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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的雪狼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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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百莽山雪狼除惡道

楊祠堂兄妹認宗親

上文寫到,濟公與楊豪庭捉拿邵華風。可是,這邵華風,左找不見,右拿不著,濟公也有點起急了:“楊豪庭啊,邵華風在哪,你不是知道嗎?快告訴我唄!”“聖僧,剛才咱們找了這麽半天,都沒有找到。您都算不出來,我怎麽可能知道呢?”“你不是知道密室啊、密道的麽?!剛才沒想起來問你,現在告訴我,估計也不晚!”

這是怎麽回事呢?濟公怎麽會算不出來呢?原來,邵華風原本在上廁所,不經意的一擡眼,就看到濟公的飛扇子了,沒敢飛天逃跑,怕碰見濟公,雪狼也沒來得及帶上,甚至連屁股都沒來得及開,一晃身,順著密道,來到了密室。由於他揣著八魔給的符咒,而且身在密室。所以,濟公不僅算不出來他在哪裏,連哪有密室都無法算得出來。但濟公估計,邵華風很可能身在密室,所以想試上一試!

楊豪庭又是怎麽知道的呢?還在他保鏢的時候,一次保鏢途中,被一個小子給劫住了。豪庭,三招兩式就給他擒拿住了。這小子,百般的求饒,說自己如何的貧困。楊豪庭不僅沒有殺他,反是給了他幾兩銀子。這個毛賊後來投靠了大遼山,也還算有心,就在大遼山招兵買馬的時候,他介紹楊豪庭入夥。用他的話說:“保一輩子鏢,有什麽出息?大遼山正合天象。遼主,也是有道的明君。以您的本事,只要入夥,免不了封侯拜相,開國的元勳。”楊豪庭本來不想上山,但轉念又一想:“我是楊家之後,盡管宋主不是什麽好人,但為了黎民百姓著想。我也得前去臥底。”所以,在邵華風沒有上山的幾年前,他就把山上的密道、密室等一些機要之事,摸的一清二楚。摸清楚之後,楊豪庭不辭而別。而那個毛賊,也因楊豪庭不辭而別,被大遼山的遼主給正了法了。不過,他們還不知道,楊豪庭掌握了密室、密道,也就沒有改建。交代一句,一開始咱們說過,楊豪庭有一要事,要在得當的時候告訴寇正,就是他曾經在大遼山呆過,以及知道的一些事情。

楊豪庭一聽:“密室啊!好說。聖僧,隨我來!”這兩人跟瘋了一樣,飛奔大遼山的密室。就像濟公算不出邵華風在什麽地方一樣,邵華風對楊豪庭帶著濟公,前來密室捉他,也一無所知。另外,邵華風上山以後,也沒有人跟他提過楊豪庭這個人。因此,邵華風還以為密室萬無一失呢!對於,怎麽進的密道,怎麽找到密室,怎麽按下按鈕,這一切,楊豪庭都是太輕車熟路了!濟公在後面,斜眼兒樂著,也不說話。就在這個時候,密室大門——咣當一聲,兩側打開。這聲音,好像邵華風的心臟爆炸的聲響。邵華風一看大門開了,心裏就是一震:“完了!完了!”原本靠著墻壁微坐的身體,好懸倒下,但他轉念又一想:“有什麽了不起的?我與八魔學了幾年的法術與武藝,難道還怕你一個濟顛不成?”想到這,邵華風站起身來,拔出了背後那把突突冒火的單鉤,抱著以死相拼的心思,奔著濟公他們而來。

濟公一擺手,把楊豪庭讓到一旁,就要捉拿這個禍害蒼生的妖道。此時的邵華風,跟瘋了一樣,好似要雪今日之恥,要消昨日之恨,寧死也要把濟公給除了。他寶鉤向前一指:“濟顛,你還有什麽可說的?今天你家祖師爺,要與你拼個你死我活!”“什麽?你死,我活。這話沒有問題,就是你死啊,像你這樣惡貫滿盈,為了一己私欲,禍害黎民百姓。你不死誰死啊?像貧僧我,心裏裝著百姓,做事都問良心,我不活誰活啊!?即使你一時得逞,也難逃公道!”“瘋和尚,耍貧嘴沒有用!你招法寶!”

