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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的雪狼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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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盧星雲雙鉤會豪庭

楊貌蝶單劍擒雪狼

上文寫到,白展飛帶著楊貌蝶,正在給各路賓朋敬酒,就發現楊豪庭,與盧星雲等人聊的火熱,好生的好奇:“盧大哥,你們與我內弟還認識?”盧星雲一聽:“哈哈哈,認識。豈止是認識,我們的交情,不比你差!哈哈哈!”“哦?那就與我們大家講講,你們是怎麽認識的?讓小弟也聽個熱鬧。哈哈。”“講講?好!”

前文說過,楊豪庭跟著寇正,趕奔安平縣查辦縣令被殺一案。途中,個把小賊都被楊豪庭給收拾了。但,百莽山是來往安平縣的必經之路,能碰不到嗎?真是一番苦戰,這才得以來到安平縣。

春姑娘加快了她的腳步,離人們越來越近;離安平縣切近的荒郊路上,有很多青山,就像一個個保衛人們的衛士,屹立不倒,但似乎,什麽也沒有保衛的到;鳥兒們歡暢的叫著,即便悅耳,也無法讓寇正的心,有絲毫的平靜;地上的黃沙,時不時的,因春姑娘的一個哈欠,漫在行人的眼前;寇正與寇興,小心的往前移步,生怕遇到攔路剪徑的;楊豪庭,神采飛揚,聊著方才自己那出神入化的伸手。

這時,一個胖大的漢子,正在石頭後面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此人正是花和尚魯智深的義子,鐵棍擒龍,魯尊行。魯尊行,不說閱人無數,還是有些眼力的。他看著這三個人,心想:“那個看似員外打扮的,穿的並不闊氣,而且還文質彬彬的,一看就是本分的人;那個小夥計,雖然油嘴滑舌的,但也是心善之人;那個人,一看就練過武,而且有兩下子。可是,年輕人,你得謙虛低調才是。這給你狂的,眼裏沒誰了!沖那兩位,不該劫你們!沖你,今天咱們試吧試吧!”

說到這,魯尊行手提大棍,大喊一聲,從大石頭後面沖了出來:“好你個狂徒,經過本山不下拜帖,就想過去。真是目中無人!”這一嗓子,給那兩位嚇的,好險沒坐在地上。寇正一身正氣,比寇興強,但也不敢站在前面。楊豪庭一看,絲毫沒有在乎:“狂徒?不拜山有不拜山的道理。你什麽山?為老百姓牟利的瓦崗山可以拜,抗擊貪官汙吏的水泊梁山也可以拜,如今你們這等,野山流匪,小太爺沒有放在眼裏,因何要拜?!想讓小太爺拜山,行!你得拿出兩手兒來!不然,今天不但不拜山,你恐怕連山都回不去!”

魯尊行也不聽他說什麽了,空中一縱,以上視下,好像把砸泰山的勁頭兒都拿了出來——嗚(!),奔著楊豪庭就下來了!楊豪庭連躲都沒躲,舉火燒天式一量,把長槍一舉——嘡!那些酷似衛士的青山,好似轟轟的震了幾下。撞擊的波音,也好像傳到了三五公裏!楊豪庭幾乎沒有什麽感覺,魯尊行雙手的虎口,震的微微裂開。

魯尊行有些不服氣,心想:“你勁兒比我大,我不碰你的槍不就得了嗎?還能讓你給嚇著?”魯尊行還像剛才那樣,以全身之力砸向楊豪庭。楊豪庭也與方才沒有出入,舉火燒天向上一搪。可是沒想到的是,魯尊行雖然是從空中往下來,但招變得非常快——寶棍下來,快挨上,還沒有挨上豪庭神槍的時候,突然把大棍往回一撤,順勢捅進豪庭的脖子與膀臂的空隙,猛然往豪庭的脖子一掃。但令尊行沒想到的是,楊豪庭比他的速度還要快,好似猛虎變道兒一樣,神槍旁邊一側,把尊行的大棍絞在其中:“你給我吧!”就這一下,魯尊行的寶棍,讓楊豪庭奪去了!

