”

盧約了白初見面的時間是下午兩點半,地點在哥譚鉆石區的一家圖書館。

而白初從大都會回來後,就馬不停蹄的奔到中國城處理賭場事務,然後又將螢火蟲和布拉斯科作為證人,正式向法院起訴舅舅那威爾的謀殺罪。因為她相信法律,可以做出正確的裁決,並介入調查收集到更多的證據。

處理完這些事後,她才準備去皇後區赴約,她不知道是自己心事太多,還是沒有睡好,開車過路口時,不小心撞到了一個闖紅燈的女人,隨後就卷入了一場莫名其妙的交通糾紛,那個胖大媽絲毫沒受傷,卻和她糾纏不休。

她心很亂,頭也很頭疼,只能和那胖大媽周旋。卻絲毫不知道,這些“意外”只是加吉設置的拖延時間的詭計。

另一邊,鉆石區圖書館內,洗手間鏡子前,哈莉用泥臉面霜易容成了白初的模樣,連穿衣風格都穿了同款,她照著鏡子裏的這張情敵的臉,世人都會認為這是一張清新脫俗的仙女臉,但她卻認為這種長相乖巧的女人都不老實,老實人內毒就是這樣子,太虛偽太做作。

她又努嘴說:“ 哥譚第一美女名至實歸的女人,當然還是哈莉.昆茵!這小妞美的太作做! ”

大吼發洩完之後,哈莉才走出來,找到了白初的前男友盧,她一眼就認出了盧,因為也只有哥譚黑道家族的人,總是帶著裏三層外三層的保鏢。

還有,哈莉本以為黑道家族的人,都會身上帶很重的戾氣,動不動就粗口不斷,舉槍相向之類的。

但garce的前男友盧不一樣,他與那些黑道惡棍,好像扯不上一點關系,他有一頭金色的頭發,五官精致的像藝術石膏像,也夠溫文爾雅,帥氣硬朗又不失風度。

怪不得會令白初兩姐妹爭搶,這種萬裏挑一的好男人,讓哈莉都有些犯花癡。

盧拿出來那副綢緞盒子打開後,取開卷軸,輕聲說:“ 初初,看這副是明朝名家書寫的晏某詞,在紐約一家拍賣行拍到的。”

哈莉接過來後,看著一串一個都不認識中文,有些不耐煩的笑了笑,“哦!天呢!這是寫的什麽?你給我念一念好嗎?小白臉。”

盧被她的話驚到,因為他清楚白初是最精通中文的,但此時的她無論是行為還是言語完全和以前不同,讓他感覺十分陌生,難道和小醜那種狂躁分子呆久了後,她也瘋了?

哈莉看出了他的疑惑,忙學著白初的說話方式給他解釋,“不好意思盧,我最近太忙了,有些狂躁,而且和joker呆久了,有點受影響,你不要介意!”

盧靜了幾秒後沈聲說: “初初,你真的不是為了賭氣才和那個瘋子在一起的?”

哈莉看盧並沒有識破她是假的,而且她還收到了加吉發來的信息,joker即將出沒於此。

她忙沖窗外望去,果然!

那位穿紫色衣服的惡魔,她的小布丁!已經滿臉殺氣的進了圖書館。

哈莉想怕什麽,反正她現在扮演的是白初,可是用了她的臉,於是她使出渾身解數,努力將聲音語速變盡量像那個女人。

所以,哈莉在確定joker可以聽到他們對話的情況下,對盧說:“ 是,我是為了氣你才和那瘋子在一起的,我可能對他有一點好感,但他畢竟是個超級惡棍,喜怒無常,我害怕他,怕他會殺了我,我一點也不信任他!! 所以不可能永遠都跟他在一起,我白初怎麽會在哪種無恥混蛋身上,葬送一輩子呢……如果莫妮卡能放棄,其實我還想和你在一起……”

這時她只覺得時間靜止了,一秒兩秒三秒……

哈莉看看盧在專註的看著她,眼神很哀傷,但卻掩蓋不住那絲欣喜。

而她身後不遠處的joker好像整個人都凝在那裏了。

這時她才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此刻她才是白初,如果joker發起怒來,豈不是幾槍把她給砰了?!

她中了加吉的計了!加吉的計中計!他想讓joker以為她是出軌的白初,借joker的手除掉自己,他再暗自殺死白初就好了。

然後就只剩下小醜和加吉了,他們又可以像以前一樣合作了,這正是加吉所期望的。

哈莉越想越覺得窩囊,她以為joker會沖他們怒放幾槍,結果他什麽都沒做,竟然落寞的離開了,背影形單影,還有些狼狽可笑,小醜走起路來有些跌跌撞撞,沿途碰到了好幾個人。可想而知他很傷心。

甚至,他連開槍的勇氣都沒有了?真的因為她剛才假冒白初的話,他傷到了?被傷的體無完膚,連思考能力都沒有了。

哈莉覺得很心酸莫名其妙的心酸!眼眶紅了,一揉鼻子隨後眼淚嘩嘩的落了下來,她不知道自己是心疼小布丁的悲哀,還是心疼自己可笑。

作者有話要說: 白初: 這鍋我不背……我還在交警隊

另外 gracr格瑞絲 白初是同一個人。

作者自己有些碎碎念,三次元的事,努力了付出了卻得不到肯定,除了心酸,還有些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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