這話一出口,邵華風寶鉤之中,出來三昧真火,而且這火,噴射出三只猛獸:火龍、火豹、火鷹,奔著濟公禪師就來了。那氣勢,就好像太陽爆炸了,把玉皇大帝的淩霄殿給燒了一樣。濟公也不躲,就在那傻站著。楊豪庭在邊兒上,不住的喊:“聖僧快躲啊!”這三只猛獸,撲到濟公的身上,就變成了雄雄烈焰,把濟公的全身,燒騰起來。濟公在那就喊:“燒死我啦,燒死我啦!好疼,好疼啊!”

沒有三五分鐘,濟公在地上打滾兒:“誒呀,誒呀,受不了啦。”不到一分鐘不動了,身上發出火炭般的聲音。楊豪庭啊,蹲在濟公面前就哭了:“嗚嗚嗚,聖僧啊,你怎麽不躲呢!豪庭今天,拼得這條命不要了!也要給你報仇!”

老道一看:“好啊!好啊!師父,華道友,我給你們報仇了!哈哈哈!楊豪庭!鼠輩!今天,你給濟顛陪葬吧!”楊豪庭剛想起身為濟公報仇,就聽到不知道從哪穿出來的,跟雷鳴一般的鼾聲。豪庭低頭一看,原來是濟公的聲音。就在這時,濟公一伸懶腰:“嘿嘿,老道你燒完了?真是好睡好睡啊!這回該我了!”說完誰也沒想到,濟公把扇子一別,把褲子褪了下來,又把寶葫蘆取下,壺蓋兒一打,痛痛快快的,在葫蘆裏撒了一泡尿。看的楊豪庭只想吐,心想:“這聖僧今天怎麽了,往葫蘆裏撒尿,那你以後還用它喝酒不?”就在這個時候,更惡心的事情發生了——濟公把自己的尿,含在口中,對著老道可就噴將過去。

老道本以為自己的大仇已報,沒想到濟公居然站了起來,而且往自己經常喝酒的葫蘆裏撒尿,還把自己的尿含在口中。這一系列的作為,給老道看傻了,都沒來得及動手,濟公的尿可就過來了。濟公的尿與別人的不一樣,清澈無比,芳香百裏。

這尿,化成了一匹,跟美玉似的,透亮無瑕的天馬,長嘶著奔向邵華風。就在這時,邵華風不得不做以反擊,還是老套路,掐訣念咒,一甩寶鉤,火光化成數十只猛獸,撲向天馬。就在天馬飛過的一瞬間:頭,撞散了一匹火獅;齒,咬在一匹火豹的脖頸之上;雙蹄,踏翻了火鷹的翅膀;翅膀,劃散了兩匹火狼!天馬踏著火光,直奔邵華風而來。

邵華風一看,濟公的尿奔著自己過來了,一裹道袍,就想跑。濟公這邊一扇扇子,尿馬加快了腳步,飛到邵華風的上空,雙蹄往邵華風身上一踏。就在蹄子,稍稍挨上邵華風額頭的時候,嘩(!)的一聲,尿就化了,就像潑的似的。邵華風,從頭到腳全濕了。不僅僅是濕了這麽簡單,邵華風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跟個廢人似的。濟公就說:“豪庭啊,你去背他。他身上都是我老人家的尿,我不願意背,這個機會給你了!”豪庭心裏不樂意,但是沒有辦法,還是把邵華風背了起來。這一背不要緊,楊豪庭就覺得自己,渾身特別有力氣,似乎內力也增加了數十分。書中暗表,濟公這尿可不是一般的尿,而是有著神奇力量的佛尿:好人粘上,強身健體,內功增加;惡人碰上,渾身無力,筋骨松軟。

兩個人,一前一後來找楊貌蝶二人。貌蝶這時正依偎在展飛的肩上,百般柔和的,與其說著悄悄話:“展飛,以濟公禪師的實力,捉邵華風,我想不成問題。雪狼已經乖乖的臥在那裏。全山的人,都定住了!咱們聊會兒天吧!”展飛還沒說話,就在他們身後,出來一個聲音:“哈哈哈,聊啥呀,嘿嘿嘿!”把貌蝶嚇的,向前一穿,拔出百蝶降魔劍,瞪大雙眼,就像動手。但一看是誰,笑容就堆上貌蝶的臉龐:“是您啊。濟禪師,怎麽樣了?”