魯尊行一看,大概有一分鐘,傻到那了,心想:“我義父是花和尚魯智深,我小名兒也叫鐵棍擒龍啊?怎麽輸的這麽痛快?”一時心裏難以接受。楊豪庭就說:“誒?想什麽呢?挨打了?快把你家大人叫來!哈哈哈!”“好小子,有種的你別走,等著爺爺。你要是走了,走到天邊,爺爺也要把你的老窩兒給掀了!”魯尊行平時可不這樣。今天真是有點兒失態了!楊豪庭一看:“去吧!多叫幾個。找那厲害的,不然你小太爺,打著不過癮。”

魯尊行一飛身,去百莽山找幫手去了!寇正的表情到很沈穩,心裏什麽樣,連筆者都不好揣測。但是寇興可有點兒扛不住了:“我說楊大哥!咱們快走吧!你是不含糊。但是,你準知道他的幫手,沒有比你厲害的嗎?另外,能是三兩個人嗎?這要是多了!猛虎架不住一群狼!你一個人有什麽用?我們倆,一個耍筆桿子的,一個侍奉人的,舞刀動槍的,也不行啊!聽兄弟我的,咱們趕緊往安平縣跑吧!”

楊豪庭一聽:“哈哈哈,跑?萬一他們順著方向找到安平縣,破壞寇大人查案怎麽辦?這算得了什麽?一幫毛賊草寇,今天我給他們全收拾了!以後就清凈了!要怕有個什麽閃失,你護著大人先走。這裏留給我了!”寇興就說:“萬一前面還有呢?算了!跟著你真是倒了血黴了!”寇正還是不說話,但是看面部,仍有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威嚴。

就在這個時候,從百莽山上下來十多個頭領,後面跟著三四十個小嘍啰。書中代言,這些人分別是:玉雪小麒麟,盧星雲;洞賓嫡傳、一點紅,莽山一劍,林君傑;飛槍取命客,李天情;鐵棍擒龍,魯尊行;小無常,黑報應,李念峰;一道藍電,摘日月、挾持龍王管布雨的燕子言,等等。

楊豪庭一看:“哈哈!攢雞毛湊撣子!來了這麽多人,對付小太爺一個。好啊!今天小太爺,就替你們爹媽,好好管教管教你們!”李念峰不愛聽了:“臭小子!吃爺爺板斧!”這位,輪著一對車輪板斧,砍向楊豪庭。楊豪庭往旁邊一閃,板斧砍空,李念峰人也過去了,楊豪庭就像閃電一樣,到其身後,一腳猛踹。這要是筆者,就被踹到了。此時,李念峰就感覺到,一股惡風,從背後向自己襲來。他真不愧是黑旋風李逵之子,順勢向前一穿,刻意沒穿多遠,猛然一回頭,雙斧劈向楊豪庭擡起的那只腿。楊豪庭,腳還沒有收回來,對方的斧子已經到了。楊豪庭收腿已經不趕趟了,順勢把身子往前一傾,再把長槍斜刺裏一順。真是火星四射,萬朵金花開!誰也沒想到,楊豪庭單腿斜槍,把以上視下的雙斧,磕的踮起三尺多高。就在李念峰,嚇呆的一剎那,楊豪庭一個箭步,來到李念峰的面前,把這位黑報應,一腳踹了有一丈多遠。李念峰不服氣,上來繼續與楊豪庭打。楊豪庭也不真收拾他,就像戲耍小孩子一樣,三兩招就把這個小無常,摔倒一次。

盧星雲怕李念峰丟人丟大了,傷了自尊,也怕他身上再有什麽大傷,因此大喊一聲:“黑鬼,給我回來!”李念峰撿起大斧子,沒精打采的回到本隊。就在李念峰回到本隊的時候,燕子言提著一把藍電鋼刀,已經站在了楊豪庭的面前。

書中代言,這是燕子言好了之後,多方尋找,才找回了自己的兵刃。另外還有一樣,當初華清風附在其身上之前,就聽到他和魯尊行聊過他的綽號,也就把其中的一道藍電,改成了一朵粉雲。燕子言,抱腕當胸:“朋友!在下叫燕子言,有個小綽號,一道藍電,摘日月、挾持龍王管布雨。今天要在您的面前領教一二,不知願賜教否?”楊豪庭一聽:“哈哈哈!這才出來一個會說句人話的!談不上賜教。倒可以跟你比劃比劃!”“請問您高姓大名?”“野雞沒名兒,草鞋沒號兒,不必多言,請!”“請!”

楊豪庭向後退了幾步,把長槍一順,等待廝殺。燕子言把寶刀向天一指,騰空而起,翻動全身,螺旋著轉向楊豪庭。那種感覺,就像一股藍色的旋風一樣!楊豪庭一看,心想:“這還有點兒意思!”想到這,豪庭腳尖兒一點地,蹭(!),一躍將近三丈多高,同時,一柱沖天,長槍直指上蒼,槍尖映著太陽的光輝,放射五彩的光芒。就在眾人為楊豪庭的輕功吃驚的時候,楊豪庭在空中把自己彈射出來,來到燕子言的上方,就在此處先來了個雲裏翻,順勢紮下燕子言的後腰!燕子言正轉著呢,就感覺上面一點寒星,奔著自己而來。燕子言一點兒都不心慌,頓時刀招一變,落在地上,等待招架。楊豪庭槍尖紮在地上,順勢彈將起來,與其鬥在一處!

