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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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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有進設計我岳父的事,多少有我的責任。當時趙有進剛從國外回來,他秘書打電話過來說要邀請我和我岳父一起吃個飯。我岳父與他是舊交這我知道,我便替我岳父應了下來,只不過是一頓飯的事,反正我岳父有這個時間。

趙有進是主我們是客,輪不到我來定飯店,只能讓他自己安排。但沒成想他帶我們去了夜總會。在門口的時候我岳父說進不得,讓他換地方,趙有進說請了相關領導已經在裏面等了,我岳父不得已只能進去。我記得他進門前還特意跟趙有進說了句:“老弟你可不能坑我!”

我當時沒有做調查,也不知道這場子是吳天威的地盤。進去的時候我們走的貴賓通道,沒有來來往往的女人,也沒有嘈雜的音樂聲,我當時拍在想這夜總會也未免太規矩了些,像個茶館。

進了包廂之後我沒見到趙有進說的相關領導,只有幾個從沒見過的男人。桌上酒水小菜已經備齊,我問趙有進領導呢,他說他洗手間去了。

趙有進安排我們坐下,我半信半疑,但還是和我岳父坐下了。趙有進先給我們敬酒,他與我岳父喝酒已經是常事,我岳父沒有拒絕,連喝了幾杯,我也陪著喝了一杯。

喝了一杯我便覺得不對勁,這酒明明沒那麽烈,但我卻有點頭暈。

遲遲不見領導來,我一邊盯著我岳父一邊盯著門,趙有進一直在跟我父親聊他在國外期間發生的事。突然間門被推開,進來了五六個濃妝艷抹的小姐,她們“自覺”地貼上來,趙有進及他找的聲名狼藉的間諜麽們直接順手把她們摟進了懷裏。

有兩個姑娘直奔我和我岳父來,一過來就糾纏著我們的脖子,我喝了點酒,竟推不開。

然後我就飛快地意識到中了趙有進的圈套,用最後一絲力氣把我岳父拉出了夜總會,可沒想到趙有進早就布了攝像頭,只要他願意,他可以取任何一張圖來擊垮我們。

我跟岳父出了夜總會吹了很久風才回家,但消不了醉意,趙有進給我們下了藥。之前蘭蘭打過一次電話來,我們這麽久不回去,估計她和岳母很擔心。我便叫了司機,把我和我岳父送了回去。

岳母因為這事與我岳父鬧了幾天,蘭蘭雖然沒有多說,但我能感覺到她對我失望,以及對父親的擔心。

吳天威拿到了錄像威脅讓我們和他合作並且暗中讓利,不然就曝光,我岳父那種剛烈的性格怎麽可能答應,當即就對我說:“我隨便他們怎麽樣!”

但我不能允許寫樣的是發生。先不說是我接下的飯局,就算不是我接下的,受害者是祝文山這一點,我也應該把他從這圈套裏救出來。

吳天威發出威脅的那天我就有了求助我父親的想法,這是最快最有方法。

我沒想到岳母與我想到了一處去,還讓蘭蘭來跟我說情。我知道蘭蘭要不是逼急了不會來求我的,她了解我和我父親的僵局。然而她最終還是開了口,並且主動獻上了身體。這傻孩子,為了她,為了她父親,我本來就是什麽都願意做的。

隔天我去找了我父親,說明了情況,他勃然大怒,說我良心被狗吃了。我深知這圈子的情況,想除掉我岳父的不止吳天威一人,我父親也視我岳父為眼中釘,要是這次的事能損我岳父氣焰,那我父親是坐收漁翁之利的。

“我有什麽好處?”氣消後我父親問我。他就是這樣一個所有事都要談好處的人。

我沒有好處能給他,不過我變相威脅了他:“您要是不同意,我讓我母親來跟您說。”

我母親是他的軟肋,她手裏有太多他的罪證。

他朝我掀了桌子,讓我滾。

我知道他會幫的,雖然這樣一來,我跟他之間的關系,更為惡化了。

我父親辦事效率不容置疑,吳天威很快被處理了,岳父終於甩了一身泥。

但他不滿意我沒經過他的同意就暗中操作,他覺得讓彭震英這樣的黑手插入這件事,他洗脫得並不幹凈。

可有什麽辦法呢,事情已經結束了。

這件事讓我岳父感覺到我留在他身邊會讓我難做人,讓他也難做人,所以他提出讓我調任的想法。

我的想法一直都是輔佐到他退休再另尋出路,沒想到一下子提前了十幾年。

我的拒絕毫無用處。岳父已經下定了決心,並把下級副手王越提了上來,這是在逼我走。我雖然內心有千斤的負擔,還是向上面提交了調任申請書。

蘭蘭那邊我好好地跟她說了,她沒什麽意見,也並不怎麽關心,我跟她說也許我以後陪她的時間會更少,她也只是說了一個“嗯”。

結婚後這段時間,我已經努力在改變。我盡量下班就回家陪她,也盡量不再做出她討厭的“不茍言笑”的模樣。我常常獨自對著鏡子練習微笑的樣子,但連我自己看著都覺得陌生,我從小就是個不笑的孩子。