濟公就說:“已經完畢,咱們走吧!回去還得審問審問這個邵華風,這些年都做過什麽壞事。徒弟娘們兒,有一件事,與你還有關系呢,嘿嘿嘿!”當著大夥,濟公還算禮貌,給這位叫貌蝶姑娘,現在一叫徒弟娘們兒,她有點兒不適應了,但是一聽與自己有關,也就顧不上濟公的用詞了:“聖僧,與我有什麽關系?”“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嘿嘿!”說著,四個人上了扇子。雪狼一看楊貌蝶已經站在扇子上面,雖然心裏還是懼怕濟公,但為了跟隨主人,也隨後上了扇子。

展飛就說:“師父,咱們去哪啊?回白家莊嗎?”“不!去百莽山吧,去別的地方,容易讓老百姓知道,那哪行呢?哈哈!”這時,扇子飛將起來。這幾人,此時的心情是不一樣的:展飛與貌蝶,還在猜濟公指的是什麽事情,臉上露出一絲的愁容;豪庭,雖然也關心著貌蝶,但由於背著邵華風,有種得勝而歸的感覺,何況濟公的尿,讓他格外的精神;邵華風嘴上說不出話來,但是心裏翻江倒海,不知道自己這麽多年,是對是錯;濟公,可以說幾乎沒有心情,在那傻睡,但是心裏已經用了千裏傳音之術,讓寇正、於嘯風等人,務必天亮後的中午之前,趕奔百莽山。

簡短的說,扇子落在了百莽山聚義大廳前的庭院之中。此時天已經亮了,盧星雲正在升寨理事。濟公扇子一落,盧星雲帶著大夥迎接出來。濟公說明了經過,並請求在百莽山上處理此事。

盧星雲一看:“好!聖僧想在我們山上了結此事,是我們上山的榮幸!聖僧,先把他捆綁起來,我們一起吃酒如何?”“正合我意呀,嘿嘿嘿,哈哈。不過,你們的繩子可不行,等我的尿幹了,他的法力就恢覆了!我用這個給他捆上。”什麽呀?地藏王菩薩給濟公的,捆魔帶。之前,濟公還用它捆過華清風呢。跟以前一樣,先用捆魔帶捆上邵華風,再用大鎖鏈把邵華風綁在大柱之上。

沒有半個時辰,酒席擺在了院中。濟公等人,兩頓沒吃,還激戰了一夜,早就餓了。尤其濟公,一見酒席上來了,比見了親爹還親呢,這頓吃啊!大概吃了一個時辰,殘席就撤下了。趕巧的是,寇正、寇興、展昭、於嘯風、夏玉濤五個人也來了!盧星雲本想重上酒席,被寇正和展昭,婉拒了。

就在庭院之上:面對邵華風的位置,寇正居中而坐;楊豪庭站在寇正的一旁保護著;濟公與盧星雲,分兩側坐定;展昭、於嘯風、夏玉濤、楊貌蝶與寇興,站在濟公的身後;百莽山上的梁山後裔,站在盧星雲的身後。整個庭院的人都瞪大雙眼,看著這位,神龍見首不見尾,如今卻成為了眾矢之的,即將待斬的,身上盡尿的妖道——邵華風!

邵華風身上的尿,很快就全幹了,法力和體力也恢覆了不少,只是被捆魔帶捆著,施展不開而已。寇正一看邵華風,啪(!),一拍驚堂木:“大膽人犯,邵華風!快將你所犯罪行,一一供述!本欽差,也許會對你從輕發落!如果頑抗到底,必有苦吃!”邵華風一聽:“哈哈!寇正,別以為你是寇準的後人,就了不起。我從來沒拿你當回事!你不是官府之人嗎?怎麽在匪窩審我?難道不怕你的皇帝老子知道,給你個通匪之罪嗎?盧星雲,你不是最恨官府的人嗎?如今,怎麽也成了朝廷鷹犬?”寇正與盧星雲還未說話,展昭翻身過來,啪的一聲,一個大嘴巴打在其的臉上:“朝廷也有心為百姓的好官,綠林亦存替天行道的俠義,心是相通的,就無所謂勾結!像你這等,為了一己私欲,無惡不作的人,今天還敢在此叫囂什麽?”雖然展昭,較上十足的內力,可邵華風絲毫沒有感覺。不僅沒有感覺,而且微笑著看著展昭。

就在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濟公什麽時候出去的,回來手裏拿個小勺兒。勺兒裏裝的也不知道是什麽,看上去黃乎乎的,還冒著熱氣。就聽濟公邊跑邊說:“來來,邵華風,我們剛才吃的很美,你是不是饞了?哈哈。看看,貧僧剛才新拉的,還熱乎著呢!哈哈,趕緊的,趁熱吃了吧,別客氣!”說著,濟公跑到邵華風的面前。邵華風啊,趕緊把眼睛跟嘴都閉上了。濟公把扇子一扇,邵華風的嘴,就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一樣,不知不覺可就張開了。濟公就說:“說不說?不說的話,今天這頓大餐,你就吃定了!”