雖然楊豪庭的本事,與白展飛還差一大截,但是毫不誇張的說,燕子言與其也鬥上了二十個回合。只是,楊豪庭並未全力以赴,燕子言幾乎動用了全力。就在燕子言一刀砍向楊豪庭的時候,刀招兒慢了三分,略微的遲疑了一點兒。楊豪庭順勢來到燕子言的身後,一伸手,抓住了其的後腰帶,啪(!),往他們隊伍的方向扔了過來。燕子言真是好輕功,借此來了個蜻蜓點水,平穩的站在了平地。

燕子言一落地,其他人就想上前與楊豪庭伸伸手。盧星雲一擺手,意思是,讓他們退在一旁。盧星雲來到楊豪庭的面前,抱拳拱手:“壯士,看你的伸手。我基本上猜得出來你的先輩是何人了。但是今天,既然來到此地,就不能輕易放朋友過去。盧某給您墊上幾招兒吧!”說完這話,盧星雲緩緩的摘下背後的,一對屠龍神鉤,並目不轉睛的盯著楊豪庭,就像雄獅盯著猛虎的眼神一般:既不服氣,想一展神威滅了對方,又不是完全有底兒。

盧星雲的眼神,激起了楊豪庭的鬥志。在盧星雲還未動彈的時候,這次,楊豪庭先發動進攻。楊豪庭,把長槍一挺,就像白蛇游動,又像怪蟒翻身,直奔盧星雲。盧星雲並沒有躲,待長槍離自己的身體,還有三尺的位置之時,右手鉤,鉤住長槍,往右側一帶,使之偏離原來的方向,箭步奔到楊豪庭的面前,左手鉤,往其的脖項上一套。楊豪庭一看槍空了,對方要用鉤結果自己。他順著槍偏的方向,一彈自己的身子,把自己甩出三尺多遠,一擡腳,踹在一棵大樹的桿部,把自己彈射出來,奔著盧星雲的右肋,斜刺紮了過來!

楊豪庭,好威風,一桿長槍虎騰空;

盧星雲,抖精神,兩把神鉤獅躍林;

虎騰空,爪如鋼鉤,撲獅鬃;獅躍林,口似利箭,撕虎唇;

槍橫掃,春風也能落葉飄;鉤兩分,點雨亦可驚人魂;

向前射,單槍白蛇信如火;兩邊繞,雙鉤銀龍須似刀;

不知虎獅誰風上,難曉蛇龍誰更強;

鉤槍四射星一片,響徹雲霄震山岡!

不知道兩個人打了多少回合了,總之半個時辰過去了!就在楊豪庭單槍挺進,速度略微的慢了一寸的時光,盧星雲雙鉤向前一探,勾在槍桿之上,使楊豪庭身子一歪,沒有了重心。盧星雲猛然間,雙腿就像兩根飛柱一樣,斜刺一踹,正踹在楊豪庭的肚腹之上!楊豪庭被這一踹,向後摔出五尺多遠,槍也撒手了!但,就在楊豪庭離地還有三尺高兒的時候,盧星雲一個箭步來到他的面前,探左手一拽楊豪庭的腰帶,往回一扥,使之平穩落地,毫發未損。沒想到的是,就在楊豪庭剛站穩的時候,盧星雲單膝點地:“楊大俠,承讓了!”楊豪庭一看:“你,這是?”楊豪庭臉色稍微的變了一下,趕緊給盧星雲攙扶起來!

楊豪庭就說:“盧大哥請起!您怎麽知道我姓楊?”“你的槍法,幾乎是楊家神槍的套路,只是內力上增加許多!想必你是楊家將之後吧?在下盧星雲。家父,就是當初水泊梁山上的,河北玉麒麟盧俊義。”“盧星雲?百莽山上的總俠大寨主!我聽說過!沒想到是您啊?豪庭敗在您的手下,心服口服,不知道今天這是怎麽回事啊?那個劫我的大漢是誰啊?”“那個大漢是魯智深我魯叔父的義子,叫魯尊行。今天看你口出狂言,不愛聽了,這才與你交手。他本來就沒有想劫你的意思,也是借這個機會,與你切磋一下。回到山上,跟我們一個勁兒的誇你的功夫了得。我們山上多有不服氣者,這才下山與你交手。怕跟你說切磋,你不動真格的,所以還是以劫道的姿態出現的,哈哈!賢弟,承讓了,如果不是你前面已經打了三場,愚兄也不一定能贏你!”“不!輸了就是輸了。你別看小弟我狂,你要是真贏我了,我就服你!”

