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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的雪狼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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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白展飛救殺手墜入山崖

黑衣人找寇正跪在公堂

上文寫到,黑衣人行刺寇正等人。白展飛飛起一腳,直踹其的小腹,也以此,拉開了黑衣人與寇正的距離。就在黑衣人,因躲避白展飛飛踹而向後一竄的同時,白展飛一刀又劈了過來!此人,順勢用寶劍一磕,空中一轉,就像一只黑色的蝴蝶,盤旋著,到了白展飛的身後,順著寶劍,直刺白展飛的後心。楊豪庭,在後面一看:“姐夫小心!”白展飛不愧是白展飛,一刀劈空,就明白對方一定會飛至後面或兩側襲擊,早已做好了準備。就在此人,刺向白展飛的後心之時,他就感覺到了。就在寶劍與白展飛還有一寸之地的時候,展飛真像一條銀龍穿雲似的,一條直線往上就飛。白展飛剛剛飛起不到一丈,順勢斜刺一穿,攔腰就劈!

黑衣人也感覺到了白展飛的刀風,脖子一使勁兒,又往前竄了五尺之地。書中代言,此時正好來到了院中。展飛心想:“既然你來了,就甭想走!”想到此處,斜著身子就出了。兩個人幾乎沒差一秒,都站在了庭院當中。白展飛大喊一聲:“賊人,既然來了,難道還想走嗎?不如這就打了官司,沒準大人一高興,還能給你定個自首,從輕發落!”

黑衣人也不搭話,把那把寶劍,武動的跟電光霹靂相仿,又好似一只黑色的蝴蝶,吐著一道白光,每一道白光,都要噴死白展飛。白展飛一看此人功夫了得,而且有種不成功變成仁的勁頭兒。所以,他也不敢有任何輕視之處,反倒是,加著格外的小心。

就在兩個人打到將近二十回合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麽,這個黑衣人,突然覺得自己肩膀一疼,不由自主的,從半空之中墜至平地。書中代言,這是他小時候,未愈的舊傷。一看黑衣人落地,白展飛也不忍要其性命,就想用刀背給他打昏,擒拿歸案。哪想到,這黑衣人,寶劍在白展飛眼前一晃,跟一片銀光的車輪一樣。白展飛只好一個雲裏翻,向後躲了七八尺遠。等白展飛落在平地的時候,黑衣人已經來到庭院的圍墻之上。

展飛大喊一聲:“毛賊,休走!”話落刀到,展飛飛刀就砍。黑衣人用寶劍一磕,兩種寶刃一碰,夜空中火星四色,偌大個庭院,好似突然間亮的跟白天一樣。就在黑衣人寶劍相迎的一剎那,他已經躍在屋脊之上!黑衣映黑夜,普通人根本都看不見。但,像白展飛這樣經常做夜行人的人,看得非常清楚。展飛順著目光一看黑衣人逃走的方向,也沒時間向寇大人請示,壓著寶刀,隨後就追!

這兩個人,哪是人啊?真好像,一條銀龍與一條墨蟒,游走在屋脊的波濤一般。忽而,銀龍在波濤之中露出頭來,忽而墨蟒又嶄露頭角。沒有多長時間,銀龍與墨蟒,相繼沈入海底,但又未多時,紛紛穿出水面。只看他們,踏水擊浪,向前穿梭,不肯退讓。

就在他們你追我趕的時候,天也越來越黑。天上的星星也要湊人間的趣兒。不知道上蒼正在準備什麽比賽,也不曉得獲勝者會有怎樣的爵位與賞賜,幾顆星星,眨著他們不大的而又明亮的眼睛,在夜空,劃出道道星雨。原本由於黑夜,凝重的空氣,被它們帶動的非常的躁動。大地托著它身上的一切,覺得過於沈重,總想一塌腰倒下,什麽也不管了,可是,它又不忍心,放棄人間的生機。