邵華風沒有辦法,這才說了經過。邵華風由於造反,禍害百姓與武林正道,被濟公捉住。並在濟公親自監斬之下,被行了淩遲處死,萬剮之刑。當最後一刀,割在他的皮肉之上,剜心刺骨般的疼痛,斷送了他性命。肉體雖亡,靈魂卻飛空而起。在日光下,他即將散去的一剎那,黑白無常給他收走,並帶往幽冥。沒想到,剛上望鄉臺,就被八魔中的王九峰給搶走了。王九峰,給其帶到了八魔現在的藏身之處。

八魔本來是挺恨邵華風的:他們認為,如果沒有邵華風,他們到現在還在萬花山享樂呢,哪還會有今天?但始終,不想他們自己的問題。盡管恨,但他們已經把華雲龍和華清風,派出去了,很長時間沒有音訊,這才決定收邵華風為徒。教了多年,派下山去,利用邵華風為他們報仇。邵華風臨走之前,八魔贈送了他兩件寶物,雨天劍和烈火鉤。邵華風,本以為這樣的自己,就可以找濟顛報仇。可是,總找不到機會,他的心,也越來越沒有底氣。他只好趕奔那有著千層厚雪的天山之頂,吸收日月靈氣,與寒雪之光。

堅持了兩天,他就感覺自己力量充沛,書中暗表,如果他能在此堅持十年,即使他仍不是濟公的對手,濟公也不可能輕易把他捉獲。就在他來此采靈氣與雪光的第五天,發現有一只受傷的小狼,跌在天山的一個峽谷之中。邵華風本想:“你和我有什麽關系?救你作甚?”

但他轉念又一想:“樹大難栽活,犬幼易養之。小時候養你,長大利用你為我報仇!倒也是不錯的!我先下去看看,你有沒有幫我報仇的利用價值。”想到這,他飛身下到谷底,一看這只小狼長的非常可愛,但是眉宇之間,還是有著幾分殺氣。而且,山上不刮風,也能感受的到,這只小狼的冰寒之氣,以及飄著雪花。邵華風點了點頭,就想下山訓練雪狼,為自己報仇。書中代言,這只雪狼,是哮天犬思凡,與凡間的一只普通的山狼所生。母狼生完小狼,就死了。小狼由其它山狼所養,略微長大以後,就想尋找自己的父母,這才跌落在天山的峽谷。

邵華風帶著雪狼,找到一個山谷進行訓練。雪狼再有一年,就接近成年了。就在這個時候,邵華風就覺得,這雪狼長大以後,未必能打的過濟公,又開始心灰意冷。就在這個時候,他聽說大金國國內有幾個耶律貴族,有不臣之心,不願受完顏氏的擺布,私自帶走了十萬雄兵,上了大遼山。邵華風就帶著雪狼投奔大遼山,身為國師與軍師之職。山上的人,也無法靠近雪狼,就給它專門安排了一個院子休息。雪狼會騰雲駕霧,出去辦事也不受影響。沒用多久,邵華風就給遼主出了個主意:“大王,以我們現在的實力,很難與大金抗衡!微臣倒有一個主意:先命我的雪狼咬死大金的數萬軍兵軍將。但,不能全部咬死。如果全部咬死,我們又怎樣接收他們的降兵呢?其目的,是逼著大金國求助大宋,捉拿雪狼。但以我的分析與掐算,大金絕不會委曲求全、低三下四,或者趾高氣昂、頤指氣使的求助。這兩種態度,都不會成功。只會用賭博的方式相商。我再讓雪狼,假意被其中一方擒獲。那麽,以我對這二國的了解,他們一定會撕毀合約,卷入戰爭。一旦戰爭響起,我大遼國,就可取那漁翁之利。”但他心中所想的是:“等大遼國吞並金宋的時候,我就把遼主一殺,取而代之。以全國之能,對付濟顛一人。即使不成,我還可以享受君王之樂!”