說完,楊豪庭把寇正介紹給了盧星雲。雖然,一個是江湖名匪之後,一個是官宦名臣之後,但是彼此都敬重對方的名聲,和其先祖的為人。因此,不僅沒有反感,反倒更加親近。那些人,也沒有恨楊豪庭的。盧星雲邀請他們到山上休息兩天。寇正以有要事為名,謝絕了!直到今日,這才相聚重逢。一起暢飲,為展飛的婚事慶賀!

酒過三旬,菜過五味。殘席撤下,送入洞房。晚上,兩個依偎在一起,楊貌蝶就問:“相公,貌蝶想問你個問題。你可要告訴我,不然我不會饒你。”“饒”字,說的那麽讓人酥麻。展飛也會罵俏:“什麽問題,盡管問,沒有我不知道的問題。”“我聽說你學過法術,為什麽你掉進萬丈深淵的時候,不變成小鳥飛走呢?”“說實話,在我攥住你手腕的時候,就想過,一旦出現危險,就變成飛禽而走。可當我墜下的時候,就覺得裏面陰氣太重,抵住了我的法術,所以無法變化。也幸虧那裏陰氣重,不然我的屍體也被老道破壞了。但在我掉下的一瞬,只想把生的機會留給你。不然,哪有今天的春宵美景啊!哈哈!”

龍鳳纏綿紅光現,彩蝶雙飛愛相連。

陰陽二氣混一體,直到滄海變桑田。

今夜纏綿無話,次日中午白家莊上金光一片,一個胖大的和尚飛到白家莊的大院之中。這位,正是楊五郎,楊延德。除了盧星雲等百莽山的豪傑們,昨天筵席過後就走了外,餘者這些人,都在院中歇息,但除了濟公,誰也沒看見其的真身。濟公活佛,本來正在院中,練他那誰也看不懂的無敵風流拳,突然往前一跑:“嗯嗯嗯,哦哦哦,啊,對哈,是,嘿嘿。明白了,你走吧。”看的大夥兒,以為濟公又犯病兒了呢!楊豪庭就問:“聖僧,您玩兒啥呢?”“玩兒啥,不得了了!”大夥兒一聽濟公這麽說,紛紛圍將過來。

楊五郎跟濟公說什麽了呢?五臺山上空,與楊五郎交手的老道又是誰呢?不是別人,正是《濟公全傳》中,那個聚集著一群,發配熏香蒙汗藥,盜弄嬰胎紫河車的妖道和武林敗類,為了一己私利,造反的邵華風。這次也是受八魔之命來尋仇的。當初楊五郎一見他,沒有交手之前,就掐算出來了。雪狼來的時候,楊五郎躲進五臺山。在裏面等了三分鐘,覺著他們該走了,又返回空中,尾隨著,一直跟到老道的巢穴。這才知道,他身藏大遼山。不然,由於八魔給邵華風的符咒,即使濟公都算不出來。而且,如果雪狼與邵華風在一起,濟公也一樣算不出來雪狼的具體位置。今天五郎找到白家莊,把邵華風和雪狼的行蹤,報告給了濟公。

濟公就說:“既然知道雪狼與那個妖道的行蹤,我們也不用等了。這次,給他們全殲了,嘿嘿!我負責老道,他本來也是沖我來的。雪狼誰負責?”楊貌蝶說:“我負責雪狼。另外寇大人。小女子,有一事請求,望您恩準!”“什麽事?姑娘請講。”“經過濟禪師和您的教導,貌蝶明白了很多道理。不是十惡不赦的人,我現在不想輕易殺害了!所以,到了大遼山以後,請求濟公把那些凡人都給定住。而我的百蝶降魔劍,差一個人的血,就可以成為凡間第一利刃。所以,請您在牢裏提出一個重犯,借他的血擒獲雪狼。也是他臨死前,為天下蒼生所做的事情,也能有所超生!”

寇正一聽:“好!本來這是有悖執法的公道。但,特事特辦。本欽差,就同意你一次!”簡短說,沒有一個時辰,這事已經辦好了!

濟公就說:“好,我負責老道。展飛協助貌蝶擒獲雪狼。豪庭啊,你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跟寇大人講嗎?算了,你不用跟他講了,跟著我走,到時候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其餘人等,都不用了,你們在家保護寇大人。咱們四個走吧!”說完,濟公把扇子往地上一放,頓時變成了半個屋子那麽大:“上來!”四個人翻身上了扇子,就跟坐飛碟似的,翔空而起,飛往大遼山。書中代言,幾個人上了扇子以後,連人帶扇子,凡人是看不到的。

天越來越晚,馬上要黑天了;距大遼山也越來越近,人們的心情也越來越急,恨不得馬上就把事情解決!就在這樣的心情中,幾個人煎熬在如此漫長的路途當中。不知道飛了多長時間,扇子終於落地了。幾個人翻身下了扇子,就在這個時候,扇子迅速變小,輕輕的飛到濟公的手中。

書中代言,就在扇子即將落地的時候,濟公就曾掐指算過雪狼的位置,也幸虧這個時候,雪狼沒與邵華風在一起。他們所落的,正是雪狼趴著休息的院子。所以,就在他們落地的時候,雪狼就發現他們了。

濟公鉆圈一喊:“定!”這山上,除了他們自己人、邵華風以及雪狼,沒有定住之外,其他人,也就是此山的遼主、遼兵遼將,不管正在做什麽,全都定住了。濟公就說:“我和豪庭去捉邵華風,你們兩個務必把雪狼捉住。走嘍!”不提濟公與楊豪庭找那邵華風,單說展飛與貌蝶,兩個人面對著雪狼。

這只雪狼:頭比雄獅的頭,還大上三倍,就像現在的重型卡車的車頭似的;四肢又好似大殿的柱子,撐起了它那龐大的身軀;兩只眼睛,在這無比深的夜晚,好像一對兒,發著綠光的探照燈,四處掃射;那目光,好似立刻要將眼前的二人撕碎一樣;鼻子向上翻出了六道皮皺,好似六把冷森森的寶劍,令人刺骨心寒;呲著牙,露出了滿口如利劍似的鋼牙;身上周圍吹著寒風、飄著雪花,在它身邊一站,好似三九寒天一般。白展飛有法術護體,自然沒事。

楊貌蝶,早就把百蝶降魔劍,拔出劍鞘。現在的百蝶降魔劍,可與以前不同:寶劍出鞘,方圓五丈內,都清香無比,好人聞到沒事,惡人要是聞到,不死也立刻暈倒;三五只彩蝶,圍著寶劍飛翔,每一朵蝴蝶,都能致凡人,心迷眼瞎;劍尖兒冒著一只火蝴蝶,準備遇見強敵,發起它的攻勢;劍體比以前更亮,好似夜晚天上的雷鳴電閃;劍鋒,比以前利上百倍,總想尋覓幹將、莫邪、魚腸,較量上下。

展飛一見此狼甚是兇猛:“蝶妹,把你的寶劍借我一用。它太厲害了!”“它跟隨我多年,恐怕只聽我的。你且給我觀戰。”還未把話說完,一股寒風襲來,雪狼直奔楊貌蝶。楊貌蝶飛空而起,就好像在這個無比深的夜晚,舉火把天燒紅了一樣。楊貌蝶在空中,好似一只碩大的火蝴蝶,扇動著她那帶有風雷之聲的翅膀,撲向了雪狼。

雪狼從來沒有遇見過如此的強敵,心裏有點兒著慌,但身子還是非常靈便的,前爪往地上一劃,斜著把自己甩出五六丈遠。楊貌蝶在空中猛一翻身,就像閃電劈著了一棵二十人合抱的大樹,烈焰飛天。楊貌蝶由此,來到了雪狼的身後,一挺寶劍,直刺雪狼的臀部。書中代言,她不想把雪狼傷的太重,因為她曾多次想過:“如果能把雪狼奪到自己的手中,為自己所用,豈不是好?”雪狼往前一竄,這劍紮空。但是楊貌蝶輕功向來了得,並未因此落在地上,而是左腳一踩右腳,又往前穿了三尺——嗷嗚!刀槍不入的雪狼,被楊貌蝶一劍刺在了臀部之上。楊貌蝶順勢落在地上,施展了她師父李山仁所教的馴狼劍法。這劍法只能馴狼,無法擒人。雪狼由於臀部受了一劍,體力上已經服了。這套劍法一施展,雪狼的心,已經給了楊貌蝶。

花分兩朵,各表一枝。就在楊貌蝶擒拿雪狼的時候,濟公帶著楊豪庭去捉拿邵華風。濟公跟楊豪庭就說:“豪庭啊!這邵華風哪去了?我怎麽找不到他呢?嘿嘿,你不是知道嗎?告訴我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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