白展飛心想:“此人輕功著實不錯!以我的腳力,都沒能追得上他。但是,今天你來了,就等於投了案了。我要是讓你跑了,就白叫一個白雲少劍!”想到這,白展飛加快了腳步。黑衣人在前面,也能感受到白展飛的腳步比以前更快了。因此,也加快了自己的腳步!兩個人,一前一後,大概跑了二十分鐘左右,就見眼前,有一座三十人依次站肩豎排高的城門。

這黑衣人,向前一穿身,把自己彈射出去,跟流彈似的,欻的一聲,落在城墻的墻壁之上,就像壁虎似的,欻!欻!欻!這黑衣人,三下五下,已經來帶到城門頂上!白展飛不會這種壁虎爬墻的本事,但是彈力可比這個黑衣人,高多了。再看白展飛,左腳踩右腳,右腳蹬左腳,像一只白鴿似的,三縱兩縱,也來到了城門之上。這城墻,大約也得有十丈以上的高度,這個黑衣人,想也沒想,一晃身,落在平地,向前飛奔。白展飛也不出示弱,一見這黑衣人下去了,舌尖向上一點,輕輕落在地上,隨後就追。

大概也就跑了五分鐘左右,他們離縣城已經兩裏多路了。兩側已經顯出了高山。每座高山,好像都在參觀比賽一樣,不住的為他們喝彩。山上的大樹,搖曳著它們熬過一冬,好不容易變綠的枝條,為他們鼓掌、吶喊。樹上的松鼠和山雀,卻不喜歡他們。本來,寧靜而又安祥的夜晚,被這兩個不守規矩的人,給破壞了!它們從心裏不喜歡人類!因為這個夜晚,是不喜歡名利追逐的。可是它們忘了,同是野外生靈的地鼠,突然跑了出來,咬死了自己的同類,吃著它們自己的食物——突然,一只地鼠跑了出來,咬死了自己的同類,吃著它們自己的食物——突然......。叢林法則,畜生的道理,每時每刻,都在人與人之間,無情的上演。有什麽區別嗎?

大約定更時分,兩個人大約跑了十裏之遙。黑衣人突然站住,把寶劍往右肩一順,以猛虎撲食的速度,奔著白展飛沖將過來!白展飛本來正在向前追趕,也不知道對方會突然站住,並且向自己飛來。因此,展飛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沒有任何防備。但是,白展飛真就不愧自己給自己起的外號——白雲少劍。白少劍,也就在三秒之內,頓時醒過神來。就在黑衣人的寶劍距白展飛,不到三尺的位置,白展飛向後猛然一躬身,使黑衣人的攻擊力,一下減了半成!就在黑衣人,還未緩過神來,白展飛雙腳一彈地,騰空而起,雙腿兩側一劈,金絲龍鱗閃電劈往空中一順,劈將下來!

黑衣人一看展飛的刀到了,寶劍向上一搪,與此同時,立起單掌,拍向白展飛的胸口。展飛一看對方的掌拍過來了,單掌相迎。就這一迎,雖然白展飛能感受到一股很強的內力之氣,湧上膀臂,但是同時能感受的到,一股軟綿綿的掌心,溫柔的“打”到心底。人是穿著黑衣的,手卻是粉白之色;掌力雖如此的力道,肌膚卻有種說不出來的滑嫩;劍是鋒利而又閃亮的,上身卻又不那麽平坦。眼裏看的,心上想的,白展飛,就感覺自己臉上,有著一股熱浪,使臉色緋紅起來!怎麽回事呢?下文再表!

盡管如此,白展飛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一較內力。大概也就較了五成的內力,這個黑衣人向後一彈,有點兒招架不住了!白展飛往前一穿,就要把她抓住。沒想到,這個黑衣人,也就有五寸之地沒有控制住自己,腳步剛剛站穩,側身一正,順著白展飛的反方向,就飛奔下去!書中暗表,由於此人內功深厚,和白展飛未較十足的內力,所以他並未因此受一點兒內傷。白展飛一見此人還能飛速前行,立刻向前追去。

前面的黑衣人,跟白展飛連跑帶打,幾番下來,已經有了很長一段時間了。雖然他並不累,但已經有點兒慌不擇路的感覺了。白展飛在後面一看:“好!只要你慌了!你就甭想跑了!”又是新一輪,腳力的角逐。