看官要問,他為什麽不投奔金或者宋呢?因為他覺得,這兩國,都不能使之有機會,成為兩國之主。

邵華風剛剛講完,濟公就說:“還有一件事,你隱瞞啦。看來這大糞,你是非吃不可啦!”說完,濟公把勺兒,往邵華風的嘴邊送了一寸。邵華風頓時變成了一個老太太,也就是李山仁的模樣:“貌蝶啊,貌蝶啊!快點救為師啊!”書中代言,邵華風雖然被捆魔帶捆著,無法施展法力逃走,但是變化之術還沒有被困住。再看楊貌蝶,看著自己的師父被捆著,不由自主的,呆傻著往前就走,要給邵華風解開綁繩。濟公往楊貌蝶臉上扇了一下扇子,她才恢覆了原狀。但是她看著自己的師父被捆著,心裏還是翻江倒海,沒有頭緒。濟公的勺子,都快粘上邵華風的嘴唇了。邵華風,這才點頭示意著,要說明原委。楊貌蝶,也回歸了本位。

其實,邵華風在訓練雪狼的時候,就琢磨出一套劍法,起名叫馴狼劍法。他就像要利用雪狼一樣,尋找被利用的人類。書中代言,這時大遼山上還沒有耶律家族。尋來找去,邵華風發現大金國都督有個女兒,天資聰明。邵華風掐指一算,心想:“這個女孩兒,可以成為我利用之人。但其成人之後,具體能怎麽幫上我,現在還算不出來。”因此,他變成了一個叫李山仁的老女人,說自己是西域的劍客,要收這個女孩兒為徒。這個女孩,就是楊貌蝶。他除了教她西域劍法外,還特意教了她馴狼劍法。而且,又給她尋找到一只小山狼,供她飼養和練習。逐漸貌蝶長大,其父母都已死去。邵華風變成傳令官,假傳都督將領,命貌蝶去中原指揮山狼作案。目的,就是讓宋國人相信雪狼之事,配合金國,一起捉拿雪狼,進而挑起戰爭!

看官要問,他們為什麽不派真雪狼作案呢?因為真雪狼,邵華風還有著其他的用處,比如毀滅展飛的屍體之類!

邵華風的話,剛剛說完。庭院之中,一片寂靜。大家都沒有想到,一個給雪狼辛苦養大,一個把自己的武藝,精心傳授給別人的孩子,居然全是為了利用。楊貌蝶傻了,一句話說不出來。就在濟公斜眼兒的時候,臥在楊貌蝶身邊的雪狼,似乎聽懂了邵華風的話,彈起後腿,好似一道北風呼嘯,奔著邵華風而來。邵華風一閉眼,雪狼已經咬在了他的脖項之上!他的喉嚨裏,嘶啞的喊了一聲:“是我養你的啊!”

對!沒錯!是你養的它,可是你的心呢?本來由於讓雪狼咬了一口,邵華風的身上跟凍上的一樣,全臉發白,雪花掛身。可是,當楊貌蝶一揮百蝶降魔劍,刺在他的腹中的時候,一股火光,燒遍了他的全身。但他,還有些許的氣息。一寒一炎,兩股氣,一教一養,兩份情,皆因那邵華風心術不正,此時死於痛心之中。不是利齒和寶劍斷送了他的性命,而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心情。

還要交代一事,只要楊貌蝶在其的身邊,雪狼如果不是攻擊狀態,身上的寒氣可以閉住。不然,楊豪庭怎麽跟它一起在濟公的扇子之上呢?

寇正一邊聽著,一邊把邵華風的口供,記下來了。但是轉念一想,無法把這樣的口供教給皇上。寇正就對濟公說:“聖僧,這樣的口供,弟子無法交給皇上。您看該怎樣辦呢?”濟公就說:“嘿嘿!我已經把他口供記錄下來,只可惜,沒來得及要他按下手印兒。我只需呈給我佛。你們無需再管此事。雪狼,也要暫時與我趕奔凈慈寺。白天呢,讓我的徒兒悟善在密室養著。晚上,到大雄寶殿,接受我佛洗禮。一是,用我大乘佛法,去掉他身上戾氣;二是,掩朝廷耳目。讓兩國都不知道雪狼行蹤,無法再起爭端。多年以後,天下自有定數!這個主意可好?”寇正還未說話,就聽到天上有人搭言:“濟道友,你的註意不錯呀!”

話音剛落,天上現出兩尊神像,正是楊五郎與楊文廣。暗表,此時凡人都能看到。盧星雲等人一見,趕緊紛紛下拜。百莽山上,除了濟公與寇正,都在叩拜他們。楊五郎就說:“阿彌陀佛,眾位朋友,趕緊起來吧!這次現身,為的是我們家中的私事,不必多禮了!豪庭、貌蝶,上雲來!”