但我跟蘭蘭的關系還是多少有些進展。睡覺的時候她會來主動抱我,纏著我,雖然她以為我睡著了,其實我正在暗地裏高興。

她特別照顧我的飲食,每天都是不一樣的菜色,生怕我吃膩。我吃什麽都是吃不膩的,只要是“家”裏做的東西,我都會懷著感恩的心吃下去。她的刻意照顧,讓我更加愛她了。

蘭蘭有了自己的工作,她每天充滿熱情地坐在電腦前敲敲點點,我放心多了,至少她一個人在家的時候有事做,不至於太無聊。其實就算她不工作,我也能養活她。不管她有沒有工作,不管是什麽樣的工作,她能獲得樂趣才是最重要的。蘇嬋娟的到來給蘭蘭增添了些樂趣,我知道蘇嬋娟那孩子的為人,她為人尤其地開放,但卻沒什麽心眼,她跟我們蘭蘭交往我沒什麽可擔心的。

因為生活圈子太小,我常常怕蘭蘭碰到賀家人。賀任在蘭蘭心目中的位置,是整個青春時代,是我觸及不到的地方。我只希望我能慢慢進去她的心中,她把我當哥哥也好,當親人也好,只要有我的一席之地就行。在走進她心中的過程中,我特別怕她重新喚起對賀任的回憶,她只要想起來,我就會被擠出去。

所以在元旦文藝匯演的時候,我全程陪著她。我擔心她到賀任幸福的樣子會難過,我也想在一旁提醒她:別怕,你還有我。

她沒有我想象中那樣不堪一擊,她現在已經能很自然地跟賀家一家對話,並且眼神毫無波瀾,這讓我有些許的放心。

我總是想在蘭蘭面前表現自己。那天她的梳妝臺被我拼完之後,她崇拜的表情我到今天還記得。我幫岳父疏通關系解決趙有進的事之後,她一連幾天帶著感激我的神情。

最讓我激動的蘭蘭的變化是在房事。

雖然我知道她每次都很害羞,但因為她大大咧咧的性格,她總是表現出一種“任我怎麽樣”的態度。我跟她沒有特別多次,一開始幾次因為我的心急與莽撞弄痛了她,可她也忍著沒說,於是我有意識地克制了次數。我跟她說只要十點之前,我都會要。她是個聰明的孩子,會根據自己身體的情況調節我們親熱的頻率。

她生理期間我的欲望累積到了頂點,她每天七八點就坐到床上玩手機,我在一旁工作,偶爾會看到她癡笑的樣子。第一次之後,別說她笑,她任何一舉一動都會挑起我的欲望,然而我不能碰她。

我問她生理期怎麽這麽長,她說她不知道。我盯著她的飲食,看她有沒有吃冰的,每天晚上我給她煮糖水蛋,也親自給她挑最暖和的衣服讓她穿。可她還是十多天都沒好。後來我有些憂慮了,是不是因為我之前太魯莽了讓她有些受傷,我讓她去醫院看看,她說我小題大做。

好不容易她好了,我的調任文件也正式批了下來,領導讓我從基層做起磨煉意志。我感到壓力很大,我不是吃不了這個苦,而是我怕我太久見不到蘭蘭。於是我申請了一天假,哪怕只有一天,我也想好好陪陪她。

蘭蘭給了我莫大的驚喜。

早上我要了她一次,因為是白天的緣故,她羞得不敢睜開眼看我,我覺得她臉紅紅的很可愛,因為受不了還哼哼了幾聲,我更加的興奮。

有了一次我並不覺得滿足,抱著蘭蘭滑滑的身子,我又要了她第二次。

而第二次她□□了,我們清晰地感覺到她的顫抖與收縮。她有些慌張,仿佛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看著我,又挪過臉。我親親她的臉蛋,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

第二次我幾乎精疲力盡,把一切都給了她。她逃跑似的去了衛生間。這次我的心理滿足超過了生理滿足,我的蘭蘭居然□□了。

女人是由愛而性的生物,那她的□□是不是代表著,她對我也有感情了?

我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出去尋她,她正在給我做飯,我上前圈住她的腰,親吻她,沖動地對她說了一句我原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說出口的話,我說:

蘭蘭,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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