就在兩人跑了將近二十分鐘的時候,前面的黑衣人,突然站住了腳步。這一次,不是他想攻擊白展飛。而是前面,已經沒有任何道路可走了:在他們的兩側,環繞著,連綿的山峰之巔;臉邊的風,驟然的涼爽許多;連空氣也比先前,清新不少;就在他們的正前方,有一個不知道有多深的懸崖;即使是白天,也看不到淵底究竟是怎樣的;據說,去年春天半山腰一棵歪松,枝頭上的露珠,往下墜落,還沒有到深淵之底,就已被今年的寒風,凍成了珍珠!

白展飛把金絲龍鱗閃電劈,往背後一背:“哈哈哈!狂徒!還想跑嗎?前面是絕地!要是下去,可就沒了命了!與我回去,跟寇大人說明你的情況。如果你有什麽委屈,或者有什麽不得已的苦衷,都可以跟大人講。只要大人給你查證屬實,我想,都會給你一個最公正的處理。你這是何必呢?通過與你交手,我們已經知道,你是金人。沒準還可以把你交給金人。到那個時候,你也許什麽事情都不會有了!何必在此絕地,與我較勁呢?”

這黑衣人,左右晃身,前後觀看,再三思量,已無逃跑之路!一咬牙,一橫心,黑衣人雙腳一用力,順著下面的黑洞,翻身跳將下去。白展飛一看此事不妙,本著一股佛心與俠心,以及為了寇大人查案順利的法心,順勢往下一墜,單手攥住黑衣人的手腕,雙腳勾在山崖頂上凸起的歪石上面。沒想到,歪石十分不穩,被兩個人的重量往下一墜,哢吧一聲,從根部斷裂開來。就這一斷,黑衣人與白展飛,雙雙往下就墜:墜的那麽迅速,墜的那麽幹脆!

可是,白展飛,還是緊緊的攥著黑衣人的手腕。就在二人墜下去的位置,距山頂有著一丈高的時候,就在這個黑衣人,懷著一心的怨恨與無奈,準備把自己化在這俊朗的繁星下的時候,令他沒想到的是——白展飛,攥著黑衣人手腕的那只手,向上一甩,另一只手一托黑衣人的腳底往上一端——嗚!黑衣人,就感覺著兩耳生風,雙眼已經看到,剛才自己站立過的懸崖邊緣。

黑衣人順勢橫向上一沖,落在了地上。就在剛才,兩個人還同赴死亡。而當兩個人,在那上下相分之點,分離的時候,已經是生死兩異。黑衣人趴在山崖的邊緣,心情覆雜的看著下面。可是,他什麽也看不見。看見的,只是沒有淵底的一片漆黑。筆者不學武俠故事的俗套,被歪松救了性命,與厲害的老人,學什麽絕世武功,二次出來,又如何厲害。我想說的是,白展飛死了,連屍身,都已摔碎了!但,也不是濟公去地府要鬼魂那麽簡單,這裏還有更深層次的故事,等待揭開。

黑衣人也知道自己什麽也看不到,緩緩的站起身子,四周看了看,走進密林與深夜當中去了!黑夜,包裹了他的憂傷。密林,麻醉了他的無奈。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太陽從東方升起,照亮了下面的一切黑暗。與其說黑暗,被陽光照盡,不如說,黑暗都躲藏起來。躲藏的,沒有一點痕跡。連善良的人,都覺得那個角落,好像一直都是光明的。如果你與他說,你所在過的角落,曾經多麽陰暗,與寒冷。他會忘記那裏對他所做的一切。僅因那個地方,他曾經呆過,心裏就萌發出一種莫名的熱愛,進而對你的忠告,嗤之以鼻!