說完,楊五郎一指他們倆。豪庭與貌蝶飛空而起,來到雲上。待這二人來到雲上,飛雲直奔楊家祠堂。濟公如何回凈慈寺?白展飛等怎樣回白家莊?盧星雲又如何收拾山寨?權且不提。

單說祥雲落在楊家祠堂之內,楊豪庭與楊貌蝶就是大吃一驚:別的不說,楊豪宸站在祠堂之中,迎接他們的到來。吃驚之色不到半秒,思念之情立刻湧上心頭。豪庭與貌蝶,奔上前去,抱著兄長楊豪宸,哭的沒完沒散:“哥哥呀,您這些年可好啊?”楊豪宸就說:“兄弟、賢妹,大哥沒有照顧到你們!你們過的怎麽樣啊?”兄弟三人,互述離別經過。

半個小時之後,楊文廣這才過來:“別的事情先放一放,你們兩個既然回到了楊家認祖歸宗,就給祖先行禮磕頭,上柱香吧!”楊豪庭就說:“爺爺,我們想先瞻仰一下祖先牌位,再後行禮,可以嗎?”“那樣也好。你們就上前瞻仰一下吧。”楊豪庭與楊貌蝶,這才移動身軀,觀看這偌大的楊家祠堂,和那些英勇的楊家列祖列宗!

這楊家祠堂,坐地也得有三百平方米,三丈來高,陳設也很簡單,屋裏沒有什麽奢華的擺設,基本上都很質樸。緊對正門的墻上,有個碩大的“楊”字。緊挨“楊”字的下方,有個牌位寫著:“火山王,楊袞之位”。這座牌位之下,有著號稱老八郎的牌位,依次是:楊繼忠之位、楊繼孝之位、楊繼仁之位、楊繼義之位、楊繼康之位、楊繼凱之位、楊繼業之位、楊繼亮之位。其等下方,為“延”字輩的子孫,號稱七狼八虎:楊延平之位、楊延定之位、楊延光之位、楊延輝之位、楊延德之位、楊延昭之位、楊延嗣之位、楊延順之位。其等下方,為“宗”字輩的子孫:楊宗保之位、楊宗英之位、楊宗勉之位。其等下方,為“文”字輩的子孫,比如楊文廣之位。其下還有其他輩分,比如“再”字輩等等。

在祠堂的左側,擺著征戰沙場的楊家女將的牌位。最上面的,佘賽花之位。其下有,“延”字輩子孫妻妾之位:大郎妻妾,花解語之位、周雲鏡之位;二郎妻妾,耿金花之位、鄒蘭秀之位;三郎之妻,董月娥之位;四郎妻妾,孟金榜之位、鐵鏡公主之位;六郎妻妾,柴君主之位、王蘭英之位;七郎妻妾,呼延赤金之位、杜金娥之位;八郎妻妾,蔡繡英之位、耶律銀娥之位;楊八姐,楊延琪之位;楊九妹,楊延瑛之位;燒火丫頭,楊排風之位;其等下方,為“宗”字輩子孫妻妾之位,比如:楊宗保之妻,穆桂英之位;楊宗英之妻,姜翠蘋之位;楊宗勉之妻,焦月娘之位;其下,“宗”字輩女兒之位,比如穆桂英之女,楊金花之位。

眾家男將牌位,與女將牌位之前,都有一座香爐安放。每個牌位邊上,都有一根蠟燭,閃爍放光。

楊豪庭與楊貌蝶,看著這些為國家拼死沙場的先輩,心中是由衷的敬佩,情不自禁的,跪在男將牌位之前。緊挨牌位兩側,分別站著他們的兩位長輩:左側楊五郎,右側楊文廣。中間站著的,是楊豪宸。兩位長輩坐鎮,一位兄長主持。無論男將、女將,他們都是跪拜、焚香,盡顯認祖歸宗之禮。

筆者認為,一味的祖宗如何,不利於國家與社會的發展,但也不能一味的拋棄傳統,認西作父。魯迅胡適二位先生之時,必要矯枉過正。如今,卻要因地制宜、因勢而動的取精去糟。楊家將,忠保君王,固然封建局限很濃,但若不征戰沙場,以當時狀態,非我族人,其心必異。百姓,又豈有安康可言?以古觀今:雖不能被所謂“團結”二字所累,對社會弊端,不予批評。但更不能因有些官員,貪汙腐化,而影響團結之心。楊家將,雖是封建帝王的將士,但也有我們現在,應該學習的,高貴品質。

一筆楊字畫忠心,世代皆有罔替人。

豈因仕腐浮躁起,衛國不惜喪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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