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以遠古邪魔的名義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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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齊塔爺爺，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想說？小輩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希望前輩能指教一二。”
竹子煙立刻追問。
或許是那一聲“齊塔爺爺”讓他很受用，齊塔暫且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望著她說：“你說你住在這附近？”
“對。”
“可是，你手腳健全，為什麽會被發配到這裏？犯事了？”
“不……我一醒過來就到這裏了。”
齊塔爺爺搖頭：“你肯定犯事了，不然怎麽回到這裏來？小丫頭，年紀小，不知輕重啊。”
竹子煙：……
又得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信息。
齊塔爺爺沒深究她覆雜的神色，接著說：“我們這裏都是一些殘疾的老骨頭，要麽就是像你這樣，因為犯事了被發配到這裏，別想太多了，好好過日子。”
“……我明白了。”
竹子煙按捺著自己，沒去吐槽“在這裏能過好日子才有鬼了”雲雲。
“聽說這裏每個月都要選出上貢最少10個人抓進大牢……標準是怎麽樣的呢？”
之前問虛白奶奶，但是虛白奶奶說的不清不楚的，總覺得還有什麽。
齊塔倒是沒有隱瞞。
因為排名是分修為等級的，貌似是分別從築基、虛丹、金丹、元嬰和化神之中各抽出兩個倒黴鬼抓緊大牢。
也就是說，對於擁有真君修為的齊塔來說，就算現在出手將竹子煙幹掉，也沒有任何作用，只是讓竹子煙成為了金丹那一級的兩個而已，齊塔所屬的元嬰真君還是要選出兩個人。
所以多說兩句也沒啥，反正不影響自己，而且面前的少女長得還挺可愛，還會叫自己“爺爺”。
“我不是很明白……”竹子煙換了一種問話的方式，“聽說這裏有三座城，那麽……為什麽我們要住在城外邊呢？”
齊塔似乎很享受這種知識上的優越感，或者說是喜歡：“哈哈，傻娃娃，這很簡單。”
齊塔爺爺說起了這個世界的階級劃分。
“你也註意到了，我們的名字後面有個數字，齊塔是我的編號，尾數則代表著輪回次數。”
開場白就讓竹子煙黑人問號——等等，稍微等一下，說好的尾數是代表著是第X個被命名為這個編號的呢！
“嗯……”
“而輪回的次數越多，靈魂就越殘破，”齊塔爺爺露出了一個滲人的笑容，“比如我，從生下來的那一刻起，就動不了左臂，左腳也幾乎沒有知覺，這是靈魂上的缺陷，而且我做不了超過四位數的運算。”
這話讓竹子煙警鈴大作，這次真的感覺到了有些不妙了。
是了，她明白了，明白這個水葫蘆樹的輪回和系統和陰曹地府使用的六道輪回系統差距到底在哪了！
——這個水葫蘆系統，恐怕沒有靈魂修覆功能，或者是這個修覆能力很弱！
看看，她當年被丟進六道輪回之中時，肯定是受到了重創的狀態，但是僅僅是重新轉了一個輪回，她的靈魂就恢覆如初了，而且還擁有詭異的靈魂穩定度。
所以，如果在這個世界真的死掉了，轉生之後的她將不再記得自己之前的一切……
不僅如此，不管是虛白奶奶還是齊塔爺爺，都沒有自己本命法器，甚至沒有別的法寶……想來在外來者死去之後，不管是什麽法寶，都將不再屬於下一個輪回的自己了。
若真是如此，若是如此……
她，會不會也會在十幾個輪回之後，變得像虛白奶奶，或者齊塔爺爺這樣呢？
想想就覺得滲人。
這應該是竹子煙這一世最緊張的時刻了。
道消身隕？她並不害怕，對於她來說，這不過是漫長旅途的一部分——好吧，她的思想確實是和普通人不大一樣。
她害怕的，是變成如同面前的齊塔14那樣，語氣輕松的說出了自己身上的靈魂缺陷，明白這一切都是因為水葫蘆樹不完善的輪回，但卻將這一切當成普通的事情來對待。
就好像人到90歲掛了是喜喪，呼吸要消耗氧氣這般普通而正常的事情。
不僅如此，還對遠古邪魔設下的壓迫和剝削毫無反抗之意，因為他們覺得自己沒法子反抗，然後為了活下去，可以轉頭坑害自己的同胞！
正如同碰上了獅子的追擊，他不需要跑得比獅子快，他只要跑得比旁邊的人快就行了，為此，他不僅可以踹前面的人一腳，直接將人踹倒在地，還可以拿起一塊石頭就往別人的頭上砸去。
然後在看到獅子撲倒了最後一個人的時候，點了點頭表示“為了活下去，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不想變成這樣的人。
一點都不想。
行吧，積極解決目前問題的理由又多了一個，她覺得自己可以再認真一點。
“等一下，請等一下，齊塔爺爺，”竹子煙說，“你說……你剛出生的時候，還是有手有腳的？”
那現在怎麽沒手沒腳了？
“哦，很簡單，我是個殘廢，但是魔神們覺得靈肉很美味，我無法控制的那部分軀體，嗯，在我恢覆元嬰修為之後，切下來交給他們了，這讓我得到了在晉城生活100年的許可！”
說到了最後，齊塔挺直了胸膛，就好像是再說，將自己的肢體進貢給遠古邪魔，把自己變成一個殘廢在晉城生活100年，是個多麽偉大的壯舉一樣！
“哦……”
因為實在是沒法評價，竹子煙只得發出了這麽個語氣詞。
接著兩人又聊了一些瑣事，除了齊塔在晉城一百年生活的見聞，還有就是他的工作。
“如你所見，我的工作就是和銅色、太酥一起管理這個這個漁場。”
竹子煙：可是你們連網箱都沒有，這最多只能算是水庫養殖吧？
每隔三天，這三個殘疾老人都要捕獲一大批魚，送去晉城上貢。
靈氣結晶是給遠古邪魔的上貢，而物資則是給晉城的上貢。
如果貢品不能讓晉城滿意，就會被調去礦山。
“礦山？”
“對，在晉城的另外一頭，如果真的被抓到礦山，那才是真的完了。”
如果以晉城為世界中心，那麽他們所處的地理位置就是以南，而礦山就是以北。
齊塔畢竟是在晉城生活了一百年，雖然生活質量不敢恭維，但是見識卻不是虛白可以比的。
他知道很多城裏人才熟知的事情。
“沿著北部的礦山一直往西走，你會看到湖城，往東走，你會看到布城。”
竹子煙挑起了眉頭：“具體是要走多久？”
“……可能要走幾個月吧。”
“可能？”
齊塔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我怎麽知道？再說了，修為不同，腳程也不一樣吧！”
“確實如此。”
談話沈寂了一會兒，齊塔又說：“你和我打聽這個幹嘛？”
“初來乍到的，總要明白這裏到底是怎麽回事，才能睡個好覺吧。”
說著，竹子煙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一小瓶稀釋過的靈酒——仙酒她有不少。
說來還是因為她一開始吃了師傅傅準備的仙酒鴨湯，直接舞了一套醉拳，最後被拍了好幾張照片做壁紙的鍋，師兄師姐們也超級想要竹子煙新的醉拳表情包，所以送了一堆仙酒，就等著竹子煙不存在的酒癮發作……
這些仙酒，以竹子煙那淺薄的酒量，只要一小口就能再現醉拳的“英姿颯爽”。
這種程度的仙酒佳釀，自然是不可能直接送給齊塔的，所以經過了稀釋，裝進大約300CC容量的瓷瓶裏。
然而就算是被稀釋過的靈酒，在齊塔看來，也是靈氣醇厚的好酒了，他臉上第一次浮現出笑容，露出參差不齊的牙齒。
“無煙小友倒是會做人。”
齊塔也沒有客氣，他拿出木塞，當即就喝了一大口。
滿足的感受著靈氣在體內氤氳的感覺，不過，這也只是淺嘗一口罷了，他忍耐著喝下一口的欲望，蓋上了木塞。
“你還有什麽想知道的，一並問了吧。”
齊塔心說：你這娃娃可不像是安分的主，不過看在靈酒的面子上，也沒啥不能不說的，反正最後出了事情，也是你自己擔著哈。
“一切，將這裏的一切都告訴我。”
齊塔想了想說：“包括晉城的歷史，還有另外兩座城市的傳聞？”
“當然。”
齊塔這回挑起了眉頭：“這一個晚上可說不完。”
“明天晚上我還會過來。”
齊塔看了她一眼，晃了晃手裏的小酒瓶，暗示很明顯。
“……你還想要更多？”
竹子煙明顯還沒有完全理解，在這個世界裏，靈氣到底有多珍貴。
“對，你還能提供多少？”
竹子煙很確定，自己從齊塔眼中看到了不加掩飾的貪婪。
此時此刻，她沒有什麽感慨世風日下的閑情，也沒有什麽被敲詐的憤怒，她只是感覺到荒謬。
為了這麽一點點靈氣，一位元嬰真君居然不惜露出了如此市儈的神情。
“……最多再加一瓶，”深刻明白了齊塔有多渴望靈氣，竹子煙決心切實的貫徹財不露白的方針，“就一瓶。”
齊塔伸出了兩根手指，“兩瓶，我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竹子煙露出了思考的神色，過了一會兒，她仿佛很為難一般點了點頭：“成，但是有一個附加條件，你要對這一切保密，對任何人都不得提起。”
“好，我以對魔神發誓，這一切，包括你來問我，包括你打聽的那些事情，我不會說出去。”
齊塔：我有病才會說出去，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嘛？
竹子煙：對魔神發誓是什麽鬼？
有毒吧？這個世界的修真者居然對遠古邪魔發誓，還像是發了什麽了不得重誓那般慎重？
天道被你們置於何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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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子煙立刻追問。
或許是那一聲“齊塔爺爺”讓他很受用，齊塔暫且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望著她說：“你說你住在這附近？”
“對。”
“可是，你手腳健全，為什麽會被發配到這裏？犯事了？”
“不……我一醒過來就到這裏了。”
齊塔爺爺搖頭：“你肯定犯事了，不然怎麽回到這裏來？小丫頭，年紀小，不知輕重啊。”
竹子煙：……
又得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信息。
齊塔爺爺沒深究她覆雜的神色，接著說：“我們這裏都是一些殘疾的老骨頭，要麽就是像你這樣，因為犯事了被發配到這裏，別想太多了，好好過日子。”
“……我明白了。”
竹子煙按捺著自己，沒去吐槽“在這裏能過好日子才有鬼了”雲雲。
“聽說這裏每個月都要選出上貢最少10個人抓進大牢……標準是怎麽樣的呢？”
之前問虛白奶奶，但是虛白奶奶說的不清不楚的，總覺得還有什麽。
齊塔倒是沒有隱瞞。
因為排名是分修為等級的，貌似是分別從築基、虛丹、金丹、元嬰和化神之中各抽出兩個倒黴鬼抓緊大牢。
也就是說，對於擁有真君修為的齊塔來說，就算現在出手將竹子煙幹掉，也沒有任何作用，只是讓竹子煙成為了金丹那一級的兩個而已，齊塔所屬的元嬰真君還是要選出兩個人。
所以多說兩句也沒啥，反正不影響自己，而且面前的少女長得還挺可愛，還會叫自己“爺爺”。
“我不是很明白……”竹子煙換了一種問話的方式，“聽說這裏有三座城，那麽……為什麽我們要住在城外邊呢？”
齊塔似乎很享受這種知識上的優越感，或者說是喜歡：“哈哈，傻娃娃，這很簡單。”
齊塔爺爺說起了這個世界的階級劃分。
“你也註意到了，我們的名字後面有個數字，齊塔是我的編號，尾數則代表著輪回次數。”
開場白就讓竹子煙黑人問號——等等，稍微等一下，說好的尾數是代表著是第X個被命名為這個編號的呢！
“嗯……”
“而輪回的次數越多，靈魂就越殘破，”齊塔爺爺露出了一個滲人的笑容，“比如我，從生下來的那一刻起，就動不了左臂，左腳也幾乎沒有知覺，這是靈魂上的缺陷，而且我做不了超過四位數的運算。”
這話讓竹子煙警鈴大作，這次真的感覺到了有些不妙了。
是了，她明白了，明白這個水葫蘆樹的輪回和系統和陰曹地府使用的六道輪回系統差距到底在哪了！
——這個水葫蘆系統，恐怕沒有靈魂修覆功能，或者是這個修覆能力很弱！
看看，她當年被丟進六道輪回之中時，肯定是受到了重創的狀態，但是僅僅是重新轉了一個輪回，她的靈魂就恢覆如初了，而且還擁有詭異的靈魂穩定度。
所以，如果在這個世界真的死掉了，轉生之後的她將不再記得自己之前的一切……
不僅如此，不管是虛白奶奶還是齊塔爺爺，都沒有自己本命法器，甚至沒有別的法寶……想來在外來者死去之後，不管是什麽法寶，都將不再屬於下一個輪回的自己了。
若真是如此，若是如此……
她，會不會也會在十幾個輪回之後，變得像虛白奶奶，或者齊塔爺爺這樣呢？
想想就覺得滲人。
這應該是竹子煙這一世最緊張的時刻了。
道消身隕？她並不害怕，對於她來說，這不過是漫長旅途的一部分——好吧，她的思想確實是和普通人不大一樣。
她害怕的，是變成如同面前的齊塔14那樣，語氣輕松的說出了自己身上的靈魂缺陷，明白這一切都是因為水葫蘆樹不完善的輪回，但卻將這一切當成普通的事情來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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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同碰上了獅子的追擊，他不需要跑得比獅子快，他只要跑得比旁邊的人快就行了，為此，他不僅可以踹前面的人一腳，直接將人踹倒在地，還可以拿起一塊石頭就往別人的頭上砸去。
然後在看到獅子撲倒了最後一個人的時候，點了點頭表示“為了活下去，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不想變成這樣的人。
一點都不想。
行吧，積極解決目前問題的理由又多了一個，她覺得自己可以再認真一點。
“等一下，請等一下，齊塔爺爺，”竹子煙說，“你說……你剛出生的時候，還是有手有腳的？”
那現在怎麽沒手沒腳了？
“哦，很簡單，我是個殘廢，但是魔神們覺得靈肉很美味，我無法控制的那部分軀體，嗯，在我恢覆元嬰修為之後，切下來交給他們了，這讓我得到了在晉城生活100年的許可！”
說到了最後，齊塔挺直了胸膛，就好像是再說，將自己的肢體進貢給遠古邪魔，把自己變成一個殘廢在晉城生活100年，是個多麽偉大的壯舉一樣！
“哦……”
因為實在是沒法評價，竹子煙只得發出了這麽個語氣詞。
接著兩人又聊了一些瑣事，除了齊塔在晉城一百年生活的見聞，還有就是他的工作。
“如你所見，我的工作就是和銅色、太酥一起管理這個這個漁場。”
竹子煙：可是你們連網箱都沒有，這最多只能算是水庫養殖吧？
每隔三天，這三個殘疾老人都要捕獲一大批魚，送去晉城上貢。
靈氣結晶是給遠古邪魔的上貢，而物資則是給晉城的上貢。
如果貢品不能讓晉城滿意，就會被調去礦山。
“礦山？”
“對，在晉城的另外一頭，如果真的被抓到礦山，那才是真的完了。”
如果以晉城為世界中心，那麽他們所處的地理位置就是以南，而礦山就是以北。
齊塔畢竟是在晉城生活了一百年，雖然生活質量不敢恭維，但是見識卻不是虛白可以比的。
他知道很多城裏人才熟知的事情。
“沿著北部的礦山一直往西走，你會看到湖城，往東走，你會看到布城。”
竹子煙挑起了眉頭：“具體是要走多久？”
“……可能要走幾個月吧。”
“可能？”
齊塔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我怎麽知道？再說了，修為不同，腳程也不一樣吧！”
“確實如此。”
談話沈寂了一會兒，齊塔又說：“你和我打聽這個幹嘛？”
“初來乍到的，總要明白這裏到底是怎麽回事，才能睡個好覺吧。”
說著，竹子煙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一小瓶稀釋過的靈酒——仙酒她有不少。
說來還是因為她一開始吃了師傅傅準備的仙酒鴨湯，直接舞了一套醉拳，最後被拍了好幾張照片做壁紙的鍋，師兄師姐們也超級想要竹子煙新的醉拳表情包，所以送了一堆仙酒，就等著竹子煙不存在的酒癮發作……
這些仙酒，以竹子煙那淺薄的酒量，只要一小口就能再現醉拳的“英姿颯爽”。
這種程度的仙酒佳釀，自然是不可能直接送給齊塔的，所以經過了稀釋，裝進大約300CC容量的瓷瓶裏。
然而就算是被稀釋過的靈酒，在齊塔看來，也是靈氣醇厚的好酒了，他臉上第一次浮現出笑容，露出參差不齊的牙齒。
“無煙小友倒是會做人。”
齊塔也沒有客氣，他拿出木塞，當即就喝了一大口。
滿足的感受著靈氣在體內氤氳的感覺，不過，這也只是淺嘗一口罷了，他忍耐著喝下一口的欲望，蓋上了木塞。
“你還有什麽想知道的，一並問了吧。”
齊塔心說：你這娃娃可不像是安分的主，不過看在靈酒的面子上，也沒啥不能不說的，反正最後出了事情，也是你自己擔著哈。
“一切，將這裏的一切都告訴我。”
齊塔想了想說：“包括晉城的歷史，還有另外兩座城市的傳聞？”
“當然。”
齊塔這回挑起了眉頭：“這一個晚上可說不完。”
“明天晚上我還會過來。”
齊塔看了她一眼，晃了晃手裏的小酒瓶，暗示很明顯。
“……你還想要更多？”
竹子煙明顯還沒有完全理解，在這個世界裏，靈氣到底有多珍貴。
“對，你還能提供多少？”
竹子煙很確定，自己從齊塔眼中看到了不加掩飾的貪婪。
此時此刻，她沒有什麽感慨世風日下的閑情，也沒有什麽被敲詐的憤怒，她只是感覺到荒謬。
為了這麽一點點靈氣，一位元嬰真君居然不惜露出了如此市儈的神情。
“……最多再加一瓶，”深刻明白了齊塔有多渴望靈氣，竹子煙決心切實的貫徹財不露白的方針，“就一瓶。”
齊塔伸出了兩根手指，“兩瓶，我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竹子煙露出了思考的神色，過了一會兒，她仿佛很為難一般點了點頭：“成，但是有一個附加條件，你要對這一切保密，對任何人都不得提起。”
“好，我以對魔神發誓，這一切，包括你來問我，包括你打聽的那些事情，我不會說出去。”
齊塔：我有病才會說出去，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嘛？
竹子煙：對魔神發誓是什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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