就在這陽光的照耀之下,一個女子,腳步沈重的,走向安平縣的縣衙。當她看到,縣衙宏偉的矗立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就覺得自己的內心,充滿著一種無助與悲哀,怨恨與傷感。她一步一步的,走向縣衙的門口。每一步落地之聲,好像在她的心底,都是重重的一記猛拳!這個女子,走到縣衙公堂的門口,好懸與門禁大哥,撞到了鼻子,才停住了腳步。

側目一看,這個女子看到了,聳然立在大門右側的,鳴冤鼓。她聽說了這個縣衙新近的規矩:為了防止縣衙的門禁索要門包兒,在公堂大門的右側,設立了一架鳴冤鼓,喊冤人可自行擊鼓鳴冤。其實,這也不是寇正發明的。早在真宗年間,包拯初到定遠縣為知縣的時候,就這樣做過。是否屬於包青天首創,筆者,就不得而知了。

這個女子,一看此鼓,眼含熱淚,挪到鼓下。此時此刻,筆者無法形容她是何等心情,只見她拿起了那代表公正的鼓槌,就好似拿起了什麽千斤重物一樣。每擊打一次,就好像擊打在自己身上似的。眼淚揮灑出來,落在鼓面之上,擊打出,甚至超出了鼓槌的分貝。連樹上的鳥,街上的狗,都逃離了這個是非的場所。

縣衙裏面的寇大人,與楊豪庭,幾乎一宿未睡。無時無刻,他們不在想著白展飛的安危。當寇正欲派豪庭尋找展飛的時候,豪庭都怕中了對方的調虎離山之計,而沒敢輕舉妄動。此時,他們剛剛喝過一點粥,正在閉目養神之際,就聽到了外面的陣陣鼓響。本來兩人都已疲憊,可就在這鼓聲響起,進而聽到一股怨恨夾雜著無助的悲傷之氣,在耳邊回蕩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一股振奮的力量,頓時困意皆消。

與此同時,一個門禁進進來稟報,報知了是一個女子擊響的鳴冤鼓。寇正一聽此話,先讓門禁退去,而後與楊豪庭說:“豪庭啊,一般女子擊鼓,都有一些隱情,為了保護她的隱私之事。我想,我們還是升二堂吧。”楊豪庭一聽有理,點頭答應。他們連師爺都讓退下了,連一個喊堂威的衙役也沒帶。一行三人,來至二堂之上。

二堂,沒有大堂那樣寬敞明亮,也沒有喧嘩嘈雜圍觀的人眾;二堂,無處不顯得冷清與陰暗,好似任何地方,都沒有生機,倒有一種森羅寶殿的感覺。可能就由於如此的感覺,似乎壓下了人們種種的怨氣與怒火。也許看到如此的景象,任憑什麽人,都能頓時打開自己的那扇冷靜之門。也許,也只有這,陰陰郁郁的二堂,才能讓人打開心扉,說出內心深處,最真實的話語。

堂上下跪的女子,擡頭一看,明鏡高懸牌匾的下面,有三個人,展現在自己的面前:左側一個小桌兒的後面,坐著一個書童打扮的,十六七的孩子。書中暗表,正是寇興。右側站立一人,手握長槍,腰胯寶劍,無比精神帥氣的小夥子,正是楊豪庭。正中正襟危坐的,正是,寇正寇甫心,寇大人。

寇大人往下一看,下面跪著一個女子。這個女子:一頭烏黑的長發,向上挽著,好似一股黑色的波濤,在上翻滾;在烏黑的波浪中間,漂著三艘金色的花瓣帆船——她插了三支花瓣金釵;一身黃色褶裙,就像在她的身上,泛起了一道道,內心的金色波瀾;面部好似一面潔凈的銀鏡,又近乎潔白如雪;兩道彎眉,好像兩個彎月,同時掛在星空之上,照耀著閃閃放光的雙眸;鼻正口紅,在臉上這個集合之中,沒有一絲的不對稱;盡顯嫵媚的腰身,和動情的五官,依然可以看得出來,那曾劍指上蒼,手起頭落的豪氣巾幗!這一點,楊豪庭比寇正和寇興,看的更加深切。

寇正沒有多看,而是一拍驚堂木——啪(!):“下面這一女子,你姓甚名誰?有何冤情,需要本欽差,為你伸冤?請快快講來。”還未說話,這一女子的斷線珍珠,早已紛紛墜落。看的鐵石心腸的寇正,也不由得心酸。但,沒有幾秒,寇正的心又恢覆了平靜:“那一女子,請把你的遭遇,告予本官。”

那女子,稍微的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這才開口說話:“寇大人,我就是你們,日想抓,夜想拿的,黑衣馴狼人!大人,您有什麽想問的,盡管開口吧!”寇正與楊豪庭,一聽這個女子說了這句話,先是吃驚,後又存在著擔心。吃驚的是,功夫如此神勇的人,竟然是一個女子。擔心的是,如果她是那個黑衣人,昨日追她下去的白展飛又身在何處?但是,身為秉公審案的一方欽差,坐在公堂之上,無論遇到什麽事情,都應該沈穩心境。而楊豪庭,雖然沒有公堂的經驗,但是他知道白展飛是濟公的徒弟。他更知道,如果白展飛有什麽難處,濟公不可能不予搭救。所以,二人的情緒,也就有兩三秒的波動,一瞬間,就平覆了。

寇正繼續道:“這一女子,你說,你是那馴狼的黑衣人。那麽請問,你姓甚名誰?又因何,做那縱狼傷人的手段?”“大人!!我姓楊!是天波楊府,四郎楊延輝一脈的後人。我叫楊貌蝶。想當初,楊延輝被迫離開大宋,迎娶了遼國公主。我們這一脈,就開始在遼邦繁衍下來。直到後來,契丹國勢衰退,耶律等幾大姓氏,隨著契丹皇族的衰落,也幾乎沒有了地位。而完顏氏,勢力逐漸興起,建立了大金國,並時至今日,已經吞並了大宋長江以北的江山社稷,更是國力旺盛。而楊家一脈,傳到我爹的時候,更是不堪入目。他僅僅是一個打獵的人。在我娘懷著我的時候,我爹上山打獵,與一只猛虎搏鬥。跑回來的同行人,告訴了我娘,我爹被老虎所食。我娘,幾乎昏倒,被村裏的好心人救助起來。就在這樣惡劣的情況,我娘生下了我!我娘知道我是楊家之後,不遠萬裏,就要帶著不滿一歲的我,找尋楊家,認祖歸宗。茫茫人海,哪裏去找?昔日的天波楊府,已經是金國的大都督府。我娘,帶著我,必然要南下。可是,就在南下的路上,我們被一夥山大王搶上山去。我的養父,是大金國都督,奉命剿匪。他帶兵踏平了匪巢,殺了匪首,並發現了我們母女倆。看我娘,還有幾分姿色,我年少可愛,就把我們收下了。說實話,他對我娘,就像明媒正娶的一樣。對我,更像親生的一般。為我請了很多老師,教我武藝。其中有個是西域的怪俠,白發青眉女壽星,李山仁。我養父也親自教我武藝。就在我十八那一年,我養父去世。我娘才把我是天波楊府楊家之後,偷偷的告訴於我,讓我無論如何也要認祖歸宗。但,就在去年,我娘去世的時候,大金國的新都督找到了我。他們說,知道我從小就馴了一只山狼。便命我帶著山狼,咬死大宋的百姓,一來讓宋國人心不穩,惶惶不可終日。二來,讓大宋皇帝,相信雪狼是真實存在的,進而,盡力幫大金抓獲真雪狼。如果大宋真把雪狼抓到,大金就撕毀合約。如果在大宋全國與雪狼博弈之時,大金漁翁得利,能抓獲雪狼,就要大宋的半壁江山。我本來也不想答應。可是我轉念一想,我一恨大宋,二恨大遼。沒有它們,我和我娘,就不會顛沛流離,無國無家!沒有他們,我一個女孩子,就不可能小的時候,沒有同伴,只有一只小狼陪伴我那孤苦的童年。所以,我就答應了。這就是以往的經過。”

寇正一聽:“你說你是楊家之後,有何憑證?”話音剛落,一片銀光夾雜著一股白風,在銀光白風裏,只聽有人答道:“